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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不晚浮生若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城下花朝

    “嗯,准备了”

    “我能看吗”宁婴满眼期待的看着苏挽歌。

    苏挽歌刚好对上宁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一时眼睛里有也蓄满了笑意,“阿婴想看啊”

    “嗯”宁婴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你就想吧,没有人可以限制你的想象力,只有人可以你的行动力”苏挽歌欠扁似的回道。

    宁婴:……

    苏挽歌看了一眼宁婴脚下的铁盆,说道:“阿婴,将你脚下的那个盆拿来给我”

    “哦”答了一声,宁婴站起来弯腰拿起那个盆,刚好举到头那里,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突然脚上绊到了一个东西,身体猛的向前倾倒。人没倒在地上,反而是手里的铁盆随着惯性毫不客气的砸在了他方才撞完砧板又撞树的肉。

    “叮当”清脆的声音传来,宁婴反应了几瞬抱着自己都头蹲了下去。

    苏挽歌好气又好笑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头,“我天,小心点啊,你这多灾多难的脑瓜啊,出去外面待着了,天天碍手碍脚的”

    疼劲缓过去了,宁婴抬起可怜兮兮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苏挽歌,“娘亲嫌弃我……”

    苏挽歌:……

    可不是,我可嫌弃你了。

    “瞎说什么呢,就是一直看你笨手笨脚的伤到自己,娘亲心疼”苏挽歌软软的哄道。

    “娘亲,你觉得我笨”宁婴一双眼睛更可怜了,搞得像她把他欺负得多惨似的。

    苏挽歌弹了弹宁婴的脑瓜,笑骂道:“就你事多,赶紧自己再弄块冰再敷上吧,我看着又要肿起来了”

    “不是吧,那我得赶紧去重新敷一下”说完撒溜跑了出去。

    苏挽歌叹了口气,暗道青繇实在太不会领孩子了,估计宁婴这种皮毛就是他培养出来的,真是误人子弟。真是跟养媳妇一样养着,等等……他就是在养媳妇。

    夜幕慢慢的爬上天际,挂上了几个昏暗的星星,扯出那轮弯月,淡白的光还不能与余阳的红辉相抗衡,不明不暗的占据一半天空。

    那三人这时才悠哉游哉的回来,苏挽歌也是佩服青繇和不染,居然还真能把沈清寒拖到现在才回来。

    沈清寒走到苏挽歌的身边,淡笑着道:“枇杷买回来了,想吃吗想吃的话我摘些洗了给你”

    苏挽歌从点点头,“嗯,要,待会你直接去殿中吧,我去殿中和他们说说话”

    “嗯”应了一声,沈清寒看了一眼那个累得快半死不活的鬼侍从,示意他跟着自己,听则轻轻松松的走在前面。

    &




第一百一十五章清寒的生辰(四)
    “嗯”听见沈清寒有些不正常都声音,苏挽歌抬起一双疑惑的眼睛,直直的撞进沈清寒的眼里。

    微光下瞥见他红得滴血的耳垂,苏挽歌了然的笑了出来,

    “噗呲“”

    “想什么呢”

    松开了刚才环他腰上的手,“前几个月做的,送你了”

    沈清寒低头发觉刚才松了的腰带已经重新系上,只是重新换了一条。

    腰带一白绸为底,绣上粉夭绽放的樱花,以金边细致勾勒出花边,淡淡的,清雅不失而贵气。

    唇边展露着宠溺的笑容,轻轻的掐了掐苏挽歌的脸,无奈的道:“你啊……”

    “我怎么了”苏挽歌笑得无害。

    “甚是调皮”

    轻轻的摩挲着腰上的精致的腰带,说道:“你还会做这个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呐”

    “我有什么不会的”苏挽歌颇为骄傲的说道,一副“我最拽我最厉害谁都比不上我”的傲娇模样。

    沈清寒见状内心竟也同感,也一副“你最棒天下第一无敌”的模样。两人这样看上去,真是异常的登对。

    苏挽歌入世那一百年,倒也不是白白去的。自打不做那破将军了之后,苏挽歌可谓是一心一意认认真真的混迹于世了。

    在她看来,所谓的清贫乐道不过是实在没钱改变自己时才拿来搪塞自己的,谁不想让自己过得好一些。这偶尔风餐露宿一两天叫风雅,可天天风餐露宿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长达几个月的“野外求生”可把她苦惨了,可她又是真的穷,那怎么办好呢赚钱呗。

    可她实在没有什么资本,做不了什么大事,那就给别人打点零工罢。她可谓入过女阁做绣娘,在饭馆当过厨师,进艺坊当舞娘,在大街上做小贩,最落魄时还捡过破烂,真真的是体验了一把人间疾苦。

    所谓技多不压身,苏挽歌将这看成一种历练成长,日子过得虽不像话,却也实在。

    沈清寒做的这一腰带,便是当年做绣娘学的了。这么多年,再拿起绣针倒也不算生疏。

    宫墙的另一边,几千余数不尽的鬼士和三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宁婴蹲在地上,将手里的布条拴在不染拿着的比普通大出几倍的长明灯,暖黄的光映照一张白皙俊美的脸,也映照出额头那微微凸起的红。

    青繇皱了皱眉头,问道:“你脑袋上的那个包怎么回事”

    宁婴身体一滞,转而笑得毫无破绽,“没啊,哪里有什么包?”

