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反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丧失亲王
“——快走!”构筑好术式,凌易像是强忍着剧痛和眩晕感。开口催促道。看样子,他是打算用自己的性命为这两人争取逃命的时间。
“我可是和伊莉雅约好了,一定要把切嗣救回来。还有,夫拉特,你的老师现在就在城堡内部与敌人激战。你们尽快脱离危险区域,这点常识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说罢。咳出了一口鲜血。
虽然不战而逃有失颜面,可卫宫切嗣这个男人,从踏上正义之路开始就放弃了与使命无关的一切,包括生命、尊严....卫宫切嗣咬紧牙关,仔仔细细看了凌易一眼,像是要把他的容貌记在心底,接着一言不发地拉起有些腿软的夫拉特,两人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地下室。因为他们很明白,凌易的术式虽然强力,却不可能一辈子困住assass,想必最多持续两三分钟,一旦施法者失去意识,也就无法继续开展术式。到时候,assass首先要做的想必就是把他们抓回来,或者——直接击杀。无论怎样,他们都不能松懈下来,必须拼尽一切体力逃跑,如果牺牲是在所难免的,那么作为幸存者,只能想尽办法让这牺牲充满意义。
“这是——?”一阵澄澈的金铁交戈之声引起了两人注意。
对他们而言,这是十分熟悉的声音。
刹那间,他们意识到了。在这座城堡的某处,有人正在战斗。
“老师...吗?”夫拉特喃喃道。之前那个男人说过,他的老师正在这座城堡内部的某个地方,与敌人激烈交战。
卫宫切嗣督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调整呼吸,尽可能恢复更多的体力,这几年的祥和生活让他抛开了一切与战斗有关的东西,作战经验也好、武器使用方法也好,甚至是魔术,他都想统统抛之脑后,一心一意和女儿过日子。可是,如今现状由不得他,再怎么不愿意,也得将这些抛弃已久的东西找回来。
“喂,大叔。要不干脆去找我的老师吧。虽说是女流之辈,但她可不是默默无名的魔术师,别说是一般从者了,就算那个公主殿下也不一定能击败她。”提起自己的老师,夫拉特那张疲惫不堪的脸上浮现出引以为豪的神色。
“时钟塔的女王吗?不...貌似不是,但不管怎么说,以我们目前的状态,赶过去也只是累赘,甚至会给你的老师增添负担。既然你的老师如此强力,那么能与她争锋相对之人,想必也实力不凡。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会勉强你,但希望你能仔细考虑。”卫宫切嗣先是用夫拉特听不见的声音自语了一句,而后认真地说道。这人既不是他的敌人,也没有利害关系。虽然是萍水相逢,他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去送死。
“啧...算了。我不是傻子。别说得这么老气横秋,搞得我是不懂事的小鬼一样。不能去找我的老师,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那个assass说不定已经追过来了。”夫拉特郑重其事地说道。正如他所说,好歹是时钟塔毕业的高材生,这几年没少经历圣杯战争,虽然是假的圣杯战争,但英灵是货真价实的。毕竟,令咒系统是从时钟塔。那个男人手里流传出来的,即便规则漏洞太多,在召唤英灵这方面还是能够十分接近真正的圣杯战争。从某种角度上说,这一类的圣杯战争时而会比真正的圣杯战争还要惨烈,被牵扯起来的无辜民众也不计其数,从这样的战场上存活下来的夫拉特绝对有着一流魔术师的意识,当然..技术是另外一码事。
“别问为什么。这座城堡内部结构我最熟悉。先从其他路线离开城堡,目的地先不谈,总之我们得先逃脱assass的追杀。”卫宫切嗣冷静地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唯一没有改变的,恐怕就是他这颗冷静的大脑吧。
“我听你的,大叔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夫拉特答应得很干脆。一点也没有贵族出身的傲慢自大。这也是当然的,凡是听说过卫宫切嗣的名讳,基本上没有哪个贵族还能摆出轻蔑的态度来对待。魔术师杀手之名,即便过去十年,依然没人敢小觑。
☆
比起眼下不容大意的战斗。阿尔托莉雅更在意的是对手为什么还活着。
“你应该死了才对!berserker..不,库兰猛犬!”不可视之剑与鲜红之魔枪再一次交锋过后。金发少女猛地拉开距离,慎重地盯紧对方。
蓝色的枪兵随手舞了个枪花,以不符合berserker职介的轻佻口吻说道:“抱歉了,似乎我家aster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呀,真是不安常理出牌的家伙,连我都感到有点棘手了。不过这样也不错,上回那个枪兵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热情,如果能再和那样的家伙一战,被重新赋予形体现世,也没什么不好的,你说是吧?上一届的剑兵,saber哟。”
这番话的意思也就是说,原本应该回归英灵殿的他,因为爱尔特璐琪不知道做了些什么,然后复活了。
而且,好像因为试过一次的后遗症,原本应由的狂化状态也消失了。现在的他,可以说是保持理智的狂战士。
不,根据他的作战方式,说是枪兵也未尝不可。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吗?
