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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奕哥,多带些人进去吧,这里有我和小朱就可以了。”忠叔不放心地说。
“没事。今天是东亚几个大武器商每年的例行会议,伊势家应该不会这么胆大,生出什么事。”旗奕知道从小就带他的忠叔对他牵挂很多,而很早就失去父母的他也挺喜欢这种家人的感觉。他看着忠叔愁眉苦脸的样子,微微笑起来。
“可听说老伊势死了,小的做事咄咄逼人的,根本不讲什么道义。”
“真有什么事,我带一堆人进去也没用,反而叫人笑话。我叫人事先勘查过了,没有什么异样。你们在外面小心点,看着点情况。”旗奕挥挥手,制止住忠叔想再说的话。
韩玄飞对这一切恍若未闻,一下车就随手给自己点了根烟。
旗奕转过身来,视线落在闷头抽烟的韩玄飞身上,立刻露出宠爱的笑容,
“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抽走韩玄飞手里的烟,旗奕顺势在他嘴上偷了个吻,愉快地看着他的脸如他所预料的一样红了起来,眼神也带着薄怒。
旗奕吃吃地笑着:“乖乖在外面等我,我会在你嘴上被我亲吻的感觉未消前,再回来亲你的。”
韩玄飞使劲转过头去,恨声道:“你这个变态疯子,快走”
看着旗奕的背景没入那间小屋,韩玄飞又陆续看到几个带着手下的人也步入其中,有几个他在警局里的资料上看到过,都是有武器走私有关的人。他现在才知道,他们每年都会在日本开个见面会,划分一下势力范围,调解纠纷。
若是能在里面装个窃听器,倒是可以一网打尽不过,看样子,伊势家的安全设置搞得还很严密,到处都是他们的人。
小屋立在一个草地的中间,高低起伏的草地外沿的一侧是一个小小的树林,另外三面是流着涓涓清流的小河和平缓的草坡地。
韩玄飞他们站在稍远处的树林里,可以看到整个小屋和周围的全貌。他一直靠在树边看着那个正在开着会议的小屋,仔细地打量着各位武器走私商带来的手下,尽量把他们的形象记在心里。
风凉凉地吹过,黄色的叶子缓缓飘落在仍是青绿的草地上。秋高气爽的天气,蔚蓝的天万里无云,虽然周围站着不少人,但仍是静得只听得到风吹的声音。
一片的详和。
韩玄飞站直身子,往前走了两步,又快速打量了一下周围那些被带来的手下仍是静静地等着里面开会的人,伊势家的人在踱着步来回走着,连咳嗽的声音也没有头上的树叶发出沙沙地轻响他眉头皱了起来,什么地方不对劲
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伊势家的人在不露痕迹地增多,站立的位置正好可以控制住其它人的手下,锐利的视线,空气中浮动着不易察觉的杀气好几个人都在不约而同地看表,表情僵硬地频频看着那间房门紧闭的屋子
韩玄飞把手里的烟掐灭,转身向忠叔说:“我到一边走走。”
忠叔犹豫了一下。
韩玄飞带着点嘲笑地口吻说:“前面一片空阔,我走不出你的视线的。若我拔腿狂奔而去,你只要一枪打在我腿上就成了。”
他也不理忠叔的回答,就从树林的边上走出去。
树林边有个小土堆,挡在小屋和树林之间。
这里是防卫的最外缘。
车子是不许停在屋子周围,许多人的手下都在尽量离屋近的地方等待着,但旗奕却把人和车都留在这个不起眼的小树林里。小树林地势稍高,视线隐蔽,和屋子之间有几块半人高的石头。
韩玄飞欣赏旗奕的这个布置。这里容易接应从屋子里出来的人,但不易被人掌控,也方便了他的行动。
最外缘是防守最薄弱的地方,林子的这一头就只有两个伊势家的人成一组守卫着。那两人并不是很专心,想必他们也认为自己这里不会有什么问题。
避开监视的人的注意,韩玄飞悄然无声地靠近,借着土堆的遮掩接近这两个人。
他忽地立起,在一人还反应不过来时,一拳打在他下颌,直接把他打晕在地。
另一人听到声音,刚一回头,还没看清出了什么事,手里的枪就被人夺去。一双强有力的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喉咙,整个人被压在地上无法动弹。
“你叫我就掐断你的脖子”冷酷的声音让人相信这话的真实性,那个伊势家的人频频点头。手稍稍松了点,但仍卡在喉结上:“你们的计划是怎么安排的,说出来饶你不死”手上的劲稍稍加重,再松开让下面的人能发出声音。
