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穿越成为大妖王之颛顼棋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衣慕凝

    “王上自己的东西,自然是要自便……”女子一脸的愁容,用袖子掩住了口“只是王上忘了,密室的门只能用口令打开,若是强行突破,宝物尽毁,虽然楚楚不知道在密室里王上究竟是放了什么东西,可是知道,一定是最最最珍贵的宝物。”

    水?右手食指原本是指着楚楚的,想着怎么着也要威逼利诱让这丫头给她把藏宝室的门打开,却不想火熳的保险做的竟是这样的不留余地,她的手指在半空中。

    在楚楚看来,这一定是熳君给自己挖坑用来坑熳君自己的。

    水?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厉害。再加快一点,她马上就要因为心律不齐昏死过去。

    “世道艰难!我……”

    水?本想抱怨几句,可谁知一个“难”字出口,四周忽然开始天旋地转,不远处的梵谷一个脚下不稳直接摔在地上,水?虽然也脚下不稳,却也不至于像梵谷那般狼狈,她的身形随之大地来回晃动,一时之间支撑不住,眼疾手快的抱住了身旁的一棵树。

    一阵烟尘散尽,水?被慌得七荤八素,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就在她马上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大地忽然就归于了平静,一道凭空出现的黑色木门赫然出现在了她身侧的岩石边上。她放开了那棵差点被她抱成两节的大树,也顾不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狼狈,伸手就去开那木门。

    这传说中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熳君心中到底是有多苦,口令竟然是这样的心酸,这是经历了多少世间苦痛,才总结出了这四个字。

    “藏宝室只有王上一个人进得去,我与梵谷,就这样守在外头便是了。”楚楚一直知道,藏宝室的门只要是出现,整个归谷就会地动山摇。所以一直在半空中漂浮。现在水?真的召唤出了这密室的大门,她方才那防备的神色才渐渐从眼中消散,上天入地,只有火熳一个人打得开这门,虽然面前的这位已经找不到从前一星半点的影子,却一定是火熳不会错。

    水?回头看了看梵谷,对着梵谷暗暗的使了一个眼色,自顾自的进了这藏宝室的门。

    虽说是藏宝室,可是这里面的布置,只能用“简陋”二字来形容。比宁儿的住处,也真的是好不到那里去。

    可看见室内的东西,水?不忍再上前一步,她的胸口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

    很闷,很痛。

    熳君,到底是多么可怜的一个人,熳君活着的时候,这里面的东西绝不能示人。

    堆积如山的胭脂水粉,光芒四射的珠宝首饰。

    和一件件名贵华丽的女子衣裙。

    水?忽然连向前一步的力气也没有,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现在这藏宝室里到底有没有什么能用得上的法宝她全然不在乎,她的脑海里,只有那个手执着一把乌骨扇,轻笑着的熳君。

    她懂,她懂熳君所有的无可奈何,懂本该是女儿的熳君为了家族强撑着一幅男子的样子示人。

    可她也不懂,既然熳君的法力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压倒性的存在,为什么熳君就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这世上确实是有太多的痛苦悲欢,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但就是因为这样,难道就不该给自己找点乐子吗

    归谷的密室,是熳君唯一能摘下面具做自己的地方。他只能把自己关在这个谁人也进不来的地方,穿上那一件件被他视作生命的女子华服,他只能自己为自己挽发髻,画红妆。

    他真正的渴求,真正的面孔,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水?仿佛看见了对着她的妆台前,坐着身材高挑消瘦的熳君,用着妆台上那把琥珀梳子,缓缓梳理着他精心养护的长发。看见他穿上那淡紫色的纱裙,涂上红艳的口脂,对着镜中的自己微笑不语。

