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可爱撩[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不老
陈白用左手指了指右手上方的吊瓶,梁飞一看,吊瓶里面已经空了,输液管也空空如野,已经有血顺着输液管回流。
他来不及按铃叫护士,手疾眼快帮陈白拔掉了针头,一手按着陈白的手背止血。
陈白的手又瘦又软,几乎无骨,梁飞按了一会儿,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忘了。”陈白无所谓的说,他回被梁飞按住的手,来回活动。
上面已经有好多针眼,只要有血管的地方皆是青肿。
陈白身体看似柔弱,实则很少生病。这是陈白第一次生病住院。
他坐起了身,看了一会儿窗户外面湛蓝的天空。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下床。
他穿上拖鞋,走路有点不稳,梁飞不得不扶住他:“你干什么?”
“我想去个卫生间。”陈白说。
梁飞老大不乐意,就差翻白眼了。他扶着陈白去上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脸都是红的。
陈白穿了一身病蓝条纹病号服,越发显得身体孱弱。他笑说:“没办法,要怪就怪顾左,谁让他强.奸我的。”
梁飞可能也觉得这两个字有点粗俗,陈白说完,就放开了扶着陈白右臂的手,不再扶他,也不说话。
陈白笑笑:“你和顾左学的吗?”
他也不理梁飞,一个人缓慢的踱到窗户前面,向下望去。
透过防护窗,可以看到楼下草坪上有小孩在玩耍,也有人在散步。因为是从高层俯瞰,这些人都变得很小很小,蚂蚁一样。
陈白双手支在窗台上看了一会儿,觉得腿有些酸,转身想要回床上,却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椅子。
他抬头找梁飞,发现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用小勺搅动碗里的粥,让粥变凉,并不看他。
陈白坐在椅子上继续向外看。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没有人回答他。屋里安静得不得了。
顾左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陈白的背影。他正坐在椅子上向窗外望,把身体前倾,趴在窗台上,像学生时代发呆走神的学生。
开门声响也没有回头。
顾左示意梁飞出去,梁飞将碗放在床头柜子上,走了出去。
顾左用勺撑出一点粥,放在嘴里尝了尝。然后走到陈白身后,用双臂圈住他,爬在他身上说:“看什么呢?”
陈白没有躲避,也没有回答顾左的话,他依旧问:“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你好了?”顾左说着,一只手放到了陈白的上,“我检查检查。”
陈白向一边躲,很不配合,顾左也就没再深入,他回手,很亲昵的说:“等你好全了就出院。”
“粥可以喝了,要不要去喝?”
陈白只是看着楼下,并不理顾左。
顾左将陈白抱回床上,让他靠着床头,被子盖到了肚子那里。
他去洗了手,回来坐在刚刚梁飞的位置,端起粥撑了一勺,放在嘴边吹吹,送到陈白嘴边。
陈白看了眼顾左,再看眼粥,张嘴吃了。
顾左似乎心情大好,他问:“花不错,梁飞那小子弄的?”
陈白点头。
喂了半碗粥,陈白不吃了,任顾左的粥勺送到嘴边,说什么话,只是不吃。
倒不是他耍脾气,实在是吃不下了。自病后,他的胃好像小了一圈,人倒是没什么变化,大约是他本来就很瘦的关系。
顾左看他确实吃不下,便回手,将粥送进自己嘴里,随后就着碗,将陈白剩下的半碗粥都喝了。
“这可真是吃猫食呢。”顾左感叹,“不过现在也没办法,只能吃流食,也是为你好。等你能吃其他东西了,都给你补回来。”
“我手机呢?”
顾左将粥碗放到了柜子上。突然问:“陈白,你恨我吗?”
他以为陈白一定会说“恨”,因此他的目光一直看着粥碗,没有看陈白。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甚至不用说话,只那么望着你,便足以让人自惭形秽。
谁知,陈白说:“我不恨你,我只恨他。”
他声音很轻,但没有一点玩笑的意味。
他们都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顾左抬眼看陈白,见他望向窗外他天空,并没有看自己。
他将陈白的身体摆正,让他看向自己,盯着陈白的眼睛说:
“你恨我吧。我这个人向来心善,恨我的人那么多,我不介意多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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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左说话时桃花眼里,映出陈白细瘦单薄的身影。
陈白只是摇头。
顾左回手,轻声一笑:“也好,你恨他,倒省了我许多事。”
陈白伸手将被子提了提:“你们的事,我不管。我恨谁,你也管不着。把我手机给我。”
“你干什么,找他?”
