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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思丽斋
“无妨,朕就是想听听,说说吧!”我觉得我脑海中的思路越来越清晰,能否成形就看阴士勋的讲解了,因为我对战车和车战并不熟悉。
阴士勋见弘光帝兴致这么高,他也乐得卖弄才学,“皇上,战车虽然分很多种类,但说明白了就分两种,一种是以驱逐攻击为主的攻车,另一种是用于设置障碍和运输的守车。样式跟我军的偏厢车差不多,偏厢车,车车相连形成车城,非常利于防守,也是以前我军对付鞑子骑兵的主要防守方法,是为守车;正厢车前有屏障,利于前进作战,是为攻车……。”
阴士勋所说的偏厢车我见过,也知道这些用途,可偏厢车和我所想还有差距,这个时候的偏厢车很大的作用已经沦为防御和运输工具了,而我想要的则是后世那样的步兵战车,通过阴士勋的讲解我知道战车和车战非常讲究地形,地形险阻,坡度大,地面潮湿泥泞,山川河流等都是战车的死地,而江南水乡丘陵山谷则是战车的绝地了。
之所以战车被战争淘汰,很大的原因是战场的扩大,殷商到战国前期,大家打仗都在那么巴掌大的地方,主要是黄河中下游的平原,这样的地形是非常利于战车作战的,而随着历史的发展,战场已经遍及全国,多的是山川河流和江南水网,战车自然也就被历史所抛弃了,更重要的是随着城池的增多,打仗攻城都是以步兵和骑兵为主,野战的机会减少恐怕也是战车被淘汰的重要原因。
我脑海中想着自己那套关于战车和车战的想法,想到河南是中原大地,想着想着我情不自禁的乐了起来,“爱卿,朕想跟鞑子来一次决战,朕想让鞑子看看,正面交锋他们也讨不到好处。”我喜不自胜的说着却没看见一脸忧虑的阴士勋。





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一六五章 阴险卑鄙加恶毒
弘光帝下达了一道古怪的圣旨,三天之内任何人都不准打扰他,送饭除外,军队事务由阴士勋和高狄携手管理。这道旨意把诸位将官弄懵了,不知道弘光帝在干什么,而略知一二的阴士勋整天耷拉着灌铅的脑袋忧虑重重,他真害怕弘光帝一时头脑发热把十数万大军毁于一旦。
我总觉得我的想法很有可行性,只是缺乏一个完善的整体计划而已,因此我把自己憋在房间里冥思苦想,想要制定一份具有执行性的战术计划书。有了战车这个作战方向后我把脑袋里能想到的任何关于战争的资料都调动起来,当然都是一些后世时候看过的电影电视剧,正规的战争书籍我在后世的时候怎么可能接触的到呢!即使能也没那个功夫钻研啊!
从《特洛伊》到《亚历山大》,从《勇斗士恺撒》到《角斗士》,不要怪我只想到国外的影视资料,谁让自己没见到过国产的经典诗史战争电影呢!不过吴宇森执导的《赤壁之战》倒是不错,战争场面甚是宏大刺激,可惜用不上,因为满清都是骑兵为主嘛!
