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龙降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三得九
映霞也机敏地注意到了龙天衣的身理变化,她把眼泪鼻涕都擦到龙天衣身上后爬下床,跪在龙天衣腿间,撩起他衣襟,似羞怯似期待地道:「王爷,让妾身伺候您。」
龙天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既不拒绝也不接受。
映霞艳丽的脸涨红了,伸出小手撩起他下摆,解下他裤子,见到那个涨紫的肉杵,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俯下头,张口欲含住那肉块,下巴却被人捏住,被迫抬高脸,面对那似笑非笑的男人。
龙天衣漆黑的眼中辨不出情绪,他微挑着嘴角,露出脸颊上两个可爱的梨涡,温和地说:「霞儿,本王觉得这时最该入你口的是落胎药。」
映霞目瞪口呆、张口结舌,这……这是怎麽回事,怎麽会这样?王爷不是很喜欢她的主动?王爷从来不曾拒绝过她啊。
「别再糟蹋药了。」龙天衣在她石化时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起身离去,走到门口时轻飘飘地丢了这麽句话。
他刚走不远,就听到落霞阁内传出瓷器破碎的声音。龙天衣微翘着嘴角,眼里充满讥诮,怎麽能让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做他孩子的母亲呢?为他生儿育女的人要善良、聪慧、大度、有深度,否则怎麽能教育好孩子?
清风来禀报映霞落胎后,龙天衣就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烧纸钱。他的好友神医孟浪站在一边陪他一起烧,等到准备的纸钱都烧完了,孟浪叹口气道:「天衣,你既然舍不得,又何必强行令她堕胎呢?你不是很喜欢小孩子吗?」
龙天衣微微摇头,自己的亲骨肉,他当然舍不得,只是这个孩子是庶出,将来他娶了正妃,有了嫡子,两个孩子也许会陷入他今天所处的困境中,兄弟相争,自相残杀,他身为人父,要以怎样的心态面对那样的情况?
「你想啊,也许这女人生的是个女儿呢,你担心的事不是不会发生吗?」孟浪有些惋惜,虽然不喜欢映霞那种没脑子没内涵的女人,但是天衣的孩子,多半可能像天衣的,如果是女孩,聪慧又淘气,以后府上多了这麽个小可人儿,多喜气热闹啊?天衣是个柔情的男人,同时也铁血,为了怕自己担心的事发生,他连这种可能都不去考虑。
龙天衣淡然道:「我对不起这个孩子,如果他不恨我,就投到我爱人的肚子里去吧,我会让他成为天之骄子。」
孟浪讶异地瞪大眼睛,大惊小怪道:「天衣啊,你不要吓我,你怎麽会有爱人呢?」
龙天衣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轻声道:「现在没有也不代表将来没有,我始终相信有那麽一个会让我深爱的人存在,只是我现在还没遇见而已。」
「哦。」孟浪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一颗心悄悄放下了,他知道天衣一直记挂着一个人,今天听到他这样说,证明他慢慢放下那个人了。
「对了,你去看看那个刺客,他的身体……不太一般。」龙天衣斟酌了下用词,没有直接说出凤翎的秘密。
孟浪感兴趣地道:「怎麽个不一般法?」
龙天衣眉梢一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孟浪有两大喜好,一是猎奇,二是研究疑难杂症,听说那刺客身上似有什麽隐秘,马上朝龙天衣卧房走去。
