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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孟玉楼听的相当享受,手心拉着椅子的后架,问,“金莲妹妹,还有呢?”
潘金莲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吹口气在自己的手背上面,仿佛拥有了仙界的灵气,道,“玉楼姐姐,喜欢你小脚不安分的微微抖动,喜欢你丝袜紧身时的肉隐肉现,喜欢你身着小可爱的,喜欢你白白如藕片的肚皮,喜欢你带着闪光项链的脖颈。”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谈情讲爱一番,站在潘金莲身后的孟玉楼便有了意,轻轻摆弄着她的长发,干脆把发卡也给她取了下来,手指全部了进去,正所谓《穿过你黑发的我的手》。
窗外有一阵怪风吹过,把窗台上面的纸片吹了落,沿着屋墙一直上升,风筝一般的远远飞开。
远处有狗在旺旺的叫喊,那是院内守候安全新进的一批,池塘处不知道是否还有垂钓的少年,柳枝还在但恐人已远去。
潘金莲心中没有我这么多的‘善’,讲真的我就是一个‘小善人’,其实还不仅仅如此,她还没有我心中的‘良’多,因为实际上我就是一个男‘优’,哎,为了生活我不要脸了。
潘金莲心中无波澜壮阔的场景,只是担心好事情被人戳穿,问,“玉楼姐姐,官人今天不会突然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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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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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楼微微摇了摇脑袋,眼窝里面都藏着笑,心里的估计更是怒放了,说,“金莲妹妹,绝对不会的,官人参加《金瓶梅》的‘开机发布会’了。”
潘金莲对娱乐八卦虽然感兴趣,但她也仅仅是了解自己身边的,对于明星们的丑事所知甚少,问,“玉楼姐姐,什么《金瓶梅》?”
孟玉楼往前紧迈两步关了窗子,窗子上面的贴图是四只乌龟,而后又去了屋门不在话下,说,“《金瓶梅》是一部由改编而成的电影,讲述的是一只用金子做的刻有梅花的瓶子,里面的故事丰富而多彩,最为重要的是生活气息浓重,这在‘文坛如今史’上相当少见。”
潘金莲听的如天书在脑中,额头上面没有丝毫的‘感冒’,说,“玉楼姐姐,我才不管它的文学性呢,只要官人不会回来就好。”
孟玉楼房门关的死死无神,四下里看看觉得防范已经于未然,说,“金莲妹妹,谁来也不开,谁来也不开。”
潘金莲从椅子旁边站起身,未举杯喊了一口‘白开水’,说,“玉楼姐姐,你也敢开哦。”
闲话儿不多言,两个人相拥着到床沿去,免不了的一阵激吻,嘴唇紧紧贴在嘴唇上,不仅仅知道对方的深浅,而且还了解彼此的咸淡。
潘金莲下了手去摸孟玉楼的,白白嫩嫩的相当,我们男人是喜欢的,女人其实也是喜欢的,总之大家都是不要脸了。
孟玉楼被摸的浑身的肌肉一紧,蹦的结实而富有弹性,说,“金莲妹妹,正疼着呢。”
潘金莲暧昧的拿手指去揉搓,沟的缝隙更像幽静的山谷,说,“玉楼姐姐,我早就让你少吃辣椒了,你丫就是不听。”
孟玉楼抬手摁了摁潘金莲的额头,柔情四射的撅着小嘴巴,说,“金莲妹妹,不准讲粗话。”
潘金莲伸了红舌头舔孟玉楼的鼻梁,痒痒的丝毫不比舔耳垂差,说,“玉楼姐姐,你敢不让我讲粗话,那等会儿我就‘日’死你。”
孟玉楼娇羞的红了脸庞,当文人遇到流氓时候只有挨打的份,人家不爱讲道理,就喜欢动拳头,你有什么办法呢,当然了,文人里面的流氓成分更大。
舌头随后缠绵在一起是个必然,做过爱的都明白,除去有一方有口臭的,那个接吻没有乐趣可言,这玩意儿最能够助兴,谁不喜欢快乐呢,谁不喜欢快感呢。
节节的攀升不在话下,都开始包围了胸膛,鼻尖上面也开始有汗,女女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
窗外有一只识相的猫叫了‘春’,吓的孟玉楼心里一紧,手指紧紧地抓了床单,全身的力道几乎全用在了上面,敏感的地带开始潺潺如山间溪水。
潘金莲拉了孟玉楼到饭桌上,弯腰将她抱了起来依靠着桌面,一边拿点心喂她的小嘴,一边拿手抚摸她下面的‘大嘴’。
孟玉楼情不自禁的开始呻吟起来,恨不得拿墙上面的乐器弹奏,以便盖过自己的娇羞,以及那种‘哗哗’的流水声响,说,“金莲妹妹,你慢一点儿。”
潘金莲眼观四路而耳听八方,看到墙根处有根黄瓜,内心深处禁不住有了主意,说,“玉楼姐姐,我有东西替代了。”
期间的春情不敢多言,只道是‘和谐’就在你我身边,潘金莲拿了黄瓜代替‘阳棒’,不经太久的工夫就送了孟玉楼到,自己也是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
孟玉楼坐在云霄看着天堂,见到路两旁是白白的墙壁粉刷的一新,再低下头看插在体内的黄瓜,道,“金莲妹妹,你可慢一点,我害怕断在体内。”
这种玩意儿不知道现代还有没有人用,我想可能是‘有’可能是‘无’的吧,毕竟顺手就可以拿来,比如突然有了感觉的时候。
此间的事情不多言,只道是两个女人各自满足了之后,手拉手的去床上面躺,疲惫的搂抱着各睡了一觉,一觉之后、花开无声。
两个人傍晚时候才醒来,由于窗户还在关着,房内是一片漆黑,潘金莲睡在床铺的里侧,抬眼四下里看看,问,“玉楼姐姐,天是不是黑了?”
