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大人,惹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佐少
慕扬过来抱住她又倒回床上,“不要,再让我抱你一会儿。”
她没动,就那样由着他抱着,一直抱到他愿意起来去上班为止。
清晨,半山腰的别墅里
单以诺醒过来,身边的男人正在穿衣服,她想起来帮他,可见他一下子走过来按住自己,“别动,安心躺着,现在还早。”
单以诺眨巴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只见他一俯身,狠狠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起身道:“我今天估计会晚点才回来,你若无聊的话,就让陆云陪你出去逛逛,切记,一定要小心,嗯?”
她白皙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点点头,“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会照顾自己的。”
在走之前,他又有些舍不得的过来抱住她,歇斯底里,“现在孩子还太小,等我忙完这阵子,孩子三四个月的时候,我带你出去散心,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按时吃饭,不时的锻炼一下,这样对胎儿有好处。”
“嗯!”
“现在还早,你再睡会儿,起来的时候记得把早餐吃了,那我先去军区了。”
她动手帮他理了下领带,微笑着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心里总有些不踏实,就离开她的那会儿,一步三回头的望着她,好久好久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车上的时候,他接到了俞柯南的电话。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的人回道:“药是服下了,应该不会有后患,不过那女人实在太犯贱,非要见你,不然就自杀。”
“……”
“不过你放心,我随便找人调查了一下她的背景,农村的,用她父母威胁后,她就没敢再生事端,我给了她十万,让她滚蛋!”
听到后面这些话,慕君羡这才松了口气,不过心头,该死的还是有点点的罪恶感。
“回头,你再送十万去她学校给她吧!”
俞柯南发飙,“你疯了,钱多得没处花了,就睡了一个处女,值得你给她那么多钱吗?现在的大学生在外面卖的,就算处女一夜也才几千,你这雇主还真是大方啊。”
“要送你自己去送,我可不想再见到那贱人。”
俞柯南生气的挂了电话,慕君羡悔不当初,车子疾驰去了军区的方向。
上午,单以诺用了早餐,觉得待在家里实在闷得慌,她想出去走走,可陆云还在打扫家里的卫生,就没喊她,一个人走出别墅,在门口的小花园里转悠。
她走在小道上,呼吸着新鲜空气,肢体不停的扭动着,伸展着,锻炼锻炼,气色果然要好许多。
突然,身边一下子闯过来一个人,一把就捏住了她的手腕。
她吓得还没叫出来,就看清了眼前的人。
“安雅姐?”她满目惊恐,整个人显得有些胆怯。
“跟我走。”安雅二话不说,扯着她就朝不远处的轿车上带。
“喂,你干吗,放开我!”她挣扎两下,无济于事,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不敢再做剧烈的运动,便由着安雅将她带上了车。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一直很害怕这个女人,就好比上次她把自己带到姐姐的墓地去一样。
安雅不理会她,吩咐开车的人,“去xx酒店。”
车子,嗖的一下消失在半山腰的别墅前。
车上,单以诺瞪着身边的女人,实在觉得她的出现太过蹊跷,想打电话求助,可发现自己身上没带电话。
怎么办?她要带自己去酒店做什么?
都两年多没见到过她了,怎么现在又突然出现了?她是不是要对自己的孩子不利?她是不是又要拆散她跟慕君羡?
一时间,好多乱七八糟的疑惑涌上单以诺的脑子里,她开始变得手足无措,望着窗外,有点想跳窗的冲动。
安雅见她的手一直按住腹部,眸光一沉,猛地扯着她的手腕把脉。
单以诺挣扎无用,片刻便见安雅瞪大眼睛问,“你怀孕了?”
她失神的摇着脑袋,“没有,没有!”
安雅不信,又捏住她的手腕细细的感受了下,当她切切实实感觉到她的喜脉时,整张精致的面容瞬间黑得比锅底还难看。
“孩子是慕君羡的?”她义愤填膺的问。
单以诺知道此时凶多吉少,忙矢口否认,“不是,不是他的。”
“不是?你骗谁呢,这些年,你不都一直跟着他吗?”
“我……”她又本能的缩回手按住腹部,摇着头否认,“不是他的,安雅姐,我求求你让我下车,你放过我好不好?安雅姐……”
她害怕得差点哭了,同样身为女人,可单以诺在安雅面前,却柔弱得犹如鸡蛋碰石头。
那女人曾经练过,发起狠来的时候力气大得吓人,再次捏住她的手腕,紧得她直发痛。
“放你可以,我也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先跟我去见一个人,我们再做打算。”
军长大人,惹不得! 俩姐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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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安雅强行将她拉下车,单以诺挣扎着就是不愿意跟她一起进去。
她知道这个女人绝非省油的灯,定又想什么法子来折磨自己,或者是对自己的孩子不利,她打死都不进去。
安雅愠怒,“你若不乖乖跟我进去,那我叫人了,我说你勾引自己的姐夫,我说是个不要脸的小三。”
听到这话,单以诺停止了挣扎,她怔怔地望着身前的女人,咬牙问,“你告诉我,到底带我来做什么?”
