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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思丽斋
阎应元哦了一声,“客气啦!客气啦!都是我管教不严,过错,过错!王爷,里面请,就等着王爷了。”阎应元却之不恭,收下了张忠的两盒子礼物,招来内院地管家婆,把礼物和话都叫人递给女儿。
阎应元摆的是家宴,一张八仙桌,十二个冷热菜肴,吴三桂和李成栋已经在座了,看见阎应元和朱慈炫到来,二人赶紧起身相迎。
在一番推却后,朱慈炫还是被让到了主位,“几位大人都是劳苦功高之人,今日这个主位,坐的让小王很是不安啊!小王自罚三杯。”经过那次烈酒的洗礼后,朱慈炫的酒量见长,一口气喝了三杯酒,一下子就活跃了气氛。
吴三桂和李成栋虽然见了朱慈炫两次,但都是去探病,根本没说什么,对这个秦王也不甚了解,现秦王也是一个爽快人,当即就显得自然多了。
李成栋哈哈一笑,“王爷说的也有些过了,我们不过是沾了皇上地光罢了,没有皇上的英明神武,我等哪会有今天,来,我们遥敬皇上一杯。”李成栋这些年官场历练,言语之间倒是比吴三桂还老练的多。
朱慈炫觉得这个场合还是不要多说话,在座的三个叫出一个都是人精,言多必失,再说这三个人也不是可以拉拢的人,除了父皇,恐怕还没人能让他们信服,自己不能,旁人也不能,还是多吃菜少说话,应付过去也就是了。
几个人只谈论一些趣事,尤其是吴三桂和李成栋在外镇守边防时发生的趣事,听的让人欲罢不能。什么白色地狐狸,白色的狗熊,传的神乎其神地会跑地人参娃娃等等,让朱慈炫和阎应元闻所未闻,大长了一番见识。
阎应元见酒坛子空了,急忙命人去抬酒,别看他是一个文官。但是自诩是个粗人,跟这些武将最是合得来。反倒那些文绉绉的书生气让他反感。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期间换了两次酒席,众人也喝地七七八八,阎应元见差不多了,叫人开始送几位客人回去。
阎谨儿看着小姐阎?扔出一把三寸钉,心里有些害怕,“小姐。您别这样了,要是被老爷知道,肯定挨骂。”
阎?一揪鼻子,“哪有他这么赔礼地,送的什么玩意?嗤了我满脸花,我让他知道知道我地厉害。”其实朱慈炫和张忠送的都是一些女人用的必需品,尤其是以化妆描红的东西居多,可惜这位阎大小姐从小就没这些爱好。也没用过盒子里的东西,自然是造了一个满脸花,让她生气不已。
前两波走的是辽侯和宁夏侯,这次阎?看准了出来的是朱慈炫,就扔出了钉子,阎?知道冬天地鞋底比较厚。所以也没指望能把秦王主仆怎么样,就当是泄愤罢了。
哧溜一声,张忠刚走出回廊,脚下没注意滑倒了。朱慈炫发现张忠脸色异样,“张忠,你怎么了?”
张忠眼泪在眼圈里打转,那是因为疼的,刚才滑倒坐到了地上,可这一坐不要紧,屁股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了。这下可好。后面多出四五个眼来,“爷……我没事……!”
朱慈炫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再看看张忠起来后,屁股上挂着的东西,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朱慈炫伸手把张忠衣服袖子上挂着的钉子拿下来,又把张忠屁股上的钉子拔出来钉子的长度,应该不会对张忠造成什么伤害。
阎应元是陪着朱慈炫出来地,看见这恶作剧,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女儿干的,差点把自己都算计进去啦!“你还不给我出来?”
