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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孟玉楼与潘金莲坐在假山下面,拿鱼食挑弄着池塘里的金鱼,不自觉的便谈到了新人身上,而且讲出去的话特别毒辣,完全把李桂姐当成了外来侵略者。
孟玉楼把身边的一颗小石子丢到了池塘远处,说道,“金莲妹妹,我们今后的日子不好过了,那个桂姐儿摆明了的妇。”
潘金莲轻声点头称是,问,“玉楼姐姐,我们该怎么办呢?”
孟玉楼依仗自己比别人多读了些许闲书,说道,“看我怎么对付她吧,肚子里面的那些书可不是白读的。”
我们多次提到过,活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上,难免会碰到很多的巧合,而这一次的巧合又发生到了孟玉楼的身上,原来那个李桂姐吃过了之后也没有老实待着,叫了李娇儿陪她沿着院子转转,转到假山这边的时候恰好正逢孟玉楼设法收拾她,李娇儿身为中间之人只好假装没有听到,拉着桂姐儿急步去了别处。
此日的事情我们谈到这里,只道是下午时分轿子又送了韩津子与周慧儿回去,李桂姐站在门口与她姨妈告了别,然后同她们一起离开了西门宅。
时间如白驹过隙,通常而言别人都是这么形容的,总之两天眨眼就过去了,西门庆禁不住又想起了李桂姐,出门径直便往她那儿去了。
当日李桂姐自西门宅回来,忍不住话语便把事情告诉了李桂卿,李桂卿哪里允许孟玉楼欺负她的妹妹,出点子说道,“妹妹,让大官人剪了她的头发放在你的鞋底,保证她一辈子都无法压你。”
李桂姐身为古代人自然没有不迷信的道理,立刻便信了她姐姐的话,暗想着等西门庆来了一定要让他办,不然下了决心的不再与他来往。
李桂卿前日里已经回了去,家中只有李妈与桂姐儿在,西门庆敲门等她们开门,桂姐儿一见是西门庆顿时便扑进了怀里。
西门庆自然非常欣喜,抱了她便要往房间床上去,李桂姐挣脱了下来,把自己的要求讲给了他听,说道,“官人,我嫁过去可不是为了受欺负的。”
西门庆禁不住有一些犹豫,俗话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己去要孟玉楼也不一定就给呢,而且她的脾气自己已经领教过一次了,弄不好就死给自己看。”
西门庆犹犹豫豫的讲道,“这,这,这个有点儿困难。”
李桂姐把心横了一横,说道,“官人,如果这你都办不到的话,你在家中的位置未免也太没有权威了。”
西门庆这种人哪里受得了别人的激,一时间便冲动了起来,说道,“桂姐儿,明天我便给你带过来。”
李桂姐听的心儿高兴异常,猴子一般窜到了西门庆的身上,说道,“官人,你太好了,来亲一个。”
西门庆搂抱着李桂姐亲热了起来,李妈在旁边看在眼里幸福在心里,女儿终于都给她长脸了,一个被盐商包了,一个又要被财主娶,人活一世,死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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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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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与李桂姐搂抱着亲了个够,李桂姐心情好到上了云霄,挣脱了西门庆的手臂缠绕,走到墙边从上面娶了古筝下来,把它摆到桌面之后坐下,说道,“官人,我来唱首曲子给你。”
李妈看女儿兴起,自觉也加入了进去,附和道,“我来弹琵琶。”
西门庆自然愿意听,直眼看着她们娘俩,用力的鼓了鼓掌,说道,“太好了。”
片刻的时间过后,充满激情的声音响起,在古筝与琵琶的映照之下,那声音如同黄雀入巢,又如激情时那一刹那的叫喊。
天空的雾来的漫不经心,河水像油画一样安静,和平鸽慵懒步伐咬着云,心偷偷的放晴。
爱的巴士总是走了又停,微笑望着广场上人群,我要把爱全都装进心里,陪我一起旅行。
这一日西门庆与李桂姐又睡了一场,巩固了一下他们的美妙情感,西门庆吃饱喝足的从李家出来,见到太阳还挂在西边,夕阳微微带丝红晕,如同怀着春的少女。
当日回到家中,西门庆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硬来肯定不是太好,智取恐怕又能不过孟玉楼,为难间才有了一个好主意。
夜晚来临的时候,西门庆突然出现在了潘金莲的门口,他的想法是:不就是头发嘛,要谁的不是要,你又不知道我剪的谁的。
潘金莲见是西门庆过来,自然异常的高兴,她原以为这辈子西门庆也不会来了呢,现在见他过来,官人官人的叫个没完没了。
西门庆依旧是故作严肃的摆着长脸,典型的玩了人家还教育人家,没有太多的时间,潘金莲伺候西门庆脱衣去了床上,趁着微亮的床前灯光干了起来。潘金莲由于心有所愧,因此做起来特别的卖力,根本不用西门庆动作,完全可以与现代的女性工作者相比。
两人巫山了一场,直搞的床面声响无比,春梅与春花在外间床上听着,禁不住相互说笑了起来。
潘金莲得到满足的躺倒在床上,秀发散乱的披在肩膀上,西门庆伸手抚摸着它,突然觉得它是世间最柔情的物体,竟然有了一种收藏的念头。
潘金莲侧脸盯着西门庆,娇滴滴的喊一声,“官人。”
西门庆由于白日里已经狂欢过一次,慌忙摆手拒绝她的要求,说道,“你还要我也不给了。”
潘金莲被西门庆的模样逗乐了,笑着说道,“官人,我爱你。”
西门庆把她搂了一个紧,说道,“金莲,我也爱你,以后别再偷吃了,好吗?”
