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反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丧失亲王
然后——
“你是来送死的吗?”
虽然是充满笑意的一句话,但可没办法当成玩笑。
“看来你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心里有数,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平复了一下心情,贞德直言不讳地说道:“我是来制止你的恶行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圣杯落到你的手里。把几十万无辜民众牵扯进来。哪怕是美好的愿望,站在裁定者的立场上,我也不能坐视不管,更何况你的愿望不可能是那种性质。”
“所以说——你打算怎么制止我呢?”
“用武力。”
虽然回答的不假思索。但这一结论是经过慎重考虑后得出的。
因为对方并不是人类。讲道理是没用的。凡是参与圣杯战争的人。基本上都是抱有一定程度的觉悟,单纯的语言是不足以说服他们的信念。
那么,只能以武力击败他们的信念。
这一点。贞德从很早以前就懂得了。
“有意思。交给你收拾了。”这个‘你’当然指的是库丘林。
只见库丘林一声低叹,像是没法接受不公平战斗的战士一样。
“真是个爱使唤人的aster。我倒是不介意,不过对手尽是一些小姑娘,总有一种自己是恶棍的感觉。”
“不知你是否介意尝尝你口中的小姑娘的剑术。”
阿尔托莉雅出言讽刺道。
谁知,反而引来了贞德的警告。
“请住手,这是裁定者的战斗场合,我必须为自己的职责做点什么,希望你能不要插手。”
其实,她这么说是没有恶意的。
反倒是善意的提醒。
原因是,她不想再看到无关者牺牲的光景。
但是——
“那我只能说抱歉了。我的主人对我下达的命令是,攻下这座城堡。如果有人阻止我的话,我会将其视为敌人,一起予以歼灭。”
阿尔托莉雅表情冰冷的说道。
这几年来,虽然时钟塔的氛围让她稍微认清了魔术师世界的残酷,可是这偏执的性格依然藏在娇小纤细的身躯里。
“.....”这次换成贞德叹气了,居然碰上一个这么执拗的从者,不过以王的身份来说,这倒是很理所当然的一件事。
但是这个人难道还没察觉到吗?爱尔特璐琪根本不像是被围剿的弱势群体该有的样子,反倒兴致勃勃地在一旁看戏,简直让人心底发毛。
“喂!出于礼貌不说话罢了,真以为我是掉线了吗?”
突然!短暂的平静氛围被打破了。
犹如猎豹一般的爆发力,眨眼间出现在阿尔托莉雅跟前,鲜红魔枪几乎同时咻的刺了过来。
正当阿尔托莉雅举剑横挡之际,有人却挡在她的面前。
圣旗与魔枪第一次交锋,双方都投入了百分百的实力,哪怕是库丘林口头不饶人,但他经过刚才的失误之后,多少认识到了对手可不仅仅是‘小姑娘’的程度。百分之百实力?不,必须要超水平发挥才有可能取得胜利。
但是——这个陌生英灵的实力,果然并不是像口头上说得那么简单。
库丘林了一边倾注力道企图压倒对方,一边又笑着说道:“我稍微有点相信你的话了,一般的无名小卒可接不下我一枪。但是你也千万别以为,我的攻势只有这种程度而已...”
话语落下,似龙在咆哮的红枪咻的一下穿透大气,直朝贞德喉部袭去!
这一招是他策划已久,此刻出手更是毫不留情,枪势异常凌厉,哪怕是一栋大厦在他面前也怕是要给一枪贯穿。
极为突然,而又致命的一枪,下一刻却落在空处。
库丘林毫不意外,反而感到高兴。
轻松解决掉的对手是不能给他带来满足感的。
是的,挣扎吧。
拼命躲闪之后,绝望的迎来终结。
贞德看似轻巧地躲过这一枪,虽然并非偶然,但也不是轻易能办到。
爱尔兰的大英雄库丘林,他的武艺是从边影之地,换言之影之国女王那学来的。经过战场上的多次生死交锋,最终脱胎而出的是——不可目视的神级枪术。
即便是迦尔纳,也只是略胜他一筹罢了。
然而,贞德的乳ler职介有一种特性,能够让她继承历届圣杯战争的记忆,其中也包括从者的表现等等,从中习得并模仿任一英雄的武艺,对她来说并非难事。
最初来到冬木市,之所以能与迦尔纳战个势均力敌,便是因为她再现了往届某位英灵的武艺。
精灵传授的武艺,同样是非人领域的秘仪。
某种程度上讲,已经算得上另类的魔术了,因为其中包含了神秘,不再是单纯的武艺。
不过凭借迦尔纳的眼力,想掩盖这个秘密实在太难了。
如今对手换成了库丘林。
贞德只能采用‘能够有把握击败他的英灵拥有的武艺’,当然,还得适合她的圣旗。毕竟圣旗是不能当成刀来砍,也不能当成剑来劈。
硬要说的话,果然还是长枪更合适吧。
“这...你和ncer什么关系?”
