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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田麦麦
我掏出裤子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塞进她的红唇里,给她点燃。
她猛吸了一口,勾着我的脖子,把烟雾吐在我的喉咙处,末了还伸舌舔了一下我的喉咙。
“操,真想日死你。”我捏了一把她的屁股,喉咙里又干又痒。
“那还等什么,还不来操我?小弟弟,敢和姐姐在学校里打野战吗?”
我想了想,野战虽然刺激,但是我对学校还不是很熟悉,万一选错地方被路过的学生发现的话那就很尴尬了。
“别这么骚行不行?你是不是还想被别人看我操你?”我一边骂她,一边搂着她快步朝校外走去。
“小弟弟,我就知道你不敢,哈哈哈。”她将身体大部分重量都靠在我身上,大声嘲笑我,声音似黄莺般悦耳。
来到校门口,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一家宾馆。
3
在出租车上时,季夏就有些不老实,手时不时往我裤裆处伸,好几次差点抓到我的老二。
我怕司机看到,只好牢牢牵着她的手,不让她作乱成功。
“小情侣感情怪好啊。”司机大叔见状调侃我。
我不知做何回答只能敷衍地“嗯”了一声。
好不容易来到了本市的一处高档酒店,我迅速付了钱,将季夏拉下车。
季夏像被抽去了骨头,软得像根人形面条,挂在我身上,她冲我撒娇:“你背我,我脚痛。”
我对这种妖一样缠人的美丽女人通常没有任何抵抗力,顺从地蹲下身来将她背起。
她看着有胸有屁股的,但是很轻,我背她像背个孩童一样轻松。
“喂,小弟弟。”季夏一边扯着我的耳廓,一边喃喃细语。
“老子有名字,少叫我小弟弟。”我觉得小弟弟这个称呼又别扭又刺耳,搞得我像个小学生一样。
“你叫什么啊,小弟弟?”她扯完我耳朵,又开始揪我的头发。
“祁佑。”
“哦。对了,我没带身份证,咋么办?”
“你把联系方式给我,我先进去开房间,之后打电话给你,你再上来找我。”
“嗯,那你快点哟,不然我一个人等在外面有点害怕。”她的语调中带着浑然天成的撒娇,听得我心头一颤。
来到酒店门口,我放下她,和她交换手机号码后进了酒店开好了房间,我通知她房间号让她快一点上来。
“猴急什么啊?”她哼笑着挂了电话。
我在房间里有些坐立难安,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便既尴尬又激动,手心有些微微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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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舍友的电话响起,我不耐烦地接通:“有什么事吗?我今晚不回去了,不用给我留门。”
“挖槽,没事没事,就是问问你回不回来而已,祁佑你该不会跟那个女人开房了吧?太了你吧!”
我不想回答他,便掐了电话。
刚挂断,房间的门便被人敲响,外头是一个听起来有些奇怪的女声:“先生,请问需要特殊服务吗?”
我分辨了一会,这应该是季夏故意捏着嗓子搞出来的恶作剧。
我打开门,果然她身姿窈窕地站在门口,脉脉含情地望着我。
我一把将她拉了进来,“废话,当然需要。”
“小先生,你好热情哦。”她贴着我的身子朝我放电,软嫩的胸乳磨蹭着我的胳膊。
我不想再忍耐什么,从她的胸口伸进去握住了一只绵软丰挺的奶子,细腻的乳肉充溢着我的手掌,软得不可思议。
她眯着眼睛嗯了一声,“小先生,舒服吗?轻点捏哦。”
季夏一边把胸挺得更高让我摸,一边手滑下去抓住了我硬起来的鸡巴。
“小小先生硬了哦。”
“它想你想得厉害。”我将她裙子的两根细细的吊带拉开褪到腰侧,她的两只奶子毫无遮掩地露出来,被我的手掌捏住亵玩,揉搓成不同的形状。
季夏拽下我的黑色运动短裤,放出我高高翘起的老二,她缓缓跪下,“来,我跟小小先生打个招呼吧。”
她跪在我的脚边,努力挺直身子,鼻息离我的鸡巴只有一两公分,呼出来的气喷在我的鸡巴上,害得它跳动了两下。
她抓着我的老二,仰起头看我,“想我怎么做?”
