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魏昫握紧她的手轻声说道:“不用,青州那边我已有眉目了。”
季臻想了想,也没坚持。
等她的手完全暖了起来,魏昫便抱住她去了她那边的院子。雪天路滑,他走得极慢。到了院子,他才发现季臻已经在窝在他怀里睡着了。女人眼下一团乌青,想起她这一路奔波就是为了赶回来和他一起过年,魏昫心软得一塌糊涂。
短篇合集 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十四
季臻迷迷糊糊了会儿,醒来时才发现她在魏昫怀里睡着了。见魏昫闭着眼儿,她也没动仍是卧在他怀里。
他身上清润的梨香将她包裹,季臻纳罕他何时换了熏香,她好像从未见他熏过这类轻薄的香料。正胡思乱想着,魏昫已经睁了眼儿。
“怎么不叫醒我?”,季臻问道。
“看你睡得很香。”,魏昫揉了揉她有些发麻的腿,“我让人在浴房备了热水。先去洗洗,祛了乏再好好睡一觉。”
季臻腻在他的怀里不愿起来,魏昫知道她又犯懒了,他挠她腰间,季臻躲着滚到了床里边,魏昫又催促道,“再磨蹭天就要亮了。”
季臻索性揭了被子躲到了里边,半晌她没听到动静,正要露出脑袋这时魏昫也钻了进来。
季臻忙要求饶,就被魏昫抓住双手挠她胳肢窝,“起不起来?嗯?”
季臻被他挠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也没停下反顺着敞开的领口钻到小衣内,又掐住她的乳尖,促狭地揉着。
季臻不停挣扎,魏昫却还不饶她,隔着散开的衣襟咬住她凸起的乳珠。
“啊…”,季臻嘤咛着停了动作,“我…我…我起来…”
魏昫这才松开了她。
分离近一月,自成婚以来她还未离开他这样久过。方才一见面只是抱住他,她的身子便已经出了水。又经这么一闹,季臻有些意动,她不禁缠住他的腰身只想要和他贴得更紧。
见她突的这般腻人,又睁着一双杏眼娇娇羞羞得瞅着他,魏昫轻笑一声,“先去洗漱。”
季臻摇头,魏昫便俯身咬住她的嘴儿,而女人的舌已经缠了上来。是浓情又激烈的一个吻,分开时两人都已喘得不行。
“臻臻看来已经饿得不行了呢。”,魏昫挑起小袄的系带低声说道。
季臻脸上更热,怕他再说些更羞人的话季臻忙捂住了他的嘴。不料他竟伸舌舔她,滑腻腻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剐蹭着她的手心,男人眉眼微弯地盯着她看。
季臻要松开手,他却含了她的小指,轻轻咬着,湿濡的触感令季臻更加情动,季臻半嗔半恼的说道:“脏呀!”
魏昫将她的指骨含得更深,“臻臻哪里都是干净的。”
季臻还要说些什么,魏昫已经解了她的衣衫,甫一看到她的腰身男人就叹道:“瘦了。”
他的手在她腰间摩挲了好一阵子,又说道:“还是要让相公喂你吃些大东西,补一补才好。”
季臻被他的不正经羞得要躲,魏昫已经挤开她的双腿,揪住了了那充血的肉粒儿。
半开未开的双腿虚虚掩着,她的那里是与许岚完全不同的景色。迭迭的肉褶儿微微翻开,露出因为情动变得梅红的淫肉儿。女人勤于保养,成婚已久却并未生养,那里仍是如初一般的娇嫩与紧致。
季臻被他这番打量弄得好不自在,想要合紧双腿又被他挡着,“不要看呀!”
