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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极鲨鱼
是夜,七点多一点,峰花村的村街上已经是漆黑一片,不要説看不到半个人影,就连满村夜游的大小村狗也被主人带进屋子,躲了起来。村民都已经知道大蟒蛇现身的事情,所以,早早吃完饭,天一黑,,家家关门闭户,熄灯上床,呆在屋子里,不敢出来。生怕碰到那条如恶魔般的巨蟒。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侧着耳朵,静听屋外的动静,听听那巨蟒会不会破墙而入来吞自己。
偌大的峰花村,今夜,没有了欢笑,没有了吃饭时的大人喊小孩回家吃饭时的吆喝,没有了邻里之间的串门的寒暄声.....。唯一的只有一片死寂,偶尔,不知从谁家的屋里传来的一声怪怪的老猫发情声,或者是某只被主人关的发烦夜狗的低低吼声,更增添了几分无限的恐怖。
似乎,突然之间,这热闹的村子变成了个无人居住的死村。
村里,从天黑后,自始至终唯一有灯光亮着地方却是村委会。
晚上大约九点,在王村长的办公室,站了一大帮村里的年轻小伙,他们的手里人人都抓着一件最原始的,最简陋的武器。锄头,柴刀。铁叉......。当然,还有一支现代武器,那就是王村长申请回来的那支打狼的老式步枪。由于王一炮伤势没好,还在住院,这次王村长将亲自带队,进行村子的巡逻。
王村长脸色凝重的坐在一凳子上。不断的挠这自己的头皮。
“村长,不用担心,我们人这么多,一人一下,就把那蛇给剁烂了!怕什么!”一个国字脸,大眼,剑眉,身材高大结实,样子颇为英俊的小伙大声説道。他这一説,却没得到多少人的响应,因为,在这些人当中,可是有一半看到了那条大蛇的超级蛇身。
“小盾子,不要逞能,听我的指挥!”王村长训道。“你们听好,我们今晚的任务,不是去打蛇,而是以防万一。如果那条蟒蛇真的进村,我们要干的事情只是吓走它,记住,万万不要太过于靠近!要不然,被那蛇吞了,后果自负。要知道,就凭我们手里的这些种田的土家当去跟那蛇拼斗,那是活腻了,找死!只要等到廖所长明天带着帮手回来,那就一切好説了。”
“村长,要是,那蛇真的进村了,我们又赶它不走,咋办?”小盾子又问。
“咋办,凉拌!你咋这么多废话,如果那蛇真的不走,那就把你塞到它的肚子里去,等它吃饱了,自然离开!”王村长的一句话,直吓得小盾子再也不敢出声。不过他还是用极低的声音嘟囔一句:“人家狼校长就是和你不同,讲理,不像你,动不动就发火,没劲。”
小盾子的声音虽小,但王村长却听得清楚。“小混蛋,你説什么?你説狼校长会讲道理,难道我就不讲道理?好你个....”王村长正要继续发飙,猛听得门口传来一个声音:“老王那,你又在和谁较劲呢?”
众人一看,真是説曹操,曹操到。门口站着的正是笑盈盈的狼校长。大家伙一看狼校长的到来,气氛立刻好了不少。
“狼校长,你怎么来了?”王村长问道。见到郎莫的来到,王村长没来由的,也觉得心里踏实了一些,毕竟,人家是秀才,肚里的墨水多一些,对付那蟒蛇的点子肯定要多一点。
“嗨呀,才九点多钟,在学校里睡又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凑个热闹。况且,我差点被那东西吞到了肚子里,把我吓了个半死,这回,我得吓吓它才行。”郎莫自嘲的笑道。他的话,令得紧张的气氛又好了不少。
“你吓它,你用什么来吓它?”王村长大笑道。因为它想起的今天上午那狼校长被蟒蛇追得狼狈不堪的熊样。
“哈哈,我用精神意志力来吓它,告诉它,只要它敢进村,我立刻用我的无形的气功外气,击碎它的脑袋!”众人听完,知道这家伙在这里胡説八道,于是连连道:“厉害啊,厉害啊!这样子也行?”
“大家不用这样紧张,我看这蟒蛇未必会进村,那山口离村里还有段距离,这么远的路程,我看它不会跑这么远进来这里,廖所长只是让我们以防万一而已。蟒蛇进村那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如此小的机会,这跟买彩票差不多,没事,没事,哈哈哈.....”郎莫继续缓解众人的心情。
谁知,这郎莫的话刚説完,那王村长摇头却説道:“狼校长,你错了,那蟒蛇有一次出山的时候,的确进过一回村,还吃掉了一条牛,两只两百来斤的大肥猪。十笼鸡,五栏鸭子...”
