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虽然那件事情过去很久了,可知县依旧非常感动,说道,“大官人,你有这份心实在另我太感动了。”
西门庆社交能力是很棒的,这个是有目共睹的,他笑着说,“知县大人,自家的兄弟客气什么,有什么你不方便露面的,尽管让我替你做。”
知县拿起杯子喝上一口茶水,说,“大官人,那件事情我已经派人解决好了。”
西门庆微微点下头,说,“那就好、那就好。”
知县能做到这个位置,能力肯定也不会差到那里,说道,“大官人,依我看来,该出手时的确要出手。”
西门庆伸直双腿并在一起,开始接受丫鬟们的捶腿服务,说,“知县大人,我认为也是这个理,不谋而合啊。”
知县抬手抓着耳侧的痒,抓过之后又把手指放在了鼻子上嗅,模样异常的可恶,问,“大官人,最近生意还好吧?”
西门庆抖动了下,把脚伸到了其中一个丫鬟的,蹂躏加性扰的调戏,说,“麻烦知县大人心了,一切都进展顺利,再过一些时间就准备上市了。”
知县大人表情显的很欣慰,开口说道,“大官人,那我就祝你一切继续顺利。”
西门庆真情表露的扭头看着知县,说,“知县大人,其实你也可以做生意的,凭你的能力再加上势力,我想足以成为首富了。”
知县大人不自信的摆手否认,或者也可以讲是一种谦虚,这个问题可能他也曾经想到过,只是再三思量之后决定了不干,开口说道,“大官人,这个我可不擅长,估计做生意非要赔死不可。”
西门庆脑子一转、别有用心的说,“知县大人,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只有想不通的人,没有走不通的路。”
知县听他如此吹捧劝说自己,也只能够‘呵呵’一乐,说,“大官人,也许我的路大概是不能在生意场上走的吧。”
西门庆抬手摸着后脑勺,问道,“知县大人,难道你就不渴望辉煌吗?甘愿平凡?甘愿简单?”
知县大人的官位虽然是买来的,但他读过的书可比西门庆的要多,出口成章的说道,“大官人,我一直有那么一个概念,把一切平凡的事做好即不平凡,把一切简单的事做好即不简单。”
西门庆拍马屁的为知县的话鼓鼓掌,说道,“把不忙不闲的工作做的出色,把不咸不淡的生活过得精彩。”
知县侧躺在椅子上,说,“大官人,这样就对了。”
西门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知县大人,这样做的结果其实是非常严重的,我记得有人曾经说到过,我们每个人出生的时候都是原创,可悲的是很多人渐渐都成了盗版,其实我感觉这是有联系的。”
知县小手指插进耳朵里掏耳屎,掏过之后拿到眼前看,问道,“大官人,你的意思是讲我是盗版?”
西门庆把腿蜷缩起来,盯着知县的表情看,说,“知县大人,我这里丝毫没有不敬的意思,只是要劝你重新拥有动力。”
知县理解他的大体心态,示意丫鬟们退下去,说,“大官人,其实我不是没有激情,我的动力都在官场上呢。”
西门庆抬脸瞅着屋外杨树上的一只乌鸦,风吹的它有些站立不稳,他抬手指了指,说,“知县大人,你看外面树上那只乌鸦,立足不稳呢,现在的官场是什么模样,我想你比我还要清楚,竞争很大呢,没钱靠什么打点。”
知县茫茫然的盯着外面,他对于自己的命运也不是肯定的,正如我们这些沉默的大多数一样,命运要想日弄你,神也不可能救的了。
他带丝无可救药的悲伤,说道,“大官人,现在做官的再做商,那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查贪首先便要照顾你。”
西门庆终于显露出了他的真实用心,说,“知县大人,你自己可以不露身,把钱交给别人替你经营就行了。”
知县理解了西门庆这副长论的道理,自己的鼻子可真是乖乖跟着牛粪走的,如今悬崖之地是没有办法回头了,只能够说道,“大官人,把钱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呢。”
西门庆阴险而狡诈的乐出声音,这种时候心态可要保持的平稳呢,话说的不到别人不信任,说的过了又惹人更加不信任,问道,“知县大人,交给别人不放心,难道交给我也不放心吗?”
