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法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工匠人
“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毛毛躁躁,难怪会混成这diao样!”我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来不及了。”郑月柔忽然说道,“我送我那侄子回去,其他人自然就会知道你们的处境。我和金娣还能等,你们却是等不了了。”
瞎子和我对视一眼,闭上眼睛,掐了掐手指头肚,猛地睁开眼说:“就快五更天了!”
我心里一惊,瞎子有掐心思点的本事,他这么说,必定没错。
岳珊向郑月柔问道:“舅妈,这里一定还有别的出路的,对不对”
郑月柔叹了一声,“到了现在,我还骗你们做什么没有,
第一百二十一章 逃离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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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还满是欣喜,可下一秒钟,非但没有见到小草头仙现身,就连他的声音也听不到了。
“人呢”我叫了两声,都没有得到回应。
“疯了,疯了……你就是个疯子!”岳珊哭着冲我吼道。
“别出声!”我喝叱她一句,也不知道出于怎样一种意识,目光猛然转到了一处。
瞎子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你还想走老路回去”
我摇摇头,没说话,径直走到了牙台下方。
没了胖子的帮助,我多费了些力气,爬上牙台,没有管之前暗道的出口,而是闭上眼睛,仔细感觉了一下。
岳珊这会儿已经彻底失控了,不住的哭喊叫骂,封金娣也是跟着哭个不停。
我虽然心烦意乱,但这一次,还是轻易感应到了一些东西。
我猛然睁开眼,对着下方大声道:“找到了!”
这一嗓子实在比什么都管用,整个世界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岳珊急着跑过来问我,是不是找到出口了。
我没理她,转向封金娣说:“别哭了,帮我个忙。”
“怎么帮”
我指了指神台:“我需要照亮,你过去,把烛台搬过来。”
在我看来,那绝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封金娣往神台看了一眼,却是拼命摇头。
我转念一想,顿时明白她为什么是这种反应。
她到底是普通人,而且是个女人,神台虽然不算高,但神台前堆满了尸体,要她过去搬烛台,比杀了她也差不了多少。
可关键是,我们当中就她一个正常人,她不去,我们谁也没法子弄到光源。
我正准备无论如何都要说动她,封金娣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双手在喜袍下摸索了一阵,掏出一样东西来,抬头问我:“这个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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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巨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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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窦大宝这么说,我松了口气。
这时才发现,我人在原先的门板上,身边躺着岳珊,床板却不在灵堂,而在山顶。
不光胖子在,就连封万三、王希真也都在。
我奇怪的问王希真,之前他去了哪儿。
王希真有些不好意思,但仍坦白的说,穿过裹尸袋的时候,他感到十分害怕,或许是将养的小鬼感应到了他内心的恐惧,所以在那个时候竟直接将他送回了肉身。
他说:“我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四更天了,只能是和其三一起守在灵堂等候。”
我看了一眼胖子,“是你带他们来的”
胖子脸莫名的一红,背过身不说话。
王希真对我说:“是杨癞子让我们来的。他说他算到了一些事,不但要求立刻打电话,还要我们立刻以十万火急的速度把你和小珊带到这里来,说若是稍有差池,你俩必死无疑。”
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史胖子是我吹灭蜡烛以后才醒过来的。”
我和他目光对视,再看看胖子,一下子反应过来。
这死胖子果真是靠不住,虽然他被郑月柔用符法送了回去,却因为封门蜡的阻隔,连自己的肉身都回不去。
我问王希真,癞痢头在哪儿
王希真说,癞痢头和虎婆子也跟着来了,虎婆子腿脚不灵便,癞痢头要照顾老娘,所以两人被安置在了山庄的别墅中。
这时,封万三终于忍不住问道:
“小珊为什么还没醒还有,大金子为什么会和你们在一起,还穿成这副样子”
我叹息一声,看来从我失去意识到醒过来,只不过是瞬息间的事,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向封金娣问清状况。
我转头看了看岳珊,对封万三说:
“她的命算是保住了,但因为某些原因,她得修养一段时间,才能醒过来。”
封万三松了口气,“要不,我现在派人送她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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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巨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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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养蚕经验的人应该都知道,蛹和茧可不是一回事。
记得我小时候也养过几条蚕宝宝,等到结茧的时候,白花花,毛茸茸的,看上去很是可爱。把外层的蚕茧剥开,里头便是像纺锤一样两头尖尖,黄褐色的蛹了。
那会儿看到蛹的丑陋,我便没那么喜欢了,等到听人说,蛹会变成蛾子,更是毅然决然的终结了我那段养小宠的经历。
长大后,我又开始喜欢蚕蛹,不过,那已经是作为餐桌上的美味了。
柜子里的蛹,形状颜色都和蚕蛹差不多,却是大的充满了整个柜子。
窦大宝使劲咽了口唾沫,“瞎炳变成蛹了要是把他弄出来,他会不会变成大扑棱蛾子”
虽然明知道他是胡说八道,我心里还是寒了一下。
大双把我拉到一边,低声对我说:
“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情况了,我能做的,就是把他放出来,但我也不清楚,他被放出来后会是怎么个情况。”
我想了想说:“静海让我找的东西找到了,瞎子的魂魄也带来了,你只管把他弄出来就行。”
大双点点头,拉开一旁的一个抽屉,取出一把榔头和一把刻刀。
我们都以为他是要用这个破开巨蛹,不料他却径直推开后门走了出去。
在我的印象中,14号的院子里,一直都有一块表面光滑的条石,条石上既没有摆盆栽,似乎也不是捶洗衣服用的。
