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妃又作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水鸢烟微
“去吧,午夜子时动手。”
“还有那个书画铺子还盯着吗”
“不用了,不过是皇城的两只老狗而已,翻不起什么风浪,若是能有用,官府之前早就对付他们了。”
“是!”黑衣人转身离开。
一只鸽子咕咕地飞过来,跳到了他的手背上。
白衣人解开纸条看了一眼:好好工作,别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他明白,好好工作是啥意思这丫头说的是什么浑话
他盯着一街之隔的她看了少许,提笔写了几个字:娘子难道不想为夫吗
鸽子很快飞走,当这只鸽子咕咕地落在阮清辞面前几案时,阮清辞的脸色黑了下来,她是该骂这只臭鸽子,还是要骂它的主人呢
不知道她很忙的吗她忍着耐心把小纸条撕下来,看也没看地扔进了袖口。不再搭理鸽子,鸽子就在她的桌边来回咕咕地叫着。
“暗三,把这只鸽子给我抓起来。”
“是。”暗三毫不犹豫地去抓鸽子,鸽子很聪明地展翅往对面的街道飞过来。
白衣人掩上窗户,没让鸽子再进来,人快速地往楼下走去。
暗三狐疑地看了一眼对门,转身小声问阮清辞;“王妃,那鸽子是哪来的”
“怎么又是毒物吗”
“不是,我是觉得好奇,那品相倒也真是北方的品种。”
“哦,你们王爷的,你去问你们王爷吧。”
“啊!”暗三诧异地没再回话。
阮清辞刚想问他话,一个店小二扑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公子,神仙,救救我们家夫人吧,夫人让我来请您,她的头快要疼死了。”
阮清辞认出他是书画铺的店小二。
“嗯,是吧,你们家夫人愿意手术了嘛”
“对,夫人说做啥都行,这是一锭金子作为定金。”店小二奉上金子,后面的人都吸了口冷气。
“有钱呀。”
阮清辞笑了笑:“好说,金子就去兑换成银子吧,给大街上的乞丐们散了去。”
众人都叫
第195章 不是来挑衅的
阮清辞:“内线吗你确定这些事能和我说”
“是,若我猜的不错,您应该是羡王妃吧,我听我们家小姐来信说,她的不孕就是您给治好的。”
阮清辞:“....原来夫人收到过朱少奶奶的家书呀。”
“是,王妃,您在皇城内女扮男装行医的事,我们都知晓,您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行吧,你说吧,我是羡王妃。”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窗户外扑棱一声有鸽子飞过的声音,阮清辞动了动耳朵。
手环:“会不会有人偷听”
阮清辞看了一眼窗外:“夫人,你这里说话方便吗”
“小红,你去楼下喊老爷上来。”夫人对门外喊了以上,小丫头下楼咚咚的脚步声。
张夫人:“王妃,说起来,我们这种内线,做的也都是极其简单的事,就是把各个城池的民俗民风报告给安国公即可,不需要去做过多的事。”
“是吗你的意思是,当地的官府也不清楚你们的这种存在和行为。”
“对,但是这次打仗后,不知道谁泄露了我们的秘密,这里的官衙知晓了我们的存在,早就封了我们书画铺子,不止我们的铺子,但凡是从皇城那边牵过来的铺子,不论什么,都封了。”
阮清辞若有所思,手环:“所以说,你们昨天看到那些人封铺子,还是有原因的。”
“翠花,这也就是满城风声鹤唳的原因了吧。”
“不过,夫人,封锁你们的消息有什么用呢这里的人除了人心惶惶以外,对打仗有什么帮助吗”
“王妃,即便是人心惶惶,也是战争的大忌呀,之前,起义军反对假太子的时候,我们幽州城的几万人都上街游行,当时不是这一任太守,王堪守备代理的,之后联合起义军一起,后来就大获全胜。”
“嗯,我明白了,现在的太守有问题,他说不定是陈国的人,过早地把城内的舆论集中,或许能传出去话的人都给堵上。”
“对,是这样,其实,我们并没有传出去一封家书,哎,皇城内到底如何,我也不知道,这城内但凡有信鸽的铺子,信鸽都被没收了。”
“是吗还有呢”
“还有就是最近你不是听说有侍卫小队在街上被暗杀了,这些都是前所未有的,我在这座城有十年了,即便是之前的起义军,也没发生过这种事。”
“行吧,我知道了,夫人你可以安排一下,我给你手术了。”
阮清辞花了两个小时,给这位夫人头里的肿瘤摘除了,给她缝合好伤口后,给她打起了点滴。
半个时辰后,麻药的药力过去后,张夫人才悠悠醒来。
张老板急切地问:“夫人觉得如何”