龙天衣没有马上跟上去,他还坐在暗夜里静静地想着心事,他其实想过要留下这个在他意料之外的孩子的,他甚至想过孩子的名字,只是凤翎的刺杀让他改变了主意,他不必调查也知道他是谁派来的,明明是亲兄弟,为争大宝,却要手足相残。他的哥哥天骄太子已经死在了别人的暗算里,哥哥的太子之位他不会让给别人,他有朝一日必定会登上大宝,他不想他的孩子重蹈自己的覆辙,所以他只会要一个儿子,可映霞那样的女人,将来如何能做国母?他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放弃了这孩子。
「儿子,等父王找到了爱人,请再来投胎吧。」龙天衣喃喃低语,微风拂开他鬓发,温柔的好像情人的手,他坐在地上,抱膝将脸埋住,幽幽地道:「哥哥,哥哥,你知道我这麽狠心会怪我吗?如果你在天有灵,请保佑这个孩子再回到我身边,我会给他无尽宠爱和荣耀。」
第三章
龙天衣从那晚之后就没再见过凤翎,他将凤翎安置在凌波榭,怕他逃走,派了八大高手暗中监视着。他不见凤翎的原因倒不是对他不感兴趣了,而是孟浪告诉他一条震惊的消息。
凤翎身上被下了一种不易诊断的慢性毒,没有解药三个月必死无疑,他身上不但被下了毒,还被下了一种蛊,蛊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执子之手,这蛊有两只,原本都在凤翎体内的,但是现在只有母蛊在他体内,子蛊已经在他们第一次欢爱的时候转到了龙天衣体内,凤翎有什麽万一,龙天衣也必死无疑。
孟浪向龙天衣汇报完后由衷地称赞龙家传人:「真是好主意啊,我一直觉得你那夥兄弟除了八皇子外都是蠢货,没想到还有人能出这种阴损毒辣的主意,人才啊。」
龙天衣托着下巴,淡定地微笑:「我就说不可能这麽凑巧,凤翎的眼睛真漂亮,很像我母后。」
「他也怪可怜的,就这麽被人利用了。」孟浪脸上露出同情之色,突然一笑,神秘地道:「给他把过脉,我便有段日子不会如此无聊了,他的脉搏,有别于一般男子,却又和女人完全不一样。」
「哦?」龙天衣挑眉,示意他解释清楚。
孟浪得意地笑道:「如果你想,我可以让他为你生孩子。」
「哦?」龙天衣还是漫不经心的表情,但喜好恶作剧的脑子已经在幻想那个倔强少年大腹便便的样子了,那小家夥生出来的孩子,会是什麽样呢?
孟浪看他微挑唇角,眼里光华流动,就知道他有些动心了,继续道:「天衣,如果你玩腻了他,就把他送给我试药吧,红莲体质特殊,竟然能以男子之身孕育子嗣,我想好好探究一番。」
龙天衣鸦翅般的眉一蹙,冷冷地道:「我的人,你别乱打主意,就算我玩腻了,也不会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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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药。」
孟浪不死心地道:「别告诉我你心动了啊,龙天衣可一直都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龙天衣嗤笑一声,垂下眼睑道:「我可不是六根清净的人。」
※ ※ ※
这日龙天衣早朝后被君父宣至御书房,他和父亲一直都是不亲近也不疏远的关系,除了日常的请安问好,他很少单独觐见父亲,这次父亲召见他,不知所为何事。
父子两漫谈片刻,皇帝龙瑄开门见山地问他:「听说你强行命令府上一个小妾堕胎,可有此事?」
龙天衣知道任何事都瞒不过父亲,但没想到他会问及此事,他有一瞬间的微愣,但那瞬间短得瑄帝不及察觉。
「是的,父皇。」龙天衣恭顺地回答。
龙瑄蹙眉道:「为何?」
天衣已经二十三岁,却膝下尤虚,他屡次想立天衣未太子,却因为这个问题而有些犹豫,即便是庶出,孩子也是巩固他地位的好武器,他为什麽选择放弃呢?他的亲骨肉,他竟然舍得。
「正妃尚未过门,妾室便诞下长子,儿臣担心将来素素心中不快。」龙天衣轻描淡写地解释着,他并不想跟父亲谈什麽躲嫡的忧虑,他哥哥都去世了,父亲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才是。
