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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狼枭的甜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心贞
大狼枭的甜心
作者:田心贞

丁茹恬,在她清涩十五岁时,被负伤的大狼枭给盯上,  清新漂亮的甜美外表,教他怎麽也念念不忘,  明知单纯的她,不该被黑道的自己给沾惹上,  可男人独佔的心,却怎麽都无法放手,  没有理由、没有藉口,再次重逢的夜裡,  直接将少女的她掳上车,直接载往自己住处,  他要她,要她只能是他的女人,明知道,  还是少女的她根本应付不了自己的索求,  更不懂得满足自己的渴望,可不知取悦自己的她,  却一次次地挑动他内心最深层的慾望,  女人,他向来不缺,却从来都是逢场作戏,  可当这丫头跟自己耍性子时,从不纵容的他,  竟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床上的强烈蛮横佔有,  让她不敢反抗的乖乖听话,可一旦下了床,  那倔强的小脸却写着叛逆,教他一个大男人头疼……





大狼枭的甜心 第一章
靳行燿脸色有些痛苦的倚在一面民宅牆壁边,低头看见自己大手压住的右腹伤口不断冒出大量鲜血。
该死
他竟然会如此大意,用力嚥下喉咙间的口水,转身面对牆壁
这高过好几个人头的牆壁对他一向矫健的身手来说,实在不算什麽,但是他现在身上还带着枪伤,比起平常时候来说,是稍微困难一点,不过
靳行燿倏然提气一跳
他高大的身形已经轻鬆越过比他更为高大的牆壁。
而后,一群黑衣人也随后来到了这个巷子。
「快、快」
「有没有看到」
「是往这个方向过来没错。」黑衣人刻意压低自己发出的声响。
「妈的,手脚还真快。」
「会不会是爬进住家裡」
「你以为他是神吗中了一枪还可以翻过这麽高的牆」男子看见四周住家的牆壁几乎至少都有两公尺的高度。
「搞不好」
「啐,再厉害还不是让我打了一枪。」瞧道上兄弟把狼枭说的有多神他还不是轻轻鬆鬆就打中了他一枪。
说话的男子完全忘记自己在得知狼枭中弹前,是有多麽的胆颤心惊也忘了自己在稍早之前,心裡g本就是一听到「狼枭」这两个字,就会开始直发毛
「快追,别耽搁在这裡。」
「是。」
靳行燿听着脚步愈来愈远的声音,心上的石头这才放下。
哼,还真是看的起他,这笔帐他绝对会好好加倍奉还
伤口不断涌出温热的y体,让他沾满了一手黏腻的感觉,看来是因为经过刚才激烈的跳跃,拉扯到伤口的缘故。
他开始微微感到头部有些晕眩感袭上,看来是因为失血过多
连忙闭上双眼想退去那不舒服的感觉,只是才闭上的双眼又想起分心的那一幕
「真的吗」
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惊呼道,那女孩子有着一双灵活的大眼睛,圆滚滚、亮晶晶的双眼,就像是会不断绽放出光芒来一样,让他看得目不转睛。
不知道刚刚她身旁的男孩子向她说了什麽,可以让她如此的雀跃不已,就像是一隻可爱的小粉蝶,不断挥动着她美丽的翅膀。
她兴奋的仰起头跟男孩子说话,双手就跟它的主人一样高兴的挥动着,那粉嫩的小口正不断的开开合合
她灿烂无比的笑容轻轻鬆鬆就一头撞进他一向平波无痕的心湖
就是她让他失去了平时该有的警觉x,才会让刚才那些傢伙有机可乘,更该死的是他竟然会看一个女人看到失神
想到这裡,他不觉苦笑的睁开双眼
更教他气闷的是,她不是女人,还只是个穿着国中制服的孩子。
有些缓慢的站起来,低头一看,伤口又恶化了,在联络手下之前,他最好先待在这裡。
他没有想到屋子的门竟然是没有上锁
这屋子的主人还真是大意。
他有些蹒跚的走进屋子裡,从伤口流出的鲜血已经蔓延到他修长且健壮的脚下,在昂贵的皮鞋下形成一个又一个血印子。
