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书童常常同文字打交道的人,嘴皮子耍的自然渐渐溜了起来,说,“四娘,你不让我干,过过嘴瘾也不行啊。”
潘金莲毅然决然的心态,对待男人要么宽松要么严肃,绝对不能够半推半就,凭着他们的死皮赖脸,只要是半推半就那离就是一秒之间,说,“不行。”
书童拿软纸擦了鼻涕,甩手抛物线般的丢到纸篓里面,说,“四娘,我嘴上过过瘾都不让啊,好小气哦。”
潘金莲觉得对孩子也不能够太苛刻,应该尽量的引导他到正道上,说,“玉雕,这个不是小气大方的问题,不能退让就是不能退让,做人要有原则才行。”
书童看那一个引诱办法不行,赶紧的又换另外一条,这都是她提前准备好的,这一次也算是有备而来了,问,“四娘,你觉得女人什么时候最容易?”
潘金莲扭头看一下窗外,一只麻雀掠过远处的树木,而后站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叫,引去了其他另外的几只,说,“玉雕,不告诉你,小孩子学什么不好,偏偏学这一个。”
书童没有听懂的抓了抓头皮,由于熬夜了的缘故额头上有细小的疙瘩,感叹词占据全部的‘啊’了一声,问,“四娘,什么?”
潘金莲改变了一下话语,反而更加的简短犀利了,说,“玉雕,你这孩子好好的怎么不想当人。”
书童极端痛苦的又遭遇了一败,恨不得现在就去马桶旁边做手艺人,这个还是比较容易理解的,人的情绪是需要释放的,释放了也就变正常了,说,“四娘,我怎么不想当人了,我当时还想着成名呢,不过路程的漂泊让人渐渐模糊了罢了。”
潘金莲很关注文化人的生存状态,通常而言他们都是低级阶层的,放到如今似乎好了一些,问,“玉雕,那你现在是?”
书童吃葡萄不吃葡萄皮,吃了葡萄皮也吃了葡萄,说,“只是沿着路直走不停,谈不上方向、理想、未来,四娘,你就讲给我听吧。”
潘金莲顿时心软了下来,她觉得对待一个灵魂丰富的人绝对要柔情,因为他们是敏感的、可爱的,说,“玉雕,我觉得是伤心的时候吧,比如刚刚失恋或者刚刚离婚。”
书童听的相当赞同的点点头,这个答案还是比较令人满意的,说,“四娘,有道理,难怪有成语叫‘趁虚而入’。”
潘金莲带丝爱意的瞪书童一眼,其中的母爱成分很多,比加在奶粉中的三聚氰胺百分比还要高,说,“玉雕,你是神经病灵魂附体了,哪里跟哪里啊,你都能够扯到一块去。”
书童第三个诱导的话语再次抛了出来,比动物园里抛水果逗猴子还棒,问,“四娘,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女人天生就是爱浪漫的动物,或者讲女人他妈天生就是爱浪漫的动物,潘金莲自然也是经历过从稚嫩到成熟的,中间的过程片刻没有省略,说,“以前相信,现在不信了,因为一见钟情都是因为相貌而爱的,因为相貌而爱的爱情不可靠,因为人终究会容颜老去、千华不再。”
书童听潘金莲的一席话,觉得胜过了读十年的诗书,暗想她肯定是经过了类似的情况,问,“四娘,你曾经一见钟情过吗?”
