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兵器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殷扬
“吴骥,你残暴不仁!你残暴不仁!”耶律菩萨瞪着吴骥,大声咆哮起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啪!”
郑太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耶律菩萨脸上,大声喝斥起来:“亏你辽狗还有脸说仁义二字。你们杀害我百姓,奸淫妇人的时候,你们怎生不把仁义二字挂在嘴上?如今,你们倒霉了,我大宋百姓报仇了,你就想起了仁义,真不知羞耻。”
郑太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死盯着耶律菩萨,骂得口沫横行,双手叉腰,真象泼妇骂街,一点父母官形象也没有。
然而,百姓看在眼里,却是大声赞好。
这话直指本心,耶律菩萨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唯有张口结舌的份。
“押着他,让他去观看。若他想闭上眼睛,就把眼皮割了。”吴骥云淡风轻的道。
若耶律菩萨不投降,这些辽军至少要逃走多半。偏偏他给吓破了胆,不仅他投降了,他还劝说辽军投降,把辽军推入了深渊,他心里很是自责,很是羞愧,若是让他跟着去看,那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不仅要从身体上毁灭你,还要从心灵是击垮你!这正是吴骥想要的结果。
李明初象疯狗般吼叫喊一声,冲了上来,推搡着耶律菩萨朝前走去。几个归信军兵士大笑不已,冲将上来,加入了折磨耶律菩萨的行列。
耶律菩萨不停挣扎,却是换来归信军兵士的喝斥怒骂、拳打脚踢、耳光,平添无数折磨与羞辱。
如此惨景,对耶律菩萨来说,那是无法言喻的折磨,他万分不想看,不由得闭上眼睛。然而,他却感到一片冰凉,睁开眼睛一瞧,只见一把明明的斩虏刀抵在他的眼皮上,李明初笑嘻嘻的,亲切可爱,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儿:“辽狗,你闭眼了,你是不想要眼皮了。”
“不是……”耶律菩萨一句辩解的话没有说完,只觉一阵疼痛传来,一块眼皮掉了下来。
李明初晃着还在滴血的斩虏刀,笑得更加亲切了:“辽狗,爷爷我最喜欢割眼皮了,你就成全爷爷,多眯几次眼睛,好么?快眯吧。”
一副急切样儿,就象一个贪玩的孩童,急于得到心爱的玩具似的。
“哈哈!”一众兵士笑得很是欢畅,快活之极,如此折磨人的事儿,他们就没有享受过。以往,都是辽军折磨他们,哪有他们折磨辽军的可能。
这时节,要是再眯眼睛,一定会吃更大的苦头。耶律菩萨心有不甘,却是不敢再眯,万分憋屈。
“辽狗,你瞧,这只断腿狗的伤口上结冰了,没有流血。嗯,我们让他流血。”李明初见耶律菩萨不闭眼睛,不能再割眼皮,手中斩虏刀对着一个断腿辽军的伤口就是一刀,原本结冰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很是骇人。
“格格!”
耶律菩萨嘴里传出一阵咬牙声,却愣是没有发出声音。
这有些无趣,李明初他们大觉不爽,手中斩虏刀不住挥出,在辽军的伤口上猛砍。他们的刀法今非昔比,很是精湛了,一片片血肉给他们削了下来,辽军的伤口上,鲜血喷涌,好象打开的水龙头。
“咕咕!”
耶律菩萨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声响,仍是没有说出话来,只是,他的脸孔已经扭曲了,脖子上的青筋怒突,好象老树虬枝。
胜利的滋味,不仅仅是缴获战利品,还包括折磨敌人,让敌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明初他们如此折磨耶律菩萨和辽军,起了代头表率作用,百姓们受到启发,无不是欢呼声四起,大吼着:“折磨辽狗!”
追着爬行的辽军,不时在伤口上鼓捣,不是用刀砍伤,就是用尖锐之物来捅刺,爬行中的辽军哭爹喊娘,凄惨异常,好象来自地狱的惨叫,说不出的恐怖。
“哈哈!”
宋朝百姓却是发出开心的笑容,欢愉无已。
“辽狗,你们也知道疼?老子以为你们是石坷垃里蹦出来的,不知晓疼呢。”
“辽狗,被折磨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舒畅?你们杀戮我们的父母,奸淫我们姐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日?有没有想过,会有今时?”
“那时节的辽狗跟疯狗似的,见人就咬。今儿这是怎生了?你们的牙呢?你们不是大辽的勇士么?大辽的勇士有趴在地上的么?哈哈!”
