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南湘一饮而尽,季臻也从如瑟手中接过酒盏,喝尽了杯中酒液。
南湘笑道:“好好还,夫人真是爽快。”
“就不扰夫人雅兴,南湘这边先告退了。”
又坐了片刻闲话了会,季臻看了时辰便准备走,却见许岚红着面摸了摸额头,“阿臻,我好像有些发热。”
季臻诧异道,“可是来的路上着了风?”
“我也不清楚”,许岚低声说:“今日玉珠正好去了府里,只有我一人。可否…让如瑟先回汀兰园那边替我去取一件披风来?”
“这又有何难!”,季臻忙叫如瑟赶去。
如瑟走后,许岚形容好似更加虚弱起来,季臻有些着急道:“岚岚,我去叫人送一壶热茶来,喝下去会舒服一些。”
季臻刚出去没多久,南湘身边的小童鬼鬼祟祟走了进来,见厢房内只有许岚,他慌张的把双手往后藏去。
“你有何事?”,许岚问道。
“我…”,见许岚盯着他看,那小童结结巴巴说道:“我家郎君有话…话想和刚才那位夫人说。”
许岚起身朝他走近,“哦?我们夫人刚才出去,有什么话你可以直接和我说。”
见瞒不过,小童缩着身子犹豫了片刻,将手里藏着的信塞到了许岚手上拔腿就跑了。
上好的洒金五色笺上还飘着轻浮的脂粉香,许岚打开了信,上面只有一行小字,“虽与夫人只有一面之缘,奈何南湘对夫人却已一见倾心,若夫人愿意,奴在后院厢房内温酒备茶,只等夫人前来一叙。”
许岚不动声色,若她没想错,南湘给季臻的酒里下的应该是些助兴的春药,南边不入流的戏院子多喜欢用这一招来招揽有钱的恩客。先给人下了药,再请回房里,就算对方不愿意,到时候想跑也跑不了。
许岚将信迭好收在手中,她应该告诉季臻的,只是…
未片刻,季臻已经带着一个婢子端着热茶走了过来。
见许岚神色慌张,季臻疑惑问道:“岚岚,怎么了,刚才有出什么事吗?”
许岚欲言又止,终是说道:“阿臻你走后,那戏子身边的小童又来了一趟。”
“他来干什么?”,季臻越发不解。
“他递了一封信给我,让我转交给你。”,许岚咬住唇,揣摩着季臻的脸色,嗓音颤抖,“他把信交给我后,还和我说了一句,姑娘若是愿意,也可以和夫人一同前来,我家郎君最是好客了。”
季臻满脸困惑拆开了信,待看到上面的字,她整张脸都紫涨了起来,“什么下作东西!”
她把信丢在地上又踩了两脚,终是气不过那人竟敢这样侮辱她和许岚。她将许岚扶在椅上,“岚岚,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阿臻,你别冲动。”,许岚虚虚拉住了她的手。
季臻怒道:“这样的下流东西,我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怕是不知道他这是在谁头上动土。”
季臻说完就出了门,许岚在她身后略微追赶了下,见她已经气冲冲的走远,又连忙出了厢房,寻到了魏府的马车边。
她别过脸用帕子拭着眼角,焦急地对车夫说:“夫人刚才和人生了气,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还要麻烦你快些回府去叫大人过来。”
那车夫知道她与季臻素日交好,见她这般着急,也怕是出了大事,赶了马车急急忙忙就往魏府去了。
做完这一切后,许岚拽紧的手心里已全是汗。她独自回了厢房,抖着手倒了一杯热茶。
她不断告诉自己,她并没有要害季臻,相反的她已经叫了魏昫来救她。事已至此,她只希望魏昫要快一些…
一杯茶还未饮完,就有人冲了进来。许岚抬头,心中的石头落了一半,她哭着扑进魏昫怀里,抽噎着将方才发生的事说给了他听,又把被季臻踩了两脚的信交给了他。
魏昫冷着面将她推开,“那个戏子是叫南湘对么?”
许岚凄惶地点头。魏昫不再看她,大步迈出,许岚忙提起裙摆跟了出去。
短篇合集 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十七
魏昫刚至楼下,魏青早已派人绑了管事过来。魏昫凌厉地扫了他一眼,“带路。”
那管事打了个寒噤,踉跄着往前走去。
一行人行至南湘住处,魏青赶忙上前敲门却无人应。
许岚盯着那扇门暗自紧张,只要拉开这扇门,让魏昫亲眼目睹季臻与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更或是她已然被人玷污,魏昫是不是就会因此厌弃了她?