潘金莲自然点头称是,模样像极了偷偷在老师饭盒里撒的丫头,说道,“官人,今后我为你而忠贞。”
西门庆趁着她的话讲道,“金莲,给我一缕你的头发,我要把它缠在我的心中。”
潘金莲自然也听人讲过头发垫在鞋里压人的话,心里禁不住紧张万分,说道,“官人,你可不能拿了它给另外的女人。”
西门庆微微摇着头,说道,“金莲,怎么会呢,我发誓决不给其他女人。”
潘金莲听他如此讲便放了心,说道,“官人,那你剪吧。”
西门庆下床去拿剪子,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一只杯子,春梅在外间里听了暗自为潘金莲担忧,以为西门庆又动手打了潘金莲。
西门庆没有理会打翻的杯子,径直拿了剪刀回来,这就是有钱人的好处,不必为了一些小事计较,其实强加到他们身上的优点未必就是他们的本性,只是由于不在乎了才会那样,如果换作是你,或许也是如此,缺点类同。
西门庆拿过剪子狠了狠心,从潘金莲的头顶剪了一缕下来,收藏起来摆到了床前柜上,潘金莲仍旧不太放心,又重复了刚刚的交代,说,“官人,你可万万不能交给其他女人呢。”
当夜再无它话,两人搂抱在一起睡下,潘金莲撅着放屁把灯吹灭,生活处于一片和谐。
次日事情接着发展,西门庆在临近中午去了李家,李妈当时正与桂姐儿坐在桌前吃饭,见到西门庆迈步进来,慌忙招呼了他坐,李桂姐看他空身而来的模样,问道,“官人,头发没有弄到?”
西门庆冲她得意的一笑,从袖子里拿了头发出来,说道,“桂姐儿,这一次满意了吧。”
李桂姐见西门庆真的拿了头发过来,欣喜的站起身去吻了他一口,当着他的面便脱了鞋子塞到了鞋底,只见小脚缠的非常美妙,喜的西门庆弯下腰拿手去摸。
李桂姐笑着躲闪到一旁去,说道,“官人好色。”
此间的事情不多聊,只道是李桂姐满意了西门庆的一切,只等待着时间一到便嫁过去,此事我们稍后再聊。
嫁人之前难免又有其他细节,我们略取其中一二,不算浪费时间,也不算浪费情感。
潘金莲自从与西门庆又做了一次之后,整个人又恢复了曾经的活力,没事也开始往其他房中去了,做过之后的第三日她去的便是孟玉楼那儿。
孟玉楼见潘金莲难得过来了一次,吩咐丫鬟去取了吃的,说道,“金莲妹妹,快过来坐。”
春梅陪在她的旁边,看着夏荣拿吃的过来,孟玉楼突然灵机一动,说道,“夏荣,你也拿给春梅吃。”
春梅觉得受宠若惊,说道,“谢谢三娘。”
夏荣不敢不从拿了递给春梅,两人在那一刻都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孟玉楼看着她们两个,揣摩了下她们的我心思,说道,“夏荣、春梅,赶紧握手言合吧。”
两人也没有斗下去的意愿,此时经孟玉楼一撮合,两人便把手握在了一起,亲热的叫了姐妹。
孟玉楼手里拿着点心,盯着潘金莲的发顶看了良久,问道,“金莲妹妹,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发型?”
