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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兵器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殷扬
在当时,汉武帝的境地很微妙,窦太后要废汉武帝的谣言四起,更有不少人认为这是良机,准备讨好窦太后,派出刺客暗杀汉武帝。却是没有想到,窦太后把这些人给灭了。她的逻辑很简单:汉武帝再有不是,纵然千般错,万般不对,还是我的孙子。要打要骂要削,也得我动手,你不能出手。你敢对我的孙子不利,我就灭了你。
宋神宗就没有这种有利条件。宋仁宗本有三个儿子,却全部夭折了,只得从宗室中选一人来当皇帝,这个人就是宋英宗,是宋神宗的父亲。
正是因为没有这层血缘关系,曹太后逼迫高太后和向皇后向宋神宗施压,宋神宗不得不屈服,不得不把王安石罢掉了。
高太后是宋神宗的生母,宋神宗是向皇后的丈夫,这两人是最不可能反对宋神宗的。即使她们有不满,也不会在那个时候落井下石,会挑在别在时候出手。她们出面,是因为曹太后的高压,这二人的加入,对宋神宗来说,那是致命。
若是宋神宗不屈服,仍然坚持变法的话,那么,曹太后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废掉宋神宗,理由都造好了:你的母亲,你的妻子都在反对你,你天理难容,不废你还废谁?
就这样,王安石给罢了,新法夭折了。
“想起来了,宋朝有一个垂帘听政的皇后,与司马光同时代,应该就是她!”吴骥终于明白了,为何宋神宗对曹太后如此忌惮,原来是那个垂帘听政的女人。
明白了这一层关系,吴骥就想到了更深层的东西:“照这么说来,新法已经处在生死存亡之际!华夏往何处去,是走向强大,还是回到变法以前,因循守旧,不思进取,醉生梦死,就在接下来这一战了!”
“没错,就是这样!”王韶眉头拧得更紧了:“若是我们打得好,一切都好说。若是打得不好,不仅我们是千古罪人,就是官家恐怕也是骂名千载!”
的确是这样,若这次宋朝打不好,北方有辽国,西边有西夏,两国狼狈为奸,从两路打进来,中原、关中很可能兵连祸结,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死于战火。情形之危急,比起耶律德光打进中原还要超过十倍百倍。
“这个……”吴骥根本就没有想到,局势竟然是如此的危急。
“官家问我们调多少西兵,既是信任我们,也是在问询我们成算有多少。”王韶眉头一挑,道:“这一次,官家不仅仅把大宋的未来押上了,还把官家的名声也押上了。吴兄弟,你说,从陕州调多少兵?”
接下来的这一仗,干系太大了,关系到宋朝的前途,关系到华夏的前途,是从此崛起,重回汉唐巅峰,还是就此一蹶不振,就在这一仗!
宋神宗的气魄足够大,把能押上的东西全押上了,吴骥明白之后,很是感动:“历史上的宋神宗变法虽然没有成功,让人扼腕,没想到,他竟有如此魄力!无论如何,这一仗一定要打好,不能失败!”
“王枢密,容我好好想想!”吴骥并没有马上回答,不住踱来踱去,陷入沉思中。
“如此大事,是该好好想想。”王韶重重点头,也陷入了沉思中了。
两人同时陷入沉思中,屋里静悄悄的,除了呼吸声外,再也没有任何声间。
时间在无声中度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同时清醒过来,王韶右手一握拳,道:“既然如此,那就破釜沉舟,把西兵调到北方来,弃陕州于不顾。西夏要关中,就丢给西夏。只要打胜这一仗,夺回燕云之地,从东边照样可以灭西夏。所有的罪过,我来担!哪怕是诛灭九族,我也担了!”
这绝对是破釜沉舟了,若是把西兵调到北方来,西夏必然是趁虚而入,拿下陕州北部,直下关中。丢了关中,反对派肯定会反扑,一个天大的罪名就会扣下来,王韶愿意担待,这着实让人震憾。
然而,吴骥却是一口否认了:“不!绝不能调西兵,哪怕一兵一卒都不能调!”
“西兵号称天下精锐,若不调西兵,怎能打胜这一仗?除非吴兄弟有撒豆成兵的本事。”王韶狠狠摇头。
“撒豆成兵的本事,我没有!狠招倒是有一个!”吴骥猛的拔出斩虏刀,狠狠钉在地图上,道:“这里!一定要拿下来!”
