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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可爱撩[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不老
陈丽珍一边盯着白馨的脸色,一边说。
白馨说:“阿珍,你疯了。”
“我疯没疯我自己清楚。这孩子你要就要,不要我也能养活。别说我没经过你同意就要了这孩子,你离开槟城也没告诉我。“
白馨真的觉得陈丽珍疯了,这是孩子,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保姆拾好了陈白的行李,一个不大的行李箱。
陈丽珍一把将陈白从身后拽了出来,按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要挣扎。话是对陈白说的,眼睛却盯着白馨。
“小白,你以后就跟着馨姨。记住了,你馨姨最喜欢清清白白的人了。”
这是陈丽珍对陈白说的最后一句话。
白馨带着陈白坐上了南下的火车。她一直以为陈白是个女孩儿,他做了这种打扮,又长得肖母。
陈白寡言,只会点头和摇头,白馨一度以为他不会说话。
直到做了两个小时的车,陈白用小手牵了牵白馨的衣角,小声说:“嘘嘘。”
白馨初次带小孩,并不知道要带陈白去厕所。此时陈白又是委屈又是小声的说,让白馨心里一阵怜爱,她应该想到才是。
带着陈白去了列车上的厕所,白馨才发现,陈白原来是男孩。
她想怪陈丽珍,好像又没有什么立场。
毕竟在心里,她的确想要一个孩子。倒不是为了传宗接代,实在是一个人太过寂寞。和萧贤离婚后,她没有再婚的打算。
当然也可以说成是为了弥补不能生子的遗憾,毕竟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格外钟情。
回到江城,白馨将陈白行李箱里的女孩衣服全部扔掉,给陈白换做男孩打扮。
她告诉陈白,你是男孩子,以后不要穿裙子了。
陈白看着裙子被扔掉心里难过得不得了,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
十月中旬,槟城下了一场秋雨,一场秋雨一场凉。陈白坐在落地窗前,听外面的秋雨,伸手,按在窗户上,并没有雨落到手上。
他所在的位置位于槟城城西的一栋别墅,别墅装修富丽堂皇,统一是水晶吊灯,活像一个暴发户。
陈白这么说过顾左,顾左笑着说:“我本来就是暴发户,你大概猜不到,我姓顾以前,过得是什么生活。”
陈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枯坐,时间在他这里毫无意义,他有无数时光,然而有时光又能做什么呢?他不知道。
以前他想拍戏,想恋爱。现在第二条是不行了,第一条好像也失去了从前的吸引力。
这别墅清清冷冷,只有顾左一个人,偶尔有临时工过来做清理,荒凉得像一座坟墓。
一座镶金带银的坟墓。
陈白穿了一套灰色家居服,头发垂到耳畔,懒得打理,它自己倒也形成了一个和脸型相配的形状。顾左喜欢他的头发,也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攥着他的头发。
陈白每每被攥得生疼,便生出要剪发的念头。但也就是想想,他舍不得剪,他也喜欢自己的头发。
他在这里做了很久很久,不知道时间是什么时候,门开了,是顾左回来了。
他脱了外衣,雨伞也放下,走到陈白后面,将两只冰凉的手伸到陈白脖子里:
“看什么呢?”
陈白躲,顾左就再放,渐渐的,味道就有些不对了。
陈白甩开顾左:“再动生气了。”
顾左真就回了手,他和陈白并排坐在地上看了会儿雨,一开始刚进来不觉得什么,后来便越来越冷。
“你没开空调?”
陈白只顾盯着外面看,顾左家的院子也荒凉,外面没有什么看的,只有几株野草在生长。
顾左去开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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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回来说:“我不喜欢所谓的风花雪月,只喜欢野草,你要是喜欢,我让人移几株绿植过来。”
陈白摇头:“冬天快到了。”
顾左从后面抱住陈白:“老头子家的花园什么都有,你等着。”
陈白不知道顾左让他等什么,无非就是过日子,在哪不一样,等着和不等着也没什么区别。
“瞧给你冷得。”顾左摸了摸陈白的脸蛋,是冰凉凉的,“以后我不在家,记得开空调。”
陈白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说:“对,我冷。我的围巾呢?”
