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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思丽斋
还好没让朱慈炫给老头来个人工呼吸,老头被朱慈炫这么一折腾,吐出不少河水来,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让朱慈炫长出了一口气。
祁俊佳夫妻全程都陪看着,见朱慈炫把老头救活了,上前一拍朱慈炫的胳膊,“老弟真是好手段,救人一命,也算积德啦!”一旁的妾室也不由附和。听了祁俊佳夫妇的话,林周兴和李东升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都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被救上来地老头虽然没了生命危险,但神态有些木然,目光呆滞,摸了摸脑袋和身上地水,“我……这是到了阴曹地府嘛?这就成水鬼了……!”
看热闹的人见老头把这里当成了阴曹地府,还叨咕自己成了水鬼,都哄然而笑,都看出这老头还没完全明白过来,有几个好事地人吵嚷开了,“我说你这老头也太糊涂了,投河自尽也就罢了,还把阳间当成地府。”
“老头,你刚才投河自杀,是这伙人把你救了,还不快谢谢人家。”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边说边指了指朱慈炫等人。
老头这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转头看看朱慈炫等人,“是……你们救了我?”见朱慈炫等人点头,他手往上扬,“你们为什么救我啊?这让人死也不行啊!”
看热闹的人以为老头疯了,再不就是被水灌糊涂了,人家救你还救错了,真是好心没好报啊!可有那精细之人,看出老头神色凄苦,目光里有说不出的怨恨和无奈,情知事情恐怕另有因由。
老头面带绝望神色,无奈的叹了叹气,“我就是活不下去了才来寻死,你们把我救了。这不是让我遭二遍罪嘛!”一边边哭着奔桥而去,看样子还要再来死一次。
朱慈炫见老头步履蹒跚,身子踉跄,心中有些怪老头被救起了还责怪他人,但他虽然这么想,还是一把把老头拉扯住了。“老汉,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自杀啊?看你身板硬朗。怎么还能活了十年八年地,你不妨说道说道,让我们听听,要是真是非死不能解脱,那我亲自把你送下河去。”其实朱慈炫这是激发老头的求生可这老头一看就是枯骨一把,随时都有死的可能。即使不自杀,估计也没几天活头了。
围观众人见朱慈炫说的有意思,不由哄笑,“是啊!老头,你不妨说说为啥寻死,反正这位公子爷说了,一会还送你下去,你就别着急去阎王那报到啦!说说!说说!”
祁俊佳笑看着朱慈炫。知道这个白老弟是想要激发老人的怒气,把心里话抖搂出来,“是啊!这位老伯不妨说来听听。”
老头被这些人知道眼下是无法寻死了,他看看周围的人又看看救了他的朱慈炫等人,没说话先哭开了。“各位,老汉叫李化昌,在扬州城外二十里有个高升老店,那就是老汉一手创办。”
祁俊佳啊了一声和小妾互相看了看,高升老店他们俩知道,来扬州之前,还在那住了两个晚上呢!“老伯,原来那高升客栈是老伯所开办地,小生倒是住过,不知老伯怎么落到了这步田地?”
李化昌闻听祁俊佳之言。马上顿足捶胸。“想我李老汉也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客栈虽然不大。但经营有方,声誉甚好,生意倒也兴旺,可哪曾想好心没好报,行善反倒招来祸事,如今走投无路,不死还等什么……!”
