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潘金莲尴尬的笑了一笑,说道,“官人,这是我姐姐。”
月娘一看受伤不清,忙喊丫鬟过来,说道,“去叫郎中,越快越好。”
西门庆抬手摸下后脑勺,说道,“让来运去,快马加鞭,别的人办事我不放心。”
李娇儿有常识的去掀孟玉楼的裙子,发现了一摊血迹,大声的说道,“玉楼妹妹原来是怀了喜。”
西门庆禁不住一阵惋惜,自己的孩子如此便没了,搞不准就是一个男孩呢,不知所措的立在了一旁。
此中的抱怨等等我们不聊,只道是来运叫了郎中,郎中无可奈何的告知了病情,祝愿了他们早日能够再怀龙胎。
孟玉楼一脸懊悔同憔悴的躺在床上,看着屋中乱七八糟的人,问丫鬟夏荣要了一杯白开水,轻声低沉的说,“娘的命运真惨。”
这一天的事情滑过了不谈,我们去看其他的随后反应,日子还在持续的进行,春天可能来的有些早,而去的似乎也是一样。
自从出了这件事情,西门庆便一直陪着孟玉楼睡,他心疼她的身体,同时也为自己的粗野感到懊恼,心痛的简直无法呼吸。
这一天夜里,西门庆又是同她躺在一块,手臂被孟玉楼枕着,那件事情还在心中久久不能够忘怀,说,“玉楼,那天如果你提前告诉我就没这事了吧。”
孟玉楼依偎在西门庆的身上,嘴巴嘣在舌头旁,说,“官人,只要我们抓紧工夫,相信不久便能够怀上的。”
孟玉楼的想法只是幻想,因为这件出人意料的事故,她至此以后便不能够再怀孕了,郎中的话只是安慰,不过那倒害西门庆白费了许多时间与工夫。
孟玉楼的话讲过了以后,立马摆出了一副挨刀子的模样,说,“官人,来吧,有多少精可以射来。”
两人当夜搅在一团,干的相当的热火朝天,这是因为两人有着想法,正所谓,同一个家庭,同一个梦想。
此间的相互我们不谈,因为不小心就是会被和谐的,岁月在谈话中变淡,正如我们一步一步走向了明天。
次日,西门庆去了外面应酬,潘金莲闲来无事自然去了孟玉楼那儿,孟玉楼虽然已经无大碍,可她变的已经有些优柔寡断,至少没有以前那么爱窜门了。
当时孟玉楼正摆弄桌上的花,见到潘金莲带着春梅进来便停了下,说,“金莲妹妹来了,夏荣去倒茶。”
潘金莲从身后拿了点心出来,笑面说道,“朋友送的好东西,拿一个尝尝。”
孟玉楼看着粘呼呼的一团,知道肯定非常的好吃,抬手拿了一个放在嘴里,问,“金莲妹妹,点心叫什么名字?好吃的不得了。”
潘金莲把全部的都给她,说,“玉楼姐姐,这是北京的特色点心,名字叫做连荣饼。”
孟玉楼再拿了放在嘴里,说,“名字倒没有什么特别嘛。”
春梅看着孟玉楼一口一个,嘴馋的直要流口水,说道,“三娘,娘可是一个都没舍得尝呢。”
孟玉楼听的自然十分感动,把点心递回了潘金莲那儿,说,“金莲妹妹,你吃呢。”
潘金莲颇有男人风采摆下手,说,“玉楼姐姐,看着你吃我便开心了。”
这话明眼人自然看的出来,何况是早便得知她们有情况的夏荣,她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把嘴撇了一撇。
春梅没有往那种地方想,认为女人同女人根本就不可能的啊,说道,“娘,这话太酸,倒牙。”
潘金莲伸手轻轻推她,面部堆着笑说,“酸酸甜甜就是娘。”
此后两人那是一阵亲昵,讲了许多平时不讲的话,这儿我们不再细述,只道是她们之间的畸形的友谊更加巩固了,我们可以如此总结,当初的年代,不就不算熟人。
闲话不必多言,时间还在继续运转,俗话道,荡只在行事前,纯洁只在自我安慰后,话说之间的时间,西门庆的老毛病便又犯了。
有这么一日,西门庆约了谢希大一同玩,不经意之间,恰好便经过了李家,听到里面有声音传出,似乎是非常的热闹。
西门庆同谢希大心有灵犀的迈步进去,见到屋内的几人正在说笑,掀开帘子贼头贼脸的看了一遭,屋内的几人自然也发现了他们,面部含了十足的微笑。
谢希大推了一下西门庆,说道,“桂姐儿,大官人老早就想你了,可又怕你的工作忙,这才忍不住看你。”
桂姐儿倒是没觉得时间漫长,依旧拿了好脸对他,说,“你们赶紧的进来呢。”
西门庆看李家对他善意,进门笑着问李桂姐,“那位是谁呢?也不给介绍介绍。”
李桂姐扭头看下西门庆眼里的陌生人,轻声说道,“官人,这是我的同事韩玉钏。”
谢希大怪腔怪调的咳嗽了一声,问,“韩国人?”
