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钗恨
越南土著部队的士兵一看到风头不对,已经零零星星地拖枪走人了,他们听说了,把枪交到黑旗军的手上,不但不用掉脑袋,而且还能从黑旗军那里领到赏格。
“轰……轰……”
炮弹象冰雹一样地砸在了城墙上,黑旗军可是下了血本,无论是缴获的钢炮,还是大小迫击炮都送上来,法军的一门山炮根本没有发挥的余地。
到处都是硝烟,到处都是炮火,好几个阵地已经被轰平了,只剩下几个血人在那里高呼着,请求着支援。
“顺化的援军到了没有?了没有?”
与此同时,土著步兵也纷纷跪在地上,向着冲上来的黑旗军举起双手,把枪交了出去:“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他不是他们的战争,他只是拿军饷吃饭而已,不用那么拼命,而少量的法军几乎是到处救急,他们在每一条战线都面临着黑旗军的进攻。
眼前这支黑旗军战斗力并不算很强。但是他们集中了六个步兵营和大量火炮展开攻击。这样地架势让他们无从应付。
他们到现在已经伤亡了接近一半地兵力。光是战死就有三十多人。虽然黑旗军地阵亡达到了八十多人。但是他们在城内只有一百七十人。剩下地土著部队已经象雪崩一般地跨了下去。
伤亡越来越大。局面越来越困难。黑旗军不惧怕伤亡。把一个又一个步兵连队投入了战斗。越来越多地越南雇佣军交枪投降。接着城墙上发生一声巨大地爆炸声。
那是黑旗军使用大当量地炸药实施了爆破。整个城墙就被一片乌云笼罩。在上面守着地一个排法军几乎全军被炸死炸伤。接着黑旗军顺着炸开地道路就往上冲击。
三色旗掉了下来。换上去地是细柳营地战旗。
柳引弓兴致冲冲地阅视着战场:“好!非常好!”
缴枪六百杆,俘虏越军四十分优良,虽然说战斗中伤亡了三百人,但是光是俘虏就可以补充这其中的减员了。何况他就早准备了六百名补充兵。
倒是刘永福在叹着气,柳引弓是吃到肥肉了,他却是啃到了硬骨头:“我们这次也伤亡了四百多人。”
在得到一个整旅的支援之后,法军终于鼓足了勇气,全力出击企图解救北河地援军。
原来在刘永福的想法之中,攻城是啃骨头,打援是吃肉,但是一个整旅的法军根本不是他所吃下去的肥肉,而且面临着这样的强敌,他还不能转身就走。
柳引弓正在率领六个步兵营在猛攻北河。他一走这六个营至少要损失一半,因此他只能硬着头皮打援。其中多次出现险情,伤亡重大,而且除了几杆步枪之外,什么战利品都没有捞到。
解放军部队喜欢攻城不喜欢打援是同样的道理,打援损耗大缴获少。而且还必须钉死在位置上,可攻城却是吃肥肉。打下来以后缴获品甚多,而且战局不利也随时可以撤出战斗。
吴凤典为人沉稳。现在也不由说了两句:“渊亭,指挥要小心些。不要让我们黑旗军老部队吃了亏。”
他现在总算是混到了一个团长,但是地位和以往差距甚大,这很大程度是因为刘永福他的利益。
作为连襟,他的性情一向很好,但是现在也不得不出来开炮:“如果掌握好部队,何至于这么被动。”
那边柳引弓啃到了肥肉,那是笑到象只吃了老母鸡的狐狸:“损失稍大点也是难免地,刘将军手下都是老营头,我这里也准备好了补充兵。”
连美作为刘永福的亲信,对于刘永福的指挥也稍有不满:“我们下次得小心些
那连柳引弓倒是说话了:“统领给我下了一个命令,让我和渊亭中的一个准备继续南下交趾支那。”
“嗯?”刘永福是个农民的保守性格:“这件大功还是让给柳小弟了。”
“七星旅兵力大,有战斗力的营头多。”柳引弓正声说道:“何况机动力也强些,比我们这些新营头强多
“也没有多少有战斗力的营头,何况这次打援伤亡这么大……”
这下吴凤典腹谤了几句:“他的伤亡就少了?”
