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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极鲨鱼
哪知,在她稍稍一放松之后,那狼校长突然发难,将自己的两只狼爪子,突然伸向了她丰满的胸部!
由于狼校长这一招太过于突然,距离又如此之近,柳眉根本没有防备,一声极为短暂的惊叫过后!被狼校长的狼爪子在她的胸前来了个贴贴实实的亲密接触。原来这就是狼校长所谓的‘还有一种方法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出于本能反应,柳眉闪电般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饱满酥胸,瞬间呆立在原地!等她反应过来以后,那身旁的狼校长早已一骨碌爬起,撩开脚丫,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先到陈大的房门上,狠命猛敲了几下,然后冲进了自己的房间,‘碰咚’的一声响,关紧了房门,再也不肯出来。
短短十几秒钟时间 柳眉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红,又由红转灰。
“流氓!我要打穿你!我要让你从我的裤裆下爬上一百遍!流氓,你出来!”气急败坏的美老虎,几乎是竭嘶底里的大叫着。她解下背上的猎枪,‘咔哒’一声,拉开的扳机,跑到狼校长房门前,对准那房门就要开火!
“使不得!使不得!紫梅,你这是在干嘛呀!”关键时刻,睡眼朦胧的陈大被狼校长刚才的一顿震天动地的敲门声吵醒,猛听到外边有人大骂,赶紧跑出来查看,恰好,他看见了紫梅正要向狼校长的房门开火,这一下,立刻将他吓醒,便赶紧上前,将紫梅手里的那双管猎枪拨到了一边,死死地将枪管抓住,不让她开枪。
“陈色鬼,请你立刻松手,否则,别怪姑奶奶不客气!”紫梅依然狂怒的大声吼道。
“哎呀,哎呀,美老虎,你这是干嘛呢?这狼校长没招你惹你,你干嘛要将他往死里打?”陈大却丝毫没有介意紫梅对他的称谓,反而将那枪管抓的更紧。
“没招我惹我?他就是一流氓!他,他......”紫梅气急之下,但后面的话她如何説的出口?
“狼校长,他,他怎么啦?”陈大一头雾水,仍然紧问,他当然不会知道,刚才这紫梅和狼校长之间发生的事情,他只是无比纳闷,为什么这紫梅会在夜半三更气冲冲的拿着一把猎枪要找狼校长的麻烦。这美老虎的脾气他知道一些,如果不阻拦,説不定,她还真会干出什么傻事来,到那时,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他,他....哎呀,我给你説不清楚,你给我马上滚开!要不然伤着你,你可别怪我!”紫梅一边和陈大拉扯着那猎枪,一边大声的警告。
但陈大根本不放手,紫梅见状,喝叫一声,又飞起一脚,将陈大踹到在一边,端起枪,重新对准了狼校长的房门。
躺在地上的陈大见到自己拦不住她,急得大喊道:“不要胡来,你想想,万一将他打死了,你也得偿命,你还这么年轻,外面的花花世界等着你去逛,如果犯了人命,被拉去打靶,就等于一切都没了,这多不值!对不对,冷静,冷静!”
或许,陈大的这句话,真的镇住了紫梅,她忍住了,枪口在平端了一阵之后,慢慢地垂了下来。
‘ 阿弥驼佛!好险!’,陈大长长的长出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到紫梅的身边道:“对了,这才像话嘛,别冲动,别冲动,放下枪,慢慢来,慢慢来!啥事都好商量,好商量。”
听着陈大的话,紫梅好像终于冷静下来,对着正在房间里狼校长的道:‘好,我今天看在你陈色鬼的面子上,我就暂时放他一马!不过,事情也不可能就这样轻易了解!我要房间的里那缩头流氓立刻滚出来!滚出来!”
谁知,她叫了几遍后,房间里传来了狼校长得意洋洋的声音:“哈哈哈。我干嘛要出来!你手里的那破枪装的是铁砂,你能打烂我这厚厚的木门?开枪吧,你尽管的开枪吧!”
紫梅一听,再也忍无可忍!端起枪,朝那房门‘轰’一声就是一枪,枪声过后,那可怜的木门顿时给轰开一个小茶杯般大小的窟窿!那窟窿后面,一道灯光从里面直射道外面,看上去,有些恐怖!
陈大见状,脸色发白!喃喃説道:“完了完了!狼校长,你千万不能站在门后面,千万,千万那!”