魏昫反将她双腿打得更开,“为什么不让看?臻臻这里明明生的很美。”
他按着花珠打起漩儿,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他的亵玩,只是这样抠弄着便流了魏昫一手的水儿。
季臻要踢他,又被他抓住了腿肚儿。
“臻臻既然不想让相公看,那就只能让相公肏了。”
魏昫解了革带便要脱衣,只是想起方才他和许岚做完后并未沐浴,怕许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或是味道,魏昫便只解了腰带,将那孽根放了出来。
还带着些粘滞的触感,一夜未清洗,又经历了那般激烈的性事,那物实在是有些肮脏了。
怔忪间,女人已伸手过来,魏昫怕被她察觉到什么,忙按住了她的手。
“我也想摸摸你嘛。”,季臻乜斜着眼儿。
手指穿过她的指缝,魏昫俯身在她耳旁说道:“可是相公更想先肏你。”
还沾着别的女人爱液的肉棒被插入到恩爱的妻子的肉穴里。
魏昫头皮发麻,心跳战战,仿佛有什么就要冲破牢笼直插颅顶。射过好几次的肉棒硬得比前几次尤甚,他紧紧抱住季臻,像是要将她揉碎在怀里。
男人热切引得季臻更加情动,本就契合的身体更加交融在一起。
“阿昫…”,季臻眼眸湿润,眉梢萌动着春情。
她只是这样看着他,魏昫的太阳穴就突突的跳了起来。十指紧扣,魏昫在她上方撑起,发丝垂落在她身旁,柔声说道,“臻臻,我爱你。”
他鲜少像这样直接吐露爱意,季臻心里越发甜蜜,双腿环住男人的腰,不自禁地将穴儿和他贴得更紧。
男人闷哼着往深处挺,没有处子的滞涩,女人的肉穴像是暖浓的脂膏,随着肉棒越发深入,内壁附着的软肉被磨得更加水滑,就像是水生物的吸盘吐着粘液将陡然纳入的猎物紧紧吸住,甬道内的软肉勾住男人的肉物直往最深处拖曳。
他越向外抽离,她便越发绞紧了将他勾住。
魏昫不再忍耐,按住女人的双手,耸身摆臀顶弄起来。
肉棒破开幽径层迭逶迤的软肉,擦过肉腔上方浅浅的敏感点,又往她花心里钻。待马眼触到那一处娇软,两人都不禁浑身一颤。
“啊…”,初初的不适后,是成倍涌起的快感。空虚被他填满,季臻檀口微张吐出一串快慰的呻吟。
她在他身下细细喘息,本就娇艳的一张脸现在更是魅人,就像画本里吸人精魄的精怪,勾得人越发爱怜。
“臻臻,让相公好好疼你。”,魏昫捧起环在他腰间的两只玉足,托住季臻早已被爱液打湿的双股,耻骨相击,性器紧密相连。
魏昫盯着她的脸,肉棒插入又抽出,他不愿放过她面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阿昫…相公…”,敏感处被男人重重碾过,花心又被他一下下有节奏的撞击,他刻意放慢速度迎合她身体的节奏,每一抽每一插都柔情蜜意到极致。
季臻再也无法思考,她只能完全敞开自己,从身到心,完全臣服于他制造的快感的泥潭里。
女人的私处越磨越热,越热越滑。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魏昫轻笑一声,一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臻臻,我爱你。”,他在她耳旁再次告白。
同时窄腰深顶,像是发情的公狗一般,耸动着精瘦的屁股压着她肏弄起来。
双股交迭,悬垂的囊袋急急拍打在女人穴口,被泌出的水液打湿,又将白嫩的小丘被拍得一片淋漓。
“嗯…啊…相公…相公…”,咕唧的黏液声中,季臻呻吟着,爱娇地张开了手。
魏昫俯身就她,季臻将他抱住,四肢缠得更紧,“相…相公…嗯…臻臻…臻臻…也爱你…”,女人粉面桃腮,额上早已沁出薄薄香汗。
“嗯…啊…嗯啊…”,呻吟被撞得越发断断续续。“臻臻…永远…永远…都要和阿昫…在…嗯…在一起。”
“好,我答应你。”
被捂住眼睛,季臻看不到他面上的扭曲。
在女人身体里火热抽插的性器抖动着几欲爆炸,魏昫面上却是近乎病态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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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写工具人女主 头秃 也没时间修文啊
短篇合集 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十五
被捂住眼睛,季臻看不到他面上的扭曲。在女人身体里火热抽插的性器抖动着几欲爆炸,魏昫面上却是近乎病态的冷静。
他知道季臻的骄傲与脆弱,所以他知道她永远也不会接受他与许岚之间的事儿。
可是,那又如何。
他不会让季臻离开他的。
她永远也只能属于他。
失去视觉,其它感官变得更加敏锐。男人身上的热气夹杂着汗水、熏香、还有欲望混成一股格外野性又具有侵略性的气息。
娇嫩的乳首被他胸前的衣襟来回摩擦,甬道内的软肉被捣得酸麻,季臻脑子里都成了浆糊。身体已是乏力到极致,却仍是不肯放开穴儿里那热铁一样的器物,勾着它只想叫它给予更多。
挂在魏昫腰间的赤足,在空中荡出余影,女人腿根的肌肤早已被男人撞红,那穴儿里流出的水更是被大力的抽插捣成淫靡的白浆,又随着肉棒往外抽出糊满了两人腰腹之间。
“臻臻”,魏昫沙哑唤她,“臻臻,让相公射给你好不好?”
