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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杀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掌旗官
锦衣杀
作者:掌旗官

锦衣卫杀人从来不问因果,只问何时?何地?何人?被遗弃的鹰犬能否从江湖中杀出血路,重回庙堂执掌生杀大权?一部九阴诀牵扯出的五大门派又有哪些不能诉说的秘密?锦衣杀带你重温武侠铁血路!





锦衣杀 第一章:锦衣密探
秋日的雨总是伴着寒气,不会因你是皇朝权贵亦或贩夫走卒而不滴落。只是今年秋天的雨来的有些早,应该说是岘州的寒气比往年都要冷一些。冰冷的雨打在,崇耀县中心街道的洛译酒馆的瓦上,嘀嗒嘀嗒的奏出动听的音符;昏暗的酒馆角落里坐落着几张破损的木桌,三两个诉说着家长理短的酒客,喝到兴致颇高时用力拍打着桌面,那不堪重负的老木桌发出让人牙疼得吱吱嘎嘎声
“店家,一壶将军醉,两个下酒菜“门口的竹帘还没有彻底被掀开就传来了一声低沉,一个身着深色玄布麻衣,长相平凡的汉子走了进来。隐晦地朝店里一瞥,抬手敲敲同样老旧的柜台,再次提醒着睡得正死的店家。瞧着被自己不小心惊起的灰尘,良好的教养使得下意识止住了嫌弃的挥手,转而皱紧了眉头。片刻后,有些无语的看着还在沉睡顺便流着口水的年轻店家,那汉子转头望向了醉眼朦胧盯着他看的酒客,露出了几分疑惑。
“喂,那汉子。外边来的吧“红着喝得酒红的双眼,冒着浓浓地酒气的酒客嗤笑着
有些看不懂形势的汉子只能向着门口的矮桌走去,轻轻点头表示从外地过来。仿佛已经对酒馆的卫生不再抱有任何一丝希望似的,那汉子撩起衣服下摆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平日里,就算是隔壁包子铺的小鼻涕爬上去都会吱吱嘎嘎的条椅,愣是在那七尺汉子的坐下没有发出丁点儿的声音。见没有热闹可看,嗤笑的酒客才继续与同桌扯起了一杯酒的皮,谁也不曾留意原本睡得深沉的少年早已睁开了迷着的双眼,虽然嘴角流下的口水依旧破坏着本来就显得平庸的面貌,可眼中闪过的那丝精光说明着先前的装睡骗过了所有人。沉吟片刻后,收回目光才继续装睡大业
大炎皇朝是一个由汉族建立的大一统中原王朝,传至当今圣上已是第三世,大炎初历经皇武之治,开乐盛世,政治清明,国力昌盛,国土面积达一千万平方公里,太祖即位后采取轻徭薄赋,恢复社会生产,确立里甲制,配合赋役黄册户籍登记簿册的施行,落实赋税劳役的征收及地方治安的维持。整顿吏治,惩治贪官污吏,促使社会经济得到恢复和发展,称皇武之治。同时太祖多次派军北伐努哒部,取得多次胜利,最终在雁山之役平定努哒部十六族,消除外患。
太祖平定天下后,大封功臣,同时也对功臣有所猜忌,恐其居功枉法,图谋不轨。而有的功臣也不负所望,越过礼法,为非作歹。太祖借此由头创立了锦衣卫,职责起初本意清理权贵和不法功勋。一应人员皆从各军政情报司选拔,然而让太祖没想到的是江湖门派与世家豪族趁机崛起于朝堂,大肆打压朝臣,排除异己。太祖只好授权锦衣卫加强特务监视等一系列手段来加强皇权。作为皇帝侍卫的军事机构,锦衣卫主要职能为“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其首领称为锦衣卫指挥使,由皇帝的亲信武将担任,直接向皇帝负责。锦衣卫直接听命皇帝,可以逮捕任何人,包括皇亲国戚,并进行不公开的审讯。
