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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龙降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三得九
龙天衣奇怪地发现凤翎一直未在发出任何声音,便按捺住将欲望从他体内抽出,猛地旋过他身子,让他面对自己。
凤翎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低叫,咬住下唇的牙一松,不解地看着龙天衣,在他眼眸深处,他看到了狼狈的自己。
「傻孩子,怎麽伤害自己?」龙天衣指腹碰上被凤翎自己咬得出血的下唇,轻柔暗哑地道:「这麽不喜欢我碰你吗?」
凤翎避开他的碰触,一把推开他:「是,没有人喜欢被囚禁被侵犯。」
龙天衣后退了一步,他的裤子还没拉上,凤翎一眼瞥见他涨紫泛着淫靡光泽的分身,嫌恶地别开眼,恨恨地道:「你强迫我一次,我对你的恨便深一分。」
龙天衣的性格吃软不吃硬,这一眼深深地伤了他大男人的自尊,他好心体恤凤翎,他却不识抬举,龙天衣收起自己的怜惜之情,冷哼道:「我不强迫你,你就肯自己上我的床吗?如果不,我想要的东西自然要主动出击。」
凤翎见他黑眸如同暴雨来临前的天空般阴沈,知道他失去耐心,接下来不知道会发生什麽,连忙一转身,顾不得提上挂在脚踝的裤子,便朝门口跑去。
这不跑还好,一跑便被自己裤子给袢了一跤,跌到在地上。
龙天衣嗤笑了一声,两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扯去他上身衣服,让他全身赤裸地呈现在自己面前,顺便拉开他双腿,有意刺激他道:「翎……你的后庭花真漂亮,粉嫩嫩的,红莲异族果然与众不同,第一次我确实对你用了点药,可这第二次我可什麽都没用,喏,你的穴口竟然这麽湿了,难道里面不难受吗?」
「你混蛋……」龙天衣这话等于说他是天生伺候男人的料,凤翎气得一巴掌挥过去,被龙天衣轻松地截住。
凤翎越是倔强他就越有驯服他的决心,龙天衣抓住他白皙的手腕,玩味道:「脾气真大,你的理智的确不情愿,但是你的身子很喜欢被我爱抚。不信咱们再试试。」
没有给凤翎反驳的机会,龙天衣轻松地给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跪在地上背对自己,臀部高高翘起,将腿间直挺的男性对准暴露在他灼热视线下的秘穴,再次将自己沈入凤翎体内。
最后换了多少姿势,凤翎也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在崩溃前龙天衣逼他叫他的名字,而他好像也真的叫了,而且是哭着叫的:「天衣……我不行了,饶了我……」
龙天衣把他抱回床上,简单地清理了两人泥泞的下体,见凤翎一动不动地闭着眼,脸色苍白,便俯下身吻了吻他的眼睑,轻柔地道:「我知道今天做得太过,以后再不会了,你别生气。」
凤翎睁开眼,冷冷地道:「你的承诺会有效吗?」
龙天衣颔首:「当然。」
凤翎轻哧一声:「你明明喜欢的是女人,为什麽一定要这样对我,我本来不恨你的。」
每次都采用那样的姿势,只占有可以带给他快感的地方,避开别的器官不去碰触,分明是把他当女人享用。
「我喜欢你。」龙天衣把脸埋在凤翎肩窝,低声地表白,双手搂着他细瘦的腰身,两具刚缠绵过的身体传替着彼此的热度,「我是真心的,可是你不肯从我。」
龙天衣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欢爱姿势,那我们下次换一种吧,我还是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凤翎苍白的脸涨红,恨不得抽这色胚一嘴巴,偏偏自己被他搞得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躺在床上被他压着。
