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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李瓶儿赶紧的想办法制止潘金莲继续停留在来运的身影上,说,“金莲姐姐,给你看一件好东西?”
潘金莲果然中了她的计谋,好奇心被好东西牵引了去,问,“瓶儿妹妹,什么好东西?”
李瓶儿关了房门去拿,潘金莲自然是站起身跟着看,潘金莲走到柜子旁边,见到她拿了一根略带弯曲的棒棒,上面竟然还有像蛤蟆背部的疙瘩。
潘金莲捂着嘴巴‘嗤嗤’的笑,说道,“他们还真是会造。”
李瓶儿大方而自然的递到潘金莲的手里,脸上是女人暧昧女人的表情,说,“金莲姐姐,这个可是很好用的哦。”
潘金莲把棒棒握在手里,上下无趣的两下,问,“瓶儿妹妹,你用过了吗?”
李瓶儿羞涩的红了脖颈,青筋略微的显露出来,肩膀上面的骨头清晰可见,说,“金莲姐姐,我可就只用了两三次,你不要我可还舍不得给呢。”
潘金莲自然非常的想要,麻利的塞进自己的裤子里面,说道,“有便宜不占是傻瓜,我就当瓶儿妹妹是给我润滑了。”
李瓶儿自然是同她一阵闹戏,身体碰触着身体,两人如此那般的纠缠片刻,重新回到了位置上去,继续那个棒棒的话题。
潘金莲轻轻拍一下自己的,像放了一个响屁一般,问,“瓶儿妹妹,这些东东你都是在哪里弄到的?”
李瓶儿丝毫不带隐瞒,轻声回答道,“花子虚做生意的时候,他从东瀛带来的,那边的浪人多,这玩意儿源远流长。”
潘金莲垂手摸摸那话儿,得意洋洋的砸砸舌头,说,“生活在那里真快活,有这么多的这玩意儿。”
李瓶儿轻声娇笑了起来,仰脸伸了一个懒腰,说道,“那算什么,我们国产的还有中间加水的呢,烫烫的放到里面,你的灵魂都会。”
潘金莲被她的样子带动起来,春情大露的满脸诡异,说道,“瓶儿妹妹,你讲的我心都痒痒了。”
两个人正如此讲着话,只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李瓶儿起身去开,说道,“原来是官人呢。”
西门庆进屋里看到潘金莲也在,脸上堆了层层的笑,问道,“你们两个偷偷摸摸的在房间里面干什么呢?”
潘金莲不怵西门庆的笑,这种状态恰好是她最喜欢对付的,起身说道,“官人,我欺负你的小妾呢。”
西门庆轻走两步拍下潘金莲的,一副大人管教孩子的摸样,道,“金莲,数你牙齿锋利。”
三人自然又是坐下来闲聊,外面的天空依旧白白,人们仿佛都成了白痴傻瓜,只有行着乐的没有荒渡时光,看起来似乎是这个样子,实际上当然非也,道理大家都清楚,人活着要有理想才行,贪图享乐是件罪恶的事情。
李瓶儿左腿攀到右腿上面去,姿势摆的相当,问,“官人,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早?”
西门庆抬手摸摸头皮,上面的头皮屑有点儿‘西门吹雪’的意思,说,“公司里面没有事情,一切都正常的运作,朋友们都有自己的事情嘛,今天没有任何的应酬。”
李瓶儿吩咐了绣花倒茶,开口说道,“官人,难得休息一天哦。”
潘金莲接了绣花端过来的茶,轻轻的放在嘴边抿一口,说道,“旁人是难得糊涂,官人是难得清闲。”
西门庆伸脚搭到潘金莲的上面去,微微含着笑容,道,“旁人是难得糊涂,我看你是难得清醒。”
李瓶儿手指轻轻揉揉眼圈,她夜里没有睡好,眼窝略微有点儿熊猫,说,“金莲姐姐是别人皆醒她独睡。”
潘金莲自然不肯放过她,口舌伶俐的同她斗嘴儿,说道,“瓶儿妹妹,我当然是独睡了,不像你有官人搂抱着。”
李瓶儿双手心托着下巴,娇羞中带着一定的做作,说,“金莲姐姐,我哪里有哦,昨天我也是自己睡的。”
潘金莲扭脸去看端坐如木的西门庆,带着浅笑和好奇的问,“官人,昨天晚上你在哪里睡的?”
