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缘山河半缘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享耳满城
那店小二有些为难的笑道:“我们掌柜的不在店中,如果您想找他,待到我们掌柜的过来的时候小的自会禀告,如果方便,会去贵府请几位爷可好”
沐垚声音虽然嘶哑但是坚定,说道:“今日,我们定要见到她,如果你不让开,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钰城得了命令,一个绊子便将那店小二摔倒在地,那店小二懵了一下,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喊道:“有人砸场子啊。”店里应声呼啦啦的冲出来几个彪形大汉,一
第六十一章 玲珑阁
盛萧然与赫荃儿大婚过去已经十日了,沐垚本想和宇文翼一同前去看望的,奈何絮漓又感染了热症,弄得整个王府的人都手忙脚乱的,如今絮漓好了一些了,沐垚便决定和宇文翼一同去义安侯府去看一看。
赫荃儿的面上满满的都是新婚之后的娇羞与幸福,连沐垚看着心里都觉得高兴,用过了午膳之后,宇文翼与盛萧然下着棋,沐垚便和荃儿在后花园中看着莲花聊着。
“怎么没将絮漓抱过来,我还从未曾见过她呢,定是个可爱漂亮的孩子吧。”一想到絮漓沐垚的心中总是暖暖的,虽说并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但每日见着,用心疼着爱着也与自己亲生的没什么两样,一提起她连眼神都会充满着柔情:“最近她身体不是很好,不方便出门,那孩子哪儿都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生在偏南地方的缘故,可能不太适应金陵的天气,总是病怏怏的,好歹没有大碍,想是大一些就会更适应一些。等你屡清楚了府里的事情,随时欢迎你去看看她。想必她也是会喜欢你的。”
“好,到时候我定要备一份厚礼,来送给我可爱的小侄女的。”沐垚看着她的样子,笑着问道:“怎么样,义安侯对你还好吧当初送你回西墨的时候,你的样子总让我担忧,生怕你会受委屈。其实,女人的一生很少有非常完满的,如果追求的过多,可能得到的就会更少。”
“沐垚姐姐你放心,义安侯对我很好,虽然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感情,但相信相处的时日多了就会有的,起码我们彼此愿意对对方好,也愿意接受对方的好。”荃儿的感受可能是大多数刚刚成婚的姑娘都会有的,但是沐垚听了还是会莫名的觉得心疼,毕竟未来的日子充满了未知。
“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宇文翼的声音从长廊的尽头响了起来,沐垚回头望去,笑着问:“你们谁胜谁负啊”盛萧然笑着回道:“自然是我不敌了,襄亲王的棋艺可是皇上手把手教的。”“也是我侥幸才赢了这半子。不过这半子也算是赢得值得,义安侯说了可是要请我们去一绾阁的,还要亲手做菜给我们吃呢。”
赫荃儿闻言,眼神中透露出惊奇,笑问道:“竟不知道你还会做菜,你还有什么本事是我不知道的呢”“不过是做菜而已,哪里就是什么本事了,不过就是当初闲来无事跟着厨子学了几道,也算是朋友相聚助兴吧。”
几个人相携着向一绾阁中走去,刚下了马车,就见几个官差一样的人堵在一绾阁的门口,而周围零零散散的围着几个人。盛萧然走上前去,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几个官差抬头看了一眼盛萧然,并没有多加理会,挥了挥手:“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别问。”店中的小二跑了过来,对盛萧然说道:“回禀掌柜的,是玲珑阁中的葛掌柜过来吃饭,好好的这几位官差大人就跑过来说要抓葛掌柜,也不说什么缘由,葛掌柜不肯去,这就闹将起来了。”