他就这麽走到沙发上,大剌剌的让自己横躺在上,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是不是会太过招摇或者是担心接下来该怎麽办
该说他胆子大,亦或
隔没多久,他就听到外面的大门传出钥匙转动的声音
丁茹恬愉悦的一边哼着她自己才听得懂的歌曲,一边打开大门。
每次杨哥哥来找她,就有东西可以吃,真好
刚刚那个螃蟹真是超级大隻,都要比她的脸大了,螃蟹脚的r也是好多、好多,她嘴巴裡满满都是螃蟹脚的r
真好吃,她光是回想而已,就已经忍不住又分泌出唾y来。
将钥匙c进玄关的大门锁时,不觉想着今天早上她该不会是又忘记锁门了吗她不是很在意的想着。
不管有没有赶着出门上学,都经常忘记锁门,反正家裡很安全,也没有什麽值钱的东西。
只是这回,她一进门就给人从背后反手制住,嘴巴也让人用力捂住。
「不要出声。」
丁茹恬吓了好大一跳,家、家裡怎、怎麽会有人
让人从背后箝制住,她看不到歹徒的长相,这让她感到害怕。
靳行燿捂住她嘴巴的大掌立即传来了湿润的感觉,那是她的眼泪
丁茹恬不敢挣扎、也不敢大叫,因为她早已经害怕的失去思考,她从来没有想过家裡面会有陌生人闯进来,她一直以为家裡很安全
圆滚滚的双眼早已经蓄满泪水,无声的扑簌簌直掉
靳行燿在她一开门的那一瞬间,就认出她,惊讶的发现这屋子的主人竟是她。
让他失神中枪的女孩
「不要叫,嗯」靳行燿察觉自己的手已经让她的眼泪沾湿透了。
她慌乱的点头,眼泪也随之愈掉愈多。
随即,靳行燿竟然就这麽鬆开对她的箝制
他一放手,丁茹恬赶紧往后退,一双大眼充满了防备的看着他。
她无法控制自己不断颤抖的身体这陌生人是要抢劫吗还是闯空门偷东西
自己为什麽要这麽早回来早知道就去杨哥哥家
刚才杨哥哥叫她去,她竟然拒绝,她怎麽会这麽蠢呜
家裡又没什麽钱她、她要怎麽办爸、爸爸妈妈呜
她大大的眼睛裡充满了恐惧,他知道她的身体在颤抖。
她的长相很甜、很可爱,小巧俏挺的鼻子因为哽咽而泛红着,两片粉嫩的唇瓣也跟她的身体一样,微微颤动着
她的个子似乎非常娇小,顶多只能勉强到自己的x口吧,他仔仔细细的审视着她害怕不已的身子。
及膝的制服裙下是一双白皙光滑又匀称的小腿,他炽热的视线忍不住向上延伸,想看透让制服裙遮掩住的大腿,他想像自己的大掌在她一双光滑的大腿上不断来回抚m着,一定会让他爱不释手
泛着乌黑光泽的黑髮让她扎起俏丽的马尾,几丝细髮散落在她美丽的鹅蛋脸庞上,让她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你、你要钱吗」
「我、我书包裡有六十块。」她战战兢兢的问着。
极度害怕的心情笼罩着她,让她没有察觉眼前这位陌生男子胶着在自己身上的「不寻常」目光。
「不、不然,我、我房间还、还有、有四千块。」紧绷且十分不安的情绪让她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我不要钱。」看了她一眼,他经过她的身旁,走到客厅。
他、他不要钱丁茹恬觉得奇怪又害怕的看着他
「拿些纱布过来。」他走向沙发。
靳行燿坐在沙发上,往后靠着椅背,看她娇小的身子听话的穿梭在客厅裡翻箱倒柜。
丁茹恬只敢害怕的照做,她将家裡一些基本药品以及包扎用具全部找出来,放到他面前的桌子。
「过来帮我。」修长有力的双脚随意大张着,即使身受重伤,他看起来还是十分具有威胁x。
她站在离他远远的对面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做
她看到他的腹部好像流出血,衣服、裤子都沾透了
「站这麽远怎麽帮我」靳行燿知道她还是会害怕自己。
她只好往前跨一小步,她不想靠近他,更不敢不照他的话做。
「妳要自己过来还是我抓妳过来」他不知道为什麽心裡对于她处处防备自己的举动感到十分不悦。
「我、我过去,我马、马上过去。」
