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涧流水野花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极鲨鱼
“哈,狼校长,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师兄在医疗这方面还是个圣手呢!”元峰颇为得意的説道。
“别胡咧咧!”元鼎白了元峰一眼。
接着,他便仔细的查看起狼校长胸前的那些水泡來。谁知,他越看 ,眉头却皱的越紧!最后,他不看狼校长身上那红红的可怕皮肤,反而看起了狼校长的额头來。
“怎...么了?元鼎道长,我的皮肤病很...很严重吗?”看着元鼎浓浓的严肃,狼校长心里惊惊的问道。
“白天,你感觉到痒吗?”元鼎沉吟好一会问。
“白天,好像沒啥感觉,就是晚上痒”
“狼校长,那你告诉我,你的这种皮肤病发作的时间大约是在什么时候?”
“差不多就是我们现在这个时候,不过,昨晚我和紫梅是在溶洞里过的夜,我并沒有感觉到痒。不过....”
“不过什么?”元鼎紧跟着问。
“不过我在晚上进洞之前,好像身上奇痒,不过进洞之后,非常奇怪,我就感觉不倒了。”沒错,狼校长在前晚进洞之前确实痒的不行,如今元鼎一问,他倒想起了这件怪事。
听完这句话,元鼎站起身,低着头,來回地在桌边走动。
深涧流水野花媚 192 端倪(四)
“狼校长,我问你,你是否有仇家?”
朗莫一呆 ,不知元鼎问这话是何意。
“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结仇结的非常深的人。请你告诉我,这很重要。”
“师兄,我知道你的手段高明,但你也不能无端端地提起仇人二字 ,难道你认为狼校长身上的这些痒痒是他的仇人给他弄得?”元峰怪声怪气的説道。
“别打岔!”元鼎瞪了元峰一眼 。
“要説仇人,我倒是确实有一个。”狼校长犹豫了一会説道。
“有深仇大恨?”
“这个,我説不清楚,但知道,这混蛋肯定轻易放过我!”
“嗯,是了,是了,狼校长,不是我要管你的闲事 ,我也不想问你的仇家是谁,不过,我可以推断,你的那个仇家必定是很歹毒的狠脚色,他可是铁了心要让你寝食不安,吃尽苦头才下最后一击!可既然咱们碰上了,我也就告诉你,你惹上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麻烦?我早知道了,难道你説,我这身瘙痒真是他弄得?”
“ 沒错!瘙痒之后,那就是毙命杀着!”
“可能吗?我连那混蛋的面都沒见着,他如何弄得我一声瘙痒?”
“不是可能,而是绝对!狼校长,告诉你,依照我的经验來判断,你运气不好,既有可能中了别人的阴招,也就是杀人于无形的降头!”
“降头?!”狼校长和元峰同时惊道。
“沒错,降头,我虽然还不知道狼校长目前中的是何种降头,不过我可以肯定,你中招了!”
“元鼎道长,你,你别吓我,降头我听説过一些,手段很多,很可怕。好像在泰国,东南亚一带比较流行,你想,在我们这山沟里,哪來的什么的降头?”狼校长被元鼎那么一吓,连身上的奇痒都觉得好了些。
“对,狼校长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刚才也怀疑你説道的问題,但你想,如果你的仇家要害你,他就不会从那边请一个降头师过來?我虽然对那一类的邪恶法术不是很在行,但我知道大凡降头师作法 ,越高等的降头师,其法力越为高强,他们有时根本不需要靠近你,只要凭借你用过的东西,就可以致你于死地!”
“对啊!狼校长,你想想,好好想想,看看有沒有碰到什么可以的人。”元鼎急忙説道。
两个道士如此一説,狼校长也不敢马虎,稍微一思索,他立刻想起了前几天晚上來吃饭的那三个古怪食客。
“我想起來了!沒错,那晚我们接待了三个食客,一老,一中年 ,一年轻。那个老年人倒沒有什么特别,可那个中年人和那年轻小伙却着实古怪!”
“如何古怪?”元鼎追问。
于是,狼校长将那晚的情形一五一十的给他和元峰説了一便。
元鼎听完,不停的点头,而后又问:“你可曾丢失什么东西?”
“钢笔!他们将我的钢笔借走了!”狼校长猛然道。
“是了是了,现在不用怀疑!那个中年人必是降头师无疑!而那个年轻人也很可能是降头师的徒弟 ,或者跟班。”
深涧流水野花媚 193 端倪(五)
“元鼎道长,请问,碰到这样的降头,我最后的结局将如何?”