库丘林突然脸色一变。
短短几次交手,对方的能力值不低,这他不感到惊讶,可是居然把旗子当成枪来用,而那精妙的技巧虽然模仿痕迹很重,可确确实实再现出了那个人跨入神域的枪术。
不过,回答他的则是一发回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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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反派 第两百三十五章 赋予被否定之物以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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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几乎同时——
“berserker退开!”
贞德突然发动语言攻势,然而这不仅仅是单纯的语言,而是蕴含着魔力的强制命令,换言之——令咒。
这是ruler的权限之一,对每一位从者的两次命令权,这份权利等同于令咒的威能。像berserker这样的职介,只需一枚令咒就能让它失去战力。
这也是为了必要时解决纷争。
毕竟从者们大多是心高气傲的英雄,战个痛也就罢了,让他们顺从一介女流的意愿,哪怕是是大名鼎鼎的圣女也不甩你。
所以,这份特权是必要的。
尤其在这种情况下。
尽管最适合的职介是ncer,但库丘林始终是以berserker之职介现界,没有三骑士共有的【抗魔力】技能,面对令咒的强力威能,不管他再怎么抗拒也是没用的。
库丘林甚至尚未反应过来,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他这一闪开,顿时形成了单刀局面。
贞德带球长驱直入...啊不对....贞德直接向着立于二楼台阶顶端的爱尔特璐琪冲去,看似回敬给库丘林的直刺,此刻竟成为了必杀般的突袭!而目标也从库丘林变成了他的御主——爱尔特璐琪。
ruler正常情况下能爆发出近乎三骑士水准的实力,这是本身职介的数值加成。硬要说的话。与真正三骑士相比也不落下风的数值加上自身武艺,这样的‘裁判’才能算是合格的吧。
显然。连爱尔特璐琪也未曾料到贞德会突然力这一手,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别说对ruler的了解程度,她可是第一次参加圣杯战争,哪怕是往届圣杯战争当中也没有ruler现界的例子。
遵照圣杯意志的规则,作为ruler是不能随意插手从者之间的战斗,更不能随意出手击杀任意一名从者。但这两条规则里,并没有包括‘不能杀死御主’。即便是有,像爱尔特璐琪这样严重违规的御主,ruler绝对也能对其制裁。
贞德从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悔恨,即便明知是连神也不会饶恕的罪责,但要是只有她能办到,并且能够挽救更多的人,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痛苦?当然会痛苦。每一次都要忍受这般剧痛的她恨不得自杀,但这是有必要的。
——因为这是她应得的下场。
死吧。
虽然没有明确的说出口,但贞德的眼神却昭示了这份决心。
爱尔特璐琪脸色微微一沉,似乎因为贞德的杀意心生怒气。
“愚蠢,你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吗?”