王韶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打量着斩虏刀钉着的地方,半天没有说出话,过了好一阵,这才尖叫起来:“吴兄弟,你的胆子太大了!太大了!”





大宋兵器谱 第七十二章 惊天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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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惊天谋划
斩虏刀钉在地图上,不住颤动,发出嗡嗡的声响。这响声听在王韶耳里,如同雷鸣一般,让他很是震惊。
王韶的胆子是没说的,非常之大,要他如此尖叫,实在是不多,可见吴骥这个想法的大胆了。
“吴兄弟,你竟然想要攻打涿州,这胆子也太大了吧!”王韶的声音依然高亢,有些刺耳:“涿州是辽国的重地,是辽国对大宋进攻的跳板,若是没有涿州,辽国从幽州出发,对大宋发起进攻,就要困难很多。涿州积蓄了大量的粮草、军械,辽国若要进攻大宋,必须从涿州获得补给。拿下涿州,拿掉这个重城,对于辽国来说,必然是一场地动,会让辽国朝野震惊。再则,一旦失去了涿州,耶律洪基接下来对大宋的进攻,就不太可行了。若他仍要进攻大宋,就得先拿回涿州,要不然的话,一切都是妄想。”
涿州对于辽国非常重要,王韶的话已经很好的说明了。
王韶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可是,要想打下涿州,谈何容易。拿下涿州,大宋早就想做了,只是太过困难,无法实施。吴兄弟,攻打涿州的困难很大,别的不说,就算大宋之军到了涿州城下,也是打不下来。要知道,涿州城高垣厚,其艰固不比雄州差。辽国攻打雄州上百年都没有打下来,我们去打涿州,真的没有一点成算。”
他说的是实情,在古代,缺少有力的攻城器械,遇到坚城,往往就是束手无策。涿州是辽国的重要战略基地,在燕云十六州里面,其重要性仅次于幽州。辽国对涿州经营了上百年,其坚固程度可想而知。只需要想想辽国攻打雄州上百年都没有结果,一切都会明白的。
“王枢密,我可以知诉你,只要大军到了涿州城下,就一定能打下涿州。”吴骥非常有信心,掷地有声。
“成算多少?”王韶的眼睛猛的瞪圆了,死盯着吴骥,确认吴骥没有说大话,这才有些惊疑不定。
“十成!”
“十成?”吴骥的话具有石破天惊的力量,王韶直接石化了。
在冷兵器时代,最困难的仗并不是野战,就是攻城战。因为有了依托,很难打下来,这有无数的战例。匈奴强横,压着汉朝打了数十年,却是没有打下汉朝的城池,因为汉朝的城池让匈奴束手地策。
同样的,辽国压着宋朝打了上百年,虽然胜仗很多,却是没有打下多少宋朝的城池,原因就在于城池实在是难以攻打了。
遇到攻城战,谁都没有把握。更别说,还是要攻打涿州这样的坚城,成算就更少了。吴骥竟然说有十成把握,还真没有人相信。尽管王韶对吴骥很是推崇,也是不会相信,死盯着吴骥,叫嚷起来:“吴兄弟,这事不能说笑!你休要张大其词!”
要不是他对吴骥很推崇的话,肯定会训斥,不会象眼下这般叫嚷。
“王韶,我没有说笑,而是真的。”吴骥信心满满,道:“攻城,对于你们来说,可能会很困难,对于我来说,并不困难。我自有妙计,只是需要的东西多些罢了。”
“吴兄弟,若你没有说笑的话,只要你能打下涿州,无论你要甚么,官家都会给你,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官家也会给你摘下来。”王韶的声音异常尖细,跟太监的声音没区别了。
涿州太过重要了,若是能打下涿州的话,其好处是不用想的了。若吴骥有十成把握打下涿州,宋神宗肯定会大力支持,他要甚么就给甚么,要星星就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
“吴兄弟,你准备怎生打?”王韶很是急切的问道。
“王枢密,这方法其实也不难。”吴骥压低声音,把想法说了。
“这能成么?”王韶根本不相信,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狠狠的盯着吴骥,双手抓住吴骥的肩头,死命的摇动起来:“吴兄弟,你快给我说,能成么?”
“我敢立军令状!”吴骥重重点头,声调并不高,却是不容置疑。
“好!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王韶又把吴骥打量了半天,这才很艰难的相信这是真的。
“砰!砰!砰!”王韶不住拍着吴骥,可以说使劲的捶打了,很是兴奋,道:“吴兄弟,一旦打下涿州,好处多多!耶律洪基的谋划就会给我们打乱,到那时,嘿嘿,就该我们发威了,一定要让辽狗吃不了兜着走!”