西门庆故意的她的神经,说道,“金莲,偏偏就不告诉你。”
潘金莲脑袋瓜子转的快,嘴巴也是刀子一样,说,“等会儿我去玉楼姐姐和娇娇姐姐那里问,她们没有的话就是在月娘那里喽。”
西门庆听到月娘的名字就来气,恨恨的说道,“别提那修女,她已经吃了斋、念了佛,今天别想再让我到那儿去。”
潘金莲同李瓶儿听了他的话,知道西门庆同月娘有了矛盾,纷纷心里一阵窃喜,唯恐天下不乱的意思,如同想着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的人们一样。
此间的事情不再多谈,只道是三人如此聊了一段时间,只听外面风吹草动的声音,绣春进来开口道,“爹,娘,来运过来了。”
李瓶儿听的心里一阵紧张,西门庆还以为来运要向他汇报事情,开口说道,“绣春,让他进来讲话。”
来运得到了允许进来,见到西门庆在场依旧是小鹿一样的乱跳,说,“爹,我来给五娘送首饰。”
西门庆听的心里惊讶,首饰干嘛要家丁来送,问,“来运,哪里来的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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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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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运手心里紧张的出了一层汗,嘴里倒还算是‘干净’,不带结巴的顺利解释出来,说,“爹,五娘要送四娘首饰,托我去外面买了回来。”
西门庆倒真是没有怀疑来运同李瓶儿有勾当,坏人有时候就是如此这般粗心,自己只顾着行坏作乐了,结果忘记了有人也在对自己行坏作乐,这也是为什么有句名言,坏人不太喜欢搞笑,因为坏人都只顾着行坏和被行坏了。
西门庆接了首饰到手里面,想起来潘金莲带着脚链的事情,说道,“瓶儿,你怎么没有戴过这玩意啊。”
李瓶儿冲着西门庆俏皮的眨眨眼睛,说,“我早已经就戴腻了。”
西门庆听的一阵干呕恶心,暗想了这女人是别人用过的,自己干了这么久的女人竟然是已用品,想想都觉得胃里不舒服。
当日的事情只谈到这里,十团一月是一个风雪成霜的季节,我们后面还有更加煽情的,闲话莫论,我们一起去看。
又是那么一日,十一月已经要到尾巴,吴大舅过来上门探问月娘,当然了,最主要的并非表面上看到的事情,深的一层我们等会儿再讲。
月娘自从那一日得罪了西门庆,自己在委屈的同时也觉得有点儿对不起他,毕竟事情的挑起者是自己,心想着找个时机道歉,把大事渐渐化小,小事渐渐的化了。
吴大舅下了骄子,知道了西门庆没有在家,径直往月娘的房间去,月娘当时恰好正在房间里,见是哥哥进来慌忙让座。
吴大舅去看一眼妹妹,问,“月娘,这段时间都好?”
月娘低头沉思了片刻,眼神里面充斥着委屈,说道,“哥哥,和官人出现了一点儿小矛盾。”
吴大舅自然在中间调停的态度,这主要是他没有其他的办法,说,“月娘,夫妻间的感情生活要处理好,那可是要过一辈子的。”
月娘自然点头称了是,说,“我知道的。”
吴大舅也是一个挺八卦的爷们,这个是很正常的,我们身边的人大都如此,无论男女,无论老少,八卦总是一个完成不了的话题。
吴大舅心理情况是那样,话自然直接从嘴里径直出来,问,“月娘,你同大官人因为什么闹的矛盾。”
月娘自然回答不出来,夫妻总是个小小的秘密,而且这个矛盾还有那么点点尴尬成分,带一丝的羞怯语气,说道,“哥哥,你就别多问了。”
两人闲言絮语自然是少不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讲了不少的工夫,时间过了一个‘蹦跶’,吴大舅辞了月娘出来,月娘起身要送被他推了回去。
吴大舅出门没有去坐轿子,而是贼头贼脑的去了孟玉楼处,这期间的路程中自然紧张,每一个做过坏事的人都清楚,不禁令我想起自己的纯情年轻时代,当时我喜欢跑到女生厕所里去,偷看她们撒的模样,甚至有几次同她们面对面,现在想来、羞愧难当,哎,当初怎么就再大胆一点呢。
上面的几句是玩笑话,我们活在世界上,实际上还是越纯情越好,假如你能够保持纯情,你本身的就会变低,变的低了人就更容易得到永恒的快乐。
道理永远是讲出来听的,自己能够做到总是寥寥无几,我讲出来的可以当做屁话,因为我能够做到的远远比不上诸位。
闲话只是如此,只道是吴大舅去了孟玉楼的房间,丫鬟进去通报了一声,孟玉楼起身去招呼了他进去,热情程度自然是中规中矩的那种。
孟玉楼心里也是生了奇怪,这个吴大舅不去月娘的房间,干嘛跑到自己这边来啊,开口试探性的问,“吴大舅,月娘没有在房里吗?”