她害怕他又像刚刚那样反抓着自己,坏人在自己的背后看不到,让她更觉得恐怖。
丁茹恬竭尽所能的放慢脚步来到他身边
靳行燿似乎不在乎她走得愈慢,自己的伤口就恶化的愈糟糕。
「先帮我把衣服脱了。」
她弯下腰解开他黑衬衫的第一个釦子、第二个微微颤抖又害怕的双手显得有些笨拙。
靳行燿看着她害怕又专注在自己x口上的小脸,水嫩的皮肤透露出健康的红润气色,而且她还有着浓密又捲俏的睫毛,在她水汪汪的大眼下形成一道弯月般的影子。
「有上睫毛膏吗」他脱口而出。
「呃」丁茹恬抬起困惑又害怕的小脸看着他。她不明所以然,不知道他在问什麽单纯的她g本还没有接触女x用品。
「没有。」靳行燿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出声问。
在她白色制服衬衫底下,他依稀可以看见她内衣的模样。
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清新气息在在引诱着自己,他想靠近她、抚m她。
更觉得口乾舌燥的急促
「好、好了。」她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为、为什麽
她mm自己的脸。自、自己长得很奇怪吗
他一直不说话的盯着自己瞧,喉结还不时的滑动着。
「你是、是不是口渴了我、我帮你倒水好不好」
谁知,他还是不说话,她只好当他默示。
靳行燿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走向厨房,视线就像是已经牢牢的黏在她身上,离不开了。
丁茹恬这会儿倒是很快就回到客厅。
他还以为她会就这样一直躲在厨房裡不打算出来。
「给你。」她伸直了手将手裡的水杯递出。
「喂我。」
「呃」她愣了一下,还是将水杯递到他嘴边。
虽然一开始让他吓坏了,但是接下来他都没有不好的举动,而且他受伤流了好多、好多血
靳行燿确实是口渴了,就着她拿水杯的小手,一口、一口喝起来。
丁茹恬这才有机会看清楚他的脸。
他上扬的眉毛黑黑、浓浓的,额头很宽很好看,他的眼睛正往下歛起,让她看不清楚,鼻子很挺。
他的嘴、他的嘴在、在笑
丁茹恬的双颊马上染上两大片红霞。
竟、竟然让他看见她在看他
他想依她的表情应该是很满意她所看到的,靳行燿愉快的想着。
「再帮我倒一杯。」
「好、好。」
丁茹恬可以说是用「逃」的离开现场。
她细心的倒水给他喝,再细心的帮他脱去已经解开釦子的衬衫,虽然他脸上一直没有表情,但她还是很小心的尽量不弄痛他。
她先用双氧水帮他伤口的四周消毒,由于消毒的作用产生,在他的伤口处不断有大量的泡泡反应声音响起。
「会痛吗」
「不会。」这一点小伤对他来说不算什麽。
「我已经很轻、很轻了。」她仔仔细细的帮他消毒伤口,看见一大堆吃细菌的泡泡不断冒出,她才不相信他不会痛。
他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发现她专注在自己身上的表情让他很满意。
「几岁」
丁茹恬像是没听清楚一样,抬起头来。
「几岁」
「十三岁。」她让自己小心的消毒他的伤口,不知道会不会细菌感染她已经用了好多双氧水,还是一直不断有泡泡产生。
而且好像快用完了,怎麽办
十三岁是吗看她身上穿的制服就知道她年纪还小,可是当真正听她说出口,他还是感到很失望。
瞧她脸上带着稚气,却深深吸引住他,对已经二十六岁的他来说,足足差了十三岁。
他十三岁的时候,她甚至还没出生,超过一轮的岁数差距,跟她专注的样子相比,靳行燿的思绪显然複杂很多。
他从客厅窗户看到自己的人站在外面,不知道已经等候他多久了
「我的人来了。」
「呃」
「他们可以进来吧」先告诉她,他不想让她又受到惊吓,毕竟他们都不是一般的善良老百姓。
「他们会包扎吗」
「会。」
她的意思会是他所希望的吗他在联络手下的时候就已经告诉他们自己的伤势。
「那太好了。」