潘金莲被提起了辛酸的往事,自然有点儿感情失控,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状态,说,“玉雕,我爱过人家,可惜人家对我没劲,死缠着也起不到作用。”
书童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巴,暗想天底下还有那么傻的男人啊,不喜欢也要先‘上’了再说啊,等人老了想干都干不动了,说,“四娘,我估计那哥们正后悔着呢,那么好的一坨肉不戳。”
潘金莲这一次拿鸡毛掸子用力的打了书童,话语的粗俗某些时刻很容易招惹女人的反感,尽管在把爱做的途中会增加情趣,说,“死去,从哪里来的死到哪里去。”
原本好好的一锅汤,被书童几句不留意的话算是给毁了,不过大家也不必惊讶,通常遇到的情况,男人不就是有一张破嘴嘛,对于此种情况,我只能讲太可惜了,希望下一次再有独处的机会他能抓住吧。
窗外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屋内不太可能发生春事情了,时间在游离着走动,这边的事情算是跳过,我们用比跨栏还快的速度。
我们前面不是讲到李桂姐认了月娘做干妈嘛,因此免不了就常常过来走动,有那么一日,她又是坐着轿子过来,可惜当时候西门庆并不在家,所以由月娘出面招待了她。
中间饭桌上的事情不提,无非是吃喝聊家常,只道是散了之后去李娇儿那里玩,无趣的众女人免不了出主意玩游戏,那个才是值得费笔墨的地方。
闲话不提,只道是当时还是午时未到,处处都有阳光遗留的味道,带着惹人迷醉的草香,喜欢打野战的肯定会比较有感情。
微风袭面,把行路人的刘海吹起,带着憔悴的微醉的美感,其中的深情也许只有带深意的人才懂吧。
潘金莲坐在李娇儿房内正对窗的位置,眼睛却只能够看到漂浮在蓝天的白云,身边坐着的是浓妆艳抹的书童,他现在的待遇真倒是像娇妻了,问,“玉楼姐姐,今天耍个什么好呢。”
孟玉楼拿眼睛看着摸耳环的李桂姐,她穿的银色披风在阳光比较绕眼,说,“金莲妹妹,当然是让桂姐儿才艺表演给我们看喽,她是今天的女主角,而且她的才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李桂姐对于自己‘满胸’的才华倒是大方,丝毫没有犹豫的时刻,问,“三娘,四娘,你们要听什么吧。”
潘金莲随着岁月的走动,渐渐的对李桂姐已经没有了仇意,说,“桂姐儿,改编歌曲会吗?”
李桂姐一直都是搞原创或者翻唱的,对于改编倒真是没有经验,问,“四娘,这个我没有试过呢,如果改编的不好你不要怪我哦。”
孟玉楼代表了群众的呼声,自己也是发出了真心,说,“桂姐儿,我们要听荡版本的哦。”
李桂姐满足了孟玉楼等人的兽心,沉吟了些许的时间,起身去墙上取了笛子吹奏,而后情满依依的歌喉大展,道,“肩并着肩坐在床上面,听听呻吟、聊聊,你希望我做的爱越来温柔,我喜欢你被我上的时候放开点。你说想送我到无边的天堂,哪怕几小时才能完成,只要你做我就感激不忘,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慢慢做到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李桂姐的歌曲不紧不慢的唱过,众人热烈的鼓掌不在话下,书童手臂忘情的击打着桌面,麻木的没有感觉到疼痛。
潘金莲听的暗想李桂姐的技艺比自己要更高超,眼睛别有一番色彩的眨啊眨,说,“桂姐儿,我还想听,再改编一首吧。”
李桂姐暗自觉得没有多大的意思,而且还有侮辱原创人的意思,说,“四娘,我还是讲个笑话给你听吧。”
月娘伸手拉着李桂姐的手臂,让她牢牢的固定在板凳上,不过这是怜爱的做法,同足球比赛中的那种不一样,说,“桂姐儿,这个主意不错,那就这个了。”
孟玉楼她是保持永不乱,无论何时都是那副姿态,说,“桂姐儿,笑话我们也是要听荡版的哦。”
李桂姐无论什么玩意儿都能够令它拥有荡版本,对于本来就有色色的笑话更是不例外,开口即来的如同讲述自己身上的事情,轻轻柔柔的说,“古时候有一对夫妻,他们一同来到了一口许愿井旁边,丈夫率先弯腰,对着井底许了个心愿,许过愿不忘记往里面扔了一个铜板。妻子随后许愿,撅着趴在井口,一不小心却翻入了井里,丈夫惊呆了,丈夫足足楞了三分钟,然后仰天长啸,道,‘上帝,你还真他妈灵啊。’”
李桂姐的笑话讲过之后,只有月娘附和的勉强笑出了声音,其他的人纷纷是板着脸,书童咬着嘴唇很乏味的样子,引得场面带着尴尬的冷场。
孟玉楼在冷冰冰的场面中挺身而出,站起的身子威风八面,说,“桂姐儿,罚你重讲一个,这个根本没有‘荡’二字。”