李桂卿起身打他一下,说,“谢大爷讲的这是什么话,玉钏妹妹怎么会是棒子。”
西门庆找个位置坐下,说,“嗯,一看就知道不是,韩国的马子哪里有这么漂亮,我们这里是自然的,他们那边全是人造的。”
李桂姐拿了吃的给西门庆,道,“好端端的提什么棒子,影响我的食欲。”
谢希大坐下来跟着吃,问,“你们今天有什么好事?需要用酒席结束。”
李桂姐轻挑了下头发,很妩媚的甩了下头,说,“今个老百姓真呀真高兴。”
西门庆拿新筷子夹了辣椒炒肉,问,“桂姐儿,你们刚刚讲的什么笑话?笑声大的都震耳了。”
李桂姐抬手捂嘴笑了一笑,眨着眼睛指了指韩玉钏,说道,“官人,是玉钏妹妹讲的,你问她呢。”
西门庆顺着李桂姐的手去看韩玉钏,见她羞的红了脸颊,面部如绣了貌美的花,端正大方的脸型,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胸太小,典型的飞机场造型。
韩玉钏伸手推边的李妈,说,“瞧你女儿,拿我当笑话讲。”
西门庆见韩玉钏貌美,邪心自然又复活了,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男人本色,除非被切除了那话儿,不对,即便是切了那话儿还是本色的。
人之初到底是善是恶不太好判断,但是人之初是好色的绝对没错,我的孙子,现在只有两个月大小,不过我已经研究出他是好色的了,讲了你们可能不信,但是他的那话儿的确是会直的。
废话不再多言,继续去看色狼中的浪王,西门庆瞅着那个多姿的韩玉钏,说道,“看你们心情好,我也讲几个笑话给你们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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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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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桂卿拿筷子敲打着瓷碗,说道,“大官人,不要对玉钏妹妹有坏心哦,要保持对我妹妹的忠心。”
谢希大双手合在一起,脸部堆着层层的笑,说,“桂卿,你对你妹妹可真是保护有佳,我为你鼓掌。”
李桂姐面部含着小巧玲珑的笑容,说道,“你们还是让官人讲笑话吧。”
西门庆沉吟片刻工夫,开口讲道,“刚刚结婚的小铁问他爸爸:‘爸,怎么生小孩?’他爸爸想了一下说:‘用你最硬的地方去撞你老婆的地方!’第二天,老爸大声朗朗叫着:‘小铁啊,是谁把厕所的马桶打破了?’媳妇跑过来说:‘他一大早头长了个大包去医院挂急诊了。’”
众人听的纷纷一乐,李桂卿嘴巴翘起来,说,“大官人可以出书了,笑话顺口便能来。”
西门庆嘿嘿一笑,说道,“白有这个计划,用不多久便能问世了。”
谢希大鼓鼓巴掌,说道,“大哥,再讲一个。”
西门庆见大家满怀期待,开口讲道,“某甲去京城卖肉,在路旁一厕所前停下来解手,把肉挂在外面。某乙见此,忙把肉偷去。还没来得及走远,甲已经走出厕所,抓住乙,问乙是否看见有人从厕所旁拿走了他的肉。乙恐甲识破,早把肉衔在嘴里,不耐烦地说:‘你真是个笨蛋!把肉挂在门外,哪能不丢?如果像我这样,把肉衔在嘴里,岂有丢失之理?’”
此事我们不再多言,众人同吃了饭菜,韩玉钏起身告辞准备离开,众人出门去送,谢希大借机会也离开了。
西门庆同李家三女回到屋内,胡乱聊了一些工夫,李妈知道西门庆的想法,开口叫了李桂卿到屋内去了,单把西门庆与李桂姐留下。
西门庆见身边已无旁人,伸手把李桂姐搂在了怀里,说,“桂姐儿,我都想死你了。”
李桂姐娇滴滴的依偎着西门庆,如同那些多姿好媚的一样,说,“官人,想来了便来嘛,我的洞随时为你开着。”
西门庆贱的下手去摸,问,“桂姐儿,现在开着吗?”