阎?还真没注意后面的父亲,看见父亲出来她刚想跑,结果就被父亲叫住了,和阎谨儿手拉手就出来了,没等阎应元说话,阎?先装上了可怜,跟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阎谨儿察言观色,发现老爷要发火,赶紧站出来,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一听女儿不会用那些东西,自己给自己抹了个满脸花,严肃地阎应元也嘴唇直颤,同时也醒悟到女儿长大了。
张忠屁股被扎了四五个小眼,心里生气,可在这个场合哪有他说话的份,朱慈炫当先笑了起来,“阎大人的掌上明珠也是别有情趣,不爱红装爱武装,只是以后可别这样了,小心嫁不出去呀!”朱慈炫也知道阎?是无心之过,不过这么大了,还没见过那些铅粉描红之物,也是异数,真不知道阎应元是怎么教的。
阎?一听朱慈炫这话,脸色一变就想伸手,被阎应元一声咳嗽又马上转变成温顺小猫了,但眼底还是有着怒气。
从阎府出来,张忠就抱怨开了,“爷,这也就是我,我忍了,可这倒下的要是爷,那可怎么好!我看阎损贼根本就不像一个爹,哪有让女儿这么胡闹的,这不是刺王杀驾嘛!”
“张忠,你说我要是跟阎应元结了亲,你认为怎么样?”朱慈炫知道阎应元是中立派,只对父皇和大明忠心,像阎应元这样的人占了官场的大多数,这些人的能力不容小觑。
张忠啊了一声,“爷!不是小的咒您,也不是小地大逆不道,爷要是有这么一房妃子,那咱们秦王府地房盖三天就能被揭喽!这样的母夜叉河东狮,爷可不能要。”
朱慈炫也就是这么随口听张忠答地有趣,他不禁想到了前时遇到的那对兄妹,那个阿珂实在是值得男人出手的美丽尤物,可惜匆匆一别,连对方是什么地方的人都不知道,也只能想想罢了,再说婚姻大事,还得父皇点头才行,妈妈不是说了吗!自己的老婆只能是自己晋身的一个杠杆,绝对不会是自己所喜欢的女人,世界上不存在十全十美的好事。
回到紫禁城,朱慈炫打发张忠去悄悄郎中,上些药,他则走在偌大的宫殿中思索着心事,北京的事情只要天时到了,很快就会结束,那时候自己得马上回南京,一方面要向大哥表明心迹,和大哥联合起来,但不能做的太明显,大哥一个人知道就好,让旁人看出来反而不妙,另一方面就是要跟那个田荣让二哥三哥四哥他们先去斗吧!互相抹黑拆台才好呢!
“什么人?站住!”朱慈炫路过漱芳斋,迎面从漱芳斋里出来俩人,和他走了个顶头碰,话一出口,朱慈炫不由欣喜,“原来是你们啊!”
从漱芳斋出来的正是吴应熊和阿珂,这次阿珂可是逛了个痛快,尤其是到了漱芳斋,听说这里以前是公主住的地方,难免让女孩子心生向往,呆的就久了一些,兄妹二人商量好要回去,却在门前遇到了朱慈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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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诸王夺嫡】第21章 少女怀春
诸王夺嫡第21章少女怀春
今年北方的春天来的特别早,没过年就立春了,等过了清明以后,更是一切都换了模样,绿色的草,盛开的花,处处勃发的生机让人的心里倍感舒服。
陈圆圆发现女儿在对着一颗打着花的树发呆,侧面看去,女儿眉头微皱,但嘴唇却不时翘起,已经是过来人的陈圆圆不由感叹,少女情怀总是诗,在北京的这段时间,女儿经常和她哥哥一块出去,有时候也背着旁人偷偷出去,难道在外面遇到了心仪的人不成?
“娘……吓了我一跳。”阿珂被身后的母亲吓的一抖,“娘,我们要走了吗?听爹说,后天金佛开光后我们就可以去江南了,这个时候的江南,景色应该很优美吧!”
陈圆圆应了一声,“阿珂,跟娘说,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看见女儿点头后随即猛摇头,陈圆圆不由微笑,“你呀!把心事都写在脸上了,能瞒过你爹,还能瞒得过娘吗?他是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是干什么的?”
