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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思丽斋
朱慈炫这次去北京是监督三大寺院的建造进度和质量。按照弘光帝的意思是让他走水路,又快又方便安全。可他想多在外面逛一段时间,又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因此硬是说服弘光帝准他走陆路。
让张忠带上印信,圣旨,朱慈炫和林周兴李东升四个人就起程了,林李二人体形魁梧彪悍就是保镖的身份。外人看起来就是一有钱人家地少年公子出来游学,或者是出来充当败家子。
朱慈炫这次出来就是游山玩水,北京的工程有工部地专人负责,父皇又很看重这次工程,不但让**,西疆以及回教的人派出代表随时提出意见,工程的质量进度都不用操心,他能赶上寺院开光就可以了。
朱慈炫第一站选择的是扬州。书的时候读到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就让人联想到扬州的奢靡和繁华,他现在是蛟龙入海,自然是什么地方好往什么地方钻,虽然没到腰缠十万贯的程度。但银行里存地一万多银元和母亲给的三千银元的票据,林李二人提着的五百银元,怎么也够他用度了。
以前在皇宫,朱慈炫感到的是无比的压力,大有士子怀才不遇的状态,可满腹牢骚也不敢发,现在出了皇宫就像是鸟儿飞出了笼子,一颗满是心事的心似乎一下就被掏空了,浑身说不出地轻松舒坦,以这样的心境欣赏这扬州的旖旎风光。才是惬意的美事。摇折扇,漫步繁华的街道。领略扬州的风土人情,徘徊于茶楼酒肆之间,怎一个畅快了得。
让朱慈炫感到美中不足地是,逛美景却无佳人,自己已经是二十岁的人了,到现在还没摸过女人的手,这要是说出去恐怕没人相信,皇宫之中的女人都是父皇的,他可不想沾惹宫中的女人,连宫女都不能碰,偏偏他又能遇到妈妈和宫女间的“亲密无间”,弄的他忍的别提多辛苦了。
听说父皇给大哥安排了一门亲事,王妃是镇南侯刘肇基的四女儿,想来是有让刘肇基帮扶大哥地意思,不过那刘肇基地样貌太过威武,不知道他的女儿是个什么模样,可别让大哥感到无所适从才好。
朱慈炫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欣赏着街景看着来往地人们,对父皇他非常的钦佩,几个老师都说父皇是前所未有的明君,治国才干无人可比,中兴大明,扫除外患等等功绩他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但自从出京以来,却有了真实的感受,父皇,确实不一般,有句千古治国名言说的好,治大国如烹小菜,一定要抓住很多细小的细节,得民心者得天下,父皇的前半生就是他一本很好的教科书,很是值得学习。
朱慈炫正在走着,就听见斜里不远处传来一阵竹板的打响声,“算命,算卦,看相,批大流运卦,不准不要钱,看风水,观阳宅,卜前程,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未卜先知,凶卦免费……!”
朱慈炫觉得这个算命先生的口气未免太大了,这个也准,那个也准,凶卦还不要钱,那他吃什么喝什么,算命卜卦卜就是两头堵骗俩钱花嘛!
朱慈炫转头去看那算卦先生,正好和那算卦先生目光相对,这一对眼,朱慈炫有些心里不得劲,对方的眼睛像是有什么力道,似乎是能把一个人看穿似的,但那身穿戴实在不敢让人恭维,太落魄了。
算卦先生看见朱慈炫几步走了过来,“公子这么一回头,你我就是有缘之人,这缘分可是包含玄机的东西,公子这么一回头,万事都有了转机啊!”