潘金莲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顶,说道,“玉楼姐姐,哪里是变了发型,被官人他要了去。”
孟玉楼何等的聪明之人,立刻便想到了其中蹊跷,问道,“金莲妹妹,你没有听过那个把头发压到脚底的禁忌吗?”
潘金莲吃口点心点了点头,说道,“听过,官人要了是收藏的,并非交给其他女人。”
孟玉楼猛拍一下自己的,说道,“金莲妹妹,你傻了啊,官人的话你也敢信。”
潘金莲摊开双手出来,问,“没有道理啊,官人要了会交给谁呢?”
孟玉楼抬手摸着耳侧垂下的头发,把布摇拿下来重新戴了,说道,“金莲妹妹,依我看八成是给那个桂姐儿了,你得设法从官人那儿要回来呢。”
潘金莲听的心里一紧,没有了心思继续闲聊,等到又讲了些许的时间便领着春梅一同离开了,到了当天夜里,潘金莲吩咐春梅去叫了西门庆过去。
西门庆并不了解潘金莲意料到了头发的事情,跟着春梅进了房间之后见到潘金莲坐在床前,模样同往日一样的俊俏,以为她今天晚上又想要了呢,说道,“金莲,我来了。”
潘金莲见西门庆同春梅一起进来,说道,“春梅,你先出去吧。”
西门庆不解的坐到椅子上去,看着嘴巴撅的老高的潘金莲,问,“小乖乖,怎么了?”
潘金莲看春梅走出去关了房门,反问道,“官人,你把我的头发放到哪里去了?”
西门庆顺口答复潘金莲,说道,“金莲,让我放到书房里去了。”
潘金莲不敢再轻信他的言语,说道,“官人,我不信,你去取了给我。”
西门庆见她钻起了牛角,知道骗不下去,无可奈何的讲道,“金莲,实话告诉了你吧,让我给弄丢了。”
潘金莲听西门庆如此讲来,眼泪哗啦啦的便哭了,说道,“官人,你肯定是把它交给了其他女人。”
西门庆手臂缠绕着抱在胸前,准备以冷漠对待她的哭闹,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不过也不是永远都有效的,特别在女人上了性子时是不能用的,我虽然懂的,可惜西门庆不知啊。
潘金莲哭闹着打着床沿,说道,“老天爷啊,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不仅仅女人对我刻薄,心爱的男人也有负于我,我本将心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壑,还是一头撞死了算了。”
西门庆见她真有了死心,慌忙去拉她在怀里,甜言蜜语的讲道,“金莲,万莫如此,我对你的情天地为鉴,这一生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到别人的欺负。
潘金莲当时又苦恼了一阵,眼睛红红肿肿的陪西门庆睡了,一夜无激情发生,潘金莲只等待着第二日想办法破解,此事我们接下去便谈。
潘金莲一夜沉思之后,整个人清醒了过来,早饭没吃便去叫孟玉楼的门,道,“玉楼姐姐,金莲找你有事。”
孟玉楼昨夜在书房读书到夜里,这会儿还躺在床上,听到潘金莲的声音,慌忙叫夏荣去给开门,潘金莲跟着夏荣走到里面,见躺在床上的孟玉楼鬓发丝乱,却有着一种天上人间的美丽。
孟玉楼被子遮掩着身子,不解的问,“金莲妹妹,这么早有什么急事情吗?”
潘金莲把事情如此那般的讲了一遭,面部表情可悲可怜,说道,“玉楼姐姐,难道就没有办法破解了吗?你书读的多,肯定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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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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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楼抬手捂嘴打个哈欠,疲惫的拿枕头垫到了肩膀下面,说,“金莲妹妹,最好还是把头发取回来,真不行只好叫法师了。”
潘金莲坐在椅子上面,不安的摸着,问,“玉楼姐姐,又要喝纸符烧的水吗?”
孟玉楼盯着她紧张的表情笑了,说道,“那就要问法师了。”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抿了一抿嘴,问,“玉楼姐姐,你可知道找哪一个法师?”