顾左一哼:“你不是每天都放在枕头底下?怎么想问这个?”
陈白“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出院后,顾左把他接回了自己的家,陈白吵着要回馨苑,和顾左干了好几架,最后顾左让梁飞把他嚷嚷的围巾取了回来,陈白才肯罢休。
他把围巾叠好放在枕头下,倒不是还念着聂以诚,只是习惯使然。
“对了。”陈白说,“我还有一把刀在他那里,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怎么,你还想他?”顾左问。
陈白不理顾左,自顾自的说:“那把刀我很喜欢,你帮我把它取回来。”
顾左笑道:“取回来用他杀我?”
陈白也笑:“杀你是杀不了的,但用来防身也不错。”
“晚上吃什么?”顾左问。
陈白又将头转向外面的雨幕,好像又大了些。
“随便。”
“又是随便。”顾左凑过来,“那吃你好不好?”
“滚。”陈白说。
顾左真就滚去做饭了。
陈白似乎和顾左达成某种默契,他们吃饭做.爱,经常拌嘴,有时又分外和谐。
顾左不用再强.奸陈白了,但陈白还是从不在做.爱的时候发出声音。
对他来说,无非是又到了一个金主手里。
顾左办事很有效率,第二天就将那把蒙古刀送到陈白手里。
陈白拔出弯刀,对着顾左比划了几下,很是满意。
他不理顾左,把顾左一个人扔到楼下,自己扑通扑通上楼,把这把蒙古刀放在围巾上面,一律压在枕下。
顾左跟了上来。他站在陈白身后,看陈白折腾,说:“你确定要把刀放在卧室里。”
陈白点头:“对。”
他转过身,对着顾左:“你再强.奸我,我就用这把刀捅你。你这种人一贯命硬,死是死不了,但出点血也是好的。”
“我这种人。”顾左好笑道,“我这种人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好人。”
“不是好人,也未必是坏人,不是吗?”
“我不知道。”陈白摇头。
顾左大失所望,发出一声叹息:“我还以为我们已经不是‘强.奸,而‘和.奸’了呢。”
他说得颇为遗憾,一双桃花眼一眨一眨的。
陈白走到顾左面前,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脸:“真粗俗。”
说罢不理顾左,又扑通扑通下楼去了。
拿回这把刀,陈白心情有点好,他决定暂时性的不和顾左吵架了。
顾左又跟在陈白身后下了楼,陈白站在一楼客厅的中间,伸了个懒腰,却被顾左毫无预兆的抱起。
陈白为了保持平横,只好将一只手很不情愿的放到顾左脖子上。
“你要干什么?”陈白看着顾左问。
顾左大步迈上楼梯,他边走边说:“我为你讨回了你的定情信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点补偿不为过吧?”
陈白气得大喊:“顾左,你不要脸。”
第65章舍得
陈白被顾左抱着上楼,他嘴上说顾左“不要脸”,实际心里却并不觉得什么,只是空茫,什么都没有。
从前陈白是一个自律到几乎自苦的人,他不吸烟,不喝酒,不陪老板吃饭,能拿得出手的只有作品,还有颜值;
然而在娱乐圈,只有作品,是远远不够的;那颜值又被陈白拒绝用在除镜头外的别处。
重生后陈白接近堕.落,他的举动往往惊世骇俗,说话常常语出惊人,但其实心里对未来也并没有多少打算,颇有今朝有酒的意思。
和聂以诚恋爱,大概是陈白这辈子做的最有目的性的事了,可惜又是那样一个结果。
两个月来,陈白甚至想不起聂以诚的样貌,记忆总是模模糊糊的,不那么真切。
得过一天,便是一天。
顾左穿上衣服是个衣冠禽.兽,脱了衣服便只剩禽.兽。
他似乎有着某种性.癖,以弄疼陈白为乐,当然他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不至于让陈白留下病根。
身体上无虞,心理上也是。陈白浑浑噩噩,并不觉得和被一条疯狗咬了有多大的差别。
他们达成了其妙的默契。
陈白讨厌在光下做.爱,虽是白日宣.淫,顾左还是把窗帘拉上了。
黑色窗帘将所有光芒都挡在外面,屋里有点昏暗,又并不足够黑,朦朦胧胧的,是顾左喜欢的味道。
陈白枕下有围巾,有刀,他的手也并没有被顾左制止住;但陈白眼神空的望向水晶吊灯,他被顾左弄得一晃一晃的,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好像也跟着晃动。
这让陈白有点开心,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他被迫而动。
身体的反应几乎是条件反射,陈白大脑里一片空白,他紧闭着眼,只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出来。
顾左倒是很兴奋,他在床上粗话连天,手劲也大,打得陈白处皮肤红红的。
他双手捧着陈白的脸,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品,陈白闭着眼,不发一言。
顾左突然有些兴奋的说:“你猜,梁飞去取那把刀的时候,在聂以诚那里,看到了谁?”