想到这,许岚心中竟生出丝丝快意。魏哥哥他,一开始喜欢的明明是她,是季臻从她手中将他抢走。她,她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门被撞开瞬间,魏昫已经迈了进去,许岚紧跟在他身后,只见满室狼藉,桌椅倾倒,碎了一地杯盏瓷器。
魏昫慌忙走入里间,却听到隐隐有男人的呻吟声传来。
魏昫眉头紧锁,许岚心跳得更快。
魏昫一脚踢开床前虚掩的屏风,却见红色纱幔垂下遮的严严实实,隐约只见隆起的被子不停抖动。
“谁?…啊…是谁在那里!”,男人似痛又似欢愉的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来。
魏昫噤了一声,挥退众人,下一秒纱幔被扯开,被子拉下,被咒得鼻青脸肿,看不清原本面容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许岚双眼倒竖,怎…怎么可能??
魏昫皱着眉一把将他甩到地上,“你就是南湘?”
男人早已被吓破胆子,颤抖着不停点头。
魏昫拔出腰间佩剑,直直顶在他颈边,问道:“季臻在哪里?”
却说季臻气得冲出戏楼后,就往后院走去。只这一处回廊曲折,她绕了几圈也没找到出路。正恼怒时忽听见说笑声,定了心神她忙往那边走去。
原来是那片翠竹旁掩了一间屋子,窗纸印着烛光应是有人在里面。想着找人问一问路,季臻上前敲门,却不见人应,可是里面分明就有人声,她不死心又继续拍打门窗。
过了许久,终于有人开了门。来人衣襟大敞,露出大片胸膛,上面隐约还可见斑斑红痕。他似混不在意这样裸露在人前,还侧身让了路,似是示意季臻先进来。
见季臻站在原地不动,那人高挑着眉对她笑了笑。季臻只觉面前一切十分诡异,踌躇着,又听到女人一声娇吟,“王爷…啊…你…你怎么还不进来啊…”
“你…啊…你看他好坏…就…就会…欺负璎珞啊啊…”
她下意识朝里望去,却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四肢伏地,像是动物一般跪趴在地上。她身后同样跪立着一个同样精赤的男人。男人顶在她股间不停耸动,她倒悬的一双乳儿,竟像是饱满的蜜瓜一般被撞得往外晃,又被男人顶着像狗一样朝门边爬来。
视线相交的瞬间,季臻听到她高声尖叫。却换来男人的低吼,“嘶…别夹。”
男人拍打她的屁股说道,“荡妇,夹的这么紧,是喜欢被人看吗?”
女人叫得越发娇媚,“王爷…王爷…啊…你再…再不来…璎珞就要被人…看…看光了…啊…”
面前的人嗤笑一声,“你不就是喜欢被人看到你这幅发骚的模样么?”
他盯着季臻打量了片刻,暧昧地笑道:“夫人,要进来吗?”
季臻两颊通红,慌张退了两步忙转身头也不回的跑了。
隐约竟听到那人在身后笑道,“有趣,怎么像个兔子似的。”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撞上一人季臻方才停下。季臻只觉头晕目眩,想到许岚还在等她,她要快些了结了这边的事赶回去,便抓了撞到的那人问道:“你知道南湘住在哪里吗?”
那人皱了皱眉,指了不远处,“顺着这条路往前走拐角就是。”
季臻道了谢继续往前走去。
红玉盯着她远去的背影呆了片刻,又跟在她身后追了上去。女人看上去不太对劲,且她抓住自己的手实在是有些过于灼热了。
眼见季臻敲开南湘房门,进了屋内,红玉双拳握紧,那南湘才来此地不久,就勾搭了好些高门贵客,且还男女不忌。季臻她又为什么会和南湘纠缠在一起?
红玉心中好似翻江倒海,她在宛城时,明明不是这样的女人,难道竟是他看错了她么?他呆愣愣地站在门外,忽然间却听到杯盘摔碎的声音霹雳哗啦响起,接着是女人的惊叱,“你…你做了什么?”
红玉忙附耳到窗前,南湘说了些什么,他听不清,隐约只能听到争吵声。
南湘痛呼一声,高声吼道:“你以为你跑得了么?”
“尚书大人的夫人,尊贵的成阳郡主,要是被人发现与我这样的戏子私下里纠缠不清,你以为别人会怎么想?”