她一点儿都不懂得护理这方面的事情,只能替他消毒而已,可是他的伤口好大,不像自己平常跌倒弄到的伤口一样。
丁茹恬看到两名男子走进来,手上提着银色箱子。
两人在他的面前站定,先是恭敬的行礼,待靳行燿点头后,其中一名男子蹲下来,拿出无菌手套带上,仔细察看他的伤势。
丁茹恬不知道屋子外面其实站了十多个孔有武力的男人们,个个皆是荷枪实弹,团团围护住这间屋子,其中这两名男人是在靳行燿的意示下进来,替他处理伤口。
蹲下来的男子,仔细审视整个伤口的状况,「狼爷,伤口必须马上开刀取出子弹。」
「嗯。」他闭上眼睛,失血过多让他感到有些晕眩,他现在可以放心的交给手下处理,他们跟他跟了这麽多年,他相信他们会竭尽所能。
「子、子弹」丁茹恬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怎、怎麽会有子弹
靳行燿张开眼睛看着她,他想知道,当她知道自己是中弹受伤的,她会有什麽反应
报警亦或难、难怪他要躲在自己家裡,可能是被坏人追杀吧。
「要、要开刀可是我家没有手术台」
「呵」忽地,靳行燿笑了出来。
丁茹恬皱眉,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被人拿枪追杀还笑得出来
他流了这麽多血,他都不怕死吗该不会是痛傻了吧
两名男子虽然从头到尾脸上都没有表情,但是对于自己的主子竟然笑了出来,心裡莫不感到十分讶异,因为,「狼枭」是不会笑的。
「那你要不要去医院」她当他是痛傻了。
「不能去医院。」
「可是」
「他们会帮我处理伤口,他们的技术比医生还好。」靳行燿很高兴在她眼中看见她对自己的关心。
真是个单纯的妮子,竟然会担心闯入家中的陌生人,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他该高兴吗
「狼爷,我们必须尽快处理。」拖愈久只是对主子愈不利。
「嗯。」
「要、要不要到床上躺着」丁茹恬善良的提议着。
「如果可以让狼爷躺下来,是再好不过。」男子说着。
「可是在二楼。」他可以走吗
靳行燿不想拒绝她的提议。
他站起身来,「走吧。」
两名手下过来打算搀扶着他,靳行燿抬起手意示,「不用。」
虽然他说不用,但是丁茹恬觉得他需要,即使他挺直了x膛,那有些不自然的步伐还是透露出他正承受着r体上的痛苦。
好不容易走到楼梯口处,靳行燿甩甩不甚清醒的头,该死不过就是几步路而已。
有些y暗的楼梯让他高大的身躯佔据住,显得更加窄小。
每当要跨上一个阶梯抬起右脚时,他就感到又有鲜血从右腹伤口流出
「右、右边那间。」丁茹恬在他背后提醒。
靳行燿坐在她房间的单人床上,不知道是因为她的重量太重还是床板太老旧他只要稍稍动一下,木头床板就不断发出喀、喀声音。
他一躺上床舖,两名手下也立即来到跟前,准备开始取出子弹。
丁茹恬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晓得该怎麽办只能傻傻的站在房门口。
她憷目惊心的看着他们。接着她看见他流、流出更多血来
一团、一团的棉花全沾染上他赤红的鲜血,散落在床舖四周。
那鲜红的血彷彿要沸腾起来似的骇人
她、她从来没见过这麽多血,丁茹恬有些摇晃的扶着门边。
靳行燿闭上双眼,让他紧绷的身躯暂时缓和下来,两名男子也都专注在主子身上,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
s进靳行燿右腹内的子弹并不好取出,因为在他受伤之后,他做了很多牵扯到腹部的大动作,导致子弹愈卡愈深。
夜半,手术顺利结束,当的效用逐渐退去,伤口的抽痛让靳行燿睁开眼睛。
「狼爷。」
「狼爷。」
靳行燿尝试坐起身子,这一牵动,让右腹上的白色纱布立即渲开一片红渍。
「下去。」
「是。」
「是。」
两名男子走出房门。
他们都以为,主子眼睛睁开的第一件事是离开。