陈白的眼睛没有动,脸上也毫无变化。这个反应似乎令顾左很是满意,他不再刻意加长时间折磨陈白了。
高.朝的时候,顾左在陈白耳畔说:“苏露,聂以诚和苏露好上了。你想不到吧?”
陈白还是没有表情,既无悲伤,也无愤恨,更无不满。
顾左拍拍他的脸蛋:“哎,给个回话啊,不满意?”
“他的事,和我无关。我难受,要洗澡。”
顾左哈哈大笑,他先是伸手摸了摸陈白额头上的温度,又下床翻出了一瓶药,打开,倒出一粒白色药片,放进陈白嘴里。
陈白张嘴吃了,顾左将陈白扶起,又端过来水,陈白就着顾左的手喝水,将药咽了下去。
顾左把药放到床头柜上,问:“不怕是毒.药?”
陈白摇头:“毒.死我,对你没什么好处,你不会这么傻的。”
顾左伸手摸了摸陈白的头“退烧药,怕你发烧。我这个人看着明,实际挺傻的,不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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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事我才不会做。”
他靠近陈白的耳边,说:“我舍不得呢。”
“滚。”
“好嘞。”顾左豪爽的不和陈白计较,他起身抱起陈白,向浴室走去:“滚去洗澡喽。”
顾左做什么陈白无所谓,甚至他那些性.癖,无非就是疼。可顾左有个毛病,他不带套,从来不带,这让陈白每次做完都非常难受,身体黏腻腻的,非要去泡个澡才痛快。
不过顾左既享受了一顿大餐,自然对抱陈白洗澡毫无怨言,甚至渐渐爱上这项事业。
不管陈白喜欢与否,每次做完,他都会抱着陈白去浴室,兴之所至,再来一回也不是没有可能。
陈白曾经骂过顾左,让他别用那根草过别人的草自己,他嫌脏。
顾左笑说:“我不嫌弃你,你也别嫌弃我,咋们俩半斤八两,谁都别嫌弃谁,凑合着过。”
陈白便不再说话了。
.
江慧依旧美貌,依旧微笑,在聂兴国死后。
她成了一个年轻的、美艳的寡妇,她不缺钱聂兴国将城西郊区的别墅留给了她,再加上这些年聂兴国给她的零花钱,足够让她下半生过得风光;
她也不缺人,聂兴国死了,她没有丈夫了,这让她埋藏在心底的幼牙蓬勃生长,几乎要滋蔓了。
汪凡成了她这里的常客,不,应该说,汪凡成为了这里的另一个主人,男主人。
在聂兴国死的时候,她是大哭一场的,哭得眼睛都红肿。
可哭完了,她又换回了一张笑脸,明眸善睐,秋水横波。
闹闹放学回来,她穿着初中生制服。英杰中学的女生制服是白色短袖衬衫和裙子,裙子到膝盖的位置。刚刚好遮住了膝盖上的淤伤。
她换鞋的动作慢吞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两边的马尾很长,垂到了地上,她也不去管。
终于换好了鞋,她站起身,深深呼出一口气,好像回自己家要下好大决心似的。
女孩儿在这个时候身体发育得极快,她慢吞吞的走着,竟也有些婷婷的意思。
只是枯瘦,太瘦了。
她的卧室和主卧挨着,只隔了一道墙。
从前主卧里住的是聂兴国和江慧,现在江慧依然在,只不过男人换成了另外一个人。
江慧让她管那个男人叫“爸”。
她说:“这是你亲爸,亲爸。”
闹闹不想叫,可江慧温温柔柔,甚至柔柔弱弱的,就那么哄着她,让她叫他爸。
路过主卧的时候,门没有关。闹闹原本提心吊胆,可发现门没关,她忽然就不怕了。
她甚至捧着书包,站在门外面发起呆。
里面的喘息声很大,叫声也很大,这里不再有威严的男主人,只有一个美丽的寡妇。没有人去管声音大不大,也没有人去管门是否关着。
这声音透过开着的门流了出来,流进了闹闹的耳朵里。
男人的声音伴着粗重的喘息声:“你可真傻,青翰集团有多大你不知道?只青翰影视就够你一辈子的了。你都不知道要。”
女人的声音透着满足:“他死前立好遗嘱的,再说,我现在的钱,也够咱们用一辈子了。”
又一阵动作后,男人的声音更加粗重了:“这点钱够活是够活,不够往好了活。你说你当初非要嫁给他的劲头呢?拿出那个劲头,还怕争不过?”