外国人在古时候打仗比较傻,都是选好一块地方,双方列好阵势然后冲杀,大多是以方阵为主,记得罗马战争时期就是这个样子,其中的方阵和盾牌阵配合长矛倒是有值得我借鉴之处,尤其是《勇斗士恺撒》这部喜剧片,那个用盾牌构成的铁桶一样的方阵很不错,把这些东西和战车结合起来,我想在满清没有见过或者想不到的情况下,取得平原作战胜利的可能很大。
我看着桌子上写的画的几十张草稿,虽然感到疲累但精神上却亢奋的很,“梁甫,召集千户以上的将官到朕这里来。”我让伺候在门外的梁甫去找高狄他们。
高狄等人三天没看到弘光帝,进来一看发现弘光帝的精神非常好,他们的心这下放下来。我让高狄等人传阅一下我的草稿和草图,让他们消化一下我的战术意图。
高狄等人看过后有的地方明白,有的地方不清楚。我见大家都看过了,起身把我画好的一张大的图挂了起来,“诸位爱卿,鞑子最大的优势是骑兵的冲击力和杀伤力,只要我们遏制住鞑子这个优势,那么我军取胜的希望是很大的,爱卿们请看,这个是用盾牌组成的盾牌阵,只要把这样的盾牌拼凑在一起,那么鞑子射出的利箭绝大部分是起不到作用的,而拿盾牌的兵卒后面则是长矛兵,他们可以在近距离接触鞑子骑兵的时候对鞑子形成威胁。”
“当然,靠这些步兵组成的方阵无法阻挡鞑子的骑兵主力,那么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杀手锏,战车的事情了,朕的想法是用战车来和鞑子的骑兵较量,战车可以借鉴现在的正厢车,不过每辆车上要多人配合,由四个射箭的士兵,两个拿鸟铳的士兵,四个持长矛和盾牌的士兵组成一辆车的作战力量,朕初步准备改造一千辆这样的战车,具体的改装样式就像朕画的这样,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高狄等将官这才知道这三天来弘光帝在“闭门造车”呢!不过不能否认的是弘光帝创意非常好,拓展了很大一部分将领的头脑空间,使他们意识到了作战的多样性,同时也很佩服弘光帝的才干,这样伟大的战术构想实在太厉害了,就是不知道真的拉到战场上会是什么样,当然这个想法是阴士勋的想法,他总觉得弘光帝这个战术有点玄乎。
我见大家都很兴奋,自己的“劳动成果”得到肯定自然很高兴,“高狄,你马上去操练士兵对盾牌阵和长矛的熟练使用,和鞑子拼杀得靠他们打先锋呢!忻城伯,你来负责战车的改造,时间紧任务重,一刻都不能懈怠啊!昆山,你负责征集训练马匹,实在找不到那么多马匹就用牛,用驴代替,一定要够一千辆战车所用,每辆车得四匹马,还不能动用现有骑兵的马匹,这也不容易,但朕相信你能做到。”
“兴平侯,你负责烘烤火药和维持火器的可用性,一定要记得安全为主,能够使用的火器不必太多,打仗的时候你能拿出一千辆车使用的火药和火器,朕就给你记大功一件。”
被点到名的将领都应声领命,而现在是隔一两个时辰就下雨,为了能在天气晴朗前准备好一切,使全军将士适应这次的战法,身为皇帝的我也和将士们一起在泥泞不堪的校场和城郊训练着,这极大的鼓舞了士兵们的士气。
七天后,看着有逐渐晴朗迹象的天气,我加大了将士们的训练强度,这个时候不训练,打仗的时候送命的可能性就大多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训练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就是这么个道理。
太阳终于在完成两个多月的“休假”后开始正常工作了,今天是第一个晴朗的日子,我相信三天之内满清肯定会发动对商丘的攻势,在今天早上的例行会议时,我叫人把清将雅布兰提了上来,看着有些憔悴的雅布兰,在心中我对他有些佩服,可站在我的立场上我们就是敌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虐待,我要是不牢记这句话迟早会送命。
我冷笑的看着雅布兰,“今天朕想让你给多铎稍句话,如果他有胆量的话就在睢州平原决一死战,朕奉陪到底,不过呢!你不能就这么回去了。”我见雅布兰面带喜色,可能他以为我会放他走吧!