时至今日,锦衣卫早已在有心人的运作下灰飞烟灭,去年京城刑法台上当众斩了指挥使冯旭,副指挥使万刚,马成亮,指挥使以下同知、佥事、镇抚、千户等二十余人,总旗、小旗、密探不知凡几,一时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清洗地面的衙役差点累折了腰,城外乱葬岗的野狗到像是过了个吉庆年。朝堂一片高呼圣明,民间谈锦衣色变,江湖门派做事少了顾虑,背剑带刀之人全涌了出来,怒马鲜衣好不自在
崇耀县的将军醉称不上好酒,也没有传出十里八乡,最多就是本地的酒鬼与外乡的过路人才会挂念,谁让整个大炎皇朝也只有崇耀县的洛译酒馆才有,那辛辣的味道像是用刀子在喉咙划过,也只有拮据的酒客才会过过瘾吧。不过在今天这种鬼天气豪饮一大杯倒是有两分滋味。
“啊嚏啊嚏他爷们儿的“好像是被冷风吹得有些不舒服的店家终于睁开了惺忪的双眼,茫然若失的撇撇嘴留恋一下美梦,瞅着渐渐暗下来的店里已经没有酒客,摇晃着单薄的双臂抱起门板走向门口,哈切连天伴随着眼泪流出来,谁不认为这是忙碌了一天的下苦人才有的德性。
“店家,一壶将军醉,两个下酒菜。“昏暗的角落里传来了幽幽的声音,正努力上着门的少年身体猛地一僵,努力的挪动着身躯转了过来,哭丧着的表情无不说着刚才那一声已经让他六神无主努力了半天让自己镇定下来,向着声音的主人,哭丧道:“客官,小店打烊了您明儿赶早,小店不设铺的。“
似笑非笑得仔细打量了半天,似乎在品味着店家的表演有几分真实,而后才细声慢语:“将军醉,醉千秋,你这小小密探日子过的可够入味的,莫非已经忘记了暗牢门从哪开了“
似被雷击中一般,僵硬着有些痉挛的手指悄悄摸向了后腰,身体轻微地斜向着那汉子的方向,准备随时出手击杀此獠。像是没有看到少年动作的汉子,轻轻点着头,似在赞叹又像是认同道:“锦衣玄阴,七杀心经“有些不敢相信的拧了一把大腿,疼痛着有些抽抽,但是动作丝毫没有迟疑的单膝跪地:“属下崇耀县锦衣密探刘牧,见过大人。“
半天没有回应,小心地抬头时正好看到一双怅然若失,有些沧桑的双眼,像是倾诉着无尽的痛处。刘牧从来没有见过会说故事的双眼,可眼前的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大人物像是要颠覆他有生以来的认知,重新树立认识这个世界。“起来吧,烫壶酒。“深深吸了口混浊的空气,不无惆怅的说。




锦衣杀 第二章:岘州镇抚
当刘牧给暗得几乎看不清的酒馆点上灯烛时,才告罪一声走入后厨进行张罗,后腰插着的菜刀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在布满污垢的菜墩上挥舞,识货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刀切得非常有章法,俨然是一套刀法被运用到了此刻。半柱香不到的时间,一壶酒已被烫的热气腾腾,后厨顿时飘满了酒香,看着可口的两个下酒菜也已准备妥当。刘牧暮然停下了手里要端盘的动作,沉思道:“不对啊,自己是已经好久没有被启用的暗庄,外面那位也不是往日单线联系的小旗大人。最后一次联系的命令是停止刺探,冰封一切行动,等候重启“嘴里碎碎念的刘牧皱紧了眉头。“如果不是锦衣卫,那他怎么会知道锦衣卫的暗语“推翻了之前的怀疑,刘牧眉头没有片刻舒展,反而皱的更紧了,右手不自觉地挠向了头顶。“如果暴露了身份,自己立马就会被斩首,尸体会被野狗享用,我不能冒这个险。“有了决断的刘牧从腰带的夹层里掏出个纸包,小心翼翼的倒入还在冒着热气的酒壶,细心地检查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再次晃荡了几圈酒壶,这才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奴才相,躬身碎步走了出去。