女人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声音透着疲惫:“不想了,没那份心了。”
“你没有,也不为咱们的女儿想想?”
女人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喘息声又响起了。
闹闹在门外,听着他们的对话,以及对话间隙夹杂的声音。脸上依旧呆呆的,木木的,没有表情。
她的大眼睛半睁着,看自己拖鞋里的脚指头。
听听而已,活.春.宫她都撞见过。
她呆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便走回自己卧室继续发呆了。
下午六点多,江慧终于从床上起来,她后面跟着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他们一脸笑意,叫闹闹下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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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三天的秋雨过后,天放晴了。
阳光虽好,可温度却骤降,陈白久不出屋,一出门,便被冷风吹得想回去。
“这可真成美人灯了。”顾左给他披上自己的大衣,从后面裹紧了,半搂半抱着他。
陈白打了个喷嚏:“我不是林黛玉。”
“你还知道林黛玉?好好好,你不是林黛玉,你是潘金莲,行吧?”
“我是潘金莲,你就是西门庆。”
“西门庆有什么不好?做买卖当官娶女人,有些人一辈子都想活成西门庆,也自以为是西门庆,其实不过是武大郎。”
陈白不再理顾左。他觉得顾左这个人很怪。他是衣冠禽兽不假,有时候粗俗的要命,说的的话让久经沙场的陈白都脸红;
有时候又文绉绉的,喜欢吟诗,还喜欢古典小说,可他又分明不相信那些才子佳人,不喜欢什么风花雪月。
他讲穿不讲吃,穿的衣服是别人一年的薪资;却不肯请保姆,每天都是自己做饭,他也并无做饭的爱好,不是为了陶冶性情,纯粹是为了裹腹。
一个既矛盾又诡异的统一的人。
陈白无意在顾左身上多心思,想想而已。
顾左带着他到院子里的一架白色秋千旁边站定,指着秋千给陈白说:“看你呆得无聊,我在这给你架了秋千,以后呆得闷了,就来这里坐坐。”
他还要拉陈白去坐,陈白笑道:“你拉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是啊。”
陈白转头就走,却被顾左拦住:“不喜欢?”
“喜欢,我喜欢得很!顾左,我26了,不是6岁!”
“哦,你26,我30。我妈说算命的说我30岁的时候会有姻缘,说的该不会是你吧?”
“你做梦。”陈白还要走,又被顾左拦住。
“出都出来了,坐一会儿再回去。”
他强拉陈白坐到了那架秋千上,秋千很宽,是并排坐两个成人的大小,可顾左没有坐上去,他绕到了秋千后面。
“快冬天了,你架这个,也玩不了几回。”陈白坐着,一只手放到秋千旁边的扶手上,头也向那边靠去,说。
顾左在陈白身后,小幅度的推着秋千,陈白没有阻拦。
“冬天也一样玩。等明年春天,再种点葡萄,架起来,让葡萄蔓随便爬,又好看,夏天在这玩累了,还有新鲜葡萄吃。”顾左说。
陈白笑出了声:“那你可真成西门庆了。”
顾左不推秋千了,他从秋千后面抱住了陈白,两个人一起随着刚刚的余韵晃动,他往陈白耳朵里吹气:“还不承认你是潘金莲,嗯?”