我呼吸有些急促,身体开始绷紧,略带哀求道:“你亲亲它。”
“好。”季夏凑上红唇亲在了我的蘑菇头上,蜻蜓点水一般轻飘飘的,转瞬便离开了。
过于香艳的视觉刺激唤起了体内的狂暴因子,使我有些癫狂的倾向,我难以抑制地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死命压向我的老二,浓黑的阴毛磨蹭着她白皙致的脸庞,鸡巴一个劲朝她的嘴里戳。
她开始抗拒,刚要开口说话,我的鸡巴便得了机会插进了她的口中,一直顶到她的嗓子眼中。
季夏难受地干呕起来,她咬了一口我的鸡巴,我痛得有些发软,但还是不想把老二从她温热的口中拿出来,我固定着她的脑袋不准她移开。
季夏缓了一小阵后,适应了下来,她知我不会依她,于是开始起牙齿,乖顺地吸舔起来,灵活的舌头朝我的马眼里钻,又酸又爽。
我没忍住叫一声,季夏的手轻轻摸上我的手,像是安抚,她拉着我的手将我的手从她的头发中拿开。
她朝后退,吐出了我的鸡巴,我有些不满地向前挺了两下,“干什么啊,含着。”
她朝我翻了个白眼,巧笑嫣然,“别急,小先生,我们玩更刺激的,比这个爽多了,绝对让你忘不了。”
“什么啊?”我有些疑惑,这已经够让我爽的。
季夏起身将我推在沙发上,她转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冰镇雪碧。
她走过来后,又跪在了我的腿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跪着我竟也能升腾起一丝快意,好像我真的比她高人一等,被她顶礼膜拜了一般。
“我不喝。”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季夏听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见识,又不是让你喝的。”她打开冰雪碧,喝了一口含在嘴中,我大概是懂她要做什么了。
果然,她又重新含住了我的鸡巴,冰雪碧包裹着我的鸡巴,冰凉的爆炸感席卷而来,从阴茎到尾椎骨再到脑髓,我整个身体像过了电,我又控制不住叫了出来。
待到这一口冰雪碧的功效过了后,她咽下了雪碧,抬头问我:“怎么样,舒服吗?还要吗?”
“你怎么会那么多的?”我爽完就开始追究起来,“你帮多少人做过?”
“我是听别人讲的,就帮你一个做过你信不?”她狡黠地朝我眨眼睛。
“不信。”我心里巴不得希望她说的是真的,巴不得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不信拉倒,不想要就算喽。”她正要起身把没用完的冰雪碧倒掉,我一把按住了她,没骨气地说:“还要。”
她又含了一口冰雪碧,正要低头,宾馆里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我接通后,听见酒店的工作人员说:“先生您好,警察这次抽到了您的房间,现在正在过去,请您配合检查。”
“哦。”我挂了电话,把季夏从地上拉了起来,“把衣服穿好,警察来查房了,马上要到了。”
季夏慌张地将裙子拉好,求助地看向我:“怎么办啊,会不会被抓走啊。”
“没事,到时候就说是情侣。”我丝毫没有担心什么,穿好裤子后将季夏抱在怀中安抚她,她抖得厉害。我有点纳闷,按理说她做这一行,应该遇到过很多这种突发情况才对,怎么会吓成这样。
敲门声很快响起,我松开季夏要去开门,她紧紧地拽着我的衣角摇头,眼里蓄着泪水。
“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
我自然有这个笃定,如果能蒙骗过警察的问答倒是也好,要是没混过,进了警察局那就更好办了,好歹我也是警厅副厅的儿子,保一个妓女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去开了门,门口两个警察出示了证件,朝我房间里扫了一眼,看见了衣着暴露,瑟瑟发抖的季夏。
“这间房只登记了你一个人,里面那位女士是谁?”