孟玉楼起身下床去点灯,而后又去推了窗子,看到夕阳还貌美的挂在西边,说,“金莲妹妹,天离黑还早着呢。”
潘金莲披了自己的衣服在身上,慢腾腾的挪到床沿旁看天,说,“玉楼姐姐,我们让这窗给误解了。”
此间的事情不多言,无非是推门开窗子,没事人似的椅子上面坐,拿了琴弦相互逗弄,娱乐压过了肮脏的气息。
潘金莲这会儿有了工夫仔细看,火烧的云彩奔放的在西边,不同的形状、不同的美,依稀看到了朦胧的奈何桥,如果足够远视的话,或许那儿就真的有一个孟婆。
潘金莲如此那般望了片刻,手中的‘艾捷克’拉的一个倍响,问,“玉楼姐姐,我来唱曲子,你来讲笑话。”
孟玉楼觉得着个主意不错,悲欢着持续发展,这是我们一直行进的道路,道,“金莲妹妹,好啊。”
片刻的一个工夫,在夕阳的照耀之下,潘金莲的‘艾捷克’声音明亮,手法精准而乐声飘荡,时而如仙女哭诉,时而如修女读诗,时而如呻吟。
潘金莲的声音带着温暖后的饱和,持续的小康道路前行下去,道,“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草丛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叽叽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着游戏的童年。”
孟玉楼在一旁拍起巴掌,那是一种情景交融时不由自主的动作,神情里都是我要唱歌,道,“金莲妹妹,太棒了,我喜欢。”
潘金莲站起身把怀中的‘艾捷克’挥舞,轻舞飞扬的挥动的裙子飘荡,青春在指间做了一个弧线滑了过去,接着开口唱道,“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太阳总下到山的那一边,没有人能够告诉我,山里面有没有住着神仙,多少平淡的日子里,记忆总是一个人面对着天空发呆,就这么好奇,就这么幻想,这么孤单的童年。”
孟玉楼情绪被鼓舞了起来,自然没有了独善其身的想法,咬着嘴唇拉起了潘金莲的手臂,唱道,“阳光下蜻蜓飞过来,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水彩蜡笔盒万花筒,画不出天边那一条彩虹,什么时候才能够像高年级的同学,有张成熟与长大的脸。”
潘金莲的声音停了下来,而后乐声也渐渐开始平息,拿衣角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拽了把右侧的耳朵,说,“玉楼姐姐,你就别自我奉献了,赶紧尽义务讲你的笑话吧。”
孟玉楼脑海中的知识顺手就可以拈来,不用加过多的修饰着装,说,“夜间时分,一对夫妻在床上谈话,老公拉着老婆的手臂问,‘小乖,你为什么总在别人面前讲,你是因为喜欢我的才华才和我结婚的?我自己觉得我好像没有什么才华呢。’老婆倒也是直爽的强人,搓了一搓自己微寒的手心,道,‘你要钱没有钱,要貌没有貌,要社会地位没有社会地位,我若再不讲你有点儿才华,那你岂不是连找老婆的资格都没有了。”
潘金莲听了一个笑话觉得不够过瘾,手指挠着自己的右侧蛋,说,“玉楼姐姐,这个好短哦,再讲一个吧。”
孟玉楼没有同潘金莲讨价还价,假如用形象的比喻来解释,当你拥有了上亿资产,你是不会为一毛钱做斗争的,说,“没有问题,让我一想。”
片刻的思考工夫,类似于回答一加一等于几的时间,孟玉楼脑海中过了几个不错的笑话,最终选择了一个,表情严重丰富的讲道,“有一对年轻的男女刚刚蜜月,老婆相当不满意的的质问老公,道‘咱们两个谈恋爱的时候,你曾经对我说过,我若是嫁给了你,如果想要得到天上的星星,你也会摘给我,现在我已经嫁给了你,你欠我的星星在哪里呢?’,老公听过之后也有自己的想法,手指紧紧的合拢在一起,挨个把它们轻轻的握响,说,‘宝贝,不是我不想去摘给你,问题是星星总爱夜里出来,而你又不赞成我摸黑去干那冒险的事情。’”
潘金莲若有感悟的叹出一口气,望着地板上面的金黄,说,“玉楼姐姐,古话讲的真有道理,唯女子同小人难养耶。”
两个人正如此这般的谈着话,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西门庆手里拿着水果进门,说,“你们别忙着哼唱,先来吃荔枝。”
孟玉楼舌尖挑了口水出来,光光滑滑的沾在嘴唇下侧,问,“官人,‘李枝’是个什么玩意儿?”
