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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钗恨
现在她又一次用柱口把小柳宇服侍得服服帖帖,享用一番之后,才朝着柳宇提出了请求:“夫君,你看河内的教务,是不是交给我来处置啊。”
柳宇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只是靠在床上,闭着眼睛说道:“我可以舍不得你啊!”
他是舍不得,何况修女阁下刚刚加入到花间教这个系统之中,还没有巩固好就直接去负责责任最重大的河内教区,那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在花间教所有教区之中,河内教区只算是中等教区,到现在为止发展了四千名信众,其中三分之二是从天主教会拉过来的羊,只是接下去地发展就困难得多了,天主教已经全面动员,严防死守,绝不再容许被花间教把成村的信众都拉走。
任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会郁闷万分,花间教自己不卖力气拉拢信众,一切都吃现成的,把成村成村的忠贞信众拉走。吃干抹净,连点渣子都不剩下。
这样的异端,正是天主教会绝不容许的魔鬼,现在河内总教区已经下令人盯人,绝不容许再有羊被拉走,还要求神职人员要尽力把已经拉走地羊再拉回来。
双方的宗教战争那是轰轰烈烈,花间教略处下风,只是现在风向变了。李维业攻占了河内之后,天主教就占了绝对优势。
花间教之所以没有崩溃,还是依赖着细柳营的全力支持,但是如果不发生变化的话,近期教务会有所挫折。
而现在,特丽莎修女这个新人,却是向柳宇提出了要回河内地请求:“河内教区。只有我来负责,才有完全地把握。”
柳宇稍加思索就明白了,紫凝毕竟是高阶修女出身,对于河内总教区的一切事务都十分了解,更重要地是,这个女人很强势。她很想抓上一把。
特丽莎带着淡淡地笑容说道:“想你的时候,我会回山西来陪你。”
柳宇却是问了一句:“那你想要什么?”
特丽莎很干脆利落地说道:“给我二十杆士乃德步枪,我知道你手上有,还有……十把左轮手枪。”
她算是狮子大开口,平时刘永福没有勇气向柳宇要这样规模的武器,但是柳宇点头了。
她是自己的女人。拿着军火有什么关系,柳宇只是考虑了一下忠诚的问题。
但是他很快就想通了,特丽莎修女已经在花间教这边露过脸了,还多次拉拢过天主教的重要人物,因为她的关系被拉过来地教民不下两百年。
这么一个投奔过魔鬼的人,即使回到天主教的阵营之中,也是根本没有任何前途可言。她唯一的选择便是走花间教这个道路。
而河内教区确实是她最好的选择,这个教区是任务最艰难的一个教区,但也是柳宇最寄以厚望地一个教区。
毕竟以后这是中法战争的主战场。在历史上黑旗军属于客场作战,经常受到教民的袭扰,但是柳宇觉得自己可以改变这一历史。
现在紫凝愿意站出来了,柳宇也给予最大的支持:“我给花间教四十杆士乃德,十杆左轮……不过总教堂会留下一半。”
毕竟现在花间教拥有的卫队才不过是二十杆士乃德的水准,如果特丽莎所得太多,会影响花间教内部地平衡,因此经过考虑之后,特丽莎可以从柳宇手上得到二十杆士乃德和五杆左轮。
而花间教本身,也会因此成为拥有七十枝后门步手枪的强大武力集团。这个数字甚至连黑旗军许多营头都要强了。
但无论是罗雁秋还是特丽莎修女。她们都是柳宇的女人,这还是自己家里的枪。
“但是留下的那一半。我会要求他们放在河内附近,随时准备支援河内教区。”
在越南传教,不仅仅需要宝典,而且步枪是最实际的传教武器,现在法国人就是利用李维业的大炮来传教,而特丽莎同样会用游击战术回敬。
这便是宗教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一场战争!
柳宇继续考虑了一下:“知道沈胜这个人?”