此刻的紫梅也顿住了,她的脸色也是一片苍白,她的握枪的手也在微微颤抖,她感觉到,自己真的冲动了一些。
“狼校长,狼校长,狼校长?”陈大在门外喊了半天,但房间里却是一片沉静,连个呻吟声也没有!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看这洞口的高度,恰好是人心脏的位置,完了,这一枪,説不定,就刚好击中了狼校长的心脏,他...死了!”陈大语无伦次的这些话,也不知是説给紫梅听,还是在喃喃自语。
听到陈大的推论。紫梅这时,脑袋也是一片空白,她只是呆站着,一动不动,就像根木雕般。好一阵,她才回过神来道:“陈老师,我,我打死人了?”
陈大肯定的点点头。
”呜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我打死人了,我是不是会拉去枪毙,呜呜呜....,我不想死.....”纵然这紫梅天不怕,地不怕,但毕竟将人给打死了,她彻底的慌神!眼泪鼻涕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然而,就当紫梅吓得哭鼻子的时候,那从木门上窟窿眼射出的光线,却突然暗了下来。正在时刻关注房间里动静的陈大见状一愣,赶紧凑到那窟窿眼边上瞄,他想搞清楚,这里面的光线为什么会突然暗下来。
“啊!鬼啊!”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陈大惊叫。原来,窟窿眼的光线之所以暗下来,那是因为在窟窿眼的里面,有一只骨碌碌的眼睛在向外张望!
“你才是个鬼!”狼校长的房门突然‘碰’ 一声被打开!只见那狼校长叉着腰,站在房间门口怒目圆睁的吼道:‘疯婆子!原来你是玩真的!你是不是活腻了你!?”
见到突然现身在门口的狼校长,紫梅先是一愣,但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这家伙没事,看样子,是连根毫毛也没伤着!如此,她破涕为笑,用极短的时间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怒道:“什么玩真的!?我一向都是玩真的!”
“你胡説!你以前在那山包上告诉那光头,説你的枪里装的是铁砂,今天咋就换了真子弹!?”
“哼,説你是猪粪,你还真是猪粪!我这枪,自从它跟了我老爸起,用的都是真子弹,从来就没有装过铁砂!那光头听到里面是铁砂时,还有些怀疑,而你,却认定里面是铁砂,你説説,你是不是猪粪?”
狼校长听完,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摇头叹息道:“疯子,我看你就是个疯子!”説完,就要进房门。
“ 慢着,没错,我就算是个疯子,那也是被你逼的,你以为一句疯子就可以将事情了解?哼,还远着呢!”紫梅一手提枪,一手指着他,冷哼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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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133 与狼谈情(四)
一声‘慢着’,狼校长只好停住了脚步,叹叹气,无奈回头。
人们常说,好男不跟女斗,面对着眼前这超级无赖式的,具有极度暴力倾向的美人,此时的他真是有点秀才碰到兵,有理讲不清的感觉。他只能自叹命苦,人海茫茫,为何要碰上她这样的克己尤物?説,説不赢她,打,就更不用提。如果不是他平时看枪击片多一些,闹不定,自己就会躲在门后留意外面的动静,如此,狼校长真可能稀里糊涂的含恨长眠了。
很久以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从来不信命相的他碰到了一个自称为神算子的江湖神棍,这神算子掐指一算,得出的结论是:这狼校长上八辈子投胎前是一条灰狼,而那紫梅上八辈子投胎时是一只白虎,这灰狼碰到白虎,岂有不吃亏的道理?因此,狼校长经常被紫梅揍,那也是正常的,大可不必大惊小怪。
“你又想干嘛?快点説!”郎莫皱着眉头问道。他实在有些顶不住,紫梅的确漂亮,也很养眼。就算她生气,也别有一番风味。但此刻,狼校长的脑袋里的‘秀色可餐’四个字却早被抛进了臭水沟里。
他只想尽快地打发她离开,然后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
但是,紫梅却根本不给狼校长一丁点侥幸的机会,他上前几步,凑到他跟前道:“听好,狼校长,刚才在门口的事情,我不能就这样算了,要不然,姑奶奶会让你天天晚上做噩梦!”
“你想怎么样?”狼校长嘴里虽硬,但心里有些发虚。
“哼,我要你连续三个晚上替我...替我站岗!”紫梅摸了摸胸前的大辫子道,想了会道。
“站岗?你要我爬上围墙去帮你盯着那白狼?没门!你刚才踢我的肚子,还差点一枪就把我给嘣了,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好,居然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我凭什么要帮你?”狼校长几乎是尖着嗓门怪叫道。
“哼,你别那么大声,我告诉你,今晚的事情,全部都是你这个流氓惹的祸,你没被我的枪打死,那是你命大!既然你没事,那刚才的事情,我们得要个説法,要不然,我只要将刚才的事情告诉那些跟在我屁股上追我的男人,哼,你信不信,三天之内,你准得玩完变太监!”