    如此压抑自己的天性,究竟是为什么

    水?双手握拳,心中的怨气越演越烈,她喘着粗气,看着满室的东西。

    熳君的宝贝就想是一把把锋利的锥子,落在水?的眼里,是那般的刺痛。

    水?不是容易同情心泛滥的人,她坚信人生来各有命。

    只是熳君不同,没有熳君的这幅身子,她一定就在那次电梯事故中去见了她的列祖列宗,怎么还




第十七章 须弥州虚黎山
    水?使出的火焰力量来自水?,只要水?活着,火焰就可以无休无止的战斗下去,可是乌骨扇不行,它的力量来源,早就在这个世界上灰飞烟灭了。

    不大的功夫,那扇子就败下阵来。

    像是一颗失去了所有力量的石头,扇子就直接在半空中坠落在地,再也没有动一下。

    水?打了一个指响,火焰也凭空消失。

    她走过来想要捡起那柄扇子,也是指尖触碰到扇骨的一瞬间,再次爆裂出来的闪电把她已经开始愈合的手指再次击得皮开肉绽。水?收起了手,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还是得不到这把扇子的认同吗看来熳君在她梦里说得都是放屁。

    水?脱下自己的外套,把扇子裹在了外套中,抱在怀里。

    这密室的门,出于对于熳君的尊重,她再也不想打开,金银珠宝于她而言不重要,一屋子的华服也不是她的尺寸。

    唯一有意义的,便只有这把扇子。

    “你的主人说你归我,可是你不是真心信服又有什么用不如就跟着我出去透透气,总比一直在这里蒙尘的好。”她对着已经被包裹在衣服中的扇子幽幽说了一句,起身看了看这密室中的一切。

    她一挥袖子,密室中的长明灯便统统熄灭。一切归结于黑暗。

    回到揽月峰,卿已经打点好明天下山去的一切。水?一个人看着被包裹在衣服中的乌骨扇发呆,她把乌骨扇带到梵谷面前的时候,梵谷也是惊讶的一时之间哑然。

    梵谷说,这是熳君原本最爱的一把扇子,是无上的法宝,可是不知为什么,三百年前的春分,熳君就再也不用这把扇子。

    水?问梵谷三百年前的春分发生了什么,梵谷与她说,那是熳君第一次结识沽泽上神的日子。言到此处,梵谷的目光暗淡了一下。梵谷说,原本他以为,熳君与沽泽,会是这世上一对知己。

    水?没有再问,梵谷也没有再说,这世间最为复杂的便是往日情义,水?不知道曾经的熳君与曾经的沽泽发生过什么,也不想去探究那些终究也不会得到结果的真相。她只知道,现在的熳姬,与现在的沽泽,是不共戴天的仇怨。

    第二日,水?,翎,琦三个妖精打扮成男子,一人一个小包袱便上了路。

    要去回春堂所在的须弥州,就算御气飞升也要三四日的功夫。水?算准了日子,回春堂招收门徒一共有十日,现在离第一日招生还有一个月,她和翎,琦并不着急,可以缓缓行之。

    入了修真界,要渡过一片无妄之海,才能真的踏上须弥州的土地。

    一叶小舟,漂浮在烟波浩渺,水汽氤氲的海上,唯有船头一站昏暗的灯光是这世间唯一的光明。

    浓雾隔绝了所有的景物视线,水?试过用自己的火蟒之火照亮,可是就算是在船周围点起无数的大火,也无法照亮船外一寸的距离。

    她收了妖火。看着在船上还捧着医术钻研的两个女使,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水?用法术把包括自己在内的三个人变成了黑发黑眼。三人看起来不过就是长相俊俏的三个后生。

    “王上不看医书吗回春堂入门不是要考试”翎发现这几日水?只是不言不语的思考着什么,忍不住好奇的问。

    水?摇了摇头道“不看。”

    翎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想来自家的主上是何等人物,即使不看,也一定是无人能及。

    “你俩也别看了,用功不在这一时。”

    翎和琦放下了书,知道水?一定是有话说,所以一起把目光落在了水?身上。

    “这次我们不直奔回春堂,红月州有凡人有修士,须弥州自然也有,须弥州有个虚黎山,是沽泽上神在这世间最为关键的所在。沽泽上神最喜欢到处降妖捉怪,凡人奉他为最为强大的保护神,传说虚黎山常年烟火鼎盛,信徒众多,是沽泽最重要的金钱来处。这里,才是我们最大的目标。”

