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大人,惹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佐少
那个女人,如此阴险恶毒,怎么可以活得比自己还好。
“小诺,小诺……”
看见妹妹一直盯着门的方向,单以晨拉过她问,“你这些日子都去哪儿了?为什么我想见你都见不着你!”
单以诺收回目光,“我出去了,姐姐你没事吧?”
单以晨摇头,“我没事儿,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是慕千夜告诉我的。”
一听到慕千夜几个字,单以晨的脸色又暗了,她讨厌死那个了男人,恨死他了。
她别过头,不再说话。
单以诺似乎也意识到什么,突然情不自禁地开口问了一声,“他呢?没有来看你们母子吗?”
单以晨一听就知道他提的是慕君羡,于是摇头,“我听别人说江河一带水灾严重,他过去指挥救援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话,单以诺的脸上瞬间呈现了一股莫名的失落,倏尔又振作起来笑道,“姐,你跟宝宝一定会没事的,你们会好起来的。”
“嗯!”单以晨也笑着应答。
军长大人,惹不得! 情不自禁就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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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单以诺回来,并没有看见慕君羡,到是见着了慕君羡的心腹,陆云。
当时她正陪姐姐在病房里聊天,陆云给单以晨送吃的过来,一进病房看见单以诺,她也惊了下。
不过倏尔又恢复正常,对单以诺点了下头,对单以晨说:“大小姐,你趁热吃了吧!”
这些天都是陆云在照顾她,单以晨认为是慕君羡安排的,也没拒绝她的照顾。
实际上,其实也是慕君羡安排照顾他们母子的,就像当初她照顾单以诺一样。
借着单以晨吃东西的时间,陆云眼神示意了下单以诺,单以诺起身对单以晨讲,“姐,我去趟洗手间,马上就回来。”
单以晨答应了,片刻陆云也借故给她拿药,也出去了,俩人在廊道的楼梯间碰面,陆云开口就说:“太太,您瘦了!”
单以诺惭愧摇头,“别再这样称呼我了,我跟他已经结束了!”
陆云不以为然,“您没跟慕先生离婚,那一天就是慕先生的妻子,那我依然叫您一声太太。”
“……”
“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了,慕先生也好崩溃,所以带着部队的人去了江河救灾,听说江河那边灾情特别严重,也不知道慕先生此次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叹了口气,陆云继续说:“其实,慕先生的实战经验我们完全可以放心,不过他若是心不在焉,我真的担心他……”
别说陆云担心,听到这里,单以诺心底都忍不住多了几丝难以述说的苦楚,那不是担心又是什么?
可是她为什么要担心,她说过了,从那日起,他们就再无瓜葛了。
“云姐,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他的生命安全,关我什么事!”她突然拉下脸,就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她还对他留有半点余情。
陆云掩鼻,“难道太太您就一点也不关心他了吗?”
她沉着脸,躲开陆云的目光。
陆云继续说:“上次先生离开时给您的那些礼物,都还原封不动的保留着,您若是有时间的话,现在跟我一起回去,看一看吧,或许那里面,有您一直想要却又得不到的答案呢?”
说道那些礼物,单以诺什么都不想,只想要解脱。
她转身问陆云,“你知道他的户口本在哪儿吗?”
陆云不解,“太太要户口本做什么?”
倏尔想起来她要做什么,陆云忙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从灾区回来吗?”
陆云再摇头,“都去一个月了,听到灾区连信号都连不通,根本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所以这一个月里,我完全不知道慕先生的任何消息。”
“……”这一说,单以诺心底莫名的又窜起了担忧。
怎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还要会为他担心这担心那儿的,他们不是早已结束了吗?她为什么还要去自作自受呢?
刚想到这里,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她避开陆云拿起来看,是楚骁。
想到自己走了就没跟他说一声,她现在感觉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骁!”连唤他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愧疚。
“嗯!”那头应了一声,说道:“我明天一早要去江河,跟你说一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说什么?你要去江河?”