阿珂叹息一声,看着母亲慈爱的目光,“是秦王!”几个月前,吴应熊带着她再次进入紫禁城,在漱芳斋外面和朱慈炫碰个正着,恰巧李凝秋过来喊了朱慈炫一声王爷,朱慈炫的身份算是曝光了,而后朱慈炫也知道了吴应熊兄妹的身份,心中藏着太多事的朱慈炫既对阿珂有好感,又觉得这个事情不是两个人就能解决的,所以几个月下来。虽然比之前熟悉了许多,但是朱慈炫和她之间像是多了一层隔膜,两个人对对方都有好感,但是却都在规避这个问题,弄地阿珂有些心绪烦闷。
陈圆圆惊讶不已,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和秦王殿下认识了,肯定是被她哥哥带出去认识的。问之下果不其然,“阿珂。娘曾经给你讲过娘自己的事情,女人,最忌讳的是嫁给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古人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何况皇室中人,那并不是女人最好的归宿,宫院的冷清不是你能承受地。”陈圆圆希望能把女儿那刚刚生出的情感嫩芽摘掉。她自己地亲身经历告诉她,能活的实在一些比什么都强,浮华过后,女人还能剩下什么呢?能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那是任何东西都换不来的珍宝。
当天晚上,陈圆圆一边为吴三桂宽衣一边把女儿的事讲了出来,“老爷,你看这个事该怎么办才好?”对方是弘光帝的秦王殿下。还是早点让丈夫知道为好,免得被动。
吴三桂也是一愣,坐到床沿上想了一会,“这几天你好好看着阿珂,别再让她出去了,这次回南京有着不可知的变数。很可能就和几个皇子有关,这个时候还是离他们远一点好,免得受牵连,自古以来,栽在这个争斗上地人不计其数,能置身事外还是置身室外。”
吴应熊见朱慈炫还往自己身后张望,一声苦笑,“白大哥,你就不用看了,我妹妹这几天都不会出来了。明天他们就要先走了……。”
朱慈炫哦了一声。“是这样。”嘴上这么说,但脸上还是露出一丝落寞的表情。吴三桂把阿珂等人先送走,看来是躲着他,没想到阿珂对自己还有那么点意思,从吴应熊的话来分析,吴三桂是不想跟自己交往太过密切,吴三桂这样也无可厚非,谁不为自己着想啊!
吴应熊看看朱慈炫,“如果真喜欢我妹妹,等到了南京不妨去提亲,我觉得你们还挺般配的。”吴应熊觉得这个秦王殿下一点架子都没有,很是平易近人,妹妹对他也有那么点意思,要是妹妹嫁给了秦王,那么吴家的地位就更是往上不往下了。
朱慈炫有些神情恍惚的和吴应熊告别,回到住处心中很不是滋味,吴霜玉是个难得的美女,而且又有内秀,这样的才貌双全地女人还真不多见,但是提亲之说是八字还没一撇呢!几个哥哥都没成婚,抡也抡不到他。况且为了给朝廷上下好的印象,几个哥哥连风月场所都没踏足一步,反不如自己身边还有一个李凝秋呢!
金佛的开光大典异常的隆重,大喇嘛亲自为金佛开光,各地善男信女成群结队来到金佛前许愿祈福,道观和清真寺周围也是人头攒动,这一天进出的人达到五十万之多,而且三教圣地这么一确定,每年都会有一次这样的大场面,堪称盛事了。
忙活了一早晨,朱慈炫终于可以坐下来歇会,再怎么忙也就这一天,明天他就可以回南京了,想到自己确立地“潜进”方向,朱慈炫觉得方向不会有错,但是怎么做就得看自己的能为如何了。
大典过后,朱慈炫就准备和张忠等人离开,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南归,走出人群却被一群女人给拦住了,为首的正是小辣椒阎?。
“怎么,王爷明天是准备回去了吧?是不是害怕,就想溜啊?”阎?笑看着朱慈炫,但言语中的挖苦之意再明显不过。
这几个月来朱慈炫遇到阎?都绕着走,生怕跟这个母夜叉闹矛盾,可一个月前终于还是没躲过去,那天朱慈炫和吴应熊兄妹正好相约出去逛逛,就在街上遇到了号称净街女太岁的阎?,意思是她一出门,老百姓就躲着她,大街上是干干净净的。
就是阎?的一番嘲讽,才让朱慈炫和阿珂的关系有些明朗起来,但是阿珂毕竟脸皮薄,弄的很尴尬,朱慈炫自然不希望佳人受苦,跟阎?说了几句,大意是她纯属嫉妒,连个脂粉都不会用,整天学着男人舞刀弄枪,其实什么都不是……!