想起哥哥,心中对父亲便有种说不明的情绪,如果不是他把那女人宠得无法无天,她怎麽会痴心妄想要把自己的儿子推上太子之位,怎麽会暗中毒害哥哥?这一点,就算报了仇他也永远无法释怀。
「你母后三年孝期快满了,朕让司天监选个黄道吉日,你们完婚吧。」龙瑄考虑了半响,对儿子道,见天衣毫无异义地谢了恩,脸上还是淡淡的全无喜色,关切地问:「天衣,你可喜欢罗家丫头?」
龙天衣答道:「儿臣愿意与素素相守一生。」
他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龙瑄一时摸不透他的意思。
自从天骄去世起,这个从前与他最亲近的儿子便和他疏离起来,他越来越看不懂他的想法。
龙瑄还记得天骄去世那天天衣的眼神,他没哭,眼中却流转着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哀伤,他抓住天骄的手不肯放开,宫女太监们劝也不行,龙瑄心中极痛,低声地命令道:「天衣,放开你哥哥。」
龙天衣没有动作,龙瑄用说了一遍,龙天衣突然朝龙瑄看了一眼,他眼中的光芒令龙瑄心中一凛,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
在龙瑄还没有分辨出龙天衣那寒洌如冰的眼神所代表的情绪时,他已经松开天骄的手,退到一边,让宫女太监们为太子换寿衣。
那年天衣才十五岁,他的母后端庄娴雅,天骄的性格也温润如水,天衣却是最古灵精怪的,他自小爱恶作剧作弄人,一群皇子都被他欺负过,每次欺负了兄弟们还恶人先告状,窝在父皇怀里撒娇。他十二岁前,每次龙瑄赏赐他什麽,他高兴起来,甚至还会搂着父皇香一口,任何一个皇子都不敢那麽做。
天骄的死使一切有了颠覆,很久以后,龙瑄才明白自己失去的不止是天骄,还有天衣,他的人还在,只是以疏离的态度在亲情间撅起一道无形的鸿沟。
龙瑄想到此处,清俊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他坐拥天下,可是失去了最爱的女人,最乖巧的儿子,生命因此而不完整。
「既然如此,朕便命人着手安排你们的婚事。」龙瑄温和地注视着儿子,他这时只是个慈父,并不是一个帝王。
龙天衣垂首恭顺道:「谢父皇,若父皇没有其他事,儿臣便先行告退了。」
龙天衣信步出了皇宫,回到王府刚坐下,就有人禀报说九王爷和十二王爷求见。
他的九弟龙天策是皇室第一美男子,兴许也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他今天穿着一件白色宽绣长袍,腰间系着一根浅绿色的绸带,纵使龙天衣每天都见到他,这时也觉得眼前一亮,天策之美恍如千云堆雪,梨花开过的一片月下情怀,他的美清幽而宁静。
龙天衣小时候经常欺负这长得过于漂亮的弟弟,还嘲笑他像个女孩,其实天策漂亮归漂亮,却全无脂粉气,他自小是兄弟们中的霸王,谁都欺负,每天都有皇子向父皇告他的状,母后和哥哥不知道为此训斥过他多少次。龙天衣却一直不肯改,直到有一天哥哥突然对他道:「你这样欺负其他人,并不是为母后出气,只会让别人觉得中宫之子嚣张跋扈无法无天。」
那年他六岁,听了哥哥的话,从此改了脾气好好与兄弟们相处。在十来个兄弟中,起初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天策,因为他美丽的母亲占据了父皇太多的宠爱,那个嚣张的女人甚至在许多礼仪上要求与母后平起平坐,幸而父皇没有完全被美色冲昏头脑,在权势上,她一直无法与皇后齐驾并驱。
龙天衣看了这个弟弟半响,直看得他有点不自在了才开口道:「早上刚见过,怎麽没一会又往我这跑?」