金发的骑士王握紧手中不可视之剑,目光紧紧盯着蓝色枪兵,谨防他发动突然袭击。通过刚才的短暂交手,她算是领教到了这位理当成为枪兵的半神英灵所具备的实力。果然,与迦尔纳同归于尽并不是光靠狂化的数值加成,而是他本身作为英雄,出色的战斗意识,以及那即将跨入神域的枪术。
换做平常,阿尔托莉雅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如今魔术衰退、幻想种绝迹的末法时代,能遇到这等对手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幸事。
可是爱尔特璐琪目前下落不明,她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似乎再这样打下去,将会发生什么不妙的事情。
“有时间发呆,不如陪我——过两招如何!”最后几个字出口,枪刃已然逼近了少女喉部。这就是库丘林的枪,永不停歇、不给人丝毫喘息机会的枪之豪雨!
“对自己的实力过度自信是要吃苦头的!库丘林!”
言语上的反击,与此同时,斩出去的是剑!
说到武艺,她阿尔托莉雅可是声名远扬的骑士王,不管对方是何方英灵,皆不存在所谓的恐惧之意。握紧圣剑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是王、是骑士,在敌人面前没有退却的理由!
——愈发清亮的剑鸣,划过大气的枪刃。
他们的交锋使得原本光彩照人的大厅变成了惨烈战场。大理石地面好似受到成吨的爆炸洗礼,裂痕遍地都是、玻璃全被震碎,雕像也好、花瓶也好统统被余波破坏殆尽,宛如台风过境。
稍微后撤了一步。卸去枪刃蕴含的大部分力道。
紧接着,少女后脚一蹬。犹如炮弹般地激射而去,那娇小的身躯竟有这般爆发力。单论筋力,她绝不比库丘林低,而她的魔力值则是在库丘林之上,两者叠加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库丘林咧嘴一笑,就是这样才有趣呢。
“吃我一枪!”
枪的优势是距离,甭管对方的攻击多么强力,只要够不到就没有意义。
单纯的突刺!这是他最擅长的招数。
比起眼花缭乱的华丽枪法。他的攻击方式简单得令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枪的作用就是在于贯穿敌人。
用枪的人,则要身法灵活、稳健、迅速。
完成这两条准则,任何敌人都只有狼狈逃窜的份。
库丘林这一枪是对准阿尔托莉雅的手腕去的,他很聪明,知道对准喉咙,很容易被躲过去,继而因为收枪不够迅速。被斩成两半。照着手腕去,对方就不得不撤剑,不然下场就是被切断小臂肌肉,或者直接把整只手腕切下来。
然而——
“风王结界!”
少女突然大喊一声,解放了宝具真名,那既不是剑。也不是失落的剑鞘,而是环绕于剑身周围的风之魔力。平时通过空气折射隐藏剑身,让敌人摸不清底细,增加战法的多样性。关键时刻,则可以像这样——
高浓度的风之魔力失去束缚爆发开来。由于距离过近,库丘林刺出的枪也被狂乱的魔力干扰了其方向。
这可谓是措手不及。
“什...!”