朱慈炫本来不信这套词,哪个读书人没研究过《周易》,让他扯,也能扯上两句,可他这次出来就是玩来了,就是躲避南京里面可能发生的变化,因此听了算命先生的话,也不管他说的是啥,就想跟着侃几句。
张忠,林周兴李东升看看这个穷的都快穿不上鞋地算命先生,心中好笑。都想看看他怎么给王爷算卦,不知道这位吃上顿没下顿的先生能不能从王爷这弄一顿午饭。
“先生,那边正好有个茶摊,我们不妨过去品茶论卦,请!”朱慈炫走了一上午也有些渴了,就把算命先生请到了茶摊,要了一壶茶水。
算命先生没等朱慈炫让。咕咚咕咚先喝了三大碗,看着热气腾腾的茶水被算命先生这么喝。张忠心说,甭问,这准是一个骗吃骗喝的下九流,一点深沉都没有啊!
“先生,你刚才说凶卦不收钱,我这个人偏偏是问凶不问吉,但卦钱你别担心。要是能说到点子上,公子爷不会少你的卦钱。”朱慈炫一看这位这喝相,就剩下纯粹的打哈哈取乐之心了。
“好茶!好茶!店家,再来一壶。”他倒成了主客了,茶水润了润嗓子,他看看朱慈炫,“一看公子就是明白人,好吧!看在公子这壶茶的情上。我就给公子指点一下迷津,诠释一下玄机,公子问凶,那我可以告诉公子,宜西行不宜北往啊!往北面去,大凶之像。”
张忠想起来给这位一巴掌。这不是扫兴嘛!王爷要去地就是北面,他这叨咕大凶,真是晦气,正待发作,见王爷面带微笑,他不得不把火气压了压。
“先生,如今正是我大明盛世,皇上英明,君臣协力,天下太平。国泰民安。远的不说,就说这扬州之地。风景如画,游人如织,一片歌舞升平之像,处处透露出太平盛世地景象,不知先生所说大凶,是何而来啊?”朱慈炫笑着发问。
算命先生又喝了一碗茶,吧哒吧哒嘴,“我是看公子印堂发暗,所以才有此一断,要想问明白,还请公子伸出手来。”算命先生仔细的看了看朱慈炫的手相,“公子是贵人,这不假,可公子三五年内怕是无法一展宏图……!”
朱慈炫心说这个算命先生还能白话两句,他三五年内确实不能有什么好的前程,想到身边还有林李二人,朱慈炫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问及,“先生,眼下我正想前往北方,这大凶之像怕是躲不开了,不知可有化解之法?”
“有啊!有,只是破解起来甚是麻烦……!”算命先生一听朱慈炫要破凶,眼睛都快眯起来了。
张忠咬着牙,直喘粗气,这骗子一看就没出息,一辈子也骗不着大钱,要不是王爷跟着你侃话,我现在就把你掐吧掐吧喂鸡了。
朱慈炫从身上拿出一块银元,往桌子上一放,“先生,那你就说说这个凶像怎么个破解法吧!这块银元,权当是先生的卦资。”
“公子慷慨!”算命先生像是几辈子没见到钱,急忙把银元掖到了口袋里,“公子,您去北方,怕是要动土木之像,而观公子今年的流运,却是木命当值本宫,于破土木之像相比,不是大凶是什么,这一去,轻则大病一场,重则丢掉性命啊!这可是最最不利的命相,要说破解之法,倒也不难,那就是留置某地一段时间,过了今年地流运,公子的凶相也就过去了,有道是,以近知远,以古知今,有些事情往往是欲速则不达,日月之行,阴阳之变,见墙壁之霜而知天下之寒……!”算命先生一高兴,又弄出一套嗑来。
朱慈炫被这位落魄的算命先生说的一愣一愣的,要说这个算命先生胡说,可他说的还真靠谱,自己前去北京就是督办土木工程,而自己今年要是真的为木命当值,破土木确实不吉,他所说的破解之法也很正确,正合他地心思,他本来就是想要多在外面留置一段时间,现在北京的工程正忙,他估计入冬后工程就得停工,而明年开春后才能完工,他也正准备明年开春到北京,看来这个算命先生还真有点门道。
“先生,多谢先生劝告,这凶事问完了,我想问问喜事,问问姻缘,不知先生能否算上一算。”左右都是侃这么一回,能唠唠就唠唠。
算命先生嘿嘿一笑,“公子年少,血气方刚,确实得问问姻缘,这姻缘二字,有因才有缘,有道是天机不可泄漏公子慷慨的份上,我就斗胆说道说道,公子命中多妻妾,这勿庸置疑,观公子的手相,看公子的面相,今年怕是要运走桃花,抱得佳人在怀啊!但要记住,薄幸之人,向来是没有好下场,公子千万别糟蹋自己的福源啊!”