「六哥,小弟后知后觉,今日早朝后才知道你数日前遇刺,我一听说哪还坐得住,虽然今天见到你还是好好的,但你必定受了惊吓,我和九哥要补上一顿关怀嘛,所以就来了,顺便在你这蹭顿饭。」说话的是龙天衣最小的弟弟天扬,今年十七岁,活泼好动,古灵精怪,书却读得不怎麽样。他比龙天衣小了六岁,他出生后龙天衣已经戒了欺负人的恶习,因为他年纪最小,生母地位卑微,也没什麽野心,是众皇子中人缘最好的,也最受龙天衣宠爱。
龙天衣笑骂道:「就知道你这小没良心的是来混吃骗喝的。」
龙天扬一脸委屈:「哪有啊?我是真担心六哥,不过我知道以六哥之能,没有人能伤害得了你。」他眼珠子一转,神秘兮兮地问:「不知六哥是怎麽处置那个刺客的呢?有没有查出幕后主使?」
龙天衣看着两人,但笑不语。
龙天策似乎也有些好奇,接着问道:「六哥府上的事,父皇一向很关注,难道今天父皇留六哥下来,是问这刺客的事?」
龙天衣摇头,慢条斯理地道:「那倒不是,父皇是问我另一件事。」
什麽事他并未和两个弟弟提及,反正婚事他们很快就会知道的。他轻描淡写地把话题转开:「天业快回朝了。」
八皇子龙天业是龙天衣最强有力的皇位竞争对手,虽然他的母亲只不过是中宫身边的一个丫鬟。在龙天衣十四岁之前,龙瑄从来没有对这个儿子多加关注,但他却是唯一一个让龙天衣感到挫败的人,因为他从来不会向父皇告状,不管龙天衣怎麽欺凌他,他也只是冷冷一眼,仿佛龙天衣这些整人的小手段很微不足道。龙天衣自小便对这个弟弟比对旁人多一份关注,他知道这个冷峻的弟弟终会到达与自己相等的高度乃至更高。
「八哥好威风,八个月的时间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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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北夷人的老巢,把他们逼到荒漠最北边的绝境去了。」龙天扬说起兄长来便眉飞色舞,少年人,对英雄总是怀着一份崇拜之情。「他已经是亲王了,又是手握三十万兵权的飞龙大将军,这次胜利回朝,我真想不到父皇还能给他什麽嘉奖了。」
龙天衣垂下眼睑道:「太子之位不是已经玄虚八年了吗?说不定天业一回来父皇就会册封,到时候,我们见了八弟可都要行礼了。」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语速不疾不徐,好像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龙天扬都没感觉到他的危机感,龙天策却感觉到了,连忙宽慰道:「六哥切莫这麽说,八哥军功虽高,但总不及六哥中宫所出的嫡子身份,父皇早有立嫡之心,八哥要做太子,怕不那麽容易的。」
龙天衣一笑,看着天策道:「九弟这话千万别叫外人听去,否则有些人还以为我欲争储位呢,大家都知道,我母后临终前恳求过父皇,千万不要立我为储。」
龙天策一时被他堵得无语,龙天扬洒然笑道:「皇后娘娘真英明,做太子有什麽好的,将来做了皇帝每日起早贪黑的处理政务,多累啊,还是做个闲散王爷好。」
龙天衣意味深长地道:「是啊,还是做个闲散王爷好。」
兄弟三人闲谈了会,天策天扬用完午饭便告辞了,清风来禀报说映霞在闹脾气,龙天衣摆摆手道:「随她去,对了,凤翎怎麽样了?」
清风见主子把人囚禁四五日后才想到问这事,心里有些诧异,脸上却极平淡无波地回答:「他很安静,不吵不闹,每天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什麽话也没说。」
「哦,也许我该去看看他了。」龙天衣想起凤翎,乌眉挑了挑,眼里漾入一抹可以称之为明快的色彩。
到了凌波榭,龙天衣走到门外边听到凤翎轻浅均匀的呼吸声,小家夥在午睡。龙天衣微微一笑,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
凤翎午睡时放下了帐幔,龙天衣并没有直接走向床榻,他的目光落在了书案上,狼毫还搁在砚台上,凤翎平时就是练字来消遣时间的吗?