库丘林瞳孔一缩。视野中一把黄金之剑似要劈开世界般的斩落而下,这么近的距离,想毫发无损地躲开无疑是痴人说梦。这个家伙,居然留了这一手。
抱怨已经来不及了,但他胸腔内沸腾的战意却丝毫不减。
嘴角不可遏制地咧开,拉扯出一抹野兽般的笑容。
正想试试看能否以伤换伤。
突然一个声音降临了——
“库丘林,给予敌人反击。”
明明是几乎不可能办到的事。
可是,却违背常理的实现了。
“什么!”这回换做阿尔托莉雅惊愕了,库丘林以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速度收回长枪,然后唰地一下点在了她的剑刃上。毕竟是她占据上风,即便是反击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库丘林受到斩击影响更大,不由倒退了几步。
阿尔托莉雅则是轻巧地落地,但对于这一结果,她并不感到满意。这可是绝佳的必杀机会,按照她的计算,刚才那一剑足以将库丘林从肩膀到腰部斩成两段。
可是,却被那个突如其来的声音破坏了。
啪嗒——清脆的脚步声从二楼响起。
因为对方一时间没有继续战斗的意思,阿尔托莉雅抬起头顺着声源看去。只见一抹黑色、纤细的身影迈着优雅的步伐,出现在了视野里。
就这样站在楼梯上,凭借高度优势俯视着正下方的阿尔托莉雅。
就算是头也不回,库丘林也知道是谁关键时刻救了自己一命。
“啊,aster哟。真是不好意思让你浪费了一枚令咒,总之我向你保证,这样的失误不会再出现第二次了。”库丘林一边摆出迎战架势,一边略微懊恼的说道。
倒不是担心被处罚,而是感到有失颜面。
“不,别在意。毕竟让你复活也废了我不少劲,随随便便死掉的话,我可不会答应。”哪怕是普普通通的自称,从这个人的口中说出,也显得高傲却不自大,仿佛理所当然地高高在上。是的,她就是被认定下落不明的爱尔特璐琪。
“爱尔特璐琪.布伦史塔德...”
偏偏在这个时候。
阿尔托莉雅眉头紧蹙,心中不详的预感愈发浓重。
这时,黑之公主的目光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先是玩味的打量了一番,然后说道:“你是那个男人——韦伯.维尔维特的仆从,上一届的saber吗?”
“当真是令人不愉快的称呼。”阿尔托莉雅低声抱怨了一句,然后冷着脸说道:“爱尔特璐琪,你是绝对不可能得到圣杯的,不管你有什么计划,结果都是一样的。”
“哦?如此肯定般的语气,能告诉我你的自信从何而来吗?是你们那数位从者的豪华阵容,还是你那足智多谋的御主?如果是前者,我大可告诉你,ncer已经死了,caster则是始终派不上用场,剩下的rider和archer还有你,能够打败我三位从者吗?不,不可能的,光是库丘林就能击败你们当中任何一人,更别提saber了。哦对了,如果是后者的话,我希望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御主吧,别忘了第七位从者——assass的存在意义。”爱尔特璐琪用戏虐十足的口吻说道。仿若大局已定,胜券在握一样。
“——!”
不得不说,爱尔特璐琪这番话确实有用。
阿尔托莉雅回想起了从刚才就充斥于胸口的不安,莫非那个家伙出了什么事吗?要是爱尔特璐琪专门派出assass暗杀御主,那么单独行动的凌易无疑会成为assass的第一个下手对象。不管那家伙作为魔术师的成就有了多大进步,才刚刚伤势痊愈的他是没法独自应付那个assass的。
最佳反派 第两百三十四章 贞德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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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十九年。这不足二十年的人生,已经是我的一切。如果要加以凝缩的话,从十七岁离开土生土长的冬雷米村后的两年,也应该可以说是我的一切了。
那是荣耀的一年和失坠的一年。
奇迹般的少女——曾经有人这么说过。
这真的就是奇迹吗?我心想。
听到神的叹息挺身而出,为了夺回祖国而尽情地战斗。
没错,是战斗。即使仅仅是担当着在战场上挥动旗帜的职责,也同样意味着我选择了杀人。为了挽救祖国的一百人,去杀死一千个敌人。即使对手是敌人,即使是放着不管就肯定会杀死自己的一群人——杀人也终究是杀人。
违背‘汝勿杀生’这个戒律,实在是一种超乎想象的残酷行为。因此,被迫背负着同样宿命的人一般都会这样想——