“畜生,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季臻怒得啐他一口。
南湘气得抬高了手就要打她,却被突然闯进来的人一拳打倒在地。
看清来人,南湘喘息道,“好…好你个红玉,你竟然敢打我,你不怕我明儿就让班主撵了你吗?”
红玉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季臻身旁,女人满面潮红,虚弱地靠在桌边,他忙问道:“你怎么样了?还能走吗?”
季臻双眸水红,无力地摇头。
“我和你说话呢,你…嘶…你听到没?”,南湘又吼道。他还要上前拉扯,却被红玉踢到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你对她做了什么?”
南湘被他揍得青头鼻脸,又被按在地上反抗不得,见他是发了狠心中怕的不行,“我什么…什么也没干,只是…给她喝的酒…酒里下了点东西…”
红玉一拳砸在了他的鼻梁上,威胁道:“你要是敢泄露了今晚的事?”
南湘慌忙摆手,“不敢…不敢…我不敢…”
他还没说完,红玉已经踩在了他腿间那还挺着的东西上狠狠碾过,在男人的惨叫声中威胁道:“你要是说出去了,这根东西你就别想要了。”
南湘疼的涌出眼泪,“我…不会说出去的…求…求你饶了我吧…”
话刚说完,他已晕死过去,红玉不敢久留,背起季臻出了房内。
“你还好吗?”,女人整个身子伏在他背上,竟是比刚才又烫了几分。见她迟迟不答,红玉又问道:“你住在哪里?”
季臻愣了下,像是醉酒了一般,“我…我住在…魏府里啊…”
“哪个魏府?”,才来澧都不久,红玉对这里并不熟悉。
“就是魏府啊!”,季臻嗔道。
“你知道在哪条街上吗?”
女人却突然发起脾气一般,气鼓鼓地说道:“就是魏府嘛…你怎么这么笨啊,气死我了啊啊啊!”
红玉无法,只得哄道:“我知道了,你别生气。”
季臻这才安静下来,可没过多久,她又在他背上蹭了起来,“呜呜…可恶…我好难受…”
她柔软的胸脯摩擦着他的肩背,偏她还不安分的凑近他耳边不停哼哼唧唧。
红玉缩着手脚,低声说道:“你别动!”
“呜呜…你还让我不要动!我…都快…快要被烧死了…”
她灼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红玉只觉全身发痒,“你忍一忍。”
季臻却爆发地哭了出来,“我…我忍不住嘛…”
红玉手足无措,背紧她,“再忍一忍,我就送你回去。”
“呜呜…好…好嘛…”
红玉忙继续前行。虽然从方才南湘的话里,女人的身份大概可以推断,只是尚书府在哪里他并不知道。更何况她现在是这番光景,他只敢捡着人少的地方走。
眼看着女人的身子越来越热,红玉转了一圈却仍是没有头绪,而季臻已经趴在他背上说起胡话,突的,她抬起头,唤道:“阿昫…”
红玉没听清,以为她在叫他,“啊?”
“阿昫…”,她呢喃着。
红玉这才听清,有些失落的说道:“我不是你说的那人。”
季臻却完全听不进去,她将头贴在他露出的颈间,“阿昫…你身上好凉啊…”
“阿昫…你亲亲我嘛…”
她口中的阿昫应该就是她的夫君吧,想到这,红玉心中莫名酸涩起来,他固执地说道,“我不是阿昫,我…我是红玉…秦红玉。”
女人早就被情欲烧昏了头脑,哪里听得清他说的话,她搂紧他的脖子,又咬住他的肩窝,“阿昫…我想要…给我嘛…呜呜…”
红玉不敢回她,只装没听见一般继续往前走去。没多久,有眼泪大片大片的从脖子往衣领里流,“阿昫…我好…难受…”
“阿昫…你…你在哪里…”,季臻不住呢喃。
想到方才那戏子所说,季臻和一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走了,且那男人还是一个刚从宛城来到澧都,在这边戏院打杂的末等戏子,魏昫眼神陡然变冷。
“魏青,派人去林叔那里,让他从夫人相熟的人里找一找。”
“其余的人留一批给我把这里守住,剩下的和我顺着街道去搜人。”