“打下涿州,就是剑指幽州了,耶律洪基进攻大宋的谋划就不得不改变。”吴骥接着剖析:“耶律洪基会不惜一切代价拿回涿州,因而,打下涿州,不过是整个战局的开始罢了,还会有更大的仗要打!是以,这接下来的一仗,会很艰苦。”
“嗯!”王韶不住点头,眉头一挑,道:“吴兄弟,要是能打下涿州的话,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可是,困难重重呀。我们要如何才能突然出现在涿州城下?如何补给?如何应对耶律洪基的反扑?这些,我们都要想好。”
他不愧是大行家,把最重要的几个困难都说出来了。
“接下来这一仗,我们以攻打涿州为主的话,无外乎三个困难。”吴骥扳着手指头,道:“一是行军的问题。可以想得到,接下来这仗,耶律洪基一定会在涿州和幽州附近调集大军,我们要突然出现在涿州城下,着实很困难。这是一场大战,我们要出动的军队很多,军队越多,要保密就越困难。”
王韶不住点头,却是没有开口说话,他相信吴骥会剖析完整。
果然,吴骥接着道:“攻城这事,是第二个困难。用我的方法,就不算难了。若是我们不能一鼓作气拿下涿州,那么,辽国援军赶到,就会是里应外合,我们会伤亡惨重。至于应对耶律洪基反扑一事,只要打下涿州,有了依托,获得城里的粮草,就有了补给,在涿州与辽军大战一场,虽然艰苦,却不会输。”
“说来说去,紧要处仍是在涿州,我们如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涿州城下?”王韶仍是想不明白,道:“大军出动,即使有燕云百姓的掩护,也不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吴骥道:“这事,我们可推测。眼下已经是秋季了,我们这次掳掠,打乱了耶律洪基的部署,他要重振士气,重新调集大军,等到他完成,已经是冬季了。耶律洪基是冬季出兵,还是等到来年春季出兵,我们不清楚。不过,到了冬季,虽然利于辽军作战,却也是我们的机会。”
“对!”王韶大是赞成,道:“在冰天雪地里作战,这是辽狗最为善长的。我们就从来没有做过,若是我们在辽军即将进攻之前突然进攻辽境,耶律洪基就是想破他的狗头也是想不到,这就会打辽狗一个措手不及。”
“我正是这样想的。若是情形再好些,出现契机的话,我们更不能放过。”吴骥这话有些憧憬,却未必不可能。战场情形瞬息万变,是不是会出现更好的战机,谁也说不准。
“吴兄弟,你的想法,我赞同。”王韶眉头一挑,道:“要想完成这一谋划,必须要最为精锐的军队。我们六万新军,虽然已经是精锐了,却是远远不够。说到精兵,除了西兵,不会有别的。抽调陕州兵,是必然之事,你为何说不调陕州一兵一卒呢?”
要完成如此大胆的设想,必须要一支精锐军队,要不然的话,一切都是空谈。这谋划若是成功,收获之巨大难以想象,宋朝面临的困难,必然是迎刃而解。
可是,其风险也很高。要想减小风险,就需要精锐。说到精锐,整个宋朝的军队,莫过于西兵了。抽调陕州兵是顺理成章的事,吴骥却不同意,王韶着实想不明白。
“能抽调西兵固然是好,可是,他们的担子也不轻,不能调。”吴骥又剖析起来,道:“你要知道,从陕州调兵到北方来,这要花三两个月时间。等他们到了,还要进行整顿。王枢密,你是知道的,我们如今的战法与以往大不相同了,等他们掌握我们的战法,又需要一两个月时间。如此长的时间,说不定,耶律洪基已经打进来了。”
“这倒是!”王韶若有所思,道:“与其如此,还不如在北方挑选头脑灵活,身材壮硕,有力气的兵士,进行训练。在相同的时间里,我们同样可以得到我们需要的军队,如此一来,就不会减弱陕州的防御。”
从军令的下达,再到西兵的调集,还要赶几千里的路,到了北方,没有三两个月时间不可能到达。即使西兵到达了,一是他们不服水土,还需要一个适应过程。二是他们不熟悉新军的战法,还需要训练,这时间算下来,就是好几个月了。
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完全可以重新训练一支军队了。
“那好,就抽调西兵了。”一明白这一点,王韶就有了决定。
“不!”吴骥却是一挥手,道:“王枢密,虽然我们不用抽调西兵,可是,这样子还是要做。不仅要做,还要大做特做,要让辽西夏误以为我们大量抽调西兵。”
“嘿嘿!”王韶也是个精明人,马上就醒悟过来了,冲吴骥一竖大拇指,赞道:“吴兄弟,真有你的!如此一来,就是给西夏设了一个巨大的圈套,若是西夏一个不察,中了我们的计,这次会损失惨重!”
