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思丽斋
“好喝也得给我留点啊!”吴应熊见朱慈炫一连喝了几大口,心疼的很,这可是他冒着被老爹打屁股的危险偷出来的酒啊!
李凝秋看着面前的阿珂,看的眼睛都直了,“姐姐!你真好看。”李凝秋喃喃的说着,她算是明白美人可以美到什么程度了。
阿珂啊了一声,脸色微红,“你也不差啊!你叫什么名字?”阿珂被人这么一称赞,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爷地侍女,我叫李凝秋。”李凝秋还没被阿珂地美貌迷惑住,没把王爷二字说出口,“姐姐,你们怎么回到这里来啊?”
吴应熊喝了一口酒,“阿珂说从来没来过紫禁城,这次正好跟着我爹来北京,我就带着她过来还好皇上不在这里而在南京,要不我们说什么也进不来啊!”吴应熊以前偷偷进来过一次,知道这里虽然是大明前代皇帝的皇宫,可自从弘光帝定都南京后,这里充其量是个皇家园林,虽然有侍卫官兵巡逻把守,但很宽松,否则他也不敢把妹妹带出来。
朱慈炫喝了吴应熊地家传烈酒,整个人像是由内而外烧了起来似的,热的他把外面的棉服都脱了,一边蹭着吴应熊的酒喝,一边跟他们兄妹聊天,这个吴应熊倒也颇有学识,天南海北,经史子集都能侃上两句,使他们相谈甚欢,一晃,竟然过去了一个时辰。
阿珂本来想来紫禁城尤其是今晚下雪,守卫看管的肯定不严,可没想到自己从墙上下来误伤了下面人的鼻子,接着就听着哥哥和这个白明聊天,简直是无聊死了,还好身边有一个李凝秋陪她说话。
“哥,我们还是回去吧!时候已经不早了,要是被爹知道我们来了这里,还不家法伺候啊!”阿珂虽然知道爹很疼爱她和大哥,但是半夜三更偷偷溜出来,被知道了怎么也得挨顿骂。
吴应熊觉得妹妹说的对,其实让爹跟阎应元说一声,他们俩大可以大摇大摆的进来但怎么也没这么来的刺激,有意思,“时候不早了,那我们就回去了。”吴应熊见酒葫芦还在对方手里,“既然白大哥喜欢,那么剩下的酒就送给白大哥了。”吴应熊刚才喝了一口,葫芦里面也没多少酒了,倒不如送人,显得爽快。
阿珂看看朱慈炫和李凝秋,“你们……不和我们一起出去吗?我在外面架了软梯。”
“不用了……我们是从另外一个方向进来的,多谢吴兄弟的美酒。”看见吴家兄妹走了,朱慈炫站在原地没动地方。
李凝秋看看王爷的神情,“王爷,那个阿珂姑娘可真漂亮,爷一定很喜欢吧!”李凝秋觉得自己是女孩子都觉得阿珂姑娘漂亮,那么王爷肯定是更喜欢了。
朱慈炫一摸李凝秋的脑袋,“凝秋也很漂亮啊!尤其是刚才,最漂亮了。”看见面皮薄的李凝秋愣了愣才明白自己说的是那回事,羞赧不已的样子,朱慈炫不由笑出声来。
“王爷……!”李凝秋红着脸,有些不敢看朱慈炫,刚才!那是多么羞人啊!朱慈炫也不好再打趣已经羞的不行的凝秋,喝着吴应熊留下的烈酒,回想着那个小名阿珂的吴霜玉如天仙的美貌,朱慈炫觉得这次自己真的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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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诸王夺嫡】第19章 辽侯长伯
诸王夺嫡第19章辽侯长伯
寒江雪柳日新晴,陈圆圆打量着初晴的北京,此时阳光照耀下的白雪世界倒是瑰丽的很,一点都看不出昨天晚上那风雪肆虐过的痕迹。到这,陈圆圆就想起了早年间在江南的一些往事。听见响动的陈圆圆转回身发现丈夫吴三桂穿戴整齐,略微呀然道:“老爷,外面的雪还大的很呢!这么早就出去吗?”
