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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日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伯伦散人
“正是。”那牧童停下脚步,“你要找谁?”
许朗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敢问庄里可有一位名叫许忠德的先生?”
牧童抬头看了看许朗:“你找我爹何事?”
“许忠德是令尊?”许朗有些惊讶,“那您是。。。。。。”
“我叫许永道,你是谁,你要找的人就是我爹。”
“在下琼州府许朗。”许朗又一躬到地,“在下同令尊颇有渊源,还望小哥带在下拜会令尊大人。”
背后的张海心中暗笑:“好嘛,这么小的祖宗。”
“琼州府在哪?”许永道想了一想,“你既然要找我爹,你们就随我来吧。”
众人跟着许永道进了村子,走到了一座草屋的前面。许永道将牛拴好,然后开口喊道:“爹,有人找你。”
“谁找我啊?”随着声音,一个30多岁的农夫从草屋子里走了出来。
许朗也顾不得满地的泥泞,紧走两步,双膝跪倒:“在下许朗,拜见许先生。”
许忠德被许朗的举动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你是何人,为何要行如此大礼。”
许朗跪在地上连磕了四个头:“在下琼州府许朗,在下同许先生祖上渊源颇深,故此来拜见许先生。”
许忠德上前拉起许朗:“我同公子从未见过面,公子为何要说同我祖上颇有渊源?”
许朗站起身来:“先生祖上对我琼州许家有再造之恩,故在下奉家父之命前来答谢先生。”
一个老太太在一个农妇的搀扶之下从草屋里走了出来:“儿啊,是谁来了?怎么不让进屋里啊?”
“娘。”许忠德回头答道,“是琼州府的人,说是来报恩的。”
许朗听许忠德如此说,又向前跪倒:“在下拜见太夫人,拜见夫人。”
张海在后面憋不住的乐:“这个许朗,见谁都得磕头,一村子的人还不得磕上几百啊。”
许忠德一直也没弄明白许朗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只能上前拉起许朗:“这位公子,咱们进屋说话。”
进了屋子,许朗拱手说道:“许先生,在下也姓许,乃是琼州府人士。家父曾言,登州许家庄许家对在下的先祖曾有重生之德,再造之恩。故家父令我前来寻恩公报恩。”
“公子是琼州府许家?”许忠德歪着头想了想,“我从未听说过我们和琼州府有过什么来往,公子莫不是搞错了?”
“不会,不会。”许朗答道,“万不会错。令先祖大恩不求报,在下万分敬仰。”
“公子不远万里来到这里。”许忠德问道,“我们先祖到底对你们做过什么?”
“这个在下也不是很清楚。”许朗一时没想起来编什么瞎话,只好说道,“听家父说,此事久远,但大恩大德,却是永不敢忘的。”
许朗说到此,从身上解下一个小包裹:“许先生,这里是50两黄金,是家父令在下转交许先生的。家父有言,这点金子还不够当年大恩的九牛一毛,万望许先生不要推辞。”
“万万使不得。”许忠德连忙推辞,“公子所说之事,我并不知道,即便真有此事,我也不能要这金子。施恩不图报,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许朗又一次跪倒在地:“许先生高风亮节,在下佩服。”
天色已晚,许朗等人就没有走,住在了许崇德家。
吃过晚饭,许朗和张海二人单独在村子里闲逛起来。
“许朗。”张海笑道,“今天磕了几个头了?”
许朗拿出一根烟点上,望着前面的小山:“那里应该有条小河。我小的时候和我父亲回老家,我还经常和我堂哥下河去摸鱼,只是不知道现在有没有那条河。”
“要不咱们过去看看?我陪你再去摸点鱼?”
许朗没理张海的玩笑,突然跪倒在地,冲着天上说道:“爷爷,父亲,我回家了,我真的回家了。许家的列祖列宗,我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许朗等人便和许忠德一家告辞回了登州。告辞之前,许朗偷偷的将那50两金子放在了睡觉的草席子下面。
一行人在登州找了个地方又住了一晚,上帝号如约来到了约好的地方将许朗等人接回了南浦。
“万涛,我看咱们得回榆林湾一趟了。”旅部里只有韩万涛和许朗两个人。
“现在就回去吗?这边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韩万涛听完了许朗打听来的消息,也觉得这事有些奇怪,谁给孔有德写的信呢?
