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阿玛丫牙齿咬着薄嘴唇,呼出了一口热气却不明显,正如他讲的‘牛,不够明显’一般,说,“阿姨,你千万别这么讲,我都害羞了啦。”
李娇儿丝毫不拿阿玛丫当外人,恨不得直接称他是‘你丫’,问,“阿玛丫,你也会害羞啊?”
阿玛丫不甚好意思的拿手捂着嘴巴,脚趾头蹭着桌子晃动身子,说,“阿姨,当然会羞涩的哦,因为面对不同的你。”
李娇儿被阿玛丫如此煽情的话激的浑身直发抖,毕竟是当着自己男人的面,说,“小屁孩,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样,没大没小的,净是喜欢少妇。”
李娇儿的话语还没有讲完,潘金莲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高耸的马尾辫扎在脑后,全身粉红色的纱制衣服,秀发透过脖子垂在胸前,手里拿着一把‘天堂’牌的雨伞,袅袅婷婷的到了大厅中间。
阿玛丫拿眼睛入迷的看去,恨不得飞出面孔而生存,‘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那么看一遍,问,“大官人,这位是?”
没有等到西门庆解释清楚,孟玉楼便把的话语讲了出来,说,“阿玛丫,那是个戏子,艺名叫‘喝可乐不加冰’。”
阿玛丫没有成熟人的心思,倒是真的信以为了真,说,“阿姨,这个戏子远远胜过普通的戏子,我看可以引荐到宫廷里面去。”
孟玉楼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音,侧着身子看潘金莲翩翩起舞,问,“阿玛丫,你喜欢跳舞吗?”
阿玛丫用力咳嗽了一声,差点儿把心都喷出去,说,“阿姨,当然喜欢啊,我还在雨里面试过一次呢。”
月娘道出了相当经典的三个字,后来这个就被拍成了一部著名的电影,说,“雨中曲。”
李娇儿没有感觉出来浪漫的气氛,用力的把胸中的气呼了出去,问,“阿玛丫,你是雨中漫步呢,还是手舞足蹈呢?”
阿玛丫对跳舞颇有一番研究,毕竟是和艺术打交道的人,说,“阿姨,我觉得跳舞是不应该分姿势的,要是谈到喜欢,我觉得还是非洲那边的土著舞蹈更美妙,不拘泥于形式,和自然比较的融合。”
这边如此闲聊着舞蹈,潘金莲那儿早已经换成了歌曲,怀里抱着琵琶弹奏,道,“秋月化成诗成玫瑰,酒若醉人人自醉,冷暖或是非,是白还是灰,今夜飘雪早已轮回,曾经的孔雀东南飞,相传是五里一徘徊,然而我与你竟也要分飞,消融积雪,随风尽消退。”
废话不谈,之后西门庆把潘金莲的真实身份道了明白,众人动起筷子开吃,香喷喷的菜肴进入腹中,体内的消化不聊,接着是下一个情节。
饭菜吃过之后,免不了又有节目,看过前面情节的肯定都知道,我想肯定也习惯了,西门归来的百度贴吧中大家尽管发表意见,那儿我是每个小时都看的地方,谢谢大家的支持吧,或者谢谢大家的厚爱吧。
孟玉楼抬脸望望阿玛丫,然后又扭头看看西门庆,问,“官人,今天玩个什么游戏呢?”