「翎儿,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要有别的心思,我可以放你自由的。」龙天衣摸着凤翎的腰线,他的皮肤着光滑细致,让他爱不释手,这样细的腰,那麽平坦结实的小腹,如果怀了他的孩子会是什麽光景,突然有些期待,看来该找孟浪谈谈了。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送饭的婢女在门外恭敬地道:「凤公子,奴婢是给您送晚膳的。」
龙天衣扬声道:「进来吧。」
一个青衣小婢推门而入,嗅到屋里的情色味道,清秀的脸一红,朝龙天衣行了个礼,把饭菜放下后便显得很局促,不敢看床上的两人,一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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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离书案不远处散落着被撕破的衣衫,真是窘迫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龙天衣挥挥手道:「出去吧。」
这婢女如蒙大赦,用比进来快几倍的速度离开了。
龙天衣把凤翎抱做在桌边,给他碗里夹了很多菜,拍着他背道:「你太瘦了,多吃点。」
「如果你不是每天都在饭菜里下化功散,我是会多吃的。」凤翎用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冷哼。
龙天衣拍着他的脑袋笑道:「其实我也不愿下,但是你武功还在就一定会想逃,而且我每次爱你的时候,情况会更激烈,我可不想凌波榭被我们打成废墟啊。」
凤翎决定还是不理睬他比较好。
龙天衣拍拍他脸蛋,安抚道:「好啦,翎儿,别生气,吃完饭带你去散步,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
第五章
大概是下午的运动实在太耗费力气了,凤翎晚上吃了两碗饭,龙天衣却只是夹了些清淡的菜吃,这让凤翎觉得,化功散是下在饭里的,菜里没下。
他刚一转过这个念头,龙天衣就对他说:「今天这几道菜确实没下化功散,不过明天就不一样了。」
凤翎狠狠地看着他,龙天衣对他愤怒的眼神不以为意,反而言笑晏晏道:「翎,你的眼睛真漂亮,又亮又有神,跟夜明珠一样璀璨。」
凤翎觉得自己是彻底拿这个人没辙了,不行,绝对不能再呆在他身边任他戏弄亵玩,他要逃走,一定要逃走。
这晚龙天衣带着凤翎在王府的花园里散步,见凤翎的脚步虚浮,便揽着他的腰,将他半搂在怀里,凤翎挣脱无果,便作罢了。
间或的虫鸣打破了花园的静谧,空气中浮动着各种鲜花的芬芳,黑丝绒般的天幕上点缀着很多星子,花丛中偶尔有一两只萤火虫发出一闪一闪的光芒,凤翎突然想到,自他记事以来,还没有人带着他散过一次步,看过一次夜景。
感觉到自己心里突然涌现的脆弱,凤翎蹙了蹙眉,不动声色地将这罕见的情绪平息下去。现在不是感怀身世的时候,思考如何逃出去才是正事。
龙天衣见凤翎心思不定,突然停下脚步,与他面对面地站立着,他比凤翎高了半个头,垂下眼看着凤翎俊秀过头的脸,促狭地笑道:「话本小说里,才子佳人都是花前月下私定终身,翎,我们也定一下吧。」
凤翎还未反应过来,嘴唇已经被他飞快地啄了下,只听他略带顽皮地笑道:「喏,盖过章了,我们定下了。」
凤翎嗤笑一声,别过头不理他,举起衣袖擦着红润的唇。
龙天衣偏着头,似乎没看到他嫌恶的眼神和动作,兀自笑道:「你的嘴唇润泽又有弹性,唇线也很优美。」