沐垚一听到玲珑阁三个字便与宇文翼对望了一眼,这人他们认识,皇后娘娘去年的千秋节上,沐垚送给皇后的生日礼物玲珑鸾便是从这位葛掌柜那买的,当初还着实感叹了一番葛掌柜对自己未婚之妻的情谊,如此有情有义
第六十章 义安侯
接连出了几件事儿,整个宫中竟隐隐显示出一种颓丧之气,每个人的面上都有着阴影,无论那阴影与其有没有必然的关系。皇后、柔贵妃、丽贵妃、慤妃,甚至皇上都变得有些阴晴不定,极其易怒。前几日刚刚训斥了太子和宇文晋,甚至连润亲王都没能幸免,说他不能为国分忧,只愿意享清福。太子失势,皇后本有意扶持润亲王宇文拓的,好歹是自己亲妹妹的孩子,又从小养在自己身边,如果说身份尊贵,皇子中除了太子便是他了,奈何他既不愿意去扶助太子,也不愿意争宠夺储,也或许是因为皇后并未想真的让他取代太子吧,润亲王也总是一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皇后也越来越力不从心,不过好歹也有让她欣慰的事情,就是柔贵妃的失宠,成贵嫔死后,皇上一次都不曾去看望过柔贵妃,想来对她还有着气,皇后也乐得如此,时不时的总会暗中做些手脚,她也知道就算对柔贵妃百般好皇上也不信的,柔贵妃更是不信,还不如坐实她对柔贵妃的苛刻,哪怕让那个贱人受些苦也是好的。
七月初六,荃儿的车马队终于抵达了金陵,安阳长公主也随之赶到了。七月初七便是盛萧然与赫荃儿的大喜之日,这恐怕是半年以来最让人高兴,也是最值得高兴的事情了。沐垚想着,总算是能有一件事情扫一扫这宫中的阴霾了。
宇文翼让人将早已经备好的和合二仙拿出来,打算送到宫中去,直接交到赫荃儿的手里。那是宇文翼与沐垚出行的时候在一家道观中看到的,据说已经有五百多年的历史,通体是玉质的,上面用彩绘勾勒出和合二仙的模样,甚是精巧,足足有半米高,道观中的老道听闻沐垚是要送给最好的朋友,才忍痛割爱卖给了他们,三千两银子,对宇文翼与沐垚来说也算是很大的一笔钱了,当初为了运送回来,也着实费了一番周折,还是请的镇远镖局的人押送的,这是两个人的一份心意,到底也全了几个人之前的友情和亲情吧。
七月初七,晴空万里,沐垚前一日晚上便住到了宫里,就怕起得晚了,或者路上有什么耽搁的不能准时送荃儿出门,在宫中,出嫁是很讲究时辰的,太后又将如意锁交给沐垚保管着,因着心中有事儿惦念着,所以一夜林林总总的也就睡了一个多时辰。
好在天气很好,众人的心情也是愉悦的,荃儿身穿大红色的霞帔,这是安阳长公主在荃儿的婚事定下来后便找了苏州最好的绣娘做的,衣料采用的都是最好的绸缎云珊锦,飘逸而轻盈,滚边都是用珍珠制成的,上头用金线和银线勾勒出金龙和彩凤,将西墨嫡公主的风度尽显无疑。
盛萧然的长相也是非常出色的,高挑的身形,器宇轩昂的轮廓,仅仅是身份让安阳长公主心中有些发涩,但还好,女儿的命算是没有了大碍,自从订了婚事,权夫人便收了心,将一切都放在为自己三岁小儿争宠上,到底对荃儿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两个人到了太后的宫中拜别,安阳长公主坐在太后的下手位,眼圈通红,虽然嫁
第五十九章 忠人之事
成贵嫔就这样像一个星子一样陨落了,那日的事情仍然不时的在沐垚的脑海中重复着。
那天,宇文翼和沐垚急急的传了轿辇陪着慤妃向着成贵嫔的舒逸轩中奔去,到了那儿,成贵嫔的尸身已经冰凉了,谁也不敢相信半个时辰之前还鲜活的人如今已经再也不能开口说话再也不会哭不会笑了,一条生命竟如此简单的消逝。
