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涧流水野花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极鲨鱼
但如果真要将大数量的金银财物运进那神秘的大山,还要修建诸如巨大的坟墓,暗堡等等,那需要花费多少的人力物力?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所以那些探宝者们就更加坚信,只有帝王之类的人才会有如此实力这么干,也之有他们才能想得出,将自己的财宝或者坟墓弄到那里面去。这样一来,那些有关安绪将安禄山那抢来的惊人数量的财宝藏到这殒魂山的説法, 可就更加有依据。”廖木这样説道。
“嗯,你总算説的有些道理,你这一説,我倒想起了你刚才説的那唐陵之冠,据説这唯一没有被盗的帝王陵墓上空,在一次航拍照片上竟然出现了大小不等的数个圆圈,是不是?”
“是的,发现这一圆环直径约110米,环宽约3米左右,处在较为平坦的耕地中,呈淡淡的暗色调,与周围田野的色调明显有别。 是一种地域的划分,还是军事防御的环壕?是麦田怪圈,还是乾陵陪葬墓?专家们也搞不清。
但是有人认为,正是这样的神奇怪圈,使得乾陵是目前考古界公认未被盗掘的帝王陵墓,乾陵也因此被传为“盗不了的墓”。当然这之事推测。不能当真。事实上,乾陵历史上多次被企图盗掘,甚至大规模盗掘的事件也比比皆是。民国初年孙连仲带领军队在乾陵安营扎寨,日以继夜地挖了几个月。也没有挖出是什么东西,説明那地方肯定有它的奥妙之处。所以我想,这殒魂山的作用可能也是类似于那怪圈。或者是我们未能发觉的真正防御陵墓被盗的神秘物质的作用一样,都是用来防止宝物被盗的自然屏障,天然机关,只不过陨魂山这屏障,这机关要比那怪圈凶险怪异过不知多少倍。”廖木进一步分析道。
“就算你説的都有道理,但这一切都是推测,你也不能当真啊,要知道,你是个警察,不是个普通的峰花村村民。”
“这事,不用你説,我当然知道。但你不知道的是,解放前,当地的掌权者派人去勘察过。但没有结果,还死了不少人。解放后,从六十年代到九十年代,政府先后四次派人悄悄的对殒魂山内进行了考察,结果也还是一样,损兵折将,徒劳而返。但是,通过最近的一次秘密考察,有个叫金椡的考古专家説,这山里面肯定有一个巨大的秘密在里面,至于什么秘密,他也説不清楚,但他认为,这殒魂山里有财宝一説,绝非空隙来风。自有它的道理。只不过没有人发觉而已。”廖木搓搓鼻子,继续説道。
“哦 ,我有些明白了,如此説来,这山里真的有宝,但是又发现不了。既然此,你盯着那些道士干嘛?他们只是道士,和山里的宝物有啥联系?就算他们也打山里宝物的主意,你想,这几十年,不应该説上百年了,都没人发现那大山的秘密,他们能找得到吗?你跟着急啥?”狼校长瞪眼问。
“你小子,説你聪明,没夸你两句,就一下子就边傻瓜了?你也不想想,对,我们是找不到,但你要知道,万一有人找到了,怎么办?””
“派人去挖呗。这么发财了吗?”狼校长理所当然的回答。
“嗨呀,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境界?你还是个受过高等教育之人,你难道不知道,这宝物是属于国家的,你説挖就挖,那和这盗墓贼有啥区别?”廖木皱眉骂道。
“不好意思,我是个直爽之人,口快了些,嘿嘿嘿嘿....”狼校长不好意思的挠着好牢骚道。“可现在,不是还没有发现山里的秘密吗,你也不用如此着急啊?”
“我説你是笨蛋,你又不服气,难道你就不会换众思维来看问题,你想,这秘密迟早会被人知道的一天,与其让盗墓贼知道,不如让国家来控制这秘密。国家派的人找不到,不等于那些盗墓贼找不到。所以,我们只要盯住那些盗墓贼或者探宝人的一切动作,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万一有一天他们找到了,不久等于给我们指明了方向?”
狼校长楞楞地看着老廖,摇摇头,好一阵才笑道:”廖所长,你之所以老盯着那几个道士,就是怀疑他们是盗墓贼,或者探宝人,对不对?”
“对,没错,我还希望是,这样,就多了几个领路人。
“但他们是道士那。”
“道士?难道你就没有看过电影,那些盗墓贼化妆成各式各样的任务?”