“来人,把雅布兰的手筋脚筋都挑断,把他的鼻子耳朵都割掉,俘虏的那些鞑子都这么处理,浪费了我们这么多天的粮食,也该付出代价了。”我冷笑的对雅布兰说,看着他苍白的脸和哇啦哇啦直说满语,我猜他是听懂了我的话,在给多铎下了一封战书后,我派人把这些废物送到了杞县城外清军可以探察到的范围内。
多铎见天气放晴,憋着的劲正足呢!此时他正召集将士商议如何进攻商丘,这段倒霉的天气把他也闲的够戗,正在开会的时候,亲兵说雅布兰回来了,这让多铎等人大喜,他们还以为雅布兰在伏击战中存活下来了呢!不过当多铎等人看着雅布兰和那数百清军的模样后,一个个没把鼻子气歪了,尤其是多铎,怒火烧的他脸色通红。
雅布兰瘫软躺到地上,“王爷,罪将怀中有弘光小儿给王爷下的战书,请王爷过目,另外,希望王爷看在罪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好生安顿这些跟随罪将回来的士兵,罪将的家室就托付给王爷了。”说着,雅布兰扬起脑袋使劲的朝地上砸去,两下之后头颅砰碎而死。
多铎看着死去的雅布兰,“不愧我大清的勇士,你苟且活到今日就是为了交代这几句话吧!放心,本王包下了,来人,把雅布兰的尸首运送回京厚葬,那些残废的将士都划归内务府供养。”多铎现在已经是满清的实际统治者之一,他有权力这么做。
多铎安排好这件事后打开了弘光帝下的战书,他的汉语水平低下,将战书交给尚可喜来念,满营众将都听完了也疑惑开了,任谁都知道满清铁骑天下无敌,这弘光帝还主动要求决战,地点还是利于骑兵作战的平原,这其中怕是有诈。
多铎也担心其中有诈,不过明军主动要在睢州会战让他热血沸腾起来,他有信心在会战中将明军击败,甚至活擒弘光帝,“诸位将军,本王也害怕弘光小儿耍阴谋诡计,但睢州离杞县不远,而且还在我们的占领之下,谅弘光帝小儿也无能耍出什么把戏,来人,回书就说本王应战了,三日后在惠济河畔决一死战。”想到二年前在山海关外一片石和李自成的大战,多铎浑身的骨头节都痒痒,惠济河是小河,周围都是一马平川的平原,而且天气初晴明军的火器发挥不了多大作用,有了这天时和地利,外带士气高涨的人和,多铎不相信打不跨弘光的明军。当然多铎也非常谨慎,加派无数探马前去侦察明军的动向和惠济河畔的地理情况。
尚可喜在会后把李成栋叫到了自己的临时居所中,他皱着眉头看着李成栋,“廷玉,你说这弘光皇帝是不是傻掉了,这不是寿星佬吃砒霜吗!他活够了?”
李成栋摇摇头,“大哥,这其中定有隐情,我虽然在高杰帐下,可南京方面的事情也略有耳闻,这弘光帝也可以说是中兴之主了,登基以来每件事都出人意料,你看他不动声色的收拾掉马士英一党,夺得刘泽清的兵权,很快就稳固了他的权力,而后招募新兵,击败左梦庚剿灭刘良佐,南下扫荡郑家的势力,打败了夷人,又转战西南收降大西军余部,这些在发给高杰的公文中都提到过,能做到这些的皇帝,古往今来有几个?这个弘光帝不好对付啊!当然了,我既然投靠了大清,自然得为大清着想,不过我还是很仰慕弘光帝,无缘相见很遗憾!”
尚可喜点点头,“廷玉说的是,崇祯皇帝……先帝要是有弘光帝这两下子,也不至于吊死煤山啊!廷玉放心,这周围都是我的心腹死士,说什么话不必有所顾忌。”
李成栋心说你要是没这两下子那还不早被收拾掉了,“大哥,就说眼下吧!弘光皇帝主动要求决战,而且地点又定在平原,这恐怕是个圈套啊!不过小弟又找不出哪里不对劲。”
尚可喜微微一笑,“廷玉,大哥有句话得传授给老弟啊!在情势未明的情况下,还是观望的好,再怎么说咱们还做过明朝的臣子,自相残杀就有些过头了,当然,要是弘光皇帝那头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那么我们也就不必客气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保存实力才是保命的本钱,你说呢!”