凤翎瞥了他一眼,默不作声。他还在为今天下午的事而生气,这个禽兽,在自己身上发泄了一次又一次,这时候还能若无其事地跟他谈笑调情,如果可以,凤翎真恨不得一剑杀了他。
「我知道你想恢复武功,这样吧,你照我的话做,我就给你解药,怎麽样?」龙天衣商量着问。
凤翎挑了挑眉,冷冷地问:「你能叫我做什麽好事?」
龙天衣笑道:「我要你看着我。」
凤翎本就在看着他,这时听到他这麽说,更加仔细地瞧他,这张脸看过不少次,但从没有一次看得这麽专注,凤翎突然发现原来龙天衣长得很俊美,玉树临风,剑眉星目,鼻梁直挺如玉雕,尤其脸上一对若隐若现的梨涡显得极为可爱,他笑起来这对梨涡就深一些,使得他变得很可亲。
龙天衣见他看自己的眼神那样认真,不带一丝负面情绪,心头一动,轻柔地说:「然后,我要你吻我一下,深吻哦。」
凤翎长长的睫毛一眨,正想拒绝,龙天衣蛊惑地道:「就深吻一次,吻完就给你解药,绝对不骗你。」
也许是龙天衣的声音太温柔,也许是他的眼神太期盼,凤翎着魔似地将唇凑近他,缓缓贴上他的唇。
他似乎不知道要怎麽深吻,唇贴上便没了动作,甚至连吮吸舔咬都不会,刚要打退堂鼓,龙天衣已经主动出击,环抱住他纤瘦的腰,以灵活的舌尖撬开的紧闭的牙关,勾引着他口中甜蜜的津液,进行更深的探索。
温热的舌头扫过凤翎口腔的每个角落,舔过他的牙齿,挑逗着他的丁香小舌与他嬉戏。
这一吻幽深而漫长,直到凤翎快喘不过气来龙天衣才放开他,抱起脚更软的少年回到凌波榭。
凤翎也不知怎麽了,也许是龙天衣吻技他好,他体内突然躁动起来,身体以他羞耻的速度有了反应,有股躁动自小腹升起,白天被侵犯良久的花径让他痛恨地瘙痒空虚起来,渴望被充实填满。
龙天衣走得极快,晚风拂过,使凤翎的欲望稍稍平息了些,等他恢复清明想挣脱龙天衣的怀抱时,龙天衣已经走到床边了。
凤翎沈声道:「放我下来。」
龙天衣轻柔地把他放在床上,鼻尖抵着鼻尖问道:「喜欢我吻你吗?」
凤翎伸手推他,一脸恼羞成怒:「不喜欢。」
他是着了什麽魔了,竟然会答应龙天衣主动吻他,一定是带着花香的微风太过温柔,吹散了他的坚持吹昏了他的头,他才会做出背叛自己意志的事。
「小骗子。」龙天衣笑起来,声音又轻又柔,笑容却有几分邪佞,出其不意地去脱凤翎的裤子。
凤翎刚欲挣扎便被点住穴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脱下自己的长裤,而在他邪笑着卸下自己亵裤时他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因为自他高高翘起的前端中分泌的一丝滑腻淫液正好黏在铃口与亵裤之间,龙天衣扯下亵裤时,凤翎清晰地看到那缕泛着淫靡光泽的液体在自己分身与亵裤间被拉得细长。
龙天衣突然停止了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然后缓缓地伸出手指勾断两者之间的联系,刮了下凤翎马眼,抹上他的体液,看着目瞪口呆的凤翎送入口中。
这淫邪的动作使凤翎移不开眼,他竟然、竟然……
「很甜很好吃。」龙天衣说,凤翎的脸蓦地红了,整个人煮熟的虾子似的。
龙天衣在凤翎眼睑上亲了亲,低声道:「我真没把你当女人发泄,我证明给你看。」
凤翎急忙道:「不必。」
可龙天衣已经分开他的腿,炙热的目光注视着那片私密花园,而后低头含住了他前面那跟淡粉的玉柱。
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灵活的舌尖爱抚舔弄着肉柱,扫过前端铃口时凤翎没有挣扎之力地射出自己的精华,而龙天衣毫不嫌弃地全部吞入口中。