“嗯,我住了一个月的院,那些天没人给我看报纸新闻,我居然不知道那边发生了洪灾,我明天必须过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她下意识的回答。
电话那头顿了三秒,半响才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你,你说什么?”
单以诺突然变得很紧张,“我说,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是……”
“骁,我是医生,我去了一定有用的,你等我,我马上去机场买飞机票回去,明天一早就跟你过去。”
还不等那边再说话,单以诺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对着陆云说,“我要去江河的事,你别跟我姐姐讲,也别跟任何人讲,好不好?”
陆云明白,淡笑着点头,“要不要我帮您订机票,我有认识的人,很快的。”
“可是我要先回一趟城远。”
“没问题的。”
陆云给单以诺订了机票,单以诺则去病房里跟单以晨道别,虽然不知道妹妹为何突然要离开,但她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主张了,她也不想要她多为她操心,所以她让她离开了。
晚上,单以诺回到海边别墅,一进门就抓着王妈问,“他人呢?”
“楚先生在书房呢!”
她丢下包包就朝楼上的书房跑,推开书房门,她一眼就瞧见了坐在电脑面前的他,他很专注的在工作,她走过去,看着网页上的新文,惊呆了。
“你回来了?”她都站在他旁边好半天了他才发现。
“嗯!”
楚骁指着旁边的凳子说:“你先坐!”
她坐下,盯着他问,“带我一起过去,好不好?”
他望着她,“虽然也有医疗部队赶过去,不过你没有直属上极的通行允许,恐怕……”
“你是首长,你完全可以帮我的。”
“你过去的目的是什么?”他知道,那边或许有慕君羡的存在,他不想她是因为慕君羡才过去的。
“你要过去,再说你本身就还带着伤,你觉得我能放心让你一个忍耐去吗?”
他有点受宠若惊,“这意思,是担心我的安危?”
“嗯!”她毫不吝啬的点头,“答应我好不好?”
他沉默半响,挑眉说道:“去是可以,不过你要跟我约法三章。”
“啊?”
“不可以吗?”
她忙摇头,“可以,你说吧!”
“第一,不准离开我身边半步,第二,不准让我担心你,第三,就算晚上过夜,你也必须跟我在一个营帐。”
“……”虽然这些条件都没什么,但是后面一个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些牵强,她管不了那么多了,盲目的点着脑袋。
“好,我答应你,不离开你,不让你担心我,晚上也不会离开你半步。”
他又笑了,起身走过了拉起她,满目柔情,“去看到你姐姐了吗?她还好吧?”
“嗯!”
“那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们一起过去。”
说完,又深深地吻上她的额头。
军长大人,惹不得! 又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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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单以诺早早的就起来等候了,楚骁下楼见她坐在餐桌前,他眉头一蹙,走过去,她就急忙给他拉椅子,将早餐推到他眼前。
他无奈摇了摇头,温柔的看着她,继而才埋头吃东西。
早餐时间很快就结束,俩人出门上了车,车径直开到城远军区,又转绿色大卡车,这才朝灾区赶。
从城远到江河,坐车都要坐十几个小时,路途遥远,跋山涉水。
行驶七八个小时,楚骁问身边的女人,“你累不累?”
单以诺看着他摇头,“不累!”
他微笑着,长臂伸过来,轻轻地将她的身子拉着靠在他的大腿上,“睡一会儿,到了我再叫你。”
她竟然还是没有拒绝他,就那样暧昧的靠在他的腿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再醒过来,已经到灾区了,楚骁害怕吵着她,就让她在车里多睡会儿,自己则被参谋长带着去巡视灾区情况。
单以诺睁开眼睛坐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身边没有人,透过玻璃窗依稀可以看见周围有不少士兵,她一怔,这便意识到了。
她打开车门下车,抓了一个士兵问情况,果然到了,可到处找楚骁,他却自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返回车上找了一只手电筒,她拿着就到处去窜,根本一点都没意识到这里洪水大发,还伴着三四级的小地震,到处都是泥石流,危险随时降临。
一个女人穿得干干净净的到处在这灾区转悠,很容易就会引起领导的注意。
南西军区的参谋长看见,走过来问,“这位小姐,请问……”
话还没说出来,参谋长一眼就认出她,这不是先前在城远演习的时候,抓着的那个女人吗?
