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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法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工匠人

    “你想起什么了”瞎子抬头问我。

    “跟老滑头进到山里的时候,有一个‘影子’帮了我两回,我就觉得吧,他和普通的鬼不大一样,还觉得……觉得他有点眼熟。”

    我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没接他递给我的酒壶,抚`摸着小豆包的狗头说:

    “看到小豆包,想起四方镇,我就有点想起来,为什么觉得他眼熟了。我觉得像是见过他,是因为他和三哥长得很像!”

    “也就是说,他可能是三哥的爷。当年亲眼目睹四灵镇被埋没,说是吓疯了,其实是被吓得意识出窍,甚至可能是魂魄不全,死后因为被失去的意识魂魄吸引,成了山里的游魂……”瞎子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姓凌……凌四平……金冠盗爷,这就对了。”

    这会儿汤易等人也都没了睡意,特别是汤飞凡和汤佳宁两个人,像是十分热衷于听瞎子白话,纷纷围拢过来,问金冠盗爷是何方神圣。

    瞎子也像是来了兴致,似乎是想了想,抬眼问我:“知道什么是坐婆吗”

    我知道他又犯了老`毛病,开始故弄玄虚,没好气的说:

    “金冠盗人是憋宝的羊倌,和坐婆有什么关系”

    坐婆,可不是现在所说的,某些地区那种专门供婴幼儿坐的椅子。而是指古代针对女性的一种特殊职业,和接生的稳婆有相似之处,但又有所区别。

    事实上,在历史上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坐婆、稳婆,和仵作都算是‘同行’。

    古代封建社会,是很讲究礼法的,就连衙门口的验尸官也不例外。

    检验寻常的尸体,是由仵作(也叫行人、团头)来完成,但如果死尸是女性,并且有必要检验私`密部`位,那就必须也得由女性来检验。这种工作通常就是由坐婆或稳婆来完成。

    坐婆和稳婆都是产婆,不同之处在于,稳婆是民间市井的接生婆,坐婆却是属于半公差性质的。

    坐婆最早是在封建王宫里应职的,比如皇帝娶老婆,那必须得是黄




第一百一十四章 仵作缉凶
    也就是一干人都知道仵作素来还算稳重,要不然单就他指着魏婆子说这番话,就得让魏婆子拿菜刀把脑袋给劈成瓢。

    好歹等魏婆子撒了气,仵作无奈的对众人说,让魏婆子当诱饵,实在是没办法的办法。如果不能在限期内将凶手缉拿归案,县官老爷发起淫`威,一天一顿板子,在座的谁也逃不掉。几个公人倒还罢了,他和魏婆子又能挨得起几顿

    接着他又郑重的对魏婆子说:

    你是坐婆,应该能有法子伪装成处`子。那凶徒即便不是精`怪,多半也是邪修的妖人,很可能只是循着气味选择下手目标,未必就管你是多大年岁。所以,这个方法还是可行的。

    其他公差一听,也都纷纷央求魏婆子配合。

    魏婆子说是半个公门中人,却是矬子里头最矬的,干坐婆的行当为的是养家糊口,不光要仰仗县官老爷,单是这些正经的公差,她也不敢得罪啊。

    好在这些公差平常也不欺她,关系倒是都不错,这一来,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她就更难推辞了,于是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做一回诱饵。

    就说她应承做诱饵后,由公差引着,去找了几家清贫人家未出嫁的闺女,利用特殊的方法,‘恢复’了完璧之身。

    这时仵作又提到一点,那就是经查所有被害女子,在被害的当天,都去过当地的一条河边。

    于是魏婆子就假装浣洗衣服,也到那河边耽了一阵。

    话说当天魏婆子回到家里,先是托公差送走了年迈的公婆,之后便独自一人在正房中等待。公差连同仵作,就都在房前屋后躲藏守候。

    魏婆子起初还有些提心吊胆,有床不敢躺,有椅子不敢坐,就只攥了把剪刀躲在桌围子下面。可是到了后半夜,她实在撑不住了,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被一阵冷风吹醒的时候,就发现屋里的油灯已经燃尽熄灭了。这时她是又乏又困,心想都这个钟点了,想来今晚也不会再有什么,就想到床上接着睡。

    可刚一撩桌围子,借着窗外透入的月光,就见一个半透明的人影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魏婆子想要呼喊,但就在喊出声的前一刻,那挤进屋里的人影,把身子转了过来,而且快速的变得切实起来。

    看清这人的模样,魏婆子到了嘴边的呼救生生咽了回去。因为她看出,来的并非旁人,而是她死了十多年的死鬼丈夫!