「你流出来的东西都很好吃。」龙天衣舔了添嘴角,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俊美的脸上一片嫣红,显得极为妩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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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龙天衣白天做够了,晚上倒没有如何为难凤翎,这般闹了一次后两人洗了澡便睡了,以往凤翎不管躺在谁身边都难以入睡,没想到龙天衣却给他一种安全感,在他身边,他反而能轻松入睡。
凤翎开始记事起就只有母亲带着他,母亲是个很美的女人,很勤劳,但嗜酒,她在醉酒时回忆着自己的少女时的爱情,她出生江湖,与富家公子相恋,为了嫁入豪门不惜自费武功,有夫君宠爱着,倒也没受多少白眼遭多少罪,直到她生下他,才为公婆丈夫所弃,公婆不承认她生下的妖孽是他们家的子嗣,不断地以语言侮辱她,并很快给她丈夫纳了几房小妾,她负气带着孩子离去,当气消了想回家时,那朱红大门早已死死关闭,再不会为她敞开。
「翎儿,你不姓凤,你姓君,君王的君,这是个高贵的姓氏。」母亲打了个嗝,放下手中的酒杯,对凤翎招招手,示意他走到自己身边来,「可惜你不争气,他们不让你姓君,哈哈。」
小小的凤翎看着母亲,眨了眨眼睛,垂下头,娘喝醉了,她每次喝醉都会这麽说,然后打自己。他可以逃开的,但是不忍心丢下母亲独自狂饮,如果她心里有气,尽管找他出好了。
「小家夥,你连累我被驱逐出府。」母亲捏着他嫩嫩的脸,苦笑了下,眼中含泪,「不过我不后悔生下你,你爹是没心没肺的畜生,竟然不认你是他儿子,他不要你,娘要你,你是娘的心肝宝贝。」
「娘。」小凤翎怯怯地叫了她一声,担忧地看着她,想劝她别喝酒了,她咳得已经很厉害了,他夜里时常被她的咳嗽声吵醒,他很害怕失去她。
母亲这晚罕见地没有出手打他,还抱着他入睡,断断续续地给他说故事,母亲的怀抱让他暂时忘记了这个冬天怎麽过的烦恼,家里的米吃完了,但是他们现在没钱、现在盖的棉被不暖和,他时常夜里被冻醒……
在母亲怀里,这个晚上他应该可以好好安睡吧,幼年的凤翎满足地闭上眼睛,这晚他还是在睡梦里醒来了,不是被冻醒的,是娘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他惊慌地拍着母亲后背,又下床去点灯,幽暗的床光下,他看见被头上满是鲜血。
「娘……」凤翎哽咽地叫了声,忍不住泪如雨下,小小的身子震颤着,他被眼前的触目惊心场景吓到了。
龙天衣看着在自己怀中瑟瑟哭泣的少年,微微蹙起眉,在他怀里有这麽难过吗,怎麽在梦里都哭出来了?
少年的泪水打湿了他前襟,温热的泪投过衣衫浸到皮肤上,竟然让他觉得胸口被烫得发疼。
「娘……」少年梦呓,终于让龙天衣微蹙的眉舒展开来,原来是梦见他母亲了。
「翎,醒醒。」龙天衣拍拍凤翎泪痕交错的脸蛋,轻轻地呼唤。
凤翎十分惊醒,龙天衣一开口,便立即醒了,但他显然不能适应眼前的状况,眼前的场景因泪光而变得模糊,朦胧间只有一张充满关切的脸。
「做恶梦了吗?怎麽哭了?」龙天衣以衣袖为凤翎拭泪,又在他额头亲了亲,他的唇温暖而柔软,凤翎大概还没从梦境中解脱出来,竟然没有避开,不但没避开,还往他怀里靠了靠。
他渴望的东西从来没有得到过,所以就算下一刻他们也许要兵戎相见,这一刻他也抓住了这唯一一点温暖。
凤翎投怀送抱,龙天衣自然喜不自胜,但他也不敢表现得太放肆,他知道凤翎是悲痛之中想寻觅一丝温暖,并不代表他不介意之前种种了,可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欢喜雀跃,从小与各色人物周旋,有过关系的男男女女也有不少,却没一个能让他产生这样的心情,简直像个初恋的少年,人家主动靠进他怀里,便开心得飞上了天。