要知道她可是吸血种,从古至今。从真祖的时代开始,它们便是以不死性出名。甭管对手是不是神的代行者,她也未曾像现在这么恼怒过。
就在此时——激烈的火光溅射开来,金铁交戈之声骤然响起。
幽影般的身姿眨眼间杀入两人中间,用剑挡下贞德的圣旗。似乎剑上还带有其他术式的痕迹,贞德具备的【抗魔力ex】悄然发动。并且完全无视对方的魔术,而是将其错开,以‘绝对不可能命中’为基准的绝对防御。
只见两道白练般剑气落在大理石地板,轰地一声劈开了两条深深的沟壑,随后掀起一阵扰人的尘幕。
受到反冲力的影响,贞德以一个漂亮的后跃翻身落在地上。
然而,她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抬起头紧盯着上方那抹阻挠她的身影。
“assass....”以复杂的心情吐出了这个单词。
本来恼怒之极的库丘林这下松了口气,虽然对方藏着这手,算不上是他的失误,但终归问题出在他身上。作为从者,要是间接坑害了御主,这可是难以抹消的耻辱。
这样一想,他更加火大了。
库丘林眼中浮现出冰冷的杀意,猛地杀向心神恍惚的贞德,直接照着她的头部一枪刺出,如若成功命中,即便不触发魔枪的‘心脏咒杀’效果,也能摧毁她的灵核。
但是,阿尔托莉雅却打破了他的计划。
因为贞德的缘故,她刚刚在旁观,不管发生什么情况她都看得很清楚,哪怕库丘林突然下杀手,她也立刻做出了反应,上前一剑斩出逼得库丘林不得不变招。
“啧,堂堂骑士王也干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吗?”
被这相当于偷袭的一剑打破计划,库丘林也不羞愧,反而出言讽刺。
“我本以为你是一名真正的战士。”
阿尔托莉雅冷冷地看着他。
“在战场上讲仁义道德,我可没有那份闲心。”
“说的也是,但我一定会堂堂正正打败你。”
“我保证在这之前,你会先被我的枪穿透心脏。”
库丘林这话可不是玩笑。
实力强劲的敌人,他不是没有交手过,即便是号称本届最强从者的ncer,最后也不是与他同归于尽了。当然,库丘林并不知道,因为凌易的大胆之举,迦尔纳不仅活了下来,还差点击杀了己方阵营最强从者.saber——齐格弗里德。
多亏库丘林的突然之举,贞德迅速回过神来。
虽然无法理解assass是出于什么想法,替爱尔特璐琪挡下攻击,但仔细考虑一会,即便没人阻挠,成功击杀的可能性也很低。
说是自信满满,不如说是碰运气吧。
不过为此消耗了一枚令咒。还暴露了ruler特权之一,确实是个损失。
“assas?这么快就完成任务了?”爱尔特璐琪狐疑地看着挡在面前的从者。
“是的。已成功击杀目标,不过被关押在地牢里的两个魔术师趁机逃走了,这是我的失误,还请您责罚。”
“这个啊。”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抓他们来只是为了召唤从者。
毕竟自己一个人是没办法一口气召唤太多从者,更何况供应魔力也是个难题,尤其是berserker,简直是个无底洞。无论投入多少魔力都不够用。
一般魔术师恐怕连五分钟也支撑不住吧。
真是的,御三家那些人果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卫宫切嗣和夫拉特的逃走,固然是assass的失误,可也不是什么值得责罚的大事。反正那两人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留着只是为了看看有没有未发觉的用处罢了。
“不用放在心上,比起这个,那个自称ruler的家伙。你听说过吗?”爱尔特璐琪指向楼下大厅的贞德。
“不,圣杯并没有赋予我们这方面的知识。”
听到他的回答,爱尔特璐琪似有所悟地眯起了眼睛。
明明是以重伤的从者为对手,却无法立刻解决掉对手,这对阿塔兰忒是一种难言的屈辱。即便是号称最为优秀的职介,但同为三骑士的saber如今身受重伤。失去了防御用的概念武装,"chio"着伤痕累累的上半身,状态可谓是差到极点。
不过,他的剑还是出人意料的快、准、稳。
从他身上感觉不到强烈的战意,甚至连杀意也没有。
仅仅是把战斗认为‘自己终究会胜利。对手终究会死’这样理所当然的事。
然而,事实上。
是她、阿塔兰忒占据上风。而对方只能被迫防守。
恢复力惊人又如何?如此严重的伤势,在没有御主援护的情况下,是没办法短时间内恢复全盛实力。
念及于此,阿塔兰忒重新冷静下来。