吴大舅表情非常的别扭,说,“在的,我从她那儿出来,顺便过来看看你。”
孟玉楼细心观察他的言谈,觉得他肯定在自己身上没安好心,问道,“吴大舅,我有什么好看的。”
吴大舅见四下里无人,开口动了调戏之心,说,“妹妹的哪个地方都好看。”
孟玉楼垂手挠挠手心的痒,说道,“吴大舅,好看你为什么不靠近点儿看。”
吴大舅听了自然欣喜无比,起身往孟玉楼的身上靠去,孟玉楼见他果真过来,甩手就给了一个巴掌,道,“不要脸我就给你把脸找平。”
吴大舅猛然被孟玉楼打了一个巴掌,整个人吓的一个趔趄,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如此的动物本性,懵了一般的躲开到一旁。
孟玉楼打过了一下还不够过瘾,骂道,“混球,你不看看姑奶奶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包别想着别人都是。”
吴大舅是半点儿豆腐没有吃到,反而被赏了一个巴掌,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说,“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孟玉楼拒人于千里之外,唱道,“我拒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做和爱,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吴大舅听着孟玉楼的唱腔,看着她的面部表情,说道,“你骂人也不必如此狠毒吧。”
孟玉楼哼着咬字不清的调调,说道,“怎么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知道就赶紧给我滚开。”
吴大舅俯首认了输,低着头迈步出去,眼神里是沮丧和灰心,那是一种对自己能力不够信任的表情。
男人实际上是奇怪的动物,而且那种奇怪程度一点都不亚于女人,他们同样是多愁善感的,当能力受到怀疑的时候,他会比任何人都悲观,当他的能力得到认可的时候,他又会比任何人都乐观。
吴大舅的这件事情我们如此一聊,只道是他受了挫折,从今往后的日子,很少再踏进西门宅,总之是无脸到了一定程度。
时间在继续,没有爱的运行,不论发生再大的事情,酒宴始终不曾中断,这是定数,也是使然。
闲话不必多言,正如鲜花不必多献,又是那么一日,西门庆院中又加了空中花园,工程当然已经持续了很久,现在终于完成了。
西门庆招呼了家中妻妾同去观赏,左思右想不知道要不要喊一声月娘,最终还是理性战胜了感性,迈步进了她的房间。
月娘没有想到西门庆会来,这会儿自然是感动的一塌糊涂,说,“官人,我想你。”
西门庆见月娘柔柔弱弱的样子,觉得她认错态度良好,说道,“月娘,我们一同去看空中楼阁。”
月娘自然要换套衣服,放到现在可算是参加晚会,说,“官人,你稍等片刻。”
如此那般的一个情况,众人一同去了空中楼阁,孤零零的空中房间,妙不可言的感觉,临空而飘飘欲仙并非人人都能够做到。
楼阁的房间足以坐定十人,西门庆并其他妻妾过去,中间的紫檀木桌上摆满了佳肴美酒,令人看了就会不自觉的欣喜雀跃。
潘金莲手背托着面颊,摸样优美如同侍女的绣画,说,“官人,活在世上富贵就是好。”
西门庆自得的有点儿过分,面部表情笑了一笑,说,“金莲,那是自然的,很多人活着不就是从孙子熬到爷爷嘛。”
孟玉楼靠在潘金莲的旁边,笑的牙齿都暴漏出来了,说,“官人,等他们熬到爷爷了也该死了。”
李娇儿怀里抱着一件衣服,模样看起来同旁人格格不入,说,“你们讲的太深,我都听不懂。”
孟玉楼抬手轻轻捏捏鼻尖,开口同李娇儿闹戏,说,“娇娇姐姐,你不就喜欢深的嘛。”
李娇儿听的面颊粉红可爱,把衣服抱了抱紧,道,“玉楼妈妈,你瞎讲什么呢,这里有未成年,不宜多言。”
众人去看坐着的西门大姐同陈敬济,二人丝毫没有觉得羞涩,按照次数上的经验,他们早已经不是未成年。
西门庆在自己女儿面前还算正经,开话题扯开了不良信息,说,“娇娇,你来唱个曲子给我们听听。”
李娇儿喝口红酒润润嗓子,轻轻咳嗽了一声,清唱道,“终于做了这个决定,别人怎么说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我知道一切不容易,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
西门大姐侧着耳朵倾听,觉得美妙的简直有点异常,问,“二娘,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李娇儿做个哄孩子睡觉的姿势,双手轻轻合在一起,斜着贴在耳朵上面,说,“勇气。”
西门大姐简直是追星的姿态,整个人都沉醉了进去,牙齿轻咬着嘴唇,问,“二姐,这是哪位大诗人作的词?”
