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牛平达抬手拂下刘海,问道,“西门大官人,你讲你们是友情可有人为你们作证?”
西门庆模仿他的样子拂下头发,翩翩白袍姗姗而起,反问道,“牛状师,你讲我与金莲是奸情,请问你又有证据吗?”
牛平达拉了拉迎儿的手臂,说道,“受害人的女儿曾经亲眼目睹你们行男女之事。”
知县大人拿手拍下桌子,说道,“受害人的家属不可以作证。”
牛平达转脸盯着知县,说,“大人,法律上没有这条规定。”
知县挥了挥手中的指挥棒,说,“牛状师,法律不外乎人情,此地的法律由我讲了算,你若是找不到其他证人,我可是要制你们诬陷之罪。”
群众们一阵哗然,惹的知县又要拍桌子摔板凳,牛平达稳定了情绪,扭过头看着潘金莲,问,“潘金莲,不知你与西门庆的友情是如何开始的?”
潘金莲双手都被西门庆拉着,这给了她不少的鼓励,开口讲道,“那是风花雪月的季节,我与官人因一盆凉水而结识,我们的内心都是纯洁的,于是纯洁的吃过几顿饭。”
武松伸手指着潘金莲虚伪的面孔,大声的说道,“,你别骗人了,男女之间哪里会有友情。”
西门庆轻视的看武松一眼,说,“武捕头,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迎儿抬手撕着嘴巴做个鬼脸,说,“你算什么君子,伪君子吧。”
西门庆脑海里还有迎儿呻吟时的图案,被她这么一讲,情不自禁的便笑出了声音,问,“小姑娘,你怎么知道我是伪君子呢?你了解我吗?”
迎儿整个人都存在于气头上,哪里还顾的上尊严,大声的说道,“你个卑鄙小人,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还不清楚嘛,是不是一定要我把你上面有颗痣讲出来呢。”
此话刚刚讲出,很多人的脸都变的铁青了,潘金莲不敢相信的盯着西门庆,问,“官人,那是怎么回事?”
西门庆谎话连篇的回答,“不要听她瞎讲,哪里会有这种事情。”
迎儿丝毫不肯相让,指着台上的衣冠说,“知县大人当时也有参与,不信你们可以问他。”
知县哪里会容她如此胡闹,拍着手掌让衙役把她拖到后面,理由是扰乱法堂次序。
牛平达待大堂重新安静下来,盯着西门庆的眼睛问道,“西门大官人,请问你与潘金莲的第一次发生在何年何月何日?”
西门庆挺了挺,说道,“牛状师,你这话讲的真有趣,当然是洞房花烛之夜。”
牛平达听他如此回答,拍着巴掌大笑了起来,知县看他那癫狂的样子,开口问道,“牛状师,你是不是早晨忘了吃药便来了?”
牛平达朝后面挥手说道,“请永福寺的大赖出场。”
大赖迈步走了进来,垂手光头冲着群众们乐了一个,袈裟破到了不能再破的程度,裤腿上面洞洞挨着洞洞,令石女们看了无比羡慕。
牛平达冲着大赖笑了笑,问道,“大赖大师,请问你是在哪里见过西门庆与潘金莲?”
西门庆见和尚出场,气的脸色绿的难看,潘金莲则是红的异常,两人心中的反应也各不相同。
大赖挠头思索片刻,说道,“武大郎百日的时候,我与兄弟们被请了去做法事,曾亲眼目睹了他们的奸情。”
西门庆双拳握在一起,问道,“大赖大师,你可有什么证据?”
大赖冲他微微的笑了一笑,回答道,“在我模糊的记忆里,清晰的记得西门大官人的上有颗痣。”
西门庆气急败坏的冲他挥手,讨价还价的说道,“这个不算,其他的呢?”