吴三桂点点头,“虽然我们是路过北京,但是一路从北方南下,该拜访的人却不能落下谁,尤其是阎应元,人家乃是亲枝近派,和我可不一样,再说秦王又病在北京,从哪方面讲我都应该去看看。”吴三桂在三个月前奉弘光帝的旨意从大明疆域的最北方南归,身为辽侯的他地位虽然崇高,也算是大明二十六侯爷中的一个,但亲戚有远近,朋友有厚薄,吴三桂知道自己跟那些始终保着弘光帝的人无法相比,要不这么多年,也不会让他干最苦最累的活了,不是到黑龙江驻扎就是到大北海去受罪,这次能被调回浙江,真不知道是他家的祖坟冒青烟,还是弘光帝觉得把他留在一个地方时间太长了不放心,毕竟他有“前科”啊!
对军事上的改革,吴三桂对弘光帝佩服的五体投地,现在放眼大明如此辽阔的江山,没有一个带兵将领能在一个地方呆上三年,完全是弘光帝的一个指挥棋子,当兵的只认弘光帝一个人的指挥调度,吴三桂带了这么多年兵。到头来除了自己地三百家将,完全没有了心腹,想当年威震关外的关宁铁骑,现在是烟消云散了,倒不是都死了,而是被打乱重新分编,一举就瓦解了自己的势力。
陈圆圆点点头。“这次皇上把老爷调回南方,想来即使调防的话。也会在南方几个地方调动,皇上这也是体谅老爷,毕竟在外面十几年了呀!”
“但愿如此吧!我倒没什么,就是苦了你们,跟我遭罪,听说这次宁夏侯李成栋也被调回来了,可能会路过北京。要是巧的话,找个时间我亲自去看看他,当年的恩情还没偿还呢!”吴三桂告别陈圆圆出了临时的住所,首先赶赴总督衙门会见阎应元。
阎应元知道吴三桂昨天进了城,想着吴三桂肯定会来见自己,因此早上就没去紫禁城看望朱慈炫,听说吴三桂来访,马上把吴三桂让到了二堂。二人也算是老相识了,这些年虽然见不了几次面,但彼此都不陌生,各自礼节性地问候了一下。
吴三桂跟阎应元一番客套,接着就问起了秦王朱慈炫的病情,他一进北京就听说**地喇嘛在为秦王朱慈炫祈福。来着实是病的不轻。
阎应元苦叹一声,“侯爷来的正好,我也正想去看看呢!这几天秦王的病越发的严重,恐怕是撑不了几天,看来难免要被皇上责备一番了。”抛开女儿揍了秦王一顿不算,他起码没尽到照顾秦王的责任。
林周兴和李东升一看阎应元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甚是威武的人,虽然不认识,但看这个人地气势也不是等闲之辈,林周兴上前问了安。“大人。昨天晚上王爷非要出去赏雪景,结果回来就晕倒了。而且满身的酒气,也不知道是谁给王爷送的酒,几个郎中正在里面照看着呢!”林周兴和李东升早把张忠一顿埋怨,王爷身子本来就够戗,怎么还没看住,还让王爷喝了那么多的酒,这让张忠委屈的要命,根本就不关他的事。
阎应元和吴三桂都不方便进去,两个人在外面等了将近二十分钟,里面的几个郎中才出来。阎应元当先发问,“几位,王爷怎么样了?”阎应元真怕几个人摇头。
为首的“主治医生”长出了口气,“现在看来,还是那样,不好也不坏,现在就只能这样了,我们几个都尽了力,该开地方子也开了,该熬的药也都喝了,接下来只能看天意。”
吴三桂觉得还是跟这个秦王见一面比较好,“那么,王爷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吴三桂这些年就觉得自己有些后娘养的味道,不但从辽王被一降到底,后来积累战功才恢复为辽侯,个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这个秦王虽然以前没听说过,但是人家毕竟是弘光帝的儿子,是皇室贵胄,能搞好关系还是得搞好关系。
“刚才给王爷服下了一碗安神的汤药,怎么也得后天才能醒来吧!也不知道王爷喝了多少酒,都把我们几个老骨头给差点熏翻喽!醉也得醉一个晚上啊!”主治医生对朱慈炫醉酒十分不满,可也没有办法,报以苦笑。
李凝秋给朱慈炫灌下了一碗药,昨天没觉得王爷喝了多少酒,结果回来一进屋子才闻到那身浓烈的酒气,为此张忠和林李二位侍卫把她好生埋怨,幸好王爷清醒前交代好不说出昨晚地事情,否则她还真架不住三个人的轮番责问。
李凝秋趴在床沿前,感觉到脑袋上有什么东西在动,睁眼就看见了王爷在对她笑,她急忙起来,“王爷您醒了,我去告诉他们……!”
