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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缘山河半缘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享耳满城

    宇文翼的脸色已经变的铁青,如果说之前他曾经对沐垚动过手,心中还有几分愧疚,可是如今,他的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甚至看到沐垚的红肿的脸竟也没有了原本的心疼,他看着沐垚,心中只有被戏耍的感觉,他恨极了,恨不得现在就将沐垚掐死。他用手指着沐垚,手指在微微的颤抖着,最终吐出一句话:“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给宇文晋通风报信。”

    沐垚不解其意,当初她确实是想要提醒宇文晋的,可是最终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做成这件事情,难不成当初的想法被泄露了。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当初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只有荃儿、宇文淑和冬至夏至几个,连撒一凌都不知道,难不成是太后应该也不会的,看宇文翼现在的这幅样子,明明就是刚刚知道的样子,之前也半分没有隐忍的痕迹,何况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半年了。

    “通风报信皇上为什么会这么说臣妾没有做过。”沐垚冷静的解释并没有让宇文翼相信,反而让他更为生气了,他走到沐垚的面前,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那力道恨不得将沐垚的下巴捏碎了一般,让沐垚有一种骨头都要断掉的感觉。宇文翼冷笑的看着沐垚,说道:“你都不想要辩解你不知道他在何处么看来你早就知道他在夜凉了,对不对”

    宇文翼的声音极其的大,一点点的充斥着沐垚的耳朵,沐垚看着宇文翼,眼神冰冷而决绝,说道:“是,臣妾早就知道了。而且臣妾也曾经告诉过母后的。”“你还敢在这儿跟朕提母后么母后如今已经过世了,你是想要让朕亲自去问她啊”沐垚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甚是不愿意看到宇文翼这幅样子,这样子让沐垚觉得他在无理取闹,他的心结就这么深,深到让他愿意相信自己想象的样子,也不愿意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沐垚开口说道:“臣妾明明没有这个意思,皇上何必要曲解。”宇文翼看着她紧闭的眼眸,听着她的话语,一股怒气更甚了几分,说道:“你如今已经不愿意再睁开眼睛看着朕了是么你现在心里想着谁你这么多年心里都在想着谁你陪在朕身边到底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认命”沐垚听到宇文翼的话睁开了眼眸,眼神中竟是嘲讽,嘲讽自己全心全意爱着的人竟然这么多年还对自己有这么深的怀疑。她冷冷开口道:“皇上太高估我了,我自问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会因为认命而守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

    宇文翼随着沐垚的话松开了自己的手,同时也感觉到心里头一空,凄然的笑出了声,对着沐垚说道:“如果早知道你一直心里放不下他,朕当初就不该求娶你,何苦呢你也痛苦,朕也痛苦。”沐垚没有接口,其实在刚刚宇文翼松开手的时候沐垚的心里头也突然间觉得空落落的,那种感觉这辈子都没有有过,就连当初被宇文晋抛弃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过,那是一种绝望的疼痛,两个人真的走到尽头的无力感。

    半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站在那儿,沐垚感觉的心碎的声音在自己的耳朵边环绕着,忽然间她不想再挣扎下去了,不愿意再撑下去了。终于,她对宇文翼说道:“皇上,如果你不愿意,也不相信,那就废了我吧。或者杀了我也可以。”沐垚的话音极其的冷静,让宇文翼从心里头觉得害怕,他忽然间明白沐垚此刻的话并非是玩笑,更不是为了挽回自己,而是真心诚意的想要逃离自己的身边。

    宇文翼忍不住双手抓住沐垚的双肩,逼迫着沐垚看着自己,他想从她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的影子,就像刚刚成婚的时候那样,沐垚的眼睛里是自己的倒影,那种倒影让自己心安,那种感情让自己心安。想到此处,宇文翼暗自觉得难过,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忘了当初沐垚对自己的感情,难道真的忘了沐垚嫁给自己之后两个人之间逐渐深切的感情么这种感情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两个人转换了不同的身份的时候,还是早就有这样的迹象,却彼此都不说,一直到现在,非要将感情都磨没了才会觉得后悔么