龙天衣走过去拿起一张素笺,只见上面整齐地写了两行字:「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字体遒劲自然,流韵绵长。龙天衣伸出手指描了描这几个字,朝帐幔看去,凤翎翻了个身,面朝自己侧躺着,他秀致的眉目因半透明的帐幔而变得模糊,他毫无防备地躺在那里,让人有撩起帐幔一亲芳泽的冲动。
龙天衣走过去撩起帐幔,俯下身准备吻他,却突然止住了动作,怕自己的气息和动作惊扰了他。凤翎真的是个漂亮的少年,五官俊秀明朗,肌肤白晰细致,龙天衣还记得自己的手拂过他全身的感觉,像拂过一匹有温度的绸缎。
想起上次的鱼水之欢,龙天衣不免有些情动,但他好心地不愿打扰凤翎的安眠,便强自压抑住心中那股骚动,让自己躺在凤翎身边,与他一起午睡。
这是八年来他第一次和人同床共枕,这个人还是要他命的刺客。
凤翎睡得并不是很沈,虽然龙天衣身上并未发出任何不善的气息,但身为杀手,他对危险有一股灵敏的警觉。龙天衣只是安静地躺在他身边午睡,并没有任何非礼之举。
龙天衣的衣服都是用熏香熏过的,带着一股清雅的芬芳,凤翎闻在鼻端,竟然产生一种怡然心静之感,缓缓地睡着了,连后来龙天衣的手搭在他腰间都没注意到。
两人睡到快申时(北京时间15时至17时)才醒,凤翎对龙天衣不理不睬,直接把他当透明人处理,下了床理了理衣服头发,又去练字。
龙天衣本也不指望他有好脸色,但是他突然想听听凤翎清润的嗓音,那种渴望的感觉就像有猫爪轻轻挠在心上,痒痒的,让人按耐不住。
「你的字是谁教的?」龙天衣含笑问。
凤翎眼睛都不抬一下,没有回答。
龙天衣又道:「不说,不说我今晚就留下来和你一起睡。」
凤翎终于赏脸瞥了他一眼,但又迅速低下头练字。
龙天衣也不觉得挫败,接着道:「翎,我留下来会做什麽你知道吧,上次你很舒服,对吗?」
第四章
凤翎水润的眸子因愤怒而显得晶亮,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但是他迅速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冷笑:「如你这般不要脸的人,世上真是少有。」
虽然是讽刺讥笑,但总算开口说话了。龙天衣笑道:「如你这般美貌有身段的人,世上也少有。」
凤翎提着的笔滴下一滴浓墨,深吸口气,要逞口舌之争,他绝对敌不过龙天衣。他不理不睬也好,讥讽嘲笑也罢,龙天衣总有办法让他无法保持平静。他发现,看似温文尔雅、亲和无害的六皇子其实就是个后脸皮的无赖!