李桂姐觉得这个样子收场也的确不好,低头沉吟了片刻的工夫,重新开始开创辉煌,道,“古时候有一对夫妻,两个人正在床上‘嘿咻嘿咻’,女的突然从床上跳了下去,跑到厨房从米缸里抓了一把米,扭身回来洒到男人的两腿中间,说,‘少在这里丢人现眼,回去把你的小鸡喂大了再来吧。”
李桂姐的笑话讲过,众人终于把笑脸露了出来,此间的事情不过提,无非是轮流的又讲了一些。
日子在走动,树叶没有落下的时间,官哥儿‘满月’的时间便到了,这个不同于其他的东东,免不了的会有宴席。
生活在漫不经心的走,同时又是有条不乱的,当日里,西门庆请了六个戏子,意思是吹拉弹唱、六六大顺,她们分别是吴银儿、桂姐、韩金川、韩银川、郑爱香儿、郑爱玉儿。
我们要细心的观察,这里面有个问题,其他的戏子都是前面提到过的,唯独郑爱香儿、郑爱玉儿没有讲,其实她们也是一对姐妹,而且更加的貌美羞花。
当日里中午时分,家中的亲戚过来贺喜,孩子这个玩意儿最麻烦,从小到大做父母的不知道要多少心,实际上我是一个最不想心的男人,尽管我非常而极端的喜欢女人。
管家旺财派家丁、仆人收了各家的礼物,只道是有红布、鸡蛋、礼金、白米、猪头等等生活用品,还有银镯子、宝玉、棉花缝制的娃娃、桃树枝刻的辟邪物等等饰用品,更有红肚兜、小短裤、棉衣、鞋子等等穿戴衣物,如此的热闹场景,气氛被哄动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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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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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开始之前,那就是戏子们唱歌跳舞,酒宴中间,那就是吃菜喝酒聊天,酒宴之后,那就是游戏加惩罚,提前把过程讲一遍,免得还得朋友们思索。
西门庆手里拿着谢希大送的一件小玩偶,上面的手脚都是可以活动的,头部灵活的可以转弯,饱含着变形金刚的因素,道,“今天的节目单报一下呗,我瞅瞅都有什么曲子。”
领头的吴银儿嘴唇很薄,通常这种人心也薄,薄情的不一定就是‘郎’,说,“大官人,你听好了,有《荡失》、《芦花荡》、《让我们荡起双桨》、《荡秋千》。”
西门庆听的‘哈哈’畅快的笑,左手抓了右手手臂的痒,说,“吴银儿,上一次全是带‘浪’的,这一次又全是饱含‘荡’的,我看你们的组合真是太了。”
吴银儿捂嘴咳嗽了一声,娇小的仿佛年轻了十岁,说,“大官人,那是你多想了,不要怪旁人的措辞,正所谓者见、色者见色。”
西门庆听吴银儿如此这般的理讲过,把手中的玩偶递到丫鬟手里,说,“吴银儿,我承认,我是一个既‘’又‘色’的人,但是你们高雅你们的,让我自个儿低俗我自个儿的,请不要管我好嘛。”
闲话不提,紧接着歌曲唱起,轻飘飘的女和音,不要讲听她们叫了,单单的望一眼都令人迷醉,中间的详情不提,只道是几首之后众女暂先退下。
众人把菜吃着讲话,无非是家常的琐事,男人们探讨外面的大事,女人们讲述家中的小事,各自表情丰富不言。
我们大家都清楚,在这里面,有一句话:酒宴之后,游戏开始,似乎永远都是不会变化的,尽管酒宴上的人物不同,发生的地点也可能不同。
游戏我们前面已经讲了不少,这一次有一丝的轮回,仍旧是喊数罚讲真话,闲话不多言,我们去看。
西门庆作为最富贵的最有权威的人物,第一个喊数的自然是他,我们人类有那样的劣根性,崇富媚贵、欺软怕硬,我很不喜欢,但我也没有办法,我们都是被环境压迫着活的,无奈遍布着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西门庆随口喊出了一个‘三八’,丫鬟们有耐性的挨个数数,查下去的结果是应伯爵,问,“伯爵,晚上一个人走在街上怕不怕?”
应伯爵这辈子做的亏心事也不少,像他的这种人品,害死的人还会没有嘛,说,“怕,大哥,我怕黑。”
应伯爵的回答结束了之后,轮到了他做‘喊数人’,喊了一个‘六十一’,如此那般不紧不慢的查下去,答案是斜对面嘴里含着鸡肉的潘金莲,问,“四嫂子,你是不是个贱女人?”
这个问题提的非常尖锐,如果讲真话的话非常难回答,毕竟‘贱’是一个比较级,没有最贱、只有更贱,潘金莲只能够用撒谎来抵挡,说,“伯爵,我不觉得自己贱。”
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自轻自贱的女人,即便是真的贱了她也不会乐意承认,潘金莲随口喊了‘七十六’,此时候恰好有一阵怪风吹过,把窗上的纸吹了开,出现了巴掌大小的窟窿。
来福起身去重新糊纸,玉箫拿了凳子过去帮忙,此事情不多言,而后数下去是身边的孟玉楼,潘金莲略微沉吟了片刻,问,“玉楼姐姐,你喜欢成熟的男人还是稚嫩的男生?”