朱慈炫醒来后觉得脑袋有些发沉,但却没了前些天迷糊发虚的症状,他制止住李凝秋,“凝秋,给我倒杯水吧!我有些渴了。”朱慈炫感到嘴里有苦味,知道在自己睡的过程中被灌了药。
一杯温茶下肚,让朱慈炫感到身子比以前强了点,看来是喝醉之后发汗发的,“凝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外面怎么还黑着呢?”
李凝秋又端过来一杯茶,“王爷,这都是第四天的早上了,天还没亮呢!王爷足足睡了两天一夜。把我们都吓坏了。”
朱慈炫也没想到自己睡了这么长时间李凝秋他一笑,“凝秋一直陪着我呢?桌子上有糕点吧?拿过来一些。”腹内空空,那个滋味有点不好受。
李凝秋把阎应元准备的软糕等点心盒子放到朱慈炫面前,见朱慈炫让她也坐上床去,她犹豫一下就坐了过去。李凝秋年纪虽小,但经历过地世态炎凉和人情冷暖却比许多人都多得多。眼下只有朱慈炫这么一个依靠,在她的内心里。她早把自己列为朱慈炫的女人了,起码是服侍朱慈炫地奴婢,至于将来,那是她不能奢望地,毕竟两个人的身份地位等等差距太悬殊,李凝秋还没有得妄想症。
朱慈炫一口气吃了半盒子点心,才想起身旁地李凝秋。他拿了一块递到李凝秋地嘴边,硬是让她吃了下去,“凝秋,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觉得我似乎是死不了了,有时候我的感觉还挺准地,要是不喝那些酒,不出那些汗。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现在。”朱慈炫觉得现在身体虚弱归虚弱,可精神头却比前时好上许多倍,想什么都清明了许多,这就是病情往好的方向发展的征兆。
“伺候王爷是凝秋的分内之事,要是王爷有个意外,奴婢今后倚靠何人啊?”李凝秋也看出朱慈炫的精神不错。这让她从心里往外高兴。
门咯吱一声开了,张忠进来想看看朱慈炫,顺便也替换一下守了一夜的李凝秋,可他进来王爷正和李凝秋互相喂着对方东西吃呢!这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说李凝秋这小丫头片子,心眼还挺多的。
朱慈炫听见门响,看见了是张忠。“进来吧!这些天来让你也担心了。”朱慈炫一刮李凝秋地鼻子,李凝秋乖巧的从床上下去出去了。
张忠发现朱慈炫的脸色比以前强多了。“王爷。您有啥感觉?身子还好吧!”多日来的担心让张忠也跟着瘦了一圈,这会看见朱慈炫有好转的迹象。他的心不争气的砰砰直跳。
“眼下来看,是死不了,就是这份罪遭的可是难挨啊!”朱慈炫想起了妈妈说过地一句话,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看来病这个玩意,可真不是东西,沾上就够戗,“这些天都没什么事发生吧?那些喇嘛也好,回教的人也好,都猫冬呢吧?”