“哦,我信,但我不怕!你叫他们来吧!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将我变成太监!”
“哎呀,有骨气那,我的话还没説完呢,我还要将今晚之事告诉阿兰姐和柳眉,当她们得知你这流氓有多坏时,我看她们来如何收拾你。”
説道柳眉和阿兰,郎莫的心里不免有些不安,如果这疯婆子真将自己揩她豆腐的事情説给她俩听,恐怕得要费不少口舌来解释,况且,可以想象的到,这疯婆子告状之时,必定会添油加醋,竭力破坏自己高大纯情的形象,如此一来,要陈清自己的清白,可不是件太容易的事。但是,这紫梅会这样做?要知道,在乡村,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可是相当重要的。
“説的有道理,不过,你敢説吗?”郎莫不怀好意的笑问。
“我,我当然敢説....”紫梅顿了顿,有些结巴的説道。看得出,她开始犹豫起来。
“嘿哟,你们两个到底是在打什么哑谜?你们之间究竟干了些什么?”还在云雾之中瞎闯的陈大,忍无可忍,终于在一旁急问道。
“哈哈哈,没啥哑谜,因为这是个没有答案的哑谜,就算有,疯婆子也绝对不敢説出来!竟然敢来讹我?小样!”狼校长得意的大笑道。
“你,你...流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説....”紫梅涨红着脸道。
“哈哈哈,你当然敢説,别怕,当作陈老师的面大声的説出来!本校长就服你!”
“对,説出来!你们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我也很想知道。真的。赶快説吧,美老虎,为什么你要朝狼校长开枪!”陈大在一边也跟着起哄。
“説呀,赶快説呀!...”狼校长和陈大在一旁的不停的催促,但紫梅却紧绷着红彤彤的脸,一言不发。
“嘿嘿嘿,我就知道,这是个没有谜底的哑谜!既然你不説,那本校长就回房睡觉去了!”狼校长像个得胜的将军,兴高采烈的笑道。
就当郎莫以为断不敢将这事説出的时候,紫梅突然説道:“陈色狼,这不是什么哑谜,因为这个流氓摸了我,而且摸的是我的**!”
此言一出,紫梅眼前的两个男人,顿时大眼瞪小眼,目瞪口呆!
“听好,狼校长,这都是你逼我这样説的,这些帐当然又要算在你的头上!看刀!”紫梅不等狼校长反应过来,从裤脚的绑腿上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小猎刀,一个跨步上前,身形一晃,就把狼校长放到在地,而后,一只厚重的靴子狠狠地踏在狼校长的胸前,不让他挣扎。
“你,你想干什么!”狼校长使命地掰着紫梅那只重如泰山的右脚,恼怒的问道。
“不干什么,我只想切掉你脑袋上的两只猪耳朵!”紫梅边説,便把猎刀移到了他的右耳上。
“你敢!你这是犯法的,要坐牢的!”狼校长大叫道。
“哼,有什么不敢?姑奶奶只知道,杀了人得换命的理,但我没听过切人耳朵要坐牢的话!”言毕,她稍稍一**,那锋利的匕首就划破了他的皮肤,血水顺着耳沟流到了狼校长的颈脖里。
陈大见状,吓得连忙上前劝阻,但一看到紫梅那冰冷的目光,他竟再也不敢上前。
“哎呀,狼校长,你快答应紫梅吧,不就是值三个夜班吗?这总比被人割掉两只耳朵强!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不要那么倔强,快,快快答应啊!”陈大能做的,只有劝狼校长赶紧投降,先保住耳朵要紧。
此时的狼校长心里也是心虚的很,想想看,这疯婆子连枪子儿都敢往人身上招呼,更何况两只耳朵呼?剧烈的疼痛,略带温暖流进衣领的的鲜血,加上陈大苦口婆心的劝导,狼校长终于抵挡不住大叫道:“疯婆子,你赢了,本校长认栽!”
“哼,你説的话,可是真的?!”紫梅并没有松脚。
“当...然是真的!”
“不行,我不信,你得发个毒誓出来!”
“毒誓?好,如果本校长撒谎,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无可奈何的狼校长没有其他方法,他只能照做,因为他的觉得他的右耳似乎就快掉到地上了。
“不行,不够毒!重説!”
“如果我撒谎,出门就让车撞死,喝凉水咽死!”
“不行,不够毒!”
“如果我撒谎,就让我变成一个太监!”