李桂姐轻声轻语的笑言,道,“开着呢,最大程度了。”
西门庆闲话没有多讲,手指如蛇般进了洞里,笑着问,“桂姐儿,猜猜几根?”
李桂姐抬手伸出三根手指,说,“可对?”
西门庆低头亲了她的嘴唇,说,“四根,大容量竞争力更强了。”
两人如此这般的说笑着,不经太多时间便挪到了床上,西门庆一个坐拥莲花,李桂姐轻车熟路的配合起来,不经几时两人干做了一团。
此间的春事我们略过不谈,因为情节上又要到小,我们应该去看转折点,而不是机械的乏味运动,尽管我会把机械运动当作重点来讲,废话不再多言,且看下面情节。
只道是又一日光阴,潘金莲闲来无事可做,暗想不如去李瓶儿那里逛逛,此事不同其他,自然要到西门庆那儿打声招呼。
西门庆当夜在月娘哪儿睡的,潘金莲过去的时候,两个人正坐在窗前闲聊,西门庆冲潘金莲眨了眨眼睛,问,“金莲,这么早过来,不会是听我和月娘的床吧。”
三人各自笑笑,月娘示意丫鬟给潘金莲搬凳子坐下,说,“金莲妹妹,你是要回娘家?”
潘金莲抬手轻抚耳侧的秀发,说道,“月娘,我是想去瓶儿妹妹那里看看,她上次不是邀我们去的嘛。”
西门庆暗暗想了一想,觉得自己不过去,让家中的仙妾过去也挺好的,互相沟通下感情,说道,“金莲,那我派轿子送你,到黄昏再接你回来。”
期间的事情不谈,西门庆吩咐了来福办这件事情,早饭吃过了之后,潘金莲又去了孟玉楼那儿,想要征求她同去玩耍。
孟玉楼在房内吃过了饭菜,正在丫鬟的服侍净手,见到潘金莲独自而来,说道,“金莲妹妹,快进来坐。”
潘金莲端坐到椅子上,问,“玉楼姐姐,陪我一起去瓶儿那里吧。”
孟玉楼如今的心态自然不会同意,她轻微的摇了摇头,说,“金莲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
潘金莲双手搓着,说,“我一个人去岂不是要无聊死。”
孟玉楼替她出点子,说,“瓶儿妹妹不是会作诗的嘛,让她作诗给你听。”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说,“如今人心浮躁了,哪里还能听的进诗歌,独自欣赏也便没有了乐趣。”
此间的闲谈我们仍旧不论,来福后来进来示意潘金莲可以走了,潘金莲拿了些许的礼物,出门坐了轿子,轿子一路平稳,不经太多的时间便到了李瓶儿的门前。
抬轿的人紧跟着便走了,此事我们略微一讲,只道是轿夫甲道,“大官人的小妾还真是沉,压的肩膀都松了。”
轿夫乙轻声答,“胸大大,怎么可能不沉。”
轿夫丙满脸的笑,说,“这种女人搞起来才爽,水多肉嫩。”
别人的闲嘴我们只讲到这里,不论何种年代,有踩在我们头顶的女人,自然会受到意的率先蹂躏,这是一种定数,正如星星挂在夜空一样。
潘金莲掀开帘子往里走,丫鬟绣春慌忙去喊内屋里的李瓶儿,绣花端了茶递给坐在堂中的潘金莲,说,“辛苦了。”
李瓶儿听绣春讲潘金莲来了,慌忙起身穿鞋出去,说道,“金莲姐姐,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潘金莲站起身同她做了拥抱,脸颊对脸颊的吻了吻,说,“瓶儿妹妹用哪里想的,讲的可是真话。”
李瓶儿拉她坐下,拿了瓜子过来嗑,说,“金莲姐姐,我岂能骗你。”
潘金莲露齿熟练的嗑着瓜子,手掌也没有空闲出来,比划着各种各样的姿势,问,“瓶儿妹妹,这些天可好?”