若是宋朝摆出一副从陕州大量调兵的假象,西夏和辽国一定会相信。西夏会一头扎进来,说不定会吃大亏。
“吴兄弟,照你这么说,这仗良机难得呀。我们能不能收复燕云十六州,灭掉辽国呢?”王韶问出一个无数宋人想问的问题。




大宋兵器谱 第七十三章 相互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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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相互算计
自从燕云十六州割让给辽国后,无数仁人志士在为收复燕云十六州而努力,抛头颅,洒热血,却是没有成功。到如今,燕云十六州仍在异族之手,让人痛心。
此事,只要是华夏人,都在惦记着,时刻没有忘记。照吴骥的谋划,打下涿州后,就是剑指燕云之地的核心重地,幽州了,若是不收复燕云十六州,谁也不会甘心。
再者,照吴骥的谋划,耶律洪基会反扑,两军会在涿州城下大战一场。宋军夺取涿州后,就会以此为依托,与辽军在涿州大战,若是能打得辽军惨败,收回幽州的成算就更大了。
幽州是燕云十六州的核心,若是幽州收复了,燕云十六州基本上是收复了。即使还没有收复,也只是时间问题。
可以说,吴骥的谋划,不仅仅是打败辽军,挺过眼下难关,还是收复燕云十六州的绝佳良机。
王韶一语问罢,一双眼睛神光炯炯,好似九天之上的烈日,死死的盯着吴骥。
“这个……我虽然很想说能,可是,我却不得不实话实说,我不清楚。”吴骥沉吟了一阵,这才缓缓道来。
“你不清楚?”王韶特别惊讶:“吴兄弟,你这是甚话呢?都打到涿州了,你还不能清楚能不能拿下幽州?”
“王枢密,这事不是你我说了算,也不是官家说了算,更不是耶律洪基说了算,得由西兵说了算。”吴骥略一思索,这才道:“你要如此想,即使我们打得再好,若是西兵打得不好,给西夏一路势如破竹,我们还能收复燕云之地么?”
“这倒是!”王韶沉思良久。
吴骥没说错,决定局势的将是西兵,是陕州的局势。要知道,接下来这一仗开打,就是宋、辽、西夏三国进行的“三国演义”,三国博奕,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辽和西夏会联合起来对付宋朝,而宋朝就要面临两条战线,即使一条战线打得再好,另一条战线打得不好,遭到惨败,对整个局势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甚至可以说会让另一条战线的战果化为乌有。
西夏对关中是志在必得,苦等了数十年的机会出现,西夏一定会出全力,西夏精锐尽出,在陕州大打出手。虽然西兵号称天下精锐,能不有挡得住西夏精锐还在两说。再者,西夏居高临下,占有地利,这对宋朝极为不利。
若是陕州打输了,遭到了惨败,西夏军队直下关中,夺了关中,这对宋朝来说,那是一场灾难,一场政治地震。其后果是相当的严重,王安石罢相,新法夭折都在其次,王韶、吴骥这些主战派将领一定会给治罪,这也不算太重要的事情。
最严重的是,宋神宗因此而给废掉都有可能。
只要出现这种局面,不管北方打得再好,即使吴骥他们打到幽州城下,甚至把幽州给夺回来了,朝中那些反对派同样会找很多借口来抹煞吴骥他们的功劳,再有曹太后从中干预,宋神宗的帝位能不能保住谁也说不清。
所以,说到底,这场战场的关键点,就在陕州。若是陕州打得好的话,吴骥他们就没有后顾之忧,完全可以放开了打,攻入幽州,收复燕云之地都有可能。
若是西夏打得不好,为了稳住局势,宋神宗不得不从北边调军赶赴陕州。如此一来,吴骥他们取得再好的战果,都有可能化为乌有。
“哎!”王韶长叹一声,很不甘心的道:“横山啊!若是横山在手,哪会有这种顾虑,一切都不用怕。”
横山是一道天险,谁控制住横山,谁就能拥有主动权。虽然宋朝一直想夺取横山,把西夏锁在西北高原,可是,一直没有成功。
西夏控制了横山,就意味着西夏拥有主动权,进可攻,退可守,进退自如,西夏完全可以凭借这种便利,给宋朝制造最大的麻烦。
“是啊!很不甘心!”吴骥不住点头,道:“若是我们与耶律洪基打得不可开交,西兵吃了败仗,我们就不得不分兵去西夏,那样一来,局势对我们就会极为不利了。”
王韶叹口气,甚么也没有说。
“情形也许没有我想的那样糟,出现转机也说不定。”吴骥安慰王韶道:“我们不抽调西兵,再趁此机会设伏,给西夏一次狠的,说不定有好消息呢。”
“吴兄弟,你的想法很好,却是对陕州情形不了解。”王韶不住摇头,道:“陕州之兵分散,没有大将统率,主要是种家姚家,还有几支军队,他们分散,不能协调,不能相互驰援,各自为战,很容易给西夏各个击破!”