“哈哈哈,廖所长,我就觉得你很阴险。”狼校长顿了顿,笑道。
“阴险?呵呵呵....承蒙夸奖,如果我跟你説,在五迷乡但警察,有一个特殊的而且最重要的一条任务就是,随时跟踪那些接近山口可疑人物,现在,你还觉得我阴险吗?”廖木问。
“我,我不知道,那你想如何跟踪那几个道士?”
“这个,就不是你该问的事情了,好,言归正传,今天中午得请我吃饭!”廖木大刺刺的説道。
“为什么要我请你吃饭?难道就凭你在这里説了一通废话?”
“呵呵呵,不是废话起的作用,因为你现在是富人,我现在是穷人。所以该到了劫富济贫的时候。”
“什么意思,我不懂。”狼校长心里忽然狂跳了一下。
“你当然懂!你以为你和孟葵之间的那点事情,我会不知道?我只要去医院调查调查,就啥也知道了。所以,你听好,我以后,我经常会光顾峰花村,你,得天天买单!”
狼校长瞪着眼睛看着他,没有説话,但脑袋你却在不停的的转弯。
“你不用看着我,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也想通了,有时候,法律也不是那么死板,在特定的时段内,也有人情可讲。像孟葵那种走私贩子就应该有人用特别的方法来好好整整他。所以,只要你同意经常款待我,我不会随便説出去的。”廖木用一种和诚挚看着狼校长道。他説得非常有感情。
唉,看来我还不得不要大出血了,好,我答应就是,你吃不穷我!”狼校长想了一阵,拍着胸脯道。
“那这样説来,你是承认你敲了那孟葵一大笔钱了,对不对?”廖木突然沉脸道。他的脸色很怪,但是看上去很阴沉。
狼校长顿时僵住了。
过了那么七八秒钟,廖木站起身道:“狼校长,我今天并无什么其他意思,我只是提醒你,你,必须懂礼貌,你是个晚辈,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大大咧咧!要不然,我就真的将你这些丑事给捅出去,你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吧?跟我刷嘴皮?小样!记住,中午吃饭的时候你还得买单,我没带钱!”説完这些话,他使劲的忍住笑,出了村委会。
“如来佛祖,请原谅弟子的愚昧吧,都説这廖木是木头,我看我才是木头,悲哀!还説是公安厅长的儿子。我怎就这样就被他轻易地给诈出实情了呢?忒蠢!猪头。”狼校长心里痛苦的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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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122 罪状(一)
接下来的三天中,廖木果然没有离开过峰花村,一会东,一会西,左瞄瞄,右看看,一天到晚都不知道转悠什么东东。当然,他这三天的优等伙食,全是狼校长一人承包。
而元鼎三师兄弟也忙了整整三天三夜,不为别的,他们哥三两呆在老麦家,叽里咕噜,好吃好喝,吹吹打打,就为老麦超度灵魂,保佑他的冤魂早日飞上天堂,投胎做人。
第四天,这廖所长觉得继续转下去,再也转不出什么名堂,决定打道回府,临回之前,他对狼校长道:小子,听好,给你一个任务,如果那三个神棍在大山口建道观,你这学校离山口最近,所以,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的盯着,如有异常异动,立刻报告。
狼校长问:为何要我去盯梢?
廖所长答:很简单,谁叫你的小尾巴现捏在我的手里,你的听我的,你不但要盯梢,而且还要好好的盯,不能打一丝折扣,明白吗?另外,下次我过来,你还得请我吃饭,拜拜!
