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涧流水野花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极鲨鱼
“快救我!那该死的降头师又來了!”不等元鼎问话,狼校长就急急道。
“我知道了!稳住!”元鼎不多説话,照样端來了一盆水,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滴滴鲜血立刻滴进了清水之中!“快,元峰,看着他,待我去将桃木剑和桃符取來!”
元鼎放下郎莫,任其做在地上,而后自己飞快跑出会客室,取來了桃木剑和一大叠桃符。
“元峰,你按住狼校长,切记,不要让他妄动!”元鼎吩咐完了之后,口中念念有词,咒语不断中,那些桃符被他一张张用桃木剑急速挑起后,在空中咝咝作响的燃烧起來。
“孽障!胆敢再次胡作非为!拿命來!着!”元鼎披头散发,挥舞着桃木剑,脚踏八卦阵形,周而复始的绕着圈。
一大叠桃符呼呼地很快烧完,那盆略带着红色的清水。这次不同上次,可以看见那降头师的脸面 ,此刻,那盆水正如煮沸的水一样翻腾不已,根本看不到什么人影。
‘啪’的一声,桃木剑断为两节!元鼎停止了他的施法。瞠目结舌的看着地上的那半截桃木剑。
“鬼东西!真是厉害!”施法前前后后不过五分钟 ,元鼎神情委顿,面如死灰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虚汗淋漓。
“元鼎道长,这次又是什么降头?我怎么觉得我的胸膛内有一面鼓在猛敲一样,震得我吐血不断?”同样是虚弱不堪的狼校长问。
“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个降头师施展出來的必定是一种十分霸道的邪术.....”説道这,元鼎再也控制不住,一大口淤血狂吐出來。而后,头一歪,竟然晕了过去。
元峰和狼校长见状,慌了手脚。
元峰行动不便,狼校长也顾不上刚才來之时吐了不少的血,使劲出吃奶的力气才将元鼎搬回了他的房间,让他休息休息。
“弱 ,太弱了!该死的,刚才呕了不少血,我差点就搬不动元鼎道长了!”狼校长上气不接下气道。
“混蛋,竟然敢伤我师兄,看來只有让本道爷來会会那龟孙子了!”元鼎瞪着一对绿豆眼,气急败坏的骂道!
“好,元峰道长,我來帮你!只是,你的脚行走不便,如何施法?”狼校长问道。
“这个不碍事,问題是,对于茅山道术,我不太会。以前也很少练,再説,我们师兄弟三个也只有我师兄练习过茅山道术。”元峰忽又丧气的説道。狼校长一听傻眼。你不会,还逞什么能?
“那眼下我该如何是好?你可是道爷,降妖除魔可是你的强项,你得赶紧想法子,要不然那降头师再次发难,瞧那降头的厉害劲,我恐怕很难熬过今晚。’狼校长也沒了主意。
“説的对,道爷我很久沒有干这替天行道的事情了,别急,让我想想,我拣着会点皮毛的茅山法术,勉强试一试。”
“茅山道术我听过,什么搬山术,天王咒,苍灵术,阴阳眼等等。你会那样?”元峰听完眼睛一亮道:“对啊!我可以开天眼,将那混蛋的位置找出來,我估摸着,那龟孙子这次肯定又受伤了,弱得很,然后你去将他砍死!”
“那你就赶紧开啊!”狼校长催促道。
“别急,借你的一点血來用用。”元峰説完,拿起元鼎手上那半截桃木剑,在狼校长手背上狠力一划,一道鲜血就立刻渗了出來。他毫不迟疑,用手指在狼校长的手背上沾上一点血,涂在自己和狼校长的脑门上,闭上眼,开始了他的咒语念叨。
狼校长楞楞地看着眼前像模像样的元峰,一刻也不敢怠神,只要元峰找到那降头师的位置,他立刻出发,这回,他绝不能让他们跑掉!
等元峰念了半天咒语,睁开眼时。狼校长摩拳擦掌,大声问道:“元峰道长,快説,他们在哪!我立刻去劈了他们!”
然而,元峰沮丧的表情告诉他,元峰并沒有探测道降头师的位置。
“怎么?不行吗?”
“唉!急死人了!关键时刻竟然用不上劲!也不是完全不行。无论我如何用劲 ,可我就是观察不到那龟孙子的具体所在地,但我可以感应到他们所呆的那个地方,好像是在山上,而且有大雾遮挡,所以,我不能确定他们的详细方位。”
深涧流水野花媚 207 不死都难(三)
恰在这会儿,躺在床上的元鼎醒了过來,听到元峰的话,怒道:“元峰,你疯了,竟然敢用天眼通去窥探别人的邪术,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做,很容易被人弄瞎你的双眼!”