李娇儿把眼前的秀发挑开,手指修长的放在额头上,回答道,“光良。”
西门大姐完全融入了个人崇拜的境界之中,比起王朔骂人还要投入,说,“他好厉害哦,我还想要他其他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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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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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儿怜爱的看了西门大姐一眼,把衣服收到了背后倚着,说,“我房间里面有,等会儿你去取。”
两个人的聊天不谈,旁人也有话讲,陈敬济无比欣羡的感受着奢华的气氛,问,“爹,这空中楼阁的造价有多少?”
西门庆手里拿着冷藏的果子,常人可是一辈子都吃不到的,那是把冬日的雪收藏起来,然后埋在地里面,等到夏天把水果冷冻进去,直到冬日再次来临了才吃。
西门庆一副临于万人之上的龙态,说,“敬济,数字非常的惊人,那就不必明言出来了。”
陈敬济暗自心算具体的价格,觉得自己一辈子可能都赚不到那么多,如同现在生存困难的我们一样,一所安身的房子要花上一辈子的辛劳,当然了,人的欲念在其中起着不可磨灭的作用,如同我本人一样,年轻的时候我没有钱只能住十平米的地方,等到现在有了几十万的钱,结果发现还是住十平米的命。
闲话不必多续,潘金莲从空哥中楼阁上往外面看去,见到鸟儿同高度的飞翔,云彩似乎就在眼前处,的确是神仙般的日子。
突然之间的时间,有一个杯子不小心被碰掉了,沿着房间轻轻的滚动,最终跌落了下去,潘金莲低下头去看,万丈深渊般的情形,只见她头一晕,整个人软倒在了地板上。
众人见潘金莲晕倒,慌的过去拉她,西门庆猛一拍自己的脑袋,说,“妈的,原来她晕高啊。”
此间的慌乱情形我们不谈,只道是西门庆嘱咐了陈敬济抱潘金莲下楼,然后自己跟着慢慢下去,来运很快叫了医生过来,不过事情倒真不够严重,潘金莲休息了一个下午便醒了过来,没事人似的照样活蹦乱跳。
月娘作为‘后宫里的当打娘娘’自然负责了守候,这会儿见潘金莲醒了过来,问,“金莲妹妹,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莫非是有喜了。”
潘金莲自然立马开口否认,面部表情略带一丝羞怯,说,“月娘,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只是看到地方高害怕了而已。”
月娘表示了对她话语的质疑,说,“金莲妹妹,还是找个郎中诊断一下,免得伤了腹中的胎儿。”
潘金莲好感十足的点点头,表示了对她关心的感谢,说,“月娘,我知道了。”
空中楼阁,如此美妙的地方,潘金莲竟然没有福气享受,由此可见,命里有时自然有,命里无时强求不到。
潘金莲没有福气享受,但那并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关于空中楼阁,孟玉楼的曝光度我们要再提高一些,因为在空中楼阁上会有事情发生。
有那么一日,天气很冷,西门庆在孟玉楼处歇息,两个人冻的紧紧抱在一起,没有了一点儿的意愿。
孟玉楼逆天而行事,抬手用力拍下脸颊,自己给自己提精神的说,“官人,我们去空中楼阁上面做吧。”
西门庆听的略微乐了一乐,那是他未曾的地方,正如有野心的政治家未曾涉足的地方一样,说,“好啊。”
两个人起身穿衣服,穿过了拿了灯笼出去,孟玉楼小脚跟在后面,说,“官人,你慢点儿。”
西门庆冻的浑身打哆嗦,大踏步的走在前面,说,“玉楼,你快点。”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前行,不经太久的时间便到了空中楼阁的下面,西门庆稍微停了一下下,拉了孟玉楼的手臂一起往楼梯上面爬。