大赖闷头细想,说道,“我还记得潘金莲呻吟时的声音。”
大赖话讲过之后,当众便模仿了起来,声音尖尖而略微婉转,叫喊道,“啊、啊、啊,哦…,啊、啊、啊,哦…。”
群众们听的乐成一团,知县示意大赖可以去后面休息了,拍着桌子叫了安静,说道,“百日之时离他们二人结婚只是短短几日,婚前几日的同居我们还是应该包容的。”
牛平达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摊开双手说,“知县大人,我看你是包庇罪犯,我们证据为何到了你那里都成了情有可原。”
知县没有过分激动,挥了挥指挥棒,说,“衙役,把牛状师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牛平达自然不服从安排,大声的质问道,“知县大人,你不得乱用私刑,我没有犯罪,你不得加害我。”
知县朝着桌面用力的拍了一掌,说道,“俗话讲,抓奸在床、抓杀见刀,你们今日分明是诬陷,退堂。”
此事我们详细的讲了过程,然后粗略的给了结束,为何如此做呢,其实俺是用心良苦啊,因为后面还有更好的东东。
武松再次遭到了失败,马自达没有再安慰他,因为他算是彻底的看懂了,那个知县分明就是西门庆的狗腿,这个现实的世界上哪里会有狗腿咬狗的道理,失败根本就是无法避免的。
当日西门庆与潘金莲回去之后,潘金莲并没有露出喜悦之色,她恼怒西门庆睡了迎儿,这种伦乱的事情实在丢人丢到家。
西门庆心情没有受到影响,反而乐的比平时多喝了几杯,搂了李娇儿在怀里亲嘴儿,潘金莲不高兴的随便吃了点便回去了。
李娇儿还以为她是生自己的气,朝着孟玉楼埋怨道,“玉楼妹妹,官人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难道我们连亲个嘴都不行了嘛。”
孟玉楼自然也是同样的心情,咬着牙齿恨恨的说,“娇娇姐姐,就是嘛,自从她过了门,我还没有与官人亲密接触过呢。”
西门庆没有理会她们的意见,站起身追随潘金莲的脚步而去,留下一句不知所谓的话语,“她不是因为你们生的气。”
李娇儿与孟玉楼两个小女人的小心眼我们不谈,单把潘金莲仔细讲来,西门庆追她一直去了自己的房间,从后面把她抱住扔到了床上。
潘金莲不想搭理他的闭上眼睛背朝他躺了,西门庆坐在床沿上,伸手抚摸着她的背部,问,“金莲,有什么不满你就明讲出来,我们应该相对一些。”
潘金莲咬着嘴唇,说,“官人,你怎么连迎儿也睡了呢。”
西门庆俯子解释道,“金莲,又没有血缘关系。”
潘金莲猛的一下子坐直身子,朝着西门庆的肩膀咬了一口,问道,“官人,你是什么时候与她做的?是不是在武大郎死了之后,我们朝夕相处的那几天。”
西门庆伸手捏了捏潘金莲的小脚,暧昧的柔情说,“金莲,我与你做的时候保证心里没有别人,迎儿是前些日子不小心搞的,她那时不是已经做了鸡嘛。”
潘金莲听过西门庆的解释心情好了些许,翻过身来抱了西门庆的腰,说,“官人,毕竟她与我曾是母女关系,今后你万万不可以再做了。”
西门庆亲着她的小嘴下了保证书,两个人赢了官司自然要庆祝一番,喊了春梅和秋菊,让她们准备了点心和米酒,两个人便吃便就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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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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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代人总是有种我们最行的概念,以为古代人的生活是多么的浮躁乏味,实际上他们大错特错了,人家的花招花样多着呢,只不过我们退化了而已,如果真的要论花样年华,古代那种绝对稳赢,我们这个只能称是草样年华,而且还属于是被的一方。
西门庆的花招在同类人中自然是屈指可数的,如果非要用现代人类比的话,那除去冠希哥哥谁人可比,不要多加感叹,只道是艺多不压身。
西门庆把点心摆到了潘金莲的身上,而且是专挑她身上敏感的地带,潘金莲豪放女之身,笑着看他一件件的摆。
西门庆没用多时便把盘中的点心摆完了,做完了此事之后他冲潘金莲笑着说,“娘子,官人我要吃你了哦。”
潘金莲娇娇滴滴的说道,“官人,快吃快吃,痒死了。”
