快穿之不准死起来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Laji_狐憾三
事到如今,再后悔内疚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倒不如想想,如何把苏真带回来。
他在府前等的时间不久,每一会儿就有小厮过来回话,前堂有请!
韩甫臣不疑有他,径直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依然沉迷游戏无法自拔,回来一看,呀!本来就不多的藏又掉了一个,哭唧唧_(:3∠)_
第20章病弱王爷(补)
四周一片黑芒,身体如同浸在冰冷的海水里,呼吸带着痛还有飘忽不定的失重感。苏真挣扎着,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是怎么都醒不来。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他抽搐着蜷起身子,蓄足了力气终于睁开眼睛。
面前是个模样俊俏的青年,在黑夜里看得不仔细,猛然发现站在自己床头的人,苏真惊出了一身冷汗。
青年似乎对他能醒过来感到惊讶,不过也没说什么,反而是轻蔑地勾起嘴角,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苏真的脖子,被他双手紧握。
“李……李寄辰……”苏真力地讲出他的名字,用手扒着他紧紧发力的手指,企图让自己轻松一点。但是他本来就体虚,身上没有几两肉,哪能比得上从小习武的靖抚将军李寄辰?
“殿下莫慌,一会儿就好。”李寄辰因为手上发力,笑容也变得扭曲,在黑夜里看去分外狰狞。
“为什么……”苏真眼前发黑,觉得脖子都要断了,他悄悄伸着腿脚,意图将床边的高架踢翻来发出响声。
“哐!”地一声,苏真脚上一痛,好歹是成功了。
架子上摆着小巧的花盆,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惊醒了值夜打盹的丫鬟护卫们。苏真听着外面悉悉索索的人声,松了口气。
李寄辰也慌了,他回头看看窗外,已经能隐隐见到烛光。苏真脸色青白,微阖着眼睛已经翻白。他叹息一声,放了句狠话:“算你命大!”
李寄辰为什么要杀他?
似乎从最开始,原主被牵连进来,就有他的手笔。苏真疑惑的是,既然要杀他,为什么选择用手而不是用其他武器,那样不是更能确保万无一失吗?
唯一的解释是,他没有做足准备。或者说,一开始就对原主抱有杀心,只是容柯并没有告诉他苏真就在这里。仓促得知之后,李寄辰趁着苏真毫无防备,打算下手。
容柯肯定不会让他死。一个活着的王,比死了之后有价值地多。所以在惊动下人之后,李寄辰才选择留他一命,抽身离开。
李寄辰比容柯还要大个一两岁,自幼生在靖安将军府,上面还有一个兄长,正是如今的右相。相应的,左相看好睿智宽和的六皇子容桢,这一文一武,自打一开始就不对付。容默没有掺和这些事情,但也稍有耳闻,实际上和他们并没有交集。
要说他和李寄辰,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宫宴上。
容柯从小就心思活络,加上年纪大点,比其他几个兄弟更早懂得拉拢人心。小时候的容默和他关系不错,容柯对他温和,又有耐心,容默身边没有几个亲近的人,时间一长就与他熟了起来,对他如同兄长般依赖。
虽然辈分不太对。
李寄辰也是那个时候出现在人前,他年纪够了,也该做出点样子,为李家添光。李寄辰和容柯年纪相仿,同样有野心,两人一拍即合,以朋友相交。将军府乐得如此,只要不是六皇子,对他们来讲其他都无所谓。更何况容柯看起来也明,并不比容桢差。
容默见容柯不再把力分给自己,渐渐与容柯疏远。容柯不死心地讨好,想趁着他年纪小,拉拢到自己这边来。
李寄辰见状虽然不满,却并未表现出来。悄悄给容默上眼药,让容柯越看他越不顺眼。十殿下被李寄辰设计落水,嫁祸到容默身上。岂料容默也不是傻子,条理清晰地拿出了证据,反将了他一军。十殿下不治身亡,李寄辰也得了个心狠手辣的标签,靠着李府上下的关系打点,倒是没有被处死,反而是禁足了几年。
容柯当时自命清高,看不上这些小人行径,也就和他疏远了。
所以当容柯与靖安将军府再次联合时,容桢等人惊讶之余,也觉得可笑。这两个人在一起倒是般配,省的祸害别人了。
苏真思来想去,搞不懂李寄辰有什么非弄死自己不可的理由。难道说只是因为当年十殿下的事?那也未太过小家子气了。身为十殿下的亲叔叔,容默自己都没有过分怪罪,一来是与十殿下不亲近,二来,人死如灯灭,皇兄都没有说什么,他也不想自己去找事儿。
苏真醒来后还有些迷糊,因为自己又换地方了。
“皇叔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容柯问道。
苏真摇头。
“那边好。那皇叔可曾看清,是何人要杀你?”