兵力分散,彼此互不协调,不能相互驰援,这是兵家大忌,吴骥听得心惊肉跳,道:“朝廷就不能派一大将,统领各军么?”
“吴兄弟,你对陕州不了解,才如此说。不是官家不想,而是没办法。”王韶不住摇头,道:“陕州北部多山,地形复杂,道路崎岖,交通极为不便,军令传得慢。即使有大将统帅,也是难以协调,难以相互驰援,是以,朝廷只能把西兵交给各大家来统领,这是没办法的事。”
说到这时,王韶叹息一声道:“这与北方完全不同。北方虽然有山阻挡,比起陕州来那是小巫见大巫,没法比。是以,朝廷完全可以在北方派一大将坐镇,而在陕州却不行。”
王韶对陕州的情形很是了解,他说得一点不错,陕西北部山很多,地形复杂,不要说在信息不发达的宋朝,就是在现代也是不那么好打。这有一个很典型的战例,解放战争中,彭大将军统领的西北野战军不过两万多人,却与胡宗南的二十万多万精锐周旋,打得胡宗南没脾气,原因就在于彭大将军利用了这些的地形,钻山沟,一有机会,就跳出来狠打。
“照这样说来,我们只能寄望地陕州西兵的好运了。”吴骥无话可说了,这是事实,再天才的将领放到那里都不一定能挽回。
“也只能如此了。”王韶却是很担心道:“若是西夏集中兵力,设伏,各个击破,局势还真不好说。”
“既然如此,留给我们的时间不会太多,一开打的话,我们一定要猛,要狠,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得最大的战果。”吴骥沉吟半天,有了结论。
“只能这样了!”王韶点头附和。
陕州的情势不好控制,是好是坏,谁也说不准。只有越早结束北方战事,才是最好的手段。如此一来,却给吴骥他们增加了天大的压力。
“吴兄弟,此事太过重大,我就不给官家写奏章了,我回一趟汴京,面见官家,把情形当面禀报。这里的事情,就交给吴兄弟了,我会尽快赶回来。”此事实在是太过重大,上奏章的话,宋神宗未必会准允他们的谋划,还是王韶回一次汴京为好。
对此事,吴骥当然不会阻止,很是赞成。两人又商议了许久,把各种情形商议好,王韶立即出发,赶回汴京去了。
幽州,耶律洪基已经恢复了,气怒平了。他当时给吴骥气得吐血,气怒攻心,让他受不了。可是,耶律洪基毕竟是耶律洪基,很快就明白,再气再恼,也是于事无补。当前的紧要之事,就是收拢军队,重振士气,调集军队,准备再来。
耶律洪基不是个吃亏的人,他吃了亏,一定要讨回来了,不然的话,他绝不善罢甘休,他调集大军,准备再来,这在大臣们的预料中。
耶律洪基一道圣旨掷下,能调动的军队全部调动,朝南赶来。这次,耶律洪基学乖了,他没有把军队分散驻守,而是在涿州驻守。涿州城里驻不下,他就在城外驻军。
在他的指挥下,一众大臣忙前忙后,一派忙碌景象。
“皇上,依臣看,大辽不妨借势。”萧律上前一步,冲耶律洪基献计:“李秉常一直垂涎关中之地,这次,大辽与南人大打,他一定会出兵。若是能让西夏出兵,牵制西兵,我们的胜算就会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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