    不染听见两人的对话,歪头看了宁婴头上的包一眼,突然笑的花枝乱颤,“哈哈,哈哈,我方才听见你们家的几个侍卫说你今日让苏挽歌帮你提着块木板,想练练拳脚,木板没有踢到反而是脑袋撞上了,还把那块木块生生撞裂了……哈哈”

    宁婴凉凉的瞪了不染一眼,“你……闭嘴”

    “哈哈……然后你又一头撞到在了树上,原来是真的啊”不染依旧欠揍般的笑着说着。

    宁婴眼角瞥青繇向他走来,心道:完了完了,没踢到娘亲举的木板不可怕,被鬼士和不染师叔嘲笑也不可怕,可怕的是王上会当众羞辱他……

    青繇扳过他的头,仔细的看了一眼,眉头越皱越深,就在宁婴以为自己肯定完了的时候,青繇说话了。

    “还疼吗”,眼中藏有不易察觉的疼惜,不知道从何处拿去一个瓶子,拧开盖子,抹了一把药膏在手上,轻轻的向宁婴头上那块红肿得地方抹去。

    “笨手笨脚的,什么都不会还要装本事,下次小心一点”

    “我……”宁婴本想回一句,一抬头便直直的对上了王上冷厉的眼神,所有都话都憋在了脖子处,只短短的应了一句,“哦”

    “弄好了,可以放了吧”不染将手里的事情做好,问向两人。

    青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嗯”

    同时松开了手,明亮都灯摇摇晃晃的飞向天空,带起那块长长是布一起飞向天际。

    这布用油纸糊过一遍,遇火不燃,其上作字所用的材料比较特别,用的原料是燃料,再掺



第一百一十六章承宴
    “不是做了饭菜吗别放凉了,去吃饭吧”一手揽住苏挽歌的腰,一手握着她的肩膀,半推半拉的将她带往反方向。

    修长的手触及苏挽歌的腰时,沈清寒好看的眉头不由微皱。师妹的腰……好细。

    这倒算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搂着苏挽歌的腰,先前看着就是软软的两条纤细线条。现在这般实实在在的将纤腰搂在手里,比想象中的还要纤细,实在是太瘦了,以后得给她好好补补。

    想到这里,眉头没有舒缓反而皱得更深了。依着师妹现在元婴的修为,形体容貌已经定了,所以说不管以后再怎么补,也基本不会有什么变化了。

    他不能把她养胖了……想到这里不觉有几分失落。

    不染微微松了一口气,倒不是真的怕苏挽歌,只是有些过意不去加之……实在觉得自己的智商似乎……一言难尽。

    可他真的以为是有什么特殊含义的……

    定是自己太实诚了,对,就是这样。不染如是安慰自己。

    青繇和宁婴则风轻云淡的跟着走了过去,不染思考人生一般的一人走落在最后面。

    青繇寻思着国师似乎也不缺什么,唯一缺的便一个陪他共度余生的人,如今也寻到了。不过要是不意思意思下,又过意不去。早些时候便在自家的藏宝阁里翻箱倒柜一番,找出一件让他勉强觉得可以出手的物件。

    风散扇。

    多年前觅得一个有趣的物件,扇身以上好的神檀木打造,细致的雕着刻繁花盛叶,几珠青莲活灵活现。扇布以红色为主,墨色的图画静静的躺着上面,微微煽动,却似能流动一般。

    不止其外观好看,还有一个不错的功能。热时可扇冷风,冷时可送暖风。

    明明是给沈清寒的礼物,却被苏挽歌喜滋滋的收下了。

    不染则送了一颗巨大的夜明珠,苏挽歌不由想起了沈清寒那满屋的夜明珠,不觉暗叹沈清寒真是一个隐藏有钱人,而且是富的流油的那种。不过还是欢欢喜喜的收下了,毕竟送什么真不是很重要,能聚在一起庆祝便是最好的事了。