阎?是干嘛的,别说朱慈炫是个王爷。用她老爹阎应元地话说,就是弘光帝或者天王老子,阎?也不怕,该怎么着还怎么着,朱慈炫说地阎?有些恼羞成怒,要不是吴应熊见机得快,抬出老爹苦苦打圆场。那天就打起来了,同时也让吴应熊对阎?美好的第一印象被打碎。散落一地,传说中地母老虎终于让他看见真人版的了。
阎?根本就是男人脾气,动不动就想伸手操练操练,当即对朱慈炫叫板,二人话赶话就约定找个时间比划比划,但是因为朱慈炫随后忙于三教事务,也就把这个事给忘了。他也没放在心上。
朱慈炫忘了,阎?可没忘,为了跟朱慈炫比划,阎?这段时间以来刻意下了苦功,连带的使她那帮跟班都吃了不少苦头。
朱慈炫没想到在这被她堵上了,看见这位他就不烦别人阎?的架势是要把他硬架往比划地场所。这个时候,朱慈炫听见头顶有飞禽的鸣叫声。他看看阎?,“麻烦你把弓箭借我一下。”
阎?没动,示意了身边地阎谨儿,阎谨儿把弓箭抛给了朱慈炫。朱慈炫看看弓箭,还都是上好的材料做的,抽箭搭弓。居然瞄准了阎?。
阎?看见朱慈炫拉弓瞄向自己,吓的她脸色顿时变了,这么近的距离,她万万躲不过,要是朱慈炫真的射出来,她最低也得受伤啊!阎?有些吃不准,朱慈炫会不会射。
朱慈炫看着变了脸色的阎?,心下一笑,抬头看看天上飞过地飞禽,嗖的一声羽箭离弦。几声哀鸣后。让朱慈炫自己都大感意外的是,这次来了一个一箭双雕。支箭射下来两只飞禽,纯粹是蒙的。
“等你练到本王这个水平,再来找本王比划吧!”朱慈炫见效果如此好,哪能不利用,好好打击一下阎?,他把弓箭抛给阎谨儿,“张忠,我们走。”
张忠不是好样的笑着从阎?等人身边过去,看见阎?愣愣的盯着地上的一箭双雕,张忠哼了一声,来到朱慈炫近前,“爷,小的都跟着您长脸了,这一手太漂亮了。”
朱慈炫心说能射中一个就不错了,没想到居然来了一个惊喜,看阎?泄气地样子,实在让他高兴,“手脚生疏了,这要是换了鸟铳,准头可比弓箭要好的多。”朱慈炫故意的大声说着,继续刺激阎?的自尊心。
走在朱慈炫后面的吴三桂把这一幕看的非常真切,对朱慈炫地这手漂亮弓箭很是佩服,现今军队多装备了火器,弓箭只是辅助性的武器,平时也就是把它当作锻炼的一种方式,而朱慈炫身为一国亲王,弓箭如此娴熟,实在难能可贵,观一而知其二,想必其他皇子都不差,看来自己的决定是对的,不到局势明朗的时候绝不能跟任何一个皇子太过亲近,到时候站错了队,可就麻烦了。
从通县码头上了运河,张忠就发现王爷有些闷闷不乐,对王爷和阿珂的事情张忠也知道一点,可惜他帮不上什么忙。船尾看见王爷在观水发呆,“爷,您有心事?是为了阿珂姑娘吗?”
