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网游竞技

大殷女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繁华锦世

    聂青婉扭头瞪他,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后,很不耐烦地道:“你就不能不打扰我吃饭吗”

    殷玄很是无辜,眨了眨眼道:“朕有打扰吗”

    聂青婉冷道:“一会儿摸我头发,一会儿摸我脸,你烦不烦人!你再动手动脚,我换个地方吃!”

    殷玄抿唇,想着朕摸你一下怎么了你刚把朕咬那么狠,朕都没跟你计较了,就摸下头发,摸下脸,你还来气,朕才气呢!

    莫名像无理取闹的小孩儿一样跟聂青婉堵气的大男人忽的一下子站起身,坐到远远的地方去了。

    聂青婉额头抽了抽。

    在一旁伺候着聂青婉的王云瑶和浣东浣西也额头抽了抽,她们是没想到皇上还能这么幼稚!

    跟自己的女人置气,风度呢

    聂青婉不理殷玄这个幼稚鬼,他坐远了更好,自己能不受打扰地吃饭了。

    王云瑶和浣东浣西亦不管殷玄,只专心地给自己的主子夹菜。

    只要自家娘娘不气,管别人气不气。

    殷玄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上位,左边看看,没人,右边看看,没人,怎么坐怎么冷清,再抬头看远处的小女人,吃的那叫个嗨。

    殷玄一瞬间又气闷堵心,想着朕不能吃饭都是你害的,你都没说愧疚一下,来哄哄朕,你哄了朕就不气了,也不扰你了。

    可小女人不哄他,自己吃的热火朝天。

    殷玄垂头丧气,等随海把饭团端来了,他闷闷不乐地吃着,因为嘴上伤口多,也就吃的慢,但好在,吃饱了。

    饿团里裹着菜裹着肉还有鸡蛋,倒也挺好吃。

    殷玄一个人坐在那里把一大盘的饭团吃了个精光,再抬头,就发现聂青婉不在了,他哼一声,让随海备茶。

    茶备来,殷玄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喝着,一边喝一边问:“婉贵妃上哪儿了”

    随海道:“回寝殿了,说累,想躺一躺。”

    殷玄撇嘴,又没好气地哼一声:“能不累吗,玩了一下午的牌。”

    随海笑道:“婉贵妃玩的高兴,皇上你就能少操点心了,不用担心婉贵妃呆在龙阳宫里又闷又烦,这乏了一下午,晚上保准睡的沉,这睡的好,第二天的精神就会好,那明日婉贵妃坐马车颠簸一路,到了大名乡也不会累了,皇上也就能放心了。”

    殷玄闻言,往他脸上一瞪:“就你会说话。”

    随海嘿嘿直笑:“皇上爱听就行。”

    殷玄额头抽了一下,心想,朕还确实爱听,他把茶杯搁下来,站起身,出门




第122章 金蝉脱壳
    随海哭笑不得,但想到王云瑶和浣东浣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殷玄给无情地撇下了,他又偷偷地乐着,好在有一匹马能帮他,虽然他‘贱’的都不如一匹马了,但王云瑶和浣东浣西甚至连一匹马都不如,这么一比,随海又着实觉得自己不是最惨的,他很是得瑟地给自己的脸上贴了一把金。

    随海也不敢往殷玄的怀中看,偏了偏脸,将视线移开,说道:“婉贵妃还没醒,就这么出去吗”

    其实随海想说的是,不给婉贵妃穿起来吗

    但他这样说了,皇上必然觉得他暗中偷窥了婉贵妃,那他指不定会被皇上削掉脑袋,还是换个方法问妥当。

    殷玄不知道听没听懂,有可能听懂了,也可能没听懂,但不管听懂了还是没听懂,殷玄这会儿都没心情搭理他。

    殷玄的全副身心都在怀里的女孩身上,见她没有被他扰醒,他缓缓地松一口气,这才扭头对随海压低了声音问:“马车在哪里”

    随海见皇上都不敢大声说话,他亦不敢大声说话,他小声道:“就在偏殿的西门口。”

    殷玄嗯了一声,抱着聂青婉就往偏殿走去。

    随海顿了一秒钟,赶紧跟上。

    跟上去后就看到皇上快而稳地往偏殿西门口走了去,随海瞅了瞅被他放在洗脸架上的银盆,想着皇上不洗了吗

    殷玄当然要洗,只是要先把聂青婉放到马车上去。

    眼见殷玄要上马车了,随海赶紧上前掀帘子。

    帘子掀开,殷玄就抱着聂青婉上去了,殷玄上马车的时候是用了内力的,几乎一提气就上去了,故而等进了车厢内,怀里的女孩依旧四平八稳地躺在他的怀里。

    马车很大,也很奢华贵气,虽说殷玄让随海备的是一辆朴素的马车,但再朴素,作为皇上的所用之物,能朴素到哪里去

    最多是外观朴实如华,让人一眼瞧过去不会再想看第二眼,但里面的装潢和摆设却是最顶级最顶级的。

    帘子过来有一道门,左边一道窗,右边没有窗,后边又是一道门。

    右边没窗,所以长榻摆在右边,榻很大,大约可以睡两个女子,殷玄将聂青婉放上去之后也不担心她会掉下来。

    左边的窗户在关着,窗户下面摆着平行书柜,还有一方矮长几,是供人坐的。

    后面是单门,门往外开,那一头放着行礼以及衣服和备用物品,包括文房四宝茶水饮料以及糕点水果等等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东西,总之,东西一应俱全,不怕在路上会渴会饿或是会闷。

