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潘金莲自觉是做错了事,慌慌张张的道歉,“官人,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有意的。”
西门庆大张着嘴巴在空中,愣神盯着潘金莲的脸庞,说,“没、没关系,你就是再泼一遍都没有关系。”
潘金莲被他的话逗的一乐,娇羞的红了脸庞,吐了吐舌头说,“官人说假话了。”
西门庆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绝非假话,要不你现在就再泼我一盆吧。”
潘金莲瞅见院处有行人来了,笑着说,“又不是泼水街,找什么泼啊你。”
她说过话,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眼西门庆,才关了院门进了屋中。
西门庆傻傻盯着院门半天,心想,这是谁家的花媳妇啊,长的如此俏美,说话又如此幽默,让我感觉从心里到脑子里都是亲切。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行人从后面走了过来,没有外人,全是几个熟人。
熟人甲先看到的西门庆,慌慌忙忙打了声招呼,问,“西门大官人,你怎么变成落汤鸭了啊。”
西门庆这才想起裤子被泼湿了,还在不断的往下滴水呢,于是笑着回答他们,说,“一不小心就中了脏水运呗,人生是说不准的,难免就会有次踩的机会。”
他这么嘻笑着说了几句,跟随熟人们一同离开了,离开去了哪里?当然是先回宅子里换衣服。
话说潘金莲关了院门进屋,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的跳,那位官人看人的眼神还真怪,莫非我的‘床上运’就要来临了,顿时乐的诗一首:地前明月光,依是床上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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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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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迎儿干过了家务,从厨房里走出来,问,“娘,你刚刚在外面和谁说话呢?”
潘金莲一听便生了气,小死丫头,老娘的事你也敢管,是不是不想活了啊你,这么心想着抬手便要打,一转念头又算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丫头,我真羡慕你亲娘。”
迎儿不解她话中的意思,抬眼试探性的问,“怎么?你也想死。”
潘金莲脸色大变,拿起门旁的扫帚就要打她,大声骂道,“滚,死丫头竟然要咒我死。”
迎儿拔腿往外跑,回过头说,“娘,扫帚不是用来打人的,扫帚是用来飞的,不信你问哈利波特。”
这话提醒了潘金莲,她用力的一甩手,扫帚便朝着迎儿飞奔而去,小女孩躲闪不及,正被打中了鼻梁,血瞬间便流了下来。
此后的包扎工作我们暂时不写,先把西门庆回宅子的事闹个明白,话说西门庆回到自己的地方,心里愈发的放不下别人的媳妇,暗自下了决心,此娘子我是偷定了,不管天有多高远,没有恒心到不了的地方。
时节是三月未到,天气虽然暖暖,可被泼了水还是会冷,甚至已经把西门庆冻的发了抖。现在让我回想还真的有一些记不起,因为已经隔了挺长一段时间,貌似那时要穿着厚厚的衣服,没有办法踢足球,噢,我想起来了,那时候刚刚被前女友甩了,整个世界是冰冷的。
西门庆回到宅子时,月娘正和李娇儿一起绣花,顺便聊着东家长西家短,她们见西门庆回来,并且还湿了下半身,慌着神的令丫鬟去帮着换衣服。
这丫鬟是谁?不是旁人,正是白雪儿亲生的姐姐,名字叫黑雨儿,这样可能不太好听,可是与她自己的外貌般配。个头比白雪儿要高一截,皮肤黝黑带光泽,像非洲特产的一般,纯粹的魔鬼身材,在院中普遍被认为是黑美人。
既然被称作是黑美人,西门庆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曾经尝试着做过几次,可感觉总是没‘水’,润滑不够哪里会有乐趣,所以一直也没有再试。
西门庆换好了衣服出来,抬腿便要往门外走,月娘娇声把他喊住了,说,“官人,吃过饭再出去吧。”
西门庆心想也有道理,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拿脚挑弄李娇儿的腿,玩闹的让她绣不成花。
李娇儿娇滴滴的把手中的活计放下,问,“官人,你裤子怎么湿的?”