季臻早已被他操撞得说不出话,她胡乱的点了点头,魏昫便咬住她的肩膀突突射了出来。
待身体没入温热的池水,季臻才觉得整个人活了过来。她无力的靠在池边,不知不觉间竟又睡了过去。
哗啦啦的水声从身后响起,“怎么这样就睡着了?”
魏昫拍了拍她晕乎乎的小脸,“乖,洗完了再去睡。”
季臻嘟囔着不肯睁眼,一掌拍开了他的手,“唔…别吵。”
魏昫无奈笑了,取了巾帛来给她擦身子。看到她腿间一片红色,魏昫有些懊悔方才不该那样失控。
只是到了那两片被蹂躏得分外可怜的唇肉时,魏昫手里动作不禁慢了下来。
淫红的穴口昭示着女人这里方才经历过怎样激烈的对待,平日紧闭的两瓣娇肉此刻耷拉着微微外翻,露出里间糊满白色浊液,还有些合不拢的洞口。
随着女人呼吸,那一处细微的蠕动着,一点一点将里面的白浊往外排出。
“唔…”,季臻有些不适的睁开了眼,察觉到男人的肉棒又插了进来,她想要躲开却被魏昫压在了池边。
“讨…讨厌…你怎么…嗯…又…进来了…”,季臻全身无力只能顺着他的动作在水中漂浮。
“臻臻这里,被我弄得太脏了,我洗不干净,就只能…”,他暧昧的挑起花珠,“就只能用这根坏东西来给臻臻清理干净了。”,说着又朝里顶。
季臻推不开他,只能巴巴的凶他,“你…你…给我出…出来啊…嗯…”
魏昫无动于衷,季臻又骂道:“死魏昫,你…你给我等着!”
魏昫笑道,“我就在这里,你想怎样?”
说完更是示威一般一记深顶,季臻气得发抖,又没有办法,只能被他一边操着又一边骂他。
“魏昫你快松开我…呜呜…你混蛋…你欺负人…”
“好相公…饶了臻臻吧…”
“相公…相公…呜呜…”
“你…怎么还没完啊…我…我想睡觉了…呜呜…”
直到池里的水快要变冷,魏昫怕她着凉方才抵住宫口,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季臻早就累得睁不开眼,只能任他折腾。
外间日头已经升起,透过窗纸糊出一层浅淡的月白色。魏昫将头搁在季臻肩上低低喘息,周遭寂寂,躁动了一夜的心,在这一刻他拥着怀中的女人时方才静了下来。
昏天暗地的睡了一觉,睁眼时竟看到魏昫也在床上,季臻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你…你怎么还没起?”
男人向来自律,即使休沐在家,也是保持着五更就起的作息。鲜少见他赖床,季臻稀奇得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为什么要起来?”,魏昫嗓音懒懒,伸手揽过她的肩头。
季臻却想起浴池里的事,一掌拍开了他。
魏昫笑着捏住她的手,“臻臻,别气了,我知道错了。”
睡了一夜,季臻本也没了多大气性,便趁势窝在他怀里又迷糊起来。
“别睡了,不然夜里又睡不着了。”,魏昫绕着她的头发轻声说道。
季臻瓮声瓮气,“都怪你闹的我。”
想起今日正是元旦,她才回府,一堆杂事等着要处理,季臻也没了再睡的心思,只是还有些迷蒙,便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晌午了。”
季臻哀叹了口气,“我这就起。”
“不用着急,我已经派了人去和母亲说了,你今早才回府,一应问候等明日再说。”
“府里这些事近来也都有人在照管,你先歇几日再理一理吧。”
“真的?”,季臻听他这样说早就乐开了,转眼想起再过一月就是魏夫人生辰,又正碰上魏昫刚提了职,年前她已经预备下了一应物事,只等着过了年就操办开来,只是她还未和魏昫提过。
“母亲的生日就要到了,今年我想要办的热闹一些,你觉得如何?”