张忠一边给朱慈炫整理被子一边说,“大喇嘛倒是很不错,给王爷做了多场法事祈福,在京的三教中人也都没闲着,阎应元每天都来看一眼,对了,那个辽侯吴三桂也来看了两次。”
朱慈炫哦了一声,据他所知,带兵的大将基本都在外面镇守边防,这个吴三桂也算是大明能独当一面的帅才,从被父皇把官职一撸到底而后又以军功封侯,可见其人有真能耐,吴三桂一个,李成栋一个,这两个人可谓是归顺类里面的典型了,“张忠啊!你去给我办一件事。”
张忠一听,耳朵一支楞,“王爷,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张忠一听王爷地语气,就知道是对王爷很重要的事。
“你去打听一下吴三桂为什么从北海回来了,是朝廷的正常调动还是其他什么的原因,吴三桂是另有任用还是回南京兵部述职,打听的巧妙些,别让人觉得问的突兀。”朱慈炫又想了想,“我先再睡一天,你知会凝秋一声别把我醒了的消息说出去。”
看见张忠点头答应出去了,朱慈炫心中就开了锅,本来军方的驻防将领调动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在这个时候把几个重要的将领都调回南京就不太正常了,先是平鼎侯高狄,兴平侯高元照,接着是昌宁侯金声桓,现在又遇到了辽侯吴三桂,其他地可能也有被调回来地,种种迹象表明,父皇是要做什么重大的决定,要征求一下军方地意见,这个重大的决定可能就是要立储啊!
这一天朱慈炫满脑子都在想着几种可能,直到张忠回来他才停止思考,“都打听出来了吗?”
张忠点点头,又摇摇头,“王爷,这吴三桂是奉旨回南京述职,然后可能要被派往浙江镇守,应该算是朝廷的正常调动,对了,宁夏侯李成栋也从关外到了南京,好像皇上也是要重新的分派二人的驻地。”
朱慈炫一听,越来越觉得父皇调回这么多军方的高级将领,肯定有事,现在天下太平,除了海外的殖民地有些麻烦之外,几乎没有必要调动这么多的将领,但海外的事情基本都在驸马爷靖海侯施琅的掌握之中,父皇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呢?
理不出头绪的朱慈炫觉得心里闷的不行,他晃晃脑袋,“张忠,明天再把我醒来的消息告诉阎应元吧!我现在想静一静。”
当阎应元听说朱慈炫醒了,而且病情大有好转,这让他长出了一口气,他刚刚接到弘光帝询问的书信,现在算是能让皇上放松一下了,没敢立即回信的阎应元想到还是先去看看秦王比较好到底好到了什么程度。
阎应元一来,正好看见郎中从毓庆宫出来,上前询问,得知秦王的病情确实大有好转,进来朱慈炫的脸色已经不那么苍白了,多少有了一些血色。
朱慈炫面带笑容,“这段时间给阎大人添麻烦了,我也没想到我会病倒,真是的,看来多少有些水土不服啊!”
阎应元心说别管什么服不服,只要你没事,就比什么都好,“这是下官该做的,要是王爷出了意外,下官在皇上那也不好交代,王爷没事,比什么都好啊!”
朱慈炫笑着客气了几句,“阎大人,我听张忠说辽侯吴三桂,吴将军到了北京,而且宁夏侯李成栋李将军也到了,不知二位侯爷还在吗?”