孟玉楼这种肚子里面有知识的女人,撒谎是绝对不带脸红的,说,“金莲妹妹,我知道你喜欢稚嫩的,不过我还是喜欢成熟的多一些,像我们官人这种有能耐的。”
游戏继续开始的进行,孟玉楼喊出数落到月娘的身上,问,“月娘,你喜欢被雨淋吗?”
月娘她已经过了‘风花雪月楼最浪漫’的年龄,手指揉搓着自己的手背,说,“不喜欢,因为会感冒。”
接下去是月娘的问题,落到的是西门庆的头上,脚尖顶着桌子腿,问,“官人,你感觉我好吗?”
西门庆听的‘啪嚓一声’笑出‘屁声’,十指紧握的垂在腰前,说,“好,月娘,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好的,可是我怎么老爱讲瞎话呢。”
西门庆睿智的话语逗的众人开怀一笑,潘金莲低头喊了汤水,而后游戏还在继续,又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才结束,此间的过程算是过去,只去看后面的情节。
酒宴之后玩过游戏,众人相互叙了叙旧,西门庆起身送了坐骄子离开,而后回到月娘处看见女人们都在,正围着郑爱香儿同郑爱玉儿两姐妹。
西门庆起先并没有留意她们的容貌,这会儿才拿眼睛细看,见到郑爱香儿穿的是修身毛毛外套加带格子的t恤,下面裤子是蛇皮般的贴身打底裤,脚蹬着高腕的牛仔靴,一旁的郑爱玉儿穿的是高领双色的打底毛衣,下面是紧身的紫色牛仔裤,把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
西门庆看的心神都晃动了起来,手指挠着头皮焦躁不安,说,“我发现姐妹花都漂亮,你看韩金川、韩银川她们,再看郑爱香儿同郑爱玉儿她们。”
潘金莲同西门庆有着相同的感觉,她也是‘爱美爱香’之人,说,“官人,这个也要看人的,要美都美、要丑都丑,谈不上姐妹花都靓。”
西门庆伸手指挑一下潘金莲的下巴,意味十足的笑笑,说,“金莲,你对这个倒还真是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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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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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州市郊,一栋极具欧式风格的建筑,两层楼的框架结构,廊前,镂空雕花的白栏杆,奶油色的外墙,锥形的屋顶上精致的阁楼。
宽敞的庭院,左面设有篮球架、网球场;右面有如儿童乐园;东侧的花园总是繁花似锦;西侧是修剪整齐的草坪。
高高的院墙,电动式铁门,两颗粗壮的苹果梨树傲然挺立于侧,繁茂的枝叶间挂满乒乓球大小绿色的果子。
一楼三面墙体都是由落地式的钢化玻璃窗构成,从早到晚屋内总是阳光灿烂。
超大型的客厅摆放着几组真皮沙发,柔软而舒适;壁炉表面用大理石砌成,一架油亮的钢琴立在旁边,酒柜里放满了陈年的好酒和明亮的酒具;开放式的厨房,宽大的料理台,设备齐全的厨具,漂亮的女主人金姗正有条不紊地准备着丰盛的早餐。
主卧室完全模仿欧洲王室风阳格装潢,闪光的墙壁,精美的家具,墙上挂的画倒是很有品味,地上铺着雪白的长毛地毯,中间一张豪华的宫廷式软床,相貌平平的赵大柱正站在镜前,模仿皮尔斯-布鲁斯南那样潇洒地系着领带。
这里是赵大柱的个人皇宫,极尽奢华,是他为心爱的妻子金姗、儿子赵一南和女儿赵灵儿花费巨资所建。
别墅的二楼东侧。
微风吹拂着粉色的窗纱,阳光悄悄地爬上水蓝色的软床,照在一只白嫩的小脚上,漂亮的脚趾轻轻一缩,想要躲开恼人的骄阳,可是,它好像爱上了这细细的皮肤,开始一寸寸贪婪地抚摸,光洁的长腿,弧度优美的粉臀,小小的蛮腰,光滑的后背,一头秀发散在枕边,娇嫩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开始轻轻扇动。
阳光已经摸上了她的翘臀,丝被下的一双藕臂慢慢前伸,柔软的身子猛得一转,伸了个懒腰。她,居然!嫣红的两点,隐秘的地带一览无余,真是上帝的一个完美杰作。
“灵儿,起床了。”妈妈的铃声总是分秒不差。
赵灵儿微微一笑,张开水蒙蒙的大眼,一眨,掩不住的聪慧,那眼底偶尔掠过的一丝狂热,是有心人才能捕获到,闹钟准时响了起来,7点钟。鼻子一皱,是煎蛋的味道。利落的一个起身,穿上小小的蓝色真丝三角裤,捡起掉在地板上的蓝色,挂到那勾人心弦,微颤的上。以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套上商学院的校服,也掩不住那优美的身段。