“万涛,信的事我多少有点眉目了。”许朗说道,“不过要怎么做,这个恐怕咱们混成旅决定不了,还得委员会和军委会拿主意。”
“你有什么眉目了?”韩万涛问道,“你想明白了?”
“应该差不多吧。”许朗答道,“如果真有这封信的话,那么就不应该是一封,皇太极也应该接到一封,否则就无法解释为什么旅顺会这么快的陷落。”
“可写信的人会是谁?”
“写信的这个人很可能就在咱们榆林湾,甚至在混成旅。”
许朗的话把韩万涛吓了一跳:“为什么?难道咱们出内奸了?”
“万涛你想,咱们这次来朝鲜是整个穿越大会的决定。300多个人,很难保密,说不定什么时候咱们堵住孔有德的这个目的就会被泄露出去。但是就算泄露了,要从榆林湾把消息送到孔有德和皇太极的手里恐怕很难,毕竟隔得太远。可是要从咱们混成旅送出去的话,那就容易多了。”





大明日月 第二百一十二章 王华
“那会不会是朝鲜那方面?”韩万涛又问道。
“不会。朝鲜方面根本不会知道咱们的目的,就算知道,他们也不会通知孔有德,更不会在信中安排孔有德投降皇太极。”
“好像是这个道理。”韩万涛说道,“那咱们应该怎么办?”
“恐怕只有一个办法。”许朗突然压低了声音,“彻底排查榆林湾和混成旅。不过这事咱们做不了,也无权这么做,所以咱们还是要回一趟榆林湾。”
韩万涛静静的想了一会:“回去的话,咱们可以用总务二处的网络,那样要快很多。但是南浦这边怎么办,这个消息告诉不告诉曾广贤他们。”
“还是告诉吧。”许朗答道,“只告诉曾广贤、王兆星和张海三个人就够了。先让他们暗中排查,同时加强南浦的防御。让福州号和上帝号也回去一趟,咱们光靠买粮恐怕不行,还得往这运粮。”
崇祯六年三月初,韩万涛和许朗飞奔了半个多月,从陆路回到了榆林湾。
“叫爸爸,叫爸爸。”韩万涛从回到家就一直抱着女儿不撒手。
韩丽冲着谭静伸出了小手,咧着小嘴哭了:“妈。。。。。。妈。。。。。。”
韩万涛有些失望,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一口:“叫爸爸,不是妈妈。”
“你把她放下吧。”谭静的脸上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她半年没见你了,哪会叫爸爸啊。”
韩万涛放下了女儿,走过来也亲吻了一下谭静:“这半年辛苦你了。”
“你什么时候回去?”谭静轻轻的问了一句。
“还不知道。”韩万涛转身又开始看着女儿,“明天才向两个委员会汇报工作,要等委员会的通知。”
许朗的家中又响起了悠扬的歌声。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zui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许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美酒佳人俱在前,何言相逢是梦中。”
“你啊你。”程依依笑道,“你不知道这半年芷若是怎么想你的。”
“难道你不想我啊?”许朗笑问道。
“我凭什么想你?”程依依掩嘴笑道,“你有什么让我想的?”