阎应元随口应答,“宁夏侯是昨天到的,俩人都还在,昨天还说要来看看王爷呢!王爷病情好转,让我等都松了口气呀!连皇上都来了急信询问王爷的病情,现在下官算是有说辞回复皇上了。”
听到阎应元说到父皇来信询问自己的病情,朱慈炫心中温暖的很,但心中的疑问也大的很,他决定试探一下父皇这么做的用意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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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诸王夺嫡】第20章 病后清心
诸王夺嫡第20章病后清心
“阎大人,我有个想法,您看我的身子现在虚弱的很,估计将养也得将养两三个月才能康复,对接待大喇嘛或者其他人,难免有不周之处,这对朝廷来说,脸面上也不好看,如果能让辽侯和宁夏侯留在北京,到时候佛寺道观开光,有你们三位侯爷押阵,顺便再稍上小王,那样一来肯定能使来者感动,起码能让他们知道朝廷对此事的重视程度,不知阎大人以为如何?”朱慈炫现在必须要留下吴三桂和李成栋,把他们留下来看看父皇的反应,如果父皇仍然急召二人回京,那么事情肯定很紧急,最少也比迎接北京三教盛事重要;如果父皇准了这个折子,那么就说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也不可能是关于立储的事情,这样的试探如果自己出面,父皇八成能猜出来自己的心思,所以还得让阎应元出面才行。
阎应元听了朱慈炫的话思考了一下,朱慈炫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现在秦王大病初愈,那些事就无法靠前了,要是真把辽侯和宁夏侯留下,确实是能给足了那些前来朝圣的人的面子,人嘛!哪有不爱慕虚荣的,“王爷说的也是,那下官就和辽侯以及宁夏侯商量另外也会给皇上递个折子,那下官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告辞了。”
看着阎应元离去,朱慈炫心乱如麻,都说知子莫若父,反过来也一样,虽然父皇这些年来除了对大哥稍有偏爱之外,对其他兄弟都差不多。但是自己这个儿子也不是白当的,对父皇有一定地了解,父皇在关键时刻的决断力非一般人可比,如果父皇要立储,如果是立大哥的话,那么妨碍到大哥的人恐怕都得被父皇清洗掉,同样。要是立老2,那么也是一样。遭殃的就是老四那帮人,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围绕在诸位皇子身边的人,日子就不好过了。
朱慈炫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想着这些问题,二哥慈炯被封为晋王,在二哥身后,是堪比国学之父的傅山。那数不胜数地门人弟子,以及二哥的姨娘一家,高狄高元照在军中地威望不可小瞧,虽然父皇对军队的控制力非常强大,但是打起仗来靠的还不是指挥者嘛!对这些人的意见或者说是无形的势力,父皇不会不考虑。
三哥慈?被封为齐王,三哥这个人心比较宽,可以说是对立储一事最漠不关心的人。但是在三哥背后有一个心理变态的田荣,为了贵妃娘娘,田荣可是早就准备好了,手中握有地实力都是隐藏在暗中的力量,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低估了这个人可是会吃亏的,再说老七慈?的母亲又是三哥的姑母,看田荣的行为态度,老七的母亲也不是善茬子。
四哥慈炯被封为吴王,要说心机深沉,四哥可算城府深远了,以钱肃乐张煌言为首的一干江南重量级地官员都很支持他,加上庄家的声望,和老四刻意讨好惠妃和庄妃两位娘娘的娘家,现在看来。势力最大的就是老四。
算上自己。有希望在父皇百年之后坐上龙椅的人,也就是他们五个。自己现在就不用提了,要啥啥没有,连大哥都不如呢!如果这样下去,父皇不横下决心的话,能出头地恐怕就是四哥了,或者是三哥,二哥也有希望,那么就属大哥和自己无所依靠,父皇虽然偏爱大哥,但是大哥要是做不出成绩来,父皇也不好堵天下人的嘴,而给大哥设圈套的人可不止四哥,那个田荣也会暗中下绊子的。