“你好!”单以诺忙问,“你知道……首长在什么地方吗?我要见他。”
参谋长想到之前慕君羡轻而易举就将她给放了,俩人关系定将匪浅,于是点头应了单以诺的话,“你跟我来。”
“恩!”单以诺激动不已,以为马上就可以见到楚骁了,所以就赶紧跟在那个迷彩军人身后。
俩人走了好远,终于到了一堆营帐前,参谋长指着前面挂着首长办公室牌号的营帐说,“你要找的人就在那里面,别到处乱跑了,这里很危险。”
“好的,谢谢你。”
参谋长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单以诺满心欢喜的跑过去,一把掀开营帐的门布,大喊了一句,“骁,你怎么走了都不叫我一声?”
喊完后,才觉得不对劲,借过灯的亮光,她瞪大双眼瞧着床上坐着的两个人,怔住了。
“以诺,你怎么会在这里?”
俞柯南正在给慕君羡包扎头部上的伤,突然有个人闯进来,一下子就吸引住了他们两个人的目光。
慕君羡看着眼前站着,一个月有余没有见着的女人,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激动跟渴望。
她竟然,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不!
单以诺后退一步,傻傻的看着前面坐着的两个人,反应过来,她忙鞠躬说:“对,对不起,我走错地方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俞柯南忙起身过来拉住她,“以诺,你怎么了?难道你不是特意过来看我们的?”
他怎么忘了,她进来的时候唤的可是楚骁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不跟慕君羡在一起,却偏偏跟死对头楚骁在一起,俞柯南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爽的。
“放开我,我真的走错地方了!”单以诺挣扎着,一刻都不要看见前面床上坐着的人,她讨厌死他了。
“你也太冷血了!”俞柯南抓着她,指着床上的慕君羡说:“来都来了,你没看见君羡他受伤了吗?你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转身就走,你这个白眼狼,难道真忘了他当成是怎么对你的吗?”
她突然一下子停住了挣扎的动作,视线不由自主的转向前面床上的男人身上,他的脑袋上裹了几层白沙发,或许是伤口太深,纱布都渗出血迹了。
她的心微微一揪,难受得仿佛要窒息。
明明心里就是担心的,可是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过问。
“你放开我,他受伤不去找医生,你拉着我做什么?放手!”
“你难道就不是医生吗?”俞柯南气得对着她吼,“作为一名医生,看着眼前有病人,你就是这么装着视而不见的?”
“我……”
俞柯南一把将她推向慕君羡,“赶紧给他看看,要是治不好他,你今天就别想走出这里。”
单以诺一个重心不稳,接着就朝慕君羡倒去,差点就压着他的时候,他伸手稳住她。
她站直身,下意识的就离他远远的,很明显一点也不想靠近他。
他不说话,一句话也不说,瞧着她,心里酸酸涩涩的,很不是滋味。
“他工作很忙,赶紧让他好起来,后面还有很多工作等着他去做。”俞柯南说着,指着旁边的医药箱说:“那里面就剩下那些东西了,我什么也不懂,就随便给他弄了下,你再重新检查一遍,看看保险不,我去那边给你那瓶水过来。”
俞柯南转身走了,单以诺僵硬在原地,顿时间突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怎么会这么巧,一来就碰见他。
心里憋了好半天,才又缓缓转身瞧着床上的他,虽然真的很难再跟他沟通,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而她作为医生,真的不应该就这样转身就走。
她咬牙让自己镇定,好半天才开口问:“伤得……严重吗?”