楼梯很陡,幸亏两边有灯笼悬挂着,不然不小心摔倒的话,那还不要活活死去,天空黑黑的,像神秘的女人。
孟玉楼四下里看看,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说,“官人,高处不胜寒呢。”
西门庆手扶着两旁的把架,说,“玉楼,冷也要冷出激情,这是我们的原则。”
孟玉楼附和着西门庆的话,说,“嗯嗯,干一行爱一行,原则,原则。”
两个人如此讲着话到了上面,微微风声悄悄吹过,寒冷毫不客气的袭击而来,令楼阁上面的西门庆同孟玉楼想要跳下去,用来解决这扰人的烦恼。
夜空中只有星星,可惜它们也像睡死了一般,毫无精神的耷拉着眼皮,没有丝毫的闪烁与亮点。
西门庆手臂插到孟玉楼的衣服里面,轻轻抚摸她的,说,“让火热来掩盖这寒冷吧。”
孟玉楼浑身上下既是冰冷又是火热,敏感的地方已经快要燃烧,而没有刺激到的地方还在零下,说,“官人,使劲。”
西门庆把怀中的孟玉楼轻轻放倒,然后俯身爬到上面去,眼睛却望着前方的黑暗,以及黑暗中亮着的灯笼,有些时候的美妙不必多言。
两个人如此高空的野战,搞的天空有了一丝灿烂,世界少不了繁殖,正如李宇春少不了曾老大,西门庆把灵魂出去,然后冻结在了楼阁之上。
闲话我们少讲,世界没有太大的变化,爱不管有没有做,它始终是那么的一钱不值,可惜它似乎又是那么的价值连城。
如今应该有句广告语,——今天的爱,你做了没有?
时间在爬山坡,不快不慢的速度前行,次日天亮,西门庆从孟玉楼的床上爬起,整个人精神的出去应酬,原来是东街的杨地主嫁女儿。
潘金莲当日白天里无所事事,自然又是去各房里耍宝,她是不能够闲着的人,没有人守着就会疯掉。
孟玉楼昨夜里爽快的得到刺激,这会儿正床上面贪欢,突然听夏荣讲四娘来到,立刻便见潘金莲花枝招展的过来了。
潘金莲进门之后大声嚷道,“玉楼姐姐,太阳有没有把你的晒红哦,这么晚了还不起。”
孟玉楼轻轻娇娇的细雨,道,“金莲妹妹,姐姐我身子不爽。”
潘金莲自己不拿自己当外人,自顾自的找了椅子坐下,说,“玉楼姐姐,原来是大姨妈来了。”
孟玉楼手心挡住脸颊,娇笑着说,“可不是嘛,这才第一天,等流干净要四五天之后呢。”
潘金莲耳朵上的坠子不停的晃动,姿态里就暗示着‘浪’,说道,“玉楼姐姐,大姨妈不仅是女人的痛苦,同样也是官人的痛苦。”
孟玉楼拿被子盖了盖,侧过脸轻声说,“金莲妹妹,痛苦什么哦,我的痛苦换来的是你的快乐。”
潘金莲把椅子搬到床前去,椅子面摩擦着同她闹戏,说,“玉楼姐姐敢嘲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闹着,一个去摸对方的,一个去摸对方的,扯的衣服露出了光滑的身体,模样儿纯粹的狼藉。
潘金莲手臂摸在被窝里,问,“玉楼姐姐,昨天晚上官人在你这里睡的?”
孟玉楼垂手阻挡着潘金莲的不安分,道,“是啊,搞得我都出血了。”
潘金莲听的面带了微微笑,把被窝里的手臂拿出来,说,“玉楼姐姐,那官人还当你是处哦。”
两个人又是一阵别有意味的笑,从某些角度某些方面看,女人在性的方面更能够闹戏,男人则不行,我没有听讲过男人如此暧昧,当然了,gay除外。
孟玉楼把压在脑下的秀发捋到眼前,闭眼睛嗅上面的香味,道,“金莲妹妹,告诉你一件事情哦。”
潘金莲自然听的感兴趣,俯子去看她,问,“玉楼姐姐,什么丫的事情?”
孟玉楼手指轻轻揉下眼角,说,“你猜昨天我和官人在哪里做的?”
潘金莲脸颊上面的酒窝显露出来,自从进了西门宅她明显是胖了一圈,问,“玉楼姐姐,莫非是在天上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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