原来这李化昌是扬州地本地人,夫妻二人本来有儿子儿媳妇,可就在孙女出生五年后,儿子儿媳妇双双暴病身亡,只剩下老夫妻领着年幼的孙女过生活,因为家境不错,倒也不必为生计发愁,只盼着孙女长大成*人,招个上门女婿给二老养老送终。
事情也凑巧,五年前的冬天,赶上一场大雪,李化昌在客栈外面发现一个人倒卧在雪地里不知生死,他心底良善,就把人给救了,没想到救的是一个女人,而且年纪不超过二十岁,模样也不错,被救的女人自然是千恩万谢,养好了身子,李化昌就给了她十块银元,想让她回原籍,可这女人却说原籍已经举目无亲,盼望李化昌能收留她,李化昌老两口一核计,也就答应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个女人很是乖巧,就认了干闺女,算是成了一家人,孙女也算是又有了母亲。
被李化昌收留的这个女人确实不错,一年后李化昌看生意兴隆,店里有些忙不开,就又招了一个伙计,这个伙计年纪轻轻,看什么都勤快,有眼力劲,一来二去,李化昌就发现这个伙计吴德兴跟干闺女有些亲热,神情也有些异样,李化昌跟老伴一商量,亲孙女才十岁多一点,而他们俩的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这样下去也等不到招上门女婿那天,倒不如成全了干闺女和吴德兴,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想来这干闺女和吴德兴也能让二老借上力,万一有一天不行了,孙女也有个依靠。
李化昌把这个话跟干闺女一透露,干闺女自然是欣喜高兴,再跟吴德兴把吴德兴都乐地蹦高,这样的好事哪找去,既得到一个漂亮媳妇又白得这么一个客栈,自然是一百个答应了。
李化昌老两口见二人都同意,就置办了婚事,请了左邻右舍,让干闺女跟吴德兴成了亲,人们都说李化昌好福气,虽然亲生儿子儿媳妇没了,可又得了干闺女和吴德兴这么能干的干女婿,都说李化昌有福。
也不知道是李化昌家的坟茔地的风水不好还是怎么的,这干闺女成亲没到仨月,竟然也撒手西归了,这让李化昌夫妇悲痛欲绝,吴德兴也是哭的死去活来,可人死了,日子还得过下去啊!
李化昌是个明白人,人家吴德兴现在才二十五六,也不能让吴德兴断了香火,就跟吴德兴讲的明白,让他再讨一房媳妇,所有地花费李化昌都包了。李化昌还说把吴德兴当亲儿子看待,以后还是一家人,他一死,这家产还是吴德兴的。
吴德兴一琢磨也是这么个理,因此就托媒人又找了一个媳妇,俗话说的好,家有贤妻,丈夫不出祸事,偏偏这吴德兴讨的这房媳妇不是什么好鸟,这吴德兴也真的慢慢变成了无德行了。
吴德兴后找的媳妇叫刁氏,也真够刁地,事先都摸清了李化昌家的这点事,有事没事就在吴德兴的耳边吹风,说什么现在不过是挂一个名分,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人家李化昌还有一个亲孙女呢!你吴德兴到头来恐怕是给他人做嫁衣,白给人扛大活,等人家的孙女长大了,你吴德兴一准被扫地出门。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吴德兴本来没想到这些,李化昌对他也不错,可架不住刁氏三天两天的挑拨,在床上更是枕边风常吹,吴德兴就鬼迷心窍上了刁氏的贼船,趁着客栈装修,他就跟李化昌要来了地契店契等物,又哄着李化昌高兴,把这产业都转到了吴德兴的名下,李化昌以为自己看人看半辈子了,不会看错,哪知道这家产一过户,吴德兴可就变脸了。
李化昌先是被撵出正房,被赶到下院居住,起初吃食上倒没什么变化,可不到一个月,连饭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送,这让李化昌看出了吴德兴夫妇的真面目,没等他发火,人家吴德兴到是先来了一个扫堂腿,把李化昌扫地出门了,可怜李化昌的老伴被这一气,活生生地气死了,而孙女却被吴德兴霸住不放,因为刁氏打算好了,再把这女娃养上一年半载,还能赚一笔彩礼呢!端地是机关算尽,敛财的能手啊!只是可怜李化昌,行善积德反倒断送了一辈子地积蓄,老伴被气死,连亲孙女都要被人家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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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诸王夺嫡】第15章 萝莉凝秋
诸王夺嫡第15章萝莉凝秋
李化昌讲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周围的人都听的咬牙切齿,气愤不已,都骂吴德兴猪狗不如,恩将仇报。
李化昌也曾来扬州官府告状,可官府虽然公正,但李化昌也实在是不占理,家产过户是他自己点头同意的,吴德兴也没拿刀逼着李化昌签字画押,官府对这样的案子也没什么办法,知县没辙,法院也没辙,谁让李化昌自己不小心呢!这才弄的李化昌走投无路,说着说着他泣不成声,“老伴啊!我那苦命的儿啊!想我行了好心,却没有好报,竟落到了今日这步田地,我活着还有什么劲啊……!”