那人听到这话,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不愿说。韩玄飞荫森森地笑了下:“你要不要我立刻拧碎你的喉结,然后去问那个人我想他看到你的尸体,一定会很愿意讲出全部的事情来。”
“不不。我说,你别杀我”那人清楚这个人一定说做说到,抖抖嗦嗦地讲出伊势新主人想把几个主要武器商全歼于屋内,独揽全局的计划。
韩玄飞静静地听完,一挥掌,那人哼也没哼就晕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他没有动,仍伏在地上抬头看向周围。他看到旗奕的一个手下悄然立在林边,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强将手下无弱兵。这是韩玄飞脑子里闪过的念头。
他比了个手势,那人立刻借着树木的遮掩,避过监视他们的视线,来到韩玄飞的身边。
“电话。”
低低的声音。
小方问也不问,立刻掏出手机交给韩玄飞。
“旗奕,伊势家搞鬼,你马上出来”韩玄飞把手机还给小方,拿起枪,慢慢起身,不露痕迹地向屋子走去。
小方伏在地上,对着林子里的同伴打着手语,也紧跟着韩玄飞走了过来。
不一会,就看到旗奕带着两人大步走了出来。
门口伊势家的人惊愕地看着这突来的变化,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反应,眼看着旗奕离开他们的防守中心。
看到这一情况,别人的保镖也露出了警戒的表情,开始向屋子移动。
韩玄飞加快脚步。
这时,屋门口出现了伊势家新主的身影。他急速地跑出来,向外面的手下作出一个手势。
韩玄飞一见,立刻飞奔向旗奕,猛地把他扑倒在地。
几乎同时,枪声大作,空气中激荡着被子弹穿破的气流,屋里的人纷纷抢了出来。
由于事出突然,大部份人还没出屋就被打死在里面,冲出来的人在保镖的保护下竭力逃生。一时间,里面外面,各方的保镖混战成一团,预先做过布置的伊势家占尽上风。
人不断地倒下。
子弹的炸裂声人临死前绝望地叫声受伤倒地的惨嚎,青绿地染上鲜红的血色血的气味充斥在空气中。刚才还洋溢着祥和气息的原野,一下就变成了杀戮的炼狱。。
在外面别的武器商的保镖被监视他们的对手打得个猝不及防,立刻倒下一大片,余下的人借着汽车的遮挡勉强还击;刚冲出屋的人又成了枪靶,一时没找到躲避处的人立刻被打成了马蜂窝。
最早出来的旗奕被韩玄飞推倒,马上抱着翻了几滚,躲在一个缓坡下,一齐向对方还击。林子里的忠叔等人,在枪一响时先发制人,干掉身边伊势家的手下,全部冲出来要抢到旗奕身边,却一时被扫射来的子弹阻住。他们只好原地开枪,帮旗奕等人牵引部份的火力。
在外面的刘明致等三个人挡在旗奕的前面,开枪击毙四周的敌人,韩玄飞掩护着旗奕往树林的方向移动。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过大的火力就把他们阻住,两人同时扑倒在地,一时抬不起头来。
眼见其它的人被杀得差不多了,伊势家的枪口渐渐都转向旗奕这个方向,还有人开始从边上包抄而来,形势变得危急起来。
林子里的人看着他们五个人被猛烈的子弹压得动弹不得,全急红了眼。韩玄飞把旗奕拖到一个石头的后面,向林子里的人大喊:“车开车过来”
旗奕的司机朱峰猛地被提醒,转身冲上车,开着车象自杀似的冲了出去。他在枪林弹雨中一路冲到最前面,把车原地一打转,横在旗奕的面前,挡住了大部份射来的子弹。
旗奕韩玄飞立刻上车。
车开动,旗奕冲外面的三人大叫:“快,快上车”
刘明致在最后掩护,保护着两个兄弟成功上车。
他正准备返身跑向车子时,一颗子弹飞射而来,直穿他的胸膛而过,他狠狠地跌倒在地上。他努力地想爬起身,但过重的伤让他失败。露出一丝苦笑,他用无力的手挥了挥,叫旗奕他们走,自己伏在地上用仅余的力量开着枪。
旗奕一见刘明致倒下无法再起来,立刻命令停车,人就要往车下跳。
韩玄飞死命拉住他,喊:“你疯了快走”
旗奕二话不说,一拳打在韩玄飞脸上,直把韩玄飞打得猛撞向车门。摆脱了韩玄飞的阻拦,旗奕红着眼大叫:“掩护我”,就往车下跳,连翻几滚到刘明致身边,把他往后拖。
朱峰和小方拿起车上带来的冲锋枪,用强大的火力把对方一时压制住。周云也迅速滚到他们身边,和旗奕一起把刘明致拉上了车
人刚上车,车子就如箭般冲出包围圈。
在林中牵制对方火力的人也随后上车,几辆车一起快速冲出这个死亡之地。
车上,重伤的刘明致血流如注,失神的眸子呆看着车窗外。
周云小方急忙拿出急救箱,为他进行简单的止血包扎。旗奕打电话联系他们在日本有关系的一家私人医院,让他们准备急救。
