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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妃又作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水鸢烟微

    “哦,谢谢王爷。”阮清辞把宋长羡送到了门口,这男人突然这么帮忙,她有些不适应,他难道忘了自己前些天在他那里大闹了一场吗

    宋长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王爷。”她突然又喊住了他。

    宋长羡慢慢地转身,有些东西在内心扩散开,想到她温柔地替自己按摩头部的穴位,还是小时候那个温柔的她吧,尽管这些年很废物,很无能。

    她这会是要和他说更多感谢的话吧,他眼神有光地看向她。

    阮清辞嘿嘿笑了一声:“那个,金元宝的利息能不收吗”

    宋长羡一怔,竟然是因为金元宝,才又喊他!他的脸色一瞬就变了:“不能!”

    他黑着脸转身离开,他就忘了,这女人就是个没有心的。

    “哎哎......”阮清辞挥了手追了几步,停了下来。

    “翠花,我还以为宋长羡一夜之间就转了性子,突然对我好了起来,果然,还是我的错觉。”阮清辞叽叽咕咕地往回走,从穆氏死了到现在,她都忘了和手环说话,刚才这也是下意识地问出。

    手环弱弱地说:“你不难过了吗那个一千积分没了。”

    阮清辞的脚步倏地停了下来,是哦,忙着伤心了,果然还有件大事忘了,一千积分吗她的脸色黑了黑。

    她很想救穆氏的好吧,并没有想过多,不管是不是积分的问题。

    她问宋长羡借了这么多金元宝,是想借用这第一桶金做救人之事,或许能拿到好的药物治疗穆氏。

    .....

    老太太的前院内。

    一大家子的人都聚在一起,没有人说话,大家的脸色也都不好。

    过了半晌,阮川进来汇报说宋长羡离开了。

    阮三爷才狠狠地摔了桌子上的茶盏:“岂有此理!我们这是被欺负的连话都不能说了吗”

    “闭嘴,老三,我都不知道,你现在的能耐大到可以和羡王拍板了!”阮二爷冷嗤道。

    阮三爷噤声,老太太叹口气说:“老三,你冷静一下,那丫头有人撑腰,你不要乱来,他们现在不让我们问事,穆氏的事,暂时就不要插手了,不需要我们出钱发丧,那倒是省了。”




第二十五章 哥哥
    后院里,阿鸢正在眉飞色舞地给阮清辞讲述要钱的过程。

    “这小丫头不错,很对你的胃口,小爷我很喜欢她。”手环顿时来了精神。

    “呸,你喜欢又能如何你不过是个手环。”阮清辞哼了哼。

    “你能不戳刀嘛!”手环发出哀嚎。

    平安来了,阮清辞感谢了一番后,交给平安一千两银票,让他负责把丧事办的轰轰烈烈一些。

    反正这些丧葬礼仪她不懂,她只是想让穆氏能够风光大葬。

    平安自然是很上心:“大小姐请放心,王爷交代了,我会帮忙做好的。”

    阮诚当年做御史大夫的时候,也有许多官位上的朋友。

    现在又有宋长羡在背后支持办这个丧事,来哭丧的官员倒是不少,御史大夫的面子可以不看了。

    羡王的面子,谁敢不给。

    想来,这些人平时想要巴结羡王都没机会。

    据说,羡王从抬了第一个侧妃到现在都三年了,府上都没有一位小公子或者小郡主出生。

    他们想找送礼的由头都没有。

    这下可抓到了机会。

    “听说是平安大总管亲自主事。”

    “可不是,没看出来,羡王还是个念旧情的人。”

    “难道说,他还真会娶了那个孤女阮清辞”

    “谁知道阮家那两位爷的职位都不咋样,有什么值得羡王关注的。”

    “说的也是,看来,只能说羡王长情了。”

    “我呸,他要是长情,这皇城里的男人大概都可列贞节牌坊了!美人抬了一个右一个的进府内。”

    不管说啥,文武百官几乎倾巢出动,纷纷去阮家吊喧。

    一时,阮家的门槛都被踏平了。

    皇城内,这些时候,似乎没有比这件事更闹的人尽皆知的了。

    .....