西门庆径直坐到桌旁去,他不知道几个小时之前,那儿曾经发生过什么样子的事情,把包包取开来拿了荔枝在手中,说,“玉楼,枉你还是读书人,荔枝你都不知道。”
孟玉楼紧跟着也拿了一颗放在嘴里,吃起来汁多而味甘甜,反问,“官人,难道读书人就一定要知道‘李枝’吗?莫非它比‘李白’还要出名。”
西门庆放了一颗荔枝在嘴里,拉了身边的潘金莲在怀里,说,“玉楼,这个可是有诗为证的,杜牧的《过华清宫》,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孟玉楼越吃越上了瘾,觉得的确是水果中的‘皇后’,问,“官人,还有吗?如此美味的‘佳货’,不可能只有这么一首诗词吧。”
西门庆倒是被激发出了记忆力,手指挥动间诗词飘飞,一首一首的径直往脑海中央去,接着就是换成了语言从嘴里面喷出去,道,“苏轼有《惠州一绝》,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黄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潘金莲嘴里自然也是没有闲着,她的嘴巴可是一直都馋的,不仅仅对男人的那话儿那样,其他的水果、点心、饭菜无不如此,说,“牛,实在是牛,官人,你是怎么记住的啊。”
西门庆有了显摆显摆的心理,暗想这算什么呢,人家诗歌有几千首呢,说,“金莲,我再背一首给你听听,石榴红似火,鲜荔赤如丹,日啖谁能厌,我今欲当餐。”
潘金莲依偎在西门庆的怀里,捶打了两下自己的,说,“官人,这一首不好,听起来没有文采。”
当日的事情如此的过去,只道是夫妻同夫妻间有着不可揭露的秘密,良心被狗相隔着,处处都是阴暗,消极一时笼罩了大地,不过阴沉的天总会过去,死去的会复活,死灰会再次复燃。
当夜西门庆在孟玉楼处歇息,潘金莲自顾自的回房不提,夜里没有发生春事,相拥却是免不了的过程,窗外有星、可惜不多。
次日里,西门庆还是出门,退居二线的一个公公过寿,按照礼节必须去一趟意思意思,人嘛活在世上,要的是一个面子,给的还是一个面子,意思到了两个人之间才有意思,意思没到两个人之间也便没有了意思。
陈敬济闲来无事在院里溜达,背心上面动动就有汗水,不由自主的脚随脑动,沿着石子路到了潘金莲的房前,喊道,“四娘,四娘。”
潘金莲当时正在房内坐着,手里拿着孟玉楼送的动漫画册,突然听到外面陈敬济的声音,站起身走到窗前探头出去,问,“姐夫,你喊什么呢?”
陈敬济见四下里无人打扰,房内又全是相熟的丫鬟,喊道,“四娘,我喊你呢。”
潘金莲面部带了娇羞的笑容,绯红的脸颊柔美有光泽,问,“姐夫,你喊我干什么啊?”
陈敬济心中带丝邪意的暗想,喊你当然是‘干’你喽,不然还能‘干’我自己啊,说,“四娘,我想你啦。”
潘金莲听的心里都红彤彤了,艳阳高高的照在四方,说,“姐夫,你想个鬼!”