成贵嫔尸身的脚边遗落的是那一把扇子,沐垚见其他人还未曾来得及赶到,连忙拾了起来,扇子柄是用普通的柳木制成的,扇身上画着一个戏中人,一个舞中人,画工不够精巧,但却是用心,眉眼与柏塘和成贵嫔极其的相似,两人中间有一条细细的裂缝,看样子应该是被人撕裂了又粘上去的,这把扇子正是柏塘的那一把,不知为何会到了成贵嫔这里,沐垚审视了周围的奴才们一番,发现一个小丫头的面色红的厉害,总是拿着眼睛觑着自己,心下明白恐怕有人要用这把扇子再做文章,便悄悄的将那扇子藏在了袖口里。皇上随后便和皇后一同赶了过来,他的眉头皱的紧紧的,不置一词,沐垚不知道他是悲伤亦或是愤怒。
成贵嫔最后是太后下令以妃礼安葬的,由皇后娘娘替她操持丧仪,皇上自她自尽那一日独自在她的寝殿中坐了半下午后再也没有提成贵嫔一句,甚至连最后一程都没有相送。沐垚每每想到此,都替成贵嫔不值得,自古帝王最薄情,就算你死了,他又能记得你到几时呢。
宇文翼夜里醒来,便没看见沐垚的身影,他知道她又独自一个人走到院子里,最近她的心事颇多,不知道是为了成贵嫔还是因为什么,或许仅仅是觉得人心可畏。从小到大她也算是见惯了这样的争斗,但从未曾置身其中过,无非就是明白哪些妃子得宠,而哪些备受冷落。
宇文翼随手拿起一件自己的披风,走到她身侧,轻轻的搭上,握住她的手,温柔的看着她说道:“虽说是盛夏,但到底夜里凉,你也要注意露水重。”沐垚微微点头,说道:“这几日母妃郁郁寡欢,想来也是因为成贵嫔自缢的事情,你时不时的过去看一看,陪她说说话。盛萧然走的时候拜托我照看惊羽轩,我竟一时没有顾得上,再有半个多月他就要回来了,好歹要去看一看的,到底要忠人之事的。”
宇文翼有些心疼,摸了摸她的额头,说道:“不然我每日下了朝去看看吧,我看你也没有什么精神,想来萧然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也不会不高兴的。”沐垚却摇了摇头,要找一些事情来分散分散自己的心绪也是好的,也可能是最近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死亡太多了,总要想办法遗忘。
那日之后,沐垚每日晨起便去惊羽轩,事情倒也不是很多,无非就是查查账目,核对一下是否有问题,择出几件售卖的好的,记到一本册子里,打算盛萧然回来交给她,也算是全了当初承诺的话吧。
午后,沐垚便会回府小憩,可能是夏
第五十八章 “水落石出”
众人皆有些默默,厅中的人相信的人也多,不信的人也不少,一时间都没有人说话,这时在角落里,响起了一个微弱且陌生的声音:“如果说贵嫔娘娘真的和这个戏子有私情,那不留下孩子也是正常的。”沐垚循着声音望过去,她是多年前便入宫的惠贵人,样貌才情都不是很出众,所以这许久也不过就是个贵人,不敢相信此时推了成贵嫔一把的人竟然会是她。
成贵嫔回过头看去,眼神中透着轻蔑,惠贵人向来没有心计没有城府,唯一有的就是嫉妒心,平日里见到自己也是阴一句阳一句的,如今能够在这样的时候说出这样一句话也算是不简单了,倒不像平日里的她,看来这许多年也没有白熬,算是涨了一点本事。
“既然不想,有的是办法不让自己有孕,何苦如此。惠贵人果然是没有生养过的,自然不知道失子的痛苦。”沐垚再也忍不住了,本就已经失去了孩子,竟然还被人如此构陷,这难道不是对一个失子的母亲的侮辱么
惠贵人狠狠的看了沐垚一眼,悻悻然的扭过头去,虽说是长幼有序,但她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沐垚现在已经是王妃,又是太后娘娘最心疼的宝贝外孙女,如果此时再不住口的话恐怕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各执一词,皇上您看此事该如何处理。”皇后的面上已然没有了那日的紧张,自从沐垚将那小丫头带到宫里来指证了柔贵妃之后,皇后便知道此局自己赢定了,柔贵妃偷鸡不成蚀把米,也算是这许多年来的报应。