“我要你去见一个人。”
“谁?”
“七楼,见着你就知道了!”
她迟疑着,还是不敢进去,她突然感觉这酒店就像地狱,一旦迈步走进去,自己就会直接掉下十八层地狱,永生都爬不起来。
她不敢。
不敢就这样徒手走进去。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不会动你肚子里的孩子的。”虽然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又怀了孩子,但目前要解决的,好像是先让她知难而退。
她要让重新让单以晨跟孩子回到慕君羡身边,要让慕君羡为了那个孩子,重新接受他们母子,重新给他们母子幸福和家。
单以诺知道,今天或许逃不出这个女人的魔掌了,她倒吸了口气,摸着自己的腹部,跟着安雅走进了电梯。
电梯飞速的往上窜着,她的心,就像被烙在火红的铁板上,忐忑的跳个不停。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一次,真的或许会凶多吉少的。
到了套房门口,安雅开了门,毫不客气一把将她推进去,单以诺朝前一扑,险些摔在地上。
进屋一看,里面什么人都没有,只要沙发上坐着一个看似两三岁的孩童。
还不等她反应,只见那孩童扭头过来对着安雅喊,“雅雅妈咪!”
好可爱懂事的孩子,这是单以诺对那宝宝的第一印象。
安雅微微一笑,不再管身边的单以诺,走过去抱起孩童疼爱的亲了一口,问:“宝宝,大妈咪呢?”
宝宝指了指房间,安雅明了,抱着宝宝转身就要出去,“宝宝,雅雅妈咪带你去买好玩的东西,好不好?”
“唔~~”宝宝欢快的点了点头,趴在安雅的肩膀上,看了单以诺一眼,虽然只是不经意的一眼,却瞬间让单以诺的血液停止了循环。
那个孩子的眼睛,好像一个人的。
好像……
眼看着他们俩就要离开,单以诺忙问道:“安雅姐,你要我见的人是谁?”
安雅没有说话,头也不回,抱着那个孩子,直接关门离开了。
她上前一步,却已来不及唤她,她被关在套房内,莫名的变得好恐慌。
看到旁边有座机,她走过去拨了一窜熟悉的号码,电话还没接通,眼前的房间门被打开,随着一个围着浴巾,搓着湿漉漉头发的女子走了出来。
“雅雅,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单以晨说着,抬头,一眼就瞧见了沙发上坐着正在打电话的人。
晃~~~
四目相对,犹如晴天霹雳,俩人的世界,瞬间一片空白。
空气好像凝固了般,气氛静谧得让人窒息。
心在跳,手在颤抖,单以诺的眼睛睁得忒大,像看见了史前怪物一般,惊讶的望着前面的女子。
单以晨也好意外,好意外妹妹会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她虽然没她那么紧张,不过却也显得很不自在。
那就是她的好妹妹,抢了她丈夫,取代她位置的好妹妹。
她疼他入骨,宠她上天,只要是最好的,都会第一个想到要给她的好妹妹,如今,时隔两年多,她还是那么的美丽,看上去那么的瘦弱胆小。
或许,这样弱不禁风的女人,才是男人的最爱吧。
她若不这样,那个男人,又怎么会看上她呢!
她心里胡思乱想着,由开始两年多不见的激动,慢慢地转换为难以平复的仇恨。
是,她恨她,恨她毁了自己的一切,恨她抢了自己最爱的男人,还差点害死了她的孩子。
她望着她,还在愤愤的想着,她已起身,一步一步的靠近她。
她的眼睛,呆滞得一眨不眨,脚步凝重得每出一步,都会牵动着心口一阵阵的剧烈疼痛起来。
终于使着全身的力气走到她面前,她伸手去握紧她的手,握在手心,怔怔地看着,她又抬起头,伸手去摸她的脸,当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时,她吓得一步踉跄,全身瘫痪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她还是仰着头望着眼前高挑的女子,整个人瞬间就好像被抽取了灵魂一样,失魂落魄得像尊没有生命的木偶。
好半天,她盯着她,眼泪掉下的那一刻,她轻唤了一声,“姐,真的是你吗?”
单以晨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瞧着她脸色惨白的模样,其实内心深处多少还是有些心疼的。
可是,她清楚的明白,她已经不稀罕自己对她的心疼了,她有了那个男人,她已经没有她这个姐姐了。
她突然苦笑一声,笑得那么滑稽。
“小诺,好久不见。”
小诺?
这样熟悉的轻唤,还是那么的亲昵,有着她姐姐对她独有的疼爱跟关心。
她是真的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一个活生生站在她面前的人。
她没死?她居然没有死,她回来了!