郎莫一听傻眼,这事,本以为,凭的他想当然的主观想法,他认为那蟒蛇进村的概率极小,可事实是,那大家伙不但进了,还偷吃了村里的这么多家畜。”
就在郎莫愣神之际。门外,突然又闯进了一个人。他一进门就对着王村长大气喘吁吁地喊道:‘老三,不...不好了,雯雯和紫梅她们,她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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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109 夜游娇女之死亡游戏(二)
那冲进办公室的人不是别人,他是王村长的大哥王大伯。
王大伯一冲进来,带着哭腔连道:“老三,老三,你快叫人去找她们回来,快点啊,可千万不要出了什么碴子,如果这两个丫头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可咋办那,快,快,快去找她们啊!”
王老伯是一句话,把在场的人吓了一大跳,急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老汉一进门只顾催着王村长带人去找,却连一句她们为何不见了原因,一个字也不提。可以想象,他真急昏了头。
“嗨,大哥,你慌个啥呀,什么不见了?如何不见了?两个大活人能跑到哪里去,你的説清楚点,赶快説清楚点,懂吗?”在王村长大声的不停催促下,王大伯总算明白了,他应该先做什么事情。
“是这么回事,晚上刚吃过晚饭,因为担心那大蛇进村,我们也和大家一样,准备关门睡觉。本来,我担心雯雯的夜游症会突然发病,所以就给雯雯商量,决定等她睡觉后,将它锁在她的房间里。可雯雯并不同意,説,这样就像关犯人一样,她让我将院子里大门锁紧就行了,这样她一样出不去,当时,我想,她説的也是,以前,就是因为好几次把她关在房间里,差点关出更大的毛病来。我觉得那样也行,万一她发病,也只能在自家院子里转圈,反正她出不去,就按她对话做了。”
“ 刚才,我们准备睡觉的时候,你大嫂不太放心,又去她的房间看了看,却发现,她的房间里连个人影也没有,你大嫂一看,当时就吓懵了,赶紧叫起我在院子里四处寻找,但哪里还找得着?奇怪的是,院里大门的铁锁并没有打开,她是如何不见了?我真是弄不明白。不过,后来我在院子里的墙边,看见了一张梯子,我就猜到,可能这死丫头犯病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搬来了梯子,自己爬出院外晃游去了,这一来,我们慌了神,唉,都怪我,都怪我,太马虎,如果我将梯子藏起来,雯雯怎么可能出的去?要是碰上那吃人的大蛇,那就糟了!”王大伯説到这,一脸的自责。
“这人不见了,我就赶紧叫她的二哥起来,赶快出去找人,她二哥当时正睡得迷糊,被我们叫醒后,也急得不行,他赶忙出门,向着雯雯晚上夜游经常光顾的地方寻找去了,那会儿,我和你大嫂,也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寻找,可就在那当儿,她二哥又突然回来了。我当时还以为,雯雯给找回来了呢。谁知那楞头小子却告诉我,他第一个要找的就是隔壁的杨叔家,因为,每次雯雯犯病的时候,出门的第一个晃悠的地方,一般都是在她们家门口附近瞎撞,紫梅看见后,基本每次都会来陪着她,让她晃悠完了,再领着她回家。而这次,她二哥刚到老杨家的门口,却发现他们家的却是虚掩着的,并没有锁。看到这,他二哥还以为,这雯雯是被紫梅领进他们家过夜了,于是,它便大喊紫梅,想证实一下,雯雯在不在她的家里,结果,它喊了几声,紫梅并没有起来,倒是杨蛟起来了,当它得知来意后,便去敲紫梅的房门,哪知道,紫梅的房间里,不但没见着雯雯,甚至连紫梅也不见了,这下,连那杨蛟也着急起来。来到我们家,商量了一下,他认为可能雯雯犯病,刚好碰到了紫梅,两人可能又去哪里闲逛了。他带着雯雯的二哥赶快去村里四处找人,而我就跑来报信,唉,万一这两个丫头有个三长两短,这..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呦!”
稍冷静下来的王大伯一口气连説带比的便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説了一遍。説完后,他又赶紧拉着王村长的手,差点落泪的又叫王村长带人赶紧找人。
“大哥,太平日子,不要説这样不吉利的话,什么‘三长两短,七短八长’的丧气话。我带人去找就是!”王村长听罢,不敢怠慢,如果平时,这根本算不了,但在这蟒蛇出没的日子,没准那畜生今晚就进村了,碰上两个夜里闲逛的人,事情就变得不太好收拾了。
在王村长将办公室的小伙分组的时候,郎莫将王大伯拉到了一边,简短的问道:“王大伯,我问你,你以前不是跟我説过,説雯雯如果犯病,紫梅就会过来陪她,可为啥今晚她没有过来陪雯雯?”