李瓶儿手指轻轻捏捏自己的鼻子,像老人们在捋胡须,说,“金莲姐姐,房间那么大,一个人住在里面,感觉心里空空的。”
潘金莲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说,“瓶儿妹妹,莫着急,花二爷百日不是要到了嘛。”
李瓶儿轻轻叹出一口气,说,“金莲姐姐,总算是盼到了呢。”
潘金莲善意的冲她笑笑,拿瓜子从手嗑了放在桌面上,说,“瓶儿妹妹,作首诗听听吧。”
李瓶儿手掌托着下巴,模样形同苦思时的李清照,说,“金莲姐姐,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作诗要有意境的。”
潘金莲撇嘴笑了笑,说,“瓶儿妹妹,听起来作诗像做事一样,是需要前戏和情趣的。”
李瓶儿同潘金莲闹戏了片刻,诗歌映在了她的脑子里,开口朗诵道:从明天起,闲着,不干嘛事情,记下小脚老奶奶,讲过的话,我,已经,是,瓶花体,诗人。
潘金莲听的一乐,为她鼓了一鼓掌,说,“才女哦。”
李瓶儿不好意思承认,羞涩的绯红了脸颊,说,“金莲姐姐,谈不上才女,正如闲来无事哼两句一样。”
潘金莲听的浑身一乐,皮都松了下来,说,“瓶儿妹妹,这点子不错,我们还不如组建一个乐队呢,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唱唱。”
李瓶儿感觉潘金莲讲的不错,感兴趣的问道,“金莲姐姐,有合适的人选吗?”
潘金莲垂头沉吟了片刻,说道,“家中四人除去月娘外,我们都是专业人员,等你再过了门太合适不过。”
李瓶儿听的情绪激昂,拍着巴掌飘飘欲仙,说道,“金莲姐姐,我们两个先排练一个吧。”
潘金莲冲李瓶儿眨了眨眼睛,说,“瓶儿妹妹,我们就唱《笑傲江湖吧》。”
李瓶儿自然没有否决,吩咐绣春去取笛子和箫过来,然后试吹了两下,说,“金莲姐姐,我来吹笛子。”
潘金莲自然不情愿,这活比吹笛子可脏不少,万一射到了嘴里难以想象,说道,“瓶儿妹妹的技术比我棒,要不还是你,我来吹笛子吧。”
李瓶儿没有去接潘金莲递过来的箫,说道,“金莲姐姐,俗话道,客随主便的哦。”
潘金莲强硬的把箫塞给李瓶儿,说,“瓶儿妹妹,现在讲的是主随客便。”
闲话莫论,两人的技术都炉火纯青,特别是李瓶儿的技术,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声音转着圈的入耳,美妙的有点一塌糊涂。
哪用争世上浮名,世事似水去无定。
要觅取世上深情,何惧奔波险径。
也亦知剑是无情,会令此心再难静。
那恩怨未曾问,纵是相聚也短暂。
心中此际情,此际情也可永。
哪惧千里路遥遥,啊哪惧路遥遥,未曾怕风霜劲。
两个丫鬟在一旁听的兴起,自发的跳起了舞蹈,扭扭,脖子扭扭,向前向后三步走。
此间的事情不做记载,如此这般的情况之下,两人欢快的度过了一日,潘金莲等到下午饭后才坐了轿子回去。
潘金莲坐在轿子里面,在路途之中看着落日的黄昏,突然觉得活在人世是那么的快活,鸟会跳舞蝉会叫,晚霞会飞云会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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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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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轿子的旁边,不时有路人的经过,有的面色红润,有的面色憔悴,五花八门的丰富多彩。
潘金莲在此时做了很多的遐想,关于生命,关于未来,当然了,那是比较矫情的,所以我是绝不明言的。
当日夜里,西门庆去了潘金莲处歇息,自然要问道会面的状况,现在我们就去看看,看过了之后会有意想不到的情况,不仅仅是两人的春事哦。
西门庆进房的时候,潘金莲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西门庆轻手轻脚的靠到她的身后,用力的抱进了怀里,问,“金莲,这种事情让春梅替你做就行了。”
潘金莲听是西门庆的声音,反身拥抱了他,说,“官人,你来了。”
西门庆搂她坐到床沿,问,哪“金莲,同瓶儿玩的怎么样?”