“我女朋友。”我一脸坦然,心不慌气不喘地回答他。
那两个警察显然有着比较丰富的调查经验,没有信我的一面之词,他们把我和季夏分开问话。
问了我一些关于我们交往的问题,什么对方姓名,交往多久了,对方生日,对方基本家庭情况啊等等之类的,我倒是从善如流,或真或假地编了一大堆。
季夏那边的情况我倒是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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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房间前那抖动的蝴蝶骨还深深印在我的脑中,甚是可怜。
突然,外面传来季夏大哭的声音,我连忙跑出去,见季夏此刻正捂着脸哭泣。
我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哄道:“不怕啊。”
“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察已经确定了我和季夏不是情侣,他皱着眉头看我们相拥,可能是觉得我的季夏此刻的情意绵绵是做戏。
我拉着季夏坐上了警车,颇有点世事无常的感慨,好好的一晚就成了这样,不过那一发口交,我的确能回味好久。
进了警局后,值班的领导是我的表哥,他极其诧异:“小佑你怎么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表哥这话一出,那两个基层警察以及季夏都惊讶了,季夏脑中转了一转,连忙揽着我的胳膊依偎在我一旁。
“我和女朋友开房,那两个人就把我抓进来了。”我有些不爽地抱怨。
那两个警察很是不安,想开口解释什么,却被表哥打断了,只得平白无故受了表哥一顿骂。
我和季夏出来时,表哥把我拉到一旁,看了不远处季夏一眼,语重心长地劝我:“那女孩看着不像是你女友,这种事你千万多长个心眼,那种女人很会骗人的,你还小,别被人给卖了。”
“嗯。”我点点头,“我爸那边你别说行不?”
表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放心,叔叔那边我肯定守口如瓶。”
4
夜凉如水,季夏抱着胳膊站在路灯下。
苍白的皮肤下浮现出清晰可感的颈椎骨和蝴蝶骨,有一丝残忍凉薄的美感。
我走近她,她朝我扫过一眼,冷淡道:“累了,今晚就算了吧。”
“嗯。”我应和,出了这种突发情况,我也不可能还有心情继续了,但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烦乱急躁,我掏出一根烟点上。
她走到我身边,从我嘴里把烟抢过去,不由分说地塞进自己的口中。
我只得再次点了一根。
季夏抽烟的样子很寂寞,她这个人好似一缕捉摸不透的烟雾,黑夜中袅袅萦绕。
“少吸点,对身体不好。”我自己嘴里正叼着烟,却忍不住出声提醒她吸烟有害健康,真是有点滑稽。
她果然也是被我逗笑了,“废话。”
季夏看都没看我一眼,她这人有时热情得要死,骚浪得如同犯贱的妓女,有时又冷淡到极点,纤尘不染高高在上,霁月清风大抵这般。
勾得人心里痒痒的,仿佛告诉所有人,哪怕你能操到我,也无法真正得到我。
“你唱歌很好听,别把嗓子抽坏了。”
季夏这时才赏了我一个目光,“你还觉得我唱歌好听?”
这话让我有点尴尬,仿佛我心里的小九九被她看穿了一样,我摸了摸鼻子:“怎么,难道没人夸过你唱歌好听?”