“知道,夫君的部下。”
沈胜以前隶属于天地会,在细柳营中一直担当着搜索排长地角色,现在柳宇准备把他放出去了:“我让他的排协助你,但是把握好原则。”
“我不想太早与法国人交战,所以……你们只准自卫还击。”
只准自卫还击,这是柳宇定下的原则,或许说,特丽莎修女要尽量争取地下工作,不要过于刺激李维业和天主教会,但是真遇到欺负上门,照样可以还击,而且事后还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报复。
特丽莎修女知道这将是一段很难过的日子,她只能信赖自己手上的两把左轮手枪。
她的枪法可不是吃素的,那是真正练过的,何况她坚信,自己想要转圈子的话,李维业很难抓住她。
更重要地是,她可以随时往山西境内跑,在边境上驻有细柳营地部队,李维业却一定会缺乏追击的勇气。
她已经把一切想好,她看着柳宇说道:“我在河内等着你!”
“等我干什么?”
“等夫君率王师到河内,妾身等着。”
特丽莎修女很有信心。
那个时候地河内教区,一定会是花间教的半壁江山,而她也会是柳宇最最依赖的妻子。





黑旗 第九十章 官职
保胜。
这是一座繁荣的新兴城市,一点都不因为刘永福的归来,或者是法国人攻占河内的消息而改变自己的走向。
成群成群的鸦片贩子涌到黑旗银行的贵宾室里,等待着信贷专员的裁决,信贷专员的每一个细微举动,都会带来鸦片市场的巨大变化。
他们需要更多的贷款,特别是那些越南的鸦片种植园主们更是渴切一切资金,只要能贷款足到的款项,他们敢于践踏人世间一切法律。
一批批贷款被发放出去,鸦片贩子们心满意足地拿到他们的汇票,他们赞美黑旗票:“这是人世间最好的东西。”
而在银行的柜台上,一张张黑旗票就被发放出去,无论是卖菜的小贩,还是高大威猛的黑旗军官官,或者是那些带着微笑的骗子,他们都是带着笑容拿着不同面额的黑旗票。
这些黑旗票,现在已经能在北越地区的每一个角落行使,无论是法国人、越南人,或者是清军,都接受这种黑旗票,海关已经把黑旗票作为一种合法的税收,以致这次法国人没收海关的行动之中,缴获了好几万圆的黑旗票。
他们并不知道,这些纸币是从印刷机上批量印刷出来的,成本十分低廉,他们只知道这种货币具有魔力,可以与银币、银两相比,有着七成左右的币值。而且一直很稳定。
之所以有这样地错觉,并不是因为柳宇的发行量控制得很好。而且因为柳清地发行策略对头,又刚好遇上了一个全世界白银贬值的时代。
现在不同面值的纸币就在涌入这个国家的每一个角落,北圻、中圻、交趾支那殖民地,所有越南人都或主动或被动地接受了这种货币,甚至连云南和广西境内都接受了这种纸币。
那是因为这些鸦片贩子的缘故,现在黑旗票在鸦片贸易中甚至超过了白银、黄金,成为最通用的一种货币,甚至于黑旗银行的票据都可以作为交易手段。
黑旗票就从这座小城市开始,慢慢地渗入到无数的山村和城镇中去。
这座城市的一切繁华。是建立黑旗票之上。
站在山西城上,大家都会发现虽然黑旗银行地总行设在这里,但是这座城市,还有这座城市附属的一切,都象是一座要塞。
一座超大型的要塞,这样的要塞在越南的历史上不曾出现过。但是比起一座城市,他更象是一座要塞。
这里是北圻贸易的集散中心,是北地鸦片最重要地贸易中心,黑旗银行的总行所在,数十家大小工厂的厂区,更是富庶的山西粮产区。但是没有一个词比要塞更能形容这座城市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替军事服务,贸易也罢,工业也罢,粮食也罢,甚至于金融也同样替军事服务。
成炉成炉的钢水就带着火一样地红倒出来,然后制成各种各样的武器,刺刀、步枪、火炮、工兵铲……
成船成船的布匹就从海防运来,然后城内的女人们会把这织成一件件军装、军裤、军帽……
甚至于成桶成桶的苦味酸,同样是用于军事用途。只是大家说不清细柳营用他来干些什么。
在城市之里里外外,每一个军人,哪怕是一个最普通的二等兵,他都拥有很高的地位,他会高高抬着头,让大家看到他的锐气。
而黑旗银行不仅仅为鸦片贩子们服务,他们同样为细柳营服务,他们把细柳营视为最优质的用户,可以满足所有地一切需要。
居民对这种变化稍稍有些不适应,在他们的眼中。军人是一批类近于奴隶的存在。而现在这些当兵的人却能带着满脸的傲气走在大街上,甚至超越了政府官员。
这是一切军人理想中的天堂。待遇很好,有着自己发挥的余地,而其它有才干的人也同样有发挥的余地。
一个秘密小教堂在城西建立起来了,这是天主教会在山西的最后据点之一,主持其事地是一位西班牙传教士。
这位传教士有着特殊地功业,他让兴化省仅有的一座天主教堂保存下来,而且他对于天使般地孩童有着特殊的感情,他是整个越南最好的神父。
天主教会的报告中,用无数的词汇赞扬着他,但是柳随云的评价只有两个字:“人渣!”