    沐垚的眼睛空洞无神,虽然那里面依然有宇文翼的倒影,可是却根本不是多年前时候的样子,宇文翼忍不住将沐垚抱在怀中,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就是想要确定一下沐垚在自己怀中时候的感觉,是不是还会隐约有从前的样子沐垚没有挣扎,就像是一个牵线木偶一样任由宇文翼将她抱在怀里,可是心脏却再也没有从前的悸动了。

    “垚儿,你知道么一听说你和宇文晋还有联络,一听说你竟然让他小心朕派去的人,你知道朕的那一种心情么”沐垚听到宇文翼的话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阵接着一阵的恶心感,眼前的宇文翼明明已经不是从前的宇文翼了,而自己也不是从前的蒋沐垚,为什么还要做出一副从前宇文翼与蒋沐垚之间的样子呢不觉得可笑么

    她轻轻一推,推开了宇文翼搭在自己肩头




第二百四十八章 绮安寺
    一句都结束了,好像费劲了沐垚所有的力气。她被撒一凌和林冰玉扶着坐在椅子上,眼神极为空洞无神,脑子里闪现的都是当初嫁给宇文翼时候的情景,那时候宇文翼对自己说过王府里面只有她和他两个人,自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宇文翼也会永远爱着她敬着她,将她作为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那话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回响,可是物是人非,到底也抵不过时间,时间会带走很多东西,带走了两个人最初的美好感情,带来的只有互相怨怼与不理解,这一种怨怼让两个人最终都累极了,只能选择逃避。

    撒一凌被沐垚拉住之后,也忽然间泄了气,再也没有去找宇文翼问个明白的那一份心力,她拉着沐垚的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看向林冰玉,期望她能够劝上几句,或者起码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能不能有补救的方法了。可是林冰玉却对她暗中摇了摇头,脸上全都是无奈的神色,林冰玉虽然不及撒一凌一般激动,但是内心的震撼却一点都不比林冰玉少。毕竟沐垚脸上的伤痕太过于严重了,那一份严重已经不仅仅是面上的红肿,更是心中的难过。

    她坐在沐垚脚下的脚踏上,看着沐垚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撒一凌无法,只能对沐垚说道:“姐姐,心中有什么委屈便哭出来吧。哭出来便会好一些的。”沐垚看了一眼撒一凌,思绪回到了今日在殿中时候两个人对峙时候的样子,自己实在是累极了,可是那些话却也并非是一时冲动,全都是自己的心里话。哭自己已经哭够了,现在一分一毫想要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扯出一抹笑容,替撒一凌抹掉了滑落出来的泪滴,说道:“我都没觉得怎样,你又哭什么呢”

    本来就很是难过的撒一凌,听到沐垚这句话便再也忍不住了,手抚上沐垚的面颊,哽咽着说道:“一定很疼吧。”沐垚也顺着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是疼,很疼,可是心里更疼,好像已经微微冲淡了脸上的疼痛了。她缓缓摇头,叹了口气,说道:“皇上已经决定了,我不会再是这大闵王朝的皇后了。我们两个走到今天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虽然伤心、难过,可是事情到这个地步也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两个人都厌烦疲倦了,还不如就此分开,再也不见,在闲暇的时候能够想起对方的好,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林冰玉也无法掩饰脸上的震惊,看着沐垚说道:“皇后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与皇上和离么”说完这句话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连忙掩住了口。撒一凌张着嘴,缓了好久才对沐垚说道:“姐姐和离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哪里有皇上与皇后和离的。难不成皇上要废了姐姐,然后另娶她人”