“嘿,你这话说的。”许朗又指着自己的肩章,“看见没,现在是中校参谋长了。等再过几天,咱也弄个上校、将军的当当。”
“就你,还将军?”程依依讥讽道,“我看你是下象棋的将军吧。”
赵芷若放下瑶琴,端起了酒杯:“许朗,依依姐,我敬你们一杯。”
“芷若。”许朗举起酒杯碰了一下,“这半年你瘦了。”
“唉。”程依依叹了口气,“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呵呵呵呵。”许朗和赵芷若同时笑了起来。
程依依被笑愣了:“你们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依依姐,你说反了。”赵芷若止住了笑,“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都一样,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程依依辩解道。
许朗拉起了两人的手:“回家真好。”
第二天的上午,军委会的办公室里只有钱彬肃、张国栋和韩万涛、许朗四个人。
“家里对孔有德提前撤离有什么看法?”许朗在介绍完信件的情况后向张国栋和钱彬肃问道。
“你们送回来的情报我们没有公开。”钱彬肃答道,“关于孔有德提前投降皇太极和旅顺陷落的事,目前只有两个委员会的人知道。”
“我们开会讨论过这个事,但没有结果。”张国栋接着说道,“但是如果真的有人给孔有德通风报信的话,那么他提前投降就好解释了。”
“钱委员长,张主席。”许朗说道,“回来之前,我和万涛商量过,根据现在的消息,肯定有人给孔有德和皇太极通风报信。可是这个人是谁还不知道,不过最大的可能就是咱们榆林湾,甚至是混成旅内的人,所以我们想在榆林湾和混成旅内进行一次大排查。但是如果没有两个委员会的同意,恐怕不行。”
“这个恐怕有些难度。”钱彬肃解释道,“你们去朝鲜的这半年,榆林湾的人口又增加了不少。现在人口差不多有三万六七千,如果全部排查的话,没有那么多的人手。”
“那如果只在混成旅内呢?”韩万涛问道。
“恐怕也不行。”张国栋答道,“万涛,混成旅在朝鲜,不但有越南人,还有西洋人和以前的海盗,而且还是孤军。如果这么大规模的排查的话,对军心的稳定会有影响。”
“但是这件事不解决的话,始终是一颗定时炸弹。”韩万涛又说道。
“我看这样吧,老钱。”张国栋商量道,“咱们两个分头找这些委员单独聊聊,看看他们的意见再做决定,你看怎么样?”
“行,反正我也没什么好主意。”钱彬肃答道。
“万涛,许朗。”张国栋又对两人说道,“下午向委员会汇报高丽行动的时候,先不要说信件的事,这不是要瞒着他们,我们现在必须要保密。”
“我们明白。”两个人同时答道。
许朗以看望陆天翔的名义推掉了蒋北铭等人的接风宴。
晚上,许朗吃过晚饭又去了陆天翔的家里。
陆天翔的家快变成了一个商店,到处都是大红颜色的布料和各色的首饰,何云正在忙活着收拾东西。
“陆老,何阿姨。”许朗被眼前的景象弄糊涂了,“这是要干嘛?我怎么觉得是谁要结婚了?”
“你这个许朗啊,还亏着佳怡喊你半天叔叔。”何云笑着埋怨道,“佳怡和叶严的日子定下来了,就在四月初六,我这正给她准备嫁妆呢。”
“是吗?”许朗笑道,“这么快,佳怡也长大了。何阿姨,你舍得她出嫁吗?”
何云停下了手中的活,坐了下来:“舍不得有什么办法,孩子长大了总是要出嫁的。”
“小许,别招惹你何阿姨了,她这些天为了佳怡的事心里不舒服。”陆天翔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这屋子连个说话的地方都没有,咱爷俩出去走走吧。”
“行。”许朗答道,“要不这样吧,陆老,咱爷俩去喝两杯吧。”
“呵呵。”陆天翔笑起来,“还没改你的脾气,你是无酒不欢啊,是不是这半年在朝鲜没怎么喝酒啊?”
“陆老高见。”
“走。”陆天翔站起身来,“我就陪你去喝两杯。”
“陆老您慢着点。”许朗赶紧过来搀扶着陆天翔,“何阿姨,我们出去了。”
两个人来到了榆林湾大酒店,要了一个单间,点了几个小菜。
酒菜上齐,许朗走过去把门插了起来。
“不用插门。”陆天翔说道,“董非现在也是委员会委员,你想和我说的事他也知道。”
“不,陆老。我想和您说的事谁也不知道。”
“是吗?你想说什么事?”
许朗回到桌前坐下:“陆老,按规定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和您说,您明白的。但是我不把这些东西告诉您的话,我的想法就没法说。”
陆天翔给自己和许朗到了一杯酒:“去朝鲜这半年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陆老您笑话我。”许朗端起酒干了。
听完了许朗关于孔有德提前撤退、旅顺失陷和信件的讲述之后,陆天翔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许朗没敢打断陆天翔的思考,静静的在一旁等着。
“许朗。”陆天翔终于开口了,“你现在怀疑咱们自己人里面的谁?”