朱慈炫看着这个算命先生,心说这个算命看相,多半还是巧合居多,自己正想着女色,今年在外怎么也得尝尝女人是什么滋味,又被他给说中了,但对这个算命先生地最后一句,他深以为然,父皇贵为天子,也才十多个嫔妃,女人多了对身体确实损害很大,古之帝王,与其说是寿命到了,倒不如说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概莫能外,这美娇娘可是夺命的利器啊!
朱慈炫又给了算命先生两块银元告辞离去,继续在街上溜达,边走边想着落魄先生的话,猛地朱慈炫打了一个冷颤,心中不禁想到,这个算命先生该不是田荣的人吧!田荣手中掌握着一个不小的势力,遍布天下,想找到自己的行踪不是难事,要不这个算命先生说的也太准了点,这么一想,朱慈炫的心里乱糟糟的,觉得算命先生是田荣地人,又觉得不是,一点头绪都理不出来了。
没了兴致地朱慈炫像是被一块石头压在了心头,“回去吧!”朱慈炫往周围一打量,发现已经走到了一个园子附近,江南多园林,这江北看来也不差。
就在朱慈炫想要回临时住处的时候,园子里传出了一个少女悦耳地歌声和富有韵味的琴声,弹唱的是李献能的《江梅引》:
汉宫娇额倦涂黄。试新妆,立昭阳。萼绿仙姿,高髻碧罗裳。翠袖卷纱闲倚竹,瞑云合,琼枝荐暮凉。
璧月浮香摇玉浪,拂春帘,莹绮窗。冰肌夜冷滑无粟,影转斜廊。冉冉孤鸿,烟水渺三湘。青鸟不来天也老,魂断些,清霜静楚江。
朱慈炫听着这歌声琴声,情不自禁的想看看园中是什么样的人,园子并不是私人的宅院,亭子中只有一男一女,男的风流倜傥,坐着的女人也算是上等姿色,显然这曲子是她弹奏演唱,朱慈炫不免多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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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诸王夺嫡】第13章 妻妾止步
诸王夺嫡第13章妻妾止步
张忠跟随朱慈炫走进园子,看见亭子里的一男一女,他不禁回头去看那个落魄的算命先生呆过的茶摊,心说这也太神了吧!难道这就可以运走桃花了?不对!张忠揉揉眼睛,那个女子是年轻貌美没错,可是明显的可以看出腹部隆起,敢情是一个孕妇,人家小两口在园子里赏景舒解心情呢!这可离王爷的桃花运差了十万八千里呀!看来那个算命先生还是骗子。
朱慈炫记得妈妈说过一句话,是说怀孕的女人是最美丽的,看那孕妇的悠闲安然的神态,确实是别有一番风韵。
此时,那个男子已经注意到了朱慈炫等人,他起身过来和朱慈炫打招呼,“公子面带忧郁神色,举步迟缓,一定有什么烦心之事吧?人生不过百年,何必愁苦度过一天呢!如果公子不见外,就过来听听拙荆的琴技,保证能让公子乐而忘忧。”
朱慈炫没料到这个年轻人会如此好客,看其年纪不超过二十五岁,五官端正就是很让人放心的那种人,他赶紧还礼,“多谢邀请,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打扰二位的雅兴了。”说着冲身后的人一使眼色,让张忠等人留在了外面候着。
那男子边走边自我介绍,“在下祁俊佳,字季超,绍兴人,请问兄台如何称呼?”说着来到亭子前,招呼朱慈炫坐下。
朱慈炫略微欠身,“我姓白。名明,并无表字,是南京人,算是走生意的吧!”朱慈炫见这个祁俊佳很是豪放,一般人是不会把自己地妻子领出闺房在这公共场所操琴,看来也是一个不羁人士。
“白老弟一定是在生意场上不得意,这扬州也是。有名的货到地头死,物价很不稳定。不过生意场上失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有赔有赚,人生不就是这么回事嘛!哪能一帆风顺……!”