    翎和琦是亲眼见识过自家王上和沽泽怎么结仇的,翎虽然不解,但是琦确是明白了水?的意思。

    “王上是要切断他的财路”

    “正解!”水?觉得自己选了琦来真的没有选错“看那位氪金玩家那浮夸的外表就知道平日里烧钱的很,战甲武器法宝哪个会是白送的那日本来是我与他的生死之战,可是他临阵脱逃,看的出是个舍不得自己功名利禄的,我切断了他的财路,他定然要来找我算账。等他来了,我们已经是回春堂的门徒,他找我麻烦,就是不给回春堂面子,届时,回春堂就算是不愿意,也不得不与我站在一处。”

    “王上这是,给自己找了一个盟友”翎瞪大了眼睛,问道。

    “也不算,王上只不过是拉回春堂下水罢了。”琦确是叹了一口气“王上怕不是给自己树敌”

    “我是与回春堂,有交易要做。”水?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露出了两颗尖牙“等我们做完了虚黎山入了回春堂,你们两个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把回春堂的本事学来,回了红月州,也是安身立命的资本。”

    三天之后,三妖才上了岸,水?先是带着两个妖性甚强的属下选了一处野猪泛滥的深山老林,让她们放开的打猎了一次,第一次水?还甚为感兴趣的去看了一次。只是看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现出原形,随便一下就能绞死十几只野猪,然后一口吞下,蛇身处隆起一块,两只蟒蛇就像死了一样躺在原处一动不动是在不是什么好看的画面,从那之后,水?便再也不看翎和琦打猎,大多时间,她便是一个人躲在遮天蔽日的树冠中,回想着往事。

    她想着自己的跑车,自己的别墅,自己的海边小屋,自己的办公室,自己的父母兄弟。自己那被诬陷为诈捐的慈善。

    当一切污言秽语,无中生有的指责像是海啸一



第十八章 砸场子
    水?蹦蹦跶跶的走进了千重观,夜深人静之后,这观内十分安静,竟然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水?想了想,应该是这沽泽极为自信,向着这世间万物,只要是喘气儿的,应该没有谁敢来他在凡世的地界儿捣乱。

    有时候嫉妒的自信,便是愚蠢。水?觉得这几日自己也是疲劳的很,所以并不打算动武。她绕过照壁,心想这沽泽还真是财大气粗,地上的砖看似是汉白玉铺就,其实都带着杀妖的灵力,只要是修为不够的小妖精,踏上这千重观的土地,就只有灰飞烟灭的命。

    真是心狠手辣啊。

    水?忍不住挑了挑眉。她背着手站在这空地之上。四周明亮的灯笼随风轻轻摇曳,在洁白的地面上留下一层又一层光怪陆离的灯影。整个大殿就想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巨兽,在这个夜晚显得格外压抑。

    殿中,沽泽的等身神像虽没有他本人神采俊逸,却也算得上是神像庄严。那一身金色铠甲在殿顶六颗硕大如斗的夜明珠的照耀下璀璨生辉。大殿上的供桌上摆放着开的正盛的解语兰。解语兰散发的幽幽香气冷冽异常,吸进去却又让人有一种心下清明的感觉。

    此花据说诞生于西王母瑶池,能在凡间供奉此花,这道观主人,果然不是一般杂碎。

    “来着何人怎得在这深更半夜入了我观”忽然,通往后殿的道路上快步走来一群身穿道袍的人。

    为首的是一位鹤发童颜的道长,他须发皆白,确是脸色红润,方才那一声也是中气十足,那道长的长相甚为体面,想来在这须弥州,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水?轻轻一笑,对着老道鞠了一躬说“在下听说今日是千重观法会的日子,所以就来转转,不知能不能得幸与沽泽上神见一面”