“不行,还是不够毒!重来!”
.......
“好好好,如果本校长撒谎,就让....就让那白狼把我给撕了!”
“嗯,这还差不多。”当説道最后这一条毒誓时,紫梅才松开了踏在狼校长胸前的秀脚。
等郎莫站起身时,他发觉,那耳朵上的鲜血已经流的满脖子都是。陈大见状,赶紧找来毛巾,给他擦干净,然后又找来棉花,帮他止住了血。
经过陈大的检查,他告诉狼校长,他的右耳没啥大问题,完全不会掉到地上,只是右耳及右耳旁,有很多划伤的痕迹,但那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但如此多的细小划痕,可使得狼校长白白浪费了满脖子的鲜血。
在紫梅的威逼之下,刚刚包扎好耳朵的狼校长被赶上了围墙。看着郎莫上了围墙之后,那紫梅忽然拿出猎刀架到陈大的耳朵边道:“陈色鬼,你也听好,今晚的事情,如果你在外边多一句嘴,我就立刻将你耳朵割下来喂狼!”
陈大那还敢説半个不字,连连道不敢。随后他又想到了什么问:‘如果今天晚上的事情是狼校长説出去了,那该怎么办?”
“哼,一样将你的耳朵割下来!”紫梅气哼哼的説道。陈大听完,差点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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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 134 与狼谈情(五)
乌云,在凛冽寒风的劲吹下,不知何时渐渐散去,西边的月牙儿时不时的露出了清冷的笑脸。
寒冬里的山村夜晚,没有别的,只有一个字,‘冷’,冷的使人连心脏都会僵硬冰凉。
狼校长脚踩着高高的竹梯上,斜靠在围墙边,上半身靠在墙砖上,探出脑袋,心不在焉的看着围墙外的动静。外边,空远朦胧中,树影绰绰,月光如霜,夜景可人。
可此刻的他不但极度郁闷,而且还觉得自己忒可怜。
尽管他用枕巾包了脑袋,穿上了一切可以御寒的衣服,整个人包的就像那大狗熊一样笨重,但那刺骨的山风吹在脸上,犹如刀割一般。吹在身上,却像冰刀一般,钻进层层衣物,在一点点地切割着他那点可怜的热量。已经将他冻得手疼脚肿,鼻水直流,经过连续三个小时的‘站岗’,他都快要麻木,几乎失去了思维,
而那可恶的紫梅,却在狼校长的门口生起了一火盆,哼着小调,在那里烤番薯吃,那诱人的薯香,不断的飘向了四周,飘向了围墙。吃着,吃着,她还会有意无意地冲着围墙叫嚷几句:真香,真好好吃!
对于这样刺激的叫嚷,狼校长已经没了半点脾气,他被逼上围墙,要保住自己的耳朵固然是个原因,谁叫你打不过人家?但紫梅向阿兰和柳眉告状也是个不可缺的因素,想想,这疯婆子竟然当着陈大的面説出这事,那可以肯定,在阿兰和柳眉面前,她绝对会添油加醋的説出来,如此,本来为了阿兰和柳眉的事情,狼校长就还没理顺头绪,万一这疯婆子再胡説一番,狼校长就真的不太好向阿兰和柳眉交差。到时説不准,阿兰和柳眉为了今晚的事情,和他翻脸也説不定,或许她们会説,你狼校长已经有了她们两个,难道你还想再要一个?对于你这样**大萝卜,我们还能将终生托付给你?给我滚一边去!如果真有这样的结局,那可是大大的亏本生意,聪明的狼校长不会这样干,所以,他选择了暂时性的忍辱负重,低头认罪。
因此,他的心中已不在叨咕着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倒霉之类的东东,在不停的念叨着一句话:“该死的臭三八,这样欺负你狼爷爷,老子一定要将你奸了!奸了再奸!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地上讨饶,叫我爷爷为止!”