西门庆俯子伸出舌头舔舐,拿模样当然是异常的贱,他的舌头平时训练有素,活动起来非常的快速,只道是如一道亮光活跃在潘金莲的身上。
潘金莲享受的眯着眼睛,感觉如同有条虫子蠕动在身上,穿过裂缝、绕过山坡、趟过平原、游过小溪,全身的细胞似乎都被调动了起来,水流循环的流出体外。
人间的美妙事情并不多,我由衷的为他们感觉高兴,西门庆把潘金莲搞的有了感觉之后,自己的那话儿也已经坚硬如铁,将潘金莲的微微抬高便做了起来。
具体的机械动作不多描写,因为描写的多了就会被和谐,要见真招的朋友们,我们还是神巫仙魔之彼得传奇的中聊,让它来个裸大曝光。
世间事有冰火两重天,有人欢喜便有人悲,武松再次失败之后去了酒店痛饮,直喝的是天昏地暗,马自达陪着他一杯又一杯,最后也是醉的一塌糊涂。
转弯又是一天,天气没有往常安静,下起了蒙蒙暴雨,这个形容词朋友们可能会觉得不妥,实际上下暴雨的时候天的确是蒙蒙的。
废话不多讲,这一日充满了巧合,西门庆清晨醒来,躺在潘金莲的床上遥望窗外,见到的场景是朦朦胧胧,于是便决定待在家中不出门。
巧合就是把原没有的事情凭空的搞出来,这一次制造巧合的人叫云理守,这人我们最初已经提到过,也是西门庆十兄弟中的一员,而且来头非常凶猛,他是何方的神圣呢,正是那朝中如日中天云将军的兄弟。
云理守平日里很少找西门庆玩耍,这一日他见雨景很美,想了很久的时间,决定了去找那泡妞的高手西门庆,让他教自己浪漫的几招。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感叹,总之两个人后来便去了外面喝酒逛窑子,结局便是碰到了武松与马自达,武松当时还在气头上,看到仇人自然瞪足了大眼。
西门庆清楚武松的厉害,没有太多反应的饶了过去,云理守哪里清楚这其中的猫腻,立马便把不服气表示了出来,大声的质问道,“小子,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武松看云理守那欠挨揍的样,立马挥手便给了他一拳,西门庆知道打不过,拉了云理守便往二楼去了。
马自达见武松表现了自己拳力,他哪里还能安分的下去,紧跑几步施展了脚力,云理守哪年受过这种窝囊气,而且他也会几下功夫,挣脱了西门庆的拉扯便与马自达扭打了起来。
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是兄弟而不参战那就不算好兄弟,西门庆按照江湖道义半推半就的加入了进去,武松的江湖道义底子比他还深还浓,看到自己的大哥被两人攻打哪里受得了,很快便动起了武力。
西门庆看招架不住,慌慌忙忙的说道,“云弟,你先挡着,我去搬救兵过来。”
如此讲完这句话,西门庆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武松打起架来非常专心,竟然忘记了追赶,不留神的放他逃走了。
云理守双拳难敌四手,很快的时间便落了下风,扔着板凳摔着杯子的逃去了楼上,武松没有去追留在了原地,四下寻找挨千刀的西门庆,马自达玩的兴奋追了上去,继续与云理守打斗。
两个人打的非常投入,可能也是人生存的命运,不用多时二人便打到了窗前,只见这时马自达飞起一脚,正中了那云理守的肚子,云理守哪里容这等耻辱,抬脚也往马自达踢去了,马自达弯腰伸手用力的推他一下,云理守脚下一个打滑,整个人便瞬间出了窗外,马自达伸手要去拉他,哪里还会有那可能,只听般的声音传来,惨不忍睹的一幕便出现了。
武松听到声音慌忙去看,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坏人就应该被碎尸万段,他只听周围有人大声的喊到,“武捕头杀人了,武捕头杀人了。”
这种状况我们完全可以理解,马自达是外来人士没有人认识,现在他们二人搞出了人命,别人喊的自然只是武松。
众人虽然大声的喊了起来,可他们没有一个敢上去捉拿,毕竟抓人这种事情不算什么好差事,武松本人干的就是这个,他自然非常的清楚。
马自达见自己错手杀了人,自然第一想法是逃跑,他毕竟是野路子的人物,想法偏僻我们完全可以理解,当我们生长在农村的时候,对待事物与城里也会是有差别的。
马自达急匆匆的从楼上跑了下来,拉了武松的手便往外走,一路上撞翻了数十个人民群众,狼狈的逃回了武大郎的屋里。
迎儿听从安排的在那儿等着他们,现在见他们两个归来,慌忙站起身来迎接,说道,“大叔、二叔,你们怎么才回来呢。”
马自达握紧拳头扭了扭脖子,说,“迎儿,你别多问了,我好像闯了大祸。”
武松不知所措的立在那儿,问道,“大哥,这该怎么办呢?”