魏昫说完,许岚上前宽慰道,“魏哥哥,你别太担心,阿臻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魏哥哥,既然阿臻愿意和那人一起离开,想必定是她在宛城结交的朋友。”,见魏昫略微宽了宽心,她又说道,“阿臻她平日爱去的地方,我也大致清楚,我想和你一起,这样说不定能快点找到她。”
魏昫没有应她,接过魏青牵来的马儿,一跃而上。他坐在马背上俯视着她,女人仰面望他,一双眼里全是担忧与讨好。
魏昫终是递出了手,说道:“上来。”
他将她拉上了马,下一秒,许岚被他环在了怀里。
背上的衣衫被季臻的眼泪打湿,红玉咬了咬牙解了长衫披在季臻头上,将她遮好后,他才跑去问路。
他得面貌本就生得极好,在这样的寒夜里,又背着一个不见面容的女人要去尚书府,路人唯恐惹上祸事,纷纷躲避不及。
直到汗水将衣背打湿,才有一个好心的老妪为他指了路,红玉急忙背起已经烧得昏迷的季臻去了魏府。
刚至府外,红玉就被一众家仆拦下,“你是何人?大半夜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
红玉揭开长衫,将背上的季臻扶到地上。甫一见季臻,仆人忙唤了婢女上前接她过去,又派人赶快去传消息给魏昫。
魏昫赶到时,红玉被众人拦在门外,魏昫看了他一眼,却发现男人从始至终也在盯着他看。
短篇合集 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十八
他的眼神让魏昫很是不悦,想到季臻方才正是和他呆在一起,魏昫心中有些不快,“来人,把他压下去。”
红玉不服,“你凭什么关我?”
“挟持尚书夫人,这个理由够吗?”
“你血口喷人!”
红玉还要再辩,却听他问,“那你能坦白交代,你和我夫人又是什么关系?”
关系?除开他借了季臻许多银子,他和季臻还有什么关系?只是这是他和季臻之间的事情,红玉并不想向他解释。
见红玉沉默,魏昫不欲再遇与他纠缠,魏青忙带人上期就他压入府内。
见到季臻时,她彻底昏迷躺在床上,魏昫慌道,“夫人这是怎么了?大夫呢?”
魏青拱身向前,“爷,夫人被送回来时就昏迷不醒了。我已差人知会了太医院的王院判,他在路上了。”
魏昫这才约略放下心来,又见季臻潮热不退,他忙唤了如瑟端来水盆,为她擦拭额头、身子。
好在没多久王院判终于来了,他切过脉后,又问了好些细节,“夫人只是误食了些烈性春药,好在服下的剂量并不多,且夫人意志坚定,已熬去大半药性,我再开一副清火退热的方子,夫人略吃一剂药再歇歇就没事了。”
春药?到底是谁敢给她下药?
魏昫双眸暗沉,唤人送走王院判,又伺候季臻喝药睡下后,魏青带着消息进来,南湘被严刑拷问之后交代是他给季臻下了药,又留了字交到了许岚手中。
魏青问他南湘如何处置,魏昫反问,“他冒犯了夫人,你说该如何处置?”
魏青忙战战兢兢告退,又奔去了戏院。
烧了一夜,季臻终于醒了。见到魏昫她忙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季臻喉头干涩,唤了声:“相公。”
魏昫起身端茶过来,喂她喝了一口,严声说道:“以后不许再这样冲动。”
季臻告饶,“相公,我知错了。”
她又问:“阿昫,昨天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吗?”
“不是。”,魏昫盯着她看,目光像是要把她凿穿一般,一字一句道:“是一个叫做红玉的人,把你背回来的。”
季臻诧异,“红玉?他怎么会在这里?”
见季臻神色自然,魏昫略微放下心来,“南湘说是他闯进来打了他一顿,然后带走了你。”
“原来是红玉救了我!那他现在在哪里?”
“他被我关在了府里。”
季臻疑惑,“为什么要把他关起来?是他救了我啊。”
魏昫缓缓道:“他并不见得就是好人!”
季臻不解,虽与红玉不过几面之缘,但她觉得他并非奸邪之辈,“阿昫,放了他吧!他不是坏人。”
“臻臻,你又怎知他不是坏人?”