对张忠,朱慈炫不必避讳什么,他摇摇头,“一个好汉三个帮,没有汉初三杰就不会有刘邦的天下,没有诸葛亮就不会有蜀汉的三分,我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觉得有些孤独,一木,难以成林啊!”
张忠觉得王爷说的对,“王爷说地是,没有诸葛亮哪有刘备地三分江山,可话又说回来,这世上不也就一个诸葛孔明嘛!小的能明白王爷此时求才若渴,可也急不得,小地看那个祁俊佳就不错,才学也够,将来会是王爷的好帮手的。”
朱慈炫摇头不已,“你错理解了我的意思,诚然,祁俊佳是个人才,但是他那样的人才恐怕不会为我所用,祁俊佳太正了,而我则需要的是甘于留在幕后的人,能够为我出谋划策的人,太正直的人不行,太卑鄙的人又无有才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也只能靠我自己了……。”
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张忠没让王爷说下去,回头一看却是李凝秋,“凝秋,王爷有些烦闷,你好好的陪王爷说说话吧!”张忠当听众还行,让他站出来干点什么,他还没那个能耐。
朱慈炫见凝秋坐过来,把鞋子脱掉,将那半截小腿和洁白的玉足放入河水中,不由讶然,“这水还凉着呢!”
李凝秋冲朱慈炫一笑,“不凉,有一次下雪天,他们俩还让我在雪地里劈柴,那时候才叫凉呢!”李凝秋口中的他们俩,自然是那个吴德兴和刁氏。
朱慈炫看着女孩灿烂的笑容想着她被折磨的过去,心中倍感难过,把女孩放到水里的脚拨过来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女孩子不要凉着了,对身体不好。”这还是妈妈有一次说的呢!一边说一边为女孩把脚上的水擦干。
“爷,你对我真好!”李凝秋看着朱慈炫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自己脚上的水珠,心里又暖和又觉得舒服、甜蜜,一头扎到了朱慈炫的怀里,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朱慈炫,直到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一起。
当李凝秋发松衣乱的时候,当男人的手伸进她衣内的时候,她弱弱的反抗着,“爷,不要在这里好吗!晚上凝秋再好好伺候您……!”可惜她的反抗无力的很,当胸前的小小樱桃被捏住的时候,身子当即就弓了起来,喘气不已。
就在朱慈炫说不的时候,大煞风景的林周兴边走边说,“爷,您想吃什么我给爷安排……!”来到船尾看见衣衫不整的朱慈炫和李凝秋,林周兴真想抽自己两下,明显二人适才正在亲热,还吃什么呀!自己怎么会这么冒失?