“大人,请慢用“刘牧快步来到大堂,躬身在那位大人的桌前摆放好酒菜,这才退步闪在一边,低眉顺目的等候再次差遣
顾斌看着眼前的少年,满意的点了一下头,似乎对少年进行嘉奖一般,矜持地为自己倒了杯酒,深深嗅了一下杯中酒却没有喝,把玩着酒杯道:“酒不错“停顿了半天,直到刘牧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才又道:“人更不错“此刻的顾斌如翩翩公子般,哪里还有刚才的惆怅,手中的酒杯仿佛都被赋予了生命,不断在指间盘旋,酒却没有洒出半滴
刘牧后背惊起一阵凉意,知道顾斌已经发现了自己动的手脚,脚下用力一震已然一刀已经刺出。顾斌惊讶的发现,原本插在刘牧后腰的菜刀,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被刘牧反握在了手里。此刻刀已奔着自己的面孔而来,眼里满是赞赏的顾斌侧身一转,右手顺势抓住了刘牧握刀的手腕,用力一捏,刘牧只觉虎口剧痛便再也握不住手里的刀,刀便掉在了地上。
“不错炎阳刀诀本是我锦衣卫三流刀诀,能被你使得这般神韵,你也算下过苦功。可惜的是,玄阴诀只是低级筑基功法,就算你练至如今的大圆满境界,也不过是江湖中不入流的角色,休想伤了本官分毫“顾斌左手运筷轻轻点着下酒菜的碟子,面色显露高傲不无得色的说道。
“锦衣卫如今行事,当谨慎为先不过你这下毒的功夫可够烂的,还需要去暗狱走一遭才行。“似乎格外瞧不起刘牧下毒的手段,满脸嫌弃的表情直接说明,下毒的手段比这破店的卫生更让他难以接受。
命门被眼前的人死死捏住,浑身的力气更是使不出半分,就连早已被真气蓄满的的足阳明胃经,真气也如被驯服般指挥不动,忍着让人心悸的疼刘牧咬牙出声问到:“锦衣卫早已不复存在,阁下是何人“
早已停下筷子的顾斌,似笑非笑得看着还在不老实挣扎的刘牧,或者说是对刘牧所说的不复存在有些嗤之以鼻,从怀中拿出一物件轻轻放在桌上,拇指下意识的在上面轻触抚摸,嘴里却徐徐说道:“本官顾斌,新晋锦衣卫岘州镇抚使。“略微停顿片刻,好似给刘牧留出思考的时间,这才接着说道:“我锦衣卫前翻受挫,所有相关人员皆遭陨落,导致一切行动被迫停止。此番本官受当任指挥使皇浦崇明大人之命,启动岘州所有暗庄密探,顺便看看你们是否还能效忠我锦衣亲军,你“像是没有看见刘牧一副见鬼的表情,顾斌幽幽地道:“合格了“说完顺势放开了刘牧的手,而早已被顾斌所说的事打懵的刘牧,没有丝毫发觉自己浑身的力气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控制下。
留着时间给刘牧慢慢的消化,顾斌再次尝起了桌上的菜肴,不经意间的皱眉说明卖相颇好的菜肴不是那么可口。外面的雨更加放肆的下着,酒馆里那一盏灯烛完全没有给这份清冷带来丝毫暖意。无数次脸色变换后,刘牧下意识跪倒在地高声到:“属下对锦衣卫的忠心天地可鉴,如果不是总旗程重大人看中,属下在七岁时就已被野狗拉了尸骨,何来的属下今天。“那铿锵落地的表忠心让顾斌唏嘘不已,仿佛刘牧所说的自己也经历一般,事实也如此。