“唉,你不知道,前几天,她还过来了。今天下午,不知何事,这紫梅被杨蛟狠狠训了一顿,可能心情不好,就没有过来了。”王大伯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雯雯发病之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征兆,比如説,发病前胡言乱语,神情不安等等的之类的?”
“没有,应该没有,她发病前和平常人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怎么,有啥问题吗?”王大伯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好奇,随便问问,对了,既然是这样,那紫梅怎么知道雯雯就会发病呢?”郎莫接着追问。
“唉,这个,紫梅当然也算不准,不过只要大家发现雯雯犯病,那以后大概个把礼拜,紫梅就会来陪雯雯。”
“那为什么是一个星期的时间?不能短点吗?”
“哎呀,你不知道,雯雯的夜游病的周期就是个把星期,过了那个礼拜,又要等些时候才又复发。为了这事,我们还真要谢谢紫梅这丫头。对了,狼校长,你干嘛要问这些问题,如果要问,等找到人,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眼下可是找人要紧啊!”此时的王大伯,一心挂念着两个姑娘的去处,口气中,带着深深的焦急不安。
本来。郎莫还想继续问下去,但看到王大伯的样子,他只好作罢。恰好,王村长已经匆忙地将这里的十三个小伙子分成了四组,分别朝村子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寻找。
随着王村长的一声令下,办公室里的人陆续出发,不一会,就剩下郎莫和王村长及另外三个小伙。其中就包括那个叫小盾子的小伙。
“看到若有所思的郎莫,王村长问道:‘狼校长,你想什么那,他们都出去了,连我大哥也出去找人了,你打算....”
“啊,没事,我自然和你在一起去找人,走吧。”稍稍顿了顿,郎莫从思绪中跳出来,笑了笑回答。
夜色,如浓墨般黑,这是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没有任何光源,大地和天空似乎被装在一个巨大的铁罐子里,黑的令人有些心惊,恍惚之下,让人觉得万物皆无,若不是似有似无的的秋雨在滴落在脸上。还真使人恍若在一个漆黑的虚空之中,倍觉压抑,茫然。
出门后,王村长和小盾子个拿着一把手电筒在前面带路,浓浓的黑暗,使得两把电筒的白光显得是如此暗淡,如此渺小,渺小的如同一只掉在水里的萤火虫般,在水面上苦苦挣扎,似乎,那点米粒的光芒随时要熄灭般。
他们朝着村东,也就是学校的方向而去。这个方向,也是最危险的方向,因为,那蟒蛇出没的大山口就在东面。每靠近东面一步,可能离那蟒蛇的距离就缩短一节。
这一组人,连跟在最后的郎莫在内,一共是五个人,大家都没説话。王村长几个在前面,当然是睁大眼睛,小心翼翼地注意周围的一切动静。连平时那庄稼汉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也放轻了许多。然而,在后面的郎莫,他的注意力却不在这方面,因为,他的脑袋里却想着王大伯的话。
‘两个人同时不见了。是巧合,还是偶然?’他的心里在不停地叨唠这这两个再普通不过的字眼。自从两个月前,初次见到雯雯后,从那天夜,雯雯躺在床上那突然睁开闪着寒光的眼睛就一直在他的心底晃荡,当时,他就感到蹊跷。直觉告诉他,这雯雯的夜游症有问题,再想到那晚进雯雯房间时,门口紫梅那带着古怪,灿烂的一笑,加上村医对夜游症临床的专业知识,使得他愈发怀疑自己的判断的正确性:这两个美的使男人大流口水小妞可能在玩什么把戏,那夜游症很很可能是装出来的,只不过他没有证据而已。
今夜,对于两人的同时夜出,他对他的的那种假设,就更加充满了信心。它之所以问王大伯的那几个问题,无非想证实一下,雯雯和紫梅在这场游戏当中,有没有互相串通起来,为这夜游游戏来掩人耳目。
然而,旧的问题到了这,假如郎莫的假设是成立的,那么,一个更令人费解的问题又出来了,他使得狼校长的脑袋更是犯晕。
