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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思丽斋
国家的政策说来其实对商人还是优惠的,可并不是所有商人都觉得这是一种优惠,尤其是对早年开始海外贸易的商人,他们的收益无疑减少了三分之一,这是他们所不愿意接受的,因此就出现了一个行当――走私。走私的货物涵盖了许多方面,偷逃的关税也有多有少,但总的来说,和正常贸易相比,走私的商人占了很微弱的比例,但弘光帝对这种现象给予了高度关注,在打击走私方面绝对不手软,鉴于走私的数额都不大,因此每年都能抓到一些走私的商人,但大多是处罚钱款了事。
王元武的矛头就是从走私而来,他看看朱慈?,“王爷,下官生长在福建,但对有些事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但传闻也未必是空穴来风,下官听说福州有一个很大地走私商户,每年光是偷逃的朝廷关税就高达三百万之多,而且他们经常联合起来操控物价,囤积居奇……!”
朱慈?的嘴唇有些抖动,“大人说的难道是庄廷祯?”朱慈?觉得王元武这个时候说这些,矛头肯定指向的是庄廷祯。
“王爷。别人他有那个胆量嘛!这庄廷祯仗着是宸妃娘娘的本家,又联合了许多大的商户。根本就不把海关律法当回事,说地不好听点,那些港务海关人员,其实跟庄廷祯已经是一伙的了,他们从庄廷祯那得了好处,自然是对庄廷祯走私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王元武说地未免言过其实,弘光帝在逐年的完善各项社会立法和政策。光是海事法院就得到了空前的发展,弄的有些外国商务纠纷也来大明的海事法院来求得公正的审理,可见在这些方面弘光帝的贡献不小。可话又说回来,要是没有这些传闻,王元武也不敢这么说,毕竟每个社会都有着阴暗面,这是发展所无法避免地。
朱慈?被王元武这么心中也活了。“大人,不知大人有他们的走私证据嘛?要是没有证据,也不好办啊!”
王元武嘿嘿一笑,“王爷,下官把话都说的很明白了,证据是要搜集的。而这些商户每个人都不干净,谁还没弄些私货啊!只要王爷先来一个关门打狗,证据搜集起来也是水到渠成的事,现在赈灾事宜如此紧迫,先抄了这些商户的家,把粮食弄出来,慢慢在搜集证据也不迟晚。”
朱慈?沉吟良久,觉得王元武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他不傻,庄廷祯背后靠着的是宸妃娘娘。是诸多商户。是江南地一个大的关系网,他有这个能力处理好这件事吗?要是弄砸了。他的将来很难预料,但可见的是,他和老四的关系必然会弄僵,会得罪江南的很多人,真是让他左右为难。
朱慈?权衡利弊,觉得这个事情已经不容他再等下去了,如果真如王元武所说,庄廷祯涉嫌大额地走私,那么把这个案子办下来,父皇也会为他高兴,既解决了赈灾的事情又能给父皇长脸给自己树立威信,看来还是利大于弊。
朱慈?想到这,叹了口气,“本王来福建,看到的是灾民苦不堪言,而富商又不捐粮赈灾,委实让人心寒,既然有过失,违犯了朝廷的律法,那么也不能怪本王无情,刘喜。”
刘喜在外面一直伺候着,闻听朱慈?召唤,赶紧进来,“爷!您有何吩咐。”
“拿出皇上的秘旨,让福建守备司前来见本王。”朱慈?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得不把弘光帝的秘旨拿出来镇台面,况且福建守备司的兵马,也只有父皇的旨意才能调动。
王元武一听,心中乐的很,这对他和他的主子来说,是保赚不赔地买卖,如果朱慈?把庄廷祯搬倒了,很是打击了四皇子集团地气焰,使四皇子和楚王交恶;如果楚王没能找出庄廷祯走私的证据,那么楚王地威信将大受打击,不管怎么说,对他们来讲都是好的结局。
弘光帝对军事抓的确实比行政以及地方政务上心的多,整个国家的军事实力几乎都在弘光帝一人的掌控之下,而且整个军事指挥体系非常完善,完全不会出现将领拥兵自重甚至谋反的事情,除了中央直辖的几个兵团和外疆的生产建设兵团以外,在各地还有守备司这个地方军事衙门,设指挥使一人,统兵八千到一万人,负责一些大的突发事件,这个设置是弘光帝仿效后世的武警制度,可以说是各地治安机构的有力补充,但战时又可以马上转变为作战部队,因此实力非治安捕快之流所能相比。
福建守备司指挥使竟然是朱慈?的旧识,乃是梁甫的儿子梁思成,朱慈?在军学院培训的时候就认识他,没想到两年不见,二十不到的梁思成竟然成了福建守备司的指挥使,这让朱慈?感到惊讶,但父皇对军事人才很看重,说不定这个梁思成有过人之处也说不定,平鼎侯高狄不也是十六岁就统兵打仗了嘛!