説完这些话,他钻进警车,得意的潇洒而去。只留下狼校长一个人傻呆呆的站着校门口唉声叹气:老天,我到底碰到了什么人?我咋就这么倒霉。
廖所长离开后,那元鼎几个人的法事也刚好做完。他们哥几个一出老麦家的大院,就找到了王村长,提出了在山口建道观的要求,王村长听完。没有丝毫的刁难和犹豫,不但一口答应,而且派出村里的十几个小伙去帮忙。説,这是好事,以前这峰花村的村民如果要去求神,得赶到山外边,那可是有上百里地。如今,你们建道观,这是造福于民,大大的好事,当然的支持。
于是,元鼎他们边开始在山口拓荒坡,挖地基,买青砖,买水泥,买木料,建筑师傅,请木工......。整整一个月下来,他们忙的如陀螺般,脚软手疲。
这个月,对于狼校长来説,经历了前段时间那些相对吓掉魂的日子,这是很为平静的一个月。这些日子里,他的生活颇为平淡有序,白天上课,晚上就跑到阿兰那里鬼混,因为柳眉一直呆在餐馆里,以前,每当看到他和阿兰亲热时,她会悄悄的躲开,不过时间长了,她好像有了免疫力,竟然不避不躲,有时还偷看两人的少儿不宜动作。不但如此,偷窥之时,还抿着小嘴偷笑几声,弄得狼校长和阿兰颇为尴尬。可经过柳眉几次那样有意无意的的不雅行为后,他们开始放松了警惕,任其乱来。
刺骨的北风,带着呜呜怪叫,吹遍了这山里的村庄,大地一片灰暗,似乎失去了任何的色彩。不知不觉中,冬天来了。
今年的冬天好像来的迟了一些,但比往年这个时候却冷的多。狼校长又收到了狼妈妈从省城你给他寄来的毛衣,棉裤等御寒衣物,整整装了一大包。这包里还有些他小时候爱吃的糖果,玉米花之类的食物。
冬天的来临,意味着萧杀季节的来临。峰花村的村民们此时也是一年四季里最清闲的时候,地里的农活也忙的差不多了。这时的乡村人,男人最喜欢出去搞点副业,比如做点小生意,去外地做点小零工等等,也好给家里补贴点家用。女人一般是呆在家里,织织毛衣,带带小孩,养好家畜等,闲着没事,这些村里的娘们便四处串门,嘻嘻哈哈,那些村里,村外的,不管是新鲜的话题,还是那些説了n多次的鸡毛蒜皮的事情,总之,不管大事,小事,有事,没事,她们会不停説了又説,扯了又扯。
于是,扯着,扯着,这天中午,天阴沉沉的,一普通农户的家里,几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坐在一个房间的床上,捂着被子,又扯到了一块。她们今天要扯的话题是:狼校长到底有几个相好。
这些个妇女总共有四个。其中一个很胖的,叫花婶的婆娘,这狼校长认识,这是他刚来峰花村时,合着阿兰去偷她们家的地瓜,结果地瓜是偷到了,但为另一个不值钱的地瓜,却被她骂的连阿妈都不认识。
花婶首先开始了今天的议题:“嘿,你们説,那新来的狼校长是不是个色鬼啊?”
一个织着毛衣,眼眶深凹下去的妇女接口道:“什么色鬼,我看他是色狼才对。”
另一个,嗑这瓜子,有些姿色的妇女道:“花婶,辣婆,你们这样説是不是很过分了?毕竟这狼校长除了这点毛病外,整的来説,他还是个大好人。你们不要胡説。”
花婶道:“青可,你不会是看上了那个狼校长吧?干嘛要替他説话,如果回到二十几前,人家可能会去摸摸的你屁股,但是你已经是人老珠黄,就像老猪婆一样,又老又丑,人家能看得上你吗?哈哈哈....”花婶説完,和那辣婆一起放肆的浪笑着。
青可嗤笑道:“你们都瞎説些啥呀,我只是觉得人家并没有这么坏,瞧你们俩那骚劲,恶不恶心?”
最后一个嘴巴里缺了一个门牙,吸着水烟袋的妇女説笑道:“青可,我看你是不服老呦,你不想想二十年前,也是黄花闺女一个,那时,那些男人瞅着你的眼神,多可怕,就像要一口吞了你似的,你现在虽然有四十了,但以我老妖妹看,你**还没垂下,屁股又大,皮肤还是那光溜溜的,哪个男人要是压在你的身上,肯定会像公牛一样发情,所以,我説,你还是可以去勾引小伙的!”
花婶:“哈哈哈,我看老妖妹説的对,青可,你敢不敢试一下,找个时候,在他面前脱掉衣服,露一下你的大**,抛个花眼,勾他一下,我猜,保准那色鬼会直眼!”
这胖婆子的话逗得老妖妹和辣婆骚笑不已,青可也没生气,确实跟着发笑,好一会她没好气的説道:‘你们几个遭雷劈的**,明知是你们自己觉得下边痒,却还要往我身上推。有本事,你们去好了。”
花婶摇摇头:“就我们这样的样子去勾引人家,先不説他下面的那东西能不能立起来,説不定他恶心的连饭都会吐出来!要真是能勾引他的,我看还是非阿兰那个狐狸精不可。”
老妖妹不断点头道:“对对对,花婶説的有理,想想那些结过婚的人,在我们村,也只有她,有如此勾引男人的本钱,你们看看,那狼校长一天到晚往她这里跑,肯定干了很多见不得的人的好事!”
青可笑道:“这事,我也听説了,但你们想,人家的相好在阿兰这里,他当然得天天往那边去啊。”
辣婆却骂道:“你懂个鬼,你们没看见,按狼校长见到阿兰的那副德性?就像条大狼狗一样,恨不得立刻咬一口。而那狐狸精呢,好像又很愿意让他咬。村里的苦瓜説,他有一次亲眼看见狼校长在饭馆里亲这狐狸精。人家都説,这狼校长有两个相好,一个明,一个暗,明的是那柳眉姑娘,暗的就是那狐狸精,可惜了柳眉那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竟然会夹在这中间,真是造孽呦!”