潘金莲俏皮的捅捅西门庆的肚皮,说,“官人,还不错,我同瓶儿妹妹一起唱了几个曲。”
西门庆把潘金莲推翻到床面上,问,“感觉怎么样?瓶儿为人待事都不错吧。”
潘金莲仰面看着身上的西门庆,说,“官人看中的还能差了嘛,定然是极品中的极品。”
西门庆伸手指潘金莲的下巴,粗鲁的说道,“小娘们嘴还真甜,看我怎么。”
时间尚早,两个丫鬟都还在房间里面,此时听西门庆爆了粗口,如同记者听到马拉多纳世界杯晋级后骂人一样,兴奋的脖子都红透了。
潘金莲自然也是相同的感觉,推推西门庆悄声说道,“官人,时间还早着呢。”
西门庆起身坐到椅子上去,手掌拍打着椅架,说道,“长夜漫漫,无趣的很,家中应该找几个孩童来学戏逗乐子。”
潘金莲起身整理习,走到另外一张椅子旁坐下,说,“官人,这主意不错,不过我这里还有一个更好的。”
西门庆自然感了兴趣,问道,“什么主意?快讲来听听。”
潘金莲把组建乐队的计划讲了一通,中间又加了很多的憧憬,说,“到时候保证官人不会再觉得乏味了。”
西门庆面露了欣喜之色,用老郭的话便是我很欣慰,说,“不错的点子,到时候我可以舞剑。”
潘金莲突然站起了身,说道,“官人,你不是觉得无聊嘛,我现在便给你唱一个。”
西门庆手背托着耳侧,说道,“金莲,唱个愤世嫉俗点的。”
潘金莲到墙上取了琵琶,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暗想了片刻的时间,说道,“官人,唱哈狗帮的《差不多先生》。”
片刻的工夫,音乐声响起,时而如泣如诉,时而高山流水,正所谓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抽着差不多的的烟,又过了差不多的一天,时间差不多的闲,我花着差不多的的钱,口味要差不多的咸,做人要差不多的贱,活在差不多的边缘,又是差不多的一年,一个差不多的台北市,有差不多的马子,差不多又干了几次用着差不多的姿势。
一曲过后,四人鼓掌,包括潘金莲自己也满意的进入了崇拜群体,陶醉的抚摸着琵琶的身躯。
琵琶是美艳的女子,这是我对中国古代乐器的感觉,当然了,最喜欢的还是古筝,里面有更多更深的故事,筝声响起徐徐飘飘缈缈。
在这些女人之中,李娇儿的古筝弹的最棒,毕竟人家取悦客人靠的便是这一手,手不够完美何谈人美。
一曲自然不够解渴,潘金莲一连唱了几首出去,西门庆听的如痴如醉,最后竟然趴在椅子上睡着了。
潘金莲把乐器挂回了墙上,示意两个丫鬟可以出去了,然后喊醒了西门庆,把铺盖铺了一个软。
这边的我们暂先不聊,只去把楼下的王婆看,王婆在下面听着琵琶声,暗暗觉得春江花月夜。
秋菊在外间的床上躺着,轻声对屋内的王婆说,“奶奶,四娘的歌声还真美妙。”
王婆暗自做下回忆,觉得还是床上的叫声更美,说道,“秋菊,你四娘学过这个,绝对是有底子的人。”
秋菊挠下自己的根,说道,“我也想学,会点东西总比不会强,到时候学了还可以唱给奶奶听。”
王婆听了自然开心,说,“秋菊,改天我让你四娘教你,到时候好好学,将来也找一个有财的相公。”
秋菊没有想过自己也能找到像西门庆这样的公子哥,毕竟机遇并非时时都有的,而巧合也不是常常碰到的,无可奈何的叹了重重一口气,说,“奶奶,我能嫁出去便心满意足了。”
凡人通常是没有野心的,因此她们始终成不了这个故事的主角,在真实的生活中也是一样,我们需要的是野心,性和暴力似乎是最原始的东西,当然了,也是最令人犯错的东西。
闲话又讲了一通,我们接着去看西门庆,西门庆被潘金莲叫醒了过来,摸着脑袋觉得迷惑。
潘金莲拉他到了床上,说,“官人,我们睡吧。”
西门庆挠了挠头皮醒悟过来,悄声冲潘金莲讲了一遭,说,“金莲,我们把春梅叫进来服侍,花子虚没有死去的时候,他便经常对我吹嘘,讲干李瓶儿的时候让绣春在后面帮忙,做起来十分的乐哉。”
潘金莲虽然觉得有点儿不可想象,却又很想尝试一下,说道,“那你去喊,我不过问。”
西门庆脸上的笑,说,“金莲,只喊了春梅进来,春花会不会吃醋。”
潘金莲伸手捏他一把,说道,“官人,她不会吃醋,不过我看你是吃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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