西门庆从小就好色,讲话干事一直都是那味,开玩笑的说,“射的。”
李娇儿经的大风大浪多的去了,这点话当然不至于红脸,倒是一旁坐着的月娘,端庄惯了低下了头。
李娇儿伸手摸了一把西门庆的裤裆,笑着说,“官人也不怕精尽人亡。”
西门庆抓住了李娇儿的手臂,问,“你是不是要确定一下那话儿还在不在?”
李娇儿急着缩手回去,笑说,“我已经确定过了,还在、还在。”
他们两个在这边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可羞坏了旁边站着的两个丫鬟,除去黑雨儿之外,另一个叫菊香,长的没有名字那么香,普普通通的人儿。
西门庆拉着李娇儿的手不放,铁了心让她再确定一遍,李娇儿没有办法,只能够伸过去再摸了一遍,由于西门庆的已动,那话儿这时候坚硬的如铁似钢,直直的伸展出来,把裤裆支起了一个。
李娇儿大呼小叫的说,“官人,好大哦。”
西门庆垂手指着自己的要害,笑说,“玩玩。”
此间的荡事我们日后再讲,先把其他的事情结了,前段不是讲道潘金莲用扫帚打了迎儿嘛,然后无可救药的流了血,女人家,平日里见自己的血见习惯了,现在一看到别人也流血,顿时便慌了神,跑到隔壁把王婆喊了来。
王婆是何人?长的什么样子?是好的还是坏的?听我慢慢道来,她大约六十初头,在这里已经没了亲戚,无儿无女,孤零零的一人,平日里靠摆摊卖瓜子赚钱,也就是成语里说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人谈不上好坏,算是比较实际的一种,谁给钱就替谁办事,不曾主动去祸害过谁,也不曾主动去帮助过谁。
王婆被潘金莲叫到家中,帮衬着给迎儿止了血,说,“莲儿,平时没事别打孩子,国家现在是明确禁止家庭暴力的。”
潘金莲点头称着是,感激的扶着王婆走了出去,跟随着来到她的铺子里,聊聊天吃口茶坐了一会儿。
王婆的生意不怎么好,半日里都不曾有一个顾客,还好的是她还有其他的兼职,替人撮合与替人说媒。
王婆喝一口茶,问,“莲儿,最近日子过的还好吗?”
潘金莲发自内心深处的叹口气,说,“也就是那样吧,毫无梦想的过日子。”
王婆苦苦笑了两声,问,“性生活都还和谐吧?”
潘金莲被人一提这个便心碎,老公事时是开赛车的,匆匆而来、匆匆而过,你说那能和谐嘛。
有些苦再苦也只能咽在肚子里,潘金莲也没有把它哭诉出来的想法,低沉着声音说,“还好吧。”
王婆是什么人物,久经沙场的老牌豪放女,潘金莲的真实想法自然看的出来,便安慰的说,“莲儿,真不行就让他吃点六味地黄丸,再不行就买点猪鞭给他补补。”
潘金莲被王婆的话逗笑了,说,“该硬的不补也硬,不硬的硬补也没有用。”
两人这么闲说着话,一阵春风突然吹来,吹的潘金莲迷了眼睛,禁不住就出了眼泪。风过之后,王婆看了潘金莲一眼,怜爱的‘哎哟’了一声,说,“孩子干嘛哭啊,真不行就找个相好的吧,做女人不能亏了自己。”
潘金莲弯腰一阵狂笑,说,“我这是风吹沙子迷了眼睛,哪里是为大郎不争气哭的呢。”
王婆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也跟着她笑了起来,说道,“世间事多有误解啊。”
两人这么无聊生聊的聊了一段时间,潘金莲疲倦了身子,说要回去躺一会儿,两人便起身告了别,这段暂且不费口舌,只当是睡的去睡了。
话说西门庆在家中吃过饭出来,外面是春风吹的正得意,几只野狗在街上跑的倍欢,闲来无事的人基本上都在街上溜,处处都有闲谈的男女。
古文有句话讲,脚随心动,就是说,心想着往哪里去,脚就会往哪个方向走。此话说的没错,西门庆出了门便往潘金莲的方向去了,走到半路里,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是谁?不许多问,正是那说媒为生的王婆。
大家伙可能会不理解,这西门庆与王婆是怎么认识的呢,谈起来,这里面便要牵涉到一件旧事,说来话长,今日里便暂说他们是旧相识,具体怎么认识的,等过两日潘金莲问起的时候我们具体再聊。
我们单说西门庆朝着王婆家去了,脑子里快速轮转着说辞,怎么样才能够让她与自己同一条心,费话,肯定是用白花花的银子,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潘金莲走了之后,王婆无事可做的盯着门口,不断的有行人过客,可就是没有人停下来照顾一下她的生意,由此可见,没有兼职是会饿死人的,这从宋朝时候就开始了。
王婆正这么三分失意的坐着,突然看见人影走了过来,立刻面部堆笑的去打招呼,说,“西门大官人啊,是哪一阵风把你吹来了呀。”
西门庆拿她不当外人,当时便还给了她七分笑颜,说,“王婆,想你了呗。”
王婆慌忙的倒茶递水,心想着我的财神爷、摇钱树来了,所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必然是有事求我办,所以邀他坐下之后,只是笑着看他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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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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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坐在对面揉搓着衣角,问,“王婆,最近一切可好啊?”