李成栋点头不迭,“大哥说的是,小弟受教了。”嘴上这么说,李成栋心下暗骂尚可喜是老狐狸,什么盟兄盟弟,看来以后得防着他点,没准哪天就被他卖了呢!
与此同时,弘光帝的军内正研究着惠济河畔的地形。接到多铎的回信后我马上派出探马去侦察惠济河畔的地理,与我设想的一样,那里都是一马平川的平原,惠济河虽然宽但却不深,对战车的作战产生不了决定性的影响。
阴士勋见弘光帝兴致勃勃的和众将研究着,似乎这一战已经胜利了一样,他无法让弘光帝改变主意,也只能帮着完善这个作战计划了,“皇上,微臣有一计望皇上采纳。”
我看看阴士勋,“阴爱卿说吧!”
阴士勋一指地图上的黄河,“皇上,我们可以将黄河炸开,这么多天的连雨天,黄河的河水肯定会上涨,很有决口的可能,一旦黄河决口那可不是儿戏,既然不排除这个可能,那我们何不早点将黄河堤坝炸开,地点可以选择在归德府附近或者偏下游,这样一来不但断了多铎的退路,黄河之水泛滥开来也能消灭归德附近的鞑子,皇上以为如何?”
我听了阴士勋的话终于知道自己还嫩了些,这么狠毒的绝户计我是想不到啊!黄河一旦决口那就不是小事了,不但清军,连我军和河南的百姓都得遭殃,我愣愣的看着阴士勋,以前咋没发现他这么“坏”呢!
阴士勋被弘光帝看的心里发虚,“皇上,黄河决口早有历史,我们不过是顺应天意罢了,现在有选择性的挑地方让它决口,那对我们是有利的,我们能知道黄河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决口,鞑子就不知道了,这样一来再配合皇上的绝妙战术,鞑子这次非败不可。”阴士勋也知道自己提的计策阴损至极,死了下十八层地狱都不屈,可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朝廷为了皇上,一旦皇上的战术不灵光,那么黄河决口肯定会给皇上赢得必要的撤退时间,至于老百姓,谁管呐!老百姓还不多的是,河南人都死光了,地方还不照样有人住嘛!




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一六六章 异想天开的下场
“呜呜……咚咚!”鼓角的争鸣声使满清骑兵迅速的形成骑兵战阵,不紧不慢的开赴惠济河畔的战场。
多铎带住坐骑看着空旷的平原,不到一刻钟,平原那头开过来一队人马,说是一队人马有些不恰当,可以说是扯地连天的人马向自己这里行进着,让多铎感到奇怪的是他看见的是从来都没见到过的阵势,前面一排好像是步兵,皆是手持盾牌形成的方阵,后面是他认识的正厢车,再后面就看的不大清楚了,但有一点,多铎看出明军拿出了全部的或者是九成的兵力,看来此战只要将明军击败,那么乘胜追击之下完全不会遇到阻碍。
尚可喜和李成栋等汉官一看明军的阵势心里就有些疑惑,按理说车战之术古来有之,戚继光又将其改造成形为正偏厢车,可以前对付满清的时候也使用过这种战法,打胜的几率不大,他们不知道弘光皇帝为何还摆出这么大的阵势,难道不知道这招已经不新鲜,没用了吗?