    沐垚微微点头,又随即摇了摇头,说道:“废了我是肯定的了,至于是否另娶她人我就不知道了,或许这宫里头的某个人成为皇后也说不定。”“姐姐,这样的话可是说不得的呀。”撒一凌刚刚开口便被林冰玉打断了,她接口道:“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皇上与皇后娘娘闹到这个地步啊嫔妾入宫也很多年了,从来都没有见过皇上因为什么事情对娘娘如此狠烈啊。”按照林冰玉之前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多问上半句话的,她知道自己的分量,不该自己操心的事情就算是再好奇也不会去问,因为她管不了,可是今日却不同往日,皇后的口中竟然说出了她与皇上要就此分开,到底是多么严重的事情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自己没有孩子傍身,而且皇上对她也不过尔尔,皇后算得上是她在宫里头唯一的靠山,唯一的指望,更重要的是皇后曾经救过她的命,才让她能够活到现在。皇后的心她明白,并非对皇上无情,只不过就是失望了而已,如今她想要搞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也好看看能不能有补救的方法。而安国公夫人和安国公带着良渚公主去了西墨,一年半载可能都回不来的,何况太后娘娘薨逝了,淑和公主说话皇上也根本不会去听,皇后唯一的指望就是自己和皇贵妃娘娘了。

    “皇上一直疑心我罢了,时间久了,解释也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这样也好。皇上说会为了建造一座尼姑庵,让我去修行,我也能够斩断红尘,远离朝堂,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不过就是苦了两个孩子,以后泽儿与悠然两个便要托付给你们了。皇贵妃有自己的孩子,无暇抽身,所以珍贵嫔,还是要多多依靠你了。别让他们被人欺辱了,我不求他们能够有什么作为,安安稳稳的渡过这一生就够了。”沐垚的话渐渐显露出来的诀别意味让林冰玉从心底里生出了一股的绝望感。她知道,自己是从皇后这里得不到其他的消息了。

    第二天,皇上便下旨在京城外的绮安山上修建一座绮安寺,却没有说明要做什么,同时还说皇后娘娘身体孱弱,所以要安心静养,宫内的事物交给了皇贵妃料理,珍贵嫔协理。沐垚听到这个旨意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意外,看来宇文翼还是不想在众人面前将宫闱之事公布出来,也许将来会说自己死了,然后将自己安置在绮安寺中渡过余生。

    她让绿痕托人去极乐寺中请了一尊玉观音供在自己殿后的佛堂里,终日礼佛不理世事,宫里的一切她都不想要去管了,也再也没有资格去管了,虽然撒一凌每日都会过来向自己询问,但是沐垚也算是打定了主意不再理会,一切任由着撒一凌与林冰玉去做。一段时日过去了,竟然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

    三月的时候,春暖花开。落日夕终于挨到了生产的日子,不过她却并没有如愿,没有生下皇子,不过就是生下了一位公主。但是并不影响宇文翼对她们母女两个的喜欢,落日夕成为了夕妃,在宫里头的日子也更为惬意。她不将沐垚放在眼里,自然也不会将撒一凌一个皇贵妃放在眼里。

    每每撒一凌到沐垚的宫中的时候都会提起她,而一提起她就会觉得从心



第二百四十九章 噬魂
    沐垚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了,这两天沐垚做了各种各样的梦,梦里出现从前的故人,臧文芷、先皇宇文諾、宇文佑、臧文芷还有孟依柔等等一个都未曾落下,最后出现的人是墨荷。她依然是从前的那一副样子,温柔的给自己选着今日要穿的衣衫和簪花,笑着的模样和生前没有什么区别,沐垚在梦里忽然间明白她已经离开了自己,拉着墨荷的手哭着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墨荷微微一笑对着沐垚说道:“娘娘,不必为了奴婢伤心,奴婢现在很好,心是自由的,身体也同样是自由的。我会好好的照顾着佑儿的,娘娘可以安心了。”

    沐垚的脸上依然挂满了泪痕,她轻轻用手一抹才看到伏在自己床榻边的绿痕,绿痕好像一下子消瘦了许多,脸色也十分的苍白无力,眉头紧锁,好像在那睡梦中也十分的痛苦。她能够理解绿痕为什么会这样,就像绿痕能够明白自己到底失去了多少。