百姓变着法儿折磨辽军,说着得意的话语,尽情的侮辱辽军。这是他们这辈子,最为扬眉吐气的日子,比起大过年还要欢喜,还要快活十倍百倍。
想想以前,辽军横行,所过之处,一片残破,家园化为废墟。那时节,辽军趾高气扬,不把宋朝百姓当人看,在他们眼里,宋朝百姓不过是一群猪羊,任由他们宰杀。
如今,一切都颠倒过来了,辽军成了任人宰割的猪羊,而宋朝百姓成了主宰,这一颠倒,那是何等的不易,何等的让人振奋!
复仇的快感在百姓心间流淌,他们曾经梦想过复仇,却是没有成功。如今,他们成功的品尝,仇复是如此的让人痛快!
“把耶律菩萨杀了!”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吴骥大声下令。
皇甫嵩提着斩虏刀上去,一刀就砍下了耶律菩萨的头颅。至此,再度进攻归信的五千辽军,全军覆没。
大宋兵器谱 第六十二章 天大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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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天大的胜利
五千辽军再度围城,是归信军的十二倍强,兵力相差太过悬殊,要想守住城都很困难,没想到,结果却是大胜,完胜,连耶律菩萨都成了刀下鬼,这是何等的难得。
更别说,辽军拥有大量战马,即使打不过,还能逃。一旦辽军开逃,归信军严重缺少战马,两条腿哪里追得上四条腿,最多不过一场击溃战罢了。
宋辽战争打了上百年,宋朝因为缺少精锐骑兵而吃足了苦头,这种苦头主要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因为没有骑兵,不能对辽军发起及时的反攻,因而,辽军即使一次进攻失败,还可以拉开距离,从从容容的重新整队,再次发起进攻。如此一来,辽军的进攻就是没完没了,而宋军只能处于被动和挨打,只能防守,这是宋辽战争打了上百年,宋朝一直屈处下风的一个重要原因。
第二个不利,当然就是不能追击了。因为缺少战马,辽军打不过,还能逃。两条腿的宋军,无论如何追不上四条腿的辽军,结果就是辽军就可以修整完成,再回过头来打。
耶律菩萨再度围城之后,归信城就面临着这样的结局,要么无法反击辽军,要么就是只能击溃。若是击溃的话,后果不会有任何改变,以耶律明对吴骥誓在必得的想法,五千人攻不下来,他还派更多的人,就会成为一场旷日持久的守城战。
哪里想得到,在吴骥的巧妙运筹下,结果是如此的完美。
只有完美二字才能表达这种奇迹!
在战场上,要想全歼敌人,一个也不走脱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而是太少太少,一百场战役未必能有一次。
伴随着耶律菩萨的头颅落地,这场守城战划上完美的句号。
“大宋万岁!”
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响起,归信军、丁壮、齐云社好汉、百姓挥着胳膊,尽情的渲泄他们的喜悦之情。
“吴指挥!吴指挥!”军民同时发声喊,好象浪潮一般涌了过来,把吴骥围住,不由分说,就把他抛在了天上。
一张张喜悦近乎疯狂的脸,发着惊天动的欢呼声,打量着吴骥,就象见到祖宗似的。
对于归信的百姓来说,吴骥就是他们的祖宗。吴骥诛灭流风盗,扭转危局,让归信免于遭难。这次,辽军犯境,吴骥指挥军民两次打败辽军,这是天大的胜利,何等之难得,宋辽百年战争中,宋朝有几次取得过样的胜利?
不仅吴骥给抛在天空,就是郑太、皇甫嵩、齐大保他们也是给抛了起来。
百姓的喜悦之情太难以发泄,竟然连李明初、商元他们也给抛了起来。
李明初给抛在天空,很是享受这种待遇,他以前是兵痞,在归信没少少干偷鸡摸狗的事儿,当英雄的事儿对他来说,那在十万八千里之外,远得不能再远。没想到,他今儿给欢愉难言的百姓当作了抛在空中,挥着胳膊大吼起来:“我是好汉!老子是好汉!老子成了好汉!”
“好汉!好汉!李爷爷是好汉!”
百姓疯狂的围着他打转,大声吼叫,嘴巴就象高音喇叭似的,发出高分贝的声音。
“我们胜利了!”
吴骥双手握拳,不住挥着,喜悦难言。这一仗,能完胜,着实难得。在耶律菩萨再度围城之际,吴骥也是感到事态严重,压力极大。那时节,他想能守住城就不错了,哪敢奢望把辽军全歼的。
哪里想得到,最后却是如此完美的结局,远远超乎他的想法。这一刻,他被压抑着的心情放松下来,喜悦之情如同溃堤的洪水般爆发出来。
“胜利了!胜利了!”