许朗惊住了:“陆老,您怎么知道我现在怀疑是咱们自己人通风报信的?”
陆天翔毫无表情:“说吧。”
“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去想,我更不应该对咱们自己人有怀疑。”许朗痛苦的喝了一杯酒,“可是陆老,只有这样才能有合理的解释。”
陆天翔依旧不动声色:“说吧,把你想的全说出来。我早就和你说过,如果为了你的原则而损害了穿越集团的利益,损害了华夏民族的利益,那就是愚蠢。别忘了咱们的《第一修正案》。”
许朗静静的看着陆天翔吐出了两个字:“王华。”
“为什么?”
“能给孔有德和皇太极同时送情报,而且安排孔有德和皇太极迅速拿下旅顺的人,只能是对历史有着充分了解的人。除了咱们自己人,我想不到有任何人会知道历史发展的方向。但是我们混成旅的军纪很严,军队里面的人很少能有机会外出,根本不用说是单独外出。”
“非要外出才能送情报吗?”陆天翔问道。
“当然,也有可能是有人来取情报。但是同样很难,混成旅的戒备一直很严。就算退一万步,真有人将情报送出了军营,从朝鲜把情报同时送达沈阳和登州,理论上虽然有这个可能,但实际上根本做不到。所以,只能是榆林湾里面发出去的情报。”
“所以你怀疑王华。”
“对,陆老。”许朗说道,“只有王华的情报网可以在这么快的时间内把情报送达。自从孟有财的案子发生了以后,我一直怀疑谢田,据说王华也查过他,但是却没有结果,反而让他负责这个情报网。混成旅委托过谢田去tj买粮,但是谢田送的粮食一直不及时,数量也很少,我怀疑谢田从中作梗。”
“但是王华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老。”许朗放缓了语速,“还记得三年前我第一次去琼州府之前和您说起过的那件事吗?”
陆天翔微笑道:“你终于肯说了。”
“嗯,不说不行了,找我的人是郑江。您知道的,他是满族人。但是他的这个满族据他自己说是当年为了高考加分,托关系改的,他们家只有他姥姥是满族的。”
“这个情况我了解。”陆天翔问道,“他当年和你说了什么?”
“咱们刚刚登陆的时候,那时候连房子还没盖好,基本都扎堆睡在海滩上的时候。他说有一天夜里,他好像是听到有人说梦话,用的是满语。”
“他听见是谁说的吗,说的是什么?”
“没有。郑江和我说,他也是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听了那么几句,听着好像是满语,但不知道是谁说的,一起睡觉的有好几十个人。这也就是当年我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的原因,无端的瞎猜只会搞乱咱们的团结。”




大明日月 第二百一十三章 又是一件大案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说出来?”陆天翔问道。
“陆老。”许朗答道,“如果郑江没有听错的话,真的有人用满语说梦话,那么这个人为什么要隐藏自己会说满语的事实呢?”
“你的意思是说,咱们中间还有满族人咱们并不知道?”
“对。”许朗点了点头,“可他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答案可能只有一个,他在等待机会。”
“你觉得这个人就是王华?”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陆天翔没再说话。
等了好一会,许朗问道:“陆老,您在想什么?”
“你的这个推理应该没有任何问题。”陆天翔边想边说,“可根据我对王华的了解,我觉得他不是你说的这个人。”
“陆老。”许朗急了,“现在咱们不能靠感觉。”
“许朗,有时候直觉比推理更可靠。”
“那么陆老,咱们应该怎么办,混成旅一直在朝鲜。”
“先不要着急。”陆天翔端起了酒杯,“我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想想,这件事谁也不要说。王华现在掌控了所有的情报部门,如果你的猜测是对的,那么咱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陆老。”许朗突然笑道,“应该很快就知道是不是王华了。”
“为什么?”陆天翔疑惑的问道。
“我在朝鲜留了一手。我让叶战和安国信也找了几个朝鲜人去东北弄情报去了,如果有紧急情况,就用混成旅的名义,依托总务二处的情报网送回来。”
“靠得住吗?”