放下电话,旗奕紧握着刘明致的手,用自己温暖的手抚摸刘明致渗着冷汗的脸,低声安慰他:“马上就到医院了,你会没事的,坚持住”
渐渐陷入昏迷的刘明致喃喃的叫着:“好冷,我好冷倩。。毛毛”
旗奕脱下自己的外套,用它把刘明致失温的身体包住,紧紧把他抱在怀里,哽咽着说:“你没事的,没事的,你马上就会好的,晓倩和毛毛会来看你的。”
朱峰煞白着脸开着车,以最快的速度一路狂飚到医院。
早就在门口守候的医生立即把刘明致抬下车,直接送入急救室进行抢救。
急救室的红灯亮着,外面的人茫然地等着医生最后的宣判。
朱峰想抽支烟镇定一下自己,但哆嗦的手怎么也拿不住烟;周云瘫坐在地上,用手抱着自己发抖的身体,木视着急救室的门。其他的人僵立在过道里,呆坐在车上,焦急地等待着自己兄弟的命运宣判。。
时间一分分过去,三个多小时了,门里面仍是一无动静。
硬自镇定的旗奕也支持不住了,他紧张地张开染满刘明致鲜血的手,又神经质地握起,再张开,看着它抖得越来越厉害。
坐在一边的韩玄飞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的,说不出的感觉。纵横虽说是个犯罪组织,但他们之间亲如兄弟般的感情却让人无法不感动。
旗奕,资料上显示的一个心狠手辣的黑道份子,却是对自己的兄弟如此的义重情深。他居然为救一个手下,不顾自己的性命,真是不可想像。
韩玄飞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脸颊,被旗奕重击的部位隐隐作痛下手真重,毫不留情的一拳,他现在的脸一定是很够看。
以这段时间来看,以旗奕的举动来看,他是竭力地想让我爱上他,那样的小心呵护。今天为了他的手下,不仅下重手打了我,甚至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看我一眼
韩玄飞瞟了眼在紧张得冒汗的旗奕。
他之所以要救旗奕,是不想让他就这样死掉,他还需要利用他毁掉整个纵横。他也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让他为那样对待自己而付出代价。
可现在他的心里却对旗奕产生了一种敬佩的感情。士为知已者死,为了这样的人牺牲自己的性命绝对是值得的,对于他的手下来说,一定是这样的。
他真是个人物可以说是一个袅雄吧我斗得过这种人吗韩玄飞第一次有信心不足的感觉。
门开了。
旗奕猛地从椅子上跳起,冲到门口,首先看到医生走了出来。
“没事了,还好送来的及时,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医生微笑着说。
旗奕呆了一下,随即大喜地向医生鞠了一躬:“谢谢,谢谢,改天一定专程到府上致谢。”四周一下响起一片的欢呼声。
车推了出来,所有人都挤了上去。旗奕俯身向已经有些清醒的刘明致,轻声说:“你好好养伤。我会派人把晓倩和毛毛接过来的,你放心休息,一觉醒来就可以看到他们了。”刘明致听了,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看了看周围欢天喜地的兄弟们,满足地闭上了眼。
韩玄飞没有动,远远地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兴奋地笑着。一股暖流缓缓流入他的心底,他不自觉地微笑起来,那种快乐的情绪也感染了他。
看到被围在中间的旗奕转过头看他,韩玄飞立刻把笑容收住,换成一副不是很自然的漠然表情。他看着旗奕大步向他走来,停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
旗奕真的是很高大的一个人,韩玄飞从上往上看着他,心里突然深刻地觉得。他原来从来没有真正地感受到旗奕身上散发出来的王者气息,而现在他觉得旗奕就是一个王,一个天生的领导者。
他的霸道强横温柔重感情构成了他强烈的个人魅力,让众人倾倒,连我也我乱想到哪里去了神经有问题
他是个罪犯,罪犯我是警察我是警察我是警察韩玄飞有点慌乱地低下头。
旗奕蹲下来,轻轻抬起他的头,满脸歉意地摸着韩玄飞被打得青肿了的脸:“对不起,我当时急坏了,下手太重了。”他把自己的唇凑上韩玄飞的脸。
脸上传来的痛让韩玄飞轻皱了一下眉,旗奕立即停住,把嘴转向韩玄飞的唇,轻轻地亲吻着。
旗奕这种向来不看场合的行为,让韩玄飞又窘迫起来,他微红着脸偏过头,避开了旗奕的轻吻。