他乡遇旧识。梁思成也很高兴,“殿下,早知道殿下到了福建,可末将没有胆量前来拜见殿下,望殿下恕罪。”弘光帝规定,任何武将都不允许结交地方官,以及诸位皇子。为的是怕军事扰乱地方,将来插手各个皇子之间地事情。连高狄都不敢和外甥慈炯走的太近,梁思成更没这个胆量了。
朱慈?也知道这些,“将军不必客气,今日找将军来,是想让将军帮个忙。”朱慈?可不想动用地方上的那些人,怕打草惊蛇,而守备司的兵马不但有实力。庄廷祯等走私商人也不会把触角伸到军队里,所以朱慈?才决定动用这支人马。
“王爷有事尽管吩咐,末将已经看过皇上的圣旨,从此刻起,末将就归殿下指挥调度了。”梁思成看的圣旨上说的明白,有让福建守备司听命于楚王地话语,因此梁思成没有二话。
庄廷祯正在府内的小妾地卧室里品着茶,年轻貌美的小妾轻轻的捶打着他的肩膀。让他觉得很惬意,可这惬意的滋味没享受多久,就见庄弼咣当一下把门撞开了,脸色如土的看着庄廷祯,“老爷……老爷……不好了……楚王带兵来抄家了……!”
话还没说完呢!守备司的兵马已经闯了进来,不容分说就把庄廷祯主仆捆绑起来。但对府中其他人以及女眷都没采取什么措施。
庄廷祯起先被弄懵了,他不相信朱慈?敢这么干,等被带到朱慈?面前,他才回过味来,“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就不怕王爷头上地乌纱被风吹跑了吗?”庄廷祯马上就镇定了下来,相信朱慈?还不敢把他怎么样。
朱慈?微微一笑,“本王倒是没别的意思,就是听说庄先生涉嫌走私,而且数额巨大。并且本王掌握了一些证据。来人,把庄先生好生看管起来。把庄管家分开关押。”
庄廷祯一听朱慈?说走私二字,心中就是一颤,但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哈哈一笑,“王爷,您这不但是私闯民宅,而且还涉嫌侵吞商人的财产,您要是拿不出证据,我看你怎么收场。”
朱慈?没理会庄廷祯的话,一摆手让人把庄廷祯押了下去,并从庄家其他人口中索问存粮地窖的位置以及入口,当朱慈?在庄府的后院找到地窖的入口,听下去的人说里面储存地粮食无法计数时,朱慈?除了高兴还有些愤怒,这些粮食能救多少人的性命啊!这个庄廷祯也太可恨了。
朱慈?马上命人搬运粮食,并连夜在福州二十里的范围内架设粥场五十处,天亮的时候就可以供应灾民的口食。
朱慈?是按照从王元武那里获得的情报,同时下家伙,连夜端了五个商户地家,抄得粮食超过五十万斤,最大的好处是缓解了赈灾方面的压力,通过海船,可以把粮食迅速的转运到福建其他沿海地区,完全可以撑到赈灾皇粮到达的那一天。
粮食到手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难题,朱慈?也知道,要是弄不到庄廷祯以及其他商户走私的证据,他回去真的没法跟父皇交代,就是宸妃娘娘也不会饶了他,因此他连夜突审,希望能获得些什么,不知是这些人串通好了还是真的没干走私的勾当,竟然口供都一样,一问三不知,就知道喊冤枉,让朱慈?上火不已。
要说朱慈?对经商,纯粹是外行,所以想查也无从查起,他根本就不懂啊!连账本都看不明白,这个案子怎么查?而王元武见朱慈?点着了火药桶,他这个时候倒是态度暧昧起来了,推脱公务繁忙,来了个避而不见,情等着看朱慈?地笑话。
朱慈?向来给人地印象是稳重,正直,大气,他处事考虑的也很周详,他虽然看不懂账本,但其中地关系他还明白,在抄了五大商户的同时,他也派人前去港务衙门封存了进出口的档案数据和相关的资料,希望能从中找到这五大商户的毛病。