马自达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五弟,没有别的办法,逃呗。”
武松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大哥,算了,这个惩罚我来顶,法律面前人人遵守。”
马自达听他如此讲来,哪里会让他替自己受过,说道,“五弟,如果真要服法我自己来服吧。”
武松拉马自达坐下,说道,“大哥,你这是帮我才错手杀的人,哪里能让你坐牢。”
马自达伸出手臂搭到武松肩膀上,说道,“五弟,听我一句,逃吧,天下之大,何处不是容身之地,没有必要固定死在那牢房里。”
武松身为捕头自然宣誓要以身作则,他微微摇了摇脑袋,说,“大哥,你别与我争抢了,在我监狱生存的日子里,你帮我把迎儿照顾好便行了,那可比坐牢还困难。”
迎儿抬手用手指背揉了揉鼻子,说,“二叔,你什么意思哦你。”
武松被迎儿无辜的表情逗乐了,伸手拍着她细弱的肩膀,说,“迎儿,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要听大叔的话,要是有困难就找城管,城管叔叔通常而言都是服务到家的。”
迎儿突然感觉很感动,感慨的大声说,“二叔,我会想你的,黄泉路上寂寞,这儿是笛子你拿去吹吧。”
马自达弯腰豪爽的大笑,十指交叉连在一起,说,“迎儿,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错杀而已,弄不准几个月就放出来了,现在的法律还是很宽容的,你们的知县大人最爱法律不外乎人情。”
法律不外乎人情,的确是这个样子的,可惜这种人情在不同人的身上会有不同的效果,同一类的朋友自然宽容,非同类的敌人自然严厉。
武松与马自达低估了知县与西门庆的亲密关系,把形势看的相当美好,可惜进展却没有那么如意,没用太久的时间事情便阴了天。
我们暂先不谈这件事情,只把另外一个人讲来听,话说到西门庆逃走去叫人,实际上他并没有走太远,我们不是讲了嘛,外面还下着暴雨呢,他害怕感冒便去了附近邻居家中避雨。
西门庆害怕被武松追杀到,所以当时他是偷偷溜进别人家中的,这一家倒也不算外人,而是与西门庆有着良好关系的胡大夫。
胡大夫当时正给一个女病人医治,由于女病人的态度非常诚恳,她到门拜访的嘛,因此胡大夫脱去了所有碍事的服装,光着进行的,今后我们遇到类似情况就成为‘疗法’。
由于床上二人做的非常忘我,所以当西门庆悄悄进屋的时候丝毫没有察觉,西门庆如今算闲来无事,搬了把板凳耐心的欣赏了起来。
胡大夫身为医师,他自然清楚各种滋补的东西,马鞭、驴鞭、猪鞭吃的不少,既有技术又有耐力,弄的女病人大呼高超,最后是大喷,说,“胡大夫,你的水平果然是业界一流。”
西门庆定神细看女人的面孔,些许汗水还保留在刚刚激情过的面孔上,耳侧脸颊粘着几缕长发,模样乖巧具有女性美,的全身富有光泽,毛茸茸的。
胡大夫从她身上爬起来,低头去找自己的鞋子,却意外的发现了屋中的西门庆,大呼道,“大官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西门庆摆出一副笑面,轻松的讲道,“无聊中想找胡大夫聊天,却不知胡大夫正给病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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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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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女人羞涩的背朝外躺下,面对着墙壁令人看不到她的面孔,撅起的白白净净,没有令人看了不爽的斑点,两瓣像剥开的蒜,只是有些许的黑毛从中露出来。
西门庆盯着那儿看的出神,这是谁家的女人如此的,看身段似乎见过的样子,开口问道,“胡大夫,不知道这位女病人能否借我一用。”
胡大夫显的非常惊讶,反问,“什么?”
西门庆站起身走向床去,伸手把侧躺着的女人扳过来,定神去看她的模样,情不自禁的‘哎呦’了一声。
此女人不是旁人,正是我们经常提到的应伯爵的大老婆,名字叫做刘扇儿,是山东富豪刘家威的三女儿,西门庆自然是常常见到她,并且也对她有相当多的歪念头。
刘扇儿听到西门庆的声音吓里的已经失了神,这会儿见他将自己扳过来,脸色变的相当阴沉,如同被火车横着碾了过去一样,没有开口讲话,两只眼睛老鼠看猫似的盯着西门庆。
西门庆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人,习惯性反应的大呼了一声,痛恨自己刚才怎么就没觉察出来呢,愤愤不平的说道,“胡大夫,你是让我告诉胡大夫人呢,还是让我告诉伯爵兄呢,或者告诉知县大人呢。”
胡大夫知道这事捅出去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顷刻间跪倒在了西门庆的腿前,说道,“大官人,你可万万不能讲出去啊,这事传出去还不要了小人的命。”
西门庆抬腿踢他一脚,说道,“那你还敢干,死了你活该。”
刘扇儿近乎哀求的抱住了西门庆的腰,两个非常,从西门庆的角度望下去,看到的是细而深的一条沟壑。
她以这种姿态说道,“庆哥哥,你可万万不能够告诉伯爵啊。”
美人如此恳求自己,西门庆有点儿犯了难,这该如何处理才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们过去,没有得到点好处肯定也不行。
西门庆四下看了一看,从门后拿过雨伞递给刘扇儿,说,“扇儿妹妹,你先回去吧。”
刘扇儿得到了西门庆的首肯,赶紧的起身穿衣,西门庆盯着她光洁如水的身体,内心深处一阵悸动,暗中想着如何将她得手。
话说刘扇儿拿伞奔向雨中,西门庆与胡大夫一同目送她的背影,所思所想是截然不同,暴雨还在流淌,还在升华。
待刘扇儿完完全全的消失之后,西门庆拉胡大夫坐下,意味深远的说道,“胡大夫,这种事情传出去似乎很严重啊。”
胡大夫慌慌张张的样子,紧张的点头称是,说,“大官人,我求你万万不要传出去呢。”
西门庆假装正经苛刻的模样,说道,“胡大夫,你可知刘扇儿是我兄弟应伯爵的妻子。”
胡大夫不敢在痞子面前耍无赖,轻微的点了点头,说,“大官人,都是她诱惑我的。”
西门庆冲胡大夫不礼貌的竖了竖中指,说,“胡大夫,我不管是谁,我只管你们睡了,你睡了我兄弟的女人,我就要替我兄弟报仇。”
胡大夫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说,“啊,大官人是什么意思。”
西门庆阴险毒辣的笑了笑,说,“你上了刘扇儿,那我就要上你胡大夫人。”
胡大夫难以承受如此重压,说,“这、、、、、。”
西门庆站起身来拔腿要离开的样子,说,“胡大夫,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让应伯爵他自己来处理好了。”
胡大夫害怕被应伯爵知道,他慌忙拉住了西门庆的衣袖,说,“大官人,我答应还不行嘛。”
西门庆听他如此回答,重新坐了下来,说道,“胡大夫,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胡大夫倒是不吝啬还,只是他没有办法让胡大夫人还,胡大夫人原名卓诗儿,生性非常刚烈好崇高,让她与一个陌生的公子哥做她死活也不会同意的。
胡大夫把这其中的细节告诉了西门庆,讲道,“大官人,我怕劝说无效啊。”
西门庆低头沉思片刻,鬼点子瞬间有了一个,趴到胡大夫的耳旁悄悄告诉了他,我们暂且不揭开,等到西门庆如何那般的和胡大夫人做了之后再聊。
这边的事情不再多讲,单把另外的事情道来,刘扇儿在雨中回到了自己家中,当时应伯爵并没有在家,因此刘扇儿匆匆忙忙的进了自己房间,然后把衣服换了另外一套。
刘扇儿有个丫鬟叫菊花,长的小巧玲珑,她见夫人那慌张的样子,暗中便猜想她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情,而这种不应该的事情必然又与男人有关。
想是那么想到了,但菊花并不敢声张,只是待在房间里待命,刘扇儿换了衣服出来,问她,“官人回来过没有?”
秋菊摇了一摇头,说,“夫人,没有。”
刘扇儿吩咐她赶紧给自己倒一杯水,说道,“那就好。”
秋菊倒了水递过去,说,“夫人,外面还下着暴雨,你要是淋感冒了怎么办才好。”
秋菊的话提醒了刘扇儿,她叫了另外一个丫鬟进来,让她去通知茶房烧水,她要洗一个热水澡,洗过之后再美美的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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