朱慈炫听的很明白,这个李化昌冤不冤,冤!都冤到家了,可这脚上的水泡,都是他自己走的,父皇推行各种详细的律法已经有五六年了,就算是以前,你李化昌自己乐意把家产过户给吴德兴,那是你自愿的,官府也无法强行介入其中,一切讲究的是真凭实据,所以这个李化昌可怜,也很可恨,说句大白话,就是傻的冒泡了,做好事也没有这么做的。
祁俊佳和周围的人也听的明白,都说这个李化昌缺心眼,哪有把自己的家产过户给外人的道理,也是老糊涂了。祁俊佳见李化昌样子太可怜,“老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吴德兴那对奸猾的夫妇必然是没有好下场。”
李化昌被众人一点评,也知道自己太相信人了。他听了祁俊佳的话,苦叹不已,“他有没有恶报我是看不着了,眼下我只想要回我地孙女,孙女落到那对狼崽子手里,可遭罪啦……!”说着又哭上了。
朱慈炫听李化昌说了,那个孙女李凝秋当时也过继给了吴德兴。也就是说李凝秋现在是吴德兴的女儿了,心中暗怒。吴德兴这对夫妇也太狠毒了,尤其是那刁氏,一个女人怂恿丈夫如此,哪还是个好人啊!要不是刁氏,想必吴德兴也不会如此薄情无义,将李化昌赶出了家门。
张忠是跟朱慈炫一块长大的,比朱慈炫大了那么**岁。他知道自己这个主子喜怒不行于色,什么事都能坦然面对,今天可能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有冤没地方诉苦的事情,手掌是握紧了又松,松开了又握紧,知道朱慈炫在犹豫要不要管这个事情。
“爷,这个老汉的官司根本没发打,他自己也说了。法院的法官都可怜他,可法官也不能把吴德兴怎么样,因为吴德兴事事占着先机,表面上人家是占理的一方,不管李老汉有多大地冤屈,也只能是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咽。这也是给看热闹的人一个教训,什么事都得考虑周详了,可别落到李老汉这步田地。”张忠也是人精,听说经过,知道李化昌这样地事结果只有一个,苦果自己找个旮旯慢慢咽吧!
祁俊佳是个豪爽之人,看这李化昌实在可怜至极,“老伯,您别哭了,你开那客栈要多少本钱?我白给你。你就在吴德兴对面重家。把那对狗男女挤兑破产,让他到头来什么都捞不着。”祁俊佳家里也不缺钱。心说三百二百的银元他现在还拿得出,他实在是看不惯李化昌的遭遇,想让李化昌回去气气吴德兴夫妇。
李化昌连连叹息,“诸位爷都是好人啊!可惜老汉我明白的太晚了,我都这般年纪了,眼看土埋脖子的人了,哪里还能经营客栈挤兑那个没良心的家伙,老汉现在就想把我那苦命的孙女要回来,落到狼崽子手里,她可不能得好啊!”