‘她们为什么要夜游?夜游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这夜半三更的,他们是两个两个大姑娘。又不是一对野鸳鸯,干嘛要跑到村里四处溜达,这成何体统?况且,还得熬夜,熬夜可是会熬出黑眼圈,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们的目的何在?难道是为了寻找刺激,或者成双成对去找男人?对,这理由不错,像她们这样的年龄,也只有男欢女爱的强烈刺激,她们才会如此,这么説,今晚,本校长今晚不是参与了捉奸行动?.....’郎莫脑袋里在不停地想着种种肮脏假设。
不过,狼校长不但很快就****了他刚才的一切假设,他甚至怀疑自己的最初判断会不会有误。
因为,今晚是个特殊的日子,这是个蟒蛇现身的日子!弄得不好,那大家伙真的在村中什么角落里游荡,她们这样出去,难道就不怕?想想看,不管你为了会情人也好,为了寻找刺激也好,但总的保住自己的小命为先啊,要不然,拿魂魄来玩这场游戏?这可是实打实的死亡游戏!想到这,狼校长的心中的不安情绪越发沉重。
雯雯虽然将狼校长爆打了一顿,但狼校长也有自知之明。如果不是他色心打起,雯雯也不可能狠揍他一顿,所以説,狼校长那天晚上挨的那顿打也不冤,那是他自找的。他心里也清楚,这只能自认倒霉。
固然,狼校长对雯雯和紫梅有些意见,他觉得那两个小妞下手重了些,不过,当他得知她们莫名夜出后,却也是担忧不已,甚至,他的担忧可能还超过王大伯。毕竟,这两个女孩如花儿般俏,似仙女般令人痛爱,如果真的被那蟒蛇吞到肚子里,当超级食物,那就真的是要令所有见过她们的男人痛哭三天三夜!痛苦之余,还得念一句:偶弥陀佛,老天,我不活了,我要出家!
“狼校长,你今天晚上,为啥不説话?是不是还担心那蟒蛇来追你?”王村长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哪能呢,你看本校长是如此胆小之人?”郎莫笑着回答了王村长不怀好意的笑问。“倒是你,为何跑到后面来了,你不要説我,你是不是害怕了?”
“呸呸,乌鸦嘴,你也不想想,当年我在打越南佬的时候,你可能还在你老娘的肚子里呢。我还会怕这个?”王村长颇为自豪的説道。
“什么?打越南佬?你説的是七九年的对越自卫还击战?怪不得,村里的小伙都有点怕你。”郎莫惊讶的问道。
“没错,我十八岁,刚刚当兵,因为我底子好,被军区选中,成为特种兵,没多久,就被派往了前线,还参加过尖刀连,也就是敢死队。那个时候,枪林弹雨老子都没眨下眼,一条破蛇,我还怕它?”这王村长这时虽然説的连恶鬼都惧怕它三分,不过,他好像也忘记了,今天上午被那蟒蛇吓得脸色发黑的哆嗦样。
于是,两个自以为胆子很大的家伙就这样一边聊着,一边向前搜索。王村长不停地吹嘘着他在越南战场的光辉事迹,説什么打死了多少敌人,俘获了多少俘虏等等,不过,狼校长却发觉,这王村长的声音里似乎夹着些颤抖。
奇怪,这天气不会很冷啊?老王説话为什么带着颤音。他不是很神勇的吗?狼校长暗自窃笑。‘看来他也是打肿脸来充胖子。不害怕?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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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110 夜游娇女之死亡游戏(三)
顺着那条贯穿峰花村东西两面的大街,五人捏着电筒,四处乱晃,仔细地搜索着,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拐角旮旯,包括那些牛栏,猪窝之类的场所附近也绝不放过。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学校门口,一路上,不要説找到紫梅和雯雯,就连会动的,或者是长着腿的东西,就是只过街老鼠也好,他们都没看见,当然就谈不上看到那条大蟒蛇了。这不免使人有些丧气。
周围寂静一片,太静了,静的让人有些吃不消。
唯一有发现的是,当他们行走到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下时,一只夜出觅食的猫头鹰突然在树梢上怪叫一声,直吓得狼校长和王村长差点跳将起来!那王村长破口大骂道:“遭瘟的死鸟!你有种就飞下来,和我单挑!”