季夏摇头,扯了扯嘴角:“还真没,你是头一个。”
“哦,那我还挺会发现的。”
“切。”
我们并排走着,默契得都没有叫出租车的打算,一根烟很快燃完,她吐出烟屁股,清了清嗓子,开始哼起了歌,一首英文歌。
她的歌声不大不小,里头掺了浓郁的情,在黑夜中完全不会突兀。
yeah, you just want attention,
你只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i knew from the start,
从一开始我便心知肚明,
youre just making sure im never getting over you,
你只是想确信我还是依然忘不掉你,
youve been running round, running round, running round throwing that dirt all on my name,
你总在四处兜圈 到处撒野 还把所有污名都扣我头上。
……
这本该是首旋律动感的曲子,从她嘴里一过,说不出的悲戚,她仿佛天生与悲剧契合,骨血中流淌着让人心疼落泪的因子。
她哼唱完一首,扭头冲我笑,笑着笑着就流泪,都说女人的眼泪是一把利器,尤其是美丽的女人,果不其然,我现在整颗心脏都揪了起来,如果这时候她向我提出任何的要求,想必我都不会拒绝。
“我想去学校的湖边吹风赏月,你背我去。”
虽然这个请求沙雕死了,湖边全是蚊子,天上也没有月亮,吹风赏月无疑就是喂蚊子,但是我甘之若饴,直接蹲下,催促道:“上来。”
她像个孩童一样后退了几米,而后大张手臂朝我飞扑过来,最后冲在我背上,那冲力差点要我跪倒在地。
唉,不跟喝醉酒的疯女人计较。
我背起她,慢悠悠朝学校走着,路上的行人已经只剩下零星几个,路旁的树木上缠绕的led小灯兀自闪烁,在黑夜里显得几分朦胧和梦幻。。
季夏把脸贴在我肩上使劲磨蹭,垂下的发丝轻抚我的侧脸,如同蚂蚁爬一般瘙痒,酒气混着香水味从我耳畔溜进鼻孔之中。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喂,别把眼泪鼻涕擦我衣服上。”
“就擦。”她瓮声瓮气。
我走了好久,原以为她很轻,背她回学校应该轻而易举才是,却没料到是我是我低估了派出所到学校的距离,我有些气喘起来。
季夏或许是察觉到我的步伐慢了下来,她往我额头一抹,摸到我额头上沁出的汗珠。
“不用下来,我能走到。”我很逞强,完全不想在她面前丢了脸面。
“谁要下来了?就是帮你擦擦汗而已,要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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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背到学校,这点体力就别想着操我了。”
“……”行吧,姐姐。
到了学校后,我正要背着她忘湖边去,她却反对了,“不想去了,全是蚊子,你给我开间房,我要睡觉,困死了。”
我任劳任怨:“好。”
学校的宾馆与校外相比起来极为良心,物美价廉,但是一般学生也不在里面开房,毕竟是校内,有些尴尬,也不太放心,总怕遇见同学。
宾馆的招待是本校的工作人员,现在已经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我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我硬是过去晃了好几下才把大妈给叫醒。
大妈醒了之后,咂摸着嘴,问道:“什么房?”
“标间吧。”
大妈朝我们俩扫了一遍,她看见衣着暴露的季夏,拧着眉道:“这不是我们这里学生吧。”她又看向我,“小伙子,学校里是有规定的,学生是不能带校外的小姐来校内宾馆开房的。”
“你才是鸡。”季夏啪地一下把学生卡拍在大妈面前,“少他妈瞎逼逼了,赶紧开房间。”
大妈把学生卡拿起来对着照片和季夏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道:“现在的学生都什么素质。”
季夏翻了个白眼,不想和那个大妈多废话。
“一共180,第二天12点退房。”大妈把房卡递给我。
我匆匆付了钱,拉着季夏去了房间。
刚进房间,季夏便朝床上一扑,过了几秒钟后挣扎着爬起来:“不行,卸妆,不然烂脸。”
此刻的我正累瘫在另一张床上,虽然身上流了不少汗,但我现在就想着睡觉。看到季夏这般,不由得感叹女人真是麻烦啊。
我很快跌入了梦乡,直到第二天十点多才醒来。她什么时候洗完的澡,什么时候睡的觉,第二天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房间,我一概不知。
我检查了房间,浴室里有她换下的一条内裤,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那细长一条的黑色内裤,无声地躺在洗漱台上勾引着我的视线,鬼使神差地,我将它装进了口袋中带走。
5
九月,虽是夏末,老天爷仍是热得厉害,这种鬼见愁的热天就应该待在宿舍里吹空调打游戏,可惜非得有种活动叫军训。
迷服刚套在身上,背上就汗湿了一大片,叽叽喳喳的娇气女生们一边往脸上糊着一层又一层的防晒霜,一边哼哼唧唧地抱怨着天太热不想训练,怕被晒黑,还暗中商量着待会装成中暑去医务室躲着。
一伙人在树荫下或蹲或立,等着教官的到来。
“祁佑,你那晚怎么样啊,她是不是很好约啊,你给了多少钱?”舍友赵鹏宇一脸说不清道不明的猥琐期待样。
“滚,那是我……”女朋友三个字在我的嗓子眼里滚了好几圈,却还是没有说出来,“是我高中同学。”
“哇,那你们那晚有没有那个啊。”赵鹏宇比了个ooxx的手势。
我瞪了他一眼:“没。”
“哦。”赵鹏宇明显有点松了一口气,又问道:“那她是不是鸡啊?”