不等祁俊佳说完,他的夫人就阻止了他的话,“白先生刚刚坐下,连一口水还没喝呢!老爷就滔滔不绝起来,也不怕让人烦心吗!”说着。这个美丽的孕妇把一杯沏好的香茶递给朱慈炫,“白先生不要介意,我家老爷口快心直,胸无城府,刚一见面就说个没完,请公子不要觉得不快才好。”
祁俊佳一听老婆地话,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夫人提醒。我又把自己地闹心事说了出来,倒是更让兄弟不快了,我的意思是无论遇到什么挫折,都看的淡然一些,得失荣辱实在难以参详透彻,古人不是说盖棺定论嘛!何况现在呢。比如我……!”
祁俊佳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朱慈炫连忙微笑,“如果祁兄觉得合适,那么不妨道来,我乐意倾听祁兄的烦恼。”朱慈炫觉得这个祁俊佳很是有意思,看起来像是聪明之人,但却不如其妻子精细。
祁俊佳看了夫人一眼,“我还是说了吧!这些天都把我憋坏了,逃到这个地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祁氏夫人略微一笑。“夫君的毛病还是改不掉。那就说给白公子听吧!妾身也知道夫君憋闷地很。”
原来这祁俊佳确实是读书人,而且颇有才名。也许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祁俊佳的元配夫人十五岁嫁给祁俊佳,一连十年没有生产,祁俊佳就给自己找了一房小妾,可这事就是怪,小妾这边怀了孩子,元配竟然也怀孕了,那元配是出了名的泼辣祁俊佳找的小妾先怀了孩子,不免怨恨,而且她的娘家势力甚大,连祁俊佳都不得不让发妻三分,可祁俊佳害怕心爱的小妾被发妻害了,杀人倒不至于,关键是小妾肚子里的孩子,有了三长两短岂不让他后悔,因此也没跟家里打招呼,跟小妾来了一个婚内私奔,也算是一桩闹心事。
朱慈炫没想到这二位是这样地经历,觉得有趣的同时也感到无奈,家有悍妻,看来不是男人之福啊!看眼前的女人分明是通情达理柔情万千,肯定能把祁俊佳的元配比下去,否则那祁俊佳发妻也不会嫉妒,祁俊佳也不会带着小妾玩私奔。
朱慈炫见祁俊佳说着靠近小妾,做了一个很亲昵的动作,让那小妾发窘,令他和祁俊佳微笑不已。
朱慈炫突然想到户部正在根据父皇的意思制定一个法律,好像年底就能颁布,“祁兄,小弟在南京,听说朝廷正在制定一部法律,是关于妻妾地位地问题,朝廷要强制废除妻妾制度,妾室不再是没有地位的家庭成员了,有权力成为正式的家庭成员,具有正室妻子的一切权力,只是称呼不一样而已,只比正室妻子地位略微低那么一点,地位会得到朝廷的承认,想祁兄不久要有一个千金或者儿郎,想必可以大大方方理直气壮的回家了。”
朱慈炫知道古往今来,说是妻妾制度,其实小妾根本就没有任何地位,古人都时常赠送小妾,可见小妾的地位是多么低下了,就连那大学问家大词人苏东坡,他的小妾至死都没捞到任何名分,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一个长久不能解决的社会问题,因此而发生的悲剧也屡见不鲜,父皇在去年就让户部审计有妾室地人家地数量,社会上有小妾的家庭不在少数,小妾地生存状况也十分不妙。
等过了年就好了,那个法律一颁布,小妾就有了真正实际上的家庭地位,像祁俊佳之流就不必害怕发妻刁难小妾,甚至迫害小妾了。