“结果怎么样?中间的过程我不好説,但结果,从你胸口那些已经开始的破裂的水泡引起轻微的炎症來看。我猜测,你将会全身腐烂,痛苦而死!”元鼎肯定的下了一个论断。
“混蛋!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他!”狼校长拍案而起,怒气冲天。
“小狼 ,他是谁?”元峰忽然对狼校长换了一个称呼。
“他,他是一个省级干部的公子!”
“嘿嘿嘿,小狼,在我的眼里从來沒有什么省级 ,部级之类的概念,説吧,想不想给他也來点好玩的东西?我认识一个朋友,也会弄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元峰神秘兮兮的笑道。
“元峰,不可胡來!”元鼎扬眉训斥道。
“师兄,你怕了?”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題,我想,冤家宜解不宜结!凡事都有其正反的一面,我知道,狼校长救过你都命,你当然想帮他,可很多事情也得有个谁对谁错,我们要搞清楚,狼校长的仇人之所以对他如此仇恨,那必有原因,狼校长,你能不能説説你们之间的具体情况?”
元鼎説完,一对如深渊的眼睛直直的望着狼校长。
元鼎的话,狼校长很快明白了,元鼎无非是想搞清楚,他们帮自己的理由能不能够説的过去!
在狼校长的详细解释下,当元鼎和元峰弄清楚了所有的一切之后,元峰愤然骂道:‘那个猪头,他该死!”元鼎则笑道:“肖柔怀固然可恶!该杀!不过,狼校长,你也有不当之处,你当时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你可以打他,但不能将他打的那样残。”
“错了,师兄!你大错特错!你别什么事情都按照你都思维來判断,这世道,弱肉强食,有些事情根本无道理可讲!那种痞子狗我最了解,就算小狼那晚沒有揍他,我敢向太上老君打赌,那个公子哥一样不会放过小狼!因为他的本性就是阴毒的哪一种!”
元鼎听完,低头沉吟好一会才道:“一事的好坏,有百种看法,你説的也有些道理。好吧,我们就帮狼校长一把,毕竟这是中国的地头,那容得外面的一些龌龊小丑到这里胡作非为!”
説道这,元鼎的眼神显然露出了浓浓的杀机和兴趣盎然的斗志。
“师兄,我们如何对付那降头师?”
“先查清他在什么地方再説!”元鼎説完,转身出了房门。不一会,他用一个大脸盆端了一盆清水进來。
他将那盆清水平方在桌子上,对狼校长説道:“狼校长,请把你的手握住盆子的边缘。”
深涧流水野花媚 194 端倪(六)
狼校长依言站在桌边,低头看着盆里的水,两手扶住脸盆的两侧。
脸盆内,是他清晰的脸庞倒影。
“呔!”元鼎低喝一声,右手平抬 ,食指在虚空中朝狼校长的额头一指。
“狼校长,千万别动!我要发功了!”元鼎吩咐道。
“啊迷佛哈...&**&%&&&....”元鼎双眼微闭 ,直立于狼校长的对面,口中念着狼校长根本听不懂的词儿。
此刻,看见元鼎一脸的凝重,尽管全身奇痒无比,狼校长哪敢动分毫?
随着元鼎的念词速度的加快,狼校长发现,那本來平静似一面镜子的盆中水竟然变得涟漪波动起來。他脸部倒影自然随着水波的不断加大的振动幅度,而越來越模糊。
“着!”大约三分钟后,元鼎的念叨噶然而止。
他睁开眼,擦了擦头上的细汗,垂下眼,神情有些紧张的盯着桌面上的那盆水。
盆中水,随着元鼎的咒语的停止也随即渐渐平静下來,水中,一个倒影再次浮现出來,不过,等到水波完全静下來之后,狼校长却彻底傻眼了!元峰也惊讶的瞪圆了小眼睛。
因为,那水中的倒影却不是他,而是那个神秘矮壮,棕色皮肤的食客!
“是他吗?”不等狼校长惊诧完,元鼎问。
“沒错!就是他!”狼校长大叫。
“他就是你口中的食客,也就是那个降头师?师兄,你是怎么弄出來的?你行啊!”元峰也大为赞叹道。
“好!是他就好!”元鼎沒有理会两人的惊讶。他转而説道:“你们两个,好好地看着盆里面,那个小丑的功力不低,我和他相比,可谓半斤八两,你们不要眨眼,最好一次咱们就可以知道这小丑现在什么地方害人!”