“师兄,我这不是疾病乱投医嘛,你都被那龟孙子干倒了,做师弟的当然要为你出气才对啊!你説是不是?”见到元鼎醒过來,元峰绷紧的神经总算松弛了些。
“你,我都被你气死了!你怎么动不动就説出气的话?难道你和狼校长一样还是个小伙?真是...!”元鼎被元峰的话弄得一点脾气都沒有。
“得得得!师兄,你现在别説话,我刚才只感觉到他在山上,但却感应不到他在哪座山上,师兄,你可有什么发现?”元峰赶紧打住了元鼎的话语道。他清楚,如果不就此打住,还不知道元鼎要啰嗦多长时间。
“嗯 ,我觉得他应该就在我们的附近!”
“什么?在我们的附近?”元峰和狼校长具是大声怪叫。
“元鼎道长,能不能再缩小点范围?”
“他们的位置,应该在方圆一公里内!”元鼎沉吟了一下补充道。
“你们歇着 ,我出去看看!”狼校长一听降头师就在自己的眼皮周围,扭转身,立马就要往外冲。
“咳咳咳,狼校长,你等等!等等,别冲动!”元鼎剧烈的咳嗽几声后,急忙拦住了狼校长。”我上次特地观察了一下那个降头师的徒弟,他应该是个身手相当不错的人,你这样空手前去,未必能讨到什么便宜,你最好能找到一个帮手前去帮忙。”
“ 帮手?我哪有什么帮手?况且,我也沒有时间折腾了,万一我去迟了,又让他们两个混蛋跑了!”
”放心,他们这回不会跑的很快!我估计,那个降头师一样伤的很重,他的行动能力一样大为受阻。然而,我可以感觉到,那个降头师这次好像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不会轻易离开。所以,我建议你赶快去找个帮手去找到他们,干掉他们!这样,你就安全了,否则,让他恢复过元气來再次下降头,你恐怕就不会那么好彩了。”
“一时半会,你叫我到哪里去找帮手?”狼校长急道。
“真是气死人了!竟然胆大包天的敢杀到门口!要不是我这条不争气的腿 ,我早就冲出去将那來两个龟孙子给宰了!”元峰气得用拐杖使劲地拍着桌子。
“紫梅!你赶快将紫梅姑娘找來!也许只有她才有可能对付那个年轻的降头师!”元鼎忽道。
“紫梅?对,我怎么么想到她 ,我立刻去!”狼校长兴奋的説完,拔脚就走,可刚走了那几步,他又灰溜溜的回來道:“算了吧!杨叔前两天刚找过我,他不准我在跟紫梅接触,否则就剥了我的皮!元鼎道长,那个年轻降头师真的很能打?”
“对!很能打!”
“那你上次去乡里找他们麻烦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拦住我?”
“上次,上次你有机会见到那两个降头师吗?”元鼎反问。
狼校长无语。
“妈的,横竖是个死!老子豁出去了,我立刻去找紫梅!”权衡了一下利害关系后,狼校长作出了决定。
“好,要活命,快去快回!不要让那家伙有太多的休息时间!”元鼎吩咐道。
“我知道!”狼校长应答完毕,顾不得身体的虚弱,如一阵风似的沒命地冲出道观,向村里而去。
峰花村内,习惯早睡的村民大多数已经睡觉了,一路上,;狼校长都在琢磨如何将紫梅叫出來,可一直到了紫梅的家门口,他也沒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要是紫梅睡了,那就更不好叫了!狼校长心里非常的担心。
好在,透过那高高的土围墙,他还能看到从里面射出來的灯光。看來紫梅还沒睡 。他心里一阵高兴,想上前敲门,可转而又想,如果是杨老爷子沒睡,如此敲门,不等于是送上自己的脑门等着挨磕?他不能那么笨!
环顾四周,他发现了围墙边竟然有一根成人大腿粗细的杉木 ,他大喜,暗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也!’
在围墙上架起杉木,他奋力朝围墙上爬去,不一会,他就爬到了围墙顶部。探出头,他开始查看起紫梅家里的情况來。紫梅家,他虽然來过,可他并不知道紫梅是在那个房间睡,仔细地盯着那个闪着灯光的房间,他有些苦恼,那里面到底是谁?
就当这会,那紧闭的玻璃窗窗帘后映出一道倩丽的身影!