“村长,我们一路上都没有发现紫梅他们,会不会她们没有学校这边?又可能是雯雯和紫梅根本就不在一起,她们是分开的。我听我的爷爷説,梦游的人有时会爬到瓜地里去摘西瓜,施化肥,有时,还会跑到地里睡大觉呢。你一时半会很难找到她。如果是在一起的,那雯雯会梦游,但紫梅不会,她可是只母老虎,按她的脾气,应该不会跟我们捉迷藏啊?”小盾子问。
“可能吧,或者她们已经被其他的人找到了,也説不定。”王村长有些模棱两可的回答,因为,它也拿不定主意。到了学校门口,就等于这已经是峰花村的最东边,若继续找下去,一是通往乌苑村的乡间村路,二是学校后面的大山山口。
一般夜游之人,行踪无定,如无特别,不会跑的太远,想那雯雯的家离这学校也有两三里地,小盾子説的虽然有些道理,但不管她怎麽游,也该到顶了吧。但任何事情都有他的特例。万一这两人真是跑到稻田和菜地里去了,不去寻找,那可説不过去,在这,雯雯可是他的侄女,而紫梅也是他自小看着长大的丫头。因此,王村长有些犹豫,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找下去。黑暗之中,他瞄了瞄郎莫,看看他到底什么意思。毕竟,平时,他发觉这小秀才脑子确实比他好使。
“我看我们还得继续找下去,我刚才在想一个问题,这雯雯和紫梅应该在一起,我猜测,正因为有了紫梅那大胆的母老虎,才使得她们可能走出了峰花村,到了野地里。老王,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再分成两组,一组由小盾子带头,去通往乌苑村的那条路上查看,另外,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是应该去那大山山口看看。因为,那里才是最危险的地方,如果那附近没有人,那就説明雯雯和紫梅她们暂时还是相对安的,你以为呢?”
黑暗中,王村长没有表态,似乎在考虑。尽管郎莫看不清王村长的脸,不过可以想象他的脸色肯定是惊恐的表现。可在这时,小盾子却説道:“不行!我不去乌苑村的方向,要去,我就去那山口。”
“又是一个不怕死的!”王村长和狼校长几乎同时笑道。
“笑什么?我不怕,不就是一条蛇嘛!有啥可怕的?我现在就去,説完,他拉上他身边的两个同伴,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转身就朝学校的山坡上跑。”
狼校长急忙叫住了他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样沉不住气呢?我的话还没説完呢。我的后半句是:要等到其他人搜索未果的情况下才去那山口的!”郎莫笑着对王村长説道。
“算了吧,小盾子,我知道你平时对紫梅有些意思,看到紫梅有危险,自然心急,我不拦你,但狼校长説的有理,你们三人先回去村委会看看,不管结果如何,就赶紧回来学校通告我们。万一他们没找到人,我们再做打算。
小盾子听罢,也没説太多的话,答应了一声,三个人急忙小跑着回村委会。
王村长看着越走越远的小盾子道:“嗨,发情的笨蛋,这紫梅的眼睛站在后脑勺上,她谁也看不上,别犯傻了。”
郎莫听完,心中微微一动,想问问这小盾子的情况,但它忍住了。不知为何,当它听到小盾子喜欢紫梅时,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他説不清楚。他知道,像紫梅那样的漂亮的女孩,追她的人不会是多的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可为什么当他听到有人喜欢紫梅时,他似乎有些很在意的感觉?这是羡慕别人,还是妒忌别人。或者是心理有些不正常。他搞不懂。因为他已经有了阿兰和柳眉,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去喜欢别的女人。当然,他虽然不太喜欢紫梅的那种夸张的性格,但从心底里来説,如果紫梅可以做的他的女朋友,他也是求之不得,尽管她很凶,不过不管她怎么,那也是个大美人,是个令男人时常会做春梦的小妞。
“狼校长,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我们是不是去乌苑村的方向看看?”
“不,如果她们去了乌苑村,危险不是特别大,我们回头再説,这样吧,我们到我的房间里坐坐,等小盾子他们回来再説!”狼校长笑着回答。
“也好,走,到你的屋里喝杯茶去,找了半天,我也口干的很。”
狼校长打开了学校的大门,把王村长领进了自己的房间,找来了杯子,茶壶,泡了一壶茶,两人坐在茶几边,准备喝上几口清茶,哪知,不等茶杯蘸口,学校外,忽然传来一响亮的公鸡的鸣叫声。那鸣叫,不同一般公鸡的鸣叫,那叫声特别的悠长,一叫,非常的嘹亮,不用歇气,足有半分钟之久,只震得人的耳朵都有点嗡嗡响。
起初,刚听到那公鸡的鸣叫声,狼校长还打趣地説道:“真有意思,这既不是半夜,又没到天亮,谁家的公鸡这个时候啼叫,是不是想老母鸡了?”谁知,当他看到王村长那豁然变灰的脸色时,他猛然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么公鸡鸣叫,这声如轮船气笛般悠长的叫声,却是那蟒蛇发出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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