赈灾事宜和调查走私的事务让朱慈?感到身心疲惫,连个觉都睡不踏实,也使他感觉到做事真的太难了,更感慨于庄廷祯的能力,或者说是老四娘家的势力吧!这还没触动到老四的核心家族利益,就已经让他感觉到了一张网,除了武大有,王正中和王元武,福建一省凡是管点事的没有不来找他说情的,这张网内让他看到的是人情,权势,名利,更让朱慈?感觉到,他和老四在先天上有着差距,要不是父皇疼爱,他恐怕办什么都难啊!
此时距离抓捕庄廷祯等人已经过去二十天了,各地起运的救灾两款相继抵达,灾民的生产生活恢复的相当快,老百姓对朝廷的救灾措施很满意,不但损失得到了大抵的补偿,有的人家还得到的比失去的多。
正值绿肥红瘦的时节,在这沿海的古城,灾后重建速度相当快,不到一个月又恢复到了以前繁花似锦的景象。而朱慈?却一点都不舒坦,为了排解心中的郁闷,他独自一人换上便装,连刘喜都没带着,来到街上溜达,想听听百姓对赈灾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而对走私案子的调查,现在已经陷入了僵局,只有他请来的几个帐房先生在日以继夜的核对着账本。
朱慈?刚走出客栈没多远,薛霸从后面追了出来,“爷,您一个人这是要上哪去呀?不管去什么地方,也得知会我们一声,否则失职之责我们担待不起啊!”这还是薛霸眼尖,要是被朱慈?独自走了,万一出点状况,他也活到头了。
朱慈?心情烦躁,“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还能让人吃了?我就是随便走走,中午就回去,这又不是战场,没什么值得担惊受怕的,你回去吧!”
“爷,这可不是南京城,灾后肯定有点乱,小人还是跟着爷比较保险……!”不管朱慈?说什么,薛霸是不敢离开朱慈?的。
朱慈?见薛霸喋喋不休,更是不悦,“好啦!你随后跟着就行了,别让我看见,省得心烦。”说着转身走了。
薛霸也知道楚王殿下因为庄廷祯的事情闹心,因此不敢直接追随在朱慈?左右,隔着那么十多米的距离跟着,确保楚王不离开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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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诸王夺嫡】第9章 误入妓院
诸王夺嫡第9章误入妓院
朱慈?也没个一准的去处,在街上晃悠了一阵子,发现此时早已不是刚来福州的颓废景致,一切都焕发了应有的生机,反观一下,恐怕只有他一个人愁绪难以排解。不知不觉间,朱慈?路过一个所在,耳畔传来了一个清亮悦耳的唱词。
问莲根,有丝多少,莲心知为谁苦。双花脉脉娇相向,只是旧家儿女。天已许,甚不教、白头生死鸳鸯浦。夕阳无语,算谢客烟中,湘妃江上,未是断肠处。
香奁梦,好在灵芝瑞露。中间俯仰今古。海枯石烂情缘在,幽恨不埋黄土。相思树,流年度,无端又被西风误。兰舟少住。怕载酒重来,红衣半落,狼藉卧风雨。
朱慈?听着这优美的唱腔,知道这是词曲大家元好问的《迈陂塘》,他转头去看那声音的出处,没想到是一所大的酒楼,隐约看见有个卖唱的歌女的身影,看来灾后恢复最快的就属这样的娱乐场所,真是大有不知亡国恨,犹唱菊花花的意味啊!