魏昫知她是想借这个机会为他打点,笑道:“这些事惯是你在操持,你拿主意便好。”
又捱了会儿季臻才下床,她要唤人却见已有一个梳着丫鬟髻的少女候在外头。
季臻正疑惑着这人已抬起头,待看清她的面容,季臻竟落了泪。
“如簌…?”,季臻迟疑地唤道。
那丫鬟忙跪下,“夫人,奴婢是如簌的妹妹,名唤如瑟。”
“家姐在时,常和奴婢说道夫人待她极是温柔和善。家姐如今虽已不在,想来夫人身边或许仍是少人伺候。夫人若不嫌弃,奴婢愿代家姐陪在夫人身边,一是全奴婢的心情,二也是圆家姐一份心意。”,说完又伏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魏昫本是想给她一个惊喜,不料竟还招出她的眼泪,他慌忙上前,“怎么好端端的还哭了?”
季臻摇头对着他说道:“我不是难过!”
又红着眼将如玉扶起,“只要你愿意,我自是乐意的。”
如玉谢了恩便服侍她去梳洗,待换了衣又理了妆,魏昫这边也已收拾妥当正要出门。季臻送他出了院子,行至拐角处见四周没人,她拉了拉他袖口,魏昫以为她有话要说便低了头。
季臻却飞快的踮起脚尖在他脸颊边亲了一口。
“谢啦!”,她低声说道。
魏昫没再说什么,只是笑着和她道了别。
日子一晃便快到了魏夫人生辰,许岚在汀兰园里,期间魏昫只派人传了消息让她暂且住在这里,后又让人送了几次东西就没了音信。
许岚不知魏昫到底做何打算,只是到如今她已失了清白给他,若他再不管不顾,将她抛弃…
想到这许岚皱紧眉头,或许她该借个机会去探探魏夫人的口风。
正绸缪着,玉珠慌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姑娘,大人来了,已经到前面厅上了。”
许岚连忙放下手里绣着的佛经,理了理鬓发就要出去,却见魏昫已经走了近来。许岚瞬间红了眼眶,强忍住泪上前替他解了落满雪的鹤氅,又端了炉里煮着的热茶来。
揭开盖碗,袅袅茶香浮起,魏昫眉间微动,这味道是他平日喝的北路银针。
见他动作微顿,许岚微微赧然,“我在府里时,见魏哥哥你常喝的就是这一种茶,便着人备了些。”
呷了一口,魏昫这才打量起她,女人比前些日子见着略微轻减了些,“这段时间倒是冷落了你。”
“魏哥哥公务向来繁忙。”,她顿了顿,神色有些羞愧的说道,“阿臻也才回来,魏哥哥合该多花一些时间陪陪她。”
魏昫盯着她,见她面上却无一丝嫉妒与酸楚,方才说道:“你明白就好胸前的衣襟。”
“兮儿…明白的。”,只是面色到底凄然了些。
到底是怜惜的,魏昫放下茶碗,看着她说道:“过来。”
许岚是欢喜却又小心翼翼地,待她走进,魏昫一把将她拉在膝上,“我知道你是委屈的。”
明明两人靠得极近,男人的眸子确十分冷淡,“可是我不想阿臻难过。”
“我知道的。”
许岚望着他痴痴落泪,“若是我能少喜欢魏哥哥你一些就好了。”
“若是能这样,我也…我也不会对不起阿臻了…”
“魏哥哥,我…我不想伤害阿臻的。”,她靠在魏昫怀中轻声啜泣,“喜欢魏哥哥你是我一个人的事,你能回应我,兮儿便已经是做梦一样了。”
“阿臻和你很般配,兮儿不想…不想破坏你们。”
胸前的衣襟渐渐被打湿,“兮儿只要跟在魏哥哥身后,看着魏哥哥变得幸福就好了。要是魏哥哥还记得兮儿,只要魏哥哥偶尔回头看一看我,兮儿就心满意足了。”
魏昫神色微有动容,垂着的手缓缓抚上了他的背,直到许岚不再哭泣,他才说道,“月尾便是母亲的生辰,今年难得你在这里,她素日又是喜欢你的,便想你到时早些过去陪一陪她,你散散心,她也热闹热闹,你觉得如何?”
许岚正愁没有机会去见魏夫人,听他如此说马上就同意了。
又约略聊了些青州的事,眼见着天色已不早,魏昫便准备起身离去。许岚虽有些不舍,却也不敢轻易留他,只是情意绵绵的送了他出府。
魏昫回到府里时,季臻也才回来。她撑着伞兴奋的拉了魏昫就往后山那边去。
魏昫正疑惑着,就见突的几声巨响,有火炮冲到了天上,再接着漫山都渐次亮了起来,色彩缤纷,竟是仙境一般。
“怎么样”,天上正燃起的七彩烟火映在女人眼里,她眉飞色舞地问道。
魏昫笑了,“你在哪里找的这些烟火,看着都很别致。”
季臻得意道:“本是为母亲祝寿在准备着,恰好有南边来的烟火贩子说是带了些新花样,我便都要了。”
“是不是很好看?”