苏真犹豫了一下,继续摇头。
容柯也看到他一瞬间停顿,“皇叔不必担心,侄儿定会护好您的安危,如实说来便可,也好让贼人得到惩治。”
“我即便是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倒不如不说。”苏真道。
容柯皱眉,“皇叔这是何意?”
“听皇叔一句劝,小心枕边人。”
枕边人?李寄辰?
容柯冷下脸。他和李寄辰交往算不上低调,龙阳之好到底见不得人,皇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来真的,随他怎么办。
苏真堂而皇之地将这种事讲出来,容柯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名声,随后才是他话里的含义。
“皇叔何意侄儿不是很懂。”容柯道,“还请皇叔照顾好自己,至于其他,交给侄儿做便好,不劳皇叔心了。”
苏真没有反驳的余地,也不想再搭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不想再说话。
他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明显,容柯见状也不愿自讨无趣。只能将这一笔记下来,待到登基以后,一一讨回。
那边韩甫臣孤身进了庆王府,便被一大批侍卫团团围住。
韩甫臣见识的多,也认出了这些人并不是普通的杂役侍卫,看起来更像是受过训练的正规军。
他对领头的人朗声喊道,“庆王殿下这是何意?堂堂王府就是如此待客?”
容桢被人拥簇着款款而出,“不敢当。韩盟主来的突然,本王自当是小心为上。听说皇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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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您带走的?”
“好大一顶帽子。”韩甫臣哂然一笑,“草民还以为,已经做足了礼数,不想反倒使殿下起了疑心。考虑不周,是草民的错。”
他已经将姿态摆的很低,容桢再计较下去未也太过小气。他挥挥手,周围人退下。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走到韩甫臣身边,“韩大侠,这边请。”
韩甫臣点头,跟着一起去了前厅。
容桢再次出现时又换了一套衣服,刚才的穿着干净利索,现在他穿着玄色烫金直裾,金色的绣线缠绕着领口,再没了旁的坠饰,看起来简单又尊贵。
“王爷看起来倒是与安亲王并不想像。”韩甫臣道。
容桢闻言没有怪罪他的不敬,他微笑,“皇叔自是独有一番风采。之前传来口信,皇叔就在您那,如今反悔又是何意?”
“几个时辰之前容默确实是在我那里。”韩甫臣如实道,“但是现在他确实失踪了。韩某能力有限,比不得王爷,还请王爷相助。”
“哦?”容桢挑眉,他慢悠悠地拨着杯里飘起的茶叶,“为何不去找我那三皇兄反而是找本王?”
“自是因为,阿默与王爷交好。”韩甫臣不卑不吭,平静道。
容桢拨弄茶水的手顿了一下,怎么都没想到是这种答案。
苏真自从季府失踪以来,不过十余日的光景,却与人互诉衷肠?
他想着小叔叔淡漠的性子,心里觉得实在不可能。
韩甫臣又道,“先前甫臣信错了人,为虎作伥许久,如今迷途知返,还请庆王殿下不计前嫌,留在下。草民虽为一介粗人,只盼为这天下百姓尽几分薄力。”
他说的太过谦虚了。自古侠以武犯禁,朝廷管不到的地方也不少。韩甫臣身为绛州盟主,手下的势力不计其数。
他们从未正面抗争过,韩甫臣知道朝廷的手能伸到何处,朝中人却不知韩甫臣有何实力。
他们不必担心他国入侵,不必担心国库赋税,相对于这些皇亲国戚朝廷官员,实在活的太过轻松,也更容易发展起来。只是闲散惯了,不愿入朝任职。
容柯能让韩甫臣松口,容桢已经很惊讶了。没想到韩甫臣对苏真又有他求,肯投靠自己这边。
总不能让容柯白的了好处。先不论苏真能否救出,韩甫臣这个盟友总要争取一下。若是可信,再委以重任,若是不可信,借刀杀人也是不错。
容桢心思百转,默认了韩甫臣的说辞。他问道,“甫臣对三皇子兄又知晓多少?能否确定,皇叔就在裕亲王府?”