    刚开始时,五人还东扯西拉的天南地北一番,聊着聊着,竟聊到了正事上。

    不染道:“经浮梦镜探起本源,想必大家心中也是透彻,这红衣倾世便是那太子游九华了。如今吴宗主之死,新娘屠案,桃花台命案存在的谜团倒是豁然开朗了。吴宗主的死多半是将苏挽歌引云清的幌子,桃花台命案则是带有泄愤的意味,至于新娘屠案嘛,我看着多有祭奠的意思在其中”

    顿了顿,不染继续道:“毕竟,这是他身死之因,不过我也是纳闷,怎么会有人喜欢重温自己死时的场景”

    “许是不想让自己忘记罢……不过,这倒是不失为一种增加怨气的方法”青繇道。

    “这么说来,这位红衣鬼王是怨了”宁婴温道。

    沈清寒点了点头,“嗯,怨天”

    沉吟了几瞬,沈清寒说道:“本来此行意图就是寻其真凶,后除之。如今已经寻到,只是若这凶手是绝境鬼王,那实在棘手得很。现在只能先去探探风,再来考量下一步该如何走。只是红衣倾世行踪不定,又是难上加难”

    青繇淡淡的抿了一口酒,接着沈清寒的话说道:“有一个地方或许能寻到他的踪迹”

    几个人看向他,不染先出声问道:“何地?”

    “鬼市,南荒鬼市归他管辖,运气好的话,倒是能碰见,不过就是碰见了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你能寻得到鬼市”

    “为什么认不出来?”

    不染和宁婴同时出声问道。

    青繇慢悠悠的答道:“能”,看了宁婴一样,毫不留情的翻了一个白眼,“鬼



第一百一十七章冥海不渡只渡棺上尸(一)
    天色尚未完全敞白,只有几抹鱼肚白隐隐约约的挂在天边,夜星还恋恋不舍的高挂长空。

    季绯月下了床,穿戴好衣物,梳理好发髻,洗漱一番准备去练功。

    突然注意的屋中细微的呼吸声,生生的停住了迈出去的脚步,一脸无奈的走向那个传来呼吸的地方。

    果然,还未走近,便在昏暗的亮光下看见了凸起的被子。

    伸手拽了拽被子,喊道:“做什么起了”

    “不要叫我,我在冬眠,春天了再叫我”被子里传来宸越带着浓厚鼻音的声音,在这清冷干净的辰初,竟别样的好听。

    “现在已经春天了,你可以起了”季绯月耐着脾气说道。

    自打上次把这家伙迷晕让他在这里睡过一夜之后,他竟不要脸的三天两头就要来光顾这个床一次,任凭季绯月再怎么嫌弃再怎么赶都赶不走。后来季绯月说也说累了,索性就随着他了。

    得亏她不是这个世界忸怩的女子,还算开明想得开,不然宸越可能死几百遍了。

    “嘘,不要叫我,不要点灯,天还很黑”

    季绯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算了,他想睡便让他睡吧。好心的把刚才扯开一些的被子给他重新盖上,宸越却以为季绯月是要夺了他身上的被子。

    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动作却是极快。没拽住被子,倒是顺手拉住了季绯月的手,一用力便将她拉倒在自己身边躺着。

    可他自己却没有注意到,还以为自己拉的这一团是被子,软软的,便双手环抱住季绯月,还将腿搭在了上面,一脸美滋滋。

    末了还在季绯月的脸上蹭了蹭,下意识的亲了一口,口齿不清道:“你乖”

    反应过来的季绯月低声骂道:“乖你妹”,当即给了宸越一顿胖揍。

    “嘭”大门猛的关上的声音。同时还传来季绯月的骂声,“滚,以后都不要来了”

    宸越一脸还没清醒的表情无辜的看着紧闭的大门,挠挠脑袋努力的回想自己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想来想去,还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脸丧气的走下山去。

    苏挽歌刚刚睁开眼睛,便看见了坐在床边看着她的沈清寒,不由有些害羞,“你……什么时候来的”

    “嗯,刚刚”沈清寒轻描淡写的说道。

    “洗漱用的水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沈清寒又说道。

    苏挽歌点了点头,掀开被子走到屏风后穿戴好衣物,才又慢慢的去洗漱。

    洗漱完毕,来到镜台前坐好,一头秀丽的长发如瀑的垂着。沈清寒走到苏挽歌的身后,俯身拿过木梳,一下一下轻轻的给苏挽歌梳着长发,最后绾了一个好看的发髻,戴上一支钗子,便算完成了。

    沈清寒展露一个和煦的笑,“行吗”

    “嗯,很好”苏挽歌回头双眼含笑得看着他。

    沈清寒很早就发现苏挽歌好似不大会打理这些东西,有次帮她绾了一个发髻,她很是喜欢。后来,他便每天都记得去为她绾发。

    “行了,吃点东西,待会该走了”沈清寒拉在苏挽歌走向摆着清粥的桌子。

    “嗯”苏挽歌应了一声,随他拉着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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