陈白知道说错了话,自己那话怎么听着都像在和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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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调情。
他微微一笑,不和顾左计较。
没坐多久,陈白便坐不住了,腰疼头也晕,顾左连忙带陈白回了屋内。
他有一具漂亮的躯壳,灵魂飞走了,现在大约等同于行尸走肉。
可行尸走肉也是会生病的,第二天,陈白便发起了烧。
在陈白发病的日子里,青翰集团总裁聂以诚和当红小花旦苏露公布恋情。
第66章宴会
陈白一病,便病了半个月。说是病,医生来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发烧,吃不下东西,吃了也总吐。
被顾左逼着做了极为难受的检查,也并没有检查出什么疾病。
搞得医生头也很大。
陈白想,大概是自己太闲了,闲的发烧见不得他这么闲,来找他作伴了。
半个月后,陈白的身体终于见了起色,人倒是没怎么瘦,就是苍白得过分。
顾左心情大好,抱着陈白亲了好几口他是不爱亲吻这项运动的,但陈白现在的身体并不适合做更为剧烈的运动,顾左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陈白面无表情。顾左就是这样,有时候是个斯文败类,有时候又像个大男孩儿。
在陈白看来,无非是阴鸷的发疯和活泼的发疯的区别。
他总觉得顾左很有些疯子的潜质。
但他并不在乎,他现在大概等同于一个傻子,并不想太多的事,每天除了发呆便是睡觉。有时能睡20多个小时,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一开始,顾左以为是药物的副作用,后来停了药,陈白还是这样,他便觉得有些不对。
11月中旬,陈白好得差不多,顾左在他这座空旷而堂皇的别墅里举办了一个小型宴会。
陈白落到顾左手里,圈子里几乎人人都知道。不过流行的版本是陈白抛弃了聂以诚,另傍新欢。
而聂以诚和苏露恋情曝光后,更是惹得网上“诚白”cp粉一片哀嚎。
不过“白月光”们倒是乐见其成:他们的白胖胖终于又恢复本性,和聂以诚说再见,多了一位前男友了。
来参加宴会的没几个陈白认识的面孔,倒是有不少姓顾的:顾右、顾东、顾西……可想而知,顾左父亲这一辈人,是有多么热爱方位名词。
到场的还有宋子峰和他的未婚妻司徒澜。
宋子峰依旧眯着一双豆子眼,司徒澜脸上的雀斑也未见少,她虽然体贴的没有穿高跟鞋,可还是与宋子峰齐平,她一手挽着宋子峰,一边和顾左打招呼。
“今天的主角怎么不见?”司徒澜看着顾左的眼睛,问。
“什么主角,主角不是我?”顾左朝坐在落地窗前的陈白昂了昂脖,“在那坐着呢,不用管他。”
司徒澜寻着顾左的视线望去,只见宽大的落地窗前,做了一个小小的身影,背对着他们,看不到表情,他好像在透过落地窗看什么。
外面偶尔有来宾进来,他却是理也不理。
这是一群娱乐圈大佬,有人带女演员来,有人带干女儿干儿子来,都不稀奇。司徒澜和他们不是一国的,也搭不上话。
她看了一会儿顾左的侧脸,他和几个弟弟谈笑风声,又幽默又有趣。
她记起,上次也是一个晚宴,那时候顾左身边还有一个女伴,现在早已经不知道去哪了,据说已经和别人结婚。
聂以诚和苏露到的时候,人们看他们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尤其是看聂以诚的眼神,分明是有点怜悯又带点庆幸的神情,可又藏着,藏在表面的欢声笑语之下。
聂以诚一派坦然,他连看都不看那些无谓的人们,他穿过人群,径直走到顾左面前。
苏露画了致的妆容,满面笑容,春风得意。
她和顾左问好,然后用眼睛不动声色地寻找着什么。
一年前聂以诚办晚宴的时候,苏露想如果自己是女主人,一定要艳压群芳;现在,她终于成为了聂以诚的女朋友,他承认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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