朱慈炫脑袋飞快地转动着,正如张忠所料,他在考虑管不管这件事,张忠说的对,李化昌的官司肯定是打不赢,恐怕当初在衙门里,他还是乐呵呵的把财产过户给吴德兴的呢!可李化昌的遭遇也确实让听了的人憋气,“张忠,这个官司,爷管了,你安排一下这个李化昌。”朱慈炫左思右想,觉得管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家产不能替李化昌要回来,但人家地亲孙女他能帮着给要回来,毕竟李化昌是李凝秋的亲爷爷,这一点有很多人可以作证,吴德兴在这一点上站不住脚,虽然有过继的文书,但事实毕竟是存在的,谁也无法更改人家祖孙的关系。
张忠一听朱慈炫的话,想起敬妃娘娘地交代,心说也好,反正是让秦王出来历练散心的,充当一回讼师也不错,“老汉,您今天算是遇到贵人了,我们爷说了,帮你讨回你的孙女,现在就给你写状子。”
因为横空冒出李化昌这么个扫兴事,朱慈炫和祁俊佳等人都没了兴致,祁俊佳见朱慈炫要充当李化昌的讼师,他也想跟着凑个热闹,也好出出心中的闷气,想要看看那个吴德兴究竟无德行到了什么程度。
朱慈炫看看换好干爽衣服的林周兴和李东升,“你们俩一会到了衙门可别知会这里的人,本王不想让人知道身份。”
林李二人点头称是,“王爷放心,这个李化昌虽然招人恨,但也确实可怜,王爷能帮扶他一把,是他的福分,我们俩也想看看王爷怎么诉讼这个公案。”林李二人对朱慈炫的印象迄今为止都还好,以前虽然也认识,但没深入交往过,现在看来,秦王也是个热心肠的人,还不赖。
朱慈炫以前也没机会揽这些烂事上身,今天要充当李化昌地讼师,来扬州法院状告吴德兴,这多少让他有些兴奋,事情虽然小,但就是小事才考较一个人地本事,因此朱慈炫很看重这件事。
朱慈炫的才学都是国家顶尖地学问大师传授的,别说状纸的遣词用字多么好,就是那一手书法就让法院的院长看的点头不已。
作为两套各司其职的司法班子,知县有权管理治安却无权过问案件的审理过程和结果,而且法院是中央垂直直辖,权力也算不小了。
扬州地方法院的院长沈伯清倒是一个干练之才,办起公务来可是一清二白,也没闹出审不清这样的绰号来,他前时就审过李化昌的案子,对李化昌很是同情,但这李化昌事事不占理,他也只能同情,谁让法院一切都要讲证据呢!
沈伯清看看这张堪称一绝的状纸,心说这个讼师的字倒是自成一派,颇见功力,既然有人为李化昌出头,那他自然高兴,马上派人下发传票把扬州城外的吴德兴夫妇叫到了衙门内。
等沈伯清把双方的人都叫上堂来,发现李化昌这个讼师可真是一表人才,难怪写出那么好的字,可心中叹气不已,沈伯清自己也想过,要是真的站在李化昌的角度来帮李化昌,几乎不可能翻案。
朱慈炫也见到了吴德兴夫妇,那吴德兴倒是面貌忠厚之相,反观刁氏,还真长了一副刁蛮的面孔,光是那吊眼梢就让人看着不舒服。
一开腔,朱慈炫算是明白了吴德兴的处境,完全是傀儡一个,都是那刁氏在发言,虽然有泼妇之相,但这刁氏也可以说是伶牙俐齿,咬住几个要点,让朱慈炫无法反驳。
朱慈炫看看沈伯清,“大人,小生今日替李化昌打这个官司,李化昌已经表示不要那些已经过户给吴德兴的财产了,李化昌只想要回自己的孙女,这诸多旁证人证可以证明李化昌和李凝秋的关系,不知大人对李化昌的诉求为何不支持?”