    外殿的声响传来扰乱了沐垚的心,她微微抬起上身,试图不会将已经累极了的绿痕扰醒,向着那边望去,只见宇文翼的身影影影绰绰的落在眼眸里,他的面颊也是十分的苍白无力,眼睛里也满含着疲惫,他的对面竟然是林深,他们两个人的眉头都紧锁着,忧心的样子没有半分的隐藏。

    宇文翼捏了捏林深的肩膀,对他轻声说道:“这件事情先瞒下来吧,不要让沐垚知道,墨荷刚刚死了,沐垚再受不了这些了。”这一句话虽然轻,但是殿里十分的安静还是一字不落的落在了沐垚的耳朵里头,她凝望了对面的人,幽幽开口说道:“皇上有什么事情要瞒着我么”那声音嘶哑的厉害,让宇文翼和林深都吓了一跳,脸色也骤然变了,宇文翼冲向沐垚,倒是唬了刚刚还熟睡的绿痕一跳,一看沐垚醒了,脸上全都是惊喜。

    宇文翼跑到了沐垚的床榻前,坐在那儿一把将沐垚抱在怀里,那感觉像是好像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口中喃喃道:“垚儿,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朕有多担心吗”沐垚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缓缓将他推开,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皇上可以告诉我吗”

    宇文翼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有些闪躲,不由得看向了林深。林深站在沐垚的床榻之前,眼神也是很闪烁,他们的样子让沐垚更是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说道:“告诉我吧,我现在没有什么不能承受的了。如果你们不告诉我,那我现在就出去问,总会有人告诉我的。”说罢便要翻身下床。

    宇文翼连忙按住了她,说道:“好好好,朕告诉你还不行么你就不要老是这样冲动好不好你的身子已经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垚儿。”沐垚这才重新坐回到床上,暗自里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提住这样一口气,生怕被即将到来的话而击倒。宇文翼揉了揉鼻子,想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垚儿,泽儿病了。不过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林深在这儿一定会将泽儿治好的。”

    一听到泽儿病了这几个字,沐垚哪里还有心思去听宇文翼后边的安慰,直接便扯开了被子要冲出去,宇文翼眼疾手快的将她拦了下来,死死的将她按回到床上,说道:“你不要这么冲动,如果你病倒了林深便要分心,岂非得不偿失么”林深看到沐垚这幅样子也心中满是担忧,连忙说道:“皇后娘娘千万不要冲动,您现在身子十分的虚弱,就算是过去了也帮不上忙啊。”

    沐垚哪里肯听,那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是失去两个孩子之后留在自己身边的宝贝,佑儿已经死了,她没有照顾好佑儿,不能再让泽儿离开自己,她的眼睛通红,好像要滴出血来,对着宇文翼说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去看我的孩子!”她的声音嘶吼着,隐隐的带着恨意,沐垚的样子让宇文翼不得不松开了手,对她说道:“如果不想去看朕不拦着你,但是朕要告诉你,你一定不能太过于激动了,你总不会狠心到让泽儿失去母后吧。”

    沐垚根本顾不得别的,一感觉到手上的力道松了,便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连端着参汤过来的绿晶都被撞得一个踉跄,参汤也洒出了大半。宇文翼和林深追随着沐垚的脚步向着西侧殿跑去。泽儿脸色青紫的躺在床榻之上,小小的人儿脸上全然都是痛苦的表情,泽儿与佑儿有八分相似的面容更是让沐垚的心揪的更紧了些。她想要走过去将自己的孩子抱在怀里,却被林深制止住了:“皇后娘娘千万不要随意挪动小皇子。他刚刚吃了药,如果晃动的话恐怕会影响药效的。”