知县是彻彻底底没有退路了,这其实就是讲话的艺术,讲出来别人就没有办法拒绝。
很多年之前,我非常轻视语言,认为那不就是对话嘛,是人活了几年就会,现在我不那么认为了,举一个例子,同样都是对话,你为什么要花钱去听相声、看电影呢?
再往深层的灵魂发掘,我们能够看的明白,人类单活一个角色会感觉不过瘾,于是需要去把自己想象成虚构的某人,简单的总结起来,那就是在别人的戏剧里,流着自己的泪。
当日西门庆从知县那儿出来,身体翩翩然的想要腾空起飞,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讲的确实非常合理。
西门庆心里装了满满的喜悦,出门看什么都特别顺眼,甚至弯弯曲曲的矮个子树都变的直而高了,不由自主的感慨造物者的美好,真可谓到了看山还是山的境界,总之,在别人兜里的都是替他存的钱,在别人床上的都是替他养的女人。
正在这个时候,有个小孩拉了他一把,说道,“大官人,你快来看3p大战。”
西门庆听他如此讲来心里一惊,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带了妻妾当街干事的,这么想着他便抬头看了过去,不看不知道,看了被雷到,原来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西门庆弯腰摸摸小孩子的脑袋,说,“你个臭小孩真是调皮。”
小孩子的确是非常可爱,立刻便还嘴说,“大官人,我哪里是臭小孩啊,我明明是笨小孩。”
西门庆直起腰准备继续往前走,说道,“笨小孩哪里是你呢,明明是刘德华的歌名。”
小孩子仰着头稚气未脱的说,“大官人,那首歌就是根据我写的。”
西门庆感觉这孩子还真是有意思,暂时停下现在便走的念头,问,“小孩,你是谁家的孩子?”
小孩子有种少年老熟的气质,盯着西门庆的脸庞看着说,“大官人,按理来讲,你应该先问我叫什么才对,不过既然发生了,那便是存在即合理,因此我就不追究了。”
西门庆听他糊里糊涂讲了一席话后,轻声说,“小孩,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是谁家的孩子?”
小孩子挠着鸡窝似的发型,说,“孙雪娥家的。”
西门庆垂手理下自己的裤子,问,“小孩,你叫什么名字?孙什么?”
小孩子被西门庆的话逗的一乐,说,“大官人,我不随我妈妈的姓,我随的是我爸爸的。”
西门庆听到小孩子如此回答才醒悟过来,开玩笑的说,“小孩,我还以为孙雪娥是你爸爸的名字呢。”
西门庆的话刚刚讲完没有几秒,孙雪娥便出现了,模样俊俏那是一定的,上身穿着短袖带花小砍肩,穿着宽松紫色休闲短裤。
她轻声慢步的走了过来,伸手把小孩子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看也不看西门庆一眼,训斥道,“东东,妈妈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跟陌生人随便讲话的嘛,现在全社会都是坏人。”
西门庆惊讶的张大嘴巴,还没有来的及反应呢,孙雪娥已经领着小孩子离开了,西门庆暗自心想,这个女人倒是不错,要长相有长相,要身高有身高,最主要的是又比较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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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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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迈步继续前行,他倒不是要回家去,而是找几个哥们喝酒,目的地是哪一家呢,正是前面不久提到过的白赉光。
白赉光住的离西门庆家不远,做的是卖豆腐的小本买卖,不过说是小本呢,进帐又倒是挺大的,因为中国人都爱吃豆腐嘛,从古代就是这个样子。
西门庆进门之后,白赉光正与老婆文惠斗嘴,叽叽喳喳吵的还很凶,原因是一个问题。
西门庆进门之后问是怎么了,文惠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直斗的西门庆笑抽过去,问题如下:在我与五百万之间,你最终会选择哪一个?