“你能这样想,也不枉程大人看中一场,更没负锦衣卫驯养你一场。“停顿了片刻顾斌才又可惜道:“此次程大人蒙难,是我锦衣卫的劫难。不过,这个梁子我们迟早会让他们加倍还的你也不用过分难过,这次奔着我们来的不是朝堂上那几个跳梁小丑,他们还没这魄力。“
“大人,据属下探来的消息来看,我锦衣卫同僚皆被诛杀,指挥使大人更是邢台斩首。不知“刘牧迟疑下来,不知怎么讲述才能让顾斌明白。
“嘿嘿“阴冷的笑声从顾斌的嘴里发了出来吓了刘牧一跳,额头上的汗水不由地流了下来,如果让顾斌误会自己有二心那就麻烦了,轻则头颅当场落地,重则免不了被凌迟的下场。“指挥使大人英明,早就嗅到了“九阴诀“出世的不正常,暗部早就撤了出来。若不是此举,我锦衣卫当遭灭顶之灾了,而不是现在的大伤元气“说道这里,顾斌抱拳虚空不无庆幸。品味了半天后,顾斌才注意到刘牧依旧跪在地上,后再次落座道:“起来吧“
刘牧起身深呼一口气后,面带轻松道:“天可怜见属下终于可以再次为大人效力“似乎在急切表示忠心,不过看顾斌的脸色就知道自己这句话又犯忌了。
“本官不想再次听到你这番话,你我皆效忠锦衣卫,效忠当任指挥使大人“顾斌不无乖张的教训起了刘牧,不过语气又不显疏远,充分说明不是特别介意刘牧所表的忠心。看着刘牧低眉顺眼乖巧懂事,顾斌道:“本官明日飞鹰传书,崇耀暗庄由新的密探接手,你随本官回本部。这么多年,据档案考证,你的贡献也足够入两部了,锦衣卫不会愧对有功之士的“




锦衣杀 第三章:旧时的路
第二日,下了一整夜的雨终于停住了,天气有些放晴。秋风如刀,吹摆不定,还是有些冷。一辆马车安静地停在洛译酒馆门前,门口的招牌和酒招独独不见了踪影。街上不见多少行人,就算三两个路过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并没有好奇这间破酒馆的年青店家,今日为何起了个早。刘牧只身一个包袱走出门来,转身从外上住了门却并未上锁,唏嘘片刻后收紧精神转头大步向马车走去。
“不用再缅怀一下“顾斌好奇的看着眼前略显青涩的少年,有些好奇独自在此生活了几年现在却要离开了,反而没多少愁绪,不过这个念头刚起就被消灭了,想想暗牢驯养出的孩子哪个不是这样。难道真是离开那里太久,有些跟不上节奏了
“嘿有啥好缅怀的,提心吊胆了这么久,现在终于要离开了“语气中多少能听出有些不舍,但更多的反而是庆幸。缓缓向北行的马车,逐渐把崇耀县抛在了身后,滚动的车轮碾碎了一摊摊积水,刘牧打了个哈切,将两条长腿舒服得搭在了车架上,手里的长鞭有一下没有一下的轻轻在虚空挥舞着。也许是旅途太过无聊,车厢里的顾斌又没有聊天的兴致,刘牧摸摸怀中的鹿皮酒壶想想后又放下,倒不是酒瘾犯了,只是一种习惯而已。
车厢里正闭目养神的顾斌,不知在什么时候起已经睁开了双眼,嘴角勉强的扯起一丝弧度。顾斌对刘牧在赶车的同时还能用马鞭修炼刀法的行为很认同,这个世界上天才不缺乏,但是肯定不是他们这一类人,铁血的死亡训练下,你只有比别人多努力才能活下去。想出声指点一番,却把这个天马行空的想法打出了脑海,不是自己吝啬门派中级功法,自己早已开始修炼了高级功法七杀心经,那中级的摄魂诀还不至于让自己看重。只是锦衣卫有自己的制度,该多少贡献才能学多少功法,等刘牧随自己回到本部,无论是鹰部或者是獒部都有自己相应的功法,自己私下传授是犯大忌的,轻则追回功法,重则斩杀
眼前的少年无疑是年青的,令人羡慕的年纪,有太多未知的机会了。而自己已经老了,眼角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布满皱纹,每一道皱纹都在不停得诉说这些个人的生命中经历过太多美好与不幸了。眼神奇异得深邃,仿佛秋风吹动的幽泉,宁静而执着。也许,正是这份执着让自己在大清洗的时候活到了如今,反而更进了一步。