他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回答她的话,“视线有些模糊,脑子里很混乱。”
这一听,单以诺定是知道伤得不轻,她也顾不得那么多,走过来动手就去拆他头上的纱布,边拆边问,“怎么弄伤的,多久了?难道这里就没有别的医生了吗?”
“被石头砸伤的,有三天了,别的医生都去救援更有需要的人了。”开始他以为忍忍就好,所以就没在意,没想到会越来越严重。
他之所以受伤,那是为了救一个五岁的小男孩,被泥石流滚下的石头砸伤的。
***
月底了,求金牌,亲们有金牌就赶快砸,过了31号金牌就会自动没有哦。
军长大人,惹不得! 问他要离婚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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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单以诺鼻子一酸,心里闷闷的。
纱布拆完了,顿时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显露了出来,单以诺吓了一跳,心都被悬了起来。
她轻轻动手碰了下,慕君羡痛得蹙眉,她又赶紧缩回手,起身去找药。
找了半天,只剩下一盒口服的云南白药胶囊了,她过来,用碘酒给他清洗伤口,拆了胶囊,将里面的药粉撒在了慕君羡的伤口上。
然而又将半盒药递给他,“吃了,吃两粒。”
慕君羡照做,吃了药,目光盯着他,她很认真的在给他包扎,边弄边说:“这只能暂时消炎,伤口太严重,你应该脱身去医院做个缝针手术,不然会恶化的。”
他眼神有些涣散,瞧着她也变得迷糊不清起来。
“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去做,我若是走了,这里怎么办?”
“可是你伤成这样,也工作不了啊?”
他摇头罢手,起身朝前面的办公桌走去,“没事儿,我还能坚持。”
看他走路欲言又止的,单以诺忙上前扶着他,“你别再逞强了,就算不回去,你等我,我去找手术工具,我拿来给你缝针好不好?”
他眼神迷离的望着她,“你还会关心我吗?我若坚持这样,死了不更好?”
“……”
他推开她,“你走吧,我不勉强你留下来给我处理伤口,我要工作了!”
他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单以诺下意识的去扶住他,很是生气,“你以为我想留下来吗?你堂堂一军之长,都没资格让自己好好的,怎么有本事去管别人。”
她推着他又坐在床上,满目怒意,“给我坐好,我去拿工具,不许动,听到没有?”
他望着她,“你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是医生。”他脱口而出。
他却不以为然,“医生应该去照顾更需要治疗的人,我说了,我没事儿。”
“你有事没事我说了算,等着,我去拿工具去了。”
她转身走到门口,背后又不冷不热传来慕君羡的声音,“你别白费劲了,我是不会接受你的施舍的,有着这个心,去照顾你的骁吧!”
单以诺脚步一顿,一股涩涩的感觉油然而生,心就好似被揪起来一样,又疼又难以呼吸。
是啊,他们都没有关系了,她还来这里自作多情做什么?
既然这样,那她也没必要继续待下去了,更不想再去管他的死活。
她转身,用着极为陌生的目光瞧着他,“既然如此,那我去了,就一定不会再回来,不过在我走之前,你可不可以拟一份离婚协议给我。”
离婚协议书?
听到这几个字,慕君羡这才记得,原来,他们俩还是夫妻呢?
原来,她这么大老远的跑来,就是要那份离婚协议书呢?
该死的,本来心里就难过,现在听她这么一说,他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我没时间。”他冷下神色,对她讲,“一般分居两年以上的夫妻,婚姻都会自动解除的,已经有一个月了,你再等二十三个月,不要来寻我要什么离婚协议,婚姻就会自动解除。”
“……”
军长大人,惹不得! 爱上你让我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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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时间。”他冷下神色,对她讲,“一般分居两年以上的夫妻,婚姻都会自动解除的,已经有一个月了,你再等二十三个月,不要来寻我要什么离婚协议,婚姻就会自动解除。”
“……”
正在这个时候,俞柯南拿着两瓶矿泉水走了进来,见俩人相隔甚远,气氛很诡异。
他走过来问单以诺,“怎么了?伤口处理好了?”