当发现有这样的神父之后,他才明白天主教为什么能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那完全是因为他们够无耻,在教会之中,这些活着的阉人会想出无数的下流招数,把任何一个生活上稍稍受到挫折的人拉到他们的歧路上去。
只不过这位神父不同,他甚至把每次集会的内情都报告到了细柳营的情报机关,现在天主教会在山西与兴化的秘密活动,简直是透明一样。
不过扬格尔神父不同意这一点,他在意的是细柳营提供的报酬。
三十万法国金法郎,十万黑旗票,这两者加起来的数字让他为之崩溃,他甚至怀疑细柳营是不是有一套法郎印刷机。
但是看过定金之后,他认了,即使是假币,这也是与真币一模一样的假币,或者说,这就是真币!
这批钱可以让他回到西班牙,继续热爱唱诗班的天使们,他不喜欢东方人,尤其不喜欢越南唱诗班的那种味道,他忍受不了太久了。所以他答应了细柳营地一切合理与不合理的条件。他这次还带来了好几本大部头地书,如《爆炸物大全》、《无机化学工业手册》。他相信凭借自己的力量能解决一切问题。
他现在就站在柳随云的面前,笑着说道:“我们已经解决了大部分问题不是?”
柳随云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人渣是专家,一个真正的专家。
他对于爆炸物,对于无机化学简直就是一个天才,许多困拢细柳营很久的问题就这么迎刃而解了。
现在细柳营的迫击炮工厂,已经开始两条路走路,同时在研发时间引信和碰炸引信,特别是时间引信已经相当可靠了。打出去十发炮弹,平均有六七发爆炸。
更重要的是换装了硝化甘油发射药和棉药装药后,六零迫击炮的射程已经达到四百米以上,杀伤力也大为加强,已经具有相当的实用价值。
但是扬格尔神父却发现了一点,比起越南唱诗班。他更喜欢另一种恶魔般地感觉。
“你们的这种火炮将带来杀戮,会杀戮许多基督徒。”
柳随云听到这句话,他不由痛骂起来,但是他的脸上却带着笑容:“我的朋友,我们会克制地使用他。”
“不!”扬克尔神父说道:“我希望这种火炮能杀够一千人!不,最少也要三千人。而且不是那些黄种人,而应当是尊贵的法国人、欧洲人。”
他发现自己的心灵已经投奔了撒旦,只要一想起杀戮法国人、欧洲人,杀戮基督教徒,他就有一种控制不住地兴奋。
这是魔鬼的感觉,他喜欢这种杀戮的感觉。
即使自己不能亲自参与杀戮,但是一想到这种罪恶,他就有一种遏制不住的兴奋。
这个职业太适合自己了,不但有巨额的金钱收入。而且还能不受控制地犯下一切罪行。
或许每一个传教士心底都有这样的欲望,毕竟他们要控制所有地欲望,而现在扬克尔神父能把所有的欲望爆发出来。
他笑着说道:“或许这能杀死五千人,我可以提供一种更有效率的杀人方法。”
李维业上校讽刺地拿起了那封柳宇带来的书信,他问道那个带信的神父:“这就是柳匪帮的投降宣言?不,这是宣战!”
那个神父同样是对柳宇极度愤恨,他愤愤不平地说道:“这确实是宣战,但是李维业阁下,为了共和国的利益,您还是多多考虑利害得失为好!”