老妖妹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啦,这狼校长的相好有三个!”
“三个?!”其他三人忙问。
“对,三个,那苗凤当然也得算一个。”老妖妹振振有词的説道。
“对,我看这狼校长八成是看上了苗凤的姿色,所以才会掏钱给他们家小溪娇治病,你们想想,那可是要好几万块钱那,我们家那口子一辈子也挣不了那多钱,如果狼校长不是在打苗凤的主意,他怎么会给这么多钱?所以説,哪个男人不偷腥,这狼校长有那两个还不知足,还要另外藏一个,真是看的我眼屎都要掉下来,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花婶也不断点头道。
“骂得好!这种像公猪一样的臭男人就该骂!我敢説,要不是苗凤带着孩子去了看病,那狼校长没准今晚就会爬到她的床上。”老妖妹愤愤的点头。
“老妖妹,你不能这样随便冤枉人!人家来这峰花村可不容易!”青可还是站在狼校长一边。
“哎呀,你别老是向着他转,人家已经有了三个娇滴滴的相好,你以为他会把你当作相好啊?别发花痴了你!”花婶笑骂。
“不对,我看他应该有四个相好才对。”不等青可説话,老妖妹又提出疑义。
“四个?”这下连青可也瞪大眼睛问。
“对!四个!难道你们不知道,那天晚上,那蛇仙出现的时候,据説有人看见这狼校长陪着老王家的独生女雯雯出来的时候,那丫头靠着这狼校长就像一根水藤绕着大树一样。你们想,如果不是雯雯那丫头对狼校长动了情,以她那羞答答的脾气,她干嘛离狼校长这麽近?”老妖妹非常肯定的分析。
“有理,有理,雯雯那丫头我了解,很害羞,况且那天晚上那麽多人在场,如果不是狼校长对他做了点什么手脚,她敢这样黏住人家,所以説,这狼校长有四个相好!这王八蛋,不好好教书,跑到我们这里来玩大姑娘,小心姑奶奶哪天将他的那东西切下来喂狗!”花婶大义凛然的説道。
“还有那,听説那狼校长看着你隔壁家小灵的眼神也不对,狼校长老盯着她!”老妖妹继续説道。
“不会吧,我隔壁家的小玲今年才十五岁啊!”青可惊讶的説道。
“哼,你懂什么,这小玲发育的早,早就像个大闺女了,狼校长那德性,他管你是生的熟的,照吃不误,那叫通杀!懂吗,**!”老妖妹如是説道。
“对对对,老妖妹不説,我还真想不起来,还有一次,他看见村口那王老六家的媳妇时,那眼神也不对.......”
就这样,四个女人,围绕着这话题,整整从中午八卦道此晚饭的时候才停止。
可怜的狼校长,如果他听到这样的话,可能会期的当场吐血,晕死过去。或许,她们这几个八卦婆,説有关他好柳眉,阿兰之间的事情,可能还説的过去,可现在,她们居然牵扯到苗凤那里,这哪跟哪?还有,説他会对一个未成年少女动情,这不是等于谋杀的言论吗?