    殷玄没空看别的,将聂青婉放稳当后,他又下榻,去洗漱。

    洗漱好,他回到寝宫,给聂青婉收拾了几套日常薄裙,又把昨日聂青婉放的那个药膏拿上,还有聂青婉没有缝完的那个荷包篮子,一并提上搁到了马车里面。

    其实下午的时候王云瑶和浣东浣西就已经帮聂青婉收拾好了行礼,但可悲的是,三个姑娘忙碌了一个下午,结果,殷玄把她们踢除出局了,把她们的劳动成果也干晾在一边不管了。

    殷玄只拿自己中意的衣服带上,去了大名乡之后让聂青婉穿。

    做好这一切,殷玄放心地坐在聂青婉的榻前,拿着扇子给她扇风,让随海起程,再将车帘这边的门关上。

    出了宫之后殷玄就将窗户打开了,让外界的风吹进来,然后他就不给聂青婉扇扇子了,他歪躺在她身边,半只手臂伸过去,将她轻轻揽到怀里,对着她的额头亲了一下。

    刚漱洗的时候殷玄把嘴上的药擦掉了,就算没擦掉,过了一夜后那药也被吸收完了,这会他的唇清清爽爽。

    亲了额头后,他又轻抬起聂青婉的下巴,对着她的唇亲了一下,然后又一下,然后……

    直到把女孩骚扰的张牙舞爪的扬起双臂朝天空中打,他才偷笑着离开,不闹她了,坐在床沿,从袖兜里取出药膏,自己给自己涂抹。

    涂抹完,他也不再上榻,而是靠在矮几上,闲适地翻书看。

    寅时三刻是皇上早朝的时间,大臣们一直都很准时,到点必然进殿,可今天,到了寅时三刻皇上却没有来,来的人是李东楼。

    李东楼手上拿着圣旨,张堪随在他的身后,进金銮殿之前,李东楼让张堪带着宫内禁军严守在金銮殿四周。

    宫内禁军十万,有一半都被调过来了。

    张堪沉声应是,手一挥,禁军们就迅速分散,密密麻麻地将金銮殿围成了铜墙铁壁。

    张堪双手按在腰间两侧的金刚锤上面,严整以待地守在门口。

    李东楼拿着圣旨进门。

    他一进来,大臣们便纷纷转头往他看去。

    看他手捧圣旨,大步往前,大臣们又纷纷惊变,脸色几度抖了抖,薄唇抿了抿,却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皇上没来,李统领却来了,且李统领手上捧着圣旨,这让大臣们内心里都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隐隐地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大臣们眼观鼻鼻观心,摒着气息看着李东楼走到金銮殿的正前方,伸手将圣旨打开,然后说:“众卿接旨。”

    这四个字一落,整个金銮殿里的大臣们就全都跪了下来,高喊:“臣接旨!”

    一时声如洪钟,响彻扩散在金銮殿内外。

    李东楼视线往下扫了一眼,在每一个跪着的大臣们身上兜了一圈,又收回,看向面前的圣旨,念道:“朕今日带婉贵妃去大名乡避暑养伤,时日不定,归期不详,爱卿们若非有天大的事情要奏,就不要来打扰朕,这期间的朝议暂由聂北代理,爱卿们有什么事皆可先找聂北商议,需要向朕请示的,聂北自会请示,朕虽不在朝,却也会时刻关注爱卿们的近况,不要趁朕不在就偷懒渎职,如有人明知故犯,朕回来了绝不轻饶。”

    李东楼念完,不管大臣们此刻内心里在想什么,他将圣旨一合,走到聂北面前,说道:“聂大人起来接旨吧!”

    聂北低头应了一声是,提着官袍起身,双手接过圣旨。

    等圣旨落在了聂北手上后,李东楼掸了掸衣袖,杵在一边儿当门神了。

    聂北睫眸微垂,手捧圣旨,对众大臣们说:“都起来吧。”

    大臣们惶惶恐地站起来,一时脸面呆呆的,眼睛呆呆的,神情也是呆呆的,皇上居然带着婉贵妃去了大名乡,走的如此无声无息,事先一点儿征兆都没有,真是打的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呀!

    不过,皇上也太宠婉贵妃了吧!

    不就养个伤吗

    至于吗!