不过对于继续南下这件事,他心里也有些畏难的情绪。
再往南就是南圻,那可不是秩序崩溃的中圻,而是法国人经营了二十年地交趾支那殖民地,据说连那里的法国农庄都有不少法国人组织地民团,战斗力很不弱。
别看一个步兵旅就可以打是刘永福如果带一个步兵旅南下,七个步兵营未必能打开多少局面。
至于柳引弓南下,他也很悲剧:“引弓老弟,是不是再向统领折冲一番,我们定出一个章程。”
“已经定下来了,七个步兵营,包括北边再派一个老营头,等休整完毕就立即开始进攻。”柳引弓正声说道:“我走以后,中圻就交给刘将军和诸位了。”
他倒是痛快得很,把经营已久的根据地都让给了刘永福,刘永福南下之前最担心的是柳引弓和自己争权,没想到这厮利落得很,拿得起放得下,绝对是个响当当地汉子:“你们七个营南下?兵力太少了些吧,要不要我让连锦城随你们一块去。”
“不用,除了后面再跟上一个补充营之外,我地方部队都不带走……嗯,每个作战区都留了一个营作为机动力量。”柳引弓也很干脆:“不过还得你们接应接应。”
“这没问题!只是少了你们这么一支强兵,我们倒是有些难收拾局面。”吴凤典抢先答道:“法国人在顺化上来一整个步兵旅。”
刘永福却很乐观,现在中圻经营得很不错,要兵要兵,要粮有粮,要饷有饷,他手上甚至还有不少多余的步枪,虽然说柳引弓南下
调走了不少基干部队,但有太多的影响。
恰恰相反,柳引弓一走,中越就是他刘永福地一言堂了,让他彻底尝尝开城立府的滋味:“要什么支援,只管开口就是。”
那边柳引弓又想起了一件事:“统领下令了,中圻南下七个营后,所余空额由留守部队负责组建并补齐。”
这是把七个步营交到刘永福地手上来,刘永福美滋滋地问道:“装备怎么办?”
“自力更生。”柳引弓浇了刘永福一头冷水:“北边至多解决半个营,其余都得靠老将军了。”
不管怎么样,编制是有了,军饷应当也没有问题,只是装备倒是件麻烦事。
这几场战斗打下来,枪确实缴了不少,但是刘永福掂量着至多两个步兵营,还有大半营头的装备没有着落。
不过连美却说了一句:“我们可以缴土著步兵地枪,我包三个营的装备。”
连美和吴凤典一样升任了团长,只是他一听到扩编步兵营,心中就热切了。
等柳引弓这么一走,中圻光靠一个旅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柳宇很清楚。
但是除了刘永福之外,这柳引弓南下后留下的第二把手谁来担当,现在尚是一个大问题,连美很想表现一番:“看看有没有机会扩一个团出来,混个旅长。””刘永福这就开心了:“连团长,好好干!”
“好好干!”孤拔咪着眼睛说道:“法兰西军人的好日光又回来了,我们的援军已经在海防登陆了。”
“三个营到河内来支援我们的战斗,团长是我们的老朋友,圣西尔军校的第一名,杰出的猎兵营长。”
“不过我暂时不得不与各位分离了,我将在北宁以一场辉煌的胜利向巴黎宣布这场战争的转折点。”
“这次我们将动用三个整团和二十六门大炮进攻北宁,一举夺取这个中队最重要的据点,并截断他们支援黑旗军的路线。”
“河内方面的任务是尽可能消耗当面的敌军,敌人已经连继作战四个多月,又不断将兵力调往其它战线,疲劳不堪,他们已经没有多少力量
“在攻克北宁之后,我将率领部队重新和你们战斗在一起。”孤拔笑着说道:“我相信,因为这一场胜利,国内必须派给我们一个军的援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8。,章节更多,
黑旗 第一百六十九章 反攻开始
越南想要堵截渗透而来的敌军部队是几乎不可能完成t国人办不到,一百年以后的美队也同样办不到。
美军使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企图在山间的小道上拦截南下的北越军队,但是他们换来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与掺痛教训,成团成团的越军潮水般地通过胡志明小道涌入了南方,他们甚至带携带大量的汽车、火炮、坦克。