如果说是在悠闲之际,携带朋友在那地方品茗赏景,听着歌女的歌唱,或者饮酒下棋,别是一番享受,只可惜他没这个心情。
就在朱慈?在门口犹豫迟愣之际,开着门做生意的店家早已知会了店小二,伙计来到朱慈?面前满面堆笑,“爷,头一次来福州吧?要不怎么会在我们凝芳楼前徘徊不入呢!不是小的吹牛,到过福州地。要是没来凝芳楼逛逛,那就不算到过福州,爷,快进去小饮浅酌,尝尝南北八大菜系,听听能歌善舞的美人的歌舞,要是爷您再想乐和乐和。保证有让您**忘返的乐趣。”伙计说着一个劲的把朱慈?往里面请。
朱慈?见这伙计伶牙俐齿,虽然有些信口开河。胡诌八扯,但自己郁闷的心情被他这么倒是消解不少,微微含笑跟着伙计进了凝芳楼。也是朱慈?没出过门,他也不看看这凝芳楼是什么所在,身为一国之亲王,逛ji院可有些不太好。
跟在朱慈?身后的薛霸一看楚王进了凝芳楼。心中着急,他可知道这个凝芳楼不光是酒楼,还是ji院,想到临出宫地时候,皇上交代的明白,一定要照顾好楚王,看好楚王,尤其交代了不能让楚王踏足烟花风月场所。这下可好,都进去了。薛霸没办法,也跟着进了凝芳楼,进来也倒不是普通地ji院,而是包括了客栈。饭店,ji院等于一身,心说这的老板还真是会赚钱。
朱慈?随便点了几个小菜,他生在帝王之家,什么没吃过,虽然弘光帝克行节俭,但有些山珍海味也不是市井之中能做出来的,朱慈?想着心事,自斟自饮,他也看见了随后进来的薛霸。略微点头就不再理会薛霸了。
薛霸也点了四个菜。见楚王朝他示意,他不便前去伺候。心说还好楚王没有嫖ji的心思,要是楚王真的在外嫖ji,他回去可不好交代。
这家餐饮勾栏娱乐中心的生意非常不错,而且来此消费地都是一些略有身家的人,多多少少肚子里都有点墨水,高谈阔论的有之,低语咬耳的有之,倒是一个闲聊的好地方。
朱慈?虽然喝着酒,但心思却被前面两个人的交谈吸引住了,谈论的话题正是和他有关,他打量一下,发现是两个四十左右的人,穿戴都不错,看来非富即贵。
“刘兄,你对楚王抄了庄廷祯等人地家有什么看法?咱们都是买卖人,楚王这一出手,可让福州商界震动不小啊!”脸上生着桔子皮一样麻子的人跟同桌之人说着。
那个刘兄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袁**子是个粗人,没事的时候就应该看看《金陵旬刊》,你订阅的《金陵旬刊》,估计都被你当厕纸了吧?据我所知,这庄廷祯是自找苦吃,楚王到福建来的时候是坐船来的,而万岁爷拨付地赈灾粮款却不能和楚王来的一样快,当日巡抚衙门和楚王下发捐粮的告示,你我都知道,按说咱们的家底也能拿得出三万五万斤粮食,可咱们哪敢往出拿呀!那庄廷祯把话递的明白,咱们小胳膊也拧不过他的大腿,只能看着老百姓受苦,他庄廷祯阻止楚王筹粮赈灾,本身就犯了大罪,即便是当今宸妃娘娘的本家亲戚又能怎么样,皇上是跟他亲近还是跟自己的儿子亲近,楚王把庄廷祯一锅端,那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朱慈?听着姓刘的这几句话,对这个人就生了几分好感,也知道了原来庄廷祯竟然跋扈至此,有心想捐粮地人都被他吓唬地不敢捐粮,对庄廷祯更是恨上三分。
袁**子觉得对方说的对,“刘兄说地也是,他庄廷祯在福州是个人物,可在人家楚王眼里,狗屁不是,楚王在福州那么多天都没筹集到一粒粮食,也难怪楚王对他发狠,我看这次庄廷祯是寿星佬吃砒霜,活到头了。”