“靠得住。”许朗答道,“安国信现在一心想扶持李珲重新当上朝鲜国王,他也非常想了解皇太极那边的情况,所以没问题的。”
“总务二处的情报网靠得住吗?”
“我做了两手准备。”许朗说道,“我单独留给了叶战两只信鸽,可以两方面往回传消息。而且这事我谁也没说,混成旅那边只有曾广贤一个人知道。”
许朗回来的第三天,蒋北铭的接风宴终于摆上了。
“许朗,你这个中校参谋长可真忙啊。”蒋北铭坐在主陪的位置上说道。
“报告长官。”许朗站起来敬了一个礼,“属下是在为榆林湾做贡献。”
柳冠南一口酒差点没喷桌子上:“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许朗现在很有军人作风啊。”
“哈哈哈哈。”许朗坐下笑道,“也该轻松点了,在朝鲜这半年真他妈快累死我了。”
“来,一起喝一个。”蒋北铭举起酒杯,“为了中校参谋长的归来干杯。”
众人喝完放下酒杯,许朗向孙天昊问道:“天昊,佳怡要结婚了,你这个当哥哥的怎么也不忙啊?”
“谁说我不忙?”孙天昊反驳道,“不过我插不上手,何阿姨全包了,姚春和姚夫人也在帮忙,就没我什么事了。”
听孙天昊说起姚韩氏,许朗问道:“北铭,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和姚韩氏现在怎么样了,她没回越南吗?”
“她留在榆林湾了,没回越南。”蒋北铭有些为难的说道,“不过我们还那样,我也没和她挑明,她也没什么表示。”
“你说你。”许朗埋怨道,“你让我说你点什么好。”
“你甭说他了,我早说过了。”孙天昊接话道,“我早就让姚春问过了,姚韩氏对再嫁一事没什么意见,而且姚春也愿意她嫁给北铭。可北铭压根就没什么表示,总不能让姚韩氏主动吧,真那样可就不是大明朝了。”
“算了,先不说这个了,咱们喝酒。”蒋北铭赶紧岔开了话题。
几个人正在推杯换盏,一个巡捕急匆匆的推门进来。
“报告总探长,出事了。”
柳冠南忽的站起来:“出什么事了?”
“回总探长,宋先生病倒了,欧阳院长让你马上去趟医院。”
“哪个宋先生?”许朗没听明白这个巡捕说的是谁。
“回长官,就是联合总会主席宋应星。”
“宋应星病倒了?”所有的在座者都站了起来。
“都不要乱。”柳冠南喊道,“酒就先不喝了,一起去看看什么情况。”
众人的心里都明白,欧阳正平能让巡捕到这里来找柳冠南,看来宋应星病的不轻。
几个人跟着柳冠南来到了榆林湾医院,欧阳正平刚刚从宋应星的病房中走出来。
“欧阳院长,什么情况?”许朗第一个问道。
欧阳正平皱了皱眉:“你们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欧阳,到底什么情况,要不要紧?”柳冠南问道。
“柳冠南,你跟我来。”欧阳正平伸手又拦住了许朗等人,“你们先在这等着,宋应星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我有事要单独和柳冠南说。”
众人都在医院的大厅里坐下,柳冠南跟着欧阳正平来到了院长室。
“欧阳,到底怎么回事?宋应星真的没问题?”
“宋应星没有大问题。”欧阳正平说道,“不过他这次不是得病,而是被人下毒了。”
“下毒?”柳冠南有点发傻,“下的什么毒?谁下的毒?”
柳冠南的话把欧阳正平问笑了:“你是总探长,谁下的毒应该你去查。宋应星是砒霜中毒,幸亏中毒不深,我已经用土办法给他催吐了,他不会有生命危险。”
“那我现在能不能去问问宋先生?”
“他刚睡下,等他醒了再问吧。”欧阳正平回道,“宋应星自从来到榆林湾以后,病倒了几次,我当时觉得是水土不服,也就没往心里去。但是从今天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是慢性砒霜中毒,今天这次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是下毒的人把药量增大了,所以这才被毒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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