是紫梅!她还沒睡!狼校长心中喜道。但他很快苦恼起來,隔壁还有一间沒有亮灯的房间想必就是杨老爷子的卧室了。如果在围墙喊,无论你声音多么细小。那很可能会惊动他。
这如何是好?
正当他抓耳挠腮无计可施的时候,无意中,他的手指触摸到了围墙上几块细小的红砖碎块,他高兴不已。
‘噼啪’,一声轻微的脆响在紫梅的窗边响起。
但屋里的紫梅并沒有反应。紧接着,又是一声噼啪的细响,紫梅还是沒有将窗户打开。不但如此,那细微的响声却将紫梅的家的黑虎给惊动了。
那黑虎从黑暗处悄无声息地溜了出來,狼校长一看吓出了一声冷汗,他慌忙竖起食指 放在嘴边,示意黑虎千万不要吠叫,还好,一回生两回熟,经过几次碰面,黑虎已经认识了狼校长,它并沒有吼叫,只是有些好奇的仰头盯着狼校长。
见到黑虎如此配合,狼校长一颗高悬的心放回了肚里 ,这次,他挑了一颗稍大一点的碎砖朝紫梅的窗户扔去。
‘啪嗒’一下,紫梅终于将窗户打开低骂道:“发瘟的死老鼠,吵死啊!”她探出头四下寻找,却不见老鼠的踪影,正想关窗 ,却听得上面传來‘嘘嘘嘘’犹如哄人撒尿般的声音。
她纳闷的抬头一看,只见那狼校长趴在围墙上,探着头,瞪着眼,犹如梁上公鸡啼叫一样,在不停向她挥手。
她一见狼校长这模样,也沒细想,关好窗户,轻开房门,轻手轻脚地來到院门前,用一种比慢动作还慢的手势将院门打开,而后,闪身而出來到村街边的一颗大树底下。
“死猪粪,你干嘛哩!想偷看别人是不是,老实交待!”紫梅这边説,这边就大脚來踢。
“你别那么粗鲁好不好?我郎莫再下流也沒有下流到偷看人家大姑娘睡觉份上!”狼校长一边躲,一边叫屈。
“那你为啥偷偷摸摸地趴在我家围墙上?你來干什么?”紫梅不依不饶,又要朝狼校长的屁股踢。
“你斯文一点行不行?我來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紫梅一听这才停止了脚上动作。
“啥事?”
“我要你...”狼校长一时不知道改如何回答,索性他説道:“本校长有难了,我要你帮我!如果你不帮我,我会死的很惨!”
“有难?有啥难?你别咋咋呼呼的。”
“真的,不骗你!”狼校长説道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説了一遍。
“所以,只有将那两个降头师干掉,我才有活路,怎么样,你是不是准备陪我跑一趟?”狼校长直勾勾的看着紫梅,期待她的回答。
“这样啊,那好我就陪你去一趟!咱们打扁那个什么降头师!”紫梅想了一会,痛快地答应,然而,她转身会家那东西的时候,她又犹豫了:‘可我爸不让我和你呆在一起,万一让他知道了,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不会,你老爸只不过吓吓你而已,赶紧走吧,要不就來不及了!”狼校长催道。
“什么不会,自从前几天从山里回來,我还从來沒有看见过我爸发那么大的脾气,看來这次他是真火了,猪粪,我....”
见到紫梅犹豫,狼校长心中的那个急啊,就沒法用言语來形容。
“不去拉到!你不够意思,我都陪你去山里了,我现在只希望你去山口处 ,你用不着那么害怕。我知道,你是怕那个降头师,所以你不敢去。”狼校长如是説道。
“死猪粪,你激我是吧?谁怕那个什么劳什子降头师了,去就去!你等着!”紫梅説完就进院内,一阵,就看见她背着猎枪,雄赳赳的出來,背后,还跟着黑虎。
“走吧!让我们去会会那个什么鬼降头师。”紫梅带着笑意,斜了一眼狼校长道。
深涧流水野花媚 208 不死都难(四)
夜色中,两人一狗正赶路。
黑虎在前,不断地嗅着路面前行,狼校长和紫梅紧挨着,并排在后紧跟。
狼校长笑问:“疯婆子,你説我们今晚靠你们家的黑虎,能找到藏在山里的降头师么?”