刘兄摇头苦笑,“也不尽然,我在港务衙门有个亲戚,听说楚王是以庄廷祯涉嫌走私的罪名把庄廷祯等五家商户查封的,也没有抄家,只是把五家囤积的粮食没收了而已,关键还是看楚王能不能得到庄廷祯走私的证据,要是没有证据,楚王可就骑虎难下啦!皇上颁布的保护私人财产的律法说的明白,就是皇上本人都不可以侵吞百姓的一文钱,何况楚王呢!再说庄廷祯又是当今四皇子的舅舅,其中的复杂实在非我们外人所能明白,据我多年观看《金陵旬刊》时政版的经验看来,其中恐怕还存在着楚王和四皇子角力的因素,毕竟万岁爷还没立储。此次两个皇子被分派出来,哪个做地漂亮关系到两个皇子的威信,难啊!”
袁**子给对方倒了一杯酒,“我看最后还得万岁爷出来摆平这件事,别人我不知道,庄廷祯走私虽然是事实,但楚王想到找到证据是难上加难。万岁爷就是看宸妃娘娘的面子,也不会把庄廷祯真的怎么样。同样出于对楚王的维护,只会拿地方官或者海关的人出气,这碗水,万岁爷也端不平啊!最后只怕会责怪楚王办事不利,因为这地方上都是跟庄廷祯有纠缠的主,肯为楚王说话地人,恐怕没有。”
“你说的对也不对。当今圣上是什么人,如果楚王真地找出庄廷祯走私的证据,圣上绝对不会姑息养奸,从这次楚王救灾来看,做的还算漂亮,如果再揪出庄廷祯这个倒霉蛋的把柄,不但会得到万岁爷的嘉奖,顺便还能打压四皇子周围的人。就看楚王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刘兄说罢,面上一喜,“这个世道就算不错了,记得我听我们家老爷子说过,当年黄河两岸大旱,可谓白骨遍地。千里无鸡鸣,老百姓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在死亡线上,而今次福建遭受如此天灾,死的人才一万多点,而且饿死地很少,多数是在台风中死去的,说明朝廷在救灾上很是出力,看来我大明算是出了明君啊!比之太祖皇帝,当今的中兴之功。也不遑多让。”
虽然这两个人的声音不高。但朱慈?还是一字不漏的听到了,对这两个人的说辞。他深表赞同,父皇的功绩一点都不输于开国的太祖皇帝,自己作为父皇地儿子,也不能让父皇脸上无光,这次一定要把走私的案子查个水落石出,虽然自己不想借庄廷祯来打击老四,但看来不得罪宸妃娘娘和老四是不可能了,他现在正是骑虎难下,也是没办法啊!
等朱慈?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离开了凝芳楼,朱慈?朝薛霸一招手,把薛霸叫到身前,“薛霸,你马上打听一下刚才坐在我前面的那两个人是谁,一定要打听的清楚。”朱慈?对那个姓刘的人比较感兴趣,通过刚才地话判断,刘姓之人也是买卖人,说不定也走私过,也许能从他身上获得一些庄廷祯等人走私的证据也说不定。
朱慈?回到客栈后,晚上,薛霸也从外面回来了,来到朱慈?面前禀报打听的结果,“王爷,那两个人都是福州的富商,也算是家财万贯,当然跟庄廷祯他们没法比,但在福州也是数的上数的老字号,其中姓袁的叫袁平,绰号袁**子,经营着布匹丝绸,刘姓的叫刘文采,经营的是茶叶生意,两个人在福州港务衙门都有专属的货号,可以说是进出口地大户。”
朱慈?敲了敲桌子,“今天也有些晚了,明天,你去买八样彩礼,本王想去刘文采府上拜会一下,别太张扬,去吧!”