    “我家神君可是你这小妖精想见就能见的”老道身后的弟子十分嚣张的大喝一声,现在的水?没有隐藏起自己全部的妖气,只要是有些修行的人便可感觉到她身上所散发出的点点妖气。

    别人看不出,可是那道长确是知道,面前这位不速之客,实力非同小可。

    不声不响的破了这千重观的结界,现在站在伏魔砖上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能摆出一副平常样子与他说话打趣。如此法力,非接受过五重天劫的妖而不能。

    水?听见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道士语气如此狂妄,委屈的神色慢慢涌上脸庞,她抬起袖子掩住了半边的脸,凄凄惨惨说“沽泽上神最喜欢到处降妖除魔,为天下苍生除害。所以小生今日来,只是想问问,沽泽上神如何判定,什么妖该杀,什么不该。”

    “妖者,都是畜生幻化成的,毫无人性,哪个不该杀”那小道士见水?摆出一副柔弱的样子,气焰更加嚣张。

    老道长听闻此言,知道自家弟子闯了大祸,回头恶狠狠地瞪了那小道士一眼。

    “修行之人,杀戮之心竟然如此之重,所以这都是沽泽上神给的好教养吗誓要杀遍天下妖精”水?的眉头越皱越深“可怜我也是妖精,这辈子大概除了踩死一只蚂蚁,鱼都没亲手捉过一条。所以,我是不是也该杀”

    话音一落,水?的四周缓缓升腾起一片黑雾,黑色的烟雾就想是水面的涟漪,以水?为中心一波接着一波的四散开来,水?右手向着那一群道士一指,一道道黑色的烟雾化成一道道利刃,对着一群道士便袭去。

    道士们连忙催动咒语,以最快的速度取出自己的宝剑拂尘,一眨眼的功夫,就与水?幻化出来的黑雾打成了一片。

    那为首的道长一记强大的掌风击碎了面前五六道的黑雾,他脚下用力,握紧了手中带着冉冉紫光的宝剑对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水?而去。

    可是在离水?还有五步的地方,剑尖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体,一道金属相撞的强光闪过,道长直接飞出了三米开外,道长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翻身落地,一掌拍在了地上,地上的降魔砖一块块的向着水?所站的方向袭去。水?站在远处没有闪躲,疾风之中,降魔砖铺天盖地的集中在一起,大有要把水?拍成肉泥的架势。

    “这点本事,还想伤害我”

    水?带着无限嘲讽的声音就想是暗夜中不期而至的幽灵,在那老道长的耳边突然响起。

    老道双目圆睁,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觉得颈部传来了压迫之感,像是有什么东西死死扼住了他的脖子,可当他的手向自己脖子上抓去的时候,竟是抓了一个空。

    “可怜你房龄斐如此高龄,还要替沽泽受这样的罪过。”水?冷笑了一声,房龄斐顿时觉得扼住他脖子的力量把他用力一甩,甩出了老远,摔在了旁边回廊的红柱子上,那足有三个成年人才环抱得住的红柱“咔嚓”一声应声而碎。

    “妖精也是有命的!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这样残害无辜,妄称仙神!飞升成神的就没有妖精吗妖精就一定要害人吗”水?看着狼狈坐在地上的房龄斐轻蔑一笑“妖精吃人,也是为了活着,修仙之人杀了那些危害一方的妖也是无可厚非。可若是问也不问,就判了人家死刑,怕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第十九章 第二针下凡
    水?按照约定,只要千重观放一只妖精,她便放了一个道士的魂魄。她让翎就守在千重观外,一定要交代每一个重获自由的妖精,不可心存怨念为非作歹,若是没有地方可去,红月州礡凌山红炎城找梵谷,说不定能混个职位做做。

    水?这几日闲的要死,可是却忙坏了千重观里面的道士。千重观守护结界的石兽彻底破了,一地的降魔砖也没水?打成了白石粉。整个千重观变成了稍微有点道行的妖魔便可随意出入的地界儿。
1...7891011...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