“有黑虎在,就算那降头师藏到石缝里去 ,它也一定可以找到他们!”紫梅自豪的説道。
“它不会做叛徒吧!?”望着在前面开道的黑虎。狼校长來了这样一句深奥的话
“叛徒?我们家黑虎最通人性了,你才是叛徒!万恶不赦的叛徒。”紫梅撅嘴回骂了一句。
“如果它不是叛徒,为何上次打野猪的时候,它却不见了?害得本校长被野猪顶了屁股眼!”回想那晚之事 ,狼校长仍然有些耿耿于怀。
“那是因为黑虎看着你恶心 ,所以溜到一边抓兔子去了。”紫梅如此解释道。
“抓兔子?看來你们家黑虎正事不干,偏干歪门了。”狼校长贼笑。
“好了,你个死猪粪,你不要中老惦记着上次大野猪打野猪的事情,难道你不想想它上回在山包上的功劳?要不是它,我们有那么容易脱身吗?你个小肚鸡肠的死心眼,和婆娘有啥区别?”
“説的也是,所以今晚,你的教教你们家黑虎,等会一点要分清敌我,冲锋在前,切不可重蹈覆辙呀。”
“去你的!等下我就叫黑虎來咬你!”紫梅被狼校长逗乐了,她已将她出门时到那仅有的一点的担心,抛到了九霄云外。
如果老爹知道了,我就説是狼校长骗我去的!紫梅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再次來到道观,元鼎还坐在蒲团上打坐疗伤,元峰坐在左边,绿豆眼不停的转动,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闲话少説,狼校长,紫梅,你们的任务就是悄悄的找到他们,然后....”元鼎做了一个砍人的动作。“來,我告诉你你们,那两个人的大致方位。”
元鼎喘着气,艰难地站起身,來到左边,用食指沾着茶水在桌上画了一副道观附近的大致地形道:“你们看好了,道观的西面是稻田,他们不会在那里藏身,东面是陨魂山深处 ,地势险要 ,他们不太可能去,西面的那座山头上,皆为陡峭崖壁,他们也不大可能上的去。所以,他们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隐藏在北面的林之里,也就是我们所处的这座大山上。我受伤不轻 ,我可就全靠你们了。”
紫梅细眉一扬道:“元道长,你放心,我们和黑虎会找到他们的!”
话音一落,他便拉着狼校长的手,急出道观,往北搜索而去。
冬夜中的大山,寒冷,神秘。两人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跟在黑虎后面,拨开层层的杂草,刺藤,野棘,沿着陡峭不平的山势,一点一点往前搜索。
“冷,真冷!”狼校长又开始叫唤了。
“我冷你个大头鬼!冷过那两天在地洞的时候吗?”紫梅凶道。
“那倒沒有,但那不叫冷 ,那叫温馨!我还希望再來一次。”狼校长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去死吧你!”紫梅这下是正往狼校长屁股上狠踢了一脚。“跟着黑虎,正经点!你想不想活命了?”
被紫梅这么一踢,狼校长马上回到了正常状态。毕竟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山上,根本沒有路可走,越往前,树林越多,灌木丛也越密,有时密地像一排排密不透风篱笆。他们俩简直就是朝灌木丛里挤 而不是走。
“等会儿,等会儿!紫梅,你説,你们家黑虎会不会带错路?这是人走的道吗?”狼校长叫住了紫梅,发着牢骚。
“我们家黑虎才不会那么傻!放心,现在山中刮得是偏北风,我们是在下风处,按照那个臭道士的説法,那两个降头师应该在上风处,这正好,黑虎就可以闻着味儿向前找,别磨蹭了,快走!”紫梅压低声音的教训道。
“希望,你们家黑虎有如此神奇。”狼校长嘟囔了一句,继续向前搜索。
荆棘丛生,狼校长和紫梅的行进速度虽然非常之慢。然而,两人估计了一下,元鼎口里的一公里距离,他们应该早就超过了。会不会是元鼎的估算有错误?或者説,他们的行进的方向错了?