陈敬济站在楼下仰着脸,丝毫不在意话被旁人听了去,只道是色令人大胆,正所谓色胆包天,说,“四娘,那你是女鬼。”
潘金莲俏皮的伸了舌头出去,姿态摆的相当妩媚,不由自主的令我想起我曾经交往的一个女人,她当初和丈夫离了婚,身边带着她的两个孩子,不过脑海中的她是那么的美,常常在我的面前摆弄身姿,拿手轻轻的挑披肩的长发,哎,时光不饶人,如果记忆没有出错,那一年我才二十一。
潘金莲伸手扶了把纸窗,冲着陈敬济招了一招手,喊道,“姐夫,上面没有人,你快上来吧。”
陈敬济推开门沿着楼梯走上去,中途有见到秋菊在拖墙面,热情的打了招呼,进到内房里面看到潘金莲,问,“四娘,刚刚你干嘛呢。”
潘金莲背靠在窗前的墙面上,右腿腿腕处呈现弯曲,调皮的语气儿讲话,说,“姐夫,我刚刚在同你搭话呢。”
陈敬济当时穿着红颜色的背心,由于路上带了汗而贴在身上,下面是直筒的牛仔长裤,休闲的运动透风的鞋子,问,“四娘,那你是在陪我喽?”
潘金莲微微的点一点头,歪着脖子那么靠墙立着,脚步没有片刻的移动,说,“姐夫,是哦,陪你聊天,陪你唠嗑,陪你讲话,我简直成一‘三陪’了嘛。”
陈敬济走到墙边去,双手平直伸出去摁在墙面,把潘金莲牢牢的控制在了其中,说,“四娘,你这个‘三陪’的服务质量不够格哦。”
潘金莲垂下头看自己的小脚,地板上面有个没有来得及收拾的桃核,问,“姐夫,怎么样的‘三陪’才算够格?”
陈敬济坏坏的笑了笑,极具了坏男人的风格,说,“四娘,一个好的‘三陪’,她应该是陪吃、陪喝、陪睡的。”
潘金莲伸手推了陈敬济一把,低头从陈敬济的腋下出去,抬脚踢了桃核,说,“姐夫,你想的美,那个‘三陪’除非是我嫁了你。”
陈敬济这个坏蛋爱美人,更爱美人闹腾时的模样,这个也算是一个癖好,反正我妻子像猫咪似的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就很享受,而且觉得女人发脾气的时候最美,说,“四娘,那就嫁吧,实在不行就舍身份证而出。”
潘金莲随后坐到梳妆台前去,拿梳子和铜镜在面前打扮,各种各样的首饰在百宝盒里,随便拿出一件都是金光闪闪,不过潘金莲并没有伸手去碰,披散着头发没有回头,说,“姐夫,我想听你给我讲笑话。”
陈敬济拉了一把椅子到潘金莲的旁边坐,不看真人反倒从铜镜里面看潘金莲的模样,见到的是袅袅婷婷的闭月羞花的面孔,开口讲道,“有一对夫妻,由于丈夫忙着外面的工作,一连多日没有工夫搭理老婆,老婆难免便生了闷气,拉住了丈夫的手臂,说,‘老公,从明天起,我准备回娘家住些日子。’丈夫听的疑惑不解,问,‘你回娘家是有事情吗?’老婆轻飘飘很随意的样子,说,‘没有,反正你这里我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回家找一找当姑娘的感觉。’”
潘金莲听的捂嘴巴莞尔一笑,拿手揉了揉眼角的眼屎,说,“有趣,姐夫再来一个。”
陈敬济看潘金莲听的高兴,自然又加了返场小段,捏着自己上面的肉,讲道,“又是一对夫妻,老婆照着镜子臭美,问,‘老公,对你来说,我是不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女人?’老公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而后摊开了自己的双手,回答说,‘老婆,我又没有跟其他的女人一起生活过,一点儿比较都没有,我怎么能知道你是不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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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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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济嘴里面还讲着笑话,手脚便已经开始了不安分,捏着潘金莲嫩嫩出水的全身,又要俯身亲潘金莲的耳朵,潘金莲当日里没有‘做’的感觉,尽管‘做’似乎是无处不在的,敏感的闪躲了一下,说,“姐夫,不要。”