王婆冲外边的摊面撅了撅嘴,重重的叹出一口气,说,“好什么好啊,一日三餐都快揭不开锅了。”
西门庆陪着笑了两声,从身上掏了五两银子,把它递给了王婆,说,“王婆,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王婆赶紧伸手接过银子,说,“西门大官人,这怎么好意思啊。”
西门庆眼看着王婆丢人的虚伪,心想古话写的真对,穷人的志气就是短,说道,“王婆,我们自己人,以后就不用讲这种客套话了吧。”
王婆喜洋洋的为西门庆添了茶,说,“自己人,自己人。”
既然王婆已经讲了大家是自己人,那就没有了再客气的必要,西门庆暗自攥紧了拳头,问,“王婆,你可知对面第三家住的是何人?”
王婆情不自禁的笑了两声,抓着耳旁的一缕银发,说,“当然知道,那家娘子刚在我这里出去才没有多久。”
西门庆听她这么一讲,精气神儿全来了,伸长了脖子,问,“王婆,那家娘子可是穿了件花裙子?”
王婆闷头想了一想,说,“正是,正是。”
西门庆乐的一拍巴掌,说,“王婆,真是太好了,既然你与她相识,那我就少了许多麻烦,快把那家的详细情况告诉我。”
王婆大体已经知晓了他的意图,便一五一实的告诉他,说,“她的相公叫武大郎。”
西门庆急迫的插话进来,问,“可是那个街上卖烧饼的武大郎?”
王婆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正是他,个矮皮厚却摊上了一个好娘子。”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感慨,面露替人惋惜之色,说,“可怜啊,人世间的事真可悲,痴汉偏骑良马走,巧妻常伴拙夫眠。”
王婆端起茶杯悠闲的喝上一口,说,“自然是无法违背的,该当如何就是如何,俗话讲,一切事出有因。”
西门庆抬手打了个响指,微微笑着问,“王婆,如果有银子的话,事出还会有因吗?”
王婆露齿奸诈的笑出声音,说,“那估计老天就会考虑考虑了。”
西门庆明人不讲暗语,深知流氓也要有文化,说,“王婆,我现在有一事求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办。”
王婆眯着眼睛咬咬下嘴唇,说,“能办不能办,那也要等大官人讲出来才知道呢。”
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说,“王婆讲的有理,事情是这样的,我家中有事,要买一些烧饼,你能否把那户娘子叫到这里?”
王婆心里明白的很呢,只是不表露出来,说,“既然大官人是要找那娘子买烧饼,那直接寻上门去不就可以了,何必再麻麻烦烦的叫到这里来呢。”
王婆为何要这么做呢,她是要让西门庆吃吃苦头,让他明白这种事离了她不行,西门庆被她的话激了一激,站起身告别走了出去。
话说西门庆在街上溜了一圈,半天却没有敢进门,原来他虽然会点皮毛的工夫,胆子却还没有练就出来,而且这么无端硬闯进去,事情多半也是要半途而废。
王婆早就料到了会是如此,她得意洋洋的站在门口偷看,心里想着,不行你就回来吧,老婆子是不会笑话你的。
西门庆当然没有办法,在街上溜圈磨了一段时间,看看天上渐晚渐落的太阳,无可奈何的又走回了王婆那儿。
王婆见他回来,装作不知的摆弄起针线,西门庆进门后尴尬的打了一声招呼,这时候王婆才慢腾腾的抬起头来,笑脸相迎的问,“西门大官人,烧饼买好了吗?”