潘金莲坐到桌上立刻便能融入气氛中,我对她是绝对的充满信心,说,“玉楼姐姐,新人来了,当然是新人出点子喽。”
阿玛丫第一眼就对潘金莲‘触电’,同吃了一桌好比同睡了一床,这会儿整个人晕头转向的,道,“阿姨,游戏我玩的很少的,不如就简单的比小吧,那个玩起来也还好了。”
客人既然如此这般的讲了,众人也不好意思驳他面子,游戏如此这般的开始进行,只道是输了的才艺表演。
丫鬟去取了‘拐子’过来,三个正方形摆到桌面上,最多十八点,最少三点,比的是谁少谁受罚。
第一局下来,输者正是能者多劳的潘金莲,这个我们也习惯了,大家也就别为她唏嘘了,她也是丝毫的不在意,起身朗诵起她的散文,道,“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的开着的,有羞涩的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节选自朱自清的荷塘月色)”
潘金莲的朗诵完毕,众人的热烈掌声响起,句子的确是美,在散文中应该算是前无来者、后无继人,我这么抄袭下来心都有些醉了。
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第二局由潘金莲那儿开始,她的手气终于好了一次,这一次三连发,搞了一个十八点出来,真是片刻之间‘天上人间’。
阿玛丫发自内心的惊呼一声,眼睛死死的盯着潘金莲,说,“阿姨,。”
潘金莲对他倒是没有太多的感觉,因为觉得他‘描眉涂红’的有些‘娘’,没有那个年龄应该有的朝气,说,“小毛孩,讲啥么呢讲?!”
阿玛丫也不是只吃‘葱姜’的‘兔子’,缩脚在椅子下面勾着,问,“阿姨,毛孩是不是有毛的孩子?”
一句话的脱口而出,引得场面上一阵尴尬,潘金莲没有意识到他会这么问,张大嘴巴愣在半空中,眼睛倒是有神的盯着。
阿玛丫看众人都没有讲话,自顾自的又讲了更雷人的一句,问,“阿姨,我把毛刮了就不是毛孩子了吧。”
潘金莲的状态处于羞涩和尴尬间,夹杂着矛盾的‘潮美’,说,“毛孩子,小心我打你。”
阿玛丫小宇宙没有爆发是没有爆发,一旦爆发了就有了不可遏制的力量,说,“阿姨,我怕的打颤哦。”
潘金莲轻轻捂嘴不露齿的咳嗽一声,手指呈现的是兰花状态,道,“小样,怕了吧,呵呵。”
阿玛丫小脸上挂了得意的笑,由于酒的缘故化过的妆有一些散,说,“阿姨,我还没有讲完呢,我怕的打颤,打颤过了之后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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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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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儿耳朵里面嗡嗡有蜜蜂飘过,刺耳中带着让她焦躁的成分,说,“阿玛丫,你好坏哦。”
李娇儿的话语算是一个缓和,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一路挨个把‘拐子‘搞了完,这一次掉落马下的乃是孟玉楼。
孟玉楼有着同潘金莲差不多的豪爽,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道,“我讲一些经典的话语吧,大家是听呢是听呢还是听呢。”
众人没有意见,听听草根名人的经典名句最爽不过,或许还可以得到心灵上的共鸣,现在的生活之中,其实我就是比较喜欢收集这个的,而且‘嘻嘻哈哈’上面也经常的回帖,开心是互动的,大家一起来。
孟玉楼站起身扶着桌面,手指平压在上面,收缩了一个紧紧,道,“下雨的天,我拿着玻璃杯走在大街上,里面的茶水冒着青烟,享受着不断续杯的幸福。当时的状况比较的面面相觑,别人笑我裤子没穿,我笑他们也没穿。茫然间我泪流满面,是的,我失恋了,一直以为爱是一种奢侈品,如同巴黎橱窗里的狐皮大衣,那么炫目、那么迷人,可是上面的标价总会让人清醒过来。我或许已经老了,不够年轻时的貌美如花,曾记忆中有那么一句,我左脸颊上的痣很有偶像派气质。”
孟玉楼的经典背诵语段迅速很而出,引得鼓掌声不断必然不在话下,游戏如此那般的继续进行,窗外的天是亮的,有云彩飘过,无鸟、无风。
中途游戏的过程中,阿玛丫的肚子有过难受而去厕所,助手同保镖寸步不离的紧跟着,回来之后看下众人,问,“阿姨,大叔,我是不是很慢?”