这种玩意儿是不可以勉强的,当然了我不想误导大家,生活中有两种‘不要’,一种是真的‘不要’,就是上面潘金莲的这种态度,还有一种是假的‘不要’,无非是模棱两可的态度、半推半就的姿态,总之,大家多多把握机会,有的‘上’总比没的‘上’要好,哈哈哈,别误解,我讲的是‘上’大学。
陈敬济见潘金莲不愿意‘干炮’,自己摸着自己已经肿起来的‘炮杆子’,暗想自己刚刚讲了两个笑话,实在是吃了大亏,应该让潘金莲补偿回来才对,说,“四娘,你不愿意那就唱歌给我听吧,你瞧‘弟弟’都生气了,直挺挺的瞪着眼睛。”
潘金莲侧身子看一下陈敬济的,由于是比较僵硬的牛仔裤,并看不太清楚内部的情况,说,“姐夫,那是青筋暴露、状态狰狞。”
陈敬济抬手挠着自己的头皮,古代的人大都好痒痒,然后手指掏了鼻屎出来,下垂手抹到了椅子背部,说,“四娘,我今天没有穿。”
潘金莲听的忍俊不禁的笑容世,俏皮的眨了一眨眼睛,说,“姐夫,拉开拉链让我看看。”
陈敬济有一定量的癖,听的自然欣喜的不得了,慌不及待的下手掏出那话儿,黑黑的果然样子凶狠,说,“四娘,看到了吧,如何。”
潘金莲冲着地板吐了口唾液,轻轻挪动了下脚尖,说,“恶心,脏死了,你快去洗手。”
这个明显的是假干净,你自己还用嘴含着呢不说,手心和自然也是没有少了摩擦,不过人总是好这样,我们完全可以理解。
陈敬济手逮着‘小鸟’关回笼子里,果然起身去洗了把手,说,“四娘,常洗手可以预防感冒。”
潘金莲眼睛还盯着陈敬济的牛仔裤,窗边突然飞过了一只喜鹊,问,“姐夫,不穿这样舒服吗?不怕拉链挤到‘蛋皮’啊?”
陈敬济不愿意回答这个弱智商的问题,喜欢不喜欢靠的是感觉,每个人又不可能一样的,假如我有一个喜欢裸睡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干涉她的习惯的,说,“四娘,别探讨这个了,你赶紧唱曲子给我听吧。”
潘金莲咬了咬下嘴唇外侧的肉,抬手指了指墙面上挂着的笛子,站起身去桌面上拿水润嗓子,而后又全吐到了盆里面去,问,“姐夫,你要听什么?”
陈敬济回转身去取了笛子,歪着脑袋想了片刻时间,说,“四娘,我要听魏佳艺的《女人如烟》。”
潘金莲运用笛子熟练的如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吹出的声响婉转动人,接连的几下搞出了颤音,令听着的陈敬济觉得技艺高超,似乎被带入了‘高山流水’的境界之中。
潘金莲停止了笛子声响之后,清唱的声音马上传开,引得屋外几个孩子凑在了楼下,唱道,“那天你用柔情将我点燃,我开始变成你手中的烟,你轻轻地将我含在唇间,我的身姿弥漫了你的眼,你漫不经心燃烧我的生命,我也心甘情愿做你的烟,也许你不经意的一个微笑,我就义无反顾地来到你身边,你说过,今生与烟为伴,你说过,女人如烟你已习惯……”
一首曲子唱过,接下去还有其他的节目,不过由于潘金莲的反对,两个人始终没有发生成关系,这个我想是比较能够理解的,男女之事有一方不适都不行。
话分两头讲,这边有事情的时候,另外的地方也是少不了,此次讲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个已经身孕在身的李瓶儿,在她的身上又会发生什么呢,我们大家拭目以待吧。
西门庆出门这一次并没有带来运,因此给了他给人‘戴绿帽子的雷锋行为’,刚刚的这个词用的不错,完全可以当做同一类型的来用,只要是帮人数钱帮人脱老婆裤子都差不多,这个讲的比较粗俗,不过的确是那么一个理。
来运同陈敬济有着类似的感觉,同样的闲来无事了四处溜达,不知不觉到了李瓶儿的门口,男人嘛,为了偷情理由总是充足的,怪不要怪我的心,怪只怪我的腿。
李瓶儿正在门口坐着看天,而且是标准的四十五度角,正所谓年年有、今年比较多,抬眼看到是来运,说,“来运,你看天空的云彩。”
来运停下脚步坐到台阶上面去,看到云彩一朵接着一朵的飘过,颜色白白的透明,问,“五娘,云彩怎么了?云彩也怀孕了吗?”
李瓶儿柔情的瞪了来运一眼,意思是他不够诗情画意,说,“来运,你不觉得那儿很美嘛,蓝天、白云、清风、远处的树叶儿也是在动,似乎还有鸟叫的声音。”
来运憨厚老实不够精明的纯情,耷拉着脑袋看李瓶儿的肚子,说,“五娘,我只觉得你的肚皮美,世间独一、仙界无二。”
李瓶儿用尽全力的咳嗽一声,伸手去捏了来运的一下,说,“来运,你坏死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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