刁氏嘿嘿冷笑,“这位公子,那李化昌是我家凝秋的祖父不假,可现在我是凝秋的母亲,这上面的白纸黑字写的明白,公子不妨看看。”当日,为了让李化昌把家产过户给吴德兴,吴德兴对李凝秋的将来做了若干承诺,几乎是定型把李凝秋作为了吴德兴的亲生女儿,李化昌还以为吴德兴夫妇是好心,弄的现在想要要回孙女都挺不起腰杆来。
朱慈炫一看李化昌和吴德兴夫妇签署的协议,真把他气坏了,心说李老头,你呀!确实是老糊涂啦!连姓氏都给孙女改了,真不知道你当时都想什么了。
这一堂过下来,朱慈炫没占到什么便宜,倒是吴德兴和那刁氏越来越理直气壮,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让朱慈炫恨的不行。
因为今日已经很晚了,沈伯清只好让他们明日再行辩论,其实他内心有些偏向朱慈炫,看出朱慈炫也没辙了,既然在死规矩下面无法为李化昌帮忙,但在形式上偏向一下也无不可。
朱慈炫吃过晚饭,正琢磨明天怎么跟那个伶牙俐齿的刁氏辩理,同时觉得父皇在法院的操作上面似乎规矩定的太死了,明明是李化昌冤枉,可就是翻不了案,这也是一个弊端啊!
“爷!这个事小的已经替爷了啦!”张忠笑呵呵的来见朱慈炫,“爷,这个官司根本就没法打,所以小的就自作主张替爷了解了,还望爷别责怪。”
朱慈炫一愣,“你给了结了?呵呵!你怎么给了结的?”朱慈炫知道张忠有些鬼点子,但这个事可不那么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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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诸王夺嫡】第16章 芳龄十三
诸王夺嫡第16章芳龄十三
张忠嘿嘿一笑,“日间在休堂的时候,我偶然间听见那吴德兴夫妇的对话,他们之所以霸着李化昌的孙女不放,就是想再养两年好赚一笔彩礼,再说现在那女娃还能给店里充当一个劳力,有这么大的便宜,所以那个刁氏才咬着不放,小的一听,过去一百银元,什么都解决了。”张忠对吴德兴夫妇的做法很鄙视,心说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惩治一下这对狗男女。
朱慈炫看着写了两篇的陈情书,听罢张忠的话不由苦笑,“我怎么没想到呢!看来还是沉不住气呀!这可是经验。”朱慈炫难免责怪自己是事后诸葛亮,他要是稍微冷静一下,这个事情很容易解决,那吴德兴和刁氏爱财,有这么个突破口,就不愁弄不回李化昌的孙女,还真是――蠢啊!
第二天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沈伯清刚要工作,人家打官司的双方来了一个“庭外和解”,把官司给了了,这让沈伯清有点意外,打听一下才知道是那个讼师给了吴德兴夫妇一笔钱,把李凝秋给要回去了,这沈伯清也对吴德兴夫妇很不满,心说别急,就刁氏那样,以后官司少不了,早晚这一篇咱们能揭回来。就这样,吴德兴这对夫妇算是跟两伙高人结仇了。
有句古话说的好,乐极生悲,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更是忌讳大喜大悲,当李化昌看见孙女的时候,可把他乐坏了。抱着孙女又哭又笑,未几,一口气没上来,竟然笑死过去,让朱慈炫和祁俊佳等人都直抖搂手,这是什么事啊,前功尽弃!
朱慈炫和祁俊佳都要离开扬州。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抱着李化昌地尸体呜呜直哭的小女孩。祁俊佳一叹气,“贤弟,这样吧!这个李化昌李老汉的后事,我来处理,可我和拙荆无法带着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就得拜托贤弟了,”祁俊佳和小妾私奔在外。可不想两个人中间再夹一个,走动起来甚是不便,所有就想了这么个主意,他负责后事,朱慈炫负责那个小女孩,反正朱慈炫身边人手多,也照顾得来。
朱慈炫一听,只好如此。他看看悲痛欲绝的小女孩李凝秋,“张忠,你过去劝劝,再给她买几套换洗的衣服吧!”朱慈炫发现李凝秋身上的衣服,都是补丁累补丁,袖子口都油黑油黑的。还有股酸味呢!