    这大殷帝国的皇宫哪里比不上大名乡那种土包子地方了

    也不知道是皇上的意思还是婉贵妃的意思,哼,肯定是那个婉贵妃怂恿的,皇上向来勤政,从不荒废政务,若非婉贵妃以色诱君,皇上能抛开国之大事去陪她一个小女人养伤吗

    恃宠而娇,着实可恨。

    大臣们对婉贵妃诸多怨言,可又不能说出来,如今皇上有多宠这个婉贵妃,大臣们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着呢!

    大臣们愤愤,暗暗地磨了磨牙,再抬头,表情就十分的恰到好处了。

    陈亥是目前朝堂上唯一剩下的三公人物,文丞相和武丞相都没在,这朝堂上就属他的官最大,按理说,皇上就算要找人代政,那也是陈亥才对。

    论辈分,陈亥比聂北德高望重,论年龄,陈亥比聂北年长很多,论官职,陈亥也比聂北大,论在如今朝堂上的影响力,陈亥更是要远胜于聂比,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代政之人都应该非陈亥莫属才对。

    可偏偏,皇上把代政一事给了聂北。

    大臣们内心里的小九九又泛滥了,看看聂北,看看陈亥,总觉得皇上这心思,真是诡异到了让人惊恐的边缘,不能深想,一深想就感觉要掉到地狱里去了。

    陈亥的脸色十分的难看,他是真不知道皇上居然带着婉贵妃去了大名乡。

    这般突兀,是为何

    而且走的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宫里任何消息都没传出。

    陈亥总感觉很不踏实,再抬头看到聂北站在那里,平静淡目地听着各大臣们上奏大大小小的事情,李东楼在旁边接奏折,拿不下的时候他就喊了金銮殿外面的禁军进来,这个场景,无端的就让陈亥眼皮直跳。

    陈亥历经三朝,什么事情看不明白想不明白呢皇上这样做的用意无非就是要用聂家来打压陈家,如果说以前只是猜测,那么现在就是百分百的肯定了,皇上真的动了铲除他们陈家的心思,而且已经开始付诸行动。

    陈亥心口发凉,又深感悲哀,他仰起头看着那个金銮殿上方的至尊宝座,想着皇上当时给了他怎样的承诺,如今又给了他怎样的痛击。

    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这句话当真说的没错。

    以前他只是听着这样的话,却没能深刻地领会到,如今,真是切肤地感受着。

    这才几年的时间呀,皇上就已经忘记了他们的恩,忘记了他自己的承诺,忘记了他所说的那一句,有朕一日,就有你们一日。

    是真忘记了,还是打算不再记起

    又是因为婉贵妃吧。

    因为皇上你想封她为后,所以你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我陈府驱逐出朝堂,把陈德娣的后位废掉,所以不惜重用聂北,重用你心底里极为忌惮的那个世家。

    你不出面,我陈府怎么跟聂府斗,那都是陈府跟聂府的恩怨,可你出面了,那就是君与臣的彻底决裂。

    皇上,你真的很无情无义!

    陈亥又苦笑了一下,无情无义么,这个词用在一个帝王身上,当真是可笑的。

    历来的君王,哪一个不是如此呢

    这不是人性,这只是帝王术。

    陈亥的身体微微踉跄了一下,陈津就站在他后面呢,见他趔趄了一下,陈津吓一跳,赶紧将他扶住,忧心地问:“爹怎么了”

    陈亥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但他哪里像没事儿的样子,他的整个人一瞬间就苍老了下去,他那张布满沧桑、布满皱纹的脸似乎更加的沧桑,他不再看聂北,亦不再看那些渐渐将聂北围拢的大臣们,只甩开陈津的手,一步一蹒跚地走出了金銮殿。

    陈津要追,可顾忌到还在朝议,他就没有追。

    他想着爹这会儿心情肯定很不好,让他一个人缓一缓也行。

    陈建兴和陈间以及陈璘跟陈亥之间隔了一些距离,但还是看到陈亥出了门,他三人也没有去追,他三人也知道,爹这会儿需要一个人静静。

    按理说朝议没结束,陈亥也不能走。

    可他呆不住了,他心里闷,觉得憋屈又委屈,只感觉此刻的金銮殿像一座大山般压的他喘不过气,他需要到外面透透气,他需要释放一下自己,他需要冷静。

    陈亥走出来,守在门口的张堪冲他见了一个礼。

    陈亥往他看了一眼,又朝他身后看了看那些密密麻麻的宫内禁军们。

    看了很久,陈亥这才收回目光,那双混沌的老眼里似乎藏了什么,暗光一猝即逝,谁也没有看到。

    他背起手,一步一步缓慢而轻颤地往外走着。

    张堪立在门口没动,余光见陈亥要下台阶了,他便收回。

    可下一秒,刺耳的重物砸地声就砰然一声传来,那么的突兀,再接着就是陈亥撕破云空般的尖叫声,再然后,一切归于宁静。

    张堪惊疑地转头望过去,这一望,他整个人吓的都快没有呼吸了,他双目圆睁,眼皮直颤,嘴巴张了老大,下一秒,他便像离弦的箭一般猛的冲了出去。
1...4546474849...8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