“在不在裕亲王府难说,甫臣只觉得,裕亲王干系最重,也最有可能。王爷要想试探,只要一样东西即可。”
“什么东西?”容桢问道。
“陛下诏令。”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宿舍聚会……不知道会不会喝醉。如果字数不够的话明天会补全,抱歉了大家。
ps:今天真的喝醉了,不过有人比我醉的还厉害,我舍友最了以后说我写的东西她都看不懂……虽然开这篇确实没有走心,想走心的时候有心无力,还是觉得好难过啊_(:3」∠)_
完结再说吧,做一个有始有终的人qaq
第21章病弱王爷
皇帝虽与苏真为兄弟,实际上却比他大了二十多岁。对于这个小弟弟,他还是太子时就没有放在心里过,等登基之后,册封众人,才忽然记起,噢,原来还有这么一个人。也是在那之后,他才意识到,信得过的兄弟,就剩下这一个了。
容默长得好,小时候也是古灵怪。皇帝看着这个与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弟弟,总是无法把他当做同辈看待,实在提不起戒心。也慢慢地放松了对他的底线。
按道理讲,皇恩犹在的容默,即使犯了错,被投到狱中,终归也是皇室血脉,轮不到他来受那些酷刑。但原主真的就没能撑过去,纵使有他了无生趣不愿再做争辩的原因在,也不会如此轻易地死掉。
那就只有一个说法,有人在搞鬼。谁这么想让他死?
“殿下总不能一直这样躲躲藏藏下去。即使再低调,依然有人看不得他安宁,倒不如趁此机会,关明正大地使殿下恢复身份。”韩甫臣手指点着桌面,慢条斯理地讲道,“三殿下如何猜想,也想不到这招。”
容桢沉思,当初假死把苏真从牢中换出来,的确是欺君之罪,但是现在现成的替罪羊在那儿摆着,容柯一心以为他们会遮掩苏真身份,绝对不会想到他们直接反其道而行之。错过了这个机会,恐怕就只能等到上面易主了,无论是谁最后坐上那个位置,都不好对天下百姓交代,苏真可能只能用别人的身份生活下去。
再者,现在如果不主动出击,只能等到容柯亲自来谈条件,又或者他疑心病渐重,苏真有没有命活着出来还要另讲。
“可。”容桢道,“那依阁下看,应该何时出手?”
“自然是越快越好。”
容桢点头。虽然他认同了韩甫臣的建议,也不会让他参与其中,知晓具体的内容。韩甫臣和容柯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也明白其中利害关系,并没有对自己的处境表示不满。
韩甫臣告退之后,容桢召集众人商议。最后决定,由容槿上前请命,暗中拿得诏书,季怀瑾只要将真正的齐瑜接回来,抹掉苏真在季府的生活痕迹,其他人按兵不动即可。
苏真断断续续地病了几天,虽然算不上严重,却总是不能大好。容柯似乎乐得见他这个状态,也没找大夫给他医治,任由他病着。
反正又死不了,而且没有经历闹事,何乐而不为呢?
在裕王府里住了几天,苏真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他被禁锢在一处偏僻的小院里,这里人不多,只有几棵枯树和平日里打扫院子的仆人,那几个仆人无一例外都是不识字的哑巴,且每隔几日就会换几个人。
苏真好笑,容柯未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他只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托容槿的福才被漩涡中心的人重视。
就算是容桢用他来混淆视听,容柯对他的关注也太多了。他哪来那么多力,对周围事物都周密掌控。
百密一疏,那一疏,往往会被人钻了空子。
苏真捧着一本游记坐在榕树下面悠闲地读着。
天气很冷,树叶早已掉光。冬日里的阳光如此温柔,在没有风的天气里,苏真也感受到了暖意。
“怎得穿的如此单薄?”
咋一听到熟悉的声音,苏真惊讶地抬起头,见到的确实是韩甫臣,“你怎么会在这儿?”