对方并不是人。他们是恶魔,是嗜血的鬼,杀死他们就相当于善行,所以必须怀着侮蔑的态度把他们斩杀殆尽。或者是为了国家、为了故乡、为了心爱的某个人而杀死对方。这是必要的行为,是应该受到祝福的善行。
是的,他们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拼命逃避着现实。因为如果不这样做,就无法继续生存下去。
要是把自己敌对的‘素不相识之人’理解为热爱家庭和祖国的正常人而持续对其展开杀戮的话,那么他们的精神总有一天会崩溃掉的。
我是一个极其愚钝无知的人。尤其在说谎这方面更是笨拙得无药可救。所以——我把对方当成了人类。我害怕恶魔,也很恐惧恶鬼,但人类我并不感到害怕。只是会让自己的心感到刀割般的剧痛而已。
通过杀死某些人来挽救更多的人——我相信除此以外就没有其他能够挽救故乡的方法。为信仰立下誓言,然后毫无忏悔地展开彻底的杀戮和歼灭。
世界的‘历史’就像是螺旋一般复杂地缠绕在一起。不管追溯到哪里也无法照到最初的开端,就算是极其荒唐无稽的事情,要是为此耗费了成千上万的性命,那就无法作为喜剧而得以成立。
因为被杀而杀人,因为杀人而被杀。尽管应该在某个阶段停下来,但却由于完全找不到制止的方法而将永远持续下去的螺旋——
即便如此——我还是选择了杀戮的道路。虽然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但我还是勉强能看到这条路是向着前方延伸的。我知道自己所流的鲜血将会开拓出一条新的道路。也知道这条路会通往将来大家都不需要流血就能平稳地生存下去的道路。
怀抱着痛楚前行的我。果然还是愚钝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对于罪孽深重、满手鲜血的我,大家却都尊称为圣女。我必须一辈子都背负着这个名字——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我很想言辞义正的告诉他们‘我不是’,只要这样喊出来,那么一切就会结束。而那并不是能得到救赎的结果。只不过是单纯把自己所背负的东西尽数抛弃的行为罢了。
我早就知道了。自己最后将会落得破灭的下场。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即使如此。我还是坚持着继续前进,这是为了祖国?是为了希望?还是说...还是说——是因为内心觉得‘自己是应该遭受惩罚的罪人’吗?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获得幸福的大团圆结局,而是跟所有人都在互相伤害互相憎恨的战斗最为相配的下场。
对满手鲜血的自己来说。火刑才是最合适的结局。
即使被人看到可悲的姿态而受到嘲笑,即使遭到人们的愚弄和谩骂,我也毫不介意。
那么,祈祷吧。
我只要祈祷,只需要仰望天空。说到底也仅仅是一个愚钝而微不足道的乡下小丫头将要死去,只是早晚都会被埋没在历史洪流的不值一提的琐事罢了。
然后我还是会这么想,即使是因为受到众多人的信仰而成为了英灵,现在我也依然是一个愚钝无比的乡下小丫头。
怀着这样一种想法,贞德握紧圣旗闯入大厅。
之前在森林里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哪怕战斗进行到了白热化阶段也毫不奇怪。
但是,那个气息。
本应死去的ber色rker——库丘林的气息再次出现在了艾因兹贝伦城堡内部,同时还有一个陌生的英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弄清这些疑团的答案,就是她的职责。
忘我的状态,虚脱的状态,断绝的状态。
视野被分割成无数的片段,场面在转眼间发生了剧烈变化。
胸口传来强烈的痛楚,全身都感觉到某种难以抗拒的脱力感。好在控制得当,剑刃偏离心脏一公分,不然的话,短时间内恐怕要失去行动能力了。
自己并不擅长治愈魔术,总之必须先通过生产魔力的强行手段使新陈代谢活性化,把自己的状态提升到足以行使正常术式的水平。果然一心两用确实有点难度,稍微一不注意就把自己给杀了,好在与阿尔托莉雅的‘线’没有断开,圣剑之鞘已经发挥作用了。
明明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耽误,心情却出乎意料的冷静。如今全身上下流淌着‘太阳神’的血,即使不通过呼吸摄取外界魔力,也会自然而然涌现出可观的生命力,然后在【魔力回廊】的高效率转化之下,形成纯粹的魔力供他使用。