李娇儿难得有展现另种性格的机会,因此我们就多给她一些镜头和言语,这倒不是她对我实施了性贿赂,只看到她张口轻声说,“阿玛丫,那个快慢还不是随便你。”
阿玛丫扭捏了一子,娘娘腔的同个女人似的,说,“阿姨,你好坏哦你。”
中间的这么一个插曲一提,接着去看游戏的继续,运气是个奇怪的东西,有的人买一次彩票就中了,有的人买了一辈子却没有中过大奖,阿玛丫去过厕所之后,大约是坏了好运,接连是败了三局,正所谓那句话:相信命运的人跟着命运走,不相信命运的人被命运拖着走。
阿玛丫的第一次失败之后,吩咐助手取了特备的笔墨出来,在饭桌上腾出一片空间,题词作诗如下:“轻下苗岭,盛酒客前。对歌传情,曼舞芦笙。风摆花冠,其声悦耳。光闪银饰,其色层陈。舞影绰约,红粉摇曳。斑衣翩翩,璀璨迷人。(节选自嘻嘻哈哈‘网友佳佳’)”
第二次失败之后,阿玛丫依旧有着良好的心态,靓仔风范的摇头晃脑,走在大厅中朗诵诗歌,“你是浅蓝色的天使,浅蓝色的忧郁,像是鸟,像是鱼,或徜徉于大海,或遨游于天际。仿佛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摘下一朵云彩,写满思念,寄去给你。漂泊在你的天空里,承载着孤寂。(节选自嘻嘻哈哈的好友‘网友佳佳’)”
第三次失败之后,阿玛丫发了一个小小的脾气,不过那在众人看来完全的小孩子撒娇,可爱的不得了,沉吟了片刻之后,朗诵出了另外一首诗歌,“三生石畔上的刻骨铭心,前世今生你的微笑。我在无数个千年中等待,为了午夜梦徊。几处寒鸦悲鸣,谁在梦中独泣?那曾经满山遍野落红归何处?花开花谢,缘起缘灭,只为一个轮回。(节选自嘻嘻哈哈‘好友佳佳’)”
当时的事情只提到这里,只道是潘金莲了解了阿玛丫的才情,心中渐渐倒也是有了好感,陈敬济丝毫没有察觉出来,不知不觉间便多了一个情敌。
情敌似乎是免不了的一种物质,当我去追求我所喜欢的女人时,我做了比较可耻的‘小三’,当我结婚有了老婆孩子之后,竟然又有人来挑衅我的权威,试图从我手中夺去老婆,我不知道自己算是庆幸还是不幸,老婆虽然去了,孩子还是留了下来,因为儿子觉得我是一个受害者。
生活是游离的湖水,起初的时候我是一个足球裁判,再之后搞了公关公司,后来觉得干翻译也不错,当然了,干女人更不错。生活还是一座连着一座的高山,经过了如此之多的风风雨雨,我觉得幸福绝不是偷来的,而是抢来的,竞争不就是变相的一种抢嘛。
阿玛丫在西门宅内留了三天,在这三天的时间里,他一直酝酿着把潘金莲抢去,可惜他的战略性出现了错误,用含蓄保守代替了主动进攻,这一切都因为一句无意义的话,低调才是最的炫耀。
废话不多言谈,我们现在便去看看,阿玛丫来到西门宅的次日,无所事事的他闲逛到了草堂,恰好见到了众女人欢聚一堂。
孟玉楼坐在靠窗的桌旁,抬眼见到‘翩翩白衣、飘飘才子’进来,面部含笑、心里也是笑,说,“阿玛丫,快让阿姨抱抱。”
阿玛丫过来西门宅的当日已经同孟玉楼很熟,毕竟是文学上面的‘投机分子’,道,“阿姨,你要不要亲亲,我也是和蔼‘可亲’的。”