韩甫臣脱下外衣,带着他的体温的衣服披到了苏真身上,驱散了寒意。
韩甫臣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深情地看着他,他摸了摸苏真的脑袋,“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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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这份温情持续太久,韩甫臣拉着他的手从小院里走了出来。
这一路平静异常,没有了护卫的阻拦,也不见往日里来来往往的下人。
周子逸见到他,即可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属下救驾来迟,还请王爷恕罪!”
他讲得铿锵有力,说罢抬起头来,直视苏真,神情愧疚激动。
怎么回事?
苏真瞥了一眼旁边的韩甫臣,韩甫臣微微对他摇头,苏真知道他们肯定有什么计划,没再继续询问。
苏真看了看四周,也没见容柯的影子。
“裕王殿下方才刚刚离开,还请殿下准备一下,进宫面圣。”韩甫臣淡淡道,府前已经备好了马车。
面圣?不用再隐瞒身份了?
“殿下这些年受苦了。”周子逸面容悲苦,“若是臣能早日发现殿下并未……也不至于在这裕亲王府煎禁三年之久!”
苏真秒懂。
这是要甩锅了。
他右手握拳,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嗯。周大人无需自责,此事也不是常人能左右。”
苏真脸色苍白,韩甫臣心都纠起来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也不会受这些苦。容柯是什么人他心里清楚,苏真在这里待遇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扶他穿过小路,走出王府,苏真慢吞吞地走上马车,见韩甫臣没有上来,苏真重新撩起车帘,“你不一起来吗?”
韩甫臣勾唇一笑,为他关心自己而欣喜。“周大人陪你过去就行,我在安亲王府等你回来。”
苏真并未有太大反应,他矜持地点头,放下帘子。
这里和皇宫离得并不远,只是宫里占地面积大,从宫门口到乾宁宫的距离可不近。
宫内不准驾马,进来之后苏真换了轿子继续前行。
幸好有代步工具,否则就原主这弱鸡身体,还真不一定能走下来。
下了轿子之后,有公公前来引路。苏真到偏殿里洗漱了一番,换好准备好的衣服,施施然跟着进了殿里。
“臣,参加陛下。”进殿以后首先行礼。苏真双膝跪地,腰背挺直,伏在地上,行了跪拜大礼。
皇帝给足了面子,从位子上下来,将苏真虚扶起来,“默儿无须多礼,快快起来,让皇兄好好瞧瞧。”
苏真站起来,他身上的衣服制地匆忙,只是宫人们估略着他的身高体型拿来的一件素衣,没有规制,虽然清淡素雅,却不太合身,在苏真身上看起来空空荡荡的。
“你长大了。”皇帝叹了口气,拉着苏真坐到了他旁边。
这种事情之前也是常有,苏真淡然受之。待到坐在高处,苏真看清了低头跪在地上的人。
正是三皇子,容柯。
“容柯,你可知罪?”皇帝语气淡淡,不像是在训斥自己的儿子,倒像是在面对普通的犯了错的臣子,丝毫没有容缓的余地。
但是苏真知道,虎毒不食子。这件事,虽能让容柯在他心中的印象变差,并不会伤筋动骨。
容柯显然也清楚。
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面子名声。苏真肯定是与容桢他们沆瀣一气,他又是在自己府中被发现,根本没有辩驳的余地。
容柯低着头,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回父皇,儿臣没有错。”
“你的意思是错的人是你的亲弟弟亲叔叔,还是朕?”皇帝眯眼,对他这副死不悔改的态度极为不满。
“儿臣不敢。”
眼看着皇帝还要再发脾气,苏真捂着嘴咳嗽几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皇兄,柯儿并未做什么过分的事,到底是臣弟的亲侄子,还请皇兄手下留情。”
虚伪!容柯心里暗骂,这番话明年上看是在给他求情,实则做实了自己绑架煎禁他的说辞。这个哑巴亏,他是吃定了……
“唉。”皇帝本意也没想对容柯怎么样。在他们到来之前他已经权衡好了利弊关系,苏真确实受了委屈,容柯也太过目无王法了,该敲打。
可也仅限于敲打而已。
“朕记得你身体不好,这混小子可曾亏待你?”皇帝就着苏真给的台阶下来,缓和了神色,“来人啊,宣太医,来给王瞧瞧。”
“奴才领命。”
苏真又咳嗽了几声,他微笑,淡漠的表情变得柔和,“皇兄也知道,臣弟这身体是打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与裕王无甚关系,不打紧。”
“那也要让太医看看,否则朕怎么能安心?”他斜了一眼恭恭敬敬跪在地上的容柯,并未让他起身。
容柯不敢做声,只好受着。
太医来的很快,给苏真做了大致的检查之后,开了几副安神静气的药,又告诫他之前讲到耳朵起茧的话。
苏真静静听完,乖巧地点头。
等到众人都退下以后,苏真道,“臣弟有些乏了,可否先行告退?”