柳宇在信中向李维业和法国人都表示了好感。并愿意双方和平共处下去。细柳营可以一定限度地开放红河航道。
但问题在于,李维业的期望非常高:“红河是法兰西的!东京是法兰西地!这个世界也是法兰西的。”
神父同样是忠实的法兰西公民:“我相信。一切荣光都属于法兰西,正是有了您的帮助,我们在山西的事业才能得到恢复。”
作为扬克尔神父进入山西的代价,现在柳宇一定程度上容许天主教徒恢复活动,同时他也希望在河内境内,天主教和花间教能实现和平共处。
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这位神父就希望李维业上校能加强对花间教的压迫程度:“您对异端的镇压越厉害,我们教会就越容易传播主的福音。”
李维业想到地却是其它事情,他亲自主持两次巡逻,在巡逻之中,细柳营和花间教地武装人员甚至没打出一发子弹就退却了。
他已经摸到了柳宇的底线,这些黑旗军在害怕法兰西三色旗,甚至一个巡逻兵都能吓跑几十个花间教地武装人员。
巡逻兵甚至可以深入山西境内三四公里,却不受任何阻碍,细柳营的巡逻队装备很劣,只有一些前装步枪和后装步枪混杂,他们一看到三色旗就立即退却。^^,泡,书,吧,首發^^
这一切都让李维业上校为之高兴,他亲眼看到了柳匪帮的队伍,那是一支近百人的大部队,里面混杂着若干把后膛步枪,但都是法国人已经淘汰地货色。他们服装不整,士气低落。根本不是陆战队的对手。
只不过李维业上校暂时还没有得到授权,他期待地援兵也没有到来,所以他只能暂时延迟了进一步的行动。
不过他已经把细柳营的实力摸清楚了,这是黑旗军装备最好的一个部队,大约拥有九百到一千二百名武装士兵,据说拥有五百杆速射步枪,但是从李维业了解的情报来看,他们拥有的速射步枪被大大高估,实际拥有量至多只有四百件。有可能只有三百多杆。
仅仅凭借自己的力量就可以打败这些流寇了,但是在那之前,李维业还必须把殖民地警察、安南土著步兵和天主教民团建立起来,这是他最迫切的任务。
在原来的历史中,这些武力地建立要迟得多,规模也小得多。但是正因为细柳营的出现,迫使李维业武装了好几百名安南士兵。
他现在只想早日爆发战争,他用一句话来形容:“笑到最后的人,笑得最好……”
柳宇再次布置示弱的战术,真正的大尾巴狼,只需要一扑就可以致命。真正的色狼,一推即倒。
所以许多前膛枪都从仓库里拿出来,而还特意挑出了新兵改穿旧衣参加巡逻,还刻意让军官控制场面。
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甚至于表演得让李维业都信以为真,他居然派出十人地巡逻队深入山西境内近十里之多,看着他的零星队伍,那简直是块最肥的肥肉,带队的叶成林是忍了好久才没去啃。
这种脏活叶成林更适合。司马泰太爱面子,干不了这种脏活,只是细柳营虽然缺干部,但是能演这出戏的人可不少,象沈胜在河内表演得极为精彩。
现在大家都明白,戏还要继续扮下去,就等着把李维业推倒的时候。
而第一个想让细柳营推倒李维业地,正是刘永福,他带着满腹的牢骚:“柳营官,我问你。你怎么搞的。河内不是你的防区,怎么就让法人夺了去?”
他把所有的不平都发泄出去:“我听说黄总督第二天就让你率兵去河内助战。你怎么连一排人都派,就看着河内失守,还有,你怎么搞的,居然把兵派到兴化去了,这让我多痛心啊!”
要知道河内失守,柳宇确实是第一号责任人,他事先也考虑是不是要出兵河内,直接把李维业挡在城外,但是经过细细考量,他发现这样并不妥当。
把李维业挡在城外,他有这个自信,甚至不需要动员,只要把乌鸦营派过去,凭借着坚固的城池,怎么也能把李维业的攻势给挡住。
但问题在于,他缺的是时间,挡住了李维业不难,但是挡住法国人后继地攻势,他信心不大,一年时间足够生产出一千件士乃德步枪,几十门迫击炮,外加上数十吨炸药了,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他决心见死不救。
只不过他现在也需要推卸自己的责任,他瞧吴凤典看了一眼:“我是等着雅楼的命令啊,我只是黑旗军前路统带,这么大的事,我根本做不了主啊!”
吴凤典可以说是最委屈的一个人,一听这话他都只能低下头去了:“这事我担责任。”
他也知道,不管如何,他总是刘永福不在时的黑旗军代统领,河内失守的责任,应当由他来承担。
“没让你说话!”现在刘永福对自己的连襟也不客气:“柳营官,这件事你也得承担责任吧!”