猜不透主子的想法,为避免节外生枝,迅速离开这裡才是对的不是吗他们一向不会在不是狼枭的地盘久留。
靳行燿看见她小小的身体正捲屈在房门旁,她睡着了吗
这样不适的姿势她也能睡着吗
他无声的靠近她。居高临下,让她看起来就像隻无害的小猫。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还不离开留在这裡能干嘛
他在两个属下眼中看到疑问,或许他该问问她。
靳行燿将蹲在门边也能熟睡的女孩抱到床上。
现在的国中生都这麽营养不良吗
小心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熟睡的人儿。
睡梦中的她更显稚气,红嫩的双唇微微开启着,双手搁在头的两侧,好像还是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女娃。
见状,靳行燿不自觉露出了笑容。
红咚咚的小脸让她看起来好像一颗很可口的苹果,女人的脸都会像她这样诱人吗
还是只有她
他接触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上时下最流行、最完美的妆容,身上的衣服永远是紧身服贴的展露出她们前凸后翘的好身材。
他心想,等她大一点,或许也是这样。
看到窗外逐渐泛白的天际,他真的该走了。




大狼枭的甜心 第二章
「铃铃」
一隻白皙的小手从棉被堆裡伸出来,m寻着床头上的闹钟。
「铃铃铃」
「吵死了」
丁茹恬有些生气的掀开棉被。
「再那麽吵就把你换掉」忿忿的按掉闹钟之后,她又把自己窝进棉被裡。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赫」丁茹恬忽然整个人弹坐起来。
那、那个人怎麽样了
她用力掀开棉被,跳下床,光着一双赤裸的脚丫子在冰冷的地板上急忙奔跑。
人、人呢
客厅、厨房都没人。
「喂」
「有人在吗」
一到三楼全让她找遍了,还是没人。
走了吗
还是她在作梦
丁茹恬傻傻的用力捏了一下自己脸颊。
「唉呦。」会痛呐,他流这麽多血,不会死吧
可是家裡就跟平常一样,好像都没有人动过。

他流了这麽多血,一定会有血迹。
丁茹恬仔细的从自家玄关处开始查看,一路到客厅。
他昨天坐在客厅好一会儿,一定会有血。
可是没有。怎麽可能厨房也不像她昨天有来倒过水,水杯就好像没使用过一样。
她又咚、咚、咚,跑到自己的房间,她记得有很多沾了血的棉花团散落在自己的床边。
没、没有。
不可能啊,地板上面多多少少会有血迹吧。
丁茹恬甚至整个人伏在地面上找寻,没有就是没有。
她不会是在作梦吧
可是哪有梦是如此逼真的呢
她甚至还记得他的长相,她、她真的m过他啊。
丁茹恬不肯死心的冲到客厅,她要查看柜子。
如果双氧水跟纱布有用过就表示是真的,她不是作梦。
她记得自己还担心双氧水不够用。
怎、怎麽可能
好好的
全都好好的摆放在柜子裡。
难道她、她真的是在作梦。
「茹恬。」
「茹恬」
张筱洁推推她的背。
「妳昨天又跑去打工了」
「没有啊。」丁茹恬揉揉爱睏的眼睛。
「那怎麽又在睡觉」张筱洁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位子。
「下课啊,现在不是下课吗」她不趁下课的时候多睡一点,难道要趁上课的时候睡觉
「是下课时间没错,但妳不会觉得妳的人生太乏味了吗」不是打工,就是睡觉。
她们才国一而已啊,日子不该过得那麽单调。
「哪裡乏味」其实她比较不想聊天,她想睡觉比较实际。
张筱洁摇摇头,只觉得丁茹恬g本就是个山顶洞人,跟家门以外的事物完全脱了节。
还有那颗是什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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