季臻还要说些什么,却突的想起客栈里发生的事,还有昨日既是他背她回来,她当时那副模样。季臻面色不自然的红了一下,躲闪着眼神说道:“总之阿昫,你听我的就是了。”
她并不擅长隐瞒,魏昫见之一目了然,他心中升起一丝不快,又不欲与她起争执便转移了话题,“臻臻,以后要看戏,就请了戏班子到府里来吧,不要再去那些地方了。”
他打量着她,他的妻子并不似一般大梁贵女,她并不遵闺阁训诫,最爱自由,生性不喜拘束。她真挚又热烈、娇俏又明媚,就像一颗明珠足以吸引众人目光。
可是他何其讨厌,他的明珠被他人凝视,而他的明珠眼里又有他人。
男人目光沉沉,季臻心里不愿,可确是她的冲动闯下了这样大的祸事,若不是红玉恰好救了她,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季臻一时无言,魏昫也不再说话,两人之间竟是难得的沉默起来。
待季臻又睡下后,魏昫打马去了汀兰园。许岚见到他先是一愣,随即忙笑着迎了上来。
只她才近身,魏昫已经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来。男人的亲吻似带着怒气,狠戾的咬住她的唇瓣又咬她的舌尖,许岚疼的想躲,却被他更大力的掐紧脖子,几乎快要窒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昫才将她放开。女人苍白的颈上浮起鲜红的掐痕,魏昫眸中泛热。
许岚却委屈的哭了出来,“魏哥哥…我疼…”
她的哭泣,却让魏昫更加厌烦。伸手夹住她的舌,恶意搅弄,女人的声音果然停了下来。
许岚呆在原地,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他这样亵玩,她只觉得羞耻与无助。
魏昫却越发放浪的对待起她来。女人的软舌是贝类一样的触感,滑溜溜的轻易就催起他胯间欲望。
他将她按在床上,衣服都未解,刺啦一声就撕开了她裙下的衬裤。许岚慌得要往前躲,却已被男人掌住肩背从后面入了进来。
还未完全湿润的花穴被迫纳入如铁一般的巨物,许岚疼得不住吸气,却不知这样反将男人的那物咬得更紧。
肉棒像是被干燥的肉囊缠住。进退不得却又越缠越紧。女人的甬道滞涩逼人,却偏又逼得本就情绪失控的男人越发暴虐。
穴道内是一片火辣辣的痛意,明明衣衫尚自完好,许岚却觉得自己仿佛被人拔了个精光。
“哥哥…哥哥…求你怜…啊…怜惜怜惜则个…”
许岚哭着呻吟,却换不来他的半分柔情。他的手顺着下巴钻入衣领,拉拽起女人早已硬挺的玫果,又扯开衣襟,放出大半酥胸。五指收拢,绵软的乳肉像是爆开一样从指间溢出。
他再次反握住许岚的脖颈,逼着她仰头看他。女人美目盈泪,嘴角唾液横流,她钗发齐整,身上的衣裙也是端庄秀丽,却还哪里看出人前那温柔娴静的样子。
心头的野兽再次挣脱牢笼,魏昫手里的力道不禁加大,虎口深陷乳肉之中,在她胸前留下一道道绮丽的红痕。
“啊…痛…哥哥…兮儿…兮儿…真的好痛啊…”,许岚紧蹙着眉,柔弱又可怜的望他。
却不知这样的目光反能激起男人更深的淫虐,腰胯像是打桩一般在她身后挺动,肉棒蛮狠的在她颤抖紧缩的嫩穴横冲直撞。
魏昫一把扯开她的裙子扔到了地上,像是最忠诚于欲望的猛兽,压住她在床上猛烈的交媾。许岚十指扭得几近青白,她徒劳得往前伸着,仿佛这样就能躲开男人几近奸淫的操干。
随着女人一声高吟,许岚像是破碎的娃娃一般倒在床上,双腿颤抖,被男人肏得合不拢的小穴瑟缩着吐出带血的白精。
魏昫却还没放过她,又将她从床上拉起,按在了尚自跳跃的肉物上。
许岚惊诧着张大了嘴,魏昫也不管她,直将才射过精的肉棒插到了她的嘴里。浓浓的腥臊味还带着她的体液充斥鼻尖,许岚躲不开只能将它含在嘴里。
魏昫抓住她的头发,又在她的嘴里抽插,阴囊拍打她的下巴啪啪作响,男人浓密的毳毛几乎让许岚窒息。
许岚噎得满面是泪,却无力挣脱。只能任由魏昫将她的嘴当穴一样粗暴的顶弄。
男人的器物本就天赋异禀,这番不管不顾几乎要深入到她的嗓子眼里。好在他已是紧要关头,又数十来抽后,终于是抵在她喉咙深处灌了一泡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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