“感觉头里清爽了不少。”
张老板叹息:“好人呀,我们是好命,遇到王妃,王妃,你有什么吩咐我们能做的,尽管吩咐。”
阮清辞:“没必要,你们继续在这里好好地守着,我会去和羡王说你们说的话,这些药水挂完后,夫人多休息,我明日再过来看你。”
她和张家人告辞,带着阿鸢回了客栈。
宋长羡并没有回来,阮清辞也没过多注意,把门口还等着的病人一一看了,到傍晚的时候收工。
关了客栈的门后,阮清辞问暗三:“如何,昨天跟踪情况如何”
“回禀王妃,昨儿个按照地址查看过那些看病的人,有十几个都对不上,地址都不对,胡编乱造的。”
“好吧,看来奸细还蛮多,今儿个,你让暗七在去对对。”
暗三领命而去,阿鸢这边已经给她准备好了饭菜。
“赶紧吃吧,王妃,你都累一天了。”
“今儿个不催着我等你们王爷了吗”
“王爷那么忙,王妃你赶紧吃。”
“你也一起吃吧,阿鸢,没人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吃。”阮清辞招呼阿鸢一起吃。
阿鸢也没推辞:“对了,王妃,我听说这城里呀有许多小姐都对你比较倾慕。”
手环爆笑:“又惹来桃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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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高手
“我呸,你什么意思,你这话听着就是想诅咒我死的意思,我死了你有什么好处,继续去抱着别的宿主的大腿吗你个小没良心的,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对你的情意你都喂了狗吧。”
手环闭嘴,直到她唠叨完。
“行,你当我没说。”手环辩解了一句,场内的黑衣人却发生了变化,有个人飞身起来撒了一包药粉喊了一声:撤!众多黑衣人都纷纷往墙外跳去。
这边的弓箭手想要搭箭去射却纷纷从墙头跌落下来。
阮清辞嗅了嗅口气里的味道:“不好,是毒药,赶紧解毒。”
她快速地让系统出解药,这边随手扔了一包解毒散给暗三:“那些人下毒了,快!”
暗三飞奔下楼,这边阮清辞又继续催着系统出药。
“这毒药厉害哦,分分钟要死人的哦。”系统说着,也给她吐出了不少解毒的药。
阮清辞不停地把解药扔给阿鸢:“快,让这些人快些服下去,你也先吃。”
说着她自己也吃了一颗解毒药。
楼下的侍卫已经开始有倒下的了。
阮清辞和阿鸢飞奔下楼,解毒行动快速开始,即便如此,一刻钟后,院子内摆了一排的死尸。
阿鸢小声嘀咕:“这么可怕,这是什么毒药呀,若是没有王妃在这里,糟糕,王爷。”
阮清辞回神,立刻塞了一包药在暗三手里:“快去看你们王爷。”
“是!王妃您。”
“我什么我,我能解毒,我还能把人砸晕,我什么都不怕,你们王爷若是中毒,你就死定了。”她的一句话成功地赶跑了暗三。
阮清辞指挥其他人:“你们把这些人都抬到空的房间里安置好,等会暗三回来后,看看如何能够把他们后事安排了。”
暗七带着人去操作。
阮清辞叹口气和阿鸢往楼上走:“人命如草戒呀,如此卑微的,说死就死了,真是可怜。”
阿鸢:“到底是哪些坏蛋做的,目标就是我们这里。”
手环:“说不定是调虎离山,你小心了。”
他的话音落,就看到二楼的房顶飞奔下来数十条黑色的人影。
“臭嘴!”阮清辞骂完手环,伸手把阿鸢护在身后。
“都过来,这边还有兔崽子。”她一声呼喊,走廊里本就在放哨的暗卫也扑了过来。
人影厮杀,有几个人瞬间就扑倒了阮清辞的面前。
“给我往死里打!”阮清辞没有畏惧扑上来的剑光,她不顾一切地踢了过去。
惨叫声响起,不过,她就踢到一个人,另外两个黑衣人身法极快地到了她身边,剑光闪烁,她没有畏惧的迎着剑一掌,另外的一脚也踢了出去。
剑从她的手边擦肩而过,当啷一声,一个小石子砸了过来。
剑被打偏,否则铁定是要被刺穿手掌,后面的一个人没有被她踢到,阿鸢则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棍子,抽向了那个人,阿鸢是有些身手的,但是她打不过那个高手。
阮清辞这边的这个人一剑没刺中,暗卫就到了,阮清辞的危险化去,她转身去帮阿鸢的忙。
可是不管她和阿鸢如何的忙活,都没有办法沾到对方的一片衣角。
“翠花,给我一包毒药,我要他们也尝尝毒药的味道。”
手环还叨咕着不想给,系统叮咚一声给她吐了一包毒药:“不算是毒药,可以把对方迷晕,你可以先晕再煎!”