祁俊佳啊了一声,和小妾都有些不相信,“白贤弟,你不是安慰我吧?真的会有这样的律法吗?”祁俊佳可知道朝廷只要颁布一个法律,就会很认真的执行,这已经有先例可以证明,真要是朝廷颁布这样的一个法律,那么可真是切实的为老百姓办好事了。
朱慈炫一笑,这个历法还在最后的完善中,外人自然是无法知道了,见祁俊佳问的如此迫切,他点头称是,“祁兄放心,白某一字都没说差,等过了年,祁兄就知道了。”
祁俊佳哎呀一声,高兴之情溢于言表,那个小妾也是眼变弯月,两个人惊喜之中拥抱在了一起。这让一旁的朱慈炫甚是羡慕,想这祁俊佳都有小老婆了,他还光棍一个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祁俊佳想到面前这人是南京人,在天子脚下听说的消息肯定假不了,他搓着双手笑呵呵的看着朱慈炫,“白老弟,今天祁某高兴,咱们好好喝一杯怎么样?要谢谢你给我带来的这个好消息。”
祁俊佳的热情大大超出了朱慈炫的预料,不容朱慈炫分说,就把朱慈炫等人拉到了园子外的一个大酒楼中,还包了一个二楼的雅间,朱慈炫却之不恭,只好作陪到底,喝的也有些五分醉。
祁俊佳酒量甚大,见身旁的爱妻一个劲的拉自己的袖子,他才看出朱慈炫有点醉了,“白老弟虽然是商人,但却无半点势利之气,举止高雅,谈吐不俗,说的话也是让人深思,可见白老弟做买卖肯定也是陶朱公那样的商人,不知老弟从事何种生意?”
朱慈炫觉得舌头已经有发硬的迹象,害怕自己的嘴巴没把门的,他淡然微笑,“我做的买卖也没固定的,看什么赚钱就做什么买卖,其实祁兄高看我了,我是赚的起,赔不起啊!”虽然心中告诫自己不可妄语,但朱慈炫言语之中还是透露出心中的心事来。
祁俊佳哪里知道朱慈炫话里的意思,“这么说老弟更是厉害了,能够把握胜算,只赢不输,这可是堪比张良,孔明的经营之道啊!不过兄弟也得提醒老弟,要求越高,付出的就越多,身外之物不必看的太重,钱财那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看的重了反而累及心境。”
酒这个东西就是奇妙,都说感情是越喝越厚实,而赌博是越耍感情越薄,虽然朱慈炫和祁俊佳才认识不到一天,但这顿酒下来,就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似的,可见酒这东西,也不是一无是处。
朱慈炫觉得今天喝的差不多了,以前可从来没喝过这么多的酒,酒后失言最是不妥,因此起身跟祁俊佳告辞,“多谢祁兄的盛情款待,今日小弟酒醉,再喝下去就要出丑露乖了,这就告辞了。”
祁俊佳见朱慈炫确实有点喝多了,“也不必告辞,兄弟在附近订有客房,老弟着人去把行礼搬来也就是了,出门在外,难得遇到老弟这样的知己,说什么老弟也要在此盘桓几日。让你我兄弟多增加些感情才好。”
“祁兄说的是,那小弟这就去安排。”朱慈炫和祁俊佳也很投脾气,他挺欣赏祁俊佳这个人,因此吩咐张忠回客栈拿去行礼,和祁俊佳住在了一家店里。
大家放心,俺绝对不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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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诸王夺嫡】第14章 横生枝节
诸王夺嫡第14章横生枝节
朱慈炫和祁俊佳夫妇在扬州住了十天,这一天,朱慈炫想再转转就往北走,恰巧祁俊佳也要离开扬州,因此几个人就出来再看看令人如痴如醉的天堂美景,朱慈炫想到要不是前去北京路途遥远,路上还得去别的地方转转,他真想在扬州多住几天。