白赉光的回答自然是没有令文惠满意,假设她能够满意的话,那也就没有可能闹了。
西门庆含笑着冲文惠说,“赖子的回答至少是真心的,他至少没有欺骗你,你暗自心想下自己,如果是让你选择,你又会选择哪个呢。”
文惠羞涩的红了脸,拉了椅子让西门庆坐,说,“我有时候真希望他能骗骗我,别人都会花言巧语,你说他怎么就不会呢。”
西门庆自然的坐下,背靠在椅子上面,说,“文惠,赖子他可不是不会讲,在其他女人面前溜着呢。”
文惠不甚满意的嘟囔了一句,“你们男人怎么都那德兴啊,西门大哥,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白赉光笑着拉文惠到怀里,抱着她纤细的小腰,说,“当然是这样,不信你问五百万与文惠,看他会选择哪一个。”
西门庆听的一笑,手指捏了捏鼻子,说,“赖子,我选了文惠,你选了五百万,你就后悔去吧。”
白赉光把头探出来,趴到了文惠的,说,“大哥,我不舍得了,她可是我的唯一。”
西门庆假装拆老底的瞪他一眼,笑着说,“赖子,你还唯一呢,我可要把你的那些姘头名字报出来了。”
白赉光也不甘愿服输,笑着说,“大哥,我的姘头尚且能数的清,你的估计是数不胜数了吧。”
三人如此这般的说笑着,丫鬟便拿了茶果端过来,问,“娘娘,午饭怎么做呢?”
文惠凶恶的瞪她一眼,说,“没有看到来客了嘛,当然是拣最好的做。”
西门庆挥手打断了文惠的安排,说,“文惠,千万别再那么麻烦了,等下我带赖子出去吃。”
文惠把耳侧的步摇拿在手里,问,“西门大哥,你们出去吃饭会带我这个娘们吗?”
西门庆没有开口拒绝,白赉光率先发了难,说,“那怎么行,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哪里有出去显的道理。”
文惠的女权受到了严重的干涉,但她最终选择的是屈服,放了白赖光随着西门庆出去花天酒地,这没有任何值得置疑的地方,因为在古代,女人这个样子被视为是理说当然的,这再一次证明了,只要存在便有道理,当然了,道理与真理不是一个概念。
废话又讲了不少,还是接着我们的故事,话说西门庆与白赉光出了门,然后又去叫了应伯爵与谢希大。
四个人结伴去了红音屋,请客的是刚发了笔横财的应伯爵,他替两家财主牵线,令他们达到了双赢的目地,因此人家给了他一大笔的介绍费。
西门庆怀里抱着红音屋的姑娘,说,“伯爵,我看你完全可以长期干这个。”
应伯爵听西门庆如此讲笑出了心声,说,“大哥,哪里有那么多的财神要你牵呢。”
西门庆把杯中的酒灌进小妞嘴里,说,“伯爵,做广告、做宣传呢,现在做生意靠的不就是这个嘛。”
谢希大拿筷子夹着菜,头也不抬的随口说,“伯爵,我看大哥的意见可以试试,其实还是很实际的嘛。”
应伯爵双手对在一起用力的搓了搓,然后把灰擦在了身边小妞身上,说,“嘘嘘,是你讲的行得通啊,那我来开铺子,你来帮我经营,我们利润平半分。”
谢希大丝毫没有含糊,说,“行啊,绝对没问题。”
白赉光十分不解的挠挠头皮,带丝疑问的讲道,“今天嘘嘘回答问题怎么这么干脆了。”
谢希大抬脸狠狠瞪他一眼,说,“怎么,赖子,难道社会还不允许人类进步了。”
西门庆拿餐巾擦下鼻涕,用力的捏了捏身边小妞的,软软的如同柿子一般,说,“赖子,你安排的艺妓怎么还不来呢。”
白赉光站起身掀开帘子往外走,回过头说了一句,“大哥,我去看看,马上回来。”
红音屋中热闹非凡,到处都是欢声笑语,男人们揽着女人的肩膀,女人们搂着男人的腰,外面的春天虽然已经过了,这里面的春天还依旧盛开着呢。
白赉光抬眼望去,装饰豪华的内部构造,桌子是用沉香木做成的,杯子是用白花银铸造成的,地板是用红地毯铺着的。再看那些出来进去的顾客,几乎每一个都是富家公子哥,穿着东装、打着领带,该白的地方白如雪,该红的地方红似火,该黄的地方又黄同橙。总之,这个地方给人的印象,那就是地位与财富的象征。
白赉光喊了老鸨,让她赶紧的安排艺妓过去,那边的大爷都快等不及了,老鸨就类似于现在的公务小姐,同样的爱发贱,需要大爷们常常的敲打才行,被白赉光恶狠的训了之后,老鸨很快便安排了艺妓过去。
本来只是单纯的娱乐,可惜世间事总爱有巧合,在这群进去的艺妓中,恰好有一个我们提到过的人,而且她还不是旁人,正是那个命运多舛的迎儿。
西门庆一眼便把迎儿认了出来,尽管当时她穿成了妖魔鬼怪的模样,西门庆只是知道她出去工作了,其实并不晓的她做的是这种职业。
西门庆单独把迎儿喊到了面前,轻声问,“迎儿,这是怎么回事?”