丫鬟搬了椅子给阿玛丫同助手坐不在话下,众人一番的谈话也不多提,只道是不久的时间,女人们各自因为原因散了去,唯独留下了潘金莲同阿玛丫,提前声明一下,这个叫巧合,不叫编造。
阿玛丫看到如此难得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眼神便把助手同保镖撵了出去,孤男寡女瞬间共处了一堂。
潘金莲觉得蛮不好意思的,自己一个结过两次婚的少妇,说,“阿玛丫,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情,先走一步了。”
阿玛丫当然相当的不情愿,眼睛里面都带着深情的恨意,说,“阿姨,我不信,你骗我。”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姿势已经是‘起步跑’的样子,说,“阿玛丫,我真的有事情要做。”
阿玛丫抬手挠着自己的头皮,窗外飞过一只‘水鸟’,在柳枝旁边穿行,差些同觅食的燕子相撞一团,道,“阿姨,给我一个让我相信的理由先。”
潘金莲聪明伶俐的摊开了双手,精灵灵的眼睛直放电,说,“阿玛丫,给我一个你不相信的理由先。”
潘金莲的此话一出两个人相视都笑了,因此她也便留了下来,阿玛丫心潮澎湃的只能够记起一句话,我的泪水背叛了我的双眼,而我那一霎间的转身背叛了我的心。
草堂之内,无人打扰,桌面上摆着栗子,潘金莲手指挠了挠眼角,说,“阿玛丫,你帮我剥栗子吧,我想吃。”
很多事情的发生讲不出理由,当阿玛丫听到潘金莲那句话的时候,他是彻彻底底的雄起了,可能是因为里面带着命令的口味,也许是因为里面带着撒娇的语气。
尽管心里面有了悸动,阿玛丫仍旧没有做出过分的举动,抬手靠到桌旁去拿栗子,问,“阿姨,你喜欢看吗?”
潘金莲垂手摆动着自己的衣扣,圆圆的豆豆摸起来倒是有感觉,道,“还好,我喜欢看悲剧。”
阿玛丫拿自己的观点做标准,自己喜欢的那就是好的,自己不喜欢的那就是差的,说,“阿姨,悲剧不好的,悲剧压抑。”
潘金莲听的有丝不高兴,作为一个有女权思想的女人,她是不会喜欢别人对她的观点指指点点的,通常而言的虚心接受批评,那都是装出来的‘伪大’,说,“我管它呢,只要我喜欢就行,反正里面的悲剧人物又不是我。”
阿玛丫把手中已经剥好的栗子递过去,情意绵绵的细细望上那么两眼,说,“阿姨,你真可爱。”
潘金莲把现成的栗子放进嘴里去,享受的舌尖舔下嘴唇外沿,说,“你少来了啦,我还可爱啊,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
阿玛丫手里面还拿着未剥皮的栗子,口水沿着嘴角酝酿的准备出笼,说,“阿姨,可爱哦,但是那么可爱为什么不让我爱爱呢。”
潘金莲听的嘴里的栗子差点喷出去,心里也是百抓而挠心,现在的孩子怎么都那么奇怪啊,问,“阿玛丫,难道你的初恋不完美吗?”