单以诺憋过头,不再看慕君羡,哽咽了下,转身就走。
“喂!”俞柯南瞪了一眼慕君羡,转身跟出去,“以诺,你等等。”
他上前拉住她,“难道你就这样走了?”
单以诺停住脚步,看向俞柯南,“我不走,你要我留下来做什么?就算我是医生,那样的病人,死了也是活该,让开。”
“你不知道,他腰也受伤了,为了坚持工作,为了让别的医生去救其他人,他宁愿忍着难受,什么叫死了也是活该,他这叫牺牲你懂不懂。”
单以诺从来没有被俞柯南吼过,以前他们俩讲话,他都对她嬉皮笑脸,可是现在,他却气成这般。
“快跟我回去,你要是医不好他,就别离开!”他粗鲁的一把拽着她,又往营帐里带。
单以诺挣扎,“你放开我,他都不稀罕我帮他,你多管什么闲事,放手!”
“你敢说他不需要你帮他?”俞柯南气结的瞪着单以诺讲,“你到底知不道他有多爱你,来这里都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里,我每天跟她睡一个营帐,你知道每夜如梦时,他都在喊着谁的名字吗?他知道你最怕打雷下雨的夜,在这里,基本每夜都打雷下雨,每次他在半夜惊醒过来,总会拿着你的照片坐到天亮。”
“单以诺,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要不是他在工作的时候,你的照片不小心从他兜里掉出来,为了捡你的一张照片,他会滑下山谷被巨石撞了腰吗?”
“你真的太没良心了,跟他在一起那么久,为你做的点点滴滴,难道你说忘就忘吗?”
被俞柯南吼了一阵后,单以诺怔怔地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要是说忘就忘,那该有多好,可是为什么这人又要跟她讲那些,他是傻子吗?一张照片掉了就掉了,干嘛非得去捡。
两滴眼泪唰的一下就从她晶莹的眼眶中掉了下来,她心里实在窒息得难受,脚步突然又了想回去的冲动。
“他真的很需要你,没了你,他每天都仿佛在度日如年你知道吗?”
她哽咽着,最后还是放下高傲,转身就要进营帐,突然,身后传来了楚骁的声音。
“以诺。”
单以诺猛地顿住脚步,回头,只见楚骁大步朝她走过来,一把将她紧紧地搂抱在怀里,声音里满是急切的担忧。
“你到底为什么要乱跑,不知道这些地方很危险吗?我们的约法三章呢,你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半步的。”
单以诺从楚骁怀中抬起脑袋,红着眼眶瞧着他一脸担忧的神色,突然间又把慕君羡给忘了。
“对不起,我醒过来见你不在,所以我……”
“没事儿,你没事儿就好,我们回去,跟我走。”
他拥着她,俩人才上前两步,俞柯南突然出身挡在了他们的前面。
他看着楚骁怀中的女人,气得一把将她拉出来,“跟我走。”
还没走,单以诺的另外一只手又被楚骁拉住,“以诺。”
单以诺突然进退两难,望着了一眼楚骁,她很清楚就看见了他眼底的忧伤,她扭头对俞柯南说,“你放手,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你再说一遍?”
“我说了,我……”
“你是慕君羡的妻子,没有离婚,你以为你跟了他就会好过吗?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俞柯南瞪向楚骁说:“身为一军之长,与有夫之妇苟且,你品格何在,说白了,你就是一个破坏别人婚姻家庭的第三者,堂堂城远军区首长成了第三者,这是多么劲爆的新闻,要不要我发到网上给别人热论热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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