我看见满清的骑兵阵营倒吸了口凉气,想象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外一个感受,那种气势如虹,压倒一切的气焰让人的心头就是一紧,还好我对自己有信心,一边命令步兵继续前进一边命令战车互相拉来距离,步兵只能阻挡住骑兵一小段时间,真正作用是把骑兵分割,使其陷入战车阵中,相信骑兵在战车阵中是跑不起来速度的,一旦陷入阵中,战场上的混合兵种会对其产生极大的杀伤力,至于实战结果到底是不是我所想的这样,只能通过实战来检验了。
阴士勋皱着眉头看着远处的鞑子骑兵,那种如山的气势让他心情越发沉重起来,看看身旁的弘光帝,他长叹一声想起了纸上谈兵的赵括,“皇上,微臣身体突然有些不舒服,想方便一下。”得到弘光帝的首肯后他马上回到后营叫来自己的跟班。
“我前几天让你准备的小船都准备好了吗?”阴士勋在弘光帝制定下车战策略后就做了两手准备,一旦弘光帝取胜,那自然没说的,可一旦打败了,那他不得不想想退路。
跟班点头称是,“都准备好了,不过因为时间太短只准备了一百多艘,都是只能承载三五人的小船,属下都把船只栓系在了惠济河的下游。”
阴士勋点头说好,闭目沉思了一会,“你马上把准备好的十只信鸽都发出去。并且把小船都拖到岸上。”阴士勋已经在信鸽的腿上写好给归德府天地会负责人的信,信中讲明,只要在两个时辰后没接到他的下一道命令,那么就动用天地会的力量把黄河的堤坝炸开,缺口越大越好。
明军是第一次和清军骑兵正面大规模交锋,弘光帝让人准备了二十面打鼓,咚咚的响声还真能刺激军队的战斗力,听着振奋人心的鼓声,明军上下仿佛有了使不完的劲头。
先发制人,多铎更明白速度对骑兵的作用,他见明军已经逐渐拉好了阵势,马上命令先锋骑兵一万人发起冲锋,而后继梯队也随时准备加入战斗。
战鼓声混合着马踏土地发出的震动声,满清骑兵像是逐渐加速的利箭一样冲向明军的阵地,在还有一百五十步的时候就搭弓射箭,人马未到羽箭先至。
明军见敌军射箭,马上把盾牌拼凑起来形成巨大的铁桶般的方阵,羽箭落在盾牌上掉落下来,偶尔有几支射到到盾牌上。
近了,近了,更近了!满清铁骑终于和明军的阵地接触到一起,就在此时,明军的盾牌阵突然散开,手持长矛的明军快步向前冲杀着,把手中的长矛刺向清军的马匹。
我看着盾牌阵阻挡住鞑子的羽箭,而后又对鞑子的骑兵形成了阻力,心里的高兴劲就甭提了,十分钟后,我见步兵形成的盾牌阵逐渐阻挡不住,马上鸣金让步兵撤退到战车的后面,按阴士勋的话说,这些步兵就变成了战车的一部分,好像叫做徒兵。
就在我鸣金命令步兵撤退时,满清的阵营方面突然加大了攻势,好像又投入了两三万人马,而先前的骑兵则纷纷让路给后来的骑兵。
我对自己的战车非常有信心,战车在改造的过程中添加了很多零碎,比如在车底延伸出一条横杆,杆上绑缚着数十条利刃,就是为了方便冲锋时把清军骑兵的马腿割断,我还担心他们的骑兵速度不够快呢!
清军骑兵射出的羽箭虽然被明军战车上持拿盾牌的士兵挡住了,可马匹却无法躲避,幸好每辆车上有四匹马,否则还真麻烦,当然,明军的火器射程比清军的弓箭更远,他们也射倒了不少清军的战马,看着冲到近前的满清骑兵被战车底下横出的利刃割断马腿抢倒在地,而后战车上的长矛兵对准清兵就是狠刺,这让我感到胜利马上就要向我微笑了。
多铎冷眼看着战场上的战况,“弘光帝小儿就这么点能耐吗?那可怪不得本王取你狗命了,来人,发信号让苏克萨哈的人马从左翼插入明军的阵地,告诉他,不论付出多么大的代价,一定要将明军的战车和后面的明军骑兵分割开,即使剩下他一个人也得办到。”多铎此时已经看见明军战车后面的是骑兵。