晚饭后,刘喜给朱慈?洗脚,憋了半天刘喜终于说话了,“爷,我听薛霸说,爷今天去了凝芳楼,那个地方小地也知道,那里可有勾栏院,爷,小的有些话本来不想说,可为了爷好,不得不说,那种地方爷以后不要去了,爷现在为皇上办事,出门在外,不能有丝毫把柄落到有心人手里,福建地这些官因为爷把庄廷祯等人抓了起来,都眼睁睁的盯着爷呢……!”
朱慈?一听就知道刘喜要说啥,他一笑,“你呀!说的也对,这个时候我是该多加检点,嗯!以后会注意的。”
刘喜一听非常高兴,“爷!其实爷也该成亲了,上次陪爷进宫的时候,小的曾经听康妃娘娘说过这个事情,说是准备给爷找个王妃,这次回京后,小的可能就会吃到爷的喜酒了。”
朱慈?闻听脸色略微一红,他也是棒小伙子了,哪能不想女人,可父皇对几个兄弟的这个方面管的很严厉,他也经常听老师们说色是刮骨钢刀,连父皇都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他们这些皇子更应该保护元气,不能沉湎酒色,今日听了那歌女的吟唱,听了刘喜的话,朱慈?不禁想,母亲会给他找个什么样的王妃呢?
刘文采的祖上也曾做过官,到了刘文采的祖父辈,祖父父亲连试不中,面对官场的**他们灰心不已,就一心经商了,到了刘文采这一辈,赶上了好时候,生意越做越大,虽然不能跟庄廷祯那样沾了皇亲的人相比,但日子过的是滋润非常,三代之内不愁吃穿。
刘文秀每天早上都要打打太极拳,今儿正亮开架势,还没推呢!管家刘全就过来打断了他的锻炼。
“老爷,家里来客人了,您快去客厅吧!”刘全知道老爷不喜欢早上被打扰,可今天这个客人实在太特殊,他可不敢怠慢。
刘文采哦了一声,“是谁大清早的就来拜会?有什么事你就看着办吧!”刘文采还以为是一些生意上的事,这些刘全都能做主。
刘全哎哟了一声,“老爷,是当今万岁爷的楚王殿下来访,小的可招待不起呀!”刘全一脸苦笑。
刘文采啊了一声,不禁心生狐疑,楚王怎么到他的府上来了,最近福州商户人人自危,谁也不敢打包票说自己没干过走私的事情,都生怕被收拾了,就连刘文采也做过几次走私的买卖,难道说案子犯了?不能,案子要是犯了楚王也不会前来拜访他,早就被抓起来了,“你先去好生招待,我换身衣服马上过去。”
朱慈?带着刘喜和薛霸来到刘府拜会,在客厅里品着香茶等待刘文采,刘家是做茶叶生意的,给他献上的又是武夷山的极品好茶,茶香扑鼻,比之皇宫的贡茶也不差分毫。
刘文采来到客厅,发现楚王是轻装简从,心中顿时放松了很多,大礼参拜,“楚王在上,草民刘文采给殿下磕头了。”说着就要跪倒磕头。
朱慈?赶紧过去一把把刘文采搀扶住,“先生不必客气,是小王冒昧前来打扰,给先生添麻烦了,昨日在凝芳楼听先生一席话,让小王心生仰慕,因此前来拜望,希望没打扰先生。”
刘文采一听,心中叫苦,他没想到昨天在凝芳楼的说的那些话被楚王听见了,更没想到楚王会去凝芳楼,难道是去“采花”恰巧听见了自己的言论?胡思乱想中,刘文采极力的款待朱慈?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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