轻快地下楼,看到老爸赵大柱已经乖乖坐在餐桌旁,细细地品尝爱妻的早餐。赵灵儿曾经纳闷地问哥哥赵一南,老爸普普通通,憨厚的模样,怎么把美若天仙的老妈追到手的。大她五岁的哥哥总是轻轻一拍她的小脑袋说,你长大了就知道啦。
但是,今年已经22岁,念商学院四年级的她还是不明白,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当初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老爸赵大柱属于粗犷型的男人,长相一般,个子不高,还不擅于表达。这个朝鲜族的汉子没什么文化,十六岁就从农村来到京州市闯荡,现在是金山贸易公司的经理。
老妈金姗,高挑,漂亮,知书达理,一看就是大家闺秀。据说姥爷家早年就是经商大户人家,专门从事朝鲜高丽参的贸易,看年轻的赵大柱勤快就收为门徒了。一次,姥爷硬要带姥姥去朝鲜欣赏一下美丽的人参产地,结果路上遭遇车祸,两人当场撒手人寰。
金姗是独生女,当年19岁,刚上美术学院一年级,遭此打击,又没有一点儿经商意识,那么大一摊子生意摆在面前,顿时懵了。幸好有赵大柱在旁边跑前跑后,料理后事,另外还熟悉业务,使得金山贸易商社危机时刻渡过了难关,不但没有倒,经营得还比以前更好了。这个以金姗的名字为谐音开的店,如今已经是京州市首屈一指的贸易股份有限公司了。
父母去世一年以后,在周围人的惊诧下,美女金姗嫁给了赵大柱。
第二年,生下儿子赵一南。
本来生儿子时就难产,赵大柱心疼爱妻,说再不要孩子,一个就够了,不让爱妻再受罪。没想到五年以后,金姗刚补修完美院的课不久,又不小心怀孕了,爸爸说不要,妈妈死活要生下来,这才有了赵家老二,赵灵儿真心感谢老妈给了自己生命,还有象极了她的美丽容貌。
“灵儿,快来,早餐都要凉了,”赵妈妈的餐点向来是美味可口,这可能是朝鲜族女人的优良传统,“今天早上,让你爸送你去学校吧,那个电脑太沉。”
老爸赶紧冲女儿眨眼,父女心有灵犀,“妈,不用了,一会儿郝娜过来帮我,还是让爸爸护送你吧。”
金姗如今在艺术学院担任美术教授,任职十几年来,岁月没有在她精心保养的脸庞上留下多少痕迹,体态依然风韵绰绰,经过时间的沉淀,那份飘逸的气质,更是吸引了大量的疯狂倾慕者,特别是学院的男学生,经常找机会跟金姗套近乎,学生都抢着报她教的课,认识她的男性,都偷偷地称呼她“冷美人”。
自从去年有个男学生不断跟踪金姗,后来,居然在家门口企图扰她,被赵大柱发现,一怒之下告到了学院,院方迫于压力勒令其退学了事。以后,赵大柱就成了老婆的护花使者,不论公司业务多繁忙,每天都坚持接送,出差时,也派司机护驾,爱妻程度可见一斑。
“我都说过不用每天接送,已经没什么事了。”金姗轻轻皱了皱眉,又不着痕迹地恢复淡淡的笑。
“那可不行,保护我们的冷美人,可是爸爸的荣幸。”赵灵儿冲爸爸竖起大拇指,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又耍贫嘴。”赵妈搂了搂女儿,递上牛奶。
金姗知道拗不过这对父女,笑了笑,眼里掠过一丝不安,但很好地掩饰住了。不再说什么,坐下来,优雅地拿起一块起司蛋糕,晨光洒落在她的左颊,映出一圈迷幻的光影,赵大柱看得有些痴了。老婆娶回来二十多年了,他每天还像做梦一样,觉得不可思议,自己一个大老粗,怎么就这么有艳福呢,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说,还事业有成,儿女双全。
儿子到韩国留学,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以后,就被首尔最大的贸易商社——容昌会社录用,现在已经升为科长,将来准备向海外发展,前途无量。
女儿从小就是这个家的开心果,爱搞恶作剧,聪明又伶俐,但是她一意孤行,不计后果的倔强性格老是让他头疼,一想到女儿自从上学以来,那些追求她的男孩子所遭遇的糗事,他又哑然失笑。
送爸妈到门口,爸爸转身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望着爱妻年轻的翻版,满眼的慈爱。
“灵儿,路上小心,在学校要听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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