且不说祁俊佳如何替李化昌操办后事,朱慈炫刚进房间里想闭目养神坐一会,李东升就敲门进来了,“爷,万岁爷给爷送来一封信,请爷过目。”说着把滴着漆地书信递给朱慈炫。
朱慈炫一点都不意外父皇能找到自己,自从知道了田荣的用心后,他几年来已经隐约发现父皇手里有一套特别机密地机构,用妈**话说,就是情报机构吧!负责人是淳阳侯阴士勋。而田荣不过是联系父皇和阴士勋的纽带。要不田荣也不敢瞒着父皇做那些事情了。
朱慈炫打开书信确实是父皇的笔迹。信中只交代了一件事,那就是**的活佛提早去北京了,要他也快些进京接待活佛,千万别怠慢了活佛。
朱慈炫知道活佛在**乃至**周边地区的地位非常崇高,老百姓可以不听官府的话,但却不能不听活佛地旨意,父皇当年在平定**以及后来废除农奴制的过程中,这个五世**从中出了不少的力气,父皇亲自册封其为**喇嘛,尊称其为对佛理参悟海一般高深的上师,对另一个德高望重的佛教领袖五世班禅也礼敬有佳,可以说,**和西疆的稳定,这两个人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父皇看重也很正常,但是没想到这个**喇嘛会提早去北京,自己不过去接待一番,确实于礼不合。
朱慈炫把信装回信封中,“李侍卫,我们要提早去北京,这样吧!就从运河走,时间上应该来得及。”
李东升不知道弘光帝给秦王下了什么样的旨意,见朱慈炫说要从运河去北京,就马上出去安排船只了。
祁俊佳听说朱慈炫要走,很是不舍,“贤弟,要是贤弟回南京地时候,不妨顺路前去看望愚兄一下。”祁俊佳难得遇到一个知己,难舍之情溢于言表。
朱慈炫也是百般不舍,“祁大哥,一定一定,日后有机会一定会去看望大哥,不过小弟的那番话,还望大哥牢记在心。”朱慈炫发现祁俊佳才学颇高,就劝他去参加朝廷的官员录用考试,要是祁俊佳往这方面发展,他也多了一个帮手。
“贤弟一番话,实在是金玉良言,愚兄都记得了,只待拙荆产后,愚兄就去。”祁俊佳说罢,朱慈炫等人和他洒泪分别。
虽然海路运输商贸体系已经非常发达,但大运河的作用却无法替代,每年,从江南运往北方的物资中,走大运河这条水路也占了二分之一不止,而北方的各大港口,做地主要的对外的贸易。
朱慈炫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出了南京就结交了祁俊佳这样有才学的人物,虽然遇到了李化昌这个不愉快的事情,但那不伤心情,想到李化昌,朱慈炫就想起了李老头的孙女李凝秋,“张忠,你把那个女娃带来我看看。”
朱慈炫看着明显胆怯的李凝秋,大概能有十岁?面孔虽然白净,但却瘦了些,总的来说是眉清目秀,典型地南方女孩,“你多大了?”
李凝秋知道自己家发生地这些事,更知道是眼前的这个人和另一个好心人救了她,还给爷爷操办了后事,感激地可是心都想掏出来,听朱慈炫发问。她把头又低了低,“我马上十三岁了。”
朱慈炫啊了一声和她年纪不相符的身体,想到在吴德兴夫妇那里也得不到好待遇,肯定是营养不良啊!眼尖地朱慈炫眉头一皱,“你把手伸出来。”
李凝秋怯生生的伸出双手,那哪还是小女孩的手啊!不但结着茧子。还裂着几道小口子,深可见红。明显的和她面上的白皙皮肤不相符。
张忠在一旁赶紧说明,“爷,那刁氏很是歹毒,不但每天给她吃一顿剩菜剩饭,还逼着她每天劈一担柴,这手就是劈柴累的,就是大人也扛不住这么折磨呀!”
朱慈炫捉着李凝秋的手看了看。心想她指不定受到多少非人地待遇呢!“张忠,到高邮停靠一下,去官立医馆给她让郎中再诊治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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