    丧事的第三天。

    阮清辞半躺在屋内的榻上,并没出门。

    来吊喧的人都是平安接待,再不济还有阿鸢,她躲在房间里,和手环谋划着另外一件事。

    如何赚钱的大事,郁东时不时地被她派出去勘察一下各处街道,地形,以及店铺等等。

    嗯,她的目标是开个药堂,虽然她现在还没从系统这里拿到什么。

    依着她原来的医术水平,她在这里暂时先开个药堂是没问题的。

    “药堂不需太大,我这人别的本事不敢多说,治疗不孕不育倒是有两手。”她确实有几副好的偏方,可以治疗此类病症。

    “那你打算把药堂起名叫啥”手环觉得取名这事不能靠阮清辞,她太不靠谱了,看她给自己起的名字。

    “如意堂,如何这个名字不错吧,包你如意。”阮清辞嘚瑟地说。

    手环默不作声,特么的,她这不是很会取名字吗

    为么给自己起了这么很中二的名字

    “好啦,名字就这样了。”阮清辞话音刚落,阿鸢急匆匆地从门外跑了进来。

    “王妃,王妃,外面来了一个男人。”

    “呃,外面不一直在来人,男人应该很多吧。”她抽了抽嘴角,这丫头说话就是搞笑。

    “不,王妃,这个男人很好看,他说他是你哥哥。”阿鸢似乎有些激动,眼神都是发亮的。

    阮清辞一怔,哥哥吗是了,她想起穆氏临死的时候说了等你哥哥这类的话。

    她的脑袋嗡的一下,想起来了,可不是,阮清辞有个哥哥叫阮其珩,但并不是亲生的,只是阮诚和穆氏的养子,比阮清辞大五岁,现在应该是有二十五岁了。

    阮其珩是十年前就去青城山学艺了。

    说起来,和羡王倒是同岁。

    她起身走了出去,刚走到灵堂后门,就看到了一个翩翩白衣的男子正盯着她看过来,皎皎白月,玉树临风,君子如兰,大概就是形容这样的男子的。

     



第二十六章 厮杀
    阮清辞摇摇头:“没事,我就是有些恍惚,哥哥这次回来,不会再走了吧。”

    “嗯,不走了,母亲不在,我可以照顾你。”阮其珩宠溺地看着她。

    阿鸢小声说:“王妃有王爷照顾呢,大少爷不用太担心。”

    阮其珩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寒光,漠然地看了阿鸢一眼,阿鸢小心地往阮清辞身后躲了躲。

    阮清辞一一看在眼里,笑着说:“哥,这丫头心眼实在,你别介意。”

    阮其珩端起桌子上的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他对阮清辞露出温和的笑容:“母亲好父亲都不在了,你和羡王的婚约可以不作数了。”

    “哎哎,怎么能这么说呢!”阿鸢急地跳脚。

    “出去!”阮其珩冷冷地看着阿鸢,阿鸢顿时哑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喉咙口似乎被卡住了。

    阿鸢身不由己地往门外走去,这次,阮清辞倒是没阻止阮其珩。

    主要是,她也在瞬间就感受到了阮其珩强大的气场。

    暗五在暗处和暗三使了个眼色,消失在了夜色里。

    郁东倒不在附近,自从阮其珩回来,他的营业场所就到了门房那里,名义上是看着来往的人,实际上也就是远离了阮清辞比较近的范围。

    “嘿嘿,哥哥说的也是,我也不想继续这个无谓的婚约,正在努力想办法呢。”阮清辞对于阮其珩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

    她这么说出来倒是坦荡。

    “你还真的相信你这个便宜哥哥呀。”手环暗搓搓地说。

    “自然,女人的直觉都比较准确,他应该也是为了我好,你说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怎么可以履行这种要命的娃娃亲,即便我在这里不能自由恋爱,也不能把自己拴死吧。”阮清辞嗤笑地对手环吐槽。

    阮其珩的气场顿时柔和了许多,一瞬不瞬地看着阮清辞说:“别担心,有哥哥在,我会让你过的好。”

    “嗯!”阮清辞重重地点头,两个人说了许多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阮清辞在回忆从前,她是不停地从原主的记忆里调取一些片段,然后找阮其珩验证。

    虽然一些事情,她记得,但是,那时那地的属于阮清辞的心情,她比较模糊,而对方始终都是淡淡地听着她说,偶尔插上那么一两句。

    终于是说累了,阮清辞回去休息了。

    阮其珩才慢慢地走出房间,垂首站在了夜色的庭院,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到外面传来一声声地梆子声,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墙外翩跹而至。

    “看来,你在这里等了我许久。”黑夜里,一身玄色长袍的宋长羡几乎要和夜色融合在了一起。

    一身白衣的阮其珩冷笑:“是的,难得羡王可以赏脸。”