西门庆挠了挠头皮弯腰坐下,说,“王婆,出去之后我想了一想,直接登门拜访实在欠妥,实话讲给你吧,那娘子我看中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帮我一把。”
王婆智者千虑的皱着眉头,垂手拍打了一下,说,“西门大官人,办法肯定是有,可办事要用钱啊。”
西门庆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笑着说,“王婆,钱不是问题。”
王婆也是好诙谐的人,说,“问题是没钱。”
西门庆从兜里又掏了五两银子递过去,说,“王婆,留着做件衣服。”
王婆慢腾腾的把银子接了过来,指了指门外,说,“今年的公鸡都很铁啊。”
西门庆抬手咬咬手指,说,“今天出来的匆匆,银子没有带多少,改日里再来,改日里再孝敬您老人家。”
王婆心里乐开了花,面部带了慈祥的笑容,话也带了几份温暖,说,“西门大官人,不着急,只要你有那个心就行。”
西门庆望着她点了点头,问,“王婆可有什么妙计没有?”
王婆展示了下她神秘的笑容,诡异的说,“那是当然,你只要按我讲的做绝对没有问题。”
西门庆急切的伸长了脖子,说,“王婆,快讲来听听。”
王婆起身去倒茶,说,“西门大官人,这种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干了,怎么就没有记性呢,莫着急,猴急了办不成鸟事。”
西门庆抓耳挠腮的说,“王婆,我心里就是痒痒,快说来听听呢。”
王婆倒了茶水端过来,弯着腰盯着西门庆,说,“大官人,你听好了啊,明天我就去找那家的娘子,让她过来帮我做活,连续叫上她那么四五日,到时候你再突然出现,大家痛痛快快的聊一聊,然后我让你请客再吃上一顿,到时候酒足了饭饱,也便烘动了起来,她还不是任由了你摆布。”
西门庆仿佛已经把小娘子摆布了起来,面带着荡的笑容,问,“王婆,我到时候可要带点春药?”
王婆坐下来喝口茶水,说,“那就随你自己了,年轻人嘛,即使是拍照我都不会反对。”
西门庆垂下手挠了挠,奉承的说,“您那是老人有大量。”
此后的时间里,两人就这么坐着,又闲聊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西门庆才屁颠屁颠的离开。
西门庆离开没去其他地方,径直找了他的那帮哥们,美事要成,岂有不喝酒的理由,这一喝肯定又是酒醉不归。
当时应伯爵正在谢希大处下棋玩乐,同时在的还有白赉光,西门庆先是去了应伯爵处,然后听他妇人说应伯爵一早便被谢希大喊了走,于是没有停留,出了门便又往谢希大处赶去。
西门庆这种十足的色鬼,怎么没有打应伯爵妇人的主意呢,倒不是因为他重视朋友妻不可欺,而是心中已有美人,暂且放其他女人一马。
西门庆进了谢希大处,见他们三人正在圆亭下棋,无须别人引领,径直便走了过去。
圆亭没有旁人,除去他们便是两个长相普通的丫鬟,根本勾不起人的邪念,端端正正的立在那儿,如同木柱子似的。
三人看见西门庆走来,慌忙站起身来迎接,客客套套的讲了那些话,然后邀西门庆坐在一旁观战。
西门庆盯着棋盘,不太感兴趣的看了一会儿,说,“别下了,我带你们去闻香院,大家伙好好闻闻香去。”
应伯爵伸手走下棋子,笑着说,“大哥,莫着急,等我下过这盘棋子,马上便要赢了。”
谢希大把棋子收了起来,面部堆满了奸诈,说,“伯爵,不下了、不下了。”
应伯爵站起身来伸下懒腰,说,“你太孬了,眼看要输了就不玩了。”
谢希大命丫鬟收拾了棋盘,说,“伯爵,这一局就算你赢了,反正我也赢了一整天了。”
西门庆哈哈大笑起来,说,“伯爵,你没有摸女人的,手气就是软啊。”
谢希大附和的笑着说,“我也没有摸啊。”
西门庆冲着两个弯腰收拾桌子的丫鬟问,“你们爹爹可有摸到你们。”
白赉光手背揉着眼圈,说,“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下次下棋专早一大女人,摸一下走一步,摸一下走一步。”