“鸡你妈!”尽管我自己总是在季夏面前骂她是妓女,但是听见别人说她,我就极度不爽,她是不是鸡也只有我能骂。
“消消气。”赵鹏宇冲我赔笑脸,“她不是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你放心,她要是的话你想怎样?”
“她要是的话,我也想花钱睡她呗。她不是的话,我就能放心追她了,正好你们还是高中同学,祁佑,帮兄弟一下呗。”
“滚吧,人家有男朋友。”
“有男朋友怎么了啊,都能让她晚上穿成那样出去,这男朋友要不要有什么两样啊?再说了,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不帮,要追你自己去。”挖墙角这事,老子自己来就行了,还轮得到你来占便宜?
“哎,你这人,怎么,难不成你也看上她了?”
“关你屁事。”
“不跟你说了,反正我肯定去追她。”赵鹏宇撂下这句颇似宣战的话后就离开了。
我心里给他这么一添乱,又烦躁不安,这季夏真他妈是个勾人的妖,有个傻逼男朋友就算了,现在连我这个二逼舍友也对她蠢蠢欲动了,真是烦人的障碍一大堆。
我正捏着口袋里的烟盒,犹豫着要不要抽一根,这时一个小个子女生扭扭捏捏地朝我走来,她还拽着另一个胖一点的女生一同过来。
站定后,我低头打量着她,她个子很娇小,到我肩膀,肤色偏白,扎着两根高马尾,属于可爱那一挂的。
“祁佑。”
呦呵,居然记得我的名字。
“那个,太阳大,你要不要抹点防晒霜啊,别被晒黑了。”她小心翼翼地朝我递来防晒霜。
“不用,我晒不黑。”我很快回绝她了。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思思也是好意。”那平眉小眼长相一般的胖女生开始替朋友打抱不平了,一脸“拽什么拽,别不识好歹”的表情看着我。
我瞅了她一眼,没想跟她说话。
“没事,婷婷。”她扯了一下同伴的袖子,冲我莞尔一笑,“我叫秦思思。”
我点点头,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见我回应后,她就拉着另外一个女生跑开了。
我回了目光,我知道她对我有意思,平心而论,她长得挺漂亮的,符合我以前想象中的女朋友形象,娇小可爱,听话懂事,跟我那个前女友有些像。
但是没办法,自从我见识过季夏那个妖后,这样的女孩在我眼里寡淡得就像一杯白开水,而季夏,她就像那晚的冰雪碧,蓄着爆炸的能量,让人过瘾。
我下一次见到季夏时,是在学校医务室。我们班有几个女生,因为中暑在学校医务室里休息,虽然也不知道情况真假。教练让我去医务室看看她们,让她们休息好后快点加入训练。
我进了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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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几个女生不是在刷剧就是在聊天,哪有什么身体不适的样子。
“教练让你们抓紧回去。”我冲她们说完后就离开了,刚走没几步就看见季夏端着一杯水进了一个病房。
我跟了过去,从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看过去。
床上躺着一个右腿打着石膏的男生,那男生个子挺高,一头棕栗色卷发,还带个一个耳钉,长得还成,不是她的那个男朋友陈诺。
季夏把水递给他,那小子却不喝,季夏只能坐在床边扶起他的头,想喂巨婴一样喂他。偏偏那个兔崽子还不领情,也不配合喝水。
季夏喝了一口后,俯下身子给他渡水,那小子这才配合喝水,看得我想冲进去揍他。
一口喝完,小逼崽子缠着季夏亲嘴,季夏硬是推了好几次才挣来,那小子还在哪里哎吆哎吆的瞎叫唤。
我敲了敲房门。
季夏开门时看见是我,脸上明显闪过一丝错愕,压着声音问:“你来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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