李凝秋看见林周兴喏喏几声退出去,她脸色羞红的看着朱慈炫,“都怪爷不好,我都说不要在这里。”
朱慈炫看着娇羞不已的李凝秋,直觉得她是最漂亮的,女人在微笑和害羞的时候,都是最吸引人的时候,“今晚,好像没有月亮啊!”将眼前清秀女孩逗弄的不知该把手放在哪里,让朱慈炫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啦!我们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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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诸王夺嫡】第22章 各有愁思
诸王夺嫡】第22章各有愁思
朱慈炫回到南京,把李凝秋交给张忠后就让林李两个侍卫陪同进宫去见弘光帝,转过宫墙的角门就到了御花园中,看着满园奇花异草,蝶舞蜂飞,朱慈炫却无心欣赏,而是琢磨着怎么跟父皇汇报这次北行的情况。
“你别跑!我要抓到你了!”当朱慈炫穿过御花园的时候看见一个小孩正在跟宫女太监玩捉迷藏,仔细一看是老八朱慈?。
“我抓住啦!”朱慈?一抓下眼睛上的红绸子就是一愣,“是五哥!五哥你回来啦!”朱慈?高兴的握着朱慈炫的手,“五哥,你有没有带好东西给我?”说着一脸希冀的看着朱慈炫。
朱慈炫脑袋一疼,可看着老八这个样子又不好说没有,当他把怀里那个在北京古董买的小玉兔送给老八的时候就后悔了,“八弟,这是我专门给你买的,别告诉别人呀!”要是每人送一个,那他可就得喝西北风了。
朱慈?嘻嘻一笑,“我知道,就是五哥对我最好了,大哥和四哥去外面都不给我好玩的,谢谢五哥。”
朱慈炫看着跑开的老八,心中有些不舒服,记得在老八这么大的时候,自己和四哥他们也是如此的快乐,可年纪一增长,想的就多了,也没有了少时的兄弟浓情,这其中,长辈们的言传身教起了很大的作用,尤其是四哥,那个宸妃娘娘还真是可以。
弘光帝在御书房召见了朱慈炫,看着儿子有些消瘦的脸膛。弘光帝心怀安慰,“你瘦了,病还没好利索吗?”当得知朱慈炫病重地时候,弘光帝真是很着急,为此连白静他都瞒着,免得白静担心。
“都已经好了,让父皇挂心了。”朱慈炫见到父亲。心中火热,但此时却不得不压抑着。因为旁边还有两个大臣,分别是昭毅侯胡茂桢和靖海侯施琅。
弘光帝点点头,对胡茂桢和施琅一笑,“好了,明天就这个事情拟个折子,朕看过后会交给其他人再考虑一下,你们退下吧!”弘光帝跟着走下椅子。“我们一起去后面吧!你母亲肯定想你了,另外,你生病的事朕没告诉她,一会说话注意些。”
白静看见儿子回来,自然是欣喜万分,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气氛显得非常的温馨,总有说不完的话。朱慈炫借这个机会把北京之行的重要事情都简单讲了一遍。
弘光帝边听边问了几个比较重点的问题,“其他的朕都知道了,听说阎应元地女儿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朱慈炫听罢一笑,“那阎?是个巾帼英雄,麻烦倒是谈不上,就是看见了让人觉得不敢靠近。”朱慈炫可不想在背后说阎?的坏话。谁知道父亲这么问地意思啊!
“那个丫头我见过一次,确实很顽皮,把朕的玉佩都摔碎了,你大哥已经跟刘肇基的女儿订了亲,你觉得阎?怎么样?”儿子已经大了,男大当婚,婚事已经被弘光帝提到了心事行列,但对亲事的选择,还是政治因素考虑居多,弘光帝力求达到平衡。
朱慈炫一听父亲这话。口气没喘明白。咳嗽起来,正如张忠所说。真要是把就阎?娶到家里,那家里可就别想安生了,“儿臣觉得阎姑娘不错,就是有些男儿脾气,和儿臣很是合不来。”朱慈炫的言外之意就是不喜欢阎?这个男人婆。
弘光帝听了就笑了起来白静,“他还以为朕要给他做媒呢!看把他吓的,朕就是随便慈炫别害怕。”虽然考虑的是平衡,但是对老五,那是没必要地,弘光帝一开始就没把老五列在考虑之列。
白静见弘光帝有要走的意思,一把握住了弘光帝的手,“晚上过来吧!我给你做了几样你愿意吃的菜!”
弘光帝点头答应,确实有几天没在这过夜了,“你们娘俩好好聊聊吧!朕还有事处理,慈炫,回来就先好好歇几天,等你精神好了些,朕还有事要你做。”
白静看着儿子,“可把妈想死了。”儿行千里母担忧,白静这段时间几乎是在思念中度过的。
不论多大年岁,见到母亲,就永远是个孩子,朱慈炫也是一样,对母亲深感眷恋,尤其是离开家以后,“妈,这次出门,我想了很多……!”朱慈炫把出门的遭遇详细的跟母亲讲了一遍,连和阿珂的事情都没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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