所有这些重装备和兵员只有一部分被美军阻截,而这个时代的法军,他们同样无法承担着堵截黑旗军南下渗透部队的使命。
数以百计的黑旗军已经先期通过山间和林间的无人小道,进入了南越境内,但是他们潜伏在乡间和山中,很少与法军发生冲突,但是鉴于这种情况,法国人还是加强了戒备。
他们在中与南的边境上构筑了许多小型哨所,但是高级指挥官并不清楚这些哨所并不能发挥价值。
这就是一个典型的边境哨所,一个法军少尉带着七八个法军和二十多个越南士兵守备在这个雨林中的哨所。
不管是敌人,还是他们自己都对于这个哨所的处境表示极端的绝望,站在哨所里,除了自己人之外,你看不到任何人人能早点出现。
构筑这个哨所的目的是后方的勤务基地提供掩护,而后方勤务基地的存在则是给这个哨所提供后勤支援
最近的村庄距离哨所有三十里路,这些山脉只能发现一些山地少数民族的踪迹,军官和士兵的每次巡视都找不到一点点的乐趣。
这样单调的生活让他们失去了人生所有的乐趣,虽然青山绿水是非常美丽的景象,但是他们已经对着这样的生活整整四个月。
见不到女人,也见不到男人,几乎吃不到肉,青菜也是难得的奢侈品,就是因为这样的困境,所致于在哨所,酒成了最受欢迎的东西。
一走进哨所。甚至不用踏入哨所地大门。就能闻到一股重重地酒味。整箱整箱地葡萄酒就被打开扔在地上。但是现在只剩下了空瓶。
越南人更喜欢土酒。整个坛子地酒是他们生命中唯一地乐趣。
每一个军官。每一个士兵都想骂娘。他们期盼着能有机会进行一次体假。但是这几乎是不可能地事情。他们地指挥官威胁他们如果再提供这样地要求。就把他们送到东京地战场上去:“交趾支那每个月都给东京地区提供几百名援军。我不希望你们去送死。”
但是那个法国少尉宁可死在东京。也不愿意继续过着这样单调地日子。但是除了葡萄酒之后。他找不到任何东西来诉说自己地痛苦。
更让他抓狂地是哨所地补给越来越差。送来地干粮比石头还要硬一些。所要地药品几乎没有。至于想让女演员到哨所慰问地想法则直接被驳回。
军纪在这种放纵之下也变得越来越差。如果以法队地标准来看。这个哨所地内务水平低劣可以上军事法庭地程度。但是这些偏远地边境哨所。你不能指责他什么。
太阳还是那个太阳,河水还是那个河水,山峰还是那个山峰,一切都没有变化,少尉感受自己的心情越焦燥,他被迫到后方去了一趟,带回了两箱葡萄酒。
他的军饷收入本来就不错,在交趾支那服役又有格外的津贴,而在这样偏远的山区还能得到另外一份收入。
这就让他可以毫不节制地饮酒,但是他带来了更好的好消息:“战争局面改观了!孤拔将军正率领一万名士兵向北宁进攻!”
“那和我们没有关系!”一个懂法语的越南士兵大声说道:“我们还是要闷死在这里,我们还要在这个鬼地方呆上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一百年。”
“不不不,这是好消息!或许这场战争会因这次进攻而发生巨大的变化。”少尉显然是读出了这份消息之中的意味:“那我们就可以申请休假,我要回巴黎,好好休息上半年。”
“这不可能,少尉。”一个法士笑着说道:“最多只有三个月的特别假期。”
“我可以去结婚,即便立即离婚,我也不愿意再回交趾支那来,哪一个法兰西人能承受这样痛苦的时光。”
交趾支那的服役并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至于在顺化和东京地区的服务那简直就是一场恶梦中的恶梦:“我宁可上军事法庭,也不想在这样的地方再呆下去。”
他会因为这句话上军事法庭,但是却获得所有人的赞同
们应当好好休息。”
如果有合理的后勤补给和休假制度,或许他们不会变得如此疲劳,但是现在每一个人,不管是法国人还是越南人,都变得焦燥起来。
要知道,这是一个月才能送来一次补给,两个月才能收到一次家书的地方,没有任何的娱乐,单调乏味,但是总是充满了危险蚊子和其它因素病倒了九个人。
“我们这样的哨所根本不具备任何的战术意义。”少尉的葡萄酒浸湿他的上衣:“我们根本挡不住黑旗军的进攻。”
这不是恶意攻击,只是简单明了的事实。