皇上却没有说话,他心中明白此事多半如小丫头指证的一般,是柔贵妃所为,但是又牵扯出成贵嫔入宫前的私情,晋儿如今在朝中的权势越来越强,借此打压一下也未尝不可,可是成贵嫔又不能就此放过。太后将那扇子交给了清如,让她递给还跪在厅内的柏塘,幽幽开口:“柏塘觊觎天子妃嫔,理应杖毙,可终究却无逾矩之事,皇上开恩,不如就流芳洛北吧。成贵嫔刚刚失了孩子,就好好将养身子,侍候皇上的事儿就交给别的妃嫔吧。哀家不想再听到有关此事的议论,各宫的妃嫔回去管好自己宫里的奴才,如果有,你们也是要受到牵连的。”说到此处太后转头看向皇后,说道:“你是六宫之主,哀家希望你能为皇上分忧,多长个耳朵眼睛,再出这样的事儿哀家也护不了你。”皇后诺诺称是,心中却更是恨透了柔贵妃,虽然她在太后和皇上那失了势,但依照她的性格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自己确实应该长个耳朵眼睛,做个彻底的才是。
太后睨了一眼柔贵妃,冷冷的说道:“端王,带着你母妃回长乐宫,垚儿,你和翼儿也带着慤妃回启祥宫吧。”沐垚这时才看到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宇文翼,他的神色明显的与之前不同了,松了一口气,虽然这个结局出乎意料,但好歹母妃没有了大碍,也就算是虚惊一场吧,沐垚冲着他微微一笑,更是让他安心。
宇文晋和孙怡然扶起柔贵妃正要往出走着,就听见太后在身后对皇上笑着说道:
第五十七章 所谓私情
柔贵妃听了之后,满面的震惊,指着那丫头:“你陷害我你陷害我。”“陷害她能将此事说的这么清楚,你还敢说是陷害就因为我不愿意受你们的摆布,你们就要害死我的孩子吗”成贵嫔的手指都是发抖的,她从来不喜欢这宫里,奈何人微言轻,被端王府选了来侍候皇上,她也只能认命,好在她不争不抢,皇上对她也算好的,就安下心来在这皇宫中度过一生,她从没想过要更多的东西,无论是地位还是金钱,或者是其他的,她都没有奢求过,难道还不能让他们放心吗非要生生将自己的孩子扼杀才算
柔贵妃也不去看她,只看着皇上,哀哀哭泣着:“皇上,臣妾陪伴您三十载,是一个什么样的性子您还不知道吗”皇后在一旁冷哼着:“三十载,难道你都做过什么事情你心里不清楚吗你和端亲王宇文晋觊觎你们不该触碰的东西,做的事儿还少吗”
柔贵妃抬起头看向皇后,颇有一些不卑不亢的意思,说道:“皇后娘娘此话臣妾倒是不懂了,什么叫做觊觎不该觊觎的东西晋儿一向勤勉为皇上分忧,是他作为皇子、臣子的分内之事,臣妾在宫中侍候皇上,伺候太后娘娘,尊重您,为何您今日如此咄咄逼人,就因为这丫头的几句诬陷,您就认定了是臣妾所为您这定论下的未免太快了些吧,就是那日您指责慤妃一样是吗”
“柔贵妃入宫的这些年,嘴巴倒是学的更厉害了些。”太后悠悠的说道。
柔贵妃见太后发了话,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不停的低声说道:“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
太后也不理会她,只问那丫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不成”那丫头叩头道:“那日事发,奴婢便要去皇上跟前告发的,奈何半路上便被人劫去了柔贵妃那里,柔贵妃说满宫都在捉拿奴婢吗,捉到便是一死,她愿意放奴婢一条生路,还给了奴婢五千两银票,说出去了就别再回来。奴婢吓的不行,只好跟着柔贵妃派来的人一起偷偷出了宫,可是那人刚走过宫墙外,便要杀了奴婢,还好奴婢警觉,大声呼救,引得周围人涌了过来,趁机逃走了,可是他们并非就此罢休,一路追杀了奴婢到了渝州,多亏遇见了一位好心的郎中将奴婢救下,才能够回来作证。”说到此处,那丫头还向皇上叩了一个头,说道:“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还望皇上明察。”