一名真正的弓手,必须时刻保持冷静的心态。
甭管对手怎样认为,胜利绝对是她的。
这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至于这样是否公平,她从来也没有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构造——即使是她...不..这个说法不对...应该说...正因为是她,所以才深刻明白这一点。
老虎不会因为猎物的受伤而放弃捕杀。
跟这道理是一样的。
阿塔兰忒在刚出生的时候就马上被遗弃到了深山里。
“我不要女孩。”
父亲以这样的理由把她抛弃了,目睹这一幕的女神阿尔忒弥斯对她心生怜悯,于是派出母熊去抚育她长大。在熊的保护下,她在山里长大成人了。
除她之外,还有许多婴儿都被人们遗弃到了那座山上。然而下场却与她截然不同,要不就被野兽吃掉,要不就是饿死,这就是大多数婴儿的最终下场。即使偶然能幸存下来,其思考能力也还是跟野兽无异。那是完全与现世隔绝、毫无意义的生与毫无意义的死。
多亏了母熊的养育,阿塔兰忒保住了性命,最后得到了猎人的收养。
事实上,她曾有过这样的一段记忆。
自己被遗弃时的场面,她依然记得非常清楚。拼命甩动着手脚,茫然寻找父母踪影的自己——但她却找不到目前,而且父亲则轻率地决定将她抛弃。
她还记得自己很渴望得到救助,渴望有人能握住自己的手。
结果她的愿望没有得到实现,只能无奈地沉溺在恐怖绝望的海洋中——在不停地哭啼的同时伸求助的双手。
遭到丢弃的心理阴影始终也没有得到治愈。
即使在成长为美丽动人的少女、当上名扬天下的弓手之后——她也还是一直保持着孤独的状态。
她曾经也拥有过朋友,还有乘着阿尔戈号展开多次冒险之旅的战友们。但是在自己的整个人生中。她也没有找到值得自己去爱的人,同时也没有要去找的想法。
在卡吕冬野猪狩猎时。因为自己引发了纷争之后,这个倾向就更为明显了。但是,也许是因为冒险而获得的名声吧,在阿塔兰忒的美貌开始广为流传之后,最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父亲知晓了。
与十几年未见的父亲再次重复,在阿塔兰忒满怀喜悦的时候,父亲如此说道:
“不管是谁都可以。快找个女婿生孩子吧。”
“.......”
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对于父亲而言,跟女儿的重复确实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那完全只是因为她长大成人,并且变成了广为流传的美人,可以作为婚姻的材料使用的缘故。
结果,父亲从开始到最后都没有爱过自己的女儿。
在那之后,她虽然想利用比赛规则逃避自己的婚姻,但最终还是中了希波墨尼斯的诡计。成为了他的妻子。
为什么?自己只不过是渴望能得到爱而已。
只不过是想感受到与肉谷欠、命运和权利无关的纯粹的爱罢了。
要是能干脆地认为世界上根本没有爱,那就好了。
这个世界是地狱,是父母啃食孩子、孩子啃食父母的罗刹般的世界——如果可以这样想的话,那该有多轻松呢。
要是希波墨尼斯并非渴望她的美貌和即将到手的名誉地位,那么她恐怕也不会选择在结婚的那天晚上把他给阉了。
不,偏题了。
世界上还存在着爱孩子的父母。那是无偿的、伟大的亲情。有的父母会为了孩子而不惜抛弃性命。也有人带着笑容为孩子而把自己的整个人生都奉献给苦役劳动。
(这些都是希腊神话中确实记载的例子,有兴趣的书友可以去看看,我是至少翻了七八遍吧,种马史确实精彩..啊不,是英雄们的事迹确实精彩)
但是在另一方面。也存在着那种人。
对于血脉相连的孩子,那种人却像丢弃垃圾一样。
阿塔兰忒认为这样做是错误的。
同时。她也觉得这个错误必须得到纠正。
明明理解了自然的残酷性,阿塔兰忒还是如此祈愿着。
她之所以参加圣杯战争,也是因为隐隐怀抱着‘圣杯说不定能为自己实现这个愿望’的渺茫期待。
告诉别人的话,估计不管是谁,都会一口咬定这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即使是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阿塔兰忒的内心也觉得这恐怕是一个超出圣杯能力范围的愿望。
但是,凛曾经说过。
“不管你有什么愿望,都让我们来一起完成吧!”