朱慈炫等人正沉浸在赏景的乐趣中的时候,忽然间,耳畔传来了一声声凄恻的悲叹声:“这是什么世道啊!人都还有良心嘛!我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早死早投胎呀!”苍老的声音仿佛杜鹃啼血,使人不忍听闻。
朱慈炫听着这样的喊叫声,心中惊讶,其他人也都止步抬头,循声望去,只见前面的桥上,栏杆旁有一个岁数很大,衣衫褴褛的老人正颤巍巍的爬过栏杆,只见老人面色一苦,双腿一蹬,人就翻过了栏杆。
朱慈炫心中暗叫不好,等他来到桥边,听见了扑通一声,那个老头已经扎进了水中,但见河水泛起几个浪花,还可以看见老人的挣扎身影在水中沉浮。
此时太平盛世,已经很多年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了,人们都围拢过来,“不好啦!有人投河啦!快,谁去救救人!”也不知是谁扯开了嗓子喊上了。不一会,桥上人头攒动,都涌在栏杆向下张望,虽有人喊叫却不见谁跳下去救人。
朱慈炫的水性非常好,可他却不可能下去救人周围聚拢的人越来越多。但没一个下去救人,他再次看看水里,发现那个老头已经是第四次浮起又迅速地沉了下去,知道再不相救的话,这个老头肯定活不了,“林周兴,你下去把他救上来吧!”
林周兴的水性还行。但这种事他也不愿意沾手,下面的水虽然不急。但看得出很深,此时闻听朱慈炫的话,他不敢犹豫,脱了上衣双腿翻越栏杆一头扎入水中。
现在他是秦王的侍卫,虽然保护秦王是第一要务,但秦王的命令他不能不听,再说他们这一班侍卫那天被叫到万岁爷弘光帝面前。万岁爷说地清楚,跟在这些王爷身边保护王爷不假,观察王爷的人品和为人处事都是他们地任务,他们的责任可不光是保护王爷的安全。
此时,那个老头沉入水中已经不见踪影了,而跳到水里的林周兴也无影无踪,水面上只有碧波荡漾,林周兴溅起的水花一下就归于了平静。
这时。桥上,岸边,很多人的眼睛都盯着水面,看着刚才救人的人跳下去地地方,人们都禀住了呼吸,有人暗道可惜。没救人反倒搭上一个。朱慈炫的心跳的厉害,心说林周兴可别有事啊!否则真是得不偿失,那个老头是自杀,而林周兴可是听了他的话才跳河救人的。
李东升见秦王朱慈炫有些紧张,他微微一笑,“爷,您放心,林大哥的水性不错,即使救不上来人,他自己绝对不会有事的……。”李东升和林周兴是老搭档。对林周兴的水性很了解。这点水,还难不倒林周兴。
李东升地话音未落。就见河面水花一动,接着一翻,刚才跳河的那个老头先露出脑袋来,接着横卧水面,只是双眼紧闭,也不知道是生是死,而林周兴则托着老头,慢慢的把老头扯到了岸边,人们自动的让出一块空地来,对林周兴救人之举赞不绝口。
林周兴把老头放到地上,他也一口气憋的难受,大口大口的换着气。朱慈炫见老头面色惨白,已经逐渐转青,而腹部隆起,显然是没少喝浑汤,朱慈炫记得妈妈跟自己讲过怎么救落水地人,他见林周兴把人救上来了,也只好放下身段,把折扇递给张忠拿好,来到老头身前,用力的按压着老头的胸腹,心想这一招要是不管用,妈妈说得用人工呼吸,这要是一个好看的女人倒也嘴对嘴来的舒服,可这老头都七老八十了,嘴对嘴实在让人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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