“卧槽,你个乱开车的系统,你说什么话呢”
嘴上说着,阮清辞手下没停,唰的一包迷药就撒了过去,黑衣人咕咚栽倒,阿鸢也随之栽倒。
“我的妈呀,我把阿鸢忘了,赶紧给解药。”
手环发出刺耳的嘲笑声。
阮清辞手忙脚乱地给阿鸢服下解药后,暗卫跑过来:“禀告王妃,小贼都跑了,就剩下这一个了。”
“嗯,捆起来。”她话音落,就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唰地从她身边略过,黑衣人像被一阵风卷走一样,不见了。
阮清辞呆住,半天才回神:“卧槽,我怎么觉得这些蟊贼是耍着玩呢”
“何解王妃”阿鸢已经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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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渣女
阮其珩叹息:“你有警惕之心是对的,我是你兄长没错了,兄长还记得你总给我吃那些奇怪的药品,你还记得”
“好吧,姑且当你是真的,你说说你到底这些时候都去了哪里”
“嗯,不陪我喝两杯说话。”阮其珩指着桌子上的一个酒壶说。
“空的,我看瓶子好看留着的,别转移话题,说话就好好的说话。”阮清辞霸道地打断他。
阮其珩:“嗯,我要说什么呢羡王没和你说我的情况吗”
“没有说多少,他只说你是有任务,大约是那种谍中谍的存在吧。”
“什么叫谍中谍清辞的话多是我听不懂的。”
“嗨,就是反派中的反派,你名义上投靠了陈国,实际上却是我们这边的人,就酱紫。”
“呵呵,差不多吧。”
阮清辞:“竟然还有隐情吗哥哥说说,我很好奇,对了,做卧底危险的吧,要不咱就不做了,回来怎样不好”
阮其珩挑眉:“回来做什么每天看你和宋长羡恩恩爱爱”
阮清辞蹙眉:“哥,不要这么说,我之前没喜欢上他,后来觉得他还行,这不就一见倾心了嘛。”
手环小声:“妈妈呀,我觉得他对你不死心。”他的话音落,果然就见阮其珩刷地起身要往窗外跳,阮清辞啊了一声,伸手去拉他:“哥哥,你怎么还没说两句话就要走。”
阮其珩僵在了窗口,阮清辞缓缓地晃动了他的衣袖:“哥哥,你这么长时间不在,其实我也很想你,但是,就是亲人的牵挂。”
手环:“卧槽,我觉得你越描越黑。”
阮其珩冷笑回头:“是,你小的时候还说过最喜欢我,对我倾心,这样的话我到底该信哪个”
阮清辞长大嘴巴呆住,不是吧,这个原主说过这种话吗她快速地去记忆里扒这种东西,她隐约地想起自己好像是说过这种话,那时那地只是话,她已经完全get不到当时说这个话的心情了。
“怎么你还真说过”手环一副鄙视的口气。
阮清辞:“真抱歉,哥哥,你就当我是个渣女吧!”
阮其珩回头:“渣女什么意思”
阮清辞:“渣男的对应词不就是渣女吗我本来想解释一下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既然我之前也说过,我又不想越描越黑,你干脆就当我是个人渣!对,就是这个词!反正我就不是人啦,怎么能当初说喜欢你,对你倾心,现在又当着你的面说对宋长羡一见倾心呢!我真的很渣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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