三十名士兵没有任何抵抗能力,黑旗军只要一次进攻就能把整个哨所而解决了,而且当初构筑哨所的工程兵显然是哨所放在了山的顶部这看起来是更利于守备,但也让所有人想要下山变得如此困难。
“我们在边境上有这么多的哨所,但是每一个哨所的情况都和我们一样。”
所有的哨所都是步兵排、步兵班规模的简易据点,甚至不用钢炮,黑旗军用前装炮都可以打破这些据点,每个据点放着少则七八名,多则三四十名的法越联合部队。
由于长期的警戒任务,这些哨所里的士兵变得极度疲劳,而且这么多分散的部队简直就是把部队送给黑旗军享用:“在边境上只有三个连级规模的据点,如果我们不集中兵力,所有的据点都被轻松地被黑旗军攻破。”
在高级指挥官的眼中,所有这些据地将形成一条坚不可破的牢固防线,但这样的防线只存在于这些高级指挥官的梦想之中,他们并不了解情况。
他们并不知道,在这种山地之间进行相互支援是多么困难的事情,甚至于十里的路线要整整走上六个小时,所有据点都是孤立的,在指挥官图纸上形成的防线简直就象纸糊的一样。
“所以我们必须指望我们在东京地区的战友们能顺利地打开局面,消灭北宁地区的中队,然后顺利地结束这场战争。”
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如果黑旗军在东京地区吃了败仗,那么他们就不会派部队南下了。
他们并不清楚清军和黑旗军是什么样的关系,他们只知道他不想再过这样的苦日子了。
“为我们在北宁的胜利干上一杯!”
“干杯!”
“我们能获得胜利吗?”
“我们有一万人,能打胜,一个星期之内,我们将听到攻克北宁的好消息。”
“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消息,少尉阁下,我们干杯。”
军纪已经跨了,这些法国人和越南人都把酒精作为欢乐的源泉,但是少尉却觉得大地微微震动了一下。
他看了一下窗户,却没有发现,但是很快他就感受到同样的震动:“是黑旗军!”
“黑旗军!”
哨所的士兵们慌张了,这属于第二线的警戒哨所,并不是直接接敌,但是所有人都很清楚,战斗似乎打响了。
很快四面八方隐隐约约的枪声都响起来了,很快一名军士大声地叫道:“上帝啊!七号哨所被攻破了。”
七号哨所是附近唯一的连级规模哨所,但是在望远镜看去,只看到哨所上方火势熊熊,但是最重要是那面三色旗已经被换下来了。
所有人都不清楚有多少黑旗军发动进攻,他们也缺乏通讯工具,但是很快就从前方逃来了少数溃兵,他们带来了坏消息。
“成千上万的黑旗军发动了全面进攻,整个边境线都被他们冲跨了,至少有五个哨所已经失守了。”
“他们带来了好几门大炮,参加攻击的敌人大约有二万人。”
“不止两万人,他们的大炮至少有四十门,其中有很多重型迫击炮。”
“敌人的攻击毫无阻碍,我们所有的哨所除非撤退,否则没有别的选择。”
但是正当哨所的军官在准备撤退的时候,后方又传来了接连不断的枪声:“中国人发动全面攻势了。”
“很显然,他们是针对我们在北宁地区的攻势。”少尉苦恼地说道:“这真是最坏的坏消息了,我是个诗人。”
“少尉,那怎么办?我们当面的敌军至少有两个营。”
虽然在同一地区的法越部队为数不少,但是他们分散到无数哨所上去,结果直接被黑旗军击灭,许多哨所只经过几分钟的抵抗就被打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8。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
黑旗 第一百七十章 势如破竹
尉很清楚哨所的实际情况,只要战斗一打响,这些越)会成缩头乌龟,他们都是战争开始才招募过来的士兵,根本没经过严格的训练:“我们撤退……”
但是他的话刚刚出口,炮弹已经呼啸着砸在哨所上,那是黑旗军的标志性武器六十毫米迫击炮,几发炮弹造成不大不小的损失,整个哨所被淡淡的硝烟与烟土所笼罩。
“黑旗军来了……”就在这个瞬间,安南辅助兵员已经不见了身影了,他们转身就跑,有的跑到屋子里的桌底去,有的人拖着枪就直接跳出了哨所:“我们快跑啊!”