一个晚上就这么悄悄的过去了,白狼还是没有出现。
天刚蒙蒙亮,早已被冻僵的狼校长扶着竹梯,几乎是一点一点的从上面挪了下来,他发觉自己的身体真像个死人般,失去了应有的感觉。
“嗯,不错,很听话!像个男人。我回去了,记得今晚继续!”看着那哆哆嗦嗦来到宿舍前的狼校长,紫梅説了这么一句话,扬长而去。
好在,今天是星期六,狼校长下午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觉。
第二个晚上,当然也是上演同样的镜头。狼校长依然被冻得像僵尸先生一般,而紫梅稍有变动,这晚,她烤的不是番薯,却是鸡肉。这让狼校长更加的郁闷, 郁闷的差点用脑袋去撞墙。
第三个晚上,天气和第一个晚上很相近,寒风凛冽,冻彻筋骨。不同的是那月牙儿变得只剩下一条弧线,天空变得越发迷蒙。
狼校长当然是没啥变动,他依然趴在围墙忍受着‘非人’的折磨。但紫梅又有了变动,这次,她不在弄烧烤,反而跑到狼校长的床上,也不脱衣服,甚至连鞋子也不脱,盖上棉被,反锁房门,竟睡起觉来。用她的话语来説:“我真是好笑,为什么要我陪着一猪粪流氓来熬夜?”狼校长见状,以为自己可以偷懒,谁知,还不等他的脚点地,身后就传来紫梅一冷笑声:“我就知道你会犯贱!你都已经挨过了两个晚上,难道你最后一个晚上都挨不过去?这话让狼校长气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不过,他觉得那疯婆子説的有道理,两个晚上我都熬过来了,就不要在乎这一个晚上了。
大约凌晨三点的时候,被冻得实在忍受不住的狼校长准备下梯子活动活动,然而就在他下来的那一刻,他猛然发现,在学校后面的山坡上,突然出现了一溜绿幽幽的光点,这些光点正在缓慢的朝学校靠近。
狼校长一看,那被冻得麻木的神经立刻变得活跃起来。因为他判断,从那个方向冒出来的这些如同鬼火的光点很可能是从山里出来的狼群,看样子,它们要进村!
想到这,他一溜烟地爬下竹梯,顾不得还在麻痹的两条腿,跑到自己的房门前,轻敲起门来。
紫梅一个女孩子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当然不会睡得的很踏实,听到敲门声后,掀被前来开门,一见狼校长就要发牢骚:“猪粪!你.....”但她只説了这三个字,便被狼校长一把捂住了嘴巴。
“来了!来了!”在紫梅发飙的瞬间,狼校长连连低语道。毕竟紫梅的动作再快,那也快不过声音的速度。
“来了,什么来了?”还有些糊涂的紫梅问道,但问完这句话后,她立刻反应过来轻声道:“什么?真的来了?在哪里?”
“在那山坡上!”
“我去看看,不许骗我!”
紫梅匆匆地背起猎枪,迈着轻快的步伐,飞快地来到竹梯旁,‘嗖嗖嗖’的几下就爬到了竹梯的顶端,慢慢地探出了半个脑袋,朝山坡上张望。
望了一阵,她不顾梯子底下的狼校长在不断的轻喊:‘怎么样?怎么样?情况怎么样。’她解下了背上的猎枪,开始朝外瞄准。
碰到打野狼这样珍贵的镜头,狼校长当然不能放过,尽管他连续三个晚上的挨冻受苦,使得他很憔悴。但一看到那紫梅解枪的模样,他的心里立刻像猫抓般难受,他恨不得立刻飞上围墙去看个仔细,无奈,竹梯只有一架,只能容一人呆在上面。在地上急得团团转的狼校长,不断地抓着后脑勺,想着上围墙的法子。
就在这时,他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因为在竹梯的大约十米左右的不远处,有一棵足有六七米高的高大的松树,正紧紧的挨着围墙。
他迅速朝松树跑去,来到树下,而后手脚并用,像只狗熊般,艰难的爬上了树干,等到了围墙顶的时候,他也像紫梅一样伸出了半个脑袋,朝围墙外查看,谁知,不看则以,一看则把他吓了一大跳,只见学校的大门附近,数十双绿幽幽的光点正零零散散地分散在四周,在大门的灯光的发射下,狼校长看清了最近的几双正在游移光点后面的身影:灰狼!它们真的是狼群。只不过,狼校长没有估计到的是,这些灰狼居然会有这么多。
狼校长觉得自己的血液突然亢奋起来,现在的他多么希望自己手里有一杆猎枪。只是,他没有。猎枪只有一把,正在那紫梅手里捏着,但过了二三分钟,她仍然没有开枪,她在等什么?难道她在寻找那只白狼?要不然,底下那么多灰狼,随便打死一只有啥用?弄不好,你枪声一响,倒把白狼吓跑了。
但哪只白狼在哪里?狼校长也没有发觉,因为月光太过于黯淡,很多野狼离学校又有段距离,很难看的清楚。
这时,紫梅那边忽然传来了动静,狼校长扭头一看,紫梅似乎在问他什么,但她又不敢大声説话,只是不断的比划着手势,可惜,狼校长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疯婆子在竹梯上手舞足蹈,到底要表达一种什么样的意思。因为狼校长不会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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