疯狂的吼声响起,震得地皮都在颤抖,久久不能停歇。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百姓的欢悦之情这才稍泄,消停下来。
吴骥站在地上,打量起来,只见到处都是骏马,到处都是战利品,百姓们只顾着惩治辽军,只顾着欢喜,却是没有去收拾战利品。
“吴指挥,老规矩,你带兄弟们去歇着,我带百姓去收拾战利品。”郑太一身的红色,那是鲜血,兴奋无已的快步过来:“弟兄们实在是太累了,该歇歇了。”
归信军作为主力,他们是最辛苦,最累的,着实该歇歇了。可是,吴骥把郑太那双兔儿眼打量一阵,笑道:“郑大人,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百姓们也累了,不如歇息一阵再来收拾也成。反正,辽狗完了,也不会有人抢。”
“呵呵!”
郑太笑呵呵的,一脸的欢愉之色,一摆手:“吴指挥啊,我是父母官,没你这指挥使好命。你打完了,也就完事了,而我,还得去善后。你想想啊,此时不收拾战利品,更待何时?一是如此大胜,没有力气也会有力气,肉都塞到嘴里,要是还不吃,要遭天遣。再说了,这一仗虽然胜了,可是,我们的损失也小。你瞧瞧城里,给毁了一半,好多百姓无家可归,没有住处,没有吃食,要不把这些战利品收拾好,他们怎么过活?这可是冰天雪地的大冷天啊。”
这一仗固然胜了,归信的代价也不小。光是城池就毁了一半,那是为了修冰墙,若是没有那道冰墙,不可能阻止得住辽军的,不可能让辽军集中,霹雳弹的最大威力就不可能发挥出来,归信城破只是时间问题。
为了修这道冰墙,归信百姓把房屋拆了,把墙推倒,好多人无家可归。在这大冷天里,让他们有屋住,有饭吃,有热水喝,是头等大事。
“那就有劳郑大人了。”吴骥有些怜惜的看了一眼郑太。郑太也是累得不行,可他是父母官,不能就此撒手,只得硬撑着。
“兄弟们,回去歇着。”吴骥传下命令,归信军开始朝城里开去。
归信军是此战的最大功臣,他们所到之处,百姓是欢呼不已,夹道相迎。归信军昂首阔步,傲然入城,进入兵营。
一回到兵营,开始治伤,清理伤口。吴骥一边在杨秀秀的帮助下,用热水擦拭伤口,一边问:“伤亡情况有没有出来?”
“吴郎,这要等会,正在清理中。”杨秀秀眉头一挑,既是欢喜,又是担心:“吴郎,你以后不要冲在前面了,那多危险。”
她亲眼目睹是第一个从冰墙上跳下来的,吓得不轻。
打量着担心万分的杨秀秀,吴骥有很多话来说,却愣是一个字没有说出来,仿佛有东西把喉咙卡住了似的,紧紧握着杨秀秀的小手,轻轻点头:“我不会有事的。”
裹好伤口,吴骥着好衣衫,出了屋,去巡视。只见兵士们一边清理伤口,一边骂骂咧咧,说什么欢喜的时候不觉得疼,这一放松下来就疼了,早知道如此,要耶律洪基多派些辽军给他们杀,就不忘疼了。
能干掉五千辽军,已经是运气使然了,要是再多些,吴骥一点把握也没有,听在耳里,忍就住发笑。
“吴指挥,伤亡情形出来了。”皇甫嵩和齐大保二人快步而来,一脸的凝重,含有无尽的悲痛:“弟兄们亡八十二人,重伤四十一,余者全部受伤。就是吴指挥你,也是多处受伤。”
“辽狗上次攻城,我们减员上百,这次又减员一百多,能战之人只有两百多了。”吴骥的眉头拧了起来,成一个川字,眼中有一层雾气:“这才两仗,就死伤如此之大。这是减员一半了。”
减员三成,已经很严重了,减员一半,是那非常恐怖的,吴骥吸口凉气,平抑一下心神,问道:“齐云社的好汉,伤亡情形如何?”
“蒙吴指挥问起,比起归信军要好些,我们一百二十六人,如今,能战者不过八十四人。余者,不是死,便是重伤。”齐大保的声音无比悲痛。
沉默良久,吴骥叹口气:“只是比我们稍好。”
“吴指挥,你莫要伤心了,弟兄们死得其所。”齐大保安慰道:“我们是面对五千精锐辽狗,能守住归信城就不错了。更别说,我们还是打了个天大的胜仗。我们用减员一百六七人的代价,换得五千辽狗全灭的胜利,一个三十个辽狗,值了!”