    沐垚听到这话连忙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缩回了自己的手,她跪在床边,眼睛里满满的雾气全都落了下来,哭道:“泽儿母后的泽儿,你怎么好端端的就这样了,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声音让绿痕也忍不住落泪,宇文翼十分心疼的走到她跟前,将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安慰道:“垚儿,垚儿你放心,泽儿一定会好起来的,林深林深在这呢,当初絮漓病的那样重,都已经被他治好了不是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是我做了什么错事么才让我经受这样的痛苦,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一切去换,换泽儿的命,把我的命拿去吧,不要再折磨我的孩子。”她窝在宇文翼的肩膀上,泪水打湿了宇文翼的衣衫,啜泣的样子让人十分的心疼。林深走到他们的跟前,压制住心口的酸楚,对着沐垚说道:“皇后娘娘放心,草民已经给小皇子解了毒喂了药,过不了几天便会好的。”

    一听到解了毒,沐垚一下子停止了哭声,越过宇文翼的脸看向了站在他身后的林深,眼神十分的狠厉,说道:“什么意思你说泽儿是中了毒。”林深微微点头,说道:“是的,小皇子中了毒,但是草民已经为他解了毒,索性中毒不深,发现的早,虽然会遭受一些苦难,但是会好的。”沐垚



第二百五十章 私情
    宇文翼轻咳了一声,引得沐垚回头看去,宇文翼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甚至比刚刚自己得知泽儿中了毒还要不好,隐隐约约的显露出为难的神色,故而问道:“前朝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宇文翼扫了一眼沐垚的面颊,也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对着沐垚说,可是到底也是关乎她的事情。

    所以狠了狠心,拉着沐垚的手让她坐在椅子上,说道:“垚儿,朕如今要跟你说这个话,只不过就是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答应朕,千万不能够激动,我们两个一起解决好么”沐垚听到宇文翼的话,眉头皱的更紧了些,手上的汗也出的越来越多,心里也越发的着急,说道:“皇上快说吧,是要急死我么”

    宇文翼揉了揉发紧的额头,见头上的龙冠取了下来放到了桌子上,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让他觉得异常的疲累,轻声说道:“刚刚是钰诚过来了。”一听到钰诚过来了,沐垚心一下子跌落在了谷底,一定是冬至,墨荷已经被他们害死了,白振黎的身体也没有恢复,他们又向着冬至下手了。她的手忍不住的开始颤抖,定定的看着宇文翼,说道:“皇上,冬至冬至还好么她还好么”她问了几遍,都没有敢问出心底的那一句话,冬至是不是还活着,她是不是已经和墨荷一样永远的离开了自己啊。

    宇文翼看着沐垚渐渐发红的眼框,也骤然间明白沐垚想错了什么,遂赶忙说道:“你别急,别急。冬至和钰诚都没有性命之忧,身体上没有任何的伤痛。”“身体上没有受伤那是怎么了钰诚过来难道不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么”沐垚说出这句话之后就觉得不对,如果仅仅是前朝的时候宇文翼不会这样对自己说的,虽然自己之前也曾经帮助宇文翼料理过前朝的事情,但是自从上次两个人大吵了一架之后,沐垚就再也没有过问过前朝的事情,而宇文翼也再也未曾征求过沐垚的意见。

    “今日钰诚过来,说看见钰凌与冬至两个人”宇文翼的话没有再往下说,可是沐垚却已经完完全全明白了接下来宇文翼要说什么,她连忙摇头,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冬至的心里头只有钰诚,何况钰凌与钰诚是从小一块长起来的,就算是钰凌到现在还没有成婚,两个人也绝对不会有什么猫腻,他们是兄弟,绝对不会的。”宇文翼叹了口气,对沐垚说道:“你不要这样激动,钰诚也没有想到。刚刚钰诚也很是激动,但是也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所以才来禀告给朕的。”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沐垚已经没有再去等下去的心思,说罢便要去到上阳宫,对宇文翼说道:“皇上,臣妾要亲口问一问钰诚,如果不问清楚了,这件事情就像是一块大山在那儿梗着,永远都过不去的。”宇文翼没有办法只要吩咐着欢喜准备轿辇,虽然两个宫殿离得并不远,但是沐垚到底也是刚刚醒来,又刚刚知晓了宇文泽中毒的事情,如今钰诚与冬至的事情又来扰乱她的心,如果再让她自己走过去,恐怕到了那儿就又昏倒了,那样岂非更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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