迎儿感觉非常惭愧,本来设想的是成就一番大事业呢,可惜现在竟然落迫成了这副模样,但她心中有另外一种想法,那就是这全都是西门庆造成的。
迎儿并不愿意答理他,蔑视的冷哼了一声,西门庆倒是没有别的反应,但应伯爵不让了,毕竟这顿饭是他请的,因此这顿饭的气氛他也要管着。
应伯爵站起身,仰手便给了迎儿一把掌,顿时五个明显的手指印便出来了,训斥道,“死妮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地方是红音屋啊,稍微有点风吹雨动,保安老鸨瞬间便会出现,迎儿毕竟是他们的员工,自然需要维护才行。
老鸨拉迎儿到自己的身后躲着,脸带职业的礼貌笑容,问,“应二爷,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讲,大家常来往。”
应伯爵打了人倒还觉得忿忿不平,问,“老鸨,这傻妮子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一点规矩不懂?”
老鸨示意小妞扶应伯爵坐下,解释说,“应二爷,这是鸿通前两天送来的。”
应伯爵坐下来拍着桌子埋怨,震的菜饭酒杯乱晃,说,“鸿通没有培养好怎么就送来了,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我们来这儿是寻开心的,没有开心我们以后还来个屁啊。”
老鸨出于压力,无奈的甩了迎儿一个巴掌,说,“应二爷,感谢您给我们提的意见,这方面我们肯定会持续改善的。”
老鸨讲过话、赔过不是,让人领了迎儿出去,这种情况受惩罚是不可避免的,但绝非是在人前,毕竟事关面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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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见迎儿被带出去后竟然有了一丝忧伤,这是非常奇怪令人诧异的事情,并且生活中我们却能够常常遇到,算是对美好事物寄托理想,但是理想又没有实现的失落。
应伯爵拍拍西门庆的肩膀,说,“大哥,不要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我们继续快活我们自己的。”
白赉光附和着应伯爵的话语,说,“应该这样,应该这样。”
谢希大开口问领头的艺妓,“音吹,今天带来是什么曲子?”
音吹是领头艺妓的艺名,她手里拿着的是指挥棒,穿着是红到底的红灯笼衣裤,柔声回答说,“谢大爷,今天我们带来的曲子是《日不落》。”
谢希大尚未听到过这首曲子,听音吹讲过之后,笑着问,“音吹,何为日不落呢?”
音吹知道他话语中的性暗示,因此只是冲着谢希大笑,并没有把歌名挑清楚,只见她挥起指挥棒,带领着其他艺妓演唱起来。
天空的雾来的漫不经心,河水像油画一样安静,和平鸽慵懒步伐咬着云,心偷偷的放晴。
祈祷你像英勇的禁卫军,动也不动的守护爱情,你在回忆里留下的脚印,是我爱的风景,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寄出代表爱的明信片,我要送你日不落的爱恋,心牵着心把世界走遍,你就是晴天你就是晴天,我的爱未眠。
我们常常会讲,有些东西是客观存在的,有些事情是必然发生的,在这些必然中,有一件必然中的必然,那就是西门庆单独相会迎儿,当然了,那是几天后的事情。
只说西门庆的话那就不是一篇完美的,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添加些其他的情节,比如孟三儿的屁事。一般而言,美女的都很盛,因此孟三儿也便脱不了俗套,脱得了外套,没有了丈夫,整个人急着呢。
薛嫂儿当日过去的时候,她正坐在窗口苦恼,望着外面的风吹树叶深思,见到薛嫂儿进来,站起身客套的招呼她坐。
薛嫂儿与孟三儿是认识的,不过这要追溯到很久之前,因此我们就不聊这个了。有些事情不知道其实也挺好的,俗话说,知道的越多越苦恼嘛,当然了,主要原因是我忘记她们怎么认识的了。
孟三儿招呼薛嫂儿坐下,然后去拿了茶水过来,说,“薛嫂儿,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啊。”
薛嫂儿抬眼看着她,暗自心想,这女人的腰还真是细,如蛇一般的扭曲,问,“玉楼,你的丫鬟们都去哪里了?怎么还要你自己忙活?”