“父皇,万万不可听信这个丫头的一面之词啊。”众人循着声音望过去,就见到宇文晋带着孙怡然急急的赶到了大殿内,见到此处沐垚心中明白,柔贵妃的罪多半是定不得了,面上不禁泛起一丝冷笑。
孙怡然跑到柔贵妃的身边跪着说道:“禀告父皇,这个丫头原本是端王府的丫头不假,但是早早的因为偷窃都打发出去了,后来成贵嫔娘娘不知道从哪里寻了她来,放到身边伺候,与端王府并无
第五十六章 陷害与被陷害
还未曾到了午时,宇文翼还没有退朝,沐垚却心知不能等了,便先安排了钰诚和钰凌分头带着两队人马,一队跟着自己,让墨荷裹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走在一群护卫的中间。钰诚和冬至则悄悄带着那丫头过半个时辰的功夫才出了府。
一路上,钰凌都非常的警惕,他悄声在沐垚的耳边说道:“有两个高手一直跟着我们,因着是白天,咱们走的路人也不少,不好下手。”沐垚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她知道那两个人不会那么轻易下手的,最好的灭口地点就是护城河边,那里百姓不多,宫城护卫又很少踏足护城河的这头。
果不其然,刚刚进入到护城河畔,沐垚便感觉到身后一股劲风袭来,她一把拉过墨荷,护城河边安插的人也都纷纷露了头,将他们两人围在中间,那两个人近不得身,便开始用暗器,想要从远处射杀。沐垚看见明晃晃的一道光向着自己袭来,赶忙将墨荷按在身下,两个人扑倒在地,所幸躲了过去。
沐垚倒在地上的一瞬对着钰凌微微点了点头,钰凌立刻冲上前去,洒了两包石灰粉磨在刺客的脸上,身后的护卫紧接着便将早已准备好的水扑洒过去,那两人的面上瞬间似着了火一般的疼痛不已,怪叫声引起了远处禁军护卫的注意。一队人马飞快的奔了过来。
这时墨荷将沐垚扶了起来,说道:“襄王妃在这儿遭遇贼人伏击,现将他们拿下,送到寿安宫中交由太后娘娘发落。”领头的护卫名叫向远,是禁军的副统领,听闻襄王妃在此遭遇伏击,顿时大惊,冷汗沾湿了衣襟,赶忙问道:“襄王妃可有大碍是微臣保护不周,还请王妃责罚。”
此人宇文翼倒是与自己说起过,是个聪明的人,武功也很高,他的母亲是润亲王的乳母,为他求了这个差事,但他似乎并非是太子的人,至少在明里是不参与党争的。沐垚摇了摇头,话中生出几分宽慰之意:“此事与你无干,你且先带人将他们押送到寿安宫中去就好,万不可让他们死了。”说罢便带着墨荷进了宫。
钰诚带着那丫头却没出什么差错,竟然在沐垚刚刚入宫一炷香的功夫就进了宫城。宇文翼听闻消息后也请皇上去了寿安宫中,不多时,宫中该到的人便都到了。
沐垚站在角落里,假意喝着茶,却在仔细的观察周围人的动作,生怕一个不注意,那丫头被人下了毒手,一切就都说不清楚了。皇上和太后坐在厅前,问着小产后刚刚三日却死活要赶来的成贵嫔道:“你且看看,是你身边的丫头吗”
成贵嫔眼睛似乎能够滴出血来,眼光似一把尖刀一样射向跪在地上的丫头,恨不得要将那丫头撕碎了一般。她咬着牙,说了一句:“就是她。”皇后听到此话,指着那丫头大声呵斥的问道:“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说罢还环视了一周,眼睛掠过之处带着审视。那丫头抬起头来,怯怯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