陈白看这顾左,轻笑:“我没那么贱。”
他笑意很浅,只是嘴边翘了一下,有点自嘲的意思。
顾左叫梁飞进来,将陈白的手机还给陈白。陈白拿过来看。
陈白发现手机里有12个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人打过来的。
陈白一直知道馨姨关住着他,她可以不在乎那些他的绯闻,因为她只希望陈白开心;可她不会忽略陈白生病的新闻,她给陈白的关心是母爱。
包容孩子的一切,哪怕是缺点;又自私的希望孩子永远健康,无病无灾。
他的手有点抖。
陈白点开信息,一共有两条。第一条时间是昨天晚上5点:“陈白,接电话,别让馨姨担心。”
第二条是今天上午10点:“陈白,馨姨已经到槟城,你的地址是哪里,我在往泰康医院赶。”
陈白急得咬牙,傻馨姨,你来医院也没用,谁会告诉你我在哪呢。
他给馨姨回了电话,馨姨的声音是镇定的:“陈白,馨姨来看看你,你现在在那?”
“你在哪,馨姨?”
“我在泰康的住院部,医生告诉我你不在这里,但我有直觉,你在这,对吗?”
陈白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他说:“我在,馨姨,你等着,我让人去接你。”
挂了电话,陈白起身,双手攥住顾左的衣袖:“顾左,我求你,放我馨姨进来。她什么都不会说。”
顾左低下头,用手指抹了陈白眼角的泪水:“傻子,不放人进来是怕媒体,你什么身份不知道?你家人来,我还能拦着?怎么搞得像我监.禁你一样。”
陈白茫然的说:“是吗,那你真好。”
顾左笑了:“快别夸我,受不起当不起。”
他拿了纸巾给陈白擦眼泪:“你就这个样子见你的馨姨?不怕她担心?”
聂以诚的抛弃没有让陈白痛哭,他甚至连痛哭的感觉都没有,那时候只觉得心口一片迷蒙。
现在回想起来,也失去了大半记忆,可能人的记忆天然便带有规避痛苦的功能。
可馨姨的到来,却让陈白哭了。
梁飞带着馨姨进来,她穿一套墨绿色裙装,头发有一丝乱。
陈白靠在床头,蓝条纹病号服外面还披了件西装外衣,被子也盖得整整齐齐。
他现在面色已经和平常无异,眼泪已经擦过了,不再有痕迹。
顾左已经在馨姨进来之前离开。
“馨姨,你来了。”
馨姨在陈白旁边坐了,她笑着说:“来看看你。暑假了,也过来玩玩。”
陈白知道馨姨这么说是为了不给自己压力,她永远是这样,为自己考虑。在她的无私面前,陈白觉得自己是一个自私到极点的人。
可陈白心里清楚得很,如果自己没有住院,馨姨这辈子都不可能来槟城,更别说什么来玩玩。
馨姨行事磊落,教育孩子也自由而有主见,从她将六岁的陈白带回江城起,就没再踏进槟城过。
她不会在陈白问“妈妈是谁”、“我为什么没有爸爸”这类问题的时候骗他。她一直将陈白看作一个平等的、人格独立的“人”来看待。
她耐心的讲述他们的故事,而知道前尘往旧的陈白,更加确定,如果可以选择,馨姨此生都不会踏入槟城一步。
而她却因为自己生病的传闻,却决绝的踏上了这片曾经让她辛酸绝望的地方。
“馨姨……”
陈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馨姨是他的母亲,这一切是馨姨该做的,陈白可以毫无负担的接受她的爱意。她是一位好母亲。
可她不是啊。
馨姨伸臂,将陈白抱在怀里:“孩子,馨姨说过,不管怎么样,馨姨只希望你开心。如果演戏,或者、或者你喜欢的人,让你不开心了。我们就去做能让自己开心的事,好不好?”