那虽然有点失望却是真心实意的笑容深深打动了她。
既然如此,只要是影响自己愿望的因素,必须不择手段极力排除。
投身于圣杯战争之中的危险性她当然清楚。
但尽管如此——
只要是为了孩子们,就一点也不可惜!
“下一箭,决定胜负吧saber!”
与此同时,凌易来到了艾因兹贝伦森林北面。这里原本是与其他深山不遑多让的广袤树海,可在迦尔纳与齐格弗里德一战过后,已然化为一片废墟。
失去多余的障碍物,看到的不再是城堡的阴影和轮廓,而是将其尽收眼底。
这里可谓是绝佳的位置。
凌易召唤出了几个外形近似野兽的眷属使魔,派它们去附近侦查。因为感知共享的缘故,他可以第一时间得到确切情报,但同时那也可能影响计划,所以他并不希望碰见远坂凛她们。一开始把他们分配到其他位置,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城堡内部的战况倒是比预想更为激烈,不仅库丘林复活了,连贞德也跑来横插一脚,打算趁着混乱的情况击杀爱尔特璐琪。虽然他也很想这么做,不过系统发布的任务摆在那,如果杀了爱尔特璐琪就相当于任务失败,他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结果出现。
或许有点对不起贞德,但她好歹也是一枚重要棋子。唯一的中立阵营,不好好利用一下怎么能行呢?
“给我控制好局面哟,圣女殿下。擅自出手杀人可不是我让你来这的目的呀。”
凌易喃喃自语着。
心情还算轻松。
通过假想体assass的视角,他已经掌握了大致情况。
贞德的出现,说实话尚未超出他的预料范围之内。
但库丘林的话,确实让他惊讶了。
爱尔特璐琪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把库丘林复活了。不,说是重新召唤比较合适吧,但这不是违反规则了吗?
原本按照凌易的推测,迦尔纳会和saber同归于尽,而他的假想体会去暗杀本体,这样一来,爱尔特璐琪就陷入了孤军奋战的局面,由此可以试探出她的真实实力。
毕竟,对于爱尔特璐琪这位名义上的御主,他还真不是很了解。
具体能力、战斗方式、擅长魔术种类之类的情报本可以借阿尔托莉雅之手试探出来,毕竟她的实力是值得信任的。
但是...
“居然还藏着这样一手啊,怪不得一直都那么淡定,我还以为是对自身实力的自信,原来是有底牌呀。”
凌易虽然为此感到意外,但说到危机感就算了吧。
起源觉醒之后的他,拥有迦尔纳之心的他。
可不是破析出几个秘仪级术式能比的。
觉醒起源就代表着魔术师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路,尽管现在看不到什么成效,但是今后呢?
未来谁又能说得准?
但迦尔纳之心就不一样了。
这让他的半秘仪级术式——隐形仆役终于派上了用处。
虽然之前也帮了他不少忙,作战能力算得上全面。
即便如此,它始终是不完全的秘仪级术式。
原因就在于,它只是一把没有子弹的枪。
某位大师曾说过,没有子弹的枪只是一堆废铁。
废铁虽然能砸死人,但终究没有用子弹杀人更轻松、干脆利落。
现在的凌易,总算找到了子弹。
“同调开始——承载对象:迦尔纳之心。”
宛如奔腾的河流般,魔力在体内掀起了一番狂潮,【魔力回廊】的运转几乎达至上限,宛如实质般的电流窜动,这是魔力实质化的体现。
内脏、神经、血液、骨骼、经脉。
从里到外,**发生了天翻地覆一样的蜕变。
这是从‘人类’成为‘英雄’的奇迹般的过程。
感受吧。
感受吧。
感受吧。
然后是积累,漫长一生的无尽岁月,才造就出了伟大的存在。
术式装填完成。
此乃隐形仆役的完全版。
真名——
“赋予被否定之物以重生!”
连凌易也摸不准凭自己的魔力持续多久,但尽管只是再现,这再现却是完美的,无论在身体素质方面还是表面,都达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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