    单说一干公差守了半夜,也都是精神头不济,倒是那仵作一直没放松警惕。

    他和两个差人一同躲在柴房里,轮流隔着门缝向外守望。估摸着又快轮换到自己了,仵作轻手轻脚抻了个懒腰,过去轻轻拍了拍门口差人的肩膀。

    一拍没动静,再一拍,那公差身子猛一颤,紧跟着弹起身就想拔刀。

    仵作反应过来,敢情这家伙竟然贴着门缝睡着了,这是梦里头被自己一拍给惊着了。

    见他睡眼惺忪,仵作只觉得大事不妙,一咬牙,打开门跑到院里,见正屋的门关的严严实实,门口却有一滩水迹,一直延续到院子里的水井边上。

    “不好!”

    仵作大叫一声,赶紧招呼公差们现身出来,一马当先踹开正屋房门冲了进去。

    跑到卧房门口往里一看,更是睚呲欲裂,却对跟进来的公差喊道:“别进来,去守住水井!”

    喊完这一嗓子,他人也已经冲进卧房,来到了床边。隔着半掩半敞的窗帘,看的更真切,一男一女正在魏婆子的床上翻`云`覆`雨,女的正是魏婆子,男的却是一个骨瘦如柴的光头。

    仵作是真的火冲顶门,让魏婆子做诱饵是他的主意,眼见魏婆子被玷污,他心里那个恨就甭提了。当



第一百一十五章 祸起四灵镇
    严格来说,此物虽以龙为名,却非是真龙。

    蟒蛇五百年成虺,虺五百年为蛟,蛟千年才能化龙。

    从河里打捞上来的这条没有角的‘妖龙’,实则是比虺略高一级的虬龙!

    相传神仙才能够品尝的龙肝,指的就是蛟龙又或鱼龙的肝,虬龙比起虺,虽然略高了一点,但还不入仙圣法眼,仍属不入流的常妖。

    传说龙性最淫。这虬龙显然是有些道行的,但未成真龙,却先有了龙的淫`性。寻常女子哪能承受得了这淫`龙侵占,那些被害的女子,都是被这虬龙祸害,最终汲干了精元阳气而亡。

    而魏婆子之所以没有丧命,一方面是因为她本身就是个假处子,再就是仵作及时闯入,重伤了虬龙,这才保住她一条性命……

    瞎子说到这里,又点了根烟,慢悠悠的抽了起来。

    汤飞凡是急性子,和汤佳宁一起追问他后续如何,魏婆子清白被毁,又是怎样的下场

    而被狄金莲附身主导的潘颖,却是问他:

    “仵作第二次回到卧房的时候,魏婆子对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

    瞎子一拍巴掌,“总算是有人问到正点子上了。魏婆子当时对仵作说了什么,除了她本人和仵作,旁人肯定是不知道的。但可以想象,魏婆子从一开始见到的,就是她的死鬼丈夫。要我说,她本来就是虎狼之年,又守了那么久的寡……

    咳咳,这么说吧,要我想,她肯定多少也知道事情不对头,但因为思念丈夫,明知多半是被妖邪迷惑,但也心甘情愿受迷惑。这就好比是掩耳盗铃……或者说是思夫成疾,哪怕明知是假,也当成真的,算是有一份慰藉。

    仵作是替她不忿,替她惋惜,也是自责害了她。但魏婆子未必和他想的一样。要我想,她多半是对仵作说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这让仵作无言相对,再加上事态紧急,仵作才扬长离去。”

    “我说瞎炳,这么久不见,你他娘的怎么没一点长进啊又是到了关键时候就卡壳”窦大宝悻然道,“你倒是说说,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瞎子弹了弹烟灰,“还能怎么样虬龙眼睛里的刀,就是证据,证明那妖龙就是元凶!魏婆子说是婆子,但那个年代可没什么避`孕观念,和虬龙幻化的‘鬼丈夫’一番**,珠胎暗结,被公婆所不容,只有离开了当地,后来生下一子,就是祸祸所说的金冠盗人!”

    “你呀……”我连连摇头,这货侃侃而谈这么一大通,这才算是说回到正题了。

    瞎子一别脑袋,斜眼看着我:“你以为我故意绕弯子,吊你们胃口那你就想错了,关于金冠盗人的来历,咱等会儿再说。我就问一句,你想不想知道那个仵作后来怎么样了”

    我转向汤易,“汤哥,你那刀借我用用!”

    瞎子翻了个白眼,“切,你还甭跟我来这套。就只两句话,你听我说完,保管你下巴颏掉下来,不用手掰都合不上!”

    “锃!”

    汤易直接把大刀抽出来,架在他肩膀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瞎子吓得一缩脖子,连带半边脸明显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赶忙说:

    “引蛇出洞的主意是仵作出的,魏婆子没怪他,但他出于自责,辞去了公职,他是和魏婆子一起离开的!”