两人都没说话,却都心事重重,再难入睡,龙天衣静静搂着凤翎,直到天亮,这天早上,他竟然没去早朝。
还没芙蓉帐暖度春宵呢,他就君王不早朝,暗自嘲笑了下自己,见凤翎睡着了,不舍得吵醒他,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龙天衣没有立即离去,他端详着凤翎秀美的容颜,心里一片柔软,少年的四肢修长而匀称,腰肢略显纤细,龙天衣伸手比了比,恶趣味地想着他怀孩子的情形,脸上压抑不住地绽放笑容。
他看了半响才离去,凤翎等他一走,便睁开眼幽幽地看着床顶,不知道在想什麽。
这晚过后,两人相处倒是自然了不少,龙天衣没在问过凤翎为什麽会在梦中流泪,之后凤翎每晚躺在龙天衣身边也没在做过梦,都是成年人,尝过情欲的滋味,每晚睡在一起,自然少不了一番巫山云雨,凤翎算是被动,却也不是不能享受到其中乐趣。
龙天衣在床上的表现总是和他温雅的外表截然不同,凤翎有时怀疑他哪来那麽多力气,比如此时,凤翎已经觉得筋疲力尽了,龙天衣依旧扣住他脚腕,把他双腿向上举起,跪在他面前挺腰占有他身后的秘穴,一次又一次,深沈又有力,凤翎的身体因为他的撞击而摆动着,显得脆弱而情色,他轻轻地呻吟,无法拒绝肉体传来的快感。
不知承受了龙天衣多少次撞击,终于等到他攀上高峰,凤翎才得以解脱。他累得有些虚脱了,闭着眼任龙天衣摆弄他的身体。在他快睡着时迷迷糊糊地感觉龙天衣温热的手在他小腹上依依不舍地流连着。
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多月,龙天衣虽然信守承诺让凤翎恢复了武功,但是王府内戒备却更森严了,凤翎表面风平浪静,但是天知道他有多着急,他没有一刻不在想着怎麽逃出这个牢笼,他害怕,自从那晚在龙天衣怀里哭泣开始就很害怕,怕自己沈溺在这种温暖里,怕自己忘记自己的使命,所以他要逃,他得等一个好时机,等王府内放松警惕。
第六章
二月十八这日,皇帝在宫中大摆筵席为八皇子龙天业接风洗尘,龙天衣去皇宫前看了凤翎一次,凤翎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嘴角略弯,看到龙天衣时竟然主动开口道:「这衣服挺适合你的。」
龙天衣只是去参加家宴,并未穿朝服,只是穿了件月白的长衫,腰间配着两块精巧的玉佩,走起路来玲珑有声,他面容温雅出尘,这身打扮不像个王孙贵胄,倒像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凤翎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龙天衣在十五岁时便与各色男女打交道,不管与什麽人相处,节奏都掌控在自己手里,这是他八年来第一次因某个人的一句话而感到惊喜,他走过去吻了吻凤翎,温柔地道:「我去见见我家的英雄,晚点回来,你早点睡。」
凤翎眨了眨眼睛,奇怪地看他一眼,心道你晚回来我还会等你不成,少自作多情。
龙天衣读懂了他的心思,苦笑道:「你这小家夥,就不会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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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心一次吗?」
凤翎淡淡地道:「你该出门了,王爷。」
龙天衣拍拍他脑袋,温情脉脉地凝望他最后一眼,转身离去。
他转身后凤翎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目送他远去,直到看不见他身影才苦笑一声,叹息道:「也许你不是坏人,可是我们……」