她突然站起身来,一把握紧单以晨的手,猛一下子抱紧她,哭得梨花带雨。
“姐,姐,真的是你,你没死,真的是你吗姐。”
她哽咽得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抱着她,紧紧的勒得单以晨喘不过气来。
单以晨也哭了,听着她口口声声唤自己姐的时候,她哭了,没有出任何声音,在将她推开前,她擦干眼泪,面无表情。
“别叫我姐,我受不起。”
她将她推开,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的望着她,阴阳怪气的讲,“我怎么能配做你的姐姐呢?倘若真是妹妹,会去做那么大逆不道的事吗?会将她的亲姐姐往地狱里推吗?”
她咬着唇摇头,眼泪像断线的珍珠。
“不……姐!”她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哭得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对不起,姐对不起,对不起姐……”
军长大人,惹不得! 只能选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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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唇摇头,眼泪像断线的珍珠。
“不……姐!”她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哭得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对不起,姐对不起,对不起姐……”
她爬过去抱住单以晨的腿,仰着脑袋望着她,声嘶力竭的哭着求原谅,“我知道错了,姐姐,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姐。”
她抽泣着,“可是你没有死,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你知道没有你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姐姐……”
她哭得撕心裂肺,泪如泉涌,可在她的眼里,却像是在做作。
她毫不犹豫将她推开,脸色冷如寒冰,“对不起?要是对不起能换回我失去的一切,那么我可以接受你的对不起,可是不能,你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抢走了我最爱的丈夫,还差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她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对视自己,目光里满含怨恨。
“小诺,你知道吗?我到现在都还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跟他有奸情,不相信你怀了他的孩子,不相信他可以为了你,丝毫不在乎我们母子的死活。”
“单以诺,你的心当真是石头做的吗?我对你那么好,恨不得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去勾引你姐夫,为什么你要从我身边抢走他,还差点害死我跟孩子。”
单以晨也突然失去了理智般,狠狠地抓着单以诺摇着嘶喊,“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我是你的亲姐姐,他是你的亲姐夫,你怎么可以那样,怎么可以做那么不知廉耻的事,你说,你说啊?”
她发了疯一样的抓着她摇晃,累了,一下子抱住她,泪如雨下。
“你怎么可以那么对我,小诺,我是你的亲姐姐,你怎么可以那么对我,怎么可以……”
单以诺全身僵硬着,耳边同样响着姐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她痛心疾首,却一刻也没有闪开过她说的那句话。
差点害死她跟孩子?
她跟他的孩子?
曾经,那个男人不是告诉她,说他们是患了什么流感去世的吗?
怎么……
不,不会的!
她一下子推开抱着自己哭泣的姐姐,抓着她怔怔地问:“不,姐,姐你告诉我,当初你是怎么离开的,他们都跟我讲,你去世了,你跟孩子都没了,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离开的,为什么他们要骗我,为什么?”
她望着妹妹,哽咽着,笑得那么凄凉,“我是怎么离开的,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要不是你怀着他的孩子,躲在浴室里堕胎,他执意追问你为什么要打掉他的孩子,我若是没有听见或者是看见那晚的事,你是不是跟他打算要玩弄我一辈子,耍我一辈子欺骗我一辈子。”
“单以诺,若不是那晚的事,我会从楼梯上摔下去,我会早产,会给宝宝留下病根,差点就死掉吗?”
“是,在外人眼里我们已经死了,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可是,他慕君羡明明有机会可以知道我还有救,我没有死,可他丝毫不在乎我,而却一直关心你这个为他堕胎的情fu。”
说完情fu两个字,她毫不犹豫,抬手就朝单以诺的脸颊上扇去一耳光。
单以诺被那一耳光打得整个人趴在地上,唇角一下子就溢出了鲜红的血液。
她趴在地上,整个人麻木得已经没了知觉,不知道痛,不知道感受,不知道心里面那是什么滋味,怪怪的,像血液一样,缓缓地滋生着,促使她越变越没力,甚至连想,都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她趴在地上,目光空洞而绝望。
单以晨站起身,不再去看她,“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更不会再认你这种薄情寡义的妹妹,既然在你们眼里,我已经死了,那就当我死了好了,回去跟他苟且偷生吧!”
“……”
好半天,单以诺从地上爬起来,身体虚弱得摇摇欲坠。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单以晨一怔,回头看她,“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回到从前吗?”