    说到这儿,他竟又是一顿,在我身上来回的瞄。

    汤易把刀收回,摇头苦笑:“我是真拿这兄弟没辙了。”

    没曾想刀撤了,瞎子反倒正经起来,但言辞间吐字很是有点含糊:“那贪淫的妖龙虽然说是个下三滥,可到底也还是有道行的。那把仵作的刀,不光刺瞎了它的一只眼,还直接刺破了它的‘龙抱卵’,也就是它集聚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绝地求生
    我最后问瞎子:“你确定你没逗我”

    瞎子没回应,转过身向其他人挥手:“都睡去吧,那边那个真瞎了一只眼的二傻子,擦擦你的哈喇子,也赶紧睡去!天一亮,咱们立刻出发,兵发四灵镇!”

    这一晚,窦大宝没再喝酒。

    他和瞎子一度想要睡觉,却被我一次次揪起来,纠`缠着要跟他们喝酒。

    汤易本来还陪着我喝了一会儿,后来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光自己不跟我喝,还用大片儿刀撵着汤飞凡和汤佳宁去睡。

    被朱安斌附身的阿穆,或许是迫于我的‘淫`威’,勉强和我喝了一会儿,但这货纯粹是个虚蛋,还没怎么地呢,就喝躺了。

    老滑头倒是精神头十足,但即便他没疯,我也没有跟他喝酒的兴致。

    跟潘颖、庆美子没法喝,因为我从来没有跟女人对酒的习惯。

    最后没办法,我只能是拉着季雅云……我一边喝酒,一边拉着她的手说:

    “是这么回事……我是这么想的……你帮我分析分析……”

    我并没有让她喝酒,她也真跟个没主见又疼人的小媳妇似的,就只是听我胡嘞嘞。

    可她没架住困,后来我见她一直冲盹,就转而拉住小豆包的一只前爪,跟这狗东西念叨了半天。

    再后来,我还想打开一直由窦大宝背着的那个,从马鞭沟拾来的破箩筐,想跟一直待在里头的素和尚、小鲮鲤甲唠嗑,但是刚一生出这个念头,正要付诸行动,就被一只手把脑袋勾进了温热柔`软的怀抱。

    再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瞎炳!这么下去不行,得赶紧把祸祸叫醒!”

    “你他妈喊的醒他,你喊!”

    “我……”

    “别他妈白费力气了,他且醒不了呢!得得得,别担心,我看过,他那身妖甲是a货,能护住心脉,他保管没事。”

    听到这一系列的对话,我终于清醒了许多。

    感觉身体发麻,一时半会儿起不来身,就眼也不睁的喊着问:

    “瞎子!你前头不是给公家办事吗就他妈没想着跟他们要无人机、卫星勘测器啥的这雪还没停呢,就非得赶路,四灵镇有你小媳妇儿还是咋的”

    “别他妈扯蛋了,醒了就赶紧活动活动腿脚,下来自己走!”瞎子骂道,“我是真后悔跟你说那么些,可他妈要是不说,你脑子肯定得跟和楞浆糊似的!这一来倒好,你是养足精神了,这他妈两天一夜,老子就给你当牛做马了!”

    我大致能想象到,现在我正躺在先前为了方便拖拉物资和老滑头,拼凑的那辆滑撬板车上,而且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正被人拖拉着向前。

    可气温实在太低,我四肢一时半会儿还是不能完全回血。

    “到哪儿了”我闭着眼大声问。

    “别他妈废话了,你丫赶紧起来!”瞎子骂道。

    “雅云不行了!”

    听到潘颖惊呼,我猛一激灵,双手一撑坐了起来。

    却正见一人迎面倒向我,直栽到了我怀里。

    我扶正季雅云冻得发青的脸,见她双眼紧闭,就想拿东西把她包上。

    “别费劲了!”瞎子丢掉拉绳跑了过来,喷着寒气道:“都他妈两天一夜没合眼了,得歇了!”

    窦大宝告诉我说:你喝多了,喝醉了。这一醉,就是两天一夜。

    在我喝醉的当天早上,瞎子坚持赶路。老滑头瞎了一只眼,但腰伤是假的,能自己走,瞎子就坚持把我放在板儿车上,和几个男人轮流拉着我赶路。

    翻山越岭,特别是爬野山,从来都不是人们想象



第一百一十七章 棒槌娃
    季雅云危在旦夕,我是真动了杀心。

    要想她活下去,就得给她补充热量,恶劣的环境下不可能生火烧水,要说有什么现成的热‘汤水’,似乎就只有活物的鲜血了。

    老滑头最不是东西,所以我没有选择小豆包,而是直接对他下了手。

    老滑头神智混沌,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我要做什么,被扑倒在地,只是口齿不清的喊肚子疼。

    我没有丝毫犹豫,一咬牙就要用簧片刺穿他的动脉。猛然间却被人从身后勒住了脖子,用力拖向后方。

    我挣脱出来,见阻止我的人竟然是窦大宝,不免有些意外,“你不是早就想弄死他了吗”

    窦大宝扶了扶帽子,摇摇头,神情显得有几分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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