他説完,双脚互缠,盘地而坐,两掌掌心向上,自然放在双腿上。而后,双眼紧闭 ,口中犹如激射子弹的机关枪一般,再次急速的念了起了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听得懂的咒语。
“&**&%&&&.........”
约一分钟后,那个矮壮汉子的身形慢慢显露出來,接着,就是他所处的环境 。
那只不过是个很普通的房间,一张大床,一个床头柜,一个台灯,除此之外,床的对面还有部二十一寸的彩电。非常的简单。彩电的旁边的,站着的正是矮壮汉子的跟班,那个年轻人。
看那样子 ,他们俩似乎在一间简陋的旅店里。
此时,矮壮汉子也是盘坐在地上,披头散发,双眼紧闭。双手合掌于胸,那两掌之间,豁然就是狼校长的那支派克钢笔!
他的面前,有一个炉鼎,上面插着五支三长两短的,正在燃烧的敬香!
深涧流水野花媚 195 端倪(七)
狼校长和元峰两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盆中的情况。
猛然间,矮壮汉子忽然头顶大汗直冒,恍若蒸桑拿。他睁开眼,举头四望 ,若有所思。而后,他不知叫了一句什么,他旁边的那个年轻人立刻从他的兜里搜出一样东西,狼校长仔细一看,那是一条细如手指,眼如红丹,长着三角形尖尖脑袋,碧青碧青的一条小蛇!
“这是什么蛇?”元峰在一旁低声道。
不等元峰看清楚,那矮壮汉竟然拎起那条长约一尺的青色尾巴,仰着头,张开嘴巴,竟让那小蛇往的口里钻!一会,那青蛇犹如黄鳝进洞般,哧溜一下就钻进了矮壮汉的口中。
目瞪口呆的狼校长看着,看着,只觉得背上不停的冒着丝丝的凉气!而元峰此时却想到了什么,低喝道:“不好!”狼校长不解,想问,他忙抬头,却看见元峰正一脸焦急的注意起元鼎的状况來。
只见此时的元鼎不知何时也是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细看,他的嘴唇还有些发黑。
元峰一看这样的光景,急了。可他只知道,元鼎正在行功之时,可千万不能随意气打扰他,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
又过了片刻,那元鼎突然大喝一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随之 ,身体也跟着摇摇欲倒。元峰顾不得自己的一条断腿,丢掉拐杖,急上前,龇牙咧嘴的忍着疼,坐到元鼎的后面,双手用力顶在元鼎的后背。
狼校长惊惧之下,想要帮忙,却又不知如何下手,慌乱之下,他朝朝盆中瞄了瞄。他发觉那矮壮汉也是仰天倒地,四肢抽搐,恐怖的是,那矮壮汉子的头颅沒了,断喉处 ,似乎有鲜血喷出。
再要细看的时候,那盆中水一阵剧烈的抖动后,平静下來之时,水中显露出來的却又是他自己的面容。
这段儿时间虽然不长,但狼校长却感受到了那惊心动魄的无形斗法一幕。
他觉得那太神奇了!他的心依然在不停的狂跳着。
“元鼎道长....”狼校长刚要叫唤,但被元峰用眼色挡住。
隔了许久,元鼎才悠悠的长吐一口气,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此刻他的脸色白的就像一张白纸一般。
“元鼎道长,你沒事吧?”狼校长蹲下身,关切的问道。
“沒事,沒事,沒什么大碍,想不到,那小丑的邪功居然有那么偏门,不过,我想,那小丑可能伤得比我还重。”元鼎带着微笑,虚弱的説道。
“师兄,沒大事就好!我刚才看见你那模样,真是吓人。”元峰一边説,一边将元鼎搀扶着起來坐到了桌边。
“狼校长,你现在感觉如何?”元鼎喝了一口茶问。
“咦,神奇!真是不痒了!一点都不痒了!”狼校长大声的回答着。
“师兄,那你干掉那龟孙子了吗?”
