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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相在此有何贵干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宫三

    “此事,或许对于靳老爷来说,确实是有些让人为难,不过既然我们来了,靳老爷也清楚目的,不如就开诚布公谈一谈,对于陈公子被抓的看法如何”

    和得是一手好稀泥。

    瞬间将靳明山推回来的太极,重新又推了过去,两双眼睛正对,等着对方后续答案。

    “呵呵!”

    面上笑容浅淡,平静中尤带几分不莫测表情,杯中茶荡起雾气,轻抿一口,这才出言——

    “此人居心或侧,目的不明,为了自己一己私欲,甚至还要将此事嫁祸在我身上,着实让人觉得可怖。”

    “若谢县令硬要让我说出对他的看法,那么这就是了,不知谢县令对此可满意。”

    “这么说靳老爷是觉得,此事定然是你之前所说为真相,陈公子所说是假的吗”

    谢成辉眼神微抬,静静问了一句。

    “对。”

    唇齿轻搭,口中只一个字出来。

    谢成辉看他一眼,神色似乎是在迟疑当中,半晌才像是想起来什么问道——

    “其实谢某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还请靳老爷解惑……”

    “但说无妨。”

    靳明山目光定下,随口道。

    “虽然靳老爷多次指出,这金矿之事是被陈公子弄走,但实际上,我已经派人在山中查看过,根本不存在金矿的痕迹……”

    “如此一来,其中是否真的存在金矿,似乎只是靳老爷一面之词,毕竟据陈公子所说,他并未进去过山洞,那日与我们一同,是第一次进去,而且……”

    “……之前他打算进去,还被当时的工头老佟态度强硬的拦住,甚至后面牵扯进去谭县令,虽然后来两人依旧没进去,但此事和之后谭县令的死,似乎脱不了干系!”

    一番话说完,谢成辉静静盯着对方兀自不动,眸底正色颇多,他倒是想看看,靳明山对此有何解释。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靳明山似乎选择了另一种方式,非是谢成辉意料当中的方式。

    “谢县令有什么证据吗”

    脱口而出一句,全无当初谦逊,仿佛板上钉钉之事,已经不需要再装着好态度。

    如此一幕,让谢成辉皱眉。

    自认当县令这么久,也见过不少事情,然而像这样,心有笃定者,往往都有足够的底气。

    而且靳明山的笃定还和那种虚张声势不同,那种眸底的自信,不是假装能装出来的。

    心中实在疑惑,这靳明山到底有什么底气,对于此事已经逼上梁山,还能如此淡定。

    “我们只是来问问而已……”

    边上古同济眼神尴尬挠头。

    虽然觉得谢成辉好像态度有点儿奇怪,但想着或许是为了逼出靳明山的真相而已,倒是没多想。

    只此时这样,硬来明显是不行了,只能试试来软的,或许还能窜出来一些东西。

    “咳咳!”

    清了清嗓子,古同济这才开口。

    “那个……其实我们也清楚情况,但确实此事不会是陈公子做的,所以想请靳老爷指一条明路,这十几条人命背后的凶手,到底是谁”

    轻飘飘看一眼古同济,饶是古同济如此态度,靳明山面上神色依旧不变。

    “怎么你们是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位陈公子不是凶手吗”

    “总不能因为他是丞相府中人,又和彤妃娘娘有关系,所以你们想另外找一个人顶罪吧”

    “额……这个……”

    饶是心底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真正明白说出来,古同济还是觉得有点儿那啥。

    看过去一眼谢成辉,对方正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古同济眼神转了转,最后才一拍大腿道:

    “行了,我就实话说,那位可不是什么丞相府的人……”

    “古城主!”

    饶是谢成辉立马出声阻止,古同济依旧利落摆手,紧跟着开口:

    “谢县令,你就别慌着说什么了,此事只有告知身份才能解决,不然没戏!




第三百六十八章 伪造的遗书
    信,不是旁的,而是一封裘淮呈写给靳明山的,上面还盖着裘淮呈的私印,证明这封信确实是裘淮呈所写。

    “这是什么”

    谢成辉看完那封信,并未有什么可疑,只是一封普通的信而已,内容不过是关于开山之地的讨论,似乎是一封拜山头的信。

    毕竟当初裘淮呈初来乍到,想要和靳明山打好关系也是在情理之中。

    由此有了这封信的存在,也并不是多让人意外的情况。

    只并不清楚,靳明山拿出来这封信的意思,是想说裘淮呈的死,和他也有关系吗怎么可能。

    靳明山看一眼谢成辉笑笑,目中透着几分玩味,对着信纸努努嘴。

    “关于这个,谢县令要不要和你手中那份自白书对比一下呢”

    “……”

    谢成辉眉头当即皱起。

    自白书有问题,这件事情自己当然清楚得很,因为就是自己和丞相大人一起找人伪造的。

    然而尽管说是伪造,却也并不是无端的伪造,不是和裘淮呈认识多年,熟悉裘淮呈笔迹的人,绝对认不出来。

    让谢成辉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当日不过给靳明山看了一眼,对方就已经认出来。

    而且还一直没有说,直到此时他们重新将矛头指向他,对方才说出来这个情况。

    其中心机不可谓不深,此人不是一般人。

    之前尚且还觉得丞相大人对于靳明山费这么大的心力,有些觉得浪费时间。

    然而此时却惊觉,若错一步,和此人的对战,绝对是满盘皆输。

    实在可怖。

    “虽然在县衙中裘县令写的东西不多,不过若仔细看看,也就能清楚,之前那封自白书,一些行文方式和笔锋细微处,稍有差别。”

    “我这人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本事,但有一点好,那就是过目不忘,所以,那封自白书应该不是裘县令亲笔所写,而是有人伪造的。”

    眼神缓缓定在谢成辉脸上,仿佛看透了诸多事情,声音继续。

    “伪造者,显然是需要全程接触到案件,清楚案件内幕消息,而且能够接触到裘县令文案的人,这人数可就不多了。”

    “再加上需要有这样做的理由,其中唯一的人选,就是你们口中的丞相大人,想要掩藏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借裘县令之手,将罪名栽到我头上。”

    “不知诸位对此意下如何呢”

    “……”

    古同济感觉脑子疼,这事儿就是个天坑,自己就不该想着还有翻身的机会。

    这不,还没等翻身呢上面已经又铲下来几铲子土,给自己盖得个严严实实。

    桑心!