换照战殒比计算,这一仗,归信军创造了奇迹,不仅是宋朝的奇迹,在中国历史上也不会太多。
“是呀,真的值了!”皇甫嵩忙安慰一句:“上百年的战争中,辽狗压着我们打,几时如此扬眉吐气过?活着,是重要,可是,若能有比活着更要的事,可以不要这条命!让辽狗死,让辽狗多死,这条命又算得甚么?”
这是宋朝百姓的心声,只可惜,宋朝无能,不能把这种心情转化出山崩海裂的力量。
“呵呵!”
郑太快步而来,人未到,笑声先到:“吴指挥,大捷呀!大捷呀!你知道我们这次缴获了多少东西?不说别的,就是战马,就是这个数。”
竖了三根手指,声音陡然转高:“三千多匹战马呀!北国骏马,高大神骏,远非大宋的马匹所能比。一次缴获三千多匹战马,在大宋历史上,就没有过,没有出现过!”
他是越说越兴奋,声音都有些尖细刺耳了。
“好啊!吴指挥,你不说是一直想组建骑兵么?这下好了,我们可以训练骑兵了!”皇甫嵩大声叫好。
吴骥早就想组建骑兵了,只是碍于没有战马,一直没有成行。如今,缴获三千多匹战马,组建骑兵就是铁板上钉钉了。
大宋兵器谱 第六十三章 雄州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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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雄州危急
归信城里,百姓一脸的喜悦兴奋之色,拖家带口,忙着布置过冬吃饭的问题。
这一仗,缴获很多,三千多匹战马,很多粮草、金银、武器、盔甲,上千顶帐逢。这些物资中,战马是属于归信军的,吴骥等着这些战马组建骑兵,不能交给百姓。
金银、武器、盔甲也不能给百姓,郑太收入县衙。首先发给百姓的是帐逢,城里的房屋毁了至少一半,有了帐逢,就能避寒过冬。紧接着,就发给百姓粮食、肉干,百姓就有了吃的,这冬天就有了保证。
清理完成之后,郑太又给百姓发了金银,房屋拆了的百姓,获得了远远超出预期的补偿,完全可以盖三五幢原先那样的房屋,百姓是欢喜无已。
辽军好掳掠,所过之处,必然是残破不堪,辽军抢不少百姓的财物,五千辽军,平均算下来,每人四五两的银子,总计是两万多两银子,全部归了国库。
百姓支起帐逢,垒起灶,架起锅,就在冰天雪地里做饭、煮肉,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说着大战之事,欢声笑语在城里充盈。
吴骥、郑太、皇甫嵩、齐大保在稍事歇息之后,精神略复,就聚在一起商议事情了。
“吴指挥,辽狗不会再来了吧?”齐大保盯着吴骥,大声问询起来。
仗打到现在,归信一共干掉六千多辽军,战功非常之大。可是,代价也很高,归信军、齐云社好汉、丁壮,伤亡近半,要是辽军再度围城的话,能不能守住归信,谁都没有一点把握,这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
对这个问题,吴骥也不知道会是如何,微一沉吟道:“这事,我也不清楚。若是辽狗再度围城的话,我们肯定守不住。”
“是呀。辽狗派五千人前来,给我们全歼了,再度围城的话,至少有五千人。以我们疲惫之师,哪里守得住。”皇甫嵩很是赞成。
郑太一脸的凝重,沉思道:“不能让辽狗再来归信,不然的话,只有城破一途了。”
“吴指挥,你快想个办法,不能让辽狗再来。”齐大保盯着吴骥,一脸的希冀。
吴骥很没好气的指了指齐大保:“你也太高看我了,这种事,我哪里能作得了主,这要辽军作主。”
郑太、皇甫嵩都有些埋怨齐大保,吴骥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指挥使,他只能指挥归信军,却不能左右辽军的行动,二人对视一眼,不住摇头。
齐大保却是有些不服气:“我真的是服了你,你打仗是这个。你一定有办法,快想一个。”
“办法是有的,只要打败雄州的辽军,辽狗就不会再派人来了。”郑太双手一摊,很是无奈的道:“如今战况不明,雄州是否守得住,我们都不清楚。再说了,就凭我们这点儿兵力,即使想增援雄州,也是有心无力。”