大双走到条石前,回头冲我打了个工作中常用的手势。
我立刻让窦大宝和孙屠子做好准备。
“嚓嚓嚓……”
随着大双的动作,刻刀与石板接触,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到底是忍不住,探头想看他在上面刻的是什么,但因为角度原因,看不到石板正面。
“裂了!”窦大宝和孙禄忽地同时叫道。
我急忙转过身,就见巨蛹上竟出现一道裂纹。
那裂纹并不太明显,如果不是窦大宝他俩一直近距离盯着蛹看,绝不能够轻易发现。
我很快就认定,裂纹不是一开始就存在的,而似乎是随着院子里的凿刻声,在一点点的增长延续。
虽然知道现今的大双已经不再是普通人,他不但接替陈金生做了阴阳驿站新一任的管家,还继承了老陈刻碑匠的手艺。但我却怎么也想不通,他在石板上凿刻,巨蛹为什么起了变化。
孙禄往后门看了看,小声说:“我怎么觉得,大双虽然在凿石头,刻刀却像是直接刻在这‘蚕蛹’上似的”
窦大宝也是压着嗓子说:“祸祸,你快看,这上面的裂纹,像不像是一道符”
其实不用两人说,我也已经看出了蹊跷。
巨蛹上的裂纹,并不是毫无规则的龟裂,而是在裂开一定程度后,又转向另一个方向。
开裂的速度,竟似乎和大双的动作是同步的。
随着‘裂纹’的增多,裂纹组成了一个奇怪的图案,看上去真有点像是符箓。
“刻刀刻在石板上,这上头怎么会裂开呢”窦大宝小声嘀咕,竟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触摸裂纹。
我刚要阻止,巨蛹裂开的部位,突然间脱落了一片。
窦大宝手贱起来也是没治,巨蛹开始脱落的时候,他的手指头已经快要碰触到蛹的表面了。
蛹骤然脱落下巴掌大一片,他还没来得及缩回手,猛然间,就见破洞中探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朝着他的手指头就咬了下去!
随着“咔嚓”一声牙齿猛烈咬合的声音,窦大宝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也得亏他吓得往后摔了个腚墩儿,不然他那根手指头多半就保不住了。
我顾不上管他,而是和孙禄一样,都被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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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最后的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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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大宝的这八角灯笼只比小孩儿的拳头大不了多少,说是灯笼,却没有竹篾骨架,只是用黄纸符箓制成。
从窦大宝说灯笼烧着了,到我转头去看,只这一转眼的工夫,灯笼就已经烧成了灰烬。
窦大宝吓傻了,带着哭腔问我,八角灯笼烧了,瞎子是不是就灰飞烟灭了。
我勉强问他,这盛敛魂魄的八角灯是哪里来的
窦大宝说,是以前他师父给他的,师父也曾教给过他八角灯的做法,但这次为保险起见,他可没用自己做的,而是用了师父给他的‘法宝’。灯笼为什么会自己烧着,他也说不清楚。
我咬咬牙,让他先别慌。
事实是,能为瞎子做的,我们全都做了。如果再救不回瞎子,即便不甘心,也只能说这是天意了。
我拍了拍窦大宝的肩膀,正想回头查看瞎子的状况,大双突然急匆匆跑向后院。
我心里一动,忙跟了过去。
大双跑到条石前,低头看了看,立刻就回过头大声说:“成了!他一定没事了!”
我到跟前一看,却发现石台仍是原先那般光滑,上面并没有任何刻画的痕迹。
大双的性子一直都有点慢条斯理,只刚才紧张了一下,这会儿又恢复原状,缓缓对我说道:
“这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至于上头为什么没有痕迹,我和陈伯虽然同是驿站的管家,却不能对你说。”
“无字碑”我脱口道。记忆中,我似乎听他说过这三个字。
大双垂下眼帘,并没有回应我。
这时房间里同时传来孙禄和窦大宝的叫声:“瞎子(瞎炳)有反应了!”
等我赶回到三尸木柜前的时候,发现蛹竟然已经完全分裂了。
瞎子仍穿着进入木柜时的衣服,双手抱膝蜷缩在柜子里,脸却仍然抬着。
准确的说,瞎子本人并没有明显的反应,只是蛹裂开后,他身体的表面,包括如蜡封般的眼球,竟都出现了细密的龟裂,而且龟裂的面积还在不断扩散。
约莫过了有一分钟,瞎子的眼球似乎转动了一下。
随着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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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九枚压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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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海和尚的‘豆腐饭’(丧事吃的酒席)刚吃一半,我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我看了一眼号码,接起电话:“喂,郭哥。”
郭森在电话那头道:“我听说刘炳回来了”
我叹口气,说是。
“改天让他到局里来一趟,他那两件案子虽然算是查清了,但有些细节方面的问题,还是得他亲自交代一下。”郭森在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下,忽然问道:“狮虎山聚宝山庄的案子,虽然不归我管,但我还是想问你,那些服务人员,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就知道这事瞒谁都瞒不过郭森,想了想,还是含糊的说:“这案子我听孙禄说了,那些服务员的死的确蹊跷,但那只是我个人的怀疑。作为一名法医,没亲自参与化验,我不能胡乱发表个人意见。”
“你小子,越来越滑头了。”郭森只在那头嘟囔了一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孙禄问我:“他就只让瞎子去局里没说你什么时候能复职还有,他没说你丢东西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你也知道他的脾性,要是事情有了着落,他怎么会不提”
我刚对瞎子说,要他抽时间去市局一趟,手机忽然又震了起来。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可接起电话,一听到对方的声音,立刻直起了身子。
“喂,徐先生。”
电话是癞痢头打来的,狮虎山一行,他绝对是救了我和岳珊的命,再叫他的诨号不合适,可我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的名字。
好在癞痢头似乎觉出我的为难,小心的说:“先生,我大名叫杨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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