旗奕怔怔地看着他,半晌,长叹了一口气,“玄“他猛地把韩玄飞拉起,把他紧紧地搂进自己的怀里。
他低下头,不由分说地擒住那柔软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韩玄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反抗。
两个男人在拥吻这里是公共场合他的脸很痛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就是愿意被旗奕这样的亲着,被旗奕这样的抱在怀里他完全沉醉在旗奕的气息中,任他张狂地肆虐着自己的唇,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纠缠。
吻象是永不停止般进行着。
韩玄飞整个人被亲得发软,意识一片混沌地瘫倒在旗奕的怀里,他只能靠旗奕的支撑,才不至于跌到地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旗奕才松开韩玄飞的唇,扶着他那几乎要瘫软的身子。他那黑亮锐利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韩玄飞,用清晰得能让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你救了我你救了我们所有的人谢谢你,玄,谢谢你”
他如此郑重的态度,让韩玄飞有点不好意思,他避开旗奕的眼睛,转头看向其他人。他看到,所有人都在用感激佩服的眼光看着他。他得到了纵横所有人的信任,天赐良机,他成功了,他成功地打入了纵横的内部核心
只是,本应是极为开心得意的事,为什么他却感到难过和内疚他竟不敢去正视那些诚挚信任的眼光,“我是警察呀,他们是罪犯,我内疚什么”韩玄飞心里边恨恨地骂自己,可仍不由自主地垂下眼睛
“我爱你,玄,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旗奕再次把韩玄飞抱进怀里,一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
“我的宝贝我一生都爱你”
韩玄飞感到他的心隐隐痛了起来
第十一章
旗奕一走进顶楼旗扬的办公室,就被旗扬一把抱住。
旗扬死死地抱住旗奕不动,他长时间的拥抱让旗奕难受得要命,忍不住叫起来:“你抱够了没有有完没完呀”
旗扬吃吃笑了起来,松了点劲,两只手开始在旗奕身上上下乱摸,好象在检查旗奕有没有少了哪一块肉。
旗奕拼命要摆脱旗扬,大叫:“你有病呀神经摸什么别乱摸啊你住手你往哪摸该死的你欠揍旗扬放手”
旗扬对旗奕的乱叫置之不理,仍在进行他的详细检查活动,一面也憋不住地越笑越大声。两人干脆就抱成了一团,在办公室里嘻嘻哈哈地打闹着,一点也不象是三十出头的大男人。
大家看着这对感情很好的兄弟打打闹闹,都很开心地笑着,轻松快乐的气氛充满了整间办公室。
旗扬好不容易结束了对旗奕的全身检查工作,才放他脱身。他气喘吁吁地笑着,疼爱地看着他这个唯一的弟弟:“你没事太好了,我都要被吓死了。”他伸手把旗奕的头发弄弄乱,拍拍他的脸。
然后他转身看向静静站在一边的韩玄飞,走上前握住他的手,真诚地说:“谢谢你救了我弟弟你以后就是我们的好兄弟。”他把韩玄飞紧紧抱住,用劲搂了搂才放开,灿然笑着:“欢迎你加入纵横”
所有的人都面露笑容地上前拍韩玄飞的肩膀或和他握手,嘴里说着欢迎感谢的话。
旗扬搂着旗奕的肩,高声说:“今晚我在王朝酒店请大家喝酒,给从日本回来的兄弟们压惊,也欢迎新的兄弟加入我们大家不醉不归”
欢呼声几乎要冲破屋顶,大家兴高采烈地闹着走出旗扬的办公室,很有默契地留下时间让他们两兄弟好好的聊聊。
韩玄飞也想跟着大家一起走出办公室,却被旗奕拉住。旗扬看到旗奕宝贝似地把韩玄飞搂在怀里,摇摇头笑起来:“感情这么好一刻也不想分开”
“是呀眼红啦”旗奕拉着韩玄飞坐在沙发上,得意地冲旗扬笑着。
“是眼红呀”旗扬装腔作势地拉长音调说,”有个这么漂亮的情人,还兼超级保镖,关键时刻能救命,我眼红得要死。好弟弟,分一点给哥哥吧。”说着,他就作势也要去搂韩玄飞。
“呸你休想”旗奕一下就打掉旗扬伸出来的魔掌,“他可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给。”他又死劲地把韩玄飞搂得更紧。