馨姨的衣襟被陈白的泪水打湿,陈白在她怀里抖着说:“馨姨,你为什么不是陈丽珍。”
馨姨抚摸陈白后背的手突然停下,她喃喃道:“阿珍陈丽珍,她怎么你了?”
她将陈白扶起,问他,可陈白只是摇头。他不想再听到陈丽珍这个名字,他更不想听馨姨唤她“阿珍”。
她不配。
最后,陈白在馨姨的怀里睡着了,他睡得极不安稳,好像在做梦,馨姨几次轻拍他,他都不肯醒,大概是一个美梦吧。
陈白还说了几声梦话,声音很小,馨姨听了几次都没听清。
最后一次,馨姨听清了,那声不比气声高多少的梦话是:
“妈妈。”
第64章陈白
鑫盛天地包厢内,两个女人做纠缠状,四条白腿犹如长蛇。
陈丽珍的一只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而女人的一条手也放在她的,她们几乎活成了一体,成为四条腿四只手的怪兽。
她们统一的穿了连体的短裙,可裙子太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陈丽珍是个很快活的模样。
女人说:“你的身体真滑,可那里却有些大,你生过孩子吧,起码喂过孩子?”
陈丽珍笑着说:“生过孩子?我也不知道。你倒是想生孩子,可程瑞不让呢。”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在陈丽珍处捏了一下,捏得陈丽珍生疼:“疼,你换个地方。你生什么气?难道我说的不是真的?”
女人乃是魏琳娜,自昊天被惟艺购后,她几经辗转,终于找到了靠山,又是一位风风光光的经纪人了。
她开口,声音是如铁的冰冷:“我说过,我不喜欢提起那个人,如果你再提,就不是掐你那么简单。”
“你要把我怎么样?”陈丽珍凑近魏琳娜,说。
她挨了魏琳娜一个嘴巴,不大,是个调情加惩罚的意味。陈丽珍更加高兴了。
“你朋友什么时候到?”魏琳娜问。
陈丽珍说:“谁知道,或许来,或许不来。不来更好,咱们快活。”
她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她要是来,你可别和她……”
话还未说完,包厢门就被打开了。
馨姨还是去看陈白时的那套墨绿色裙装,和这包厢的氛围格格不入。她只打算来看陈白,原本并无见陈丽珍的计划。
“阿珍!”馨姨看到包厢内的场景简直要晕眩,她还是一眼就认出的陈丽珍。
她焦急的喊出陈丽珍的名字,语气不像多年未见的老友,更像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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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看到不听话的学生。
大约因为她是一名老师的关系。
“你朋友?”魏琳娜问。
在馨姨进来的瞬间,陈丽珍像是被触发了某种机关,迅速从魏琳娜肩上抽回了手。而魏琳娜却并未手。
她带点隔岸观火和幸灾乐祸的态度,看着这两个女人。
“我高中同学,班长。”陈丽珍似乎并不喜欢“朋友”这个词,她纠正魏琳娜。
她盯着馨姨看,面前这个中年女人气质还是一如往昔,可虽然她梳头时做了掩饰,但前面有点凌乱的发丝夹杂着白发,还是昭示了她已经人到中年的事实。
馨姨也同样看着陈丽珍,陈丽珍觉得馨姨老了许多,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曾经丰腴的脸颊,是一颗饱满多汁的荔枝,现在却已经需要层层厚粉来掩盖皱纹。
“要不要一起玩。”魏琳娜看着馨姨,提议道。
陈丽珍倏地站起,将身体脱离魏琳娜的掌控,对她说:
“你闭嘴,她不是那样的人。”
“心疼了?”魏琳娜笑了。
馨姨看着陈丽珍和魏琳娜的姿势打扮,心早就凉了半截。她不想听他们说话,她望着陈丽珍,冷静而严肃的说:
“阿珍,你怎么样我不管,你不要拖上陈白,他是我的孩子!”
陈丽珍先是愣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的说:“你来找我,就是说这个?”
她的疑惑不像是演的,她盯着馨姨,忽然放肆的大笑,也顾不得魏琳娜在场,一边笑,一边说:
“你的孩子?你怀胎十月把他生下的?笑话!”