应伯爵冲着西门庆说,“赖子这主意不错,下次可以试一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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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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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去闻香院玩耍一事我们暂时不提,让那迷人的女人香保存段时间,先把那后事儿提前说,韵事儿尽快的出现。
话说王婆收了西门庆的钱财,那就没有了不替人办事的道理,她日里思夜里想,终于悟出了一条绝妙好计。
这日里风吹的又是徐徐有声,武大郎见天寒便没有出去卖烧饼,坐在窗前看潘金莲梳装打扮,饶有趣味的挠着后背。
王婆敲门后走了进来,说,“老婆子过来看看你们了。”
武大郎慌忙热情的招呼她坐,说,“您老快坐。”
潘金莲戴上耳环,笑着走到旁边坐下,示意武大郎去端茶沏水,说,“老婆子,昨天才刚见的面,今天不会就想我了吧。”
王婆拿衣袖擦着鼻尖上的汗,老年人岁数一大便容易淌虚汗,说,“莲子,想你了,想的差点没睡着觉。”
武大郎很快便端了茶水过来,拿杯子弯腰倒好,说,“虽然是早春了,晚上夜里还是挺冷的,老婆子可要多盖床被子啊。”
王婆把肩头的衣服领子整了整,张嘴开他们两口子的笑话,说,“大郎啊,那是一定的呀,人老了,不像你们年轻的男女,晚上还可以做俯卧撑。”
武大郎人一向很实在,实实在在的便红了脸庞,说,“老婆子你也找一个做俯卧撑的呗。”
潘金莲扭头瞪他一眼,训斥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老婆子都多大年纪了,还再找一个,你讲话动不动脑子啊。”
武大郎唯唯诺诺的小声嘀咕,说,“我这不也是为了老婆子着想嘛。”
潘金莲咬咬下嘴唇愤愤不平的样子,说,“人家再过几年就可以立贞节牌坊了,怎么能干这事,你这不是教人学坏嘛。”
王婆笑着看着他们摆摆手,说,“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什么样的风浪没有经过,不是吹牛皮,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的事我都做过。”
潘金莲慌忙站起身来捂她的嘴,说,“老婆子,小心被和谐了,你把牛皮还给牛,我们还是好朋友。”
武大郎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老婆子,不是什么话都要讲出来的,像这种留在心中做回忆吧。”
王婆闷闷不乐的叹出一大口气,说,“真想回到你们这个年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虑对与错。”
潘金莲附和着她的语气,低沉着声音讲道,“老婆子,我们这个年龄也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其实别说是做了,有时候连说都不行,倒不是县衙管制着,自己都把自己压抑了。”
王婆低头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说,“莲子,大郎,我觉得年轻人就应该干年轻人该干的事,别到老了干不动了又后悔。”
武大郎一边添着茶水一边说,“有道理、有道理。”
王婆挠了挠脖子,又想到了更好的一句,说,“大郎,我不知道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我只知道年轻人就应该干年轻人该干的事。”
武大郎歪过脑袋冲潘金莲小声说,“怎么越听越像黄家驹讲过的啊。”
潘金莲笑着端起茶杯,放在嘴边抿了一口,说,“老婆子怀念曾经的岁月,感伤颇多啊。”
王婆不能闲下来一刻,两只手臂交叉抱在胸口,说,“那是当然的,青春就像成卷的卫生纸,看着挺多的,用着用着就没有了,所以你们小两口一定要珍惜啊。”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膀,说,“我们是挺想珍惜的,可青春又像卫生巾,会把我们的热血变成终将丢弃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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