孟玉楼坐直身子露出了上面的红兜兜,胸前的两乳显得非常暴露,潘金莲禁不住一阵快感直冲,觉得女人原来竟然比男人更帅,由此可见,春哥、曾哥在孟玉楼身上原地复活了。孟玉楼摆了一个相当缠绵的姿势,说,“金莲妹妹,有一个叫法海的法师你可知道,叫他是业界最权威的。”
潘金莲没有久留,陪着孟玉子楼讲了一番话,没有等她起床穿衣服便离开了,事情多有巧合,潘金莲才出门没有几步,见到了来运从石子路走了过来。
潘金莲拉他到了无人的一旁,惊的来运冲着她说,“四娘,你可别奸我呢,我的菊花不漂亮。”
潘金莲被他的模样逗的一乐,挥手轻轻打了他一下,说,“你倒想的美。”
来运嘿嘿憨厚的一笑,说,“四娘,来典已经被我给送到朋友家养伤了。”
潘金莲的丑事被揭,羞的红透半边脸颊,道,“来运,娘是想让你办另外一件事情。”
来运慌张的摆摆手,说,“四娘,叫鸭子过来的事情我可不干,被爹知道了非打死不可。”
潘金莲动手拉住来运的肩膀,说道,“你别瞎想,娘想让你去把法海法师叫来,让他给我烧符祈福。”
来运一拍自己的脑袋瓜子,说,“原来是干这个啊,我快去快回。”
此间的事情不谈,只道是法海法师真的来给做了法,逼着潘金莲喝了符水,道,“金莲金莲,无人再缠,金莲金莲,今后成仙。”
这件事情我们粗略的一记,因为它只能算是封建社会的一个细节,讲句题外话,今日看新闻,竟然发现已经有了近千年的历史,而且黑手党是在很多国家都有的,我觉得非常有意思。
转脸又是几日的时间,再过些日子可就是重阳节了,那事过会儿记载,我们谈件之前的事情。
九月初二,树木已经在风的追逐下光秃,西门庆由于谈房地产买卖的价格与民意代表谈判去了,花子虚趁着这个机会准备去找李娇儿,从老婆那儿取了一些布料。
月娘当时正坐在堂上,手里端茶在嘴边,见花子虚拿着布料走进来,说道,“花二爷,你还真的送礼来了。”
花子虚见四下只有玉萧一个丫鬟,造次的说道,“嫂子,我对你可是有心了哦。”
月娘现在学的会闹戏了很多,招呼花子虚坐到堂下,说,“花二爷对我是什么心呢?可与娇娇妹妹相等比分。”
花子虚也是爱诙谐的人,说道,“月娘,我对你可是情如苍天。”
闲话没有多讲,月娘起身带花子虚去了李娇儿那儿,然后找借口出去让他们单独相会,理由是叫孟玉楼过来。
李娇儿见花子虚坐在椅子上,让丫鬟出去守着门迫不及待的便依偎了上去,原来这些日子里,西门庆多半是在李桂姐那儿睡,偶尔在家中也是孟玉楼和潘金莲那儿轮换着,而她竟然一次没有得到温存。
花子虚见她性急的样子,低头与她亲了个嘴儿,问,“娇娇,今天做一个吧?”
李娇儿自然迫不及待的要做,可她又担心西门庆的突然回来,问,“花哥哥,没有合适的地点呢?”
花子虚泰然自若的样子,低头沉吟片刻的工夫,说道,“等一会儿你送我出去,我们还是到石洞里做。”
李娇儿点头称了是,两人又讲了一些矫情的话,不知道矫情是什么的,建议去看看郭小四的书,然后便各自坐到了椅子上,端端正正的等待着月娘的归来。
月娘慢慢腾腾的走到孟玉楼那儿,叫了她一起去李娇儿处,说,“花二爷给我们送来了布料。”
两个人不慌不忙的赶到那儿,推门进去之后笑说,“花二爷真是有心了。”
面料似乎不错,三个女人围绕它讲了良久,然后又续了家常,李娇儿放下手中的杯子,说,“月娘,我先送送花二爷。”
月娘与孟玉楼相视一笑,心有灵犀没有戳穿,道,“去吧,不用着急回来。”
此间的繁琐我们不谈,只道是两人出门沿石子路去了石洞那儿,相同的场景,同样的两个人,只可惜这一次被春梅看了去,不过当时她也没有多想,至于今后引发的事情今后再谈。
花子虚进门又把李娇儿靠到墙上,李娇儿滴滴沾沾的说道,“花哥哥,墙壁太凉,我们换个姿势。”
李娇儿风月人出身,在性方面有很大的权威,她讲过话之后便倒转了一个身,翻跟头般的头朝了地,单把两腿驾到了花子虚的身上,花子虚看的十分会意,褪去裤子按照她的思路做了起来。
那种姿势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试过,难度系数是非常的大,这也是为什么我的晚年要娶一个学艺术体的做老婆,因为有些动作真的只有她们能够做的到。