“李成栋,本王给你一万人马,迂回到明军的后面,不必发动攻势,只要让明军知道他们后面有这么一支人马也就够了,如果他们出击,你或者进攻或者退下来从右翼接应苏克萨哈。”多铎分派出这两队人马后,手中还有三万大军,他看看身侧的尚可喜和索仑等将官,“明军的战车是呈弯月形的阵势,这就很好保护了战车后面的步兵,而明军又把有限的骑兵布置在阵后,说明他们还想要利用战车的机动性和冲锋破袭力将我军的骑兵分割,想把剩余的骑兵留给后阵的骑兵来对付,不可否认这比明军前几年用过的车战战法高明了许多,可他们也太小瞧本王,小瞧我八旗子弟的能耐了。”
“诸位将军,看见明军护阵下的那个皇旗了吗?那下面就是弘光小儿,诸位将军随本王来,看我等能否将其斩于马下。”多铎说着率领本部人马也加入到战场中,此时清军已经投入了全部的战斗力。
当清军从三面发动对我军阵地的冲锋的时候,我还是很乐观的,战车的阵形是弯月形,等于是一座可移动的城池,而后阵又是精挑细选的骑兵,我承认这些骑兵不是满清铁骑的对手,可他们完全可以凭借战车的掩护,和清军进行非常有限的接触面,即使满清八旗再厉害,用不上劲还是没用。
“皇上你看!”高狄从盾牌阵撤回到弘光帝身边后就发现了苏克萨哈的骑兵对己军左翼发动了冲锋,而且攻势非常猛烈,“待微臣前去那边坐镇。”
高狄得到弘光帝命令后马上领兵万人前去左翼阵地抵抗清军的冲锋,让高狄始料不及的是鞑子的攻势超乎他的想象,根本就是用人命来打开缺口,而那些从战车间空隙冲杀进来的鞑子更是以命搏命,死了一个后面又冒出好几个,原本怕己军战车互相掣肘留出的空隙竟成了鞑子破阵的现成缺口。
李成栋带领着一万人马迂回到明军阵地的后方,他很清楚多铎的用意,是想吸引明军的骑兵不能发挥作用,只要牵制住明军的骑兵,那么明军偌大的战阵不过是一座防御设施简陋的城池罢了,其实明军这样的阵法如果跑动起来可能会对己军的骑兵造成很大的杀伤力,可一开始就被己军悍不畏死的骑兵遏制住了速度,而且明军战车上的士兵显然缺乏训练,没能抓住己军冲锋时的时间加速,这就造成了明军的被动。
明军骑兵的带兵官是马得功,他这个人就是一个愿意冲锋陷阵的武夫,弘光帝听从阴士勋的建议把他安排到后阵是为了让他随时准备率领骑兵出击,可阴士勋忽略了马得功的性格,那就是鲁莽。
马得功一看一万多的鞑子跑到自己眼前耀武扬威,那还了得,他也没向弘光帝通报,率领一半的骑兵冲杀而出,临到阵前他倒没忘骑兵是车阵的后大门,还留下了一半的人马。
李成栋心中冷笑,他看见明军冲出一队人马就知道明军要倒霉,本来进攻和防御都很完善的车阵少了后门骑兵的力量,岂不是自毁长城。
多铎率领着尚可喜等三万人马杀入明军的车阵,在他看来只要冲破明军的一道防线,那么明军车阵内的人马就发挥不了作用了,可等他杀入车阵后才明白自己想错了,明军的战车零碎实在太多了,尚可喜是汉人,一看就知道战车经过改装,不但车底下延伸出了一排利刃,车后面也有玄机。
其实战车后面哪有什么玄机,只是放置了一些火器和火药而已,而且量都很少,可有句话说的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尚可喜一看见那玩意就想起了自杀式爆炸袭击来,他的心里就是一紧,这一千辆车要是爆炸开来,陷在阵中的己军还不遭殃啊!
尚可喜没敢把这个发现告诉多铎,一来是怕影响全军的士气和战斗力,二来他知道,即使多铎知道了也不会当回事,因为这里还有这么多明军呢!难道明军还敢上演上次的爆炸不成,那不是同归于尽吗!可尚可喜多了个心眼,心说光脚不怕穿鞋的,要是弘光帝真急眼了就想跟你一同覆灭那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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