陈丽珍止住了笑,但激动未止,她几乎是跑到馨姨面前,张开血盆大口,挑衅地说:
“好,就算他是你的孩子,你的男人我都一样抢,你的孩子算什么东西?”
“陈丽珍!”馨姨气愤而心痛的望着她,她从来没想过这辈子第一次打的人,是面前的陈丽珍。
巴掌声在包厢里响起,陈丽珍的头被打向一边,这么多年她没少挨打,比这重的不是没受过。可她一手捂着半边脸,保持着被打的姿势,半边头发盖到了脸上,就是不抬头。
女伴被打,魏琳娜丝毫没有前来劝架的意思。她津津有味地望着两个女人打架,将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上,做出了看戏的架势。
陈丽珍果然是生过孩子的,孩子还是陈白。那她前几天不是把自己的孩子往火坑里送?好个陈丽珍,真是没心没肺。
魏琳娜冷嘲热讽的想。
馨姨的手劲能有多大,就让陈丽珍抬不起来头,魏琳娜想,陈丽珍多半是有些悔意了,毕竟生母不爱惜自己的孩子,被养母找上门来了,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谁知,陈丽珍缓缓抬起头,她边抬头边说:“白馨,你打我?你为了陈白打我?”
她说话的声音压得极低,甚至还带着颤抖:“你生不出来孩子,我帮你生。你有了孩子就不要我了,现在还为了他打我?”
陈丽珍说得声嘶力竭,抡起拳头打白馨,白馨也不躲。
白馨的眼里也有泪珠,她有些激动的说:“你还知道他叫陈白,他叫陈白啊。”
陈丽珍不打白馨了,她倒在白馨怀里,抱住白馨,同时也抓住白馨的手臂环上自己:“我们二十年没见了。”
二十年前,白馨到陈丽珍家接走六岁的陈白,带他回到江城,再也没来槟城。
二十年,红尘如梦。
一眨眼,陈白已经长成为当年的陈丽珍,而陈丽珍和白馨,也都老了。
美人迟暮见白头。恍惚间,也曾是少年。
白馨和陈丽珍是高中同学,白馨品学兼优,是学霸班长,而陈丽珍是靠关系安插进来的关系户,整日里不是化妆就是交男朋友,是老师和同学眼中的“坏学生”。
同学们对她说不上排斥,但也不算亲近,他们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陈丽珍。不是看异类的目光,而是略带好奇满是窥视的看她,既不敢明目张胆,又少了亲近可靠。
他们看陈丽珍,是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世界。
他们好奇,却并不向往,或者即使向往,也不敢表现出来。在陈丽珍看来,他们和油腻的中年男人没什么不同,像是得了某种不窥探别人的隐私,便会浑身难受的病症。
这所重点中学里,只有两个人不同,一个是班长白馨,另一个,是大家口中公认的男神,萧贤。
似乎已经形成惯例,每位课代表作业从来不陈丽珍的,这些好学生一致认定了陈丽珍不会写作业。而他们,也都到了老师“不用管陈丽珍,她和你们不一样。”的指示。
整个高一上学期,陈丽珍叫不出班级里一个同学的名字。别人上课,她睡觉;别人下课,她睡觉;别人放学回家写作业,而她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陈丽珍一直以为,这样的状态会持续到毕业。
高一下学期,一天,历史课代表请假没来,白馨帮忙作业,她走到教室最后靠窗的座位时,没有丝毫犹豫,轻轻在桌上敲了三下。
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陈丽珍抬头,迎上了一张白净的鹅蛋脸:“历史作业。”
陈丽珍第一反应是好笑,第二反应是竟然有人向我要作业。她问:“你谁啊?”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射进屋里,刚好落在白馨身上,她在温暖的金黄色中对陈丽珍说:“我叫白馨。”
从那以后,陈丽珍仍是不做作业,除了历史课的,但再也没有课代表来找她作业了。
陈丽珍第一次听说萧贤的名字,是前座的两个同学在窃窃私语。说是同学,陈丽珍压根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她也不想知道。
陈丽珍在心里给他们取了名字,分别是麻子脸和大圆脸。
麻子脸对大圆脸说:“哎,你知道吗,萧贤被教导主任叫去谈话了。”
在那个年月里,被教导主任叫去谈话,可不是什么光的事。
大圆脸说:“不能吧,他那么好的一个学生,能犯什么事?”