    当银光乍现,一道凌厉的剑光劈向宋长羡,猝不及防的出招,宋长羡手腕一翻,一把黑色的长剑出鞘,一黑一白,两把剑在庭院里无声地厮杀起来。

    身影快速如风,地上的落叶频频地飞起,门房里,郁东抱着膀子,站在窗口,看着庭院里的厮杀,眼神随着他们的身影波动。

    主屋内,阮清辞睡的很深,根本不知道外面的这一场厮杀。

    整整地打了有一刻钟,两个人同时收手,相互站在对立面,一声不吭,打到现在为止,彼此并不能战胜对方,这是一个事实。

    “不要妄想阻止我的行为,即便你是羡王也不行,葬礼结束,我会送上定亲的信物。”阮其珩冷冷地开口。

    宋长羡的黑发在夜色的风里微微地被吹起,他漠然道:“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说完,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阮其珩握住剑的手紧了又紧。

    &



第二十七章 一条船上
    阮其珩骑马,阮清辞坐马车,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阮家。

    阮家的后院彻底乱套了,汪氏在老太太的屋子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要怎么办哦阮三爷被抓走,我这还怎么过啊,母亲你倒是想想办法呀。”

    阮老太阴沉着脸,看向阮二爷:“阮权,你去打听打听,需要打点的,我们不能少。”

    阮二爷在鼻子里哼了哼,心下想的倒是老太太平时小气的很,现在阮三爷遇到事了,她倒是大方了。

    “库房里的钱不多了,我这点俸禄哪里够打赏,再说了,三弟他若是被冤枉的,官府还能冤枉了他不成!”想到他不能掏腰包补贴,他还是厚着脸说出了这段话。

    老太太气的手抖了抖,闭上了眼睛。

    汪氏见状,又开始嚎啕大哭。

    哭了半晌,老太太才心烦意乱地对陈婆子使了个眼色,陈婆子转身去里屋,拿出一个匣子,打开来,拿了一张银票递给老太太,老太太指了指银票:“阮权,这里是二千两,你拿去打点,不够的话,再回来找我要,不能让老三就这么被冤枉了。”

    阮二爷拿着两千两走了出去,他并没回衙门,而是先回了自己的院落。

    唐氏迎上来问情况,阮二爷冷笑:“我现在觉得,这家里怕只有老三才是她亲生的,毫不犹豫地拿两千两出来让我去打点,我才没那么傻,让他在那边等着。”说着,他直接搂着唐氏回房休息了。

    官衙内。

    高章直接把阮三爷和刺客叫上了公堂。

    刺客一口咬定就是阮三爷指示的,而且行凶的利器也交了上来。

    阮三爷此刻慌得一批,他强行镇定,矢口否认:“他血口喷人,没有证据的事怎么可以乱说,再说了,清辞和大嫂都是我阮家的人,我为何要找刺客杀她们!”

    他脑子转的快,反正就算当初给了刺客的钱,也不是银票,不能证明他说的不是真的。

    公堂上顿时陷入了僵局,背后雇佣的证据确实没有,就凭刺客的话,也确实不容易定罪。

    高章冷哼:“就算刺客说的不算,你也没办法证明自己是无辜的,所以,你最好不要逼迫本官用刑罚。”他一向以刑法冷酷著称,听他这么一说。

    阮三爷的腿都开始发抖,此时,外面传来脚步声。

    一个穿着官府的老头走了进来,阮清辞和阮其珩并不认识,高章站起来尊称:“桓相爷好,来人看座。”这两人才知晓来的是桓青芸的父亲。

    桓相爷扫视了一圈跪在地上的阮三爷,阮三爷顿时两眼放光,大声喊冤枉:“求相爷给说两句,下官并没有杀人的证据呀。”

    桓相爷看了一眼公堂,对高章说:“他好歹也是个侍郎,你就这么给他抓来,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这样不太好吧。”

    “相爷,杵作验过伤,阮夫人的剑伤就是刺客所为,而刺客交代了阮粟,作为嫌疑人,他也有被审讯的必要吧,相爷您说呢”高章公事公办,虽然语气是探询。

    桓相爷倒是没说啥,他扫了一眼阮粟:“你若是做了,就实话实说,若是没做,也不用担心,公道自然回还给你。”

    阮三爷拼命地叩头:“我没做,请相爷和高廷尉给个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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