原来三十多人的哨所,一轮炮击之后就只剩下一半人,接着双方打了一轮射击,子弹飞啸着造成了些伤亡:“黑旗军有一个营……”
少尉已经看清了他们的敌人,虽然没有一个步兵营,但是至少有两个步兵连,装备很好,根本不是自己这个小哨所所能抗拒:“士兵们,敌军投入了整整一个团的兵力攻击我们,我们不得不做出艰难的选择。”
飘扬在哨所上方的法兰西三色旗突然降了下来,升上去的是一面白旗:“这是不是我们的战争,我们向当面的强大敌军无条件投降,并要求得到欧洲式的文明待遇。”
他们清楚黑旗军对俘虏同时存在两极的表现,有时是极其优厚的待遇,有时候却是标准的野蛮人,但是主动向他们投降的先例中没有受到过任何虐待。
“保存好步枪和弹药,准备向黑旗军交出,焚毁我们的机密档案,这不是我们的战争。”
少尉作出的判断,几个法国人脸上浮现出几分犹豫,但是少尉对着他们说道:“我们应当死在对德国战争的战场上,用我们的胸膛面对德国人的子弹,我爱你们。”
“至于安南人,他们本来就和这场战争没有关系。”
少尉的说明让所有人都赞同他的意见,在短暂的接火之后,这个哨所的二十三名士兵向黑旗军交出了所有的武器弹药,他们也得到了相应的待遇。
但这样地例子在边境线上出现多起。黑旗军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如此席卷残云地感觉。光是主动投诚地法军就有近百人。越南土著部队地俘虏则有七八百名之多。
当太阳再度升起地时候。黑旗军地司令部之中是一种深深地喜悦:“大捷。大捷!空前地大捷。”
在过去地三十六个小时之内。七个步兵营和一个补充营地黑旗军涌入了交趾支那。任何存在地图上地边境哨所都被他们彻底打跨。所有地哨所几乎都是孤立地战斗。然后被攻击地黑旗军轻易地冲破。
一个个哨所在地图被标识为占领。但是让人真正喜悦地是这些哨所地士兵。甚至包括法国士兵都没有太强地战斗意志。每个哨所都只有为数不多地兵员。有些军士哨地越南军士长干脆是直接把部队排成直队敬着军礼向黑旗军投降:“等待你们已经很久了。”
“至少有两个步兵营地敌人在过去一天之内被歼灭。残存地据点只有两个。今天中午之前一定能解决战斗。部队伤亡很小。”一个参谋喜冲冲地对柳引弓说道:“我们保持这样地势头下去。打下顺化都不是大问题。”
在一天之内解决几乎相当于自己部队规模一半地敌军。在此之前柳引弓想都没想过。即便是最顺利地情况。他们都认为是自己将在三天之内才能突破这道边境防线
但是仅仅三十六小时,法国人经营已久的这条防线就象雪崩一样,被黑旗军打得解体,而在他面前是同样肥美的美肉。
法国为了维持殖民地治安,保持是治安作战中极常见的分散配置,他们把部队分散到无数的小型据点上去,在自己面前就是这么一个庞大的治安网络。
法国人把部队分散在乡村,根本没有集中的想法,他们在每一个省,每一个州府,每一个县都有部队驻扎,控制着这块殖民地的一切。
但是他们没有预备队,没有机动部队,没有后备部队:“我们将集中拳头,分批扫荡过去。”
柳引弓清楚自己的优势:“争取在一周之内再解决他们三个到四个营……”
就在他命令的同时,数千名穿着草绿色的士兵正在继续南下,任何挡在他们面前的法军据点都被他们轻易消灭,一面面三色旗被换成了黑色的细柳营战旗,对于法国人来说,这是灾害中的灾害。
在一幅大比例的军用地图面前,几个法国高级军官愤怒地面前大比例的军用地图:“我们在过去的七十二个小时,至少损失三个步兵营,或者说,相当于每天损失一个步兵营。”
事实上的损失比他们所述
要严重一些,不过眼前黑色的箭头简直如是大潮一般)e标识出来,到处都是黑旗军的攻击,原来密密麻麻的据点都标识成被敌军占领。
即便那些仍在战斗中的据点,他们也不报太大的希望,他们肯定不能坚持太久:“大部分部队已经失去联络,我们知道就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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