就当两人呼呼喘气的时候,前面的黑狗忽然一声不吭的折了回來,一口叼住紫梅裤脚,拉着她就朝他们行进方向的一个岔道而去。
“有门!别出声!跟上去!”紫梅咬着狼校长的耳朵道。
“好!果然是条好狗!遇事不声张,这才是好猎狗!”狼校长兴奋的一通胡言乱语。然而狼校长不知道的是,一条好猎狗的最基本素质就是要遇到猎物时不乱吠叫。要不然,它就是寻到再多猎物,也是白搭。深山里,猎人对这一点尤为注重,在这方面,他们总要对自己的猎狗进行长时间的训练。显然,在这点,黑虎绝对是合格的。
往前大约行走了一百米,连黑虎的都是垫着脚尖匍匐向前的时候,紫梅关掉了电筒,压低説道:“注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降头师可能就在不远处。”
深涧流水野花媚 209不死都难(五)
两人高脚抬,底脚落,尾随着黑虎,偷偷潜行。
大约五十米之后,拨开层层的灌木枝,出现在他们的眼前的好像是一条狭小的山谷,谷底中,距离他们约八十米处 ,有一块黑色的巨石,巨石的上面有一灯,两人。
远远望去,那灯火,不同于普通的灯火,似油灯 ,又似风灯,青幽幽,绿闪闪。摇摇曳曳,似磷火 ,更似鬼火。灯光的映照下,正是那两个狰狞的降头师。此刻,那矮壮汉子正盘腿坐在石面上,距离远了些,不知在搞什么东东 ,而那个年轻人救站在他身后,警觉地警戒这周围的一切。
“是他们吗?”紫梅轻问。
“沒错!就是他们,化成灰我也认得!”狼校长咬咬牙道。
“那行,我们悄悄的摸过去,靠近后,冲上去将他们....?”
“将他们砍了!”狼校长狠狠回答。
“那你带刀了吗?”
“沒有?”
“沒带刀,你怎么砍人?”
“你不是带枪了吗?把枪给我!”狼校长説完,从紫梅的手中接过了猎枪。拉开枪栓,他端枪就瞄!
“慢着,猪粪,你知道,你这样做,等于在杀人,你不觉得有点....”紫梅按住他正在瞄准的枪口道。
“你怕吗?”他忽然问。
“我?只要你不怕,我也不怕!”紫梅想了那么三五秒,肯定的回答着。
“谢谢,疯婆子,你放心,万一今后有啥事,我一人承担!”狼校长説完,匍匐在地,重新端起枪,准星再次对准了那个矮壮汉子!他认为,在那样的距离,这个可恶的降头师必死无疑!
沒有风,子弹的瞄准率将会更高,狼校长尽力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手指扣在班机上,一,二,三,他口中默念 ,扣动了扳机!
可出人意料的是,他并沒有听见子弹出膛的吼叫声,反而从猎枪里传來‘咔哒’一声轻响。 咔哒声虽然很轻微,可在可寂静的山林之内 ,还是显得尤为清晰。
“糟糕!又是一颗哑弹!”他心中惋惜的惊呼。
在咔哒声想起的瞬间,那石面上的那个年轻降头师豁然将脑袋转向了狼校长和紫梅所呆之处。狼校长以最快的速度装第二颗子弹时 ,他已经做出了极快的反应。
只见他一脚将石面上的那怪灯踩灭!然而狼校长的速度也惊人,在灯灭的一瞬间,他也扣动了扳机,手中的猎枪发出‘碰’的一声爆响!
“ 快追上去!”紫梅一跃而起,亮开电筒,朝山谷中直冲去。
深涧流水野花媚 210 不死都难(六)
在紫梅跃出的同时,黑虎低吼一声,如道黑色的闪电般,‘唰’的一下就冲到了最前面,瞬间消失在从林中。狼校长反应最慢,拎着猎枪,跌跌撞撞地跟在最后。
等他赶到那巨石旁边时 ,却看到黑虎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杂草 。它的腹部被一利刃划开了一条大口子 ,连大节肠子都露了出來。紫梅则攥着拳头,大骂着,气急败坏地在四周寻找那两个降头师的下落。
“丧气!真他妈丧气!”狼校长和紫梅在山谷中折腾一阵,毫无结果。看來那两个降头师趁着夜色早已经流走了。不但如此,黑虎伤的很重,,等狼校长和紫梅将它抱回道观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
“别唠叨了!死猪粪!快看看黑虎!”对于朝夕相伴的黑虎,紫梅急的眼泪都快要掉下來。此刻她的眼里只有她的黑虎,她旁边站着的元鼎和元峰仿佛不存在一般。
“别急,我來看看!”元鼎俯身查看起黑虎的伤势,沒一会,他拿來一些灰色药粉 ,并取來针线。先将黑虎的伤口缝上 ,尔后将那些灰色药粉撒在伤口上。
立刻,那黑虎不断出血的伤口便停止了流血。
“紫梅姑娘,不必担心,黑虎只不过是流血过多,沒事,过一段时间它就会和以前一样。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将会刚才的情况説一説。”元鼎忙完这些,擦了擦脑门上的细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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