    看一眼谢成辉的方向,明显对方也是一副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表情。

    以手扶额,这一波他们真的算是栽了,完全栽在对方手上,连点儿回头的余地都没有。

    “此事我们清楚了,会从长计议的。”

    不知怎么醒神过来的谢成辉,忽然开口一句话,然后扭头就走。

    剩下古同济懵了一下,回神一个眼神转了转忙跟上,直接出去了靳府别院。

    身后靳明山脸上依旧笑盈盈,施施然端起来茶杯喝了一口,温润入喉,禁不住叹一声——

    “好茶!”

    洪伯从后门方向过来,声音低低一句道。

    “老爷,暗窟已经准备妥当,第一批人七日后到,下一批人月余后到。”

    “很好。”

    靳明山忍不住赞叹一声,感慨颇多,准备这么久,总算有了一点儿回报。

    只要一切顺利,那个陈大相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当初的仇,此时就一并报了吧!

    ……

    ——

    “话说……这事儿怎么办啊……”

    出门口,古同济忍不住问,毕竟这事儿着实让他们面临一个很大的问题。

    此时已经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整个人已经快疯了。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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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一命换几命
    ——

    路上走得有些紧,虽说是押解入睦疆城,不过为了保全陈大相的面子,还是选了马车,不过附带着手铐脚镣而已。

    两辆马车低调出去铜鼓县,往睦疆城方向过去,其中坐着陈大相,谢成辉,和靳明山。

    洪伯和县衙衙役坐在后面一辆马车,虽有担心,但靳明山却并不在意,显然心中笃定颇多。

    一路上都在闭目养神,除了吃饭,陈大相就没睁眼,似乎真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

    “丞相大人,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这副手铐脚镣似乎和你挺配的。”

    靳明山吃完饭上马车,内里只有最先吃完的陈大相。

    听着靳明山的话,陈大相抬头看过去一眼,眸底正色依旧。

    “此次多谢靳老爷同入睦疆城作证,相信会有一个我们共同期待中的结果。”

    “不,是我期待的结果,不会是你期待的结果……而且,你是回不了睦疆城的。”

    听着陈大相的话,靳明山只一句话静静开口。

    微微眯缝眼睛,有些没明白靳明山的话,然也就是空气安静下来的瞬间,忽然一股无以名状气息氤氲周围。

    眼神当即一变——太安静了。

    原本喧闹的周围,几乎是刹那间就没了声音,仿佛在一瞬间,自己两人被笼罩在一个隔音的气球当中,脱离了刚才的境况。

    右手有些颤抖着掀开窗帘,外面横七竖八躺着不少人,辨不清是死是活。

    眼神冷寂回头,目光盯着靳明山不动。

    “他们不过是无辜者,你何必如此赶尽杀绝。”

    “呵呵!”

    靳明山听着这话却摇了摇头。

    “不,你误会了,他们没有死,只是被我下了药晕过去而已,现在这儿清醒的只有我们两个,若你听话,或许我还能饶了他们一命,若不听话,他们可一个都活不成!”

    话音落下掀开车帘,以洪伯为首,一共九人,将谢成辉还有衙役都捆了起来。

    显然,靳明山没有开玩笑。

    “你想做什么”

    陈大相看过去靳明山问出声,眸底明显有几分紧张,显然此事似乎是在意料之外。

    靳明山看他一眼笑笑,转而从腰间摸出来一把袖珍匕首,放在马车软塌之上。

    “问你几个问题,若答得好,他们就能活命,若答得不好,明年的今天也就是他们的忌日了。”

    “问吧!”

    呼吸间逐渐平静下来,陈大相静静开口。

    “是谁让你来这儿的”

    靳明山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陈大相看他一眼。

    “你是明知故问吧”

    “你只需要回答,还是说刚才的规矩说的不太清楚”

    目中冷色依然,靳明山看一眼外面,话中显然有几分意有所指。

    知道靳明山认真的,叹口气陈大相这才道:“明白了,不过之前我确实已经说过,是单水彤让我来的。”

    “那第二次呢”

    靳明山继续问道。

    陈大相看他一眼,依旧镇定——“同样是单水彤。”

    “因为上一次你告诉我在庐江州水泽居,有人见过单水雯,我也去了,不过情况不太好。”

    “当时发生了什么”

    也不知靳明山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总之是问了出来。

    “呼……”

    “确实你说的没错,单水雯曾经是在水泽居出现过,花名霏雯,但没有待太久就离开了,后来也不知道去哪儿……”

    “我回去告诉单水彤之后,她觉得这事儿你会知道后续内幕,所以就让我回来了!”

    “你堂堂丞相大人,被一个女人这么指使吗”

    靳明山眼底透着冷笑,似有不相信之意。

    抬头看过去,陈大相笑容依旧,镇定道:“当然不止这样,我去了一趟庐江州,还查到了一些关于霏雯和庐江州州主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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