阿玛丫把嘴唇撅了起来,心里酸酸甜甜的就是那种味,说,“阿姨,我的爱情不完美,因为我喜欢的人对我不来电。”
潘金莲觉得身在阿玛丫的面前,应该向着阿玛丫讲话,说,“阿玛丫,那丫太可恶了。”
阿玛丫听的忍不住笑出声音,愈发的对潘金莲饱含深情,说,“是哦。”
潘金莲七窍开一窍的回过神来,踮着脚尖暗暗思索了片刻,说,“阿玛丫,实在太可恶了,不过想必你更可恶。”
阿玛丫相当暧昧的咳嗽了一声,扭捏的像团狗踩过的屎,说,“人家哪里有可恶哦。”
潘金莲把手指放进了嘴里面,舌头薄薄的轻轻压着,说,“阿玛丫,我不管,不准你对我产生感情哦。”
阿玛丫很委屈的可怜表情,小男生在追逐没有效果的时候通常这样,用装可怜来博取对方的怜爱,不像我们这些老家伙,厚着脸皮非要摸上一把不可,说,“阿姨,你好霸道哦,你不喜欢人家,难道还不准许人家喜欢你啊。”
潘金莲故意的折磨小男生,这也是感情快活的一种办法,女人天生就是好贱的嘛(用到男人身上也行),说,“不许,不许,不许。”
阿玛丫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子,果然就有小孩子的气质,说道,“霸道,霸道,霸道。”
潘金莲转脸看一眼外面的天空,斜对面的云上有人驾着雾,说,“阿玛丫,你有那个时间不如干点别的,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哦。”
阿玛丫倒是对时间有比较全面的了解,想必也是经过了我这样的名师指导,说,“阿姨,干什么不是浪费时间呢,写诗歌把脑细胞都磨没了。”
潘金莲沉默了片刻时间,把耳侧的发卡取下来放在桌上,飘逸的秀发垂下去,披在背上乌压压的一片,说,“阿玛丫,我是讲不过你。”
阿玛丫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眉毛上青涩的一片垂钓’(装13专用语言,血中老独创,转载注明,呵呵,谢谢支持。),问,“阿姨,这一生中是不是有很多人爱过你?”
潘金莲很随意的一甩头发,半边的发丝到了眼前,模样儿相当的娇媚,心中所想的却是威武壮实的武松,说,“我记忆不好,记不清自己爱的人是否爱着自己。”
阿玛丫认真的把话听了去,在脑海中细细分析了一番,问,“阿姨,这话讲的好心酸,你在感情上肯定有过挫折吧,其实自己对自己爱最重要。”
潘金莲低沉着声音微微点下脑袋,垂眼看着自己的脚背,道,“阿玛丫,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想要得到别人的爱,自己先爱了自己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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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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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丫若有所悟的神情,仿佛潘金莲的话指的是他,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嘴贱,说,“阿姨,我知道了。”
阿玛丫傻傻的表情把潘金莲逗乐了,牙齿调皮的咬着牙齿,说,“阿玛丫,我没有讲你。”
阿玛丫故意的拿话潘金莲,不过其实那个也没有什么意思,无非是斗斗嘴、耍耍嘴皮子,说,“阿姨讲的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我。”
潘金莲觉得这样子挺无趣的,没劲的直要伸懒腰、打哈欠,说,“阿玛丫,你作诗给我听吧。”
阿玛丫有更好的娱乐方式在脑中,手指抓了抓脸颊上的皮,说,“阿姨,我出个谜语给你猜。”
潘金莲觉得无所谓的很,侧压着耳朵做出了倾听的姿态,说,“好啊,阿玛丫。”
阿玛丫没有常人的‘讲前咳嗽声’,吹口气在眼眸之上,说,“一根火柴头被人打伤了送进医院包扎,阿姨你猜会变成什么?”
潘金莲挠着头皮思考了一些工夫,小脚踩着自己的红色连衣裙,说,“包头吧,包头市。”
阿玛丫毅然决然的把她的答案驳回了,丝毫没有给她留‘聪明的面子’,说,“不对,你还披头士呢。”
潘金莲听到自己的猜测不对,继续动脑子的思考答案,问,“小毛孩子,答案是不是?”