朱慈炫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前途开明了许多,头脑中的各种应对策略慢慢的汇总,终于得出了一个最有利于他的方针,那就是力挺大哥出头,大哥这个人他最了解不过,为人正了一些,处事稍微有些不懂变通,把大哥捧起来,那他才有希望,换作旁人,自己可就危险多了,对,就这么办。
想通了这些闹心的事情,朱慈炫的心胸一下就开阔了起来,有自己先帮着大哥,再加上父皇的偏爱,想必大哥上位地机会很大,而自己藏身在大哥地身后,也可以减少别人的注意,使其他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哥身上,等时机成熟了,嘿嘿!那才是该他出手地时候了,妈妈怎么说的来着?该出手时就出手。
阎应元的加急奏折很快就有了回复,弘光帝准了阎应元的奏折来是为了朝廷的颜面,更主要的是北方进入冬天后,辽侯和宁夏侯赶路不方便,所以准许他们开春在三教圣寺落成后再行回南京述职。
朱慈炫得到这个信,有些糊涂了,看来他先前判断有误啊!那父皇为什么把在外的勋臣宿将都召回南京呢?真是想不通。但可以肯定父皇对立储的事情还没摆上议事日程,也就是说在父皇心里,还有让他们兄弟几个表现一下的意思,但是朱慈炫知道,这个表现的机会恐怕不会很长,除非几个哥哥做的难分上下高低。但勿庸置疑的是,这个事情拖的越久,对他是越有利。
朱慈炫修养了一个月,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作些轻度的锻炼,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得病容易治起来可就难了,朱慈炫能好的这么快,让郎中们都觉得很不错。
“王爷,这是阎大人派人送来的请贴,阎大人听说王爷已经好多了,就在府中设宴,款待王爷以及其他两位侯爷。”张忠拿着请贴来见朱慈炫。
朱慈炫在养病的时候见了吴三桂和李成栋两次,可以明显的看出二人和阎应元的不同,军人的特征特别的明显,那种眼神让人不寒而栗,除了见惯铁血征战。杀人如麻之外,还锻炼不出那样的眼神来,分明是两个伺机吃人地老虎嘛!自己起初还不敢和二人对视,父皇能驾驭这样的臣下可见多么不容易,看来自己还是缺乏锻炼,缺少应有的见识啊!
朱慈炫合上烫金的请贴,“晚上你跟我去吧!另外准备点礼物。你去给那个阎谨儿道个谦。这么多天了,也该如此。”
张忠啊了一声。“王爷,吃亏的可是咱们啊?那顿鞭子白挨倒也罢了,难道吃了亏还得给她赔礼道歉?这也太那个了。”张忠心中老大不愿意。
“连你都说阎谨儿虽然是阎应元府内的奴仆,但实际上和阎?的地位差不多,这次我们是第一次正式地去阎府,不把以前的疙瘩解开,这顿饭也吃不消停。你就当是为我受点委屈吧!”朱慈炫也知道这太难为张忠了,可依照阎?地性格,要是不顺毛梳理,这顿饭恐怕真不是那么好吃的,与其在众人面前出丑,还不如此时低气一些,连阎应元都不管自己的女儿,难保阎?不把天捅个窟窿。
“哥。我们还是不要出去了,外面也没什么好看的,爹一会要去总督府赴宴,特别交代不让我们出去呢!”阿珂听说大哥吴应熊又要领她出去,既高兴又担心被父亲吴三桂知道。
吴应熊一笑,“放心吧!我都听说了。这次阎应元要宴请父亲,还有秦王和宁夏侯,恐怕不到半夜是不会回来的,我们在这里都憋十多天了,爹总说这也不准去,那也不准去,岂不把人活活憋闷死嘛!就这一回,走吧!”吴应熊和阿珂虽然不是一个娘生的,但吴应熊却没有阿珂吃香,恐怕是因为阿珂的母亲陈圆圆倍得父亲宠爱吧!话又说回来。有这么一个美若天仙地妹妹也是一种自豪。关键的是,要是自己被逮到。只要和阿珂在一起,想必父亲也不会重罚二人。
阎应元亲自在门口接待客人,发现朱慈炫和随身太监张忠提着两个盒子从轿子上下来了,不由有些奇怪,秦王也不大可能给他送礼呀!
朱慈炫把手中的盒子递给张忠,顺便给了张忠一个眼色,张忠双手提着盒子来到阎应元面前,“阎大人,小的给您问好了,您也知道,我和贵府的两位小姐有点误会,今天借这个机会向两位小姐道歉,这点礼物略表小的的诚意,阎大人无论如何一定得收下。”这套词张忠都背了好几遍了,还好是对着阎应元说,要是对着阎?或者阎谨儿,他都张不开嘴,太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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