皇帝见他确实神情疲软,“今日便在宫中歇下吧,你我兄弟多年未见,甚是想念。留下了来陪陪皇兄。”
“这……”韩甫臣还在王府里等他。
“怎么?”
“没什么,都听皇兄的。”
容柯前前后后跪了近一个时辰,离开时腿都酸软了。他再也保持不住原本的风度,表情狰狞,“容桢,容默……早晚有你们好受的!”
一边的韩甫臣,头一次进安亲王府。苏真死讯传来之后府里的下人都走的走散的散,只留下了几个签了死契的,无法离开。
韩甫臣带了自己家的几个人过来,里里外外都拾了一遍,就等苏真回府了。
然而却只等到了一句信儿:“安亲王今日留宿宫中,不回来了。”
……exm?
第22章病弱王爷
苏真陪同皇帝一起用过早膳以后才出宫。
韩甫臣明知道他不会再出什么事情,就是想念得厉害,辗转发侧到半夜里才睡着,大早上地又早早睡醒,睡意全无。
他吩咐了人准备早饭,一边等着苏真回府。得到苏真回来的通传之后,兴高采烈地出门迎接。
“恭迎王爷回府。”韩甫臣跟着一群下人一同行礼。
论身份,他就是个普通的平民百姓,虽说比奴籍要好,可还是与苏真有阶级差距的。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韩甫臣压根不在乎这些,更不会因此而停止追求。
苏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韩先生好像很闲?若说是闲,可这眼底为何又有淤青?难不成是被人打的?”
韩甫臣尴尬地咳了一声,然后不要脸道,“王爷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吗?自然是思念成疾,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王爷可算是回来了,否则韩某迟早死在这相思之苦下。”
苏真皱眉,脸上的表情看不清喜怒,“进去再说。”
“是,王爷。”
韩甫臣神态动作都十分严肃正经,只是讲出的话却如此露
快穿之不准死起来嗨 分卷阅读29
骨。
上一个世界时苏真就知道他是个老流氓,到了这个世界,所有人都如此,就他一人还画风奇特,苏真感觉有点微妙。
幸好韩甫臣只在他面前这样,要不然真是给他丢脸。
回家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这身不合身的衣服换下来。
但是这两年苏真身体抽长了很多,以前的衣物也没法穿了,他也就只能先将就着,等重新置办之后再换。
没有衣物,也就意味着于应酬,不必接受其他人的拜访,苏真乐的清闲。
但是除了韩甫臣之外,还有一个人他没法拒绝,那就是季怀瑾。
“这位是……?”
跟在季怀瑾身后的还有一个青年,看起来和苏真一般年纪,两人细看下还有些许相似之处。
“草民齐瑜,参见安亲王。”
苏真了然,将他虚扶起来,“不必多礼。”他转头看向季怀瑾,“本王见他面善得很,颇有一见如故之感,以后还要多多走动。”
“王爷厚爱,齐瑜受宠若惊。”齐瑜又行了一礼,他温和恭敬,看不出任何“惊”到的地方。
真正的齐瑜回来了,苏真那三年生活过的痕迹被别人取代,不必担心会被发现。
扫尾工作做完,季怀瑾和苏真寒暄了几句,带着齐瑜回去了。
人走了以后,韩甫臣几乎都挂在了苏真身上,苏真皱眉,“别动手动脚的。”
“你都不想我吗……这么久没见。”韩甫臣委屈地看着他,两人的脸贴的很近,他面容比前两个世界都要成熟稳重,苏真别过头去,不想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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