整整两月的马夫生涯让刘牧有些想吐,唯一的方向就是向北,要不是顾斌一直沉默寡言,刘牧真想问问为何不骑马回去,骑马最多一月就可以到达吧。慢是慢了些,好处还是很多,至少无数次对炎阳刀诀失望的顾斌在某个午后,终于忍不住出声指点了一招。一直以来刘牧都以为自己的炎阳刀诀练全了,可是顾斌教给自己那一招自己就从来没见过,号称炎阳刀诀最后一招飞刀术“日照长天“。不等刘牧询问,顾斌便自顾地说道:“所有的暗探都不会这一招,这招是炎阳刀诀的精髓刀诀,等你入了鹰部就知道了“
不一日,马车便驶进了一座靠近隔壁大漠的小镇,小镇上的客栈不是很大,但是住客倒是住的有些拥挤,全是南来北往的倒爷,背负刀剑的江湖人也不在少数,倒是显的分外热闹。
后院靠近低矮土墙的边上整齐的堆积着几车用草席遮掩着的货物,客栈前面的堂子里,不时有几个身着赤红玄衣的大汉进进出出,不等喝上两碗酒,就扯开了胸前的衣衫,表示着自己的豪迈。
等顾斌和刘牧走进这里的时候,客栈里连一张空桌都没有。仿佛到了自己的地头,顾斌一点儿也不着急,因为他知道马上就会有人来招呼自己,毕竟自己这张脸不是那么难认,再说了这里已经是锦衣卫的地盘了。
“大人,北边的上房空着,也已被打扫的很干净,您老随时可以过去休息。“不多时,一个伙计匆忙自后而出,碎步向顾斌走了过来,声音低得刘牧几乎听不见。
顾斌像是早就预测到眼前的小厮会妥善安排好似的,轻轻点了下头,随着眼前的小厮向后走去,那小厮忽然又道:“金顺镖局也住在店里,看样子是刚从关外押镖回来。“
“哦不知随镖的是金顺的何人“顾斌好奇的问道。
“是金顺的二当家,人称半面佛。“那小厮脚下不停的在前行路,嘴里回道。
顾斌眉头一皱,转而又不屑道:“蝼蚁一般的生物,不值得本官在意。让潮州的密探查一查金顺在关外的生意,看看是否奔着我们而来。“
一夜无事,第二天马车在天不亮就驶出了小镇,走进了茫茫隔壁,刘牧在不经意间发现天空总是盘旋着一只鹰,感觉不是太对立即拉住了马车。
“不用大惊小怪的,这是鹰部的战鹰,从我们进入隔壁开始就已经在鹰部的监视下了,这里是我们的大本营,没人能躲过两部的追踪的。“顾斌像是了解刘牧的大惊小怪似的,淡淡的解释道。
再次抬头羡慕了半天天空飞的鹰,刘牧才轻轻地扬起了马鞭。车轮在戈壁的碎石上左摇右晃起来,不到半日的行程,马车在顾斌的指挥下被放置在了一家牧民家里,如果不是顾斌带领,刘牧绝对想不到这样的牧民家里也是锦衣卫的暗庄。从弃马车开始,刘牧在顾斌的带领下走进了山区,辗转半日后来到了一座石头为体的大山面前,一路上的多次查验在告诉刘牧,在这里蚊蝇都躲不过暗哨的眼睛。
虽然一路上见过了太多的不可思议,可眼前的一切还是让刘牧觉得大自然也是可以被征服的。在悬崖上矗立的石屋,天梯一般的过道,南天门般的楼牌,无不在说明锦衣卫本部据点的强大。随着顾斌钻入如饕鬄巨兽嘴般的入口,黑暗逐渐渗透了周围。通道里的牛油火烛烧的正旺,就仿佛地狱中的火焰,正在焚烧着这里所有人的躯体。
刘牧深深的打了个冷颤,这里布置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格局和原来京城没什么两样。人还是原来的人,可他清楚的知道,今时和十年前已经有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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