旗扬撇撇嘴:“小气”转而向有些难堪的韩玄飞说:“跟我吧,你看我高大英俊,才高八斗,我那个傻弟弟怎么能跟我比我的床上功夫一流,保证比他更能让你欲仙欲死欲摆不能欲求全满。。”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跳起来的旗奕追着满屋子打,惨叫连连,拼命叫着:“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敢了你高大英俊你才高八斗你勇猛无敌哇 ”
被旗扬说得满脸通红的韩玄飞,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对一米八好几的活宝象小孩似地乱闹,却也禁不住被他们逗得笑起来。
闹够了的旗家兄弟,笑咪咪地回到沙发上坐定。旗奕照样伸手把韩玄飞搂过来,满脸幸福地看着微低着头的他,疼惜地摸着他短短硬硬的头发。
旗扬作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耸耸肩只好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伊势家那边你准备如何处理”旗扬正了正脸色问道;
“当然不能放过他,这小子太猖狂,竟想来个通吃”旗奕脸色一沉,“我差点被他杀掉,他也得用命来赔偿我的精神损失。你放心,他活不过三个月的。” 此时荫霾沉肃的他如一个邪恶的魔。
“那好,我就等着看好戏吧。”旗扬非常相信旗奕的本事,他听旗奕说安排好了,就肯定事情能成,绝不去多插手。
“另外,海关的那个余处相当的棘手,无论软的硬的都不吃,妈的。枉费我还找人给他升了个闲职,竟然还要插手管我们的货。”旗扬一脸的气愤。
旗奕哼了一声,冷冷地说:“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跟我们纵横做对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下个星期,他要去码头检查一批货,那时正好下手。”
韩玄飞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他们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讲杀人的事,可见他们是绝对的信任自己。可听他们谈论夺取一条生命如闲话家常,也让他心惊。
旗家两兄弟对自己人不惜舍身相救,但对仇人和防碍到自己的人却是如此的心狠手辣。韩玄飞心一紧,抬起头看这两个在轻描淡写定人生死的人。
旗奕感到韩玄飞的动作,立刻转头看他,一扫脸上的荫冷,露出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你酒量怎么样今晚其他人一定会集体灌你酒的,你可要准备大醉一场。”
“啊”韩玄飞一听,立刻瞪大眼睛。惨,他的酒量可是很烂的,这下要被整死了。
旗奕看着被吓住的韩玄飞,裂开嘴乐起来,摇着怀里的身子笑道:“你惨了,你惨了,快来巴结一下我,我帮你挡着”
旗扬立刻面露不屑“靠你别指望了,你今晚一样逃不过去。”说完,他又露出那种肉麻兮兮的笑容:“小玄玄,来,亲我一下,扬哥哥保护你。”
旗奕一脚就踹过去。
旗扬眼明脚快,一蹬地,带轮子的皮椅一下倒滑三尺,躲了过去。旗奕满脸的坏笑:“整天带着漂亮的老婆女儿在我面前现,这次也该轮到我拽一把了。”说音未落,他就俯身堵上韩玄飞的嘴,当着旗扬的面来了一个法式热吻,大幅度地辗转亲吮着韩玄飞的唇。其激烈色情的程度,简直就是做爱的前戏。
等韩玄飞好不容易死命推开旗奕,自己已是脸色绯红气息紊乱了。他羞怒交加地看着一脸得意的擦着嘴边两人唾掖的旗奕,一拳打过去,却被旗奕轻松地接住,放到嘴边轻轻地亲着。
韩玄飞红着脸缩回手,尴尬地看了眼好久没作声的旗扬。不想,却看到旗扬翘着二郎腿,捧着一杯茶,满脸色色的笑,一副舒舒服服看好戏的样子。
这对神经病的兄弟
韩玄飞咬着牙想,跟他们在一起一定得皮厚些,否则真会被他们气死
果如旗奕所料的,晚宴的主角韩玄飞成了众人狠灌的对象。大家轮番上来敬韩玄飞酒,就算是有千杯不倒酒量的旗奕死命护着,他还是被灌得七晕八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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