半响后,凌易撑着冰冷地板爬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身子骨,伤口痊愈了,没有其他异状。因为刚才近似死亡的状态导致生物钟混乱,所以他只能拿出裤袋里的手机,查看了一下当前时间。
计划行动是在凌晨一点,潜入到营救成功、被自己的假想体刺杀、倒地昏迷,然后醒过来,这一系列过程耗费了足足两个小时。换言之除去破解魔术陷阱、幻术结界的时间,他已经在地上躺了半个小时。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希望还赶得上。
凌易如此想着,快步离开地下室。
时间回到三十分钟前。
骑士王少女心里感到焦躁不安。主要有两个理由。一个目前现状对她极其不利,另一个是自己的御主不知情况如何。尽管输送过来的魔力不减,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断开,那时便意味着持有‘魔力之线’的另一方失去生命反应。
听爱尔特璐琪的意思。她好像早就有所预料。为此专门派出assas私n埋伏在暗处。
为了营救而分头行动的那家伙。碰上assas私n的几率无疑大得可怕。
如果是普通的阿萨辛,活跃于古代的刺客教团,以他们总体偏低的能力值。说不定还能有逃生的希望。但少女有种预感,昨天与她交手的assas私n绝不是那支暗杀者教团出身,应该是与之有关联的其他英灵,不然的话,无法解释那出人意料的剑术。与其说是暗杀者,倒不如说是saber来得更合适一点。
面对那个不同寻常的assas私n,在不解放宝具的情况下,连她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要真的撞上了,怕是连逃生的可能性也没有。
当然,少女并不知道,对于其他御主,爱尔特璐琪完全看不上眼,她之所以派出assas私n就是为了杀凌易。
如果阿尔托莉雅此刻知晓这点,那她绝对立刻选择撤退。抛开无谓的战意和斗志,没什么比御主的性命更加重要的了。
“——动摇了吗?”
突如其来的问话,那轻佻的口味无疑是出自库丘林之口。
只见他架势松散地站在那,把魔枪扛在肩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敷衍模样。完全看不出,之前他还打得那么兴奋。
“这话该换我来问才对。”
阿尔托莉雅神色一紧,暂时抛开杂念,专心眼前的战斗。
毕竟,没有证据证明,凌易现在情况很危险。
或许只是对方故意想干扰她的状态。
“呵,嘴硬的家伙。你的表情早就暴露了。”
库丘林撇了撇嘴。
“不过算了,你们这般兴师动众地跑过来,总不是为了观光旅游的吧,那么还顾及什么?抱着随随便便的心态,是会死在这的哦。”
“不劳你费心,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少女那双澄澈的双眸蕴含着不可动摇的决然。
库丘林轻笑一声,放下肩上的魔枪。
“哦,是吗?”
唰的一下,枪尖陡然朝向少女。
犹如野兽捕食般的架势,散发出冰冷的杀意。
赤红的眼眸紧紧盯着少女。
脸上却在笑着。
“那就再好不过了。与堂堂骑士王交锋,这样的机会恐怕再也没有第二次了吧。在我家aster还没发号施令之前,让我们好好打一场吧。”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少女暗暗想到。
与她同行的本来有一名从者,是七大职介之一的骑兵日der。
然而,刚才突然被令咒召唤回去了。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总之她只能先按照凌易事先布置的计划,正面攻入艾因兹贝伦城堡。
本以为对手会是assas私n或者爱尔特璐琪本人,结果却是死去的库丘林。
“出招吧。”
做好充分准备的少女开口说道。
但就在这时——
“停手!”
一声清喝打断了即将再次展开的战斗。
阿尔托莉雅也好,库丘林也好,包括连爱尔特璐琪。
三人的目光全被突然闯入大厅的少女吸引住了。
“你是?”
“我乃是乳ler,本届圣杯战争的裁定者。”
即便自己的所作所为得不到任何人的善意。但最终只要能解决纷争,就不算是毫无意义。
“喂,小姐。虽然我看得出你是英灵,但乳ler这个职介我还真没听说过。”库丘林歪着头说道。看得出来,被打断战斗,他心情变得很不好。
阿尔托莉雅则是略微诧异地注视着这位和自己长相颇为相似的少女。
“乳ler...么?”
爱尔特璐琪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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