“只要你愿意,只要你开口,只要让我去做,我什么都听你的。”轻轻闭上眼睛,眼泪又掉了下来。
单以晨犹豫着,喉咙里酸涩得难受。
还不等她开口,不远处传来安雅的声音,“既然想要去弥补,那好,离开他,永远离开,还宝宝爸爸,还你姐原来的家,并且保证一辈子都不要再回来。”
俩姐妹同时回头,望着抱着孩子进来的安雅。
单以诺泪眼朦胧的望着她怀里的那个孩子,小孩子生得异常的可爱帅气,只不过,好像有一只手是弯着的,似有残废的样子。
这下,她的心一瞬间痛得像刀割,她难受的哽咽着,不敢再去看那个孩子。
因为,孩子的残废,是她造成的,是那天晚上她堕胎造成的,她太对不起姐姐,太对不起他们的孩子了。
好半天,她面对单以晨点头,“好,我离开,只要能让你们原谅我,只要能为当年的事做出弥补,我离开。”
她抬头望着姐姐,哽咽着,心如刀绞,“姐,对不起,所有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犯下的,不关他的事,你带着孩子去找他吧,他很爱孩子,他会重新来弥补你们母子的,我离开,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都不会再与他见面了。”
“……”单以晨想说什么,可话被哽咽在喉咙里,难受得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她深吸了口气,抽泣一声,轻轻抹去唇角边的血迹,转身,一步一步背对他们离开。
她不敢去看那个属于他的孩子,每看一眼,她都会觉得自己是多么的罪过,多么的残忍。
她离开,离开了,就会还姐姐跟那个孩子完整的家了,这是她一直想的,以前,都是担心他对姐姐怎么样怎么样,她才不敢走,可是现在,只有她离开,世界才会太平。
她也很想问那个男人,为什么要骗她,姐姐明明是她害的,为什么他要骗她?
为什么……
军长大人,惹不得! 千夜,带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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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以诺突然消失,叫陆云好找。
几个小时不见,她终于回来后,陆云忙上前去拉着她问,“太太,您去哪儿了?怎么就不叫上我一声呢?”
瞧见她唇角的红肿,陆云惊道:“天哪?这是在哪儿弄的,太太,你没事吧?”
单以诺无力罢手,“我没事儿,你去忙你的吧!”
进了家,她魂不守舍的上楼,接着一个下午都没有离开过房间。
陆云打电话给慕君羡,“慕先生,她回来了,不过,情况好像不太好。”
慕君羡很愤怒,“你是怎么搞,她什么时候出去的你都不知道吗?她怎么了?”
“她脸上好像有伤,刚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叫她她也不理我。”
听到这话,慕君羡调转车头,直指家的方向开。
而家里的单以诺,双手颤抖的握着手中的电话,好半天才拨打了一个出去。
是慕千夜。
她觉得,此刻只有他能帮自己了。
接到电话,慕千夜还是有些意外,他没想到,他要离开了,她会那么对自己念念不忘,真叫他受宠若惊。
他按下接听,磁性的声音出奇的温柔,“怎么了?就那么舍不得我走?”
单以诺努力平和自己心中的起伏,对着电话说:“千夜,你……是不是明天一早就走?”
觉得声音不对劲,慕千夜蹙了蹙眉,嗯了一声问,“怎么了?”
“我……我想跟你一起离开,明天你在机场等等我,好吗?”
“以诺,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要说离开?”
“我恨他,我讨厌他,我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千夜,我求求你,带我离开,永远离开好不好?”她抽泣一声,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每说一句恨他,讨厌他的话,她心口上就像被鞭打一般的难受。
她哪里讨厌他,恨他,巴不得离开他了,可是她别无选择。
姐姐带着他的孩子回来了,是她这个情妇该选择知难而退,还姐姐幸福的时候了。
慕千夜不解,“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低落,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单以诺咬着唇摇头,“没有,是我自己觉得,跟他在一起很没意思,他给不了我正大光明的婚礼,给不了我想要的荣耀,跟他在一起,我好累,千夜,带我离开,好不好?”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开口说:“好,既然你想离开,那么我带你走,不过……你真的不后悔?”
单以诺摇头,“不会,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我很轻松,他会在我身上施加压力,我受不了他,明天一早,我们一起离开,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
房间门口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单以诺刚挂电话,慕君羡就推门闯了进来。
见她坐在床上,他扑过去抓着她问,“你怎么了?脸怎么伤成这样了?谁欺负你了?”
他伸手去触碰她的伤口,却被她无情的扯开。
“没有谁欺负我,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慕君羡一怔,坐下来呆呆地望着她,望着她一张变得惨白没有血色的脸,他好心疼。
这又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上午不见,她又出事了。
她一天不让他担心,她就那么过不去吗?
“去,把医药箱拿来。”他回头对门口的陆云说。
陆云转身离开,单以诺冷笑起来,“你不必对我假惺惺了,我不稀罕你的好。”
慕君羡目光一暗,盯着她,满目不解,“你在胡说什么?”
她冷着脸,笑得那么凄凉,“慕君羡,我只想问你,我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闻言,慕君羡刚有点颜色的脸,瞬间就暗淡无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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