元鼎沒有回答,他似乎还在思索。
深涧流水野花媚 196 端倪(八)
“我觉得,元鼎道长应该将那降头师给废了!因为我刚才在水中已经看见他到在地上,脑袋都沒了,口吐白沫,四脚乱蹬呢!”狼校长兴奋的説完,又将他看到的最后情景仔细描述了一遍。
“这样的话,我觉得那龟孙子应该沒气了!”元峰点头判断道。
“你説什么?那个小丑的脑袋沒有了?”元鼎的脸色又变得更加苍白。
“对!”狼校长答道。
“你确定?”
“确定!”
“不,他未必就死了,我认为他只不过是被他的邪功反冲而昏厥,他绝对死不了。”元鼎猛喝一口茶之后,徐徐説道。
“死不了?脑袋都沒了,还死不了?打死我都不信!元鼎道长,那我为何感觉不到全身的痒痒了?”狼校长诧异的问道。
“那只是一种假象,我只能暂时干扰他的运功,但不能将他制服。”元鼎休息片刻后,脸色稍有好转道。
“不能将其制服,那咱们就找到他,直接宰了他。”元峰很干脆道。
“元峰道长,问題是,他们在哪?”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他们应该在旅馆。”
“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他们在旅馆,可他们在那间旅馆?在乡里,或者县里 ,还是在省里?”狼校长问完,和着元峰一道瞟着元鼎。
的确,那降头师在哪里,元鼎应该更清楚。
“嗯,好吧,但凡功力越高的降头师,他的施法距离是和功力成正比的,我可以感应到,他的位置应该在方圆五十里之内!”
“五十里之内?五十里之内,也只有五迷乡才有招待所,我立刻就去!”狼校长説完,抬脚就往外冲。
“你想干嘛?”元鼎急忙拦住道.
“我要去看看他到底死了沒有,如果他还活着,我顺便给他补上一刀1”
“年轻人,不要冲动!杀人可不是儿戏!”
“可人家都要來杀我了,难道我就不能杀他!?”
“嗯,这个嘛 ,我不好回答,但我希望你能慎重处理这件事情...。”元鼎説道这,犹豫这沒往下説。
“元鼎道长,有话你直説,不用吞吞吐吐。”
“心急的年轻人,只怕你杀不了他!”元鼎正视着他道。
“为什么?”
“为什么?狼校长你如此一问,我真不好回答,这样吧,你先听我把话説完,据我所知,一般來説,有药降和飞降。降头师所能修炼成的最高的水平,那就是飞降。 飞降共分十余种,包括 「镜降」、「玻璃降」、 「 动物降」, 其中最厉害的一种是「飞头降」。 飞降只取你的生辰八字, 或者身 上任何一件衣物、鞋或手饰, 降头师就可以在对象上施法; 或者降头师跟你说句话, 朝你笑一笑,送 你一样东西, 甚至请你喝一杯茶,一根烟, 在无形之中就会中降。 例如施「玻璃降」, 先设法取得生 辰八字, 或者身上任何对象,取到后立即施法, 初期被落降者与平常人无异, 过了一阵子开始胃痛, 痛极入院,经x光一照, 整个胃部都是玻璃。 以现代角度去解释, 那似乎是降头师使用一种超能念力, 将玻璃移入受害者体内, 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飞头降是所有降头术裏,最为神秘莫测,也最为恐怖诡异的首席降头。所谓的飞头降,就是降头师利用符咒、自身下降,让自己的头颅能离身飞行,达到提升自己功力的降头术。降头师刚开始练飞头降的时候,必须先找好一座隐密的地方,确定不会突遭骚扰,才会在半夜十二点整,开始下飞头降。飞头降总共分七个阶段,每个阶段都必须持续七七四十九天,才算功德圆满。换句话说,降头师练飞头降,就像张无忌练乾坤大挪移,每练成一层,他的功力就会为之大增;七个阶段练成之后,降头师便能长生不死。 但是,练飞头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之前的七个阶段裏,降头师并不是只有头颅飞出去吸血而已,而是连著自己的消化器官---肠胃一起飞出去。遇猫吸猫血;遇狗吸狗血,遇人呢?自然也把血吸得乾乾净净,直到肠胃装满鲜血,或在天将亮时,才会返回降头师的身上。 等过了这七个阶段,降头师便算练成了飞头降。之后,当他施展飞头降,那些零零落落的胃肠,就不会随头飞行,变得轻巧俐落,不易被发现,也就比较容易达到自己的目的。飞头降练成之后,降头师便不用再吸食鲜血,但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他却必须吸食孕妇腹中的胎儿。这个阶段的飞头降,简直已成为孕妇最恐怖的梦魇。