阿玛丫训斥了潘金莲的不纯,挠着自己的胳膊肘子上的痒,说,“阿姨,亏你想的出来,你好不纯洁哦。”
潘金莲被讲的懒的继续猜测,脑袋空空的看自己的衣服,红色的连衣裙上有粉色的边,耀眼的还带着一些珠子,只等待着阿玛丫的揭晓答案,说,“阿玛丫,答案是什么你就快讲吧,免得我猜的不好挨骂。”
阿玛丫倒也算是半个豪爽,片刻间把谜底揭晓了出来,说,“阿姨,答案是棉花棒。”
潘金莲听过答案一阵唏嘘,手指放在脖子上抓了一抓,说,“哇,这个啊,好白痴哦,我看你还是讲笑话给我听吧。”
一个同艺术挂钩的男人(男生、男子),他的脑子里绝对是少不了笑话的,阿玛丫当然也是这样,没有经过过多的‘沉吟岁月’,道,“古时候有对夫妻,夜里无事可做瞎探讨,妻子手搭在丈夫的肚皮上,问,‘老公,如果五分钟之后就是世界末日,你想做什么事情?’老公是一个相当憨厚实在的男人,说,‘我想和你日逼。’妻子听过之后黑暗中白了丈夫一眼,说,‘那还剩下四分钟呢。’”
潘金莲听的时候津津有味,听过之后却板起了脸,说,“粗俗,什么叫‘日逼’,请不要对我讲那么粗俗的字眼,因为我不想看到血淋淋的场面。”
阿玛丫嘴唇子薄、话语便多变化,剥开了栗子放进自己嘴里,说,“阿姨,你又不是,按理而言应该不会血淋淋的吧。”
潘金莲的神经差点儿被‘摧枯拉朽’,崩溃的挑弄着胸前秀发,说,“阿玛丫,你怎么就那么色呢。”
阿玛丫倒是心里想的开,并不觉得‘色’是对他人格的侮辱,英雄不还是本色的嘛,说,“阿姨,色又不是我开创的,男人不都色嘛,我就是真想对你色色嘛。”
潘金莲把头发缠绕在了手指上,斜眼看一下外面正是‘夏光明媚’,说,“滚,阿玛丫,你再这样我走了啊。”
阿玛丫有了副他那个年龄不该有的成熟,死皮赖脸的有那么些功底,说,“阿姨,不允许,你有属于我的‘一二三小时’。”
潘金莲感觉他这个完全是外星文,听不懂的直摇晃脑袋,问,“阿玛丫,属于你的?”
阿玛丫俏皮的眼皮眨了又眨,一汪深情的水在里面饱含,说,“阿姨,你看我对你特来电的。”
潘金莲伸手拿了纸片在手指间夹着,上面的诗歌排列整齐,说,“阿玛丫,你那不是来电,你那个是放肆,看我好欺负是不是。”
阿玛丫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拿眼睛俯身看她手中的纸片,说,“阿姨,你那么好欺负,那你让我好好欺负欺负吧。”
潘金莲眼中纸片上的文字在变大,堵塞般的塞满了整个脑门,说,“去去去,阿玛丫,你再这样子我就真不理你了。”
阿玛丫矫情的娘娘腔脱口而出,比起所谓的‘小四’有过之而无不及,说,“阿姨,不嘛,我这里有一肚子情话等着你呢。”
潘金莲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唾液遗留在了上面,说,“阿玛丫,你那是一肚子坏水,不对,你那是一肚子的‘黄水’。”
阿玛丫把低俗往高雅上引导,尽管曲曲折折结果还是扶摇直上,说,“阿姨,你忘了我的诗歌了吗?”
潘金莲实话儿倒是实说,羞涩的酒窝露了出来,说,“阿玛丫,我记忆力不好,记不起来了。”
阿玛丫很焦躁的拽了一把头发,几根不够结实的被沾带了下来,薄嘴唇被情绪带动的撅起来,说,“阿姨,罚你被我亲一口,我的吻有神奇的功效,让我亲一下就什么都记起来了。”
潘金莲一个少妇被一个少男调戏着玩弄,自然心里会有不满和不爽,说,“阿玛丫,你对我的言语之间每次都含着‘坏’,如果你再想继续‘坏’下去的话,那你就是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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