孟玉楼挨着薛嫂儿坐下来,手里拿着一把鹅毛小蒲扇,轻轻的冲着脸面扇动,说,“薛嫂儿,此一时、彼一时,生活经不过变化,富贵荣华已经不复存在了。”
薛嫂儿非常不解,即便是费了劲的花天酒地,那么多的家产也不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了,看样子,除非是被偷被抢。
薛嫂儿带着一丝疑惑的问,“玉楼,这是怎么回事?”
孟玉楼眼神里带着少许悲伤,眉间写满了皱纹铸造的‘愁’,说,“家产被人忽悠走了,全部都忽悠走了,就差把我也忽悠走了。”
薛嫂儿情绪受到了感染,扭头扫了一眼屋中摆设,说,“玉楼,节哀顺变吧。”
孟玉楼把手中的鹅毛扇子放下,双拳握紧在一起放到桌上,苦笑着说,“薛嫂儿,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并不太奢侈物质享受,主要是没有男人干着,整个人非常空虚啊。”
薛嫂儿被她的真心话逗的一乐,摊开双手笑着说,“玉楼,面对你的,我无话可讲。”
孟玉楼丝毫没有在乎薛嫂儿的措词,挥动着手臂说道,“女人们还不是一样,这个我想你也了解的,不就是贱和嘛。”
薛嫂儿拍着巴掌给她叫好,面部肌肉活灵活现如同青蛙的,说,“玉楼的实话我喜欢,今天我给你带来好东西了。”
孟玉楼倾斜着脑袋看薛嫂儿的腰包,问,“什么好东西?快掏出来给我看看。”
薛嫂儿双手插进兜里,微微眯着眼睛,神秘兮兮的说,“玉楼,这东西真还掏不出来。”
孟玉楼把桌上的十指挨个握响,催促着薛嫂儿快讲,说,“你都快把我急死了。”
薛嫂儿耸耸肩膀把事情挑了明,说,“玉楼,我给你介绍一对象,不知你愿不愿意。”
孟玉楼听她如此讲自然高兴,勃勃的生机,兴高的采烈,问,“薛嫂儿,那人长的壮吗?”
薛嫂儿暗自笑了,问人先问壮不壮,典型的性饥渴女性表现,不夸张的讲,如果这时候来五个人轮,她也只会叫爽,当然了,如果叫‘亚麻的’也能够接受。
薛嫂儿没有表现出笑话她的感情,说,“玉楼,我给你介绍的这人,原是习武之士,岂有不壮的道理。”
孟玉楼面露洞房喜色,问,“薛嫂儿,那人长的帅吗?”
薛嫂儿一直把西门庆当作梦中意的对象,自然把他夸的貌若潘安,说,“玉楼,我的审美难道你也不信。”
孟玉楼笑面如荷花绽放,讲道,“薛嫂儿,你别说还真有些怀疑,他住在哪里?我可曾见过?”
薛嫂儿端正身子,说,“玉楼,县中做药材生意的西门大官人,你可曾听过?”
孟玉楼心里一惊,差点儿了裤子,说,“薛嫂儿,怎么没有听过,鼎鼎有名的人物,他怎么就喜欢我呀,是因为我天使的面孔,还是因为我魔鬼的身材。”
薛嫂儿露齿大笑出声音,模仿男人们讲话的语气,说,“玉楼姑娘,我喜欢的就是你这种幽默感。”
二人说笑了这么好久,约定了让西门庆家中相会的时间,薛嫂儿才起身告辞,迈步往屋外走去。
我尚未接触过这种事情,不能够体会当事人的感受,总之,高兴是无法避免的吧,有人干自己了嘛。
孟玉楼坐在窗口望着薛嫂儿渐行渐远,暗自心想,真是好事不出门,或者好事送上门啊。
她构思起约会那天的安排,应该怎么样打扮,应该穿哪一件衣服,应该招呼哪几样饭菜等等。
张四大胯步掀开门帘进来,随手又把房门紧闭了,面部露出的是之色,他是孟玉楼的舅舅,凭此关系他是经常的出入这儿。
这一日张四是凑巧经过这儿,看到了楼上挂着的,于是便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因此也算是心急如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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