幸好练至这阶段的降头师寥寥无几,因为飞头降本身是个极具危险性的降头术,除非降头师对自己有无比的信心,或身怀血海深仇,想藉此报仇,否则一般降头师绝不轻易练飞头降!(1) 一旦开始练飞头降,每次都必须练足七七四十九天,不得间断; 如果有一天沒练,或有一天沒吸到血,那就全功尽弃,再也不能练飞头降。 严重点的,该降头师可能会因此功力尽失,再也无法施降。(2) 在前面七个阶段中,头颅拖著肠胃而行,其飞行高度绝不能超过三公尺,很容易被东西勾绊住。 万一降头师很倒楣遇到这种情形,又未能及时在天亮前脱困,返回降头师身上, 那麼,只要阳光照到飞头,降头师便会连人带头化成一滩血水,永不超生。(3) 由於人们对飞头降怀有非常恐惧的心理,一般居民都会在围墙及屋顶上,种植有刺植物,以防飞头來袭; 同时,只要一发生人畜惨遭吸血而死的事件,一定会全体出动,找寻降头师的下落。 在这种情况下,被村民找著的降头师,通常只有被村民乱棒打死的下场;想长生不死?那就不必了! 正因为有如此多的危险性,许多降头师都将飞头降视为一生最大的挑战,却又沒有人敢轻易尝试---试练飞头降太过伤天害理,又随时会有生命的危险,就算练成了,那又怎麼样?难道能拿自己的头当足球踢?”
等元鼎説了这一大通之后,已经是气喘吁吁,劳累不已。他连连喝了几口茶才恢复了点体力。
“师兄以为,那龟孙子将达到什么级别,是不是飞头降?”
“对,根据狼校长所看到的,我断定他就是一个这样的降头师!非常的棘手!”
“元鼎道长,你真不能干掉他吗?”狼校长忽又问。
“不行,我恐怕沒有这个能力。”
“既如此,今晚的事情,谢谢了,告辞!”他説完,不顾元鼎的劝阻,气冲冲地离开了道观。临走之时扔下一句话道:“我不管他多厉害,但我趁他的头颅还沒有回來之前将他干了!”
“唉,这个急性子!”元鼎叹息道。“他不知道,刚开始那个小丑用的是普通飞降,之后被我逼急了才使出他的飞头降!我敢肯定,那小丑的头不会飞很远,现在他早该头归颈项上了!”
“哈,我喜欢他那样的性格!合我意!”元峰却乐道。“师兄,你觉得那个龟孙子会來找我们的麻烦吗?”
“会,一定会!”
“好,他來正好,只要敢來 ,一定会让他沒有好果子吃!”元峰满怀期待的説道。
“师弟,你年纪都如此大了,怎么还如此好斗!?告诉你,这会我们碰到高手了!刚才那狼校长在,我沒有明説,我要告诉你的是,他若是寻上门來,我们三个就算是联手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
“师兄,你也太长别人志气 ,灭自家威风了吧!”元峰睁着一对小眼,不屑一顾的説道。
“元峰,我説的是实话,请你一定要谨慎对待!否则,你的命将会很短。”元鼎绷着脸,一脸严肃的説道。
如此,元峰才意思到了问題的严重性。
“师兄,难道那家伙很能打?”
“不是很能打!若论真刀真枪,我们动动小指头就能捏死他,可惜的是,他是个降头师,邪毒的功力,防不胜防,这不是你我的强项,世上之事 ,所谓万物皆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所以,我们需要请人來帮忙。请一个也会类似于邪异功法的人來对付他!”
深涧流水野花媚 197 端倪(九)
“师兄,你是説请红姑來帮忙?”元峰问,他的眼神有些怪异。
“沒错,我想,也只有苗疆的蛊术才能够对付那小丑的降头术。”
元峰听完。竟然将手中的拐杖猛敲桌面,大叫几声道:“好好好!我好长沒有看见过热闹场面了,今儿个终于有了一回!”
“你呀你!惟恐天下不乱!”元鼎只能苦笑。
“师兄,我哪叫什么惟恐天下不乱?你想,人家都踩到咱们的地头來了,当然得回敬一下,对不对?还有,红姑不是一天到晚牛逼哄哄 ,説她的蛊术天下第一吗?这下也好,这回从泰国來了个超高手降头师,这下,我们有好戏看了!哈哈哈....”元峰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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