魏昫笑道:“没有你好看。”
季臻瞪了他一眼,魏昫揽住她指向南边,“你看那朵,像不像你。”
季臻瞅了一眼,正是十二生肖的烟火正在依次燃放,他指的那一片正是一头猪来着。季臻跺脚没好气的说:“我废了好大力气花人布置的,你再气我,我可就恼了!”
“好好好,我不气你了。”
虽然还飘着小雪,被他这样抱着季臻倒也不觉得冷了。正是没有月亮的黑夜,漫天烟火照得夜空明明灭灭,映着寂寂落下的雪,那雪也变得如梦似幻起来。
短篇合集 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十六
澧都近日窜起一个新的戏班,说是打南边过来的班底,主要唱的也是南派戏曲。因着堆积下来的家事,并林叔那边大小事务,季臻忙了近半月才得空前去。
又想起许岚搬回汀兰园后,两人已有些时日未见,季臻便约了她一同去听这新戏。
马车到了戏楼,季臻带了如瑟一人往楼里去了。门外的小厮才见到她,就热情的领着二人去了楼上厢房。
坐下没多久,许岚也到了。季臻见她面上比前又有些虚弱起来,担忧问道:“岚岚在汀兰园那边住的可还习惯?怎么看着比我走之前还瘦了呢?”
许岚嗽了一声,“可能是连着下了大半月的雪,这天气实在是有些冷了。”
汀兰园那边到底人手有些不足,许岚一人住在那里还是孤苦了些,季臻想了想,“岚岚不如还是回府里住吧?这边热闹一些,且家里下人多,我们也能有个照应。”
许岚感激笑了,“我知道阿臻你是为我着想,只是…”
只是魏昫,可不愿意让她回府。许岚嘴上却说道:“只是我来澧都已久,舅舅那边派人传了好些信,只等着我略好一些便要接我过去。”
“我在府里也叨扰许久,为此也让你废了些神,若要再麻烦阿臻你,这可怎么好呢!”
“岚岚你这样说就见外了”,自经历郊外那一劫后,季臻早已视她为好友,“你与阿昫自幼便相识,你我更是朋友,更遑论你这病还是因我而起!”
“阿臻”,许岚柔柔看她,“那只是一个意外,我受伤并不是你害的,你不要再多想了。”
“可是”
喧嚣的锣鼓声响起打断了季臻要说的话,许岚摆了摆手,小声说道:“阿臻,我们还是先看戏吧。”
季臻只得点头。那锣鼓声只是一个起势,等吸引了众人目光,很快就停住了,接着竟是一片萧声悠扬。季臻刚进楼时,就有注意到唱戏的高台前环绕的一汪池水,还有池边疏疏种下的几点翠竹。她原以为只是做的新巧景致,竟不料是做这个用处。隔着竹林水声,那萧声更显清幽,渐次管弦声和起,笙笛再后之,着实让人耳目一新。
只是到那唱青衣的小旦登场,季臻却想起了在宛城看过的那一出戏。台下的这位论扮相和唱功已是不俗,只是和那人相比却仍是少了一丝韵味。
一曲终了,虽是有些不足,季臻认为这却也算得上一出好戏。
“岚岚觉得如何?”
许岚似梦初醒,“这般布置已占了新颖别致,没想到故事也是这般有趣。”
季臻点头,使了个眼色,如瑟会意奉了赏银出去。季臻便和许岚聊起了这次出行路上见闻、宛城风貌,正说到热闹时,如瑟从外面走来,“夫人,戏班来了人说要亲自谢礼,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让他们进来吧。”
便有两人走了进来,为首一人做了个揖,“初来贵宝地,便有幸遇上夫人这样的贵客,真是我南湘的福气。”
正是方才唱青衣的小旦,倒确是个容貌极为清俊的郎君,他朝着季臻笑道,“这壶松醪春是我从南边带过来的,若夫人不嫌弃,我想请夫人同饮一杯。”
季臻以为这是他们戏班的规矩,也未推辞。小童忙捧了托盘上前,南湘亲自倒酒,端起递给季臻。
许岚眯着眼睛,她没看错的话,方才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那戏子的袖子里漏出,落到了他递给季臻的那杯酒里。许岚悄悄打量四周,却发现好像并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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