凤翎早已策划逃走,他想过许多种方法,皆不成功,比如骗龙天衣带他出去,可龙天衣洞察一切的目光在他脸上一旋,笑道「等你不想逃跑的时候我自然会给你出去」,他也想过将送饭的婢女敲晕扮成她的模样,但那天他在龙天衣面前不过多看了那婢女一眼,龙天衣就很欣慰的告诉他:「乔装成别人也没用,每个来送饭的人都是有高手监督的,一旦有任何异样,就会立即被捉拿。」
龙天衣是个人精,凤翎在心里还是有些服他的。
这晚送饭的婢女敲门时并无人回应,她微感诧异,推门而入,却见房内空无一人。满屋巡视一番,哪里有凤翎的人影,她急匆匆地跑出凌波榭对暗伏在周围的高手道:「几位大人,不好了,凤公子不见了。」
她话音刚落,便见八大高手轻巧地落在她面前,异口同声地道:「怎麽可能,他不可能离开的。」
这八人是师兄弟,使的是同一路的轻功,说话也这麽有默契。
那婢子急切地道:「他真的不在了,不幸各位大人进去查看一番。」
那八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朝凌波榭内走去。
不消片刻,凌波榭内传来一声轻微的声响,这婢子觉着奇怪,便忐忑地走进凌波榭内,却见这八人齐刷刷地倒在地上,背上各插着一根银针。
她诧异地捂住嘴,猛地一转身,却见凤翎正站在自己身后,对自己灿然一笑,这笑比雪清,比月明,比蜜甜,如果是龙天衣见到,怕是魂都要飘一飘了,但她却觉得心里一寒,不及说话,凤翎手出如闪电,在她某个穴位一按,她便失去知觉倒了下去。
凤翎心情愉悦地跨出凌波榭,被困一来,他还是第一次走出这片小天地,顿时觉得海阔天空心情愉悦。
在刺杀之前,他研究过豫王府的地图,轻车熟路地走到门口,现在是晚上,他的行动也很坦荡,穿着暗色的服饰,打扮得像个小厮,一路行来,竟然没有惹人怀疑,当他走到门口时,眼前都明亮起来,出了豫王府,他就不相信龙天衣还能找得着他!
他转过身,得意地朝门上写着豫王府三个大字的门牌上挑衅地笑了下,龙天衣,下一刻起,我会回去筹谋一个周密的刺杀计划,务必杀了你,凤翎虽是俘虏,但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我不会怪你,但你不能辱我,我不能如同女子般被男人压在身下,那会使我去世的娘亲在九泉下不能瞑目!
他对着那牌匾看了片刻,一转身,对上一张似笑非笑的脸,那张脸很温雅,很俊美,也很熟悉,正是龙天衣!
龙天衣的眸子里一遍冰冷,毫无笑意,但是他脸上却在笑:「翎儿这是出门迎接我吗?真是体贴。」
凤翎张了张嘴,龙天衣出现得太突兀,出乎他意料之外,他片刻的迟疑后才出手欲偷袭龙天衣,但龙天衣又岂会让他得手,其实不必龙天衣出手,他以一种奇特的步法一晃,人便退出他攻击范围之外,而这时他身边的孟浪挥挥衣袖,凤翎只觉得鼻端一阵异香,脚下一软,人便瘫在了地上。
龙天衣微笑着走到凤翎身边,踢了踢他的身体,居高临下地道:「真是淘气,不过本王喜欢。」
凤翎恨恨地看他一眼,如果刚才没有那片刻的迟疑,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呢?也许还是一样的吧,龙天衣师承江湖第一高手秦啸阳,武学造诣极高,而他不过是个擅长暗杀的杀手,正面相搏,他是无论如何敌不过龙天衣的。
龙天衣那种让凤翎觉得自卑的眼神只持续了一瞬间,下一刻,他又换上了一副温柔包容的神情,把凤翎从地上抱起来,和声道:「地上凉,还是去床上躺着吧。」
「王爷,你好生享用吧。」龙天衣抱着凤翎刚走了一小段路,便听身后的孟浪在叫唤,龙天衣低头看着自己怀里一脸倔强的少年一眼,微微一笑,头也不回地应道:「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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