那边黄守忠已经开炮了:“那这件事,我这个后路统带是不是也要承担责任?这话不能这么说,细柳营驻在山西是不假,他出兵兴化也不假。”
“可这都是老成持重的办法,他若是出兵河内,和法国人干了硬仗,那我几个营头怎么办?”
刘永福也只是发发火,他也知道柳宇若是真出兵河内,那等于是惹下了天大地祸事:“再大地责任,我替他担着,可是河内一失,我们黑旗就全盘被动了。”
他原本以为黄守忠经他这么一敲打就能泄气了,可是黄守忠却没停嘴:“不对,我们前后两路统带,都是奉了您的命令,您没命令下来,我们哪有这胆子和法人开战啊!”
刘永福算是明白了,黄守忠是为了代统领地事情,刘永福既没把这个位置给柳宇,也没给黄守忠,反倒是给了吴凤典这个实力偏弱的营官,现在他们就在这个问题上开炮了。
吴凤典听到这话,也是满肚子火气,不过他为人稳重,当即说道:“永福,这一回你是害掺我了,这个代理之职,我才学有限,真的没干好,以后也不要让我干了。”
他这算是摞担子不干了,刘永福发现问题更麻烦了。
这前后两路统带的设置,原本是出于临时设置,可是现在黄守忠和柳宇都没有摞担子不干的打算,或者说,在保胜之后,又形成了两个事实上的指挥中心。
特别是河内失守以后,山西已经成为黑旗军最关切的一个城市,山西的得与失,关系着黑旗军的兴衰成败,而河阳同样是保护着黑旗军的侧翼。
这两路部队,加起来总数有两千人,黑旗军如果离开了他们,根本玩不转,接下去该怎么安排?
那边吴凤典倒是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在座的一群营官开口道:“永福,咱们是一家人,这一回我也挑明了,我开口是向你要官来的。”
刘永福眼睛一眨,没明白过来:“你要什么样的位置?”
吴凤典这是突然发难,事先甚至没同他通过气,刘永福也硬是没明白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黑旗 第九十一章 报复
吴凤典这突然开炮,连刘永福都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很快他便把自己的意见说出来了:“我想担当左路统带,替我黑旗军与法人交兵再尽一份力量。”
大家还在思考着他的用意,吴凤典倒是直截了当地说出了目的:“大伙儿也知晓,当年咱们黑旗军之所以出名,正是因为斩阵了安邺此獠,但昔年法人入寇,众不过百余,真法寇不过数十人,出战数十人,为我所破。”
他把话挑明了:“今日我听闻李维业领兵而来,真法寇即达五六百人之巨,又大力招募越奸教民,此番法人用兵,绝不会草草收兵。我黑旗军惟有准备搏浪一击,不胜即再无第二条出路。”
他亲身阵斩安邺,自然知道当年只不过是侥幸小胜,何况当日情形他记得清清楚楚,法人参战不过二十余人,已方投入好几百人,结果只不过毙伤近半而已,甚至还没有将其全歼。
何况近些年听柳宇谈及世界大局,他才明白原来当年法人因为这么一场小挫,却草草从越南收兵是原因,当时法国刚刚在普法战争中战败,甚至还赔上整整五十亿法郎的巨额赔款,根本没有时间在远东再挑起一场战争。
而现在却不同了,法国已经从普法战败中恢复回来了,国内涌动着复仇的情绪,但是象费里这样的机会主义政客,却清楚得知道,现在的法兰西还无力展开一场收复阿尔萨斯和洛林的战役,所以他们把眼光放在了拓展殖民地上。
英国人已经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法国人决心照着英国的榜样去建立一个日不落法兰西共和国。^^^^他们在全世界都展开殖民扩张,而越南是他们殖民帝国中最美妙地一环。
另一个时空的吴凤典并不会知道这么多,但是这一个吴凤典却不同,他知道这一场战争将决定黑旗军的兴衰成败,而黑旗军也必须动员全部的力量去打胜这场战争。
他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战事一开,我黑旗军上上下下,不论营头出身。只有团结一心,拼死一战,一切以兵事为中轴,一切以兵事为圆心,故此我左路一军自当随时准备赴援,只要战事一开永福一声令下,立时纳入前路统带之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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