陈丽珍昏昏欲睡。
麻子脸声音更小了,几乎听不到:“听说,我听隔壁班的说的,好像是他和白馨谈恋爱。等着看吧,要是真的,过两天白馨也得被叫去”
“谈恋爱”这三个字,被说得格外慢,格外引人遐想。
恋爱,在学业为重高中里,的确是件原则性的错误。
萧贤能写诗,会玩几件乐器,还能主持学校的晚会,是同学们口中一等一的好学生。
陈丽珍拿起几乎当摆设用的笔,在写字桌上刻下“萧贤”二字。
第二天,白馨也被叫到教导处。
毕业前,陈丽珍和白馨成为了好朋友,她们手挽着手走在一起,路上要引来“好学生”的指指点点。
毕业后,陈丽珍成为了萧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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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朋友,但他们从来没有手挽着手走在一起。
知道这件事的同学大为惊诧的同时又大为愤愤:好好一个男神,被个妖拱了。
也有人说,陈丽珍其实是抢了好朋友白馨的男朋友;说白馨和萧贤虽然没明说,但是处过一段时间的。
萧贤给陈丽珍写诗,说她是他的缪斯。
彼时白馨和萧贤都考进了槟城大学,而陈丽珍在娱乐圈初露头角。
陈丽珍把这些情书拿给白馨看,说萧贤又酸又呆,他有哪点好?
白馨继续了和陈丽珍的友谊,但没有和陈丽珍继续这个话题。
后来陈丽珍傍上了一位娱乐圈大佬,踢了萧贤。
再后来,她到了白馨和萧贤的婚帖,陈丽珍把婚帖撕得稀烂。她没有出现在白馨的婚礼上。
婚后,白馨检查出不孕症,一生都不能有孩子。
一开始,萧贤和白馨说没事,没有孩子也挺好,现在科技发达了,我们可以做试管婴儿。
但是后来,身边的同事朋友纷纷结婚生子,萧贤看着比自己晚结婚的同事都抱了小孩,终于在一次和朋友出去应酬后,有了第一次外遇。
外遇这种事,有一就有二。
白馨很镇定,她不是认命,而是在检查出疾病的时候,便已经确定这段婚姻不会长久,只是那时萧贤的态度让她抱有一丝幻想。
白馨一向是一个理性的人。
但有一个人受不了了,她气得要命,恨不得手撕了萧贤。她把萧贤叫出来,半强迫半威逼的取了萧贤的子,注射进自己体内。
陈丽珍嫌弃萧贤,但她知道,白馨爱萧贤。
她想,没有孩子,白馨大概是遗憾的。
不到一年,陈丽珍生下了一个男婴,她把男婴藏起来,不让萧贤找到。
而这时候,萧贤已经和白馨离婚,娶了他第一次出轨的对象,一个站.街.女。
在外人看来,萧贤这第二段婚姻轻率莽撞,凭他的身份,何至于娶一个那样的女子?但萧贤自认为自己的举动很有些“救风尘”的味道,自我感动到不行。
况且那女人,也着实充满了情.欲和妩媚,和白馨比,她是一只熟透了的果子,芳香欲滴,等待他人的品尝。
而她在床上的某些角度,让萧贤想起了陈丽珍。
那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大出血,拼了命生出一名女婴,自己也油尽灯枯。
萧贤给女婴取名萧明明。
白馨和萧贤离婚后,独自南下教书,没有通知任何一个人。直到六年后,她通过萧贤知道了陈丽珍竟然有萧贤的孩子。
她一生都忘不了第一次见陈白的样子。
陈白穿着白色连衣裙,扎了两个小辫,瘦瘦小小,躲在浓妆艳抹的陈丽珍后面。
陈丽珍生完孩子后,衰老得很快,才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便需要化妆品来维持自己青春。
白馨记得,陈丽珍以前从来只画淡妆,为她的脸上锦上添花而已。
“你知道了?其实早想告诉你了,但你好像一直躲着我。正好我也腻了,你赶快把他带走。麻烦,来个人都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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