他气恼又强做镇定的样子极为可爱,让龙天衣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怜爱。龙天衣是个绝不亏待自己的人,在某些方面,更加不会压抑自己。
凤翎见他目光突然变得幽深,似笑非笑地朝自己走来,心里一惊,腾地站了起来,怒道:「别靠近我。」
龙天衣已经施展缩地成寸的轻功走到他身边,轻易捞住他纤瘦的腰肢,温热的唇瓣贴着他耳垂道:「我便是要靠近,你耐我何?」
凤翎冷哼道:「禽兽。」
龙天衣也不着恼,轻咬了下他泛着粉红的耳垂,漫声笑道:「你这等于是骂当今皇上,可是大不敬之罪。」
说话间已经解开凤翎腰带,撤下他裤子,摸上他光滑圆翘的臀瓣。
凤翎扭动间觉得一个硬热之物抵在自己腰间,暗骂了龙天衣一句,两手都去掰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但无奈龙天衣手臂生铁一般,他怎麽都掰不开。情知自己今日逃不过这人蹂躏,凤翎干脆不做无谓的挣扎,也许他越挣扎,身后这人越兴奋。
龙天衣的手滑到凤翎臀缝间,先是情色地弹了弹他沈睡的分身,接着在他腿根内侧的软肉上轻轻揉捏,妄图引起他身体的反应,凤翎闭上眼,似乎想让灵魂飘出肉体,不理会这个人的玩亵,可龙天衣的手指迅速寻到后边那小小的菊穴,指尖毫不着力地滑过他皱褶,凤翎颤栗地呻吟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竟然变得这麽敏感,龙天衣只是轻微地碰碰他,这种地方便有一阵酥麻感辐射至全身,热浪快速涌向小腹,全端已经胀胀地翘起来。
「舒服吗?」龙天衣低哑磁性的嗓音响起。
凤翎没有回答,他夹紧了腿。龙天衣含笑道:「真乖,这麽快就知道要夹紧我了?」
他嚣张的食指已经顺着入口深入甬道,旋转骚刮着柔嫩的内壁,寻到穴中一处敏锐,刚按压搔弄了两下,就让凤翎浑身轻颤,无力的放松了紧绷的身子。
龙天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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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用力在那处摩擦,低柔地撩拨着怀中人:「夹得这麽紧,我都快不能动了,来,放松点,屁股抬高点。」
凤翎咬住嘴唇,把差点溢出唇边的呻吟吞了回去,他恨自己不争气,被这样玩弄既然还能体验到快感,并且他的身子叫嚣着想要更多,这点从他后庭迅速分泌出湿热的肠液就可以查觉得出。空虚难受的花径盼望着粗壮男根的充实和抽动,只有被填满才能抚平他体内的躁动。
手指被温热紧致的花径紧紧包裹着,龙天衣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见凤翎已经分泌出足够的滑液,知道这时可以放心驰骋自己的欲望了。
「我要进去了。」他说,收回那只在凤翎私处撩拨的手,快速地解开自己裤子,露出勃发的男性,矮身将性器抵在凤翎私处,以前端在穴口轻刺了两下,而后猛地扎入那温软的嫩穴中,享受他紧致的包裹。
「嗯……」凤翎受不了地溢出一声似痛苦似快乐的呻吟,承受着龙天衣或深或浅的撞击,埋入他体内的阳物太过粗大硕长,与他内壁亲密无间的摩擦,把他弄得快要着火似的,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自两人相接的地方辐射开来。
凤翎清明的眼神渐渐变得迷茫,他张着檀口,毫不掩饰地低吟起来,遵从着欲望扭着腰肢配合龙天衣的顶撞。
「好胀……嗯,别再变大了……」他诚实的叫出自己的感受,暧昧的嘤咛及低沈的粗吟交织出火热的激情。
「哦……翎……」龙天衣觉得他水润温热的私处简直就是天堂,摸着两人衔接处道:「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你还要杀我吗?」
凤翎闻言身子一僵,似乎龙天衣一句话将他从欲海里拉入现实,把他追逐情欲的念头瞬间浇熄了。
「好了,别生气,你放松点……」龙天衣揉着他乳珠,埋在他体内的欲根深入浅出地抽动着,「翎……我只是想给你快乐而已。」
凤翎的身体渐渐放松,手覆在龙天衣爱抚自己身体的手上,龙天衣以为他终于接受现实驯服了,心中一喜,在他圆滑的肩头又亲又啮,口中不断重复他的名字:「翎……翎……你舒服吗?」
凤翎自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他闭着眼,仰起头,闷不吭声地承受着龙天衣的占有,龙天衣给了他巨大的快感,但快感不能等同于快乐,被动地被侵犯,谁也无法产生快乐的情绪。凤翎悲哀地发现,即便他神智很清醒,也无法从这快感的漩涡里挣扎出来,他绝望地看着自己沈沦,龙天衣每一记顶撞都差点让他呻吟出声,他想迎合他的占有,他甚至觉得这种占有的频率还不够,他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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