郑太的分析完全正确,进攻雄州的军队就是五万人,是雄州宋军的五倍之多,虽然雄州城高垣厚,能不能守得住,谁也说不清。
雄州打胜了,一切好说。若是雄州战事不利,以归信这点力量,就算去增援,也是无济于事。
“可我们有霹雳弹呀。”齐大保仍是很有信心,大声提醒三人:“只要有霹雳弹在手,我们何必怕辽狗。”
“霹雳弹是很厉害,可是,其使用方式却是有很大的限制,若是辽狗分散,威力不会太大。”吴骥不住摇头,有些无奈,这个齐大保真是的,对霹雳弹的信心也太足了:“我们还是先歇息,恢复好了再说。”
“是呀,眼下我们最需要的就是休整。等我们休整好了,开始训练骑兵,有了骑兵,我们就不用怕了。”皇甫嵩兴奋不已,都快唱歌了。
骑兵,宋朝的最大短板,要是能拥有一支不错的骑兵,那该多好。
歇息,是眼下最急迫的事情,吴骥着实困了,回到屋里,洗漱完后,就睡下了。打仗着实累人,头一挨枕就睡着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吴郎,吴郎,快起来,快起来。”睡得正香,只听耳边传来杨秀秀急切的声音。
“何事?”吴骥迷迷糊糊的,眼睛都没有睁,咂巴着嘴巴,细声细气的问道。
“郑大人、皇甫大人,郑大人来了,说有急事见你。”杨秀秀忙回答。
“急事?甚急事?”吴骥翻个身,又睡了。
“啪!”
一声脆响,一个巴掌拍在屁股上,隐隐生疼,吴骥猛的清醒过来,只见郑太右手伸出,正对着他的屁股蛋。
“郑大人,你是读书人,怎能如此无礼?”好梦给搅了,吴骥有些不爽,埋怨起来。
“吴指挥啊,军情紧急,得罪!得罪!”郑太笑笑,颇有些尴尬。
“总得让我穿衣衫。”吴骥知道他的为人,要是没有大事,他断然不会如此。
“你一边穿,我们一边说。都是男人,怕个鸟。”郑太嘴里也爆出脏话了。
吴骥有些无语,一边穿衣衫,一边问道:“何事?”
“还是让齐好汉来说。”郑太冲齐大保一点头。
齐大保一脸的震惊,对吴骥道:“吴指挥,雄州快丢了。”
“什么?雄州快丢了?”吴骥最后的一点睡意荡然无存,三两把把衣衫穿好,趿着靴子,问道:“怎么可能?雄州城高垣厚,辽军就算兵力再多,也不可能在如此短时间内打下雄州。”
雄州是进入中原的门户,至关重要,若是雄州丢了,辽军就可以长驱直入中原,中原就会遭到兵灾,宋朝就会伤亡惨重。若是雄州丢了,吴骥就算在归信打一百个胜仗,也是无济于事,不能挽救大局。
“吴指挥是知道的,我们齐云社有很多分社,我刚刚接到消息,雄州万分危急。”齐大保双眉紧拧,说起了经过。
这事得从耶律菩萨离开雄州之后说起。
耶律明派耶律菩萨再度进攻归信后,马上命令辽军对雄州发起进攻。鹅车、云梯、抛石机,全部发威,对雄州城发起新一轮进攻。
因为床子弩、抛石机给毁得差不多了,周威无法阻止鹅车的靠近,好在,斩虏刀锋利,辽军冲上城头,靠近战,凭借斩虏刀的锋利,仍是大占上风。辽军冲入城里的军队不知凡己,全部死伤殒尽。
尽管如此,辽军的兵力优势显现出了威力,不停的进攻,雄州军尽管占了上风,却是累得不行。毕竟,雄州只有一万宋军,即使轮番上阵,也不会有太多的歇息时间,几天仗打下来,宋军就累得不行了。
而辽军,虽然没有占到上风,伤亡出奇的高,却是精神不错,人人生猛,逐渐的,在城头上占了上风,眼看着就要把宋军拖累拖疲。
就在这时,一个意外情况出现了。
周威一脸的疲惫,看着前赴后继,不停冲上城头的辽军,直皱眉头。林洪来到他身边,小声提醒:“将军,得想办法把辽狗的鹅车给毁了,要不然,我们是守不住的。”
雄州军的床子弩、抛石机基本上毁光了,拿鹅车没有办法,辽军通过鹅车不停的冲上来,雄州军杀一个,辽军来一双,越杀越多。若是不把鹅车毁了,这后果非常严重,宋军终有给拖垮的一天。到那时,雄州也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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