但是,这从侧面一证明一条,狼校长尽管来到峰花村的时间不算长,但是,他在广大妇女中的形象已经是多么恶劣,多么下贱,多么可耻,可以説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他得随时准备提防有人拿剪刀过来剪的他的裤裆。
不过,有些时候,説归説,做归做,狼校长既然没有干那么多坏事,自然不需过分的指责,反正目前为止,他还并不知道这些妇女们对他的评论,他自认为,不会做一些有违道德良心上的肮脏之事,因为他是校长,是个为人师表的校长。
俗话説,行得正,坐的直,不怕夜半鬼敲门。他始终认为,他给钱帮小溪娇看眼病,纯粹是一种大爱所致,绝对不会对苗凤有什么非分之想,他也从来没有对小溪娇的漂亮妈妈有过是下流卑鄙的念头,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他认为他的思想是纯洁的,高尚的,也是伟大的,这不可能发展到苗凤也成为他相好的地步。
然而,第二天,这四个妇女嘴里扯到的苗凤却回来了,而且是神采奕奕的带着她的女儿来到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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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124自古红尘多薄命
苗凤家里,早就给狼校长准备了满满一桌子丰盛的晚餐。
当她看到狼校长带着陈大也带了来,微微一愣,但随即很快笑脸相迎。可奇怪的是,屋里面只有她和小溪娇,却不见她的那患慢性肾炎的丈夫,一问,苗凤回答说:“他有事出去了,可能要晚点回来。”可至于他老公去了干什么事,她却没有明说。
‘好在有个陈大作伴,要不然,还不知有多尴尬。’狼校长心里暗想。
开饭之前,苗凤自然说了一些感激不仅之类的话,狼校长不用说也还是尽量客气。但话说完后,他和陈大这个酒桶在饭桌上却丝毫不会客气。
苗凤不会喝酒,小溪娇当然也不可能和两个大人喝酒,只好,这桌上的两个老师,便唱起了主角,你来我往,吃喝的不亦乐乎。虽然是寒冷的冬天,两人也吃的满头大汗。大呼过瘾。因为苗凤的厨艺非常不错,香辣爽口,几乎和阿兰有的一比。只是火候差了那么一点,可她酿的酒比那阿兰饭馆的酒好像还更香,更醇。一问,才知道,原来苗凤酿酒的时候,加了些桂花在里面,所以,这酒闻起来就特别香。
好酒好菜,一通猛吃猛喝下来,狼校长和陈大两人,肚子饱的不能再饱,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起来。这两个混蛋吃喝的太多了。小溪娇吃完饭,径直回房间做作业。她也不太听得懂大人之间的聊天。
都说美酒是好东西,但这酒有时也是害人的液体。
陈大喝酒的时候话并不多,只顾着吃喝。听着狼校长和苗凤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当有了八分醉意以后,这时却开始说胡话:“凤妹子,我和狼校长都等了他半天了,你老公怎么到现在都还不回来,他不会是忘记了回家的路吧?你看,我们酒也喝完了,菜也吃光了,真不好意思。”
“哦,可能他要做的事比较多一些,所以就耽搁了,没事,只要你们能吃好喝好,我就高兴,来,再喝点。”说完,又给两人的酒碗倒满了酒。
陈大喝完一口酒后道:“凤妹子,你真是个好女人,勤快,贤惠,人又长...长的这般水灵,我羡慕你们家刘使啊!”
“羡慕?有啥羡慕的,我见过你们大嫂。她可比我能干多了,陈老师,你就别拿我来说笑了。”苗凤微微一笑道。
“哎,我们家的那口子有什么好,不说这人生的又胖又丑,饭的煮就像那猪食一样,不但这些,那脾气也臭的要死,动不动就砸罐子!成天为了点芝麻大的小事,跟我吵架。吵不过我,又闹着上吊,拿菜刀抹脖子,有时,人都会被她吓死。唉,我们家那口子如果有你的百分之一好,我就心满意足啰!”说罢,陈大又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酒。
“陈老师,这你就说的太有点过了,我见过大嫂,人看上去挺好的,我不许里这样说人家。再说,我有你说的那样好?我和大嫂都是女人,一样是女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区别,若是有差别,我看只有一样,那就是我比嫂子年轻一点罢了。”
“哎呀,我说的事实话,如果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说实在,如果有下辈子,我陈大打死都不会娶像我现在那样的婆娘!绝不!绝不!要娶就要娶像凤妹子这样的婆娘,如此,陈大我也不枉来世上走一趟。”
狼校长这时没说话,差不多也有八分醉意他只是饶有兴趣的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陈老师,你别瞎说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大嫂肯定没有没有你口里说的那样坏,苗凤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来,喝酒,喝酒。”
“我没瞎说!我说的事实话。只可惜啊!有句话怎么来着。自古什么...自古红尘...多薄命。对,就是这么个意思,凤妹子,你看看你,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会嫁给刘使这样的人呢?刘使有什么好,论长相没长相,论钱财穷光蛋一个。你不但没有过上好日子,我还跟着受苦,我替你不值啊!”陈大痛心疾首的说道。
“哎,哎,哎。老陈,我看你真的喝多了,喝多了,别胡说八道!”见到陈大说的有些过,狼校长赶忙来封住他的嘴巴。
“我,我,我...没胡说八道!这刘使本来就没啥本事,身体还弱的像根枯草一样,又得了那种病,并且一病就是七年,这七年中,刘使有一半的时间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那凤妹子不就等于守...活寡,守了七年嘛!这点道理,难道狼校长你不...不懂!这对凤妹子公平吗?不公平,不公平!”狼校长根本拦不住这陈大的大嘴巴。“如果那刘使懂道理的话,他就不应该继续拖累凤妹子,他应该和凤妹子离婚!离婚!狼校长你懂离婚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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