我的破事不多加言论,单讲故事里面的破事,花子虚当日力气使的很足,每一下都直插,李娇儿满足的轻声哼着,此事我们略微一提,主要还是怕和谐呢。
转眼之间的日子,西门庆的生日可就到了,各城好友纷纷送来了贺礼,生意上的关系,官场上的关系,结拜过的把子,一起打闹过的女人,一时间好不热闹。
管家旺财几日来忙着收礼记帐,老婆见他劳累也跟着帮忙,月娘见他们的样子,叫了两个家丁过去,此事不再多言。
西门庆生日那一天,四处来了很多的朋友,呼啦啦屋中竟然也做不下,又在院中亭廊设了几桌,此事传扬出去,引得旁人饭后乱谈。
月娘、李娇儿、孟玉楼三人似乎是约定好了,当日竟然穿了同种颜色的衣服,便是那个花子虚送来的布料缝制而成的,单单把潘金莲区分了开来,引得客人瞩目在了她的身上,惹得非常的羞涩不好意思。
此事仍旧不当大事情聊,我们略微的一讲,事后当日晚上,潘金莲闲来无事带着春梅去了孟玉楼那儿。
孟玉楼见潘金莲迎门而来,说道,“金莲妹妹,快里面做。”
潘金莲走进去坐到椅子上,见到孟玉楼还穿着白天的那件衣服,问道,“玉楼姐姐,你什么时候买的新衣服呢?”
孟玉楼笑着冲她摆手,然后把脚放进了夏荣端过来的水盆里,说,“金莲妹妹,哪里是我买的新衣服呢,是邻居花二爷送来的布料。”
潘金莲听她如此一讲,自然更要寻根问底,问道,“玉楼姐姐,花二爷送了很多过来吗?”
孟玉楼明知顾问的说道,“金莲妹妹,难道你不知道,前几天花二爷才送来的。”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之后两人又谈了其他事情,我们这个都不细谈,只道是潘金莲心中恼弄了花二爷,人人都有偏偏没有她的事情。
当天晚上潘金莲回去,气愤的一坐到床上,说,“该死的花子虚,他谁都给了,为何偏偏就没有我的。”
春梅站在她的一旁,禁不住便想起了那天的见闻,嘴巴发痒的给潘金莲细谈了一遍,潘金莲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花子虚与李娇儿还有那么点偷事。
俗话道,事经不住人知,这个知道了就会讲给那一个,那个知道了又会讲给另外一个,不用几天时间,这件事情便传到了西门庆那儿,西门庆听了大吃一惊,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西门庆当天夜里翻来覆去的想了一遍,觉得这种事情赢取不行,搞出去便影响自己的名誉,毕竟戴绿帽子不是授爵加位,看起来只能用报复来报仇雪恨。
西门庆下定了决心之后,偷偷叫了应伯爵与谢希大商量,其他两人自然早便有了色心,而且他们与花子虚虽然名誉上是结拜兄弟,但是实际上不过酒肉朋友,不过十几句话,各自便有了各自的对象。
西门庆看中的是他早就有想法的李瓶儿,应伯爵看中的是花子虚最年轻的小妾刘冰儿,而谢希大无可挑剔的要了风情万种的韩雪儿,三人相视不过一笑,大体的计划也便开始了。
时间在快速的轮转,树上的叶子恐怕也就只有一片,秋风吹起来已经有了一些寒冷,几人的宴会便持续了开来。
按照计划安排,前三天是在谢希大处吃喝,西门庆吃过早饭不慌不忙的往花子虚家中去,不料花子虚却并没有在家中,一个叫绣春的丫鬟带他进了里面,见到院中风景虽不及自己的壮观,却也是此地数的着的。
绣春引西门庆到了堂上,然后去喊了她娘出来接客,她娘不是旁人,正是那个计划中的头号人物李瓶儿,李瓶儿进来见是西门庆,慌忙吩咐绣春沏茶倒水,说,“大哥,你坐。”
西门庆抬眼盯着李瓶儿看,见她穿一件镶着银边的花裙子,上身是白色透明度挺好的衬衫